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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敌人反应很迅速,这个不得不防啊,池田君。”月松说完闭紧了嘴巴,心里不断督促着自己,不能笑,打死这个时候都不能笑。
“嗨,少佐,我们还是进碉堡里躲避一下吧,请宪兵们也进碉堡里躲一下吧。”池田更担心的是少佐万一被对方的炮火干死了,那自己可就得剖福自杀了。
月松想着,不能进碉堡去躲着了,在这个地方待时间长了不是好事儿,虽然鬼子准备的热茶热饭确实是兄弟们需要的,可是待在外面怕被自己炮兵兄弟给清除了,待在里面担心兄弟们万一露馅可就一个人也难逃了。
“不必了,重任在肩,你赶紧组织防止炮击,我马上带着队伍离开碉堡,继续前进了。”月松果断决策。
“嗨,卑职听从少佐安排。”池田答道。
“哎,走啦走啦。”月松用日语朝着兄弟们喊着,自己把身边的草根儿拉了一把,手指了一下摩托车,草根儿马上就明白了,跑过去发动了摩托车,王洪也看明白了,登上卡车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仁先像模像样地喊着指挥着兄弟们快速上车了。
月松刚坐上摩托车,池田马上敬礼送别。
月松摆摆手,示意池田赶紧躲起来,草根儿回头看见兄弟们都已经登车了,摩托车车把往左猛地一打,摩托车就转了一个急弯,朝着据点大门口驶去。
王洪是老司机了,方向盘转了大半圈儿,卡车近乎回旋一般地掉了个头,坐在后面的兄弟们差点没有被王洪这个操作给搞得在车厢里翻了跟头。
“快走,快走,别被自己兄弟的炮火给一锅端了,那他妈的不就冤死了。”摩托车刚出了据点大门口,月松就用中国话对草根儿说。
“队长,瞧好了吧。”别了快一个小时了,草根儿他们终于可以说话了,草根儿心情一畅快,耍起车技来了,摩托车在草根儿手里还真听话,不仅飚得快,而且还蛇形走位,恰到好处的避开了临时公路上的坑坑洼洼。
后面王洪看着草根儿耍车技,对仁先说:“排长,草根儿耍车技呢,我开车那会儿,他还在尿裤子吧,坐稳了排长,看我的吧,哈哈哈。”
“奶奶的,憋死我了,总算是不用当哑巴了,老子不管你怎么耍,快点走就得了,没听到据点那边又被炸了一拨,差点被自己兄弟炮火给端了,老子可不想当冤死鬼。”仁先也松了一口气。





抗日狙击手 367.梦里花落
车队继续前进了二三十里地,路上也就经过了两个很小的据点,这两个据点都只有一座碉楼,碉楼外围用铁丝网围着,碉楼里面基本上就一个班的鬼子。月松对这些据点也就下车走进去看了一眼,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就走了。
接着又前进了十几里地,基本上没有看到碉楼。只是,这一路下来,路左边的高黎贡山距离怒江都比较近,月松也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过,可是看不出来哪里有鬼子的机枪和大炮,甚至连碉堡都看不见。不过,这并不是意味着山上的鬼子就没有密切关注着怒江,更不能说明鬼子的机枪尤其是大炮就不能打到江面。
“停车。”月松对草根儿喊道。
草根儿赶紧把摩托车停下来了,月松走到江边的一棵树下,借着树木的遮挡,拿着望远镜又仔细地观察了高黎贡山,除了莽莽苍苍的树木和高耸的山峰之外,就再也看不见什么了,连一个人影儿也没有,就好像高黎贡山上根本就没有驻扎着鬼子的军队似的。
“草根儿,让兄弟们下车活动活动腿脚,把雷航叫过来。”
“是。”
得到命令之后,兄弟们都下了车,雷航也来到了月松面前。
“队长,有什么吩咐。”
“准备发报。”月松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是,队长您说,我先记下来。”雷航掏出速记本和铅笔。
“惠通桥、惠人桥、双虹桥这一带都有日军重兵把守,堡垒坚固,不适合大部队渡江,过了双虹桥之后,日军的据点很分散,据点规模也很小,但是对面的高黎贡山上日军的炮位尚不清楚,接下来侦察队将继续沿江前进,寻找合适的部队渡江渡口。”月松边抽烟边说着。
“完了,队长?”
“完了。”
“队长,这么多字不好发啊。”雷航睁大眼睛说。
“那是你的事儿,你不知道简化啊。”月松伸手摸了摸雷航的头。
“啊?”雷航张大了嘴巴,“你的文化程度可比我高很多哦。”
“那是你的事儿,还要我说第三遍吗?”月松抬脚轻轻踢了雷航一下。
“是,队长。”雷航赶紧跑到卡车上发报去了。
休息了十几分钟之后,雷航又过来了。
“队长,收到集团军司令部的电报了。”
“念。”
“沿途寻找渡口,做好标记,上山侦察,查明日军火力配备,另务必做好小道实地侦察。”雷航一字一句地念着。
“完了?”
“完了。”
“把仁先叫过来。”
“是,队长。”雷航跑过去了。
月松又点上了一支烟,小道实地侦察,小道能过去多少部队呀,不过既然集团军司令部电报里提到了“务必”二字,说明这条小道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他奶奶的,这条地图上都没有的小道,让老子哪儿给你找去呀。
月松正想着呢,仁先过来了。
“队长,你叫我?”仁先说。
“接下来的路车就开不进去了,咱们得下车步行,这鬼子少佐我也装不下去了,你去准备一下,让兄弟们把军装都换成咱们的军装,鬼子的军装只带少量的,武器装备先不带了,全部跟车辆一起,找个树林子隐蔽起来,回头没准还用得上。”月松望着江面,抽着烟说。
“是,队长。”
“慢着,你身后的高黎贡山上,到底哪儿有鬼子重兵把守,哪儿像咱们刚经过的几个鬼子据点一样,只是像撒胡椒面儿一样撒了几个班的鬼子看着的,咱们现在不得而知,所以你们隐蔽车辆的时候,知道该怎么做了?”月松问。
“放心吧,队长,我知道该怎么做。”
“去吧,我身上这套东西,找个兄弟帮我背上,车藏好了,再过来叫我。”
“是,队长。”仁先答应一声,过去组织兄弟们做步行沿江侦察的准备去了。
话说冷酷仁爽爽朗朗地喝了一回地道的缸飘儿黄酒之后,就在鬼子重兵把守的孟缓城里飘飞了一会儿,手提双枪一口气干死了将近十个鬼子,然后从城墙上跳下去之后,就晕倒了。
回到了侦察连所在的林子之后,军医温和气给冷酷仁灌了点药,在冷锋的照料下,冷酷仁就在一棵大榕树底下,鼾声如雷地睡着了。
“腰子,过来。”听着营长这鼾声,李副官很不放心,“去,把外围的岗哨再给我往外围推出去一公里,在这静悄悄的山林里面,营长的鼾声三里地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是,长官。”腰子赶紧端着冲峰枪,去安排岗哨去了。
李副官被冷酷仁这么一搅和,也是疲惫至极,可是眼下营长还在酣睡呢,哪里能指挥部队啊,所以自己也不敢休息,只是陪着冷锋一起,坐在冷酷仁身边。
“李副官,我家少爷很喜欢喝这缸飘儿,在老家那会儿,不知道喝了多少回了,也没见这么闹过呀。”冷锋坐着没事儿,就跟李副官聊着。
“可别说你家少爷能喝了,不是说喝一斤半白酒都没事儿吗?今天可算是见了真本事了。”李副官还惊魂未定呢。
“真的,我家少爷真的一斤半白酒不是事儿。”冷锋睁大眼睛说。
“瞧你一双眼睛瞪的,小心眼珠子爆了。”
“真的,我从来不撒谎。”
“好了,好了,是真的行了吧,可能这阵子一直没怎么喝酒,压力也够大,见了挚爱的缸飘儿,就把不住坨了,一不小心,喝得太急了吧。”
“嗯,那倒是有可能,不过少爷今天可真是把我给吓死了,在卤肉馆子里‘叭叭叭’几枪干掉了那几个鬼子我倒觉得没什么,你没看他在城墙上那会儿,鬼子的机枪朝着我们俩扫射呢,他还站在城墙上,‘叭叭叭’两把快慢机又是一阵撸,不是我推着他往城墙下跳,我估计今天少爷就交代在鬼子的机枪下了,少爷要是没了,我就是不战死,回去也得被老爷给我沉塘了。”冷锋真的是吓得不轻,啰里啰嗦地说着。
李副官也没答话,从冷酷仁兜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掏出了两支,给了一支冷锋。
“我不抽烟。”冷锋说。
“拿着,抽烟压压惊。”李副官强塞给冷锋,打燃火机,两人都点上了。
冷锋刚吸了一口,就呛着了,不断咳嗽着说:“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啥抽头,呛死个人的。”
李副官看着冷锋的狼狈样子,呵呵地笑着,美美地抽着烟,说:“多抽两次就习惯了,这玩意儿,咱们老祖宗都抽了几千年了,如果真的一点儿用都没有,也不可能这么一直抽一直抽,就抽到现在了,再说了,缅甸人也抽大竹烟筒子啊,美国人也抽纸烟和雪茄啊,咱们现在抽的不就是日本人的吗?我琢磨着啊,这就跟喝酒一样,全世界的人都抽烟喝酒,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只是不管抽烟还是喝酒,这个量控制好了,烟抽多了老咳嗽,酒喝多了好好的人儿呢,就会跟你家少爷这样,癫了都。”
“李副官,您平常不是也不抽烟的吗?就像您平常跟我们这些下属不怎么说话一样,今儿个怎么也喝多了?话也这么多了,哈哈。”冷锋反过来笑起李副官来了。
李副官抽了一口,说:“哎,还不是被你家少爷吓的,打进城那会儿我这右眼皮就老跳,感觉不妙,进了酒馆我就更觉得不妙,可是甭管我怎么拦着,你家那少爷啊,哪儿听我的啊,横一碗竖一碗的,左一碗右一碗的,爹一碗妈一碗的,那就没停过,能不喝多吗?”
“瑛子,瑛子。”
“嗯?谁在喊瑛子?”冷锋四下里瞧了瞧。
“嗯,看你身边。”李副官指着冷酷仁说。
“瑛子,海边吃去……”
“少爷啊,刚刚不是还在打鼾的嘛,怎么叫起‘瑛子’来了呢?”冷锋摸着冷酷仁的额头,还担心他发烧了呢。
“别摸了,这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脑袋里想多了,又不愿意说出来的,在沉睡的时候,就可能用梦话的方式说出来。”李副官把半截烟给按在地上掐灭了。
“李副官,要说咱家少爷心里也这是苦了啊,打小儿就没吃过这么多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你说咱家少爷也是要长相有长相,要本事有本事,家里的钱呀地呀还有铺子呀,都比罗月松家的多,可这瑛子咋就偏偏喜欢了罗月松呢?”冷锋把盖在冷酷仁身上的毯子又往上挪了挪。
“瑛子家是什么出身啊,人家那才叫大户人家,你家少爷家那是土豪乡绅,瑛子家才是豪强,你瞧瞧杨中校那做派,标标准准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是那种特别任性特别骄横的那种,所以你不能拿你的想法当作尺子去量她,那不准,很不准嘞。”李副官可能也是被冷酷仁逼着喝了点酒,今天的话的确多了点儿。
“海边去,海边去,三文鱼……”冷酷仁又开始梦里说胡话了。
“三文鱼?啥三文鱼?三文钱一条的鱼啊,那也不是啥好东西啊?”冷锋说。
“哈哈哈。”李副官差点儿没笑得岔气儿了。
“李副官,您也喝多了?笑啥啊?”
“哈哈,三文鱼是海鲜,日本那边产得多,我估摸着啊,你家少爷跟杨中校,还有罗月松在日本读书那会儿,杨中校还不知道在俩男人中该选谁,所以呢,就两边都黏着,那会儿应该正是你家少爷跟罗月松竞争的时候,后来回国了,杨中校去了军统,罗月松因为这事儿就有些讨厌杨中校了,哎,你还别说这讨厌,这么一讨厌啊,杨中校就偏偏就更喜欢罗月松了,所以这喜欢啊,不一定是真的,更多的是大家小姐任性不服输的表现,这么说吧,我估计啊,等这次远征打完了,再回国的时候,杨中校对你家少爷的态度会有大转变,你信不信?”李副官指着冷锋的鼻子尖说。
“真的?我信,我当然信,我太愿意信啦,那样可就好了,我家少爷就不用梦里喊瑛子了,哈哈。”冷锋书读得少,性子直,人淳朴简单,不过也正是这种淳朴简单,才深得冷酷仁和冷酷仁他爹的信任。




抗日狙击手 368.罚跪搓衣板
彪子和瑛子这一路带着后勤补给在怒江西岸和高黎贡山之间前进可算是历经了艰辛。长距离行军,路途劳累就不说了,一路上左右两边都是鬼子,公路上是万万不敢走的,林子里也不安全。好在日军驻守高黎贡山采取的完全是守势,怒江边的鬼子据点巡逻基本上是在公路上巡逻,这个容易躲避。山上的鬼子基本上躲在自己精心打造的工事中,大部分采取的观察方式是瞭望,时而也派巡逻队在山林中四处巡查一番。
彪子和瑛子要对付的关键敌人就是山林中四处巡查的鬼子巡逻队,然而罗月松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这次假装隼人少佐视察式的侦察,就没有把自己最得力的兄弟超哥带在身边,而是让超哥带着豆子,及早发现山林中鬼子的巡逻队,确保后勤分队的安全。
再者,三哥可是林中之王,他这个林中之王不在于战力有多强悍,而是对林子里出现的异象,甚至是异味儿,都有着极其敏锐的感觉。月松自然也是充分考虑,把三哥放在了后勤分队,而且作为排头兵,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就算万一有鬼子的山林巡逻队没有被超哥和豆子及时发现,有三哥当排头兵,后勤分队也可以确保不会一头撞到鬼子山林巡逻队的怀里去了。
当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后勤分队目前行进了将近两百里地,并没有被鬼子发现,但是这途中,在超哥和豆子提前发现鬼子山林巡逻队的前提下,为了躲避鬼子巡逻队,尽量不让他们发现这支特战队后勤分队的存在,彪子和瑛子带着队伍可是绕了一些弯路,在躲避、劳累和压抑中,艰难地向着罗月松指定的方向继续行军。
“彪子,这个罗月松,自己带着最能打的兄弟,开着车,到处去耍威风,搞得我们躲躲藏藏的,还要一路步行那么远的距离,你觉得月松是不是该打。”走着没事儿,瑛子跟彪子聊天呢。
“敢打,肯定该打。”丹枫说。
“行,我也赞成,等见到了月松,这个打的任务,就交给我妹子了,妹子、瑛子,你们俩看这么安排合适不?”彪子端着步枪,边走边聊,权当安慰一下两位大姑娘家家的吧。
“我看成,由丹枫惩罚月松,最合适不过了。”瑛子说。
“真的,那好啊,我还从来没惩罚过他呢,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惩罚他啊。”丹枫似乎觉得很好玩。
“好办,在咱们大别山,女人惩罚男人最常用的办法,那就是跪搓衣板,把搓衣板有格楞的一面朝上,就让罗月松双膝跪在搓衣板上,瑛子,你说说,跪几个小时才够解气?”彪子在一边做技术指导。
“几个小时?嗯,我想想啊,起码得两个小时吧,要不然他不会长记性的。”瑛子答道。
“天啦,有格楞的一面朝上,还要膝盖跪在上面,再加上两个小时,那他起来之后还能走路吗?”丹枫担忧了。
“都说嫁出去的妹子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你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心疼成这样了,瞧你这点出息。”彪子扭过脸去。
“就是啊,丹枫啊,你心疼他,他可不心疼你哦,我告诉你啊,对付男人,你就得狠心点,要不然啊,等结婚了,生了一群孩子了,你就天天只有看孩子的份儿,他在外面逍遥快活,搞不好喝了点酒回来了,一不顺心,给你两巴掌都是轻的。”
瑛子这么一渲染,还真把丹枫给吓着了。丹枫皱着眉头说:“不是吧,男人们怎么都这样啊,我们村有个李老四,就是三天两头打老婆,打着玩儿似的,有事没事儿就打打,都成了习惯了。”
“哎,我说吧,那就得先下手为强,趁着他现在特别在意你的时候,你就得给他下马威,气势得先立起来,这样啊,往后他见了你先发怵,就不会有后面把你打着玩儿的事儿了,是吧,瑛子?”
“是是是,肯定是,丹枫,就这么说定了,有格楞的那一面朝上,俩小时,双膝跪在上面,你再拿根棍子站在一边,不许他动,动一下就给他一棍子,动一下就再给一棍子,让他好好反思。”瑛子添油加醋呢。
“别怕啊,妹子,你惩罚他的时候,我给你找个僻静的地儿,到时候我跟瑛子两个就守在一边,给你撑腰,他要是敢不听从,我和瑛子俩把他按在地上先打一顿再说,行不行啊瑛子?”
“没问题,大快人心的事儿,哪还有什么问题啊,哈哈哈哈。”瑛子都高兴的大笑了起来。
丹枫却不说话了,心里左右为难着呢。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事儿来了,就说:“彪子哥,瑛子姐,现在月松在哪儿了咱们都知道呢,怎么个惩罚呀?”
“那还不容易,咱们带着电台呢,雷航那边背着从鬼子那儿缴获的电台,我这就给雷航发封电报过去,问问他们到哪里了。”瑛子说。
“是该问问了。”彪子心想,两支分队现在应该相距较远,不利于相互支持,月松这小子又能疯,装鬼子少佐万一出点岔子没搞定,这不还得我带人去给他解围啊,“少秋、唐四、吉多,你们几个人往队伍外围走出去两百米,少秋往公路那边,吉多往回走,唐四往山腰那边去,做好外围警戒,杨中校要发电报了,我担心被鬼子侦察到了。”
“是。”少秋他们几个端着枪各自向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铁蛋,传令队伍先停下来休息,提高警惕,尤其是三哥那边,要特别小心。”彪子命令道。
“是。”铁蛋传令去了。
瑛子看着彪子都安排好了,也就放心地去旺达叔的驴子上把电台给解下来了,放在地上,正准备开机调试呢。
“瑛子,注意把控开机时间,时间长了,山上的鬼子和江边的鬼子,都有可能侦听到你的信号。”彪子说。
“行啦,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弄这个,姐可是整个侦察队第一高手。”瑛子得意地对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是,你是第一高手,全队也就你和雷航会这个,雷航还是你徒弟,哈哈哈。”彪子蹲在瑛子身边,笑哈哈地说。
“滚!”瑛子抬腿就一脚,冷不防的彪子被踹倒在地了。
“妹子,你瞧瞧,你得学着点瑛子,对付男人啊,就得拿脚踹,是吧,瑛子?”躺在地上的彪子还在自我作乐呢。
“你呀,你们男人就是脸皮厚,懒得理你,我发报了。”瑛子调试好了电台,戴上耳机,开始发报。




抗日狙击手 369.靓丽金丝雀
冷酷仁睡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才睁开了像被粘在了一起的上下眼皮。
睁开眼睛,冷酷仁看到的第一个生物,就是一只金丝雀,金丝雀真漂亮啊,羽毛色彩艳丽,身体匀称灵巧,一双黑亮的眼珠子左右转动着,似乎也在端详着树下躺着的这个生物,似乎也在欣赏着这个生物的壮实和优美。
冷酷仁朝着金丝雀微微一笑,举起手来,想跟金丝雀打个招呼,谁知道,金丝雀看到冷酷仁举起的手,误以为他是在驱赶自己,于是在树枝上跳来跳去的,然后张开翅膀,“唧”的一声,飞走了。
冷酷仁看着金丝雀飞走了的树枝,自言自语地说:“走吧,你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少爷,你醒啦!”听到冷酷仁说话,睡得迷迷糊糊的冷锋立马做起来,揉着眼睛对冷酷仁说。
“我睡了多久?”冷酷仁坐起身子。
“整整一夜,咱们回到这里的时候,天还没黑下来呢。”冷锋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一直守着我的?没睡好吧?”冷酷仁伸手去摸兜里的烟和打火极,却找不到。
“何止我一个守着,全连都守了一夜,你这一飘啊,可没把咱们这群兄弟给吓死了,尤其是我,你万一出了事儿,我回去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啰嗦,一大早还没睡醒就啰里啰嗦的,这是锋愣子吗?”
“你找啥?”
“我的烟和打火机呢?对了,我的快慢机呢?”
“哦,烟盒打火机在李副官那里,快慢机撤退时腰子带在身上了,还没换过来呢。”
“营长,醒了?”李副官也没睡好,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也醒了。
“我的烟,我的打火机。”
“哦,这儿呢。”李副官刚忙逃出来,递给冷酷仁。
冷酷仁点上一支烟,抽着,心里却在想昨晚梦里的事儿,这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是什么寓意呢?
“少爷,想什么呢?饿了吗,我给你拿点吃的去?”
“没想啥,不饿,你想睡就再睡会儿,我看着。”冷酷仁抽了一口,“李副官,你也再睡会儿吧,现在轮到我给你们放哨了。”
“营长,那我不客气了,我再睡会儿。”李副官说完,挪了挪身上的毯子,很快就睡着了。
冷酷仁看见冷锋也是一躺下就开始呼呼大睡了,就把自己身上的毯子给冷锋给盖上了,自己坐在那里,拿出水壶,喝了点水,继续抽烟,继续想关于金丝雀的事儿。
罗月松带着队伍顺着怒江岸边继续步行前进,走了十几里之后,发现怒江的江水流速稍稍变慢了一点点,江岸也没有之前那么陡峭了,于是带着两个兄弟,走到江边,看见远处对岸山脚下,有几户人家。
“草根儿,那边有人家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过江去高黎贡山上采野果子打猎啊?”月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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