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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之春》(NP穿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夜女巫·黑色之眸
我太衰啦!!!老天,你是不是恨我所以故意折磨我啊!我才爬出火坑怎么就落入野蛮人手里头了啊!!虽然他是个帅哥,可我目前不想嫁人啊!!!
“哇”的一声我哭了出来。“我不活啦!这叫个什么世界啊!!”我撒泼似的手脚乱蹬,这么多日来的辛苦加上之前的委屈难过让我的泪像涨潮的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野蛮人不出声,连表情都没变换一下,斜靠在车厢里看着我哭闹。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直到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流干了最后一颗眼泪,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他才冷冷的说:“闹够了?闹够了就下车,我们到了。”
到了?这么快就又回到边塞了?我——不——要!我跑出来还没好好玩过,就被弄回来了,我——不——干!
“我不要我不要!”我躺在那里耍赖不肯下车。
下一刻,我被人扯着脚踝倒提了起来,像甩面袋一样甩到肩上,扛着上了台阶。
“我不要不要,你个坏蛋,放我下来。”头朝下血液倒流非常难受,我挥动着胳膊腿又捶又踢不停抗议。
“啪!”清脆的掌音落在我的屁股上,立刻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再乱动,打烂你的屁股。”声音像暴雨之前的闷雷。(屁股:md我招谁惹谁了,骑马的时候折腾我,做错事的时候还折腾我!)
“我头晕,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小声说。然后被稳稳的放到了地上。
这个人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像一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我跟在他身后,乖乖的走进一座大宅子。
这宅子似乎是座落在山里,亭台楼阁依着山势修建,在月光下处处透着清幽和苍翠。沿着青石小路走过来,时不时有不知名的蝉虫叫声,花圃里是我没见过的奇花异草,幽香扑鼻。
终于,我们在小路尽头的一排房子前停了下来。
“这几日我们先住在这儿,等我办完事情,再带你回枼国。”
啊?闹了半天我还没到枼国。一颗大石头落地。嗯,只要我人还在大熙,就有机会逃出去。
“别想逃,”他仿佛看穿我的心思,说,“这里四面环山,早已被我布上了奇门八卦,不知道正确的路,出去只会让你死在深山野岭里。”
“谁说我要逃啦?”我挑了挑眉毛,不服气的说,“这儿这么漂亮,我才不走呢!”
“哼,不想走最好,否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会死的很快。”
切,我还没活够呢,死什么死,你死我都不会死。
“喂,手下败将,”我撇了一眼他额头跳动的青筋,“这么大的庄子连个仆人都没有吗?姑奶奶我累了饿了,需要人伺候沐浴更衣吃饭睡觉!”
“你刚刚说什么?如此嚣张!”他捏着我的下巴,寒光暴露,“别忘了,你现在人在我手里头,而且——你武功尽失。”
md!连这都看出来了!
哼,输人不输势,我斜他一眼:“难道你准备对一个手无扶鸡之力的人动手?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你堂堂枼国大王子居然如此卑劣。”满意的看着他变黑的脸,我转身指着中间最大的屋子说,“我要睡这间。”
他回头一看,有一丝笑意出现在嘴边:“哦?那可是我的卧房。不过,你要想搬进来,我不会反对。”
靠!谁要跟你一起!我生气的走到离他最远的一间屋子门口,一脚踢开房门,“我说的是这间!”进去后又死劲的用脚把门踹上。
屋外传来两声轻笑。
遭遇色狼
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几个婢女,问我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折腾了这么久早饿了,自然是先吃饭。风卷残云般的将她们端上来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我满足的仰在椅子上。
穿红衫的小丫头问我要不要现在沐浴更衣,我说当然要啦,然后她就走到书架前轻轻一推,一条走廊出现在眼前。咦?这房间还有暗门?
随着小红走过曲曲折折的庭廊,尽头处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幅奇异的画面。
高大的热带植物,低矮的灌木丛,各种不知名的花草分布在卵石和白色石粒铺就的小路两旁,宽大油绿的叶子,仿佛挥动的手掌。那绿叶之中的红色果实,鲜红透亮,看起来甚是可爱。
循着一缕惑人的花香我看见了一座天然的浴池。白色的水汽缓缓上升,雾气迷朦,亦真亦幻,走近了却又流光华彩清澈见底。温泉水从地下汩汩的冒起来聚集成池,然后曲折婉转的流出房间。进出水系统设计的真不赖。虽然我现在置身室内,却好像到了大自然的怀抱。我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跳下去,想感受一下那铺满了鲜花的泉水。
“嗯——好舒服!”跃入香滑润泽的水中,坐在温暖的卵石上,我闭起眼前,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
在这温暖的泉水的蒸腾滋润下,我觉得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靠着池子闭目养了会儿神,我捧起一掬水淋到自己身上,轻轻的吟诵起著名的诗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好诗~”一个慵懒的声音突兀的打断我的思绪。
“谁?”我下意识的扫了扫四周,侍女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跟前反而多出来一个帅哥。
“轩辕翼,你、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个流氓……”我一急,拼命的把身子往水底下藏,却发现这该死的水清澈的出卖了我,让我浑身一览无遗。
流氓发出了懒懒的“呵”声,凑的更进了一点:“你再仔细瞧瞧我是谁。”灼热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
慌乱中我对上了他的眼睛,才发现他的眸子不是紫色的,而是像天空般的湛蓝。如果说轩辕翼的眼睛像深沉的大海,暗涛汹涌;那么他的眼睛则像薄雾里的星星,璀璨中带着迷离。而且,这张脸似乎比轩辕翼的微微小了一点点,线条柔和了一点,神情暧昧了一点,好俊,我狂吞口水……
呃,我在想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失态的表现,(作者:什么有可能,就是好不好!)我不禁脸红了一下。
“大哥说他是从青楼里把你买回来的,还说你失了武功,甚至都没认出来他是谁。我不信。所以,只好亲自过来,仔细检查检查。”
靠!搞了半天这个小王八蛋居心不良。“轩辕羽,你去死!!”我想起小红放在身后的衣服,一把抄了起来砸在他头上。
头顶着亵裤的他不怒反笑,声音懒洋洋的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哈哈,看来货真价实没错了!这么烈的性子,不是上官飞花还会是谁!”
“滚,你个变态,给我滚出去!”我气急败坏。
“啧啧,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个地方明明是大哥跟我的地盘,你明明是在我的浴池里,凭什么让我滚呢?”慵懒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一脸的无辜又无害的表情让人觉得受欺负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你……”我正在生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一只修长的手就不由自主的伸了过来:“好白……”
我的妈呀,这可是只变态色狼!谁能救我?!(谁:我离的太远,你自己想办法吧。)
“羽,你在干吗?”冷冷的声音冻结了那只爪子的前进。套用《大话西游》里的一句台词,当时那只手离我的胸部只有0.01公分的距离。好险!我抬头,轩辕翼不知什么时候背抄着手面无表情的站在了门口。
“没……我只是看一下她是否安好。”爪子改变方向,转回去摸了摸他自己的下巴。
“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可以出去了。”表情一成不变,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
“那大哥我先回房了。晚安。”嗯?古人也兴说晚安?
临走之前色狼还不甘心的瞟了我一眼,我急忙用落在水里的衣物挡着胸口。
轩辕翼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深沉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向后缩了缩。一个母狼生出来的俩崽儿,估计这个也好不到哪去……我的手探到池底,摸了块卵石抓在手里。他要是敢过来,我就砸死他!(作者: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刚刚不是还企图用衣服砸死人的么?女猪顺手将作者砸晕过去……)
谁知道冰山丢下一句“洗完了早点休息”就转身而去,害得我傻愣在哪儿半天。
自我消遣
在庄里住了好几天都没有再看到轩辕兄弟的影子。其实是因为我几乎天天被困在房中,稍微想到外头遛达一下,便会有丫环堵着门不让出去。看来轩辕这家伙是想彻底断了我逃跑的念头。郁闷死了!百花楼里坐完牢,又改在这儿继续了。
今天我起了个大早(不是我改掉睡懒觉的毛病了,而是每天晚上实在无聊,只有早早的躺着床上数羊,所以醒来的也就早了),洗漱吃饭之后,开始寻思着该干点什么好。
这屋子里十几尺见方大的地儿,一早被我丈量了个遍,就连床底下都寻摸过了,只差敲开砖头看看地底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可以研究的了。我想起了中学课本里学过的一篇文章《绞刑架下的报告》中的一句话:“从门到窗子只有七步, 从窗子到门也只有七步。”这房子虽然比那监狱大了一点,可囚禁程度却一点都不比监狱差。
“小红,给我拿纸笔来。”找不到好玩的东西,只有自我娱乐了。
很迅速的,小红呈上了笔墨纸砚。我一边无聊的将墨在砚台左三圈右三圈磨来磨去,一边哼哼着范晓萱的“左三圈右三圈,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您这是……”小红一头雾水。
“小姐我画个百花图给你们瞧瞧!”上回寒兰画的百花图可真好,我也要试试看。
我铺平宣纸,抓起毛笔,吸饱了墨,扎好马步,摆足架势,起笔——
“吧嗒”……一滴黑墨顺着笔尖滴了下去,在宣纸上浸染开来,顿时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
-_- |||丢脸。
余光瞟见旁边的丫鬟们偷偷的笑。哼!千万要挺住!不能让她们小瞧了!
我端详着那只“蜘蛛”,嗯,其实仔细看看,还蛮像一朵菊花的……我灵光一闪。哈哈,有了!
我拿起一根瘦些的毛笔,蘸了丁点墨,在“蜘蛛”的腿上细细描绘起来。很快,蜘蛛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不错嘛,这样一来,不仅遮去了原本的一大团墨渍,还让整朵花似乎有了立体感。
于是我开始用大型的毛笔蘸起其他颜料在纸上四处挥洒起来。“吧嗒吧嗒”,一会工夫,一张纸就用去了半张。然后我将剩下的大大小小的笔顺手插入发髻,含在唇间,别在耳背,抓在手中,就着没干的墨迹,沿着洇染的纹理开始添加花瓣,树叶或者枝桠……
“桃花开呀么杏花红,杏花红呀么牡丹娇,牡丹娇呀么茶花艳,茶花艳呀么苣叶报春……”我得意的哼着小曲。
将笔尖向上轻轻一挑,画完最后一笔叶脉。
“完了!”大功告成,我站直了,伸个大大的懒腰,舒服!……咦?手中的笔似乎戳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呢?我试着又捅了捅,好像软软的,还蛮有弹性。
转身一看,迎上了一双阴寒的要死却又似乎要喷火的眼睛。
呃……我的笔……好像是杵在了冰山的脸上……
捋虎须
=_=
完了!捅到老虎屁股了!
我急忙收回手臂。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在我背后的?不声不响活该被戳!
“唔……那个……”死劲咬着笔极力的搜寻着肚子里的词汇,想要找一个比较好又不太丢脸的道歉方式。
冰山忽然开口了:“上官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支破笔筒?!”
啊?什么?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两秒钟以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冰山的嘴角貌似不停的抽动,仿佛看见了什么很搞笑的事物。
我、我哪里像支笔筒了?我自我检查似的转身照了照镜子——镜中的那个人,脸上,手上,身上沾满了各种颜色,头上插着大大小小的毛笔,就连耳朵上嘴巴里也是……似乎……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像……笔筒。
可是,好歹也是这么大这么漂亮的笔筒啊,凭什么说我是破笔筒?!我郁闷。
“你进别人房间都不懂得敲门吗?”我叉着腰问。
“这儿好像是我的地方。”冰山闲闲的回答。
靠!这话听着怎么跟他那个小流氓弟弟一模一样!
“既然我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不能再被他们欺负了!我挺起胸膛,摆出强盗逻辑。
他没接我的话茬,眼睛瞟了瞟桌面上的画儿,皱着眉,“这是什么啊?粗枝大叶,不分主次,没有雕饰,不讲章法……”他顿了顿,做最后总结性陈词,“画的一点都不好看。”
死冰山,打击我?!
哼!偏偏我是耐高压抗打击能力超强的反弹体。
“我这是最新潮的画法,自由印象派做风,你懂不懂?”我送给他一个“鄙视你这个没见过市面的家伙”的眼神,“何况,‘好’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你觉得不好不代表别人也觉得不好;你觉得差不见得别人也觉得差。而且,”清了清嗓子,我也抛出了具有总结性的一句话,“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画得不好。”我扬起脸用鼻孔看着他。
“看来,上官小姐的自我催眠能力是良好到家了。”冰山不咸不淡的说。
“喂!你故意找茬是不是?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就为了惹老娘生气?”别看着冰山一脸正经,气人的本事,可一点不比痞子差。
被我这么一骂,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用手帕抹干净了脸,转身向门外说:“请进。”
织云坊
头顶是一方纯白色的丝巾,身上是素淡的天青色曲水纹长袍。瓜子脸,柳叶长眉,一双美丽的琥珀色珠瞳,转动间流出清丽的华光。哇!这个男的,好漂亮!
“你是谁?”我两眼冒光咽了咽口水。(作者:绿光?)
帅哥凉凉的瞟了我一眼,不出声。呃,什么意思,长的好看就可以藐视他人么?
“他是‘天下第一剪’,织云坊的主人宇文鹤。”冰山替他回答。
“织云坊?是个什么地方?”
冰山长期一成不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确定你摔下马的时候没有摔坏脑袋?!”
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万事通。
我只知道刚刚走进来的是个帅哥,谁知道什么“天下第一剪”是虾米东西?!
“织云坊是天下第一的制衣坊!”那位帅哥终于忍受不了开口了,“能穿得上我织云坊做出来的衣服的人,天底下没有几个!”说完背起双手,神情极其傲然的样子。
咦?帅哥是做衣服的?“为什么,你的衣服很贵吗?”
帅哥一脸鄙夷,用一种忌嫌的眼神死劲的盯着我,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有古怪!我又没惹你,干吗眼睛像刀子似的要杀人啊?
“他的衣服不是贵,是无价!”冰山再次开口,一马平川的声音里一点都听不出“无价”这个词的魅力所在,就像是“无价”跟“两文钱”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无价?那谁还买啊?他做那些衣服出来又有什么用?!”
“所谓无价,是比喻宇文兄做的衣服有多么珍贵。”冰山用欣赏的目光看了帅哥一眼,“因为他一年里只做3套衣服,有些人出再高的价钱也买不到,甚至连你们大熙皇帝都不一定能有幸穿上他做的衣服。”
哦,怪不得那么臭屁,一副眼下无人的样子。“那他做出来的衣服都卖给谁了?”好奇。
“给出的起价我又看的上眼的人。”
哇~~既然这么难得……“那给我做一套,行吗?”抛个媚眼过去色诱先。
“你还没资格。”目中无人的帅哥声音冷的要结冰了。
qie~拽什么拽!不就是一裁缝嘛!不做拉倒!“那你不好好在你的作坊里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给你做衣服。”他恶狠狠的对我说。
“啊?什么?”我作满地找眼镜状,“你刚刚不是说……”
“你是不够资格,但是找我的这个人他够。”宇文鹤斜了一眼冰山,表情复杂。
“是你……?”我惊讶的看着冰山。
“对,我要你穿着织云坊主人宇文鹤亲自缝制出来的衣服嫁给我!”冰山像是在宣布“我们已经成功占领了这块土地”一样的拔高了声音,隐约还带着那么一米米的自豪的气息。
哼!我又不是你圈好的地!“白痴!谁要嫁给你!”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冰山迅速的倾斜了过来,眯起的双眸中寒光四射。
危险!危险!脑中信号灯大亮,拉起了警报。唉,跟这个人在一起,还真是警钟长鸣啊……
“呃……我开个玩笑……是不是准备要量尺寸嘛,你请便。”我举起双手,一副任由摆布的造型。
“那就麻烦你了。”冰山转身对那个宇文鹤说。
“知道了。”帅哥皱了皱眉头,掏出皮尺走上前来。
作弄人
冰山退到一旁坐下,宇文鹤开始工作。
别的没自信,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非常自信。于是我左转右转前转后转扭来摆去……
md怎么回事?在我如此诱人的身段前他仍旧是那副无比嫌弃的神情,手指还尽量避免触碰到我的身体,就好像我是千年的毒藤万年的臭虫一样。
生气!怎么说我也算的上一个标准美女了,这么好的身材给你用来量尺寸,你不但一点都不专心,你还嫌弃,你还眼睛不住的往冰山那边瞟!瞟什么瞟,难道表情像死人样的冰山能比得上我这万种风情?(作者:-_-万种风情?你现在这造型充其量也就是五彩斑斓吧?)
咦?他看冰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喔!那种眼神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呐!在什么地方呢?到底是什么地方呢?让我想想……啊啊啊啊!!!他不会是——不会是——bl吧?!
绝对!看他那神态那举止,以及对我又排斥又嫉妒的神情,一定是个bl没错啦!muahahaha,原来不是我电力不足魅力不够,而是他喜欢男人!不对,应该说他喜欢冰山!!
哎呀呀,这下有意思了!
我转头看看冰山,再瞅瞅眼前的宇文鹤,顿时玩心大起。
嘿嘿,跟我臭屁是吧?哼~看我怎么作弄你这个臭屁鬼!我暗暗的搓了搓双手。
等宇文鹤上上下下量了个清楚收了皮尺转身似乎要跟冰山说些什么之时,我咚的跳到他们中间,热情的给了bl帅哥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宇文师父!辛苦啦!那么,一切就交给你了,拜托啦!”
宇文鹤的脸唰的变青,像是浑身被针刺到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挣扎逃离我的怀抱,跳开很远的距离,生怕我再次给他个什么袭击似的警惕的望着我。
这个反应不错!乖乖站墙角看戏哈~
我抛个媚眼给他,然后转身冲着眉毛吊起眼喷怒火似乎对我刚刚的举动非常生气的冰山投怀送抱:“翼,你真是太好了,想的真周到!人家好高兴!谢谢你哦!”
冰山好高,我张开双臂踮着脚尖才攀上他脖子,顺便用脑袋在他怀里蹭两下。不知道脸上的墨渍有没有蹭干净……
冰山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的举动,僵在当场,面部表情扭曲,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再看看宇文鹤,双手握拳,青筋暴露,一双嫉妒的快要发疯的眼睛中飙出片片飞刀,狠不得把我凌迟当场。
嗯,再加把劲。
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翼,刚刚作画时衣服有些脏了,你帮我换件干净的……”
话还没说完,宇文鹤“砰”的踹门而去。
哇哈哈,太好玩了!!!无聊了这么久,总算是送了个这么好玩的人给我玩!
哈哈哈,我在心里长笑三声,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冰山说:“喂,你聋啦?!叫你找人帮我换件干净衣服来你没听到啊?!”
冰山终于回过神来:“你——”
“你什么你,这里已经没你的事儿了,还赖着不走干什么?等看我换衣服啊?!哼!”
帅哥已经被我气跑了,你的功效已经完成了,我当然要下逐客令了。给他一记三白眼,我赶快背过身。妈呀,再晚一点,我拼命压抑的笑容就要控制不住的在脸上放大了。
余光瞟见冰山脸色铁青,拂袖而去。安全了,我放声大笑起来……
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哎哟哎哟,肚子抽筋了……
夜半歌声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啊!自从上次冰山拂袖而去之后,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他屋子里的灯,到晚上都不会亮一下。难道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唉,过不过火无所谓啦,关键是没人陪我玩,我无聊啊啊啊……相比之下,百花楼的日子反倒过的充实些。
身边的几个丫鬟,除了盯梢以及围追堵截的本事比别人强,平时就跟木头似的,都不讲话——像极了她们的主人。还真是物以类聚!
唉……我再次仰天长叹一声。
不行了,我需要发泄胸中郁结!“小红,把琴给我抱来。”
“您又要弹琴呀?这都大半夜了……”这丫头居然敢给我摆张苦瓜脸。
“睡不着我找点消遣不行啊?”md这几天晚上数的羊都可以堆成一座新的喜马拉雅山了,估计最高峰比那珠穆朗玛还要冒尖些。
被我这么一吼,丫头不敢再回话,一路小跑给我弄来了琴,在桌子上摆好,反手合上门走了。
没跟你收门票就不错了,你还不耐烦当观众……鄙视她一下!
抬手一拨,清音叮叮咚咚流淌而出。原先在百花楼学的玩意,现在倒真派上用场了——用来kill time。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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