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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的棺材板压不住了[综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听涧
初鹿野来夏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之中,捧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港口黑手党有派人追捕太宰吗?”
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芥川龙之介直接回答了他:“有,但并没有多少人手去找。”
凡是在港口黑手党待过的人都知道,和太宰治作为敌人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找死行为。如果太宰治是存心想躲起来不被任何人找到,那么就没有人能找到他。
大概正式因为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那些港口黑手党的部下才会如此消极怠工吧。比起对手,作为部下的他们更能明白太宰治此人心智的可怕程度。
“啊,”初鹿野来夏挑了挑眉,“果然是这样啊。”
芥川龙之介疑惑地反问:“果然?”
“意思是,这是所有人乐见其成的最好的结果。”初鹿野来夏说的很委婉,没有直白地透露出来。
他的说法不甚清晰,但芥川龙之介隐约明白了——这是连首领也觉得很满意的结果。
芥川龙之介郑重地点头:“我明白了。”
有些事初鹿野来夏可以告诉他,芥川龙之介本人相当有自觉,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当然也包括这时初鹿野来夏所说的话。
这就相当于是告诉他所谓叛逃的内幕了。
初鹿野来夏和芥川龙之介简单聊了几句,在回房间内休息了。他连着快要三天的时间都没能睡一个好觉,就连织田作之助昏迷的时间里都没能松懈下来。
在那两天的时间里,他和太宰治这两个清醒着的成年人在商量去向问题——但当然不是他们俩的去向,而是指织田作之助和孩子们今后的去向。
只有织田作之助一个人的话还好说,但他带着五个孩子,加起来六个人的目标太过显眼,不适合生活在港口黑手党管理的横滨。就在森鸥外的眼皮子底下太过危险,虽然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这一套对森鸥外是大概率行不通的。
傻子才会上这种当。
最后他们选在了东京。
其他有海的小地方倒是也可以,但是那些小城市距离太远,他们难以管到那么远的地方,还不如选择异能者组织更加混杂的东京。
东京存在七个强大的以王权者为中心的异能组织,其中还涉及到了政府,其中也有许多别的组织……这种复杂至极的环境下,就算是港口黑手党也没办法太过深入。
这样鱼龙混杂的大城市之中,再适合藏身不过了。
他们办事很迅速,连房子都已经找好了——虽然并不算很大,有三个房间,主卧、孩子们住的房间和书房。是织田作之助理想中的那样,从书房的窗户望出去能够看见海和码头,一抬头就是潮起潮落。
唯一的问题是,织田作之助认为自己杀了人、所以已经失去了继续写小说的资格。
在织田作之助醒来之后,初鹿野来夏单独跟他谈过了。
这群人里,只有初鹿野来夏还在继续写作,在这方面他要比太宰治强。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很久,最终对他说:“我从前看过一本小说,但是只有上卷和中卷。这本小说非常、非常地,虽然写的只是活的卑微的鸡毛蒜皮的小人物,但每一个故事都非常引人入胜,所以我一直想要找到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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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在一个茶馆里,一个男人给了我下卷。那个男人评价说,下卷是一本非常无聊、糟糕至极的小说,但我看过之后不这么认为。可下卷缺少了最重要的那几页——即作为杀手的重要人物阐述自己不再杀人的理由的关键剧情。”
“那个男人告诉我,这个故事应该由我亲自来写,才能保持最完美的作品——我也因此而想要成为一个小说家。”
初鹿野来夏隐约明白了。因为织田作之助曾经也是杀手,所以在阅读这本书时,会产生微妙的共鸣——现实与书会交叠重合起来,而对他造成影响。
“那个男人留下几句话和这本书就离开了,我无法通过寻找他而得到答案。所以我得出了结论——‘由我来写’。由我来给结尾,划上句号。”
“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织田作之助带上了思虑的语气,“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现在我突然能想起来了……”
“他的名字是夏目漱石,与那本小说卷标上写的作者是同一个名字。”
夏目漱石。
初鹿野来夏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和时机,来真实深切地了解到夏目漱石。
“在和纪德战斗、最后快要死去的那时候,”织田作之助的手指动了动,他想抽根烟,但最后忍住了,“我突然想到……他会对我说那种话,是不是想要拯救我呢?”
“但现在想那些也没有用了。”他仰起头,看向雾气朦胧的窗外,“我违背了原则,再一次杀了人……那样的我,已经失去了撰写小说的资格。”
初鹿野来夏盯着织田作之助:“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
“可是现在,你并没有救赎你自己,只是用一个死板的规则来束缚你——”他一字一顿,“以至于,你最重要的孩子死去,你才挣脱束缚,驱使复仇心理而杀人。”
“杀人不能让你得到救赎,不杀人同样也不会使你被救赎。”初鹿野来夏状似疑惑,“既然如此,杀不杀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拿自己当做例子:“就比如我,我杀过人,而且杀的人不少,直到前天为止,我还割了几个mimic士兵的生命。可即便如此,我仍然在继续写作。”
“杀不杀人,并不会影响什么东西。”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而不是以救赎为名的束缚。”初鹿野来夏面色严肃,“如果在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你确实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那么就应该知道这一点了。”
他最后放软了语气。
“好不容易脱离了港口黑手党,可以过上你一直希望的理想生活了,你还要看着孩子们长大。”
——在能看到海的房间里慢慢地将稿纸填满文字,这段时间里也许会传来孩子们打闹玩笑的声音,他放下笔去给孩子们做饭,然后一家人围在餐桌边上讲述有趣的事情。
这样的场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
织田作之助有些干涩的嘴唇微微翁动了一下,蓝色眼瞳之中映出了雾气消散之后日轮的轮廓。
“……真好啊。”
******
此时距离太宰治从港口黑手党失踪,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其实太宰治消失的没那么快,大概刚刚一星期左右的时候,织田作之助的伤已经好到不会妨碍行动的程度了。
趁着还早,再加上原本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带上的行李,所以在太宰治的一手安排之下,他们居家搬迁到了东京的海边。
虽然太宰治已经脱离了港口黑手党,但是如果想要做什么事,靠他自身的能力和情报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有的是组织想要来挖墙脚,所以织田作之助才能这么顺利地搬家到东京。
除此之外,他还帮孩子们找到了能够接他们的学校,这样孩子们也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按照普通孩子的生活轨迹长大、完成学业……然后成人。
做完这一系列安排,太宰治也只花了不到两周的时间。而在那之后,太宰治就彻底销声匿迹了,初鹿野来夏也没能联系上他。
但在太宰治消失之前,曾经来找过他。
“契约的时间还没结束,你仍然是我的合作者。”太宰治这么说着,在说出后半句话时他难得的神色复杂了起来,“下次再见时……我大概会是救人的那一方了。”
他真的将织田作之助的话听了进去,并且决定按照织田作之助的期望,去成为救人的那一方——反正无论是哪一方,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初鹿野来夏隐隐约约知道,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太宰治似乎去见了某个人。
但他并不清楚其中的其中的细节,不知道太宰治究竟在哪里、见了谁、又说了些什么。
初鹿野来夏只知道,在那次秘密的会面之后,太宰治就彻底销声匿迹了。
好像这个人从来不曾在这世上出现过。
******
没有了太宰治时不时地给他找事做,初鹿野来夏突然闲下来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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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入夏时他回学校去了一次,那一次是要去进行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至于这一次……是在九月初的时候。
距离太宰治那件事情的发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冰帝高等学院会在中学三年级的这一年里办一次修学旅行,地点基本上选择在国外。
初鹿野来夏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去,最后想到他总共也只会上这么一次高中,修学旅行也只有这一次而已,就当是给高中生活留下一个纪念……再者,他真的很闲,所以就决定参与这次修学旅行了。
修学旅行的时间是一周,地点是洛杉矶。
洛杉矶是天使之城,但同时也被称为罪恶之城——这个说法其实不太准确,至少在初鹿野来夏看来,整个美国都充斥着无处不在的对人身安全的威胁。
在临走简单拾行李的时候,芥川龙之介十分紧张地盯着他,那种过于炙热的目光让他坚持了没两秒就彻底败下阵来,无奈地解释他只是去参加修学旅行,并不会跟太宰治一样突然搞失踪。
这同时,初鹿野来夏也不觉得有点奇怪——芥川龙之介未对他太在乎了一点。
虽然他并不讨厌,但是难会有些疑虑。芥川龙之介的感情,真的只是对家人和朋友而已吗?初鹿野来夏怀疑过一段时间,但后来联想到雏鸟心态,认为他自己和芥川龙之介大概也是如此,于是就放下了心来。
修学旅行进行的很顺利。
得益于交际点满的大型中央空调技能,就算没怎么和同学相处过,这一路上仍然有不少同学对他释放了善意。之前高一时隐隐把他当做对手的迹部景吾,也已经完全没有那种想法了。
好在洛杉矶的修学旅行没有出现意外,没有凶杀案、没有异能力、没有杀人球类运动,一切都十分的圆满。
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就只有回程的时候了。
统一订的都是机票,但是因为原本安排的飞机出了一些差错,导致不得不临时安排,重新购买回程的机票,很多人都是零散分布在好几架飞机上。迹部景吾则和初鹿野来夏的机票安排在了下一班航班上,两人做的恰好还是连坐。
刚刚登上航班时,初鹿野来夏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妙。身为大财阀的继承人,迹部景吾的感觉也相当敏锐,毕竟从小就有各种不怀好意的人试图绑架他、伤害他,所以同样也觉得不对劲。
这种感觉在飞机起飞之后达到了顶峰。
“总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初鹿野来夏沉思。
坐在他身旁座位的迹部景吾听见了低声:“很奇怪,有什么不对劲,小心一点。”
“我知道。”初鹿野来夏答,“谢谢,你也小心。”
初鹿野来夏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机舱座位上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们的斜后方坐着的是戴着眼镜、有着深蓝发色的年轻男人,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危险……像是强势香水的前调。
飞机起飞不过十来分钟而已,初鹿野来夏就知道自己又摊上倒霉事了。
就说在洛杉矶怎么会这么好运,什么危险的事都没有遇到,原来是在这架飞机上等着他……初鹿野来夏在心里叹了口气。
先是机舱内的空姐在接了一个内线电话之后就难以维持脸色,挂着的笑容也变得十分勉强。她站在过道,手臂伏在桌子边,似乎要靠着借力才能让自己不要腿软。
看这副模样,初鹿野来夏就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劫机?”他皱眉。
下一秒,机舱内的广播响了起来,男声和初鹿野来夏的自言自语重叠在一起,他肆无忌惮地宣布:“这架飞机被我们劫持了!”
第49章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吧?
初鹿野来夏心情复杂。
劫机这种几万次飞行才会出一次的极小概率事件,居然就这么巧让他碰上了……就这么不幸吗?
初鹿野来夏深思熟虑了一下,考虑到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大财阀的继承人迹部景吾,他觉得这说不定是冲着迹部景吾来的。
毕竟迹部财阀那么有钱,迹部景吾又是独子、唯一的继承人,只要脑子会转就知道绑架他能拿到数不清的赎金,这笔钱大概够花九辈子了。
迹部景吾对视线极为敏感,当初鹿野来夏隐隐约约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他时,大少爷立刻不虞了:“看我干什么?跟我没关系。”
诚然,迹部景吾从小到大遇到过不少想绑架他换赎金的劫匪,但好在他小时候就有意识地学习防身术、再加上保镖靠谱,所以他还没有真的被绑架过。
劫机的事情一出,他的第一反应也和初鹿野来夏差不多,但几秒后就立刻意识到和自己无关。
“嗯,”初鹿野来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视线,“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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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约而同地回避了。
当“劫机”这两个字出现的时候,他们俩都下意识地思考过劫机的劫匪是不是冲着迹部景吾来的,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打消了。
想也知道,如果那些劫匪真的是以钱为目标的话,那么早就冲过来把迹部景吾给绑走控制住了,哪还能让他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
而且他和迹部景吾完全是临时随机地搭乘了这架飞机,在今天之前没有任何人会未卜先知地知道这件事,就算是绑架也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做好前期准备,所以针对迹部景吾的可能性实在很小。
既然不是为了钱而冲着迹部景吾来的劫机,那么具体的动机和目的就有待商榷了……初鹿野来夏思虑了一会儿就懒得再去想了。他可以确定,自己会撞上这次劫机完全只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在缺乏线索和情报的情况下他就是想破头都不可能知道劫匪到底想干嘛。
迹部景吾虽然也慌,但他面色十分镇定从容,没有从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安的表情来。他的确是第一次遇上劫机,但既然是劫机,就说明对方有明确的目标。这就说明还有机会,所以他必须保持镇定。
全场最冷静的人是初鹿野来夏……说是冷静似乎也不太对,他看上去很冷静,其实内心里是有恃无恐。
因为有一点初鹿野来夏很清楚——他不会死亡。
在这个世界上,一般劫匪用来威胁人大多是以生命安全为由,而这一点放在亚人身上就会引人发笑了。说句实话,就是这飞机上的人死光了,初鹿野来夏都不可能死的。
但如果真要出现最糟糕的坠机状况,对于初鹿野来夏来说也是麻烦事——他将会成为整架飞机里唯一的幸存者,而且还是毫发无伤的那种。
这就是很值得深究的事情了,他凭什么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如果再深一步查,查出他的“异能力”不是防御类而是自愈类,而且又是没有组织的自由异能力者,搞不好就会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给盯上。
好不容易生活走上了正轨,眼看着就要考大学了,初鹿野来夏当然不希望生活又出现什么意外。
所以他还是非常希望这架飞机不要出事的。
初鹿野来夏和迹部景吾还算是冷静了,其他的乘客在听到“劫机”时就慌乱了起来。甚至还有乘客慌慌张张地想要去向乘务员小姐确实事情的真伪,极力想要将刚才的广播当成时一场玩笑……但他们失败了。乘务员小姐也异常慌乱,乘客们仅从表情就能确认这是真的劫机事件。
不会有人在正在飞行中的飞机上开劫机这种恶劣的玩笑话。
客舱内的气氛一瞬间降至冰点,在数秒如死一般的寂静之后,声音立刻嘈杂混乱了起来。机舱的空间内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哭泣、抱怨和愤怒的声音,但大多数人已经怀抱着了绝望。
“就要死掉了吗……”不知道是谁抽泣着小声说。
初鹿野来夏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他微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向后仰靠,让身体完全贴合座椅的弧度。
他不觉得自己现在能做什么——单枪匹马地去单挑不知道有什么装备、有多少人的劫匪吗?那样也太蠢了。
现在只要等着劫匪和目标交涉就好了。
装在机舱内的广播突兀地出现了一段嘈杂的电流声,伴随着几声尖锐的杂音过后,男性绑匪的声音再次从广播中响了起来:“如果日本政府同意了我们的要求,我们就会让你们安全落地。”
“如果政府拒绝……”男人的声音陡然阴森了起来,“我们安装在机翼上的炸弹就会立刻爆炸。”
广播关闭,乘客们安定了那么一瞬间,随后又再次情绪濒临崩溃了,甚至有男性乘客莽撞地想要冲进驾驶室去找劫匪单挑。
但这些动静很快就消失了,武装的劫匪从过道进入客舱,在前后的出口都把持着。原本愤怒到极点、甚至想要去找劫匪的乘客们在看到劫匪手中的枪时,所有情绪都偃旗息鼓了。在面对这种强大的武器时,但凡珍惜生命一点是人,就不会想着要去硬刚找死。
谁都不想做杀鸡儆猴里的那只被杀死的鸡。
坐在初鹿野来夏斜后方的青年很沉静,他用余光观察着机舱内逡巡的两个持枪劫匪,手指微微动了动。透过前方座椅的金属框反光,初鹿野来夏看出来了青年想要做些什么。
青年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鼻梁上还架着金边的眼镜,无论怎么看都是只会做文职工作、文质彬彬的那种温和学者类型。但学习体术这么长时间,他自然能看出来,在得体西装的包裹下,青年的身体肌肉紧绷了起来。
那是发起攻击的前兆。
不只是斜后方这个蓝发戴眼镜的青年,另一边同样穿着得体的金发女性,看起来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除了他们,其他的乘客大多都是低眉顺眼的无害羊羔。
初鹿野来夏决定静观其变。
如果那个青年和女性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还行的花架子,也许他可以尝试着搭一把手……只要让武器根本没有派上用场的机会,那么压制劫匪就是相当容易的事情了。
等到其中一个劫匪走到青年身边时,他突然动了。
蓝发青年的突然暴起显然是劫匪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们没想到还有人胆敢反抗。这几秒带来的迟钝成为了最大的弱点,猝不及防之间蓝发青年肘击击中劫匪的腰部,嚷劫匪整个人向前扑倒,手中握着的枪也被他一脚踹到了初鹿野来夏的脚下。
接着蓝发青年背扣住劫匪的双手,沉稳地用随身带着的公文包敲晕了劫匪。
在他袭击这个劫匪的时候,同伙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同伙拿出手枪来对准青年,试图开枪,压抑在喉咙间的愤怒吼声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他就被金发的女性踢掉了枪,力道之大直接使劫匪的手臂脱臼了。
金发女性似乎深谙制敌之道,直接瞅准了脆弱的脖颈,脱下通勤的高跟鞋稳准狠地敲在劫匪的脑袋上,这个劫匪也成功地被制服了。
他们弄出来的动静并不大,两个劫匪甚至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双双被敲晕,是以还在其他座舱的劫匪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乘客们傻了眼,没想到同行的人里还有这么猛的存在。他们知道轻重,不约而同地没有大声喊叫,以引起其他劫匪的注意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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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鹿野来夏捡起落在他脚边的枪,熟练地放在手里转了两圈。
“你会用枪?”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初鹿野来夏熟练的动作,他一看就知道这是熟手,不禁有点意外。
他是大财阀的继承人,从小就为将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做足了准备,学习用枪当然也是必修课,他的射击成绩相当不错。
但在迹部景吾的印象里,初鹿野来夏一直是因为身体不好而经常缺勤、但学习却非常好的病弱优等生,没想到他还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刚刚已经看出来了,初鹿野来夏绝对是会用枪的,而且用的比他还要熟练。他不打算去深究这个同桌有什么秘密,只打算保持沉默。
“嗯。”
虽然制服劫匪是那个蓝发青年做的,但对方也没有来捡枪的意思,初鹿野来夏干脆自己捡起来用了。
“以前学过一点,”初鹿野来夏微微笑了笑,眼睛都不眨地撒谎,“不过这是第一次摸到真家伙。”
——骗人的吧。绝对不会是第一次用吧。
迹部景吾一个字都没有相信。他从初鹿野来夏当初偏头避开了那个网球时就隐约意识到了,他的这个幽灵同学根本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都那样单纯无害。
在他的头顶上方,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黑色幽灵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贴服在客舱顶端。
没过多久,广播再一次响起——“抱歉了各位。”说着抱歉的话,但男声的语气里分明都是残忍的笑意。
“日本政府那边一直拖拖拉拉不肯答应,看来只能给他们一点警告了啊。”男声撞似遗憾,“那就用你们,来让日本政府成为愚昧民众的讨伐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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