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使徒

【对证言4进行了更新】
【证言4】袭击发生的时间。根据爱灵的说法，袭击事件的时间是在【9:33】以后的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摄像头被黑的时间是在【9:50】……袭击事件发生的时候，爱灵从电视里面听到了一句台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动物交配的季节”。根据这句台词，警卫成功分析出，袭击事件发生的时间是【9:55】，如果黑客没有对节目播放进行更改，那么这个时间就是正确答案。
收集了这部分内容后，自然而然还要对格林的行动时间进行收集。
不过也没必要直接面对面去问了，伊尔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奥菲利亚。
“小奥，是我！”
“是的，伊尔大人！”
“啊哈哈，你还是这么恭敬啊……现在情况如何？”
“现在的情况……”
奥菲利亚看了一眼眼前正一脸阴沉朝前走的格林。
“格林正在四处游荡，但我觉得她并不擅长寻找证据……她的行动毫无条理。”
“人家是外行人吧……不说这个了。委托你一件事情。”
“请说！”
“询问一下在袭击事件发生前后，格林又是在做什么。特别是格林与爱灵分开的那段时间，然后用短信的形式发给我。”
“了解了，我这就问问她。”
“很好，那就这样吧，先挂了，拜拜。”
放下电话后，伊尔掂了掂手机，摇摇头，然后将其收回起来。
不过伊尔很快觉得这个动作做得多余了……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是奥菲利亚。而且奥菲利亚的语气虽然依然平稳，但是内容可比较惊人。
“伊尔大人，格林小姐的回答支支吾吾，我觉得很可疑。”
※
奥菲利亚，何许人也？
天帷巨兽的领路人，对抗大海使徒罗斯特的英雄，隐藏身份则是血腥净化的重要人物，掌握着gbl教最重要的钥匙。
这么多头衔挂上去，怎么看都是牛逼哄哄的……至少体现出了奥菲利亚的素质。至少说，奥菲利亚拥有作为关键人物的基本素质——有疑心，有智商。
所以格林的回答一旦有什么问题，比如说话不流利，眼神飘忽，奥菲利亚很容易因此对其产生怀疑。因为怀疑，就会去思考为什么。这就是有疑心又有智商的意思，两者是递进关系。
反过来如果没有疑心，也就不会思考太多……也就不会再去怀疑伊尔了。这告诉我们，获得他人的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总之因为奥菲利亚的怀疑，伊尔和珈白决定亲自来问问关于格林的事情了，面对面问一问。
“我说过了！我根本不会去袭击爱灵的！我没有那么做的理由！”
相比其他人，格林就显得有些生气了。不过伊尔能理解她的感受……如果这生气不是装出来的话……毕竟伊尔对格林不太了解，所以不知道格林是不是和自己是同行——也就是欺诈师。
“稍安勿躁。”
伊尔笑着安慰道。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问几个问题……问清楚就行。既然杀手不是你，那么你肯定没什么可顾虑的，对吧？”
“当，当然了！”
“很好。那么……我就直截了当地发问了。”





第十使徒 227.第227章 227 格林篇—ZERO（17）
“……那么第一个问题，在袭击事件发生前，你在做些什么？”
这个问题可是最经典的问题。不管是侦探小说还是悬疑电影，警察或者侦探在找到嫌疑人以后都是问这句话，虽然老套但是很有效。先问你在案发前在什么地点，又做了些什么……并以其答案来判断你是否说谎，是否可疑，是否就是凶手。
这个时候，嫌疑人就需要通过恰当的言论，比如不在场证明等摆脱自己的嫌疑。如果是真凶，也需要通过恰当的言论来宣告自己是无辜的，转移侦探的目光。
所以无辜者自然可以很有底气地说明自己的真实情况，而真凶也可以很有底气地说明自己伪造过的虚假情况。反正都是一副“大哥，真不是我干的”的嘴脸，至于是否说谎就另外再说了。
不过从这个角度看……格林确实很可疑。因为现在格林一点底气都没有。
格林在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眼神躲躲闪闪起来，说话支支吾吾起来：“这，这个……我那个时候……是在服装楼层四处逃跑，逃离爱灵的抓捕啊！”
格林的表现太暧昧了，这倒是出乎伊尔的预料。在伊尔看来，不管是真凶还是无辜者，都应该可以很自然地回答这个问题才对……格林这种既不像无辜者又不像真凶的表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伊尔一个眼神示意珈白去问，然后自己保持笑脸，静静观察着格林。
而珈白走上去，露出了公事公办的一丝不苟的神情：“对不起，格林小姐，我希望你能够真实回答这个问题……”
“我，我就是在真实回答……”
“显然不对。你并没有将全部细节说出来……我们希望得到的是具体的事情。比如你在什么时间做了什么。只要是在你赶到医务室前的事情，都可以说明。”
旁边的奥菲利亚则是按住了腰间的武器，似乎防止格林突然发动攻击。真是个谨慎的属下。
“我，我只是在……在挑选衣服……”
“是吗？”
进入状态的珈白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格林小姐。当时你正在被爱灵追寻，应该是处于逃跑的状态才对……竟然还有时间挑选衣服。格林小姐，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
反正珈白一听，顿时不信，当即指出其中的疑点。
“可，可是……我确实是去找衣服去了……”
格林弱弱地重复了一遍。
格林不擅长撒谎？不，还是说……
伊尔不由伸手打断了珈白的询问，直接插话道：“那么格林，你挑选衣服是准备做什么？总有目的吧？”
“当，当然了！……就，就是……啊呀呀！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大概是突然自暴自弃了，格林果断交代了自己本来不想说的东西，“我挑选衣服，自然是为了伪装啊！”
“伪装？”
“对……那个时候爱灵追得太紧了……所以我不得不想个办法逃过爱灵的追踪，所以就……想去改头换面一下……”
呵，这不是和爱灵的想法一致了？这两人真有意思……
“是这样啊……”珈白在笔记本上记录了格林的发言，“那么，你到底挑选了什么衣服？”
听到这个问题……格林的脸忽然僵住了。发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那，那个……就，就是……”
半天都没说出来。
不过伊尔可不想等下去了，于是直接出言试探一下。
“那请你说明一下吧……你为什么挑选了狗熊套装？”
“哎，你怎么知道！？”
格林倒是下意识回了一句，然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双手捂住了嘴。
可惜已经晚了。
祸从口出啊！
奥菲利亚几乎是同时就亮出了兵器指着格林，不过伊尔和珈白还是比较淡定地看着她，而没有多余的动作。
然后珈白眉毛挑了起来，继续一丝不苟地提问了：“对不起，格林，我们希望你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格林露出了苦笑。
“就是因为这个答案太可疑，所以我才不想说啊……”
※
想要隐藏的事实已经泄漏了……所以格林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强调她是无辜的。
当然了，她主要强调了她所看到的事实。
“其实我在挑选那件狗熊衣服的时候，就发现那件衣服已经破损了……虽然表面干净，但是却有刀刃的伤口。所以我就没去穿那件衣服了……”
“那么之后呢？”
“之后？没有之后啊……再后来就是接到爱灵的电话，于是我也和你们一样，立刻赶去医务室了。”
“所以你想说，虽然你去挑选了狗熊衣服，但是你和杀手一点关系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我绝对是无辜的。如果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的话，我绝对……”
“说重点。”
伊尔淡淡回了一句。似乎伊尔的话有着无形的威严，格林就下意识双脚并拢站直了身体。
“啊，是！……就是那个……我去挑选衣服的时候，考虑到狗熊玩偶套装应用广泛，比较常见，所以才觉得这种衣服很适合伪装。所以这真的是个巧合！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杀手！”
“你想说这是巧合……那么关于瑟利斯特说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就是缺钱的那件事情。”珈白继续追问。
“对，我是缺钱，但是你们因此怀疑我的人品？你们这是歧视，歧视！”
“不是我们歧视。”
珈白很认真地纠正道。
“但是这是比较合理的动机之一了。因为缺钱，所以你需要干掉爱灵获得足够的报酬，以防止自己的传家宝被没收……”
“这个一点都不合理啊！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做，我早就有解决的办法了！”
“哦？”
伊尔保持着那副可亲的笑容。
“那么，你到底是打算怎样在短时间内凑齐足够的钱呢？”
“………………”
面对伊尔的追问，格林又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只是拼命摇头。
“我，我不能说……但，但是总之我是不会去对爱灵下手的！绝对不会！”
接下来格林就闭口不言了，看来已经不能获得更多的信息了……
【获得证言5】
【证言5】格林的行动。在袭击事件发生前，格林表示自己始终是处于逃跑状态，并且抽空去挑选衣服打算伪装自己，并且她同样想要挑选狗熊玩偶套装，不过在挑选的时候就发现了衣服的缺口。之后格林就接到了爱灵的电话，赶去了医务室。
【获得证言6】
【证言6】格林的动机问题。虽然缺钱可能是引起袭击案的动机，但是格林表示这是不科学的，自己不会去袭击爱灵，因为格林自己已经有了在短时间内凑齐钱的方法……遗憾的是，格林并不愿意将那个方法说出来。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




第十使徒 228.第228章 228 格林篇—ZERO（18）
收集了证言之后，格林继续去四处瞎逛，奥菲利亚继续去跟踪监视格林，而伊尔和珈白则是原地讨论侦破进展。
现在的证言已经挺丰富了，从爱灵的行动到格林的行动已经全部获知……但那又如何？在伊尔看来，重点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徒劳的。
伊尔还是关心“杀手是如何识破爱灵伪装”的这个问题。
善解人意的珈白自然开始着手为伊尔主人分析起来：
“伊尔主人，我觉得我们一直忽略了一点……”
“忽略了什么？”
“那就是警卫提供的线索。警卫已经明确说过了，摄像头之前被黑掉了……所以杀手完全可以通过摄像头锁定爱灵，并且看到她伪装的过程。”
关于这个线索？
……
【证言4】袭击发生的时间。根据爱灵的说法，袭击事件的时间是在【9:33】以后的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摄像头被黑的时间是在【9:50】……袭击事件发生的时候，爱灵从电视里面听到了一句台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动物交配的季节”。根据这句台词，警卫成功分析出，袭击事件发生的时间是【9:55】，如果黑客没有对节目播放进行更改，那么这个时间就是正确答案。
……
“可是时间来不及吧……”检查了一遍证言，伊尔摇了摇头。
“哎？”
“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摄像头被黑的时间是9点50分，而爱灵去伪装的时间是9点33分以后……伪装过程用不了太久。而且如果袭击事件是在9点55分的话，就是说，在发动袭击前几分钟，杀手才黑掉了摄像头，控制了摄像头。”
伊尔的说法是有理由的。
阿拉德世界的科技和地球有些不同，最大的不同是科技的智能度极高，程序ai的智商都高的离谱。作为摄像头监控系统用的程序ai，也同样拥有这样的智商。
这就意味着，黑客想偷偷控制摄像头监视别人是没可能的，因为没法绕过ai，而一旦被ai发现，会立刻被ai反击。
所以黑客的办法只有一种。先把ai黑掉，然后再控制摄像头。但是程序ai一旦出问题，就会产生连带影响，监控程序也会出现异常。所以警卫总是能发现监控出了问题。也就是说，警卫能准确得知系统被黑的时间……所以这件事情已经是确定的了：黑客入侵摄像头的时间，肯定是在9点50分左右，也就是袭击时间发生前的一小段时间。
也就是说，如果有黑客通过摄像头去观察爱灵，那个时候爱灵早就是伪装后的样貌了。
“啊，对啊。”
珈白也搞不懂了。
不过伊尔很快灵光一闪。
“珈白，我们不如还原一下爱灵的伪装吧？”
“还原？”
“对啊。你照着爱灵伪装的方法做一遍，估计可以发现一点问题。”
这就是所谓的“还原犯罪现场”。用这个办法，血液的喷溅模式、脚印的排列方式、子弹的运行轨迹、脱落的毛发，甚至一片树叶都成为破案的关键。所以伊尔的思路一直都没有错误——只要找出一个关键点，案件的破解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所以伊尔想要寻找出杀手认出爱灵的方法。
当然了，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好处。
比如根据现场照片的衣服碎片和爱灵的描述，两人去找到适当的衣服后，珈白的后脚跟才刚刚走进更衣室，就见到伊尔的前脚迈了进来。伊尔顺手还拉上更衣室的幕帘。
“哎？”
珈白眨了眨眼。愣了大概五秒。
然后大概是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原本很白的皮肤，立刻被一层软软的粉色覆盖了。
红色再从脖颈蔓延到脸颊上。
如此明显的变化，让伊尔衷心感叹一句：“哇，珈白，你的脸色变得好快，好红……”
“等等等等下，主主主主人！”
“怎么了？”
“这，这里可是……”
“这里是更衣室，我知道啊。我又不傻。你怎么能质疑你主人的智商呢。”
“不是这个问题啦！”
“哦？那是哪个问题？”
伊尔露出一丝邪笑。然后自己向前一步，将珈白压在了更衣室的墙壁上，同时一只手伸过珈白的耳际按在墙上，连同气势上一起压着珈白。珈白因为后退的时候有点慌乱，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于是所有要替换的衣物都从手里掉了下来。
“这，这个，是，是那个……”
面对伊尔略显霸道的视线，珈白的眼神不由自主开始躲闪起来。
“可，可是，在这里的话……”
“哦？在这里不行吗？可是我想啊……”
伊尔的话轻飘飘的，仿佛有某种魔力，珈白的身体越发软绵绵起来。珈白不由侧过头，闪动的眼睛斜视一边，一只手臂害羞地向上弯曲，略显娇羞地搭在自己的脸颊上。
“那，那既然是伊尔主人要求的话……就，就随主人喜欢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伊尔首先想到的是：珈白的节操值越来越低了。
最开始的时候，伊尔舔一下珈白的耳朵，都会被象征性的抗议一下；到后来则是“别在外面，回去以后，随主人怎么做都可以”，再到现在的“只要主人喜欢的话……”，已经是连地点都不太在乎了！
……嗯，这难道是我的错？
不过谁在乎啊。这变化简直是……太赞了。
伊尔只是笑眯眯看着她。然后一只手轻轻探下去，抚摸裙摆下珈白的大腿。虽然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珈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嗯哼~~”
小天使真是太敏感了。
“嘘！”
然后伊尔帅气地闭起一只眼睛，竖起一根手指头按在珈白的嘴唇上。
“小声点，如果被其他人听到的话……可是会被围观的说。听，隔壁有人。”
被，被围观！而且隔壁已经有人了！？
如果自己和伊尔主人正在做的时候……被其他人看到的话……这这这这怎么可以！
只是稍微这么一想，强烈的羞耻心立刻从珈白的心底涌出，吓得珈白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过伊尔才不在乎那么多呢。啪嗒一声，轻轻解开了扣子，很自然将珈白的女仆短裙褪到了地上。露出了亲切可爱的内衣风景。
感觉到下半身凉飕飕的珈白已经害羞到了极致，脸红的可以浸出水来，保持呆呆的一动不动的状态。
不过随后伊尔则是捡起另一件短裙，笑眯眯说道：“好了，现在换上这件。”
“哦……哎？”
珈白一时间又没反应过来。
“换……这件？”
“对啊。”
伊尔一脸奇怪地看着珈白。
“我们进来不就是换衣服的吗……为了模拟当时爱灵的装扮，还原袭击事件现场的情况。你忘了？”
“没，没有，可，可是伊尔主人刚才说……说……说你想……”
“我说的话？”伊尔恍然大悟，“对啊，我就是想啊……我就是想帮你换衣服啊……毕竟你是我家的女仆，我也偶尔想做做新奇的事情，顺便欣赏你美妙的身姿。”
“诶！”
“嗯……难道说……”伊尔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语气忽然带着一丝邪气，“难道说珈白的身体又寂寞了？所以非常期待……真是好色的珈白啊……”
“才才没有！没这回事！而且伊尔主人才没资格这么说我！”
竟然是自己搞错了！？珈白反而因为自己的误会而更加羞愧了，赶紧摆手否认。但是她脸上的红晕却是同往常一样，久久没能消散，同时她心理还在默想着：呜，怎么办，太，太丢人了！
不过这到底是不是误会，也就只有偷笑的伊尔才知道了。
只能说，害羞的珈白真是太可爱了。




第十使徒 229.第229章 229 格林篇—ZERO（19）
在给珈白换衣服的时候，伊尔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情。
“哎呀，糟糕了……”
“怎，怎么了？”
听到伊尔的话，珈白立刻慌张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现在正好要穿上衣，所以珈白以为伊尔在说自己哪里不得体……最，最近没变重啊！
“不是说你，别激动。只是刚才忘了问格林一个问题了……”
“忘了问？”
“也不是忘了问……就是没问全。刚才格林只说了她行动的过程，可还没说每个行动的时间……算了，我发个短信让奥菲利亚再帮我问一问。”
伊尔熟练地发送了短信，然后继续帮珈白套上上衣，接着拿出了假发。
“爱灵之前用的是这个？”
挑选衣服的时候，自然有同爱灵进行交流，大概知道衣服的款式和风格，还有假发的类型。但是看到头发这么长的假发，伊尔还是有些吃惊。
“是的，而且是双马尾发型，马尾像松鼠尾巴一样蓬松。”珈白小心翼翼接过假发。
珈白是长发，假发也是长发。但你就不要以为长发不能戴假发……珈白要做的就是把假发里的发网拿出来套在脖子上，然后把头发从发网后面拿出来，接着发网拉上去，把刘海塞进发网调整好刘海，再把脑门后的头发一点点的塞进发网中，整个头发都兜住在后脑的部位就可以了。最后就是戴上假发并且调整位置。
现在又弄好了头发，最后就只剩下面具了。
不过说到面具，可让珈白和伊尔苦恼了一番。因为当时爱灵在电话里面是这么说的：
“关于面具，哦！是这样的！就是那个银白色为主色调的风格，整个面具是椭圆形的……还有鸭蛋一样的黄色大眼睛……从外貌看来说像是机器人那样的……”
这描述……你是在说奥特曼面具吗？超市还卖这玩意？
于是伊尔和珈白在面具摊位前找了半天，确实找到了一个和爱灵的描述很接近的山寨版奥特曼面具……
“啊，还真有！爱灵，真是多亏了你……”
“你们找到了！那太好了。我就想告诉你们，我戴的不是那个。”
伊尔：“……”
珈白：“……”
“爱灵，你，在，耍，我，们，吗？”
不过其实问完这句话，伊尔就消气了。或者说伊尔压根就没生气过。因为伊尔看来，凭爱灵的智商，压根不懂什么是耍人……如果做出一些失礼的举动，应该是无意的才对。也就是天然黑的意思……
我靠，就算是无意的，这也不能忍啊。
所以伊尔打算回头再找爱灵算总账。
“呜，才不是啊！我只是想详细地告诉你们……”
“哎。算了，别废话了，快告诉我们你戴了什么。”
“啊，就是那个。面具的外貌像人的脸，但是同时又像蝉的脸……”
又像人又像蝉的脸，蝉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