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使徒

“你切了一声对吧！”
爱灵再次露出了轻微的沮丧的表情，抱住了旁边的珈白。“呜，珈白，怎么办，我好像又被伊尔讨厌了！”
“啊哈哈……这个，伊尔主人应该是在开玩笑的！”
“真的？”
“真的真的！”
好吧，这回伊尔一次性逗了两个人，之后便恢复了正经……就好像刚才什么失礼的话都没说过一样。
“嗯……别在那边玩了，珈白，我们该开始调查了。”
“是的，伊尔主人。那么爱灵、莉莉娅、瑟利斯特，我们先告辞了！”
※
现场勘查，首先还是调查袭击事件的现场。
也就是四楼和三楼。爱灵是从四楼掉进三楼的电子商品专卖层，而后和那个狗熊杀手打了一场。所以伊尔带着珈白在这两个地方都仔细看了一下。
但是一无所获。
由于对方全身都套在狗熊装扮之中，连手部都变成了熊掌，所以那个杀手不会留下诸如指纹、鞋印这样的常规线索。而从打斗现场来看，杀手使用了大量的剑魂专属剑术，推测是剑魂无疑了。此外，通过爆炸点附近遗留物的特殊燃烧点和熔点，爆炸后炸弹遗留下的微量粉末，盛炸弹的容器的碎片可以找到不少线索……前提是伊尔携带了相应的检测设备。
所以伊尔只能让珈白给混乱的现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离开了这里，去检查下另一个需要勘查的东西——杀人未遂的凶器：水果刀。
虽然检查过一遍了，但是现在才是正式调查，所以谨慎一些为好。
结果依然一无所获。区区水果刀也看不出更多的东西出来了。
那名杀手的纪律性非常好，从一开始就试图不留下任何证据。这种方法可比留下证据后再销毁高明多了！具有更好的安全性。
那么现在需要调查的就是第三个内容——伪装用的衣物。
“伪装用的衣物？”
“啊，就是那个狗熊绒毛套装啦！”
伊尔啧啧了两声。
“我刚才打电话问过超市门口警卫了，并没有任何穿着狗熊套装的人走出超市……所以，不管那个杀手是否离开了超市，我们都可以肯定那件衣服是被留在超市里面了。那么按照流程，还是先找到那件衣服，同时检查一下为好。”





第十使徒 224.第224章 224 格林篇—ZERO（14）
狗熊衣服其实很好找。
伊尔直接带着珈白来到了服装楼层寻找，很快就在特定装扮区域找到了那件用过的狗熊衣服。找到这件作案衣服的时候，伊尔还发现这件衣服稍微进行了清理，表面显得很干净，不像是用过的样子，所以乍一眼看过去这衣服还算不错。不过仔细再一看的话……衣服上的刀割痕迹可是清清楚楚地保留着。
“伊尔主人，你怎么知道衣服放在了这里，而没有被销毁？”
珈白对于伊尔的果断感到十分疑惑。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不是见过那个杀手的行动模式吗？”
“我们见过……啊，是说狗熊的水果刀！”
珈白立刻懂了，伊尔说的是那名杀手处理这些工具的方式。
针对爱灵的袭击中，那名套着狗熊外套的杀手借用了超市的水果刀。而在袭击完成后，杀手又将其放回原位，并没有销毁作案工具的意思……而以此类推的话，杀手同样借用了超市内的服装，那么在完成袭击后，很大可能也是将其放回原位，而不是去销毁。
“是啊。与其销毁，不如直接丢在别人更加难以注意的地方……这杀手还真是自信。至于这件衣服的尺寸啊……珈白，你过来试试。”
杀手在穿着狗熊衣服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较好的行动力，那么除了本身技术好之外，合身的衣服也是重要影响因素。所以可以根据杀手的穿衣尺寸，反推杀手的外貌特征。
珈白试着套了一下，然后给出了反馈：“伊尔主人，肩膀的地方稍微紧了点。”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大概估算一下，杀手比你矮一点。也就是和爱灵差不多高的地步，也和格林差不多高。”
“是的，伊尔主人。”
“……好的，那么我们继续……”
……
愉快的调查继续进行。很快，现场勘查差不多已经完成了一半，已经调查了所有的现场痕迹。
虽然刚才伊尔一直在抱怨一无所获，但那只是他的主观想法。已经开启游戏化能力的伊尔早已经接到了许许多多的系统提示。
比如在袭击现场调查的时候，每次看到什么特别的事物，都会在信息栏显示提示。
【证据，褐色的绒毛，已入手】
【证据，手雷的碎片，已入手】
【证据，衣服碎片，已入手】
等等……
所以真的认为一无所获也不对。只是伊尔没有看到更直观的，更有提示性的证据而已。
不要以为获得的证据都是有用的。即使是解谜类游戏，还可以根据难度的不同，还可能提供无效的证据（干扰视线用）甚至提供虚假的证据（误导推理用），所以得到的任何线索都必须谨慎对待。
而现在伊尔再开启游戏化能力查看已知线索的话，大概就是这样显示：
【已经收集的证据】
【证据1】使用过的水果刀。杀手袭击爱灵时所使用的武器，因为经历过激烈的碰撞而显得有些破损。此外水果刀上面没有其他能够证明使用者身份的线索。说起来……为什么杀手偏偏选择了水果刀作为凶器？
【证据2】使用过的狗熊套装。这种布偶装扮用来伪装效果真是不错，能够彻底隐藏身形。不过从合身的角度考虑，杀手的身高应该和爱灵、格林差不多。
【证据3】手雷的碎片。在袭击现场发现的遗留物。显然杀手使用是手雷是弹片散射杀伤性手雷。
【证据4】炸弹的溶解物。如果有相关检测设备，还可以推测出关于炸弹的更多内容。
【证据5】褐色的绒毛。推测是狗熊套装上的绒毛。
【证据6】衣服碎片。爱灵与杀手战斗的遗留物之一。根据爱灵的说法，是由于【幻影剑舞】导致自己的衣服被破坏，留下了许多衣服碎片。也不知道爱灵到底走光没有。
【证据7】面具碎片。爱灵与杀手战斗的遗留物之一。
【证据8】水泥碎片。爱灵与杀手战斗的现场遗留物之一。大部分是因为炸弹爆炸而产生的。
【证据9】爱灵的太刀的碎片。爱灵使用的武器在战斗中被无情的破坏了。主要是因为吸收了炸弹的伤害，导致耐久度迅速降低。
【证据10】破坏的电视。地上摆满着摔坏的电视，这些电视都很高端，超市这回亏大了。
【已经收集的证言】
【证言1】关于杀手的基础信息。根据爱灵的说法，杀手是扮成了狗熊接近，而后设计发动了袭击。不过狗熊里面到底是谁，又长成什么样子，都是未知的信息。又根据伊尔已经的信息，只要干掉爱灵，可是有一大笔的酬劳。
【证言2】可疑的格林。根据瑟利斯特的说法，格林因为缺钱，所以拥有对爱灵下手的动机。并且之前发生过“好像在袭击”爱灵的事件。这情报可是对格林极为不利。
……
这么整理一下所得的情报，伊尔顿时发现证言有点少。但是证物挺多。不过这么多证物能有一两件派上用场，伊尔就很高兴了。
将所有的情报整理写在记录本上后，伊尔递给了珈白。
“珈白，你看看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是的，伊尔主人……我个人认为，我们必须更加详细的了解事件发生的经过。比如什么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又做了什么。”
毕竟是在情报部锻炼过的，珈白也是一眼发现了问题。除了收集案件线索，更要对案件发生的全过程进行模拟，才能得到最真实的反应。
“特别是针对格林和爱灵的行动全过程，我们需要详细地了解。”
简单说，就是还必须再去问爱灵和格林一些问题，获得更多的证言。
“是这样啊……不过我还有个疑问。”
伊尔低头沉思了一下，刚才再次检查了一遍证据后，伊尔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于是伊尔便顺口提了出来：
“你看，珈白。在证据之中，有三个证据其实是一个体系的……就是‘衣服的碎片’，‘太刀的碎片’还有‘面具的碎片’。”
“是的，伊尔主人……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爱灵是否说过，这三个碎片到底是怎么来的？”
“是和杀手战斗的时候留下的。战斗很激烈，所以留下了各种碎片。”
“不不不，我是说战斗之前……在战斗之前，爱灵戴上了面具，换上了新衣服，只携带了一把武器……对吧？”
“没错。”珈白回忆了一下爱灵说过的话。“那个时候爱灵和格林正在玩‘猫抓老鼠’，但是爱灵始终追不上格林，于是爱灵决定伪装一下自己，达到偷袭的目的抓住格林。”
“而且我还记得，瑟利斯特那时候也和爱灵分开了？”
“是的，伊尔主人。”
“呵呵，那不就有意思了，也就是说，爱灵与杀手碰面的时候，爱灵正好是处于伪装状态喽！那么，这就是关键点之一……杀手是怎样认出爱灵的？”
【对证言1进行了更新】
【证言1】关于杀手的基础信息。根据爱灵的说法，杀手是扮成了狗熊接近，而后设计发动了袭击。不过狗熊里面到底是谁，又长成什么样子，都是未知的信息。又根据伊尔已经的信息，只要干掉爱灵，可是有一大笔的酬劳。……值得一提的是，根据爱灵的说法，当时与狗熊杀手碰面的时候，爱灵可是处于全方位的伪装状态，不仅戴着面具换上了新衣服更换了武器，甚至连瑟利斯特都没留在身边。那么，杀手到底是如何认出爱灵的……？
伊尔吹了一声口哨。
“好吧，我想如果不先解决这些疑惑的地方，我们可是找不出杀手的。”




第十使徒 225.第225章 225 格林篇—ZERO（15）
杀手到底是怎样识破爱灵的伪装，并认出爱灵的？
站在这里凭空想象是想不出来的，用伊尔的话来说就是“可能性太多我不敢去想……”，所以伊尔和珈白都倾向于去询问下当事人的看法。
就这个问题，伊尔和珈白首先回到医务室，然后伊尔用报纸卷成话筒的样子，递到了爱灵的面前，装作记者提问的样子：
“对了，爱灵，我还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嗯。请随意。”
“你碰到杀手狗熊的时候，应该还是处于完美伪装状态对吧？你看，面具衣服什么的你都换掉了，甚至连假发都有……”
“嗯，我觉得是很完美的伪装了。不应该留下任何马脚的。”
“别这么自信啊，你看，杀手就认出来了，这点你怎么解释？”
“…………不知道。”爱灵微微蹙起眉头，食指第二节顶住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状，然后老老实实回答，“确实，太奇怪……除非杀手看到了我伪装的过程，否则后面一看到我，是不可能认出我的。”
【获得证言3】
【证言3】爱灵的完美伪装。爱灵认为自己的伪装已经完美无瑕了，不可能被认出来。
“嗯，那么关于伪装是事情，你还能提供更多的信息吗？任何信息都行。”
“啊，说起来！”爱灵抬起了头，看向旁边一脸看戏模式的小萝莉莉莉娅，“说起来莉莉娅当初可是一眼就认出了我的伪装了。我还不太清楚是为什么……”
伊尔眼前一亮。
“请详细说明一下……”
“嗯，就是我在伪装完以后，偶然碰到了到处乱跑的莉莉娅，然后莉莉娅似乎一眼就看破了我的伪装，还同我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她就跑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莉莉娅是怎么看出来的。”
“哦，那么莉莉娅……”
“嗨~~~~了解了，伊尔，让我自己来回答吧。”
莉莉娅坐在爱灵的病床边上，双脚悬空前后摇摆，很是悠闲的样子，而且心情还不错，还哼了两句歌词。
“那个时候……要认出爱灵的伪装还是很简单的。爱灵的特征可是一直没变过。”
“特点？”珈白认真地做着笔记，听到这个词后便陷入了沉思。“可是爱灵的特点很多啊？”
“我说的是最显眼的特点啦。你看你看，带着火元素精灵的剑士，很稀有对吧？”
“你果然是凭借这点认出我的！”
确实，莉莉娅见到爱灵的时候，瑟利斯特还在爱灵身边。
爱灵觉得自己还是挺机智的。之后很快就想到了原因，所以才让瑟利斯特离开。
不过至于是爱灵机智还是爱灵的好运作怪，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珈白看了伊尔一眼，从伊尔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不对。如果只是凭借瑟利斯特确定爱灵的身份……可是杀手狗熊见到爱灵的时候，瑟利斯特并不在身边啊？”
“就是，我的伪装可是完美无缺的。”
但出乎爱灵的预料，莉莉娅只是微微歪了歪脑袋。
“哈？你那么激动干吗……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当然不会仅仅因为这个特征就认定你是爱灵的。”
“……嗯？”现在轮到爱灵地糊涂了。
莉莉娅狡黠地眯起了眼睛。
“带着火元素精灵的剑士虽然稀有……但我也不能因此就认定这样特点的剑士就是爱灵呀，所以还需要结合其他特征进行判断。特征越多，准确率就越高。”
“其他特征？”
“是味道。”
莉莉娅俏皮地用手指点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可是有一个非常灵敏的……”
“狗鼻子。”伊尔接话。
“狗鼻子……啊，才不是狗鼻子！”
气呼呼反驳了伊尔一句，莉莉娅才再次得意地昂首挺胸。
“这可是非常灵敏的炼金术师的鼻子，平时我就是靠这个分辨一些优秀的炼金素材的！”
伊尔顿时觉得没劲了。
如果只是靠味道去分辨爱灵的身份的话……那这杀手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太无聊了。
【对证言3进行了更新】
【证言3】爱灵的完美伪装。爱灵认为自己的伪装已经完美无瑕了。不过莉莉娅还是可以根据味道分辨出爱灵的身份。难道那名杀手也是这样的狗鼻子……？
总觉得这也太巧了……
这个话题先放到一边，珈白准备进入下一个话题了。
“爱灵小姐，为了更加清楚事情的原貌，我们还想了解一些细节……”
“嗯嗯，我知无不言。”
“我想知道一下袭击事件发生的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啊？是这个啊……啊哈哈，我并没有注意时间啊。”
从偷袭开始以后，爱灵可是一直处于高度的备战状态，精神高度集中，但就是没有闲情去观察时间。
“果然啊……”珈白虽然知道这点，但是还是有些不死心，“关于事件时间，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如果你非要说的话……嗯，嗯……嗯……”
爱灵一直嗯，嗯，嗯了好半天，才忽然点点头，哦了一声，“对了！是【9:33】对，就是这个时间数字。”
“这个是……发生袭击的时间？”
“不是哦。”爱灵微微摇了摇头，露出了微笑，“这只是我进行伪装前的时间。在9点33分的时候，格林刚好再一次从我手中跑掉，所以为了赢得猫抓老鼠的的游戏，我决定进行伪装。我作出决定的时候正好看了一下时间，就是这个时间。至于发生袭击的时间，估计在其后面十分钟到二十分钟以后吧……？”
说着说着，爱灵的语气也不确定起来。
算了，有线索总比没有好，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证言4】袭击发生的时间。根据爱灵的说法，袭击事件的时间是在【9:33】以后的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不过爱灵的语气也不确定，希望她没有记错这个关键的线索。
不过就算记错也没关系，伊尔还打算问其他相关人员，得到准确的袭击事件时间。
“那么爱灵，我们再确认一下，你就在伪装前看过一次时间，之后你就没再注意了？”
“是的，伊尔。”
“了解了……袭击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听到了什么？”
“哎？”
【证据10】破坏的电视。
伊尔忽然想起了这个证据。超市里面摆放的电视，自然是为了声光效果而保持播放节目的状态。如果播放的是电视台的节目的话，那就可以根据电视台的节目表推测出事件发生的时间了……
“那层楼不是有好多电视对吧。你听到了什么内容？”
“嗯……好像听到一句很熟悉的‘又到了一年一度动物交配的季节’……后来电视就被黑客入侵了一样，显示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我没再注意了。”
【对证言4进行了更新】
【证言4】袭击发生的时间。根据爱灵的说法，袭击事件的时间是在【9:33】以后的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袭击事件发生的时候，爱灵从电视里面听到了一句台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动物交配的季节”。或许可以通过这点进一步推测袭击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




第十使徒 226.第226章 226 格林篇—ZERO（16）
现在，伊尔和珈白又获得了新的证言和情报，可惜伊尔对此并不满意。
因为伊尔最关注的一个问题其实并没有解决——杀手是如何识破爱灵的伪装的？
直觉告诉伊尔，这才是所有情报中的重点，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很多事情都能水落石出。
珈白：“莉莉娅说她是通过味道识别的……”
“我知道……但那是莉莉娅的识别办法。”伊尔摇了摇头，并不认可这个答案，“但是像莉莉娅那样嗅觉出色的人可并不多。我可不相信随便拎出一个杀手，都是有狗鼻子的。”
听到莉莉娅的回答后，伊尔就发现莉莉娅的答案太具备特殊性了……只有某些嗅觉出色的人才能分辨。不过以杀手的平均水准来看，大部分杀手的嗅觉也就和正常人差不多……所以凭借嗅觉认人，肯定是小概率事件。
因此伊尔觉得，自己肯定还缺少什么关键性的线索。
撇去这个问题不提，接下来伊尔和珈白是来到了警卫室进行下一步的咨询了……
……
“摄像头的影像？”
警卫室里的警卫在得知了伊尔和珈白的来意后，只是简单地摊开双手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也想有影像啊……”
“哎？超市里面的摄像头没有正常工作嘛？”
看到珈白疑惑的神情，警卫很无奈地点点头。
“其实我们也很想通过摄像头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在我们超市里面搞破坏……但是对方果然有所准备，入侵了我们的电脑系统，将摄像头的影像全部删去了，而且超级过分，直接把视频库清空……这下别说是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一个月内的影像都没有了。”
这果然是个坏消息。
如果有影像的话，直接通过影像时间判断袭击发生的时间，甚至也可以通过影像指认杀手，跟踪杀手的行动，看看杀手在伪装前到底是个啥样。不过现在这条路也被切断了。
“黑客这么狠？……那么摄像头什么时候被黑的知道吗？”
“如果你问被黑的时间……啊，这个正好知道！当时我们正在盯着监视器屏幕观察时候，屏幕突然黑屏了。我当时还以为只是机器故障，所以只是简单地进行了机器重启，正好也看了一下时间。是9点50分，没错。而重启以后机器依然不行，我们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妙了……”
那么还是照例问问电视的事情吧。
“对了，我想问问，关于一句电视节目台词的事情。”伊尔将那句经典的台词说了一遍，“你们知道这个节目是什么？播出时间大概是什么？”
“嘿，这个应该是关于动物的节目吧。”另一个警卫室中的警卫吸了一口烟，插话道，“这个我们可以查一查。”
“那拜托了。这句台词说出的时间就是袭击事件发生的时间……”
“哦，竟然是这样。那么给我们点时间，这个完全可以联网查询出来的。”
这名警卫似乎对于电脑和网络非常了解，只见他啪嗒啪嗒，双手像触手一样在键盘上飞舞……飞舞了一分钟左右，他得意地哼了一声。
“首先从今天的节目单里面筛选相对应时间段的节目，缩小至两个，根据排除法确定为一个……然后通过提取字幕时间轴……那么这句台词说话的时间就可以看出来了……没错，就是9点55分。这句台词出现的时间，就是这个时候。”
“真厉害！”伊尔点赞，然后追问了一句，“确定是这个时间？”
“……反正根据节目单和节目的时间轴就是这个时间。”警卫耸耸肩，“如果节目播放没有被黑客更改的话，那么就是这个答案了。你也知道，那个黑客可是连同摄像头和电视一起入侵了……”
真是可靠的警卫，一下子又获得了重要的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