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使徒

远远看去，天空中公路交织，交通灯在半空中闪着红绿的光芒，说不诡异那真是骗人的。但是一旦接受了这设定，还是挺带感的吧。
而且所有的建筑不再垂直于地面。有的建筑三两成群一起歪斜了45度角，别有氛围地伫立在地面上，像时髦的雕像一样。
……而且受影响的不仅仅是建筑。
原本就在公路上行驶的车辆继续在公路上行驶，然后化作过山车，在空中翻滚了好多圈，然后安全地到达了公路的另一头。当然行人也可以在那样的公路上行走。伊尔现在已经看到好多的车和人在半空中漫步了……这景象很稀奇，所以伊尔多看了两眼。
毫无疑问，这个世界，已经开始混乱了。
不过即便如此，亚特兰蒂斯的人们并没有因此产生恐慌。人们照常行驶，照常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像天空中的公路和楼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
伊尔还特意出来问了一个路人，结果那个路人是这样回答的：“嗯？没错啊，公路本来就是建立在半空的……这有什么问题？”
本来是有问题的。不过被你这样反问，那就没问题了。
……
除了空间发生了错乱以外，伊尔还发现，天空中的海洋生物忽然增加了。
原本在亚特兰蒂斯的天空中，就漂浮着由于大海祭礼而出现的祭礼小水母。而到了现在，除了水母，天空中还开始出现了五彩斑斓的鱼群，正成群结队经过闹市区。
不过根据珈白的说法，这些鱼群的出现倒是和鬼神印记无关，是亚特兰蒂斯自带的现象。
“根据我之前被修改的记忆……随着大海祭礼的进行，出现在都市中的海洋生物会越来越多的。而且不仅仅是海洋生物，到了后期，连海生植物都会生长在都市之中。”
珈白是这么说的。
不过伊尔想的更多一些：“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海洋生物，都市的交通系统早就瘫痪了吧？”
“并不是这样的。”珈白指着前方的十字路口，“伊尔主人，你看那里。”
“嗯，怎么了……………………我靠！”
前方的十字路口，直行道正好是亮了红灯，车辆整齐地停在斑马线前方。不过伊尔惊讶的是车辆上方游荡的鱼群……它们也整齐的停在了斑马线的前方！摇晃着尾巴，似乎在等待红灯结束的样子。
然后等到绿灯亮起，鱼群抢在车辆面前就嗖地窜了出去，迅速在街道拐角消失了……
不过这什么情况？
“根据资料记载，大海祭礼期间出现的鱼群，是会遵守都市的交通规则的。似乎无论出现什么生物，都不会影响都市的正常运作的。”
“……”伊尔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都什么诡异的事情啊。公路延伸到天上是真实度下降引起的现象，但是鱼群遵守交通规则又是真实度高的体现……体现你妹啊！
看来即使是伊尔这样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人，也不是能随随便便接受新奇现象的。





第十使徒 323.第323章 323 里格林也有可爱的一面
随着世界发生改变，还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嗯当然，这只是巧合之一，其实世界改变与好消息这两者没有任何逻辑关系。
“嗯？有线索了？”
在沿着混乱的街道往回走的时候，伊尔忽然接到了里格林的电话。
于是他嗯啊了几声，很快挂掉电话，对露出好奇目光的珈白说道：“是里格林。她似乎已经破解了网络保护，已经可以黑入绝密的资料库了。”
“这么快？”
“……当然快了。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我们几千万几千万地砸钱呢！”
有钱效率就是高，省时间。所以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
既然已经有线索了，那就赶紧回去看看具体的情况吧。
伊尔很自然的回头，想看看公路上是否有的士过来，然后坐车回去，结果看到一只巨大的鲨鱼呼啸而来。
“哇啊！”
伊尔和珈白迅速低下头。鲨鱼发出难听的声响，晃动着粗壮而帅气的尾鳍，从他们两人的上方直接掠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伊尔脑海里只晃过了“我靠，你开车不长眼睛”这句熟悉的话语。如果把这鲨鱼换成正常的汽车的话，伊尔估计自己就会这么骂出来了。
“这些鱼类还是很影响……喂！”
又一只鲨鱼沿着人行道，从伊尔和珈白的身边冲了过去。风驰电掣的样子。掀起的风直接将附近的碎纸一起带走，很有街道清洁的精神。
【警告！超速行驶！】
不知哪里传来了电子音的声响。几辆飞行器响着警报声，迅速追着鲨鱼飞行，同样掠过珈白和伊尔的身边，很快消失在不远处的视野中。
而附近的路人说的话更是让人无语：“最近超速的鲨鱼越来越多了……看来交警有的忙了……”
“是啊是啊。这些鲨鱼素质这是低……好好像马哈鱼学习多好啊。”
于是伊尔纠结了半天：“……算了，我就不吐槽了。我还是赶紧找一辆的士回家吧。”
※
赶到别墅以后，其他人正好都不在。莉莉娅也还没回来。所以伊尔直接带着珈白进入了格林的房间。
“你这是卧室还是服务器房啊……”
三面墙上各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立方体服务器，上面密密麻麻的指示灯在发出稳定的闪光。而在房间的中央，还设置了一个水晶形状的冷冻核心。伊尔认识这玩意，这是给特殊环境降温用的……而现在摆在这里的目的，显然是给房间中的机器降温的。
不过冷冻核心的效果似乎一般般。伊尔和珈白进来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一股热意。而里格林正以比较清凉地打扮坐在电脑前，嘴里叼着一根冰棍，向两人招呼：“伊尔，珈白，这里！快过来。”
“哦好的。但你这的温度……”
“哎呀，不要抱怨了。差不多就行了。只要机器不过热，能正常工作就行了。”
里格林拉过椅子让两人坐在旁边，而后随意指着旁边桌面上开过的可乐：“如果你们觉得太热，就喝点饮料放松一下吧……如果没事的话，我就立刻开始了。”
刷拉，刷拉。里格林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
话说黑客做坏事都要躲在暗房间里面吗？
总之不等伊尔和珈白回话，里格林迅速在键盘上操作起来。电脑屏幕上，一个又一个窗口打开、关闭、打开、关闭，最后弹出了一个全黑的窗口，上面显示着大量的看不懂的字母……而且字母还在不断地生成。不过显示了几分钟以后，这个窗口也终于关闭。
“滋滋滋——”
几个诸如三角形、正方形、菱形等几何图形迅速闪过屏幕。然后一个文件夹跳了出来。文件夹里面，显示着许许多多的视频、音频、文本文件。各种各样的都有。
伊尔：“这些是……？”
“这些就是保存在绝密服务器上面的资料。”
“这样啊……”
“简单说，只要是摄像头下的东西，几乎都在这里面。”
里格林随意打开了几个视频文件。一个是交通路口的监控视频，车来车往的。这个视频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另一个就不同了……显示的则是一个沙发的镜头，不过沙发上面没有一个人……但是视频里面依然有声音传来。听具体的声音来看，是一大一小两个声音在谈论晚饭的事情和明天看电影的计划。
伊尔：“……这个镜头的位置……很微妙啊？难道是电视机？”
里格林淡定地点了点头：“亚特兰那蒂斯几乎所有的家具、机械里面都安装了独立的ai系统。而且这些ai都能独立地接受附近的任何信息……这个视频就是来自其中一台电视机。”
也就是说，亚特兰蒂斯中的一切……都是被监视的了？
听起来挺可怕的。
里格林继续补充道：“不过，我还查看了一下都市的历史……至今为止，也没有发生过私密视频流出的现象。凡是被这些ai所收集的数据、视频和音频，都没法出现在网络上面。所以也就没有因此产生的任何丑闻事件之类的……”
“……这样啊。”
听到里格林的话的时候，伊尔立刻想起来这个都市的老大到底是谁了……那就是终极ai方尖碑……如果是它来控制网络的话，确实不可能让这些影响都市稳定的资料流落到网络上或者其他媒体上。
只能说亚特兰蒂斯的隐私保护还是相当强大的！而且知道一切的也只是都市核心方尖碑而不是人类，所以可以免去很多的麻烦事。
“……不过你竟然突破了方尖碑的防守？”
不是伊尔对里格林不信任，而是——根本就不相信好不好。那可是方尖碑啊……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级别的程序ai。
“关于这个……就要归功于‘深渊蝗虫’黑客组织对网络塔的破坏了……”
“原来如此。”
伊尔一点就通。黑客组织深渊蝗虫本身就在破坏都市各处的网络塔，想要隔断方尖碑对于低等级ai的控制。而在目前的情况下，由于多处网络塔遭到了破坏，说不定真有一部分网络的安全处于真空期，于是被里格林趁虚而入了。
不过伊尔很快就发现里格林跑题了。因为里格林还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这些视频的用途：“在这些视频里头，就有不少是属于那种见不得人的视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钱？”
“bingo！答对了！这里每一个视频，都值很多钱啊！只要拿来用来威胁别人……简直一用一个准……”
我怎么不知道里格林也是财迷啊？
“不用那么在意钱的事情吧……”
“开玩笑！”里格林立刻瞪了伊尔一眼，“要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不用那么幸苦地帮我们家的格林挣钱啊！”
“……”
差点忘了这茬。格林还欠我钱呢。
不过……
“哦，是你们家的格林……”
伊尔不由随口调侃了一句，结果里格林立刻露出了一丝慌乱，马上转移了话题：“哇啊，这，这个，别说这些视频了，我还是先说关键点吧！”
果然，即使是里格林这样成熟稳重的一个人，每次谈到表格林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啊。




第十使徒 324.第324章 324 要注意细节啊细节
其实伊尔和珈白早就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只是里格林自己跑题了而已。
现在她终于主动拉回了话题，开始讲述从绝密服务器中盗取出来的资料。
但在讲述文件之前，里格林首先给所有人打了一个预防针：“不过，我必须说明……你们还是不要指望直接就能找到几份文件，说三年前这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里那里又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然后我们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万事大吉了……我必须提醒一下，即使是绝密服务器，有些资料也不是完整的。”
珈白：“这又是为什么？如果这个绝密服务器真的是储存资料的，那应该拥有‘完整性’才对啊。”
“很简单啊。”咔嚓一下彻底咬碎嘴里的冰棍，咬了几口然后大口吞下，里格林才将小木棍丢掉，而后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这个服务器的权限依然不是最高的。”
为了说明这点，里格林率先冲珈白提问道：“你知道亚特兰蒂斯都市的保密等级是如何划分的吗？”
这可难不倒曾经的天界学霸珈白。
“最低级是d级，属于‘无需保密’，然后开始往上升级，分别开始表示‘一般保密’、‘中级保密’、‘高级保密’、‘核心保密’。从d级一直升到a级再到s级。简单来说从高到低就是s级、a级、b级、c级、d级。每个级别再分为两个档次，用加号表示，比如a级就再分为了a级和a+级。”
“这样啊。那么你知道s级往上是什么保密等级吗？”里格林继续追问。
“诶？”珈白局促不安地回答道，“s级以上还有？”
“有的，虽然课本上不会写的。但是确实存在更高的保密等级。”
里格林正在告诉珈白，死读书是不行的，还必须结合实际，才能明白得更加透彻。
“在s级以上，就是传说中的ss级。正如你所知，s级表示资料内容是涉及到整个国家、地区的安危，但ss级表示的范围更加广了……”
里格林顿了一顿，说出了更加震惊的话语：
“ss级表示的是，其中牵扯的内容能够对整个天界安危产生影响。”
老实说，ss级的事件都是难以想象的。能让整个天界产生影响的大事件……难道是魔界大举入侵天界，还是致命病毒爆发，又或者是破坏性极高的危险使徒入侵？无论哪个都不想见到啊。
不过说了这么多，概括起来也就是：如果保密等级达到了ss级，那么那些文件就会在这个服务器上消失，转而保存到更加机密的地方。而更加机密的地方在哪……不好意思，现在里格林还没有任何头绪。
“根据我的观察。我们想要知道的事件，就达到了ss级，所以在这个服务器上是找不到的……”
由于之前就浏览过了一遍，里格林发现三年前并没有发生什么惊人的大事情。仅有的几个s级资料查看了一遍，也就只是强大新技术的研发和超级武器的秘密开发，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之处……所以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肯定还有事件，被隐藏起来了。
伊尔和珈白不由对视了一眼。这么说，一切功夫都白费了？
并不是这样的。因为里格林已经露出了轻蔑的眼神：“这样一来，只能靠推测还原事件的模样了。”
竟然是靠推测！伊尔不由肃然起敬：少女你行吗？这是我的老本行，要不换我上？
不过推测这种事情肯定要大家一起来推理的。
现在里格林正在抓住重点，直接从数量众多的文本文件中，抽出了其中的几份她自己觉得重要的文件，分别打开并且介绍。
第一份文件写的是三年前的新闻。
《大海祭礼盛大焰火节》
据都市新闻中心报道，1月23日，在南方方尖碑广场举行了盛大的焰火晚会。轰鸣的焰火声足足持续了三个小时，并将无数吨漂亮的火花送上了天空，照得天空如同白昼一样透亮……
这篇足足有2000字的文章讲述的是三年前的焰火晚会而已。而焰火晚会本来就是大海祭礼的必备节目之一，并不值得稀奇。而且举办地点是在都市最大的广场——南方方尖碑广场上举行，这也不奇怪。
顺带一提，方尖碑广场可不止一个。甚至连阿拉德大陆上都有数量不少的方尖碑广场。凡事由亚特兰蒂斯捐巨款建造的超级广场，几乎都是以方尖碑命名的。
先不提方尖碑广场的事情……总之伊尔一时间还没明白里格林的用意。这么普通的新闻……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大概是看出了伊尔还有女仆珈白的疑惑，里格林一边点鼠标，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一边解释道：“没错，这篇新闻其实并不是机密文件，因为它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新闻而已。但是我单独抽出来，是因为它如果和其他的文件放在一起，可以看出其他的问题。”
里格林留了一个悬念，而后继续打开其他的文件。
《焰火晚会治安维持调动情况》
a小队负责正门位置。
b小队负责广场左侧。
c小队占领附近高楼进行全域监控……
……
这一份文件看标题就知道保密程度很高。讲述的是都市警备中心，也就是警察负责保护焰火晚会的一切异常事态，而后这份文件讲述了所有警察到底是怎样保护这个南方方尖碑广场的。除了文字说明，旁边还附图进行详细说明警察的防守情况……如果这份文献落到不法分子手中，那不法分子就相当于得到了一份通关攻略，就可以据此寻找规律和机会，自如依次对警察们各个击破。所以这份文件至关重要。
里格林并没有对这文件进行详细解释，而是继续又调出了几份新闻。也都是和焰火晚会同一天的。
一个是在焰火晚会前发生的事情：5号欢乐街发生异常机器人暴动事件。不过很快就被都市的其他正常机器人和警察一起摆平了。也被新闻中心进行了一下报道。
另一个新闻则记录的是焰火晚会之后的事情：在附近的一家银行发生了抢银行事件，热心市民立刻报警，于是5分钟大批警察赶到……结果发现是别人在拍戏……真是尴尬。
本来在看到第一则新闻的时候，伊尔还很淡定。
然后看到第二则新闻的时候，伊尔略微有点犹豫。
而在看到第三则新闻的时候，伊尔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确实，太反常了……也太明显了……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了。”
“是，是这样吗？”
珈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她暂时还没看明白。这些新闻明明都在讲述很正常的事情啊，从这些新闻中能看出什么？
不要怪珈白没看明白。至今珈白还不能自如控制特殊状态的触发，所以分析事情的能力也是时高时低，比较不稳定。本来珈白的特长还是学霸，记忆力比较好，分析能力则还需继续努力啊。
而看到珈白不好意思的神情，伊尔不由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珈白的鼻子表示亲昵。
“很简单啊珈白，注意细节你就明白了……你看……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却诡异地没有一个游侠出现在现场呢！”




第十使徒 325.第325章 325 还有意外收获
亚特兰蒂斯都市可不像其他地方。在亚特兰蒂斯，游侠几乎就要取代了警察的地位……虽然现在两者还能一起相处，不过毕竟双方的职能互相覆盖了，总会有其中一方占据优势地位。
所以正常来说，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找游侠，而不是找警察。
现在在三年前这一天的新闻里面，三起事件中负责处理的都是警察，而见不到游侠的身影。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一次见不到是巧合，两次三次还见不到，就说明这一天，游侠们真的没空来解决这些小事情了。
而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游侠们悄悄去处理那个传说中的ss级机密程度的事件去了。
“能查到游侠们那一天的行动吗？”
伊尔心存侥幸地问了一句。可惜这果然是徒劳的。里格林摇了摇头。
“我继续查找了游侠协会的日志本，但是日志本上关于23日那一天的记录完全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恐怕是为了保密而被人删掉了。”
“这样啊……那么还有什么线索？”
“虽然那一天的日志被删除了，但是其他日志都还在。而根据游侠协会的日志……在23日以后，一部分游侠突然都不出任务了……”
“不出任务？难道是……能查到那些游侠的动向吗？”
“不行。之后好久，关于一部分游侠动向的记录也都被删除了……不过这么多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而根据我的调查，是住院了。”
里格林指着屏幕上一份来自医院的报告。当然了，这份报告也没有讲述游侠的情况，但是却可以据此间接判断游侠的动向。
这份报告是医院内部的一份申请文件，请求改造更多的病房。而申请日期是在24日。
“突然申请需要更多的病房，那么很简单就知道……是病房数量骤减导致医院承载能力不足，所以需要立刻增加病床数量。而病房数量骤减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只可能是那些不出任务的游侠住院了对吧？”
23日，游侠不见了。24日，医院忽然要求增加病房。如果这两者联系起来一起看，果然是许多游侠住院了啊……而住院的缘由，肯定是因为受伤。
“而且……”里格林忽然露出了严肃的神情，“我查看了两年后的游侠协会的出任务情况，发现……依然有一部分人，在23日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看来……有人还在那起事件中死亡了。再也没法回来了。
“所以你的结论就是，23日那天，游侠们不知到了哪个地方打了一架，而后死的死伤的伤……之后这起事件被封锁起来了……”
里格林点点头：“没错。至少我们已经知道被隐瞒事件发生的大体时间了，肯定是在23日……而且我们正好还知道，这事件同鬼神有关。”
那只鬼神想要重现三年前的事件……恐怕鬼神菲卡利亚就是当事人之一了。而既然牵扯到了强大的鬼神，那么被标为ss级事件也是不出意外的。
……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好歹是得到一些情报了。
“好，好厉害！”
一直默默看着伊尔和里格林对话的珈白终于不由自主感慨起来。见到伊尔投过来疑问的眼神，珈白不好意思说道：
“我觉得里格林小姐能在数量众多的文件中迅速找到有效情报，真是太厉害了……就好像在情报部门练过一样。”
“哼。你还真是小看了黑客这个职业啊。”
黑客这种整天花心思寻找程序漏洞，破解程序的职业，早就习惯并掌握了如何在海量的数据中抽取最有效的数据……对里格林而言，提取重点文件这种事情并不困难。因为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