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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残星_
陆炳不理旁人眼光,赌桌上先前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已完全褪下,锋利的目光直盯着他,那人莫名打了个寒战,冷汗涔涔。
别看陆炳外表清俊瘦削,力气却大得出奇,他只轻轻一提,就几乎把那人提了起来。
严世蕃也慢条斯理地好银子,给萧诗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旁边的小厮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见陆炳抓了人,忙给陆炳引进了一个无人的雅间。陆炳提着人进了雅间,严世蕃和萧诗晴便也跟着进去了。
陆炳把那人丢到了角落里。那人踉跄了一下,理着衣冠,喘气对陆炳吼道:
“你们干什么?”
“老实交代吧。”陆炳拍了拍手,随便拉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这金佛像你是从哪弄来的。”
那人一怔,随即大声道:
“我从哪弄来的,与你有何干?”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宫中之物。”
这两人一动一静,无论那人怎样挣扎、怒吼,陆炳都是那样慢条斯理。
那人瑟缩了一下,仍强硬道:
“什么宫中之物?你少蒙人了!再不放我走,我上官府告你们去!”
陆炳轻悠悠笑了笑,起身走上前,狠狠地抓住那人的脖颈:
“你应该知道,私拿宫中之物,哪怕是一粒金子都是死罪。金佛像是圣上在潜邸时就带在身边的,是圣上的至宝之物,怎轮得到你沾染?!”
他双眼透红,死死地盯住他,手劲愈加大了。陆炳掐得那人脖子发出“咯咯”的响声,那人呼吸急促起来,艰难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陆炳冷笑:“我的名字你不配问。有什么话,去跟阎王爷说吧!”
严世蕃蹙了蹙眉,他看出陆炳情绪有点过激,而这里毕竟是娱乐之地,在此大张旗鼓地审人,毕竟不合适。
他在后面唤了声:“陆炳。”
陆炳呼吸起伏着,渐渐也冷静下来了。
半晌,他回头,故意对严世蕃笑道:“小阁老,这厮该怎么罚?是交到你们刑部大牢,还是交到我们锦衣卫诏狱?”
“小、小阁老……”
听到这三个字,那人已呆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既然能拿宫中之物,也听说过朝廷中几位大员。
面前这个重罗绸缎的男人,就是传说中一手把持朝政的严家公子,小阁老严世蕃?
那他身旁这瘦削男人,莫非就是锦衣卫中人?
今日算是碰上阎王了。
“交你处置吧。”严世蕃并不想多掺合这些事,摆了摆手道,“真晦气,本想出来痛快玩玩,又碰上官家之事。”
陆炳不知为何放大了笑声:“你也别抱怨,这身在京城遍地都是官事,逃也逃不掉。”
“你若想接着玩,带萧姑娘回赌坊,我可要查案了。”陆炳又道。
严世蕃并未多言,点了点头,带着萧诗晴转身即走。留下那人的号叫恳求声在身后。
***
“陆指挥使有点奇怪。”
两人出了门,萧诗晴就道。
其实如今大明朝政混乱,皇帝躲在深宫中修道不问政事,宫中的东西若偶尔被带出来,也算常见了。对于这种事,败坏朝纲的始作俑者严世蕃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陆炳也知道,只是不知今日他为何大发雷霆。
“他发火会不会是冲你来的?”
“那倒不会。”严世蕃叹了口气,他眨着眼睛看着萧诗晴,
“我们这几人里,也就陆炳对圣上还是忠心的。”
萧诗晴有点不解。
严世蕃谅她也不懂:“罢了,不管他了,我们玩我们的。”
说着,便带着萧诗晴回到了赌桌前,那张赌桌的赌客意外地都没开始,而是停着手中的牌,看着回来的严世蕃。
店小二及时地凑上来,笑道:“没事的诸位,方才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我们继续、继续啊。”
所有人却都没有动。
有几个人离开赌桌,走到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远离他就是那传言中逼迫陈小姐自尽的严世蕃啊……”
“是啊是啊,这种人,还是趁早离他远一点……”
话音渐渐传开了,更有人提起了先前陈书月那档子事,原本围在赌桌前的所有人,却是都有意无意地站远了些。
瞬间,严世蕃身边便空出了一块空地,只有萧诗晴依然站在他身边。
店小二也有些尴尬,打圆场道:“有人愿意跟这位客官一桌吗?”
这赌局的方法是两人一组,原先严世蕃和陆炳一组,陆炳走后,严世蕃身边便没人了。周围的空气安静着,赌客们许是领教了方才陆炳的威慑,连带着对和他在一起的严世蕃也生出了些许畏惧。
见周围无人响应,萧诗晴忙道:“我跟你一组吧。”
严世蕃斜睨她:“你又不会玩牌,跟这儿凑什么。”
萧诗晴委屈地张了张嘴,严世蕃没等她再说话,便断然道:“我自己一组。”
“赌赢我的,我出双倍的银子赔,但凡输给我的,也要出双倍。”
此言一出,这类型的赌局本没有单人一组的,但既然严世蕃这么说了,也就没有人敢反驳。
严世蕃一人代替两人,对面的即使输了,也只用出自己那份钱,严世蕃却要出双份。因着双倍银子的刺激,群众中很快就有两人咬牙道:“我们跟你赌!”
这一局很快就开了。
由于这次下得注狠,对面的两人均是全神贯注,额头上汗都下来了,严世蕃却依然云淡风轻。
只见重罗绸缎的男子双手翻飞,牌影重重,周围的观众们看得是目不暇接。
随着时间的流逝,严世蕃对面的两人神色越来越凝重,不一会儿,冷汗就浸湿了衣襟。
反观严世蕃,嘴角已经带上了笑。
冷笑。
不一会儿,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喝声:“赢了!”
严世蕃一个人,竟然完胜了对面两位赌客,赢了足足三百银子。
周围一群人看着严世蕃,原本愤恨和畏惧的眼光中又多了点羡慕。
严世蕃却一概无视。
等店小二屁颠儿把银票送上来,严世蕃抬手打断了他:“不要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睛瞬也不瞬地望着严世蕃,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不要了”是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赢到的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周围看客不禁咂舌。
严世蕃语气轻悠:“看你坊里也穷,这点银子,就留着给你们多置办几张赌桌吧。”
严党是掌控整个大明国经济命脉的大家族,朝廷里最肥的肥缺,也都在严世蕃及其党羽的手里,这个赌场一辈子的盈利,都不够严家塞牙缝儿的。就连严世蕃手上一个扳指、一件衣服,都能抵得上在场所有人的家底儿。
严世蕃的举动无疑是告诉所有人,老子有的是钱,这里的任何人任何事物,老子都不稀罕。老子做的都是国家的大生意,来这里不过是玩玩,消磨时间罢了。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他偏头,看了眼站在一旁切切望着他的小姑娘:
“萧诗晴,走了。”
“……喔。”
萧诗晴赶紧紧紧跟上他,二人径直穿过人群向门外走去,下了酒楼,来到了繁华的大街上。
萧诗晴偷偷瞄了严世蕃一眼,即使出了气,他的心情却不怎么好,脸上一直挂着冷笑。
见他不高兴,萧诗晴也没心思看路边的摊子了。
“严世蕃,你生气了?”
他不答,依然冷着脸走。
少女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语气有点软软的:
“他们怕的是陆炳,又不是你。你别生气了。”
其实萧诗晴心里也有点气愤,当时赌坊里看客的那些话也太过分、太伤人了,居然直接当着他的面说什么“趁早离他这种人远一点”,连她也听不下去了。
严世蕃今天只是来玩玩,并没有惹到他们,何况陈书月一事她是知情者——他何尝逼迫过陈书月自尽?
流言蜚语向来是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一个名声差的人,无论做了什么样的事,在大众眼里都始终是恶人,即使行善也会被怀疑图谋不轨。
严世蕃略带惊讶地看了萧诗晴一眼,似乎奇怪她居然会安慰自己,便听她接着道:
“你可是成大事者,朝廷中那么多高官你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必在意这些市井之人的议论。”
由于萧诗晴有点心急,这声音在严世蕃耳中竟分外好听,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少女眸子晶莹润泽,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无法抗拒,她的善良一点点浸溶进他心底。
所有人都厌恶他,所有人都惧怕他,只有她……能够这样包容自己,理解自己,安慰自己了吧。
他心里低低地苦笑。其实这些我从来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他们当着你的面说出这些话。
表面上,严世蕃虽仍冷着脸,冷笑却终是淡了。
他语气闷闷地开口:
“我没生气。”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第四十八章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残星
赌场之行结束的第二天, 萧诗晴就去福禄客栈告诉了小环酒楼搬迁的事, 小环父女得知了这个消息后, 表示感激不尽。
要搬迁过去的那家酒楼, 原先就是开在工部名下的,说白了也就是在严世蕃的名下, 只是这么小的事情,作为首辅之子的严世蕃自然不会亲自出面,若传出去也有损权贵的威严。
严世蕃便让鄢懋卿和萧诗晴出面,带着小环父女去那家酒楼参观了。
小环父女见了鄢懋卿,表现更拘谨了。萧诗晴身边虽然不是上次那个“小阁老”, 也是朝中足足三品大员,小环记得,萧诗第一次来到她的店里时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少女, 天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才能认识这么多达官显贵。
“究竟是哪位大人的恩典, 给了我们这么好的酒楼。”
见到了酒楼辉煌的装潢,小环的爹再次问道。
鄢懋卿哼了一声道:“是工部某个大人, 具体不便透露。只是这次, 若不是萧姑娘好心帮忙, 你们还没这个便宜捡呢。”
鄢懋卿第一次见到萧诗晴时,她还是个落魄的民女,没想到这几年时间一过, 严世蕃居然肯为了她放出一栋酒楼, 因此对萧诗晴的态度也恭敬了不少。
鄢懋卿心道, 当初自己的计策还真没落空,说不定,这萧诗晴以后还真能成为严世蕃的夫人。
这酒楼那么大,光靠小环和他爹两个人也忙不过来,因此除了换老板,厨子、跑堂等杂工也都是原来的。
反正这里原先的老板已经赚了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鄢懋卿又代严世蕃给了他一笔钱,便让他择日回乡了。
***
送走了小环父女,萧诗晴来到了隔壁的雅间。
严世蕃自然就在隔壁等她。
雅间里布置得奢华巧,严世蕃坐在屏风后的桌边,悠悠地饮着一杯清茶。
“事情都办妥了?”
萧诗晴点头:
“我们也回去吧。”
“急什么,”严世蕃瞧了她一眼,“这家酒楼饭菜的味道是我名下数一数二的,想不想品味一下?”
严世蕃这是要请她吃饭?
萧诗晴一怔,但想着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很快便有几个小厮端上一盘盘美味佳肴,又斟满泛着醇香的美酒摆在桌上,菜的丰盛,跟严府不相上下。
“给萧姑娘看座。”
严世蕃命令一声,小厮们便搬了张雕花木椅到萧诗晴身后。
一桌子的饭菜很快摆满了,严世蕃在一旁侧头看着少女大快朵颐,佳肴本就可口,萧诗晴吃得很香,不觉间,粉嫩的唇上沾上了一抹油星,看上去倒褪下几分清雅,多了几分可爱。
严世蕃自己也不吃,只是把手臂搭在一旁椅子上,问:
“菜还合口味吗?”
萧诗晴连连点头。
***
正在这时,雅间的门开了,严辛走到严世蕃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严世蕃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了,微抬着眼皮,淡淡扫了萧诗晴一眼,而后道:
“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办点事。”
他对严辛使了个眼色,推门而出。
随着严世蕃起身,一路跟随着他的四个暗卫也悄然离席,跟在了他的身后。只留下不明所以的萧诗晴坐在原地。
***
酒楼的楼梯上,严世蕃和严辛高高俯瞰着一楼的场景。
“少爷,那就是柳盛。”
严辛在严世蕃耳边悄声说着。
严世蕃顺着严辛的目光望去,果然有一个青年,手中捧着一瓶酒,正踉踉跄跄地穿梭在人群中,模样极为失魂落魄。
严世蕃微微勾起了唇角。其实他本只是为了萧诗晴的事才来到这家酒楼的,也没想到在此能遇见柳盛。
严辛笑道:“看来,这柳盛是上次被冬叔警告过之后,彻底颓废了,正借酒消愁呢。”
严世蕃冷笑几声:“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他彻底消消愁。”
严辛道:“是。”
说着,严世蕃和严辛就已走下楼梯,前者冲自己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四个劲装男子便飞速进入人群,一把扣住柳盛的肩。
“什么人?”柳盛回过头,却被暗卫一把捂住嘴。
柳盛挣扎着发出“唔……”的声音,却奈何不了四个身强力壮的暗卫,四人拖着他,进入了最近的一个雅间。
***
严世蕃早已经在那房间里等着了。
柳盛被暗卫狠狠一推,跌到房间角落里。他慢慢靠墙站了起来,望着悠然坐在椅子上那个重罗绸缎的男子,大口地喘着气:“你……你是严世蕃!”
“我的家人已经被你们赶出城,妹妹也在你的手上,你还要怎样?”
柳盛大喝。
当日严冬对萧诗晴所言,他不过是“呵斥了柳盛几句”,让他不再来闹事,然而如今柳盛所说的,却与严冬大相庭径。柳盛因失去所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严冬也只有用这些手段,才能完全摧毁此人。
“事情还没完呢。”
严世蕃轻轻抚着手上的翡翠扳指,目光中只有幽深平和,不带一丝情绪。
他就像念出最普通的对白一样,淡淡问道:
“敢到我严世蕃的府邸撒野,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柳盛气得哆嗦着指他,不断破口大骂:“严世蕃……你个小人!你个十恶不赦的奸贼!你活该被千刀万剐!”
“封了他的嘴。”
“是。”
严世蕃命令一下,便有个暗卫拿着把匕首走近了柳盛,寒光一闪,匕首往他的喉咙刺去。
只听这时,一个少女的清喝声响起:
“严世蕃!”
整个大明,也没几个人敢这么叫他,严世蕃一听,就知道是萧诗晴来了。他背对着他,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
那暗卫也因而停下手中的动作,柳盛总算保住了这条命,冷汗湿透了衣衫。
因严世蕃许久未归,发觉到事情不对的少女闯进大门,见那书生狼狈而无力地靠在墙上,不禁快步上前,讶然道:
“柳盛?”
“严世蕃,你要做什么?”
萧诗晴走到严世蕃面前,扬声问道。
男子声音平板硬冷:“不干你的事,出去。”
萧诗晴咬了咬嘴唇。
她知道严世蕃的决心旁人不能轻易更改,却依然没动脚步。
“萧诗晴,这事轮不到你插手。”
见她不动,严世蕃再次提高了声调。
萧诗晴见了如今的场面,已经意识到严世蕃要做什么,她咬咬牙,不自觉挪着步子到了他身边。
柳盛再怎么拂严世蕃的面子,过错也不致死。
想到这里,少女放下平日的强硬语气,语气中泛起一点恳求,小声道:
“别杀他……”
见到柳盛这么个人居然值得萧诗晴恳求自己,严世蕃心中没由来地起了一阵烦躁。
他蹙起眉:“谁说我要杀他了?我只想让他长长教训。”
听到严世蕃不杀自己,柳盛也似松了一口气,靠着背后的墙软下了身子。
“你保证。”
萧诗晴还有点不放心。
严世蕃点头。
见她仍站在原地,严世蕃放缓了语气,安抚道:
“你出去吧,我很快就回去。”
“……”
“听话。”
严世蕃硬了语气,一字一句。
男子的黑眸直盯着他,萧诗晴拗不过,只得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严辛,带她回雅间,别让她进来。”
严世蕃又吩咐一声,少年便跟着萧诗晴的脚步出了房间。
***
暗卫们长年跟在严世蕃身边,早已摸清了主子的脾性,估摸着严辛已经带萧诗晴回到了原来的雅间,才有人问道:
“小阁老,柳盛怎么处置?”
严世蕃站起来,轻蔑地扫了柳盛一眼:
“扔到辑事司,做了。”
角落里的柳盛霍然抬起头,歇斯底里地吼道:
“严世蕃,你不是说不杀我吗?”
书生的眼中满是绝望,头发散乱,眼里都结出血丝来。
不过熟悉严世蕃为人的人也都应该知道,他的保证,通常一文不值。
望着那双绝望的眼睛,严世蕃只是轻笑了笑。
“那是因为她在。”
不用他指名道姓,众人也知道他说得是萧诗晴。
几个暗卫把柳盛驾了起来,严世蕃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走出了房间。
这柳盛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居然当着萧诗晴的面侮辱他,真当他没法子杀他呢?
***
解决了柳盛,严世蕃便回到雅间,萧诗晴也真没想到严世蕃能狠心杀他,何况他已经跟她保证过,便不再怀疑。两人又逛了逛,便一同回了府。
不过因着陈书月的事早已传遍了朝廷,对于另一个当事人柳盛,朝中一直有人暗中观察,打算伺机而动。那便是徐阶和徐璠父子。
徐璠一直暗中观察着柳盛从严府离开的后续生活,想着拿此事做严党的文章,谁知这几天柳盛居然音讯全无了,再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徐璠越想,脊背越发凉。他不由自主又想到了萧诗晴。他哪里知道近几年萧诗晴和严世蕃关系的变化,他只觉得,若是萧诗晴长此以往在严府住下去,那遭殃得迟早是她自己。更可怕得是,她还身处危险却不自知。
徐璠心里不是滋味,他找到徐阶,再次提出了想把萧诗晴带出严府的想法。
“若想办法让萧诗晴离开严世蕃,我们不仅可以保证她的安全,还可以利用她,掣严世蕃的肘。”
这是一箭双雕之举,徐璠心中一直牵挂萧诗晴,认为她只是暂时被严世蕃蒙蔽了双眼,等她认清事实真相,会知晓他们才是正义。
徐阶自然清楚儿子的意思:“我们先前就想过这个办法,可问题是萧诗晴自己不愿意出去呀。”
“严家权势滔天,府内守卫森严,你怎么把萧诗晴带出来?”
徐璠抬起双眼,目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可那后面却压抑着蠢蠢欲动:
“若我说要去严家向她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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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第四十九章
《大明奸臣的小情诗》/ 残星
听到此, 徐阶怔住了, 若是儿子真的上门去找萧诗晴求婚, 这倒不是不可以一试。
只是……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萧诗晴?”徐阶试探着问。
徐璠目光坚定, 虽未再言,但那执着的双眸已经表达了不可动摇的决心。
徐阶叹了口气, 算是同意了。其实他倒不曾见过儿子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若萧诗晴真的能答应这次求亲,也算是了了儿子的心结。
毕竟,儿子徐璠是朝中著名清流,出了名的人品好、样貌好, 整个京城的姑娘,都恨不得争着抢着要嫁给他,他就不信, 那个萧诗晴听到此能不动心。
***
几天后, 拾好的徐璠就去了严府。
徐璠把这事跟守在门口的管家严冬一说, 严冬惊得直往后退了一步。
他虽然不知道徐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可他知道, 萧诗晴是府里重点保护对象, 严嵩和严世蕃自然不可能把她放出去。
“我仰慕贵府上的萧姑娘许久, 严大人和萧姑娘也都是知道的。”徐璠徐徐说着,语气还是那般从容不迫,“如今, 我想来找萧姑娘提亲。不知阁老和严大人, 是否肯把萧姑娘许给我?”
严冬不自觉仔细打量着徐璠。他也是严府中的老人了, 见惯了权贵之间的阴谋诡计。他当然看懂了徐璠目光——那双眼睛里并没有多少向心爱女子提亲时的腼腆和紧张,反而如一潭幽水,深不可测。
严冬蹙眉:“徐公子,你应该知道,这府上每一个姑娘的终身大事,都要经过老爷的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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