皇家小地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脚滑的狐狸01
当天,他就开始挨家挨户地去说这件事。
最开始,大家自然都是不同意的,地里的苗虽然弱了些。但是也保不齐秋天能收一点儿呢,若是拔了,那可就一点儿都没有了。
而且,菘菜萝卜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若是真卖不出去。那岂不是都要烂在家里了。
其中,反应最激烈地当属崔氏和小崔氏以及安禄一家子了。
小崔氏自冬日挨了家法之后,着实沉寂了些时日,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那样的性子,在家着实是猫不住啊。
早前崔氏就去看过她几回,她也给崔氏出了些馊主意,虽然那些小算计都没有成功,但是崔氏和小崔氏的友谊却还是牢不可破。
她们不光自己家里不同意覃初柳的建议,最后还撺掇起村里人来,往往是安冬青前脚从这家出来,她们后脚就去了。
什么事情若是让拎不清的女人掺和进来,最后的结果往往不大好。
果然,安冬青动员了一圈儿,村里真正决定按照覃初柳说的办的,不过三四家,这些人家还都是往日和安冬青关系好的,安冬青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吃亏,他们才同意的。
这些事情都与覃初柳无关了,她是承了上次安家村人肯为她出头的情才决定给他们一条财路的,若是他们不想走,那也没办法。这就是覃初柳式的报答,左右她该做的都做了,接受与否都与她无干。
这些天,她的生活极有规律,早上吃完饭后随戚老头儿去地里转悠一圈儿,回来后开始跟着梅婆子学针线,下午就练字读书,晚上去学堂上课,日子平淡却也丰富。
一晃便是一个月过去了,这日覃初柳刚和戚老头儿从地里回来,郑掌柜就来了,且还带来了腌渍好的糖蒜。
郑掌柜像是献宝似的打开坛子,顿时面有一股浓郁的酸味儿扑鼻而来,这味道太熟悉,刺激的覃初柳差一点儿掉下泪来。
尝了一个,覃初柳直点头,“嗯,味道不错,比我以前吃的都好吃!”
这可不是恭维,她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怪不得郑掌柜这么久才把成品带过来呢,指定是永盛酒楼的大师傅们精益求精,直到作出最满意的味道才拿过来的。
得了夸奖的郑掌柜先是欣喜,继而又苦了脸,“柳柳,我原还想靠着这糖蒜翻身的,谁成想,竟然让别人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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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七十七章 抓内奸
让别人抢了先?
“方子泄漏了?让旁的酒楼抢了先?是不是福顺酒楼?”一连串问题问出来,覃初柳觉得自己的胸口气闷的紧。
自己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想出来的方子,大师傅们辛辛苦苦这么多天才腌出来最满意的味道,这些,竟然让别人抢了去。
她很不甘心!
郑掌柜点了点头,“确实是福顺酒楼抢了先,不过,这也怪我,”懊恼地捶了捶脑袋,“若是大师傅们第一次做出来的时候我就让糖蒜上单,说不准就没这么多事了。现下他们对外宣称这是他们的独门秘制,若是咱们酒楼也有糖蒜,说不准他们还要反咬咱们窥探他们的机密呢。”
永盛酒楼从来都是精益求精,前几次做出来的糖蒜大师傅们都觉得味道不够好,还能进步,郑掌柜就没急着上单,谁知道就让人钻了空子呢。
覃初柳气得不行,那个福顺酒楼也太不要脸,竟然敢玩儿阴的,真当永盛酒楼好欺负,真当她覃初柳好欺负!
冷静下来之后,覃初柳开始与郑掌柜冷静分析起这件事来。
“咱们的方子那福顺酒楼怎么知道?定然是咱们酒楼里有人和他们是一伙儿的。”覃初柳分析道,“咱们酒楼最近有没有新进来的人?”
郑掌柜摇了摇头,“没有,还是那些老人儿,采买的老吴不干了,我也没请外人,就让管食材的老章接替了他。”
不是新进的人,那就是老人儿了。
覃初柳想了一下,继续说道,“那这样说来,与福顺酒楼有勾缠的一定是咱们楼里的老人儿了!”
郑掌柜无奈地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永盛酒楼里的老人儿,在永盛年头最短的也有三四年了,那年头最长的。都要比郑掌柜在这里的时候长。
就是上一次永盛酒楼出事,他们也对永盛不离不弃,他们和永盛酒楼的感情都很深厚。
覃初柳和郑掌柜都不愿意怀疑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可是。现下那福顺酒楼已经把他们逼上了绝路,若是不继续查下去,以后的每一个方子就都有泄密的危险了。
思来想去,最后覃初柳才想出个主意来,与郑掌柜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说,郑掌柜颌首,“柳柳这主意好,我回去就安排!”
郑掌柜一心想要抓内奸,没在家里吃饭就匆匆走了。
临走前。覃初柳又极认真细致地写了个方子交给他。
终于在郑掌柜回去的十天后,永盛酒楼送来了消息,内奸抓住了。
覃初柳和谷良赶到永盛酒楼的时候,郑掌柜正在二楼雅间审问那个内奸。
覃初柳进去见到那个跪在地上身子不停发抖的人时,着实是吃了一惊。这人她认识,是后厨姜师傅的小徒弟,大家都唤他小方,今天十四岁,十岁就开始跟着姜师傅学习面案了,他人高高瘦瘦的,很是开朗。
覃初柳在永盛酒楼住的那几天。都是小方每晚给她送洗脚水,他们也算熟稔。
谁能想到,最后抓到的内奸竟然是他。
“柳柳,快来坐,”郑掌柜指了指身边的位子,“今早刚抓到的。我还没有问,正好你来了,就好好问问他!”
这抓内奸的主意还是覃初柳出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深的计谋,就是引蛇出洞的老招式。
她给郑掌柜写了个假方子,让郑掌柜带回去。交给大师傅们研究。
因为不知道内奸是不是大师傅中间的某一个,所以覃初柳写的方子就算是假的,也不会假的太离谱,只写了几个这里还没有的食材名字,让他们自己去猜。
果然,大师傅们看了方子,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食材都不知道,这要怎么做?
郑掌柜可不管这些,只当着所有永盛酒楼的人的面告诉大师傅们,“本来上次打算用糖蒜翻身,结果让别人抢了先,若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准咱们酒楼就保不住了,覃姑娘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方子,她可说了,若是能成,咱们酒楼就能日进斗金!”
日进斗金是什么概念?想想就令人兴奋,于是大师傅们开始强打起精神来钻研那方子。
郑掌柜就让高壮日夜看着后厨,看着那方子。
好些天都不见动静,大师傅们也越来越懒怠,高壮却没有掉以轻心,终于,在今天早上,抓住了趁没人的时候悄悄溜进后厨偷方子的小方。
抓住他的时候,方子还在他手里攥着,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覃初柳依言坐下,看着小方,见他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她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
静默了很久,郑掌柜已经沉不住气,正要开口,却被覃初柳制止了,她朝郑掌柜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去看小方。
这时候小方已经抖若筛糠,十四岁的少年,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住,这样的恐惧心理旁人怎么能知道。
在这么严肃的环境里,最先拜下来的,肯定是那个心虚的人。
果然,静默了足有两刻钟,小方终于崩溃了。
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覃初柳和郑掌柜,期期艾艾地说道哭诉道,“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就这么两句话,他重复了很多遍,最后,已经伏地开始“砰砰砰”地磕头。
等他磕了差不多有十个头的时候,覃初柳才开口制止他,“小方,你冷静一些,若是你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和我们说实话,你为啥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小方泣不成声,好半晌才缓过来,一抽一抽地说道,“我,我娘病了,没银子医病,正巧这时候有人来找我,说是只要能弄到咱们酒楼里还没上单的新品,就给我娘看病。”
郑掌柜登时就拍了桌子,“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谎!你娘病了,你师傅给了你一两银子,酒楼还给了你二两银子,给你娘看病已经足够,你怎么说没钱医病!”
小方吓得往后缩了缩,眼泪流的更凶,“钱被我爹抢走了,他去了赌坊,回来后就一分都不剩了。我,我不敢和师傅说,就,就……”
“就答应外人偷咱们酒楼的方子?”覃初柳嗤笑一声,“那我问你,第一次偷过之后,找你的人可出钱给你娘看病?”
小方怯懦点头。
覃初柳笑的更冷,“既然已经给你娘看了病,为什么还要偷第二次?”
小方嗫嚅半晌,才心虚道,“我想给我娘买些补品补身子!”
“哈,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覃初柳讥讽道,“买了补品之后,你是不是还想让你娘住好房子,还想给你娘买丫头伺候,还想离开永盛酒楼自己开酒楼,还想娶哪家的小姐……其实就是你贪心,莫要拿孝顺当借口!”
被覃初柳揭穿,小方有些羞恼,却也无可反驳。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贪心,就会抛弃很多东西,比如善良,比如真诚,比如感恩!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给我老实的说实话,否则,我定然要拿你去送官!”覃初柳厉声对小方道,这凛然的气势,就连郑掌柜都吓到了。
小方垂头不答话,覃初柳便只当他默认。
“我问你,你偷出去的方子可是交给了福顺酒楼里的人?”
小方还不说话,覃初柳气极,真真是冥顽不灵!
随手抓起一只茶盏就朝他丢了过去,他没抬头,所以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头顶,他痛的闷哼一声,继而就有鲜血顺着额头汩汩地流下来。
屋里的人都吓坏了,特别是小方,见自己头上流血了,直说自己要死了。
覃初柳依然保持冷静,安抚郑掌柜,“死不了人,郑掌柜放心。”
前世覃初柳小的时候头皮就被划伤过,不大的口子,却流了很多血,她吓得直哭,也以为自己要死了。
护士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告诉她,头上的毛细血管多,即使是小伤口也会流不少血,所以,她根本就不会死。
覃初柳的力气本来就不大,那一盏甩出去能有多大的威力,她估摸着小方也只是蹭坏了头皮,应该不会有大事。
“小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老实答话,我就给你叫大夫,否则的话,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覃初柳冷冷道。
显然,生死问题要比报官更让小方恐惧,他捂着鲜血直流的脑袋,说了实话。
“我,我不知道那人是谁,每次见面,都是他主动去我家找我的,后来福顺酒楼出了糖蒜,我便以为那人是福顺酒楼的人,可是我偷偷去福顺看过几次,都没见那人!”小方急急说道,生怕说慢了耽搁自己的救治时间。
覃初柳仔细看了小方一会儿,确定他说的应该不假,这才吩咐高壮,“高叔,你去请了大夫。”
然后转头又问郑掌柜,“抓小方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不多?”
郑掌柜仔细思忖了下,摇了摇头,“当时时辰还早,后厨还没上人,高壮抓他的时候并无人看到,后来也只告诉了姜师傅,我已经交代他莫要声张了。”
姜师傅为人谨慎,既然交代他了,他指定不会往外说。
没有人知道就好,覃初柳凑近郑掌柜,又低声说了几句,郑掌柜连连点头,最后道,“柳柳就是主意多,这次指定要揪出那幕后之人!”
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去青 楼
事情还没结束,覃初柳就在永盛酒楼住了下来,对外只说一起研究方子。
因为都是别人主动联系小方的,谁都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出现,所以他们每一天都过得小心翼翼。
永盛有客人来吃饭的时候,覃初柳就在后院儿老实的待着,等到师傅们空闲了下来,大家就凑到一起研究方子。
为了演的真实一些,覃初柳并没有告诉其他的大师傅小方的事情,只说这方子也是她祖传下来的,她爹临走的时候就告诉她,这道菜要是能做出来,指定能赚大钱。
大师傅们知道覃初柳的本事,再加上她是个小孩儿,谁能想到她会撒谎。
从面上看,永盛酒楼还是老样子,偶尔还会听到后厨大师傅们因为意见不合而发出的争吵声。
小方也依然老老实实地做他的活计。
刚开始覃初柳给他说计划的时候,他是不同意的,覃初柳便威胁他说,若是不听她的安排,就找人宰了他。
小方想到之前覃初柳眼睛也不眨地向他扔茶盏,脑袋上砸出个窟窿,他心里就害怕的不行,最后只得点头同意了。
事情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有了进展,那人主动来找小方了。
小方把覃初柳早就准备好的方子交上去,那人如约给了小方一袋子银子,然后就走了。
那人刚走,谷良和高壮便一前一后跟了出去。
直到半夜,他们才回到永盛酒楼。
“那人并没有去福顺酒楼!”高壮如实汇报,“他先是在集市上转了好几圈儿,然后,然后……”
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谷良懊恼地接过了话头,“然后去了采香院,去找了那里的头牌茗烟姑娘!”
“那后来呢?”郑掌柜迫不及待地问道。
高壮人老实,几乎不去那等风月场合。所以有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相比起来,年纪轻轻的谷良就比他有经验了,他可是见惯了采香院里的事情。
“那人与茗烟应该是老相|好,腻歪了好一会儿后。把那方子留在了茗烟那里!”谷良说的时候十分气愤,当时他和高壮躲在房顶上,看到里面的情景,若不是有高壮拦着,他恨不得跳下去狠狠抽茗烟一顿,好好的头牌不做,还掺和起这些腌臜事来,就是欠教训。
覃初柳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张女人的脸,不多美|艳,一双眼睛却烟波如水。十分勾人,且她说话十分好听,自来就带了三五分甜糯,若是刻意起来,更是甜的不行。
狠狠瞪了谷良一眼。瞪的谷良莫名其妙,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把事情的经过重新想了一遍,确定无遗漏,这才松了口气。
“那人从采香院离开之后去了哪里?”覃初柳问道。
“自他们分开之后,我就与谷良分开两路,我去追那人。谷良看着茗烟。”高壮出来说话,“那人去了赌坊,输光了所有的钱便离开了,后来回了镇东的一个小院儿,我估摸着那是他家,就去打听了那人的消息。那人叫邹……”
覃初柳听的头痛。挥了挥手,直接打断高壮,“高叔,你只说那人和福顺酒楼有关联没有?”
被打断了话高壮也不恼,仔细想过之后道。“没有关联,,平时就随着镇上的泼皮在镇东收保护费,闲暇时候就喜欢赌钱,福顺酒楼开张不久,他根本没与福顺酒楼的人打过照面。。”
既然他和福顺酒楼没有交集,那么问题就在茗烟那一边了。
她去看谷良,“茗烟把方子如何处置了。”
“只收了起来,并不知要如何。”谷良说道。
“高叔,谷良,你们辛苦一些,轮流看着茗烟,看她最后把那方子给了谁。”
两人得了令,又匆匆的走了。
“柳柳,接下来你待如何?”郑掌柜给覃初柳倒了杯热茶,亲自送到覃初柳面前。
覃初柳轻轻呷了一口,反问郑掌柜,“郑掌柜是怎么打算的?”
郑掌柜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好久,凌乱的“啪嗒”声搅的心也乱了起来。
最后,郑掌柜叹了口气,“就算是把他们的丑行揭露出来,该去吃饭的人也依然还是会去,于他们没有多大损失啊。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让福顺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他派人来咱们这里偷方子的事情了,让他们以后莫要乱动,有本事就与咱们永盛公平竞争!”
郑掌柜说的不错,食客才不管两家酒楼如何斗,他们只在乎食材安全不安全,菜好不好吃,价钱便宜不便宜。
所以,就算把这件事捅出去,让全镇的百姓都知道,于他们的生意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若是报官呢?”覃初柳试探着问道。
郑掌柜摇了摇头,“报不报官,还是等高壮他们回来再决定吧。”
高壮他们并没有去多久,第二天中午就回来了。
“茗烟带着两个丫鬟去了福顺酒楼,在二楼雅间见了福顺酒楼的老板,把方子交了出去!”谷良黑着脸说道。
“福顺酒楼的人给了茗烟什么好处?”覃初柳好奇地问道。
谷良摇了摇头,“并未见给什么好处,茗烟也只是吃饭没在那里结帐罢了。”
没有好处?还是有好处还未到帐?
覃初柳觉得事情好像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围。
郑掌柜也纳罕的紧,“那福顺酒楼也太多此一举,若要偷取我们的方子,何必绕这许多的弯,经过这么多的人手。”
谁说不是,经手的人越多,他们就会越容易暴露自己,这一点福顺酒楼的老板难道不知?
“郑掌柜,不若这样,一会儿我就把那方子再写一遍,你明日拿那方子去会会福顺的老板,也让他知道知道咱们永盛不是好欺负的,别当咱们是傻瓜!”覃初柳对郑掌柜说道。
“柳柳不与我同去?”离了覃初柳,郑掌柜心里也有些没底。
“我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至于要做什么事,覃初柳却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第二天,郑掌柜带着高壮前脚去了福顺酒楼,覃初柳后脚就带着谷良出了门。
开始谷良还不知道覃初柳要带他去哪儿,他问了好几次覃初柳也不说。
后来他就觉出不对了,这条路怎么越走越熟悉,好像是……去花柳街。
没错,覃初柳就是要去花柳街,不光要去花柳街,她还要去采香院,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会一会那个茗烟姑娘!
采香院白日是不接客的,只除了一些重要的客人。
所以,他们来到采香院门口的时候,就只见大门紧紧地闭合着,谷良殷勤地劝道,“柳柳,现下人家还没开门,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覃初柳之前一点儿口风都没透,直接就来了,他连准备都没有时间准备,采香院是什么腌臜地方,就这样贸贸然进去,还不知道能碰上什么事情呢。
覃初柳却不管他,兀自上前拍门,好大一会儿门才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里面打着呵欠很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覃初柳,就要把门阖上。
“唉,别关门”,覃初柳一只脚别在门缝里,阻住了男人的动作,“我是跟着谷良一起来的!”
覃初柳本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这谷良与这采香院有多熟稔,不成想男人一听是谷良的名字,对她的态度立即变了,赶快打开了门。
谷良无奈,走到覃初柳身边,现下他也明白了,覃初柳既然不知道这采香院是主子的,还说刚才那话,定然是误会他是这里的常客了。
他对那看门的男人使了个颜色,男人立即明白过来,覃初柳再与他说话,他便一句话也不可说了。
进到采香院里,便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迎了出来,覃初柳猜她是老|鸨,果然,那女人看了谷良一眼,立即眉开眼笑,“是谷良来了啊,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
覃初柳戏谑地看着谷良,“看来你果然是常客,都有老规矩了!”
老|鸨见覃初柳与谷良说话阴阳怪气,眼睛转了转,坏主意上了心头,一挥帕子,走到覃初柳身边,“谷良,这是你的小媳妇,是不是你和咱们院里的姑娘的那点儿事儿让小媳妇知道?”
不等谷良说话,老|鸨又拍了拍覃初柳的肩膀,“小姑娘啊,你可莫往心里去,这男人啊,都是这样,谷良还算好的呢!”
覃初柳也没解释,只对老|鸨笑笑,“谷良说要来见见茗烟姑娘……”
“呦,谷良要见茗烟,茗烟还能不见,你们等着,我就让茗烟梳洗打扮,亲自来迎接你们。”说完,老|鸨扭着腰走了。
谷良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心里暗暗发誓,等得了闲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可恶的糜鸨子!
他们在楼下等了不到一刻钟,茗烟就被老|鸨推了出来,她一脸的不情愿,边走还边回头与老|鸨抱怨,“我昨晚都没睡好,这刚睡下,他就来了,他怎地这般讨厌!”
她声音甜甜糯糯,真抱怨从她嘴里说出来倒似娇嗔,别有一番风|情。
下到楼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扶手圈椅里,悠哉地喝着茶的覃初柳,脸色立时变的狰狞起来,纤纤玉手指着覃初柳,“你个小狐狸精,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我们采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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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小狐狸精
覃初柳有些惊诧,除了那一次在胡同里撞见她和谷良说话,她好像没和她有过接触,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怒气。
眼睛往边上的谷良的身上扫了一眼,她心中有了猜测,站起身来,紧挨着谷良站着,很是亲昵地拉住谷良的衣袖,对谷良道,“谷良,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谷良头痛的要命,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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