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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终将流逝的岁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鱼子酱饭
第58章 在一起
    第六十章

    题记:海茹分明记得几个月前,她的母亲曾经跟她说过,要给她介绍一个对象来着,这个人的名字也叫“秦俊杰”

    瑞萍有个自小就要好的朋友,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别人都唤她作海茹。大概是家境相当的缘故,海茹在瑞萍的几个要好的同学当中,尤其要和海茹的关系好些。海茹是那种圆润饱满的女子,从小她便十分要强,学习成绩总是和瑞萍不相上下。后来瑞萍大学学了播音主持,海茹考上了医科大学。因为医科学的时间要久些,所以她毕业工作要比瑞萍晚些。她的家境也是极好的。她的母亲是医院里的护士长,他的父亲在她上大学的时候荣升了法院院长。所以她在择偶上也是比别人自然要要求高些。待她毕业她也就自然地回到了她母

    亲所在的医院。

    这一日正是周末,海茹来看瑞萍。瑞萍正在屋里随便写着些字。海茹轻手轻脚地走到她屋里来,瑞萍正写得入神,再加上门是开着的,瑞萍一时竟没有看到海茹进来了。

    “好啊,瑞萍,你倒是给我说说,他是谁,是谁”海茹一把抽出瑞萍正在写字的纸,她把那纸举得高高的,不让瑞萍夺过去。只见纸上写满了“秦俊杰”三个字,反反复复的,竟写满一页纸。瑞萍一边要抢那页纸,一边嘴上说着:“海茹,你别闹,快还给我。”

    “还给你倒是容易,你倒是说说,谁是秦俊杰”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不觉自己也愣住了。她分明记得几个月前,她的母亲曾经跟她说过,要给她介绍一个对象来着,这个人的名字也叫“秦俊杰”。这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难道这个叫秦俊杰的人和那个人是同一个人。不大可能吧,她很快地摇了摇头。

    “海茹,你快还给我。”瑞萍仍旧说着。海茹把那张纸举在半空中,道:“你说了,我就还给你。”“好吧,我说还不行吗你先还给我。”她抢不到,有些气馁的样子。海茹把那张薄薄的纸放在桌上,道“你说说看,她是不是你男朋友啊。”“嗯,是的,算你聪明,猜对了。”

    瑞萍道。“那再说说他是个怎样的人呢”海茹依旧很好奇。“嗯。让我想想。他人很好,很懂得理解和体谅人。”瑞萍想了想说。“有照片没有我想看看。”海茹道。“你呀,正是太好奇了。好吧,我现在就给你看看我英俊的男朋友。”说着她从钱包的夹层里取出一张小照来。她已经连续几周去看过俊杰了。她记得这张照片还是上个周末她去看俊杰,问他讨要来的。

    照片上的男子温文尔雅,俊朗,帅气,是她爱极了的模样。每每看到那张小照,俊杰的样子就宛然如在眼前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海茹一把夺过那张小照,仔细地看了看,她一时有些愣怔,慢慢地她竟然脸红了。“你们好了多久了”她问。“四个多月了吧!”她爽快地说。

    “四个月吗”海茹记得母亲大概也是四个月前让她去相亲的,相亲的那个人也叫秦俊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相亲那天,他却没有来。




第59章 呵护
    题记:日子安静地逝去,小姨婉贞成为这个家不可多得的存在。

    收到姐姐的来信时,正是南方草长莺飞的三月,而北方却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的时候。此时婉贞的心境恰恰像这早春的三月天空一样明媚。她的生命蓬勃地像初升的朝阳充满了朝气和力量。世界在她眼里,仿佛都是全新的,都是闪闪发亮的,而这个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在无限期盼地等着她去发掘,等着她用自己的脚一点点地去丈量似的。未来像是还未曾展开的绚丽画卷,她甚至有些急切地想要去描拳了。一切都是当初最美好的模样,她满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期待欣欣然地准备出发了。

    故乡那狭长的弄堂,那逼仄的楼梯间,那些闹闹渣渣的孩子们们的争吵,以及舅妈那絮絮不止的唠叨声都似乎离她远去了。耳畔仿佛只有那来自漫天风雪的北方小镇的召唤,那曾经是让她倍感亲切的熟稔的呼唤,让她心底柔情一点点地在她心灵的画卷上氤氲开来。

    从小到大她都是对姐姐极为敬畏佩服的。姐姐非常能干,烧得一手好菜,没有谁有她那样的天赋,吃过的东西只要有同样的食材就能丝毫不差地完全烹制出来;姐姐强悍,从小到大,哪怕是再野的孩子也不敢欺负姐姐;姐姐漂亮,她的美是一种明艳的美,她走到哪里就像太阳一样耀眼,光芒四射,与万物争辉。父母离世后,她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和姐姐相依为命了,她对姐姐充满了依恋。特别,在姐姐去北方后她心中更是对姐姐充满了牵挂与眷念。

    姐姐的信在她心底里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她的内心多么不平静啊!在那个漫天风雪的北方小镇姐姐该是以怎样的勇气与严寒抗争啊!春种秋收这样繁忙的农人生活姐姐又是怎样渡过的啊!还有那些孩子,那些呀呀学语,蹒跚学步的孩子究竟是长得像姐姐多一足还是像姐夫多一点。忙碌的姐姐身体到底好些了吗?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担忧,她多么希望她乘坐的绿皮火车能开得快一点啊!这样她就能尽快地看到她心爱的姐姐啊!

    火车带着她的好奇,带着她的担忧,带着她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期待在莽莽苍苍的中华大地上缓慢地行进着。这列火车它承载看多少青春和生命的希冀与追寻啊!千百年来,这些交通工具以它们天然纯粹的使命背负起成干上万人的生命,或快或慢地将人们渡向一个又一个远方,从一个此岸渡向另一个彼岸。然而没有谁能知道在那遥远的不可知的远方,等待他们的命运又是什么!

    火车跨过风光旑旎的江南,穿越风沙漫天的黄土高坡,在北方的干里原野上穿行。新疆这片沉睡的静默的土地,这片不曾破开拓的蛮荒之地,也从容地等待着人们的到来。

    随着火车呼啸的汽笛声缓缓响起,火车终于进站了。这一刻,婉贞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从三月到八月,积攒了五个月的好奇、担忧、期盼与焦灼就像酿造一壶老酒在她的心底里缓缓地发酵着。只怕日子太长,等待太久,让她那样焦灼地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车门打开的一瞬间,站台上翠珊挥动着臂膀喊着婉贞的小名,那一刻,婉贞热泪盈眶。

    在妹妹看来,翠珊黑了也瘦了,北方的艳阳让曾经肌肤白皙的翠珊发



第60章 月蓉
    题记:

    这一天是俊杰去瑞萍家的日子。瑞萍一早就起床了,正是周末。她和俊杰在一起已经大半年了,现在已经是十月的金秋季节,外面秋高气爽,风轻云淡。周阿姨知道今天俊杰回来,她忙着去市场采购一些肉菜和水果。回来后,她又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把食材都清洗干净了,专等着俊杰上门。

    老马照例在家里的沙发上看报纸,他早已经对这个未来女婿有所耳闻,但是他倒想掂掂这孩子的分量。一来他马福顺也是这兵团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女儿挑三拣四的得来的女婿自然要体面周到才好;二来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考虑,身为父亲的他,也得为女儿的终身幸福考虑,他得替女儿把把关。不过他也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此倔强,既然她选定的人,他马福顺也自然得认可。

    一切准备停当,单等俊杰上门了。看看已经是十点半了,俊杰还没有到,一家人是等得心焦。瑞萍记得昨天把自家的地址跟俊杰说得清清楚楚,俊杰虽然是头一次上门,但是应该不会找不到,走错门的。她想想便对老马和周阿姨说:“爸妈,我去外面迎迎俊杰。”“好,我们在家等着你们。”说着周阿姨又开始在厨房里忙碌了。

    老马用一张报纸罩在脸上,其实这会子报纸上讲得内容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一门心思想着即将要上门的这个小伙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时而看看报纸,时而又望望窗外,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倒是周阿姨笃定地忙碌着,她要为一家人的午饭而操持呢!

    不大一会儿,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开了,瑞平先进来,她接过俊杰手中的礼物放在桌上,然后说:“爸妈,俊杰来了!”周阿姨忙擦了擦手,迎了出来。老马也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道:“哦,是俊杰来了啊,欢迎欢迎!快坐,快坐。”他抬眼看向俊杰,看到的是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叔叔阿姨好,我就是秦俊杰。”俊杰说着,在沙发上坐下。彼时瑞萍已经端上了水果和茶水。“小秦,你喝些水,我们说说话,等瑞萍她妈妈把饭菜烧好,你就在这里吃中饭。”“好!”俊杰道。

    “俊杰,你爸爸身体还好吧!”老马问道。“还好,爸爸身体向来硬朗,这么多年他不曾生过什么病。去年冬天他生了场病,他也不告诉我。我在电话里听出来,周末回去看他,他却已经大好了。”俊杰道。

    “我听瑞萍说,你工作也已经有三年了,工作上还顺利吧。现在国家正逢改革,团场上的纠纷很多,这些案子都很棘手吧。”老马又道。

    “是啊,我每天都要下基层了解情况,从中斡旋,很多通过民事调解就能解决的,就尽量不上法庭。一旦走法律途径,有些案子处理起来就更难了。”俊杰说着。

    两个人正絮絮地在这边说着话,突然只听到厨房那边“啊呀”一声。老马,瑞萍和俊杰急忙往厨房间赶去。到了近前才发现,周阿姨的胳膊上因为煎带鱼时溅了油,这会已经通红了。一家人手忙脚乱地用凉水冲了患处,但还不见得好。她却仍旧坚持去烧饭,老马平日里是不



第61章 大展拳脚
    题记:这个世界正遵循它自己的原则在运转,春生夏长,春种秋收,悲欢离合,一切都再自然不过,再恰如其分不过了。

    白日里这屋子里只有窗外的世界的喧嚷。夜里便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她有时候也是闲极无聊,突然发现这里什么时候竟然还多出了几本别人快要翻烂了的书,她也来翻翻看,又都是她早些年看过了的内容。

    她搬把椅子,坐在窗前,有时候看见日光慢慢地爬上她的脚尖,又慢慢地从她脚尖退去。日头大的时候,满屋子里都是飞舞的灰尘,仿佛是一个个数不清的精灵,在她的眼前跳着洋舞。

    她能看到的外边的世界,不过是她眼前的那堵高墙。有时候她侧耳倾听那墙外的声音,她发现有个母亲每日的傍晚总从这里经过,去寻她的孩子,她一路走了,大声唤着她孩儿的名字,那声音悠悠荡荡地在融在夕阳的余辉里,竟传出去很远很远。有时候她走得累了,大概坐在高墙外的石阶上歇息,偶尔也会跟人攀谈几句,末了再继续走。那孩子总是在听到她母亲的呼唤,才急急地从远处赶来,免不了又听到她母亲责备她几句的声音。

    这一切,在她听来却是极其温暖,极其有人间烟火气的。她爱极了这声音,每天便巴巴地等着那母亲来寻她的孩子,有时候晚些,她竟然等得心焦了,还免不了朝高墙外的世界极力望去。

    日子过得既快,又慢。恍恍惚惚间,她竟然不记得时日了,她只记得旧历年已经过了,她和墨涵的婚期也已经过了。快要早春了吧,外面的积雪也该要化了吧。她不知道墨涵有没有来姐姐这边寻她,她不知道学校里因为她没有去上班有没有来问她的情况。她都不知道。

    屋里总有人来过,但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人是极其心细和警觉的。有两回,她几乎要看到那个人了,但是睁开眼翻身起来,那人已经飞快地锁上了门。他听到“咔哒”地一声,便觉得一切便没有改变的希望了。想来那人大概是都挑半夜里两三点钟她睡得极熟的时候才来,而且动作也是极其麻利迅速的。所以即便是人再警觉,也和他(她)打不上照面。

    但她仍旧存着希望,她不知道她的墨涵什么时候能来,但她总觉得他会来,至于什么时候,她说不准,她觉得应该化雪以后吧,那时候他会接她回去。他会带她去看新的电影,他会再谈着吉他给她唱歌......。她想着,记忆的碎片像是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她心头涌现,让她的心里仿佛又在瞬间充满了活力似的。

    初春的晚上,月亮上来了。淡淡的,清冷的,朦朦胧胧的月光照在她的床头,她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有些睡不着,外面的世声早已经淡下去了。偶尔有猫叫的声音,她心里有些黯淡,有些凄凉,他的墨涵仍旧没有来。她伏在床上,静静地蜷



第62章 恳求
    题记:“爸,您就忍心您的女儿一直这样两地奔波,和俊杰一直这样分隔两地吗我不过是求您帮忙问问罢了。爸.......。

    深秋的边疆已经有了深深的凉意。年轻的瑞萍整日奔波于师部和团场之间,她是快乐的,满足的。这个初尝爱情的甜蜜的女子整日都沉浸在一种幸福之中。每每看到俊杰那张年轻而俊朗的面容,每每听到俊杰在她耳畔的絮语,每每闻到俊杰身上她熟稔的男子气息,她便心满意足。有时她会觉得人生是多么奇妙啊,一场看似平淡无奇的邂逅却将他们两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从那以后她也便开启了自己的一段浪漫而充满幸福的人生历程。

    然而慢慢地她也觉得开始有些疲累了,白天广播站高强度的工作已经使她精疲力尽了,晚上她还要到整理并修改稿子,为第二天的工作做充足准备。周五她要忙着去商店买各种吃穿用度的东西,这些都是为俊杰准备的。周末的早晨她从来没有睡过懒觉,她得赶上最早的那班去团部的车去看望俊杰,她常常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挤在拥挤的人流中,在喧嚷的一路颠簸的车厢中,被人挤得东倒西歪。

    好不容易熬到了俊杰的宿舍,她又开始忙忙碌碌地为俊杰浆洗衣物了。爱情除了她想象中的甜蜜和幸福外,还更多地带给她的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艰辛与苦楚。虽然她始终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由于长时间得不到休息,她已经生过好几场病了,但是即使在病中她也坚持去看俊杰。她的母亲看到她这幅光景,难免要劝说她,但是周阿姨哪里又劝得住她。瑞萍是如此地执拗倔强,她是一个为了爱而倾尽所有,不顾一切的人,所以日子久了,她的母亲也奈何不了她。

    但是周阿姨到底还是心疼她的女儿的,她从来没有想过,瑞萍口中所说的“克服”原来竟是这样的,但是现实她也是事先预料到的,她又能怎么办呢除了为瑞萍担心忧虑,一个做母亲的人又能怎样改变这种局面呢

    转眼天渐渐的冷了,外出也更加不方便了。连续的辛劳又使得瑞萍感冒了。但是这个周末瑞萍仍旧坚持要去看俊杰。她的母亲生怕她感冒过于严重,不能很好发音,影响周一的工作,便劝瑞萍说:“瑞平啊,偶尔有一周没去看俊杰,俊杰也不会怪罪你的,况且你的身体这种状况,要是再发展下去,恐怕会影响下周的工作。这周你暂且在家中休息,就不去看俊杰了吧。”

    “妈,可是上周周末我已经和俊杰约好要去看他了,我还得把他需要的东西给他带去呢!不去怎么能行你让我以后再去看他怎么和她交代。”瑞萍倔强地说,“瑞萍啊,你身体要紧,这周末不去看俊杰,相信俊杰也一定能够理解的。”周阿姨仍旧劝说道。“妈,你就别劝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了。”瑞萍似乎不听从她母亲的劝告,拉开门又出去了。

    周阿姨只是心疼自己的孩子,自从瑞萍和俊杰好上以后,瑞萍几乎每周都去看俊杰,虽然俊杰也会偶尔来看看瑞萍,但是她到底觉得瑞萍在俊杰身上用的心思更多些。就在刚才她看到瑞萍咳嗽个不停,她就更担心她了。这孩子从小几乎没有生过什么病,如今为了俊杰竟然把身体搞成这样,她也是心疼瑞萍才劝了她几句,不想,这孩子根本就不听劝。待她出了门,周阿姨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老马,你也不劝你姑娘,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啊”

    “我能怎么办她应该早就预料到有这种状况。”老马这周末没有去师部,许是事情不忙的缘故,他照例一早起来在家里看着报纸。



第63章 河边
    题记:俊杰,如果我是那个女孩,我也会有这样的选择。

    师部法院的一间办公室里,几份来自不同团场的人事档案已经放在了桌上。“老肖,这回我们到团场抽调的人手,必须对基层工作了解地非常深入,而且自身业务工作能力也要强,各方面都得过关才行。”说话是一位白发长者。“是啊,这些档案这几日我反复看过,都是各团场抽掉出的精兵强将啊。其中最出挑的应该是一团的秦俊杰了。一团里很多棘手的案子都是他负责处理的,别看年纪轻轻,却大有作为啊。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一团的法院的负责人老杨已经给提过他好几回了。”老肖似乎对这个叫“秦俊杰”的年轻人颇为赏识似的,但是他也自己的担心和顾虑。

    “我听说这个叫秦俊杰的年轻人还是马师长的未来女婿呢。我看把他调到师部也是实至名归,既满足了咱们师部的人才缺口,又可以卖马师长一个面子啊。”白发长者道。“马师长前一段时间给我提了提,我还没在意。看来能被马师长的女儿看中的人果然是不同凡响啊。”老肖感叹道,“只是这次如果把他调到咱们师部,老杨怕是会不放人啊。”

    “这个你放心,回头我给老杨打个招呼,我们再开个会讨论一下,把结果定下来。”白发长者道。

    中午,会议室里一场讨论紧锣密鼓地展开着。而远在团场的俊杰也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这场决定他命运的会议的结果。这个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一心巴望着能有朝一日进入师部法院大干一场。伴随着团部法院的电话铃声的响起,消息传来,年轻的俊杰终于有机会进入师部法院了。听到这个消息的俊杰快乐得像个大孩子,他急急忙忙地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通过电话告诉了瑞萍:“瑞萍,结果出来了。我马上就能调到师部了”。

    电话那头的瑞萍顿时欢天喜地,只听得她在电话那头说:“俊杰,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盼到师部了,回头你要赔爸爸喝酒,这一次多亏了爸爸。”“嗯,知道了,瑞萍。这个周末你不要来看我了!”俊杰道。“为什么”瑞萍有些不解。“你不是让我陪爸爸喝酒,感谢爸爸吗”俊杰道,“自然我得亲自登门去感谢啊!”“俊杰,你老是这样,害我担心。”电话那头的瑞萍虚惊了一场。他们又在电话里说了些别的,瑞萍这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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