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的曙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裤衩狙击手
穿越而来的曙光
作者:花裤衩狙击手
三个发现了虫洞的宅男偶然得到了一个虫洞,他们并没有进行他们的小规模多次双向穿越,反而组织起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乌合之众,急匆匆地登上了一条近乎报废的万吨轮。不过新世界并不是那么友好的,什么会在这里等待着他们呢?
第一章 虫洞面世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或者主人公之一叫做杜彦德,他是个生于七十年代最后一年的人,好歹算是赶上了七零后的最后一班车,但是由于时段又太尴尬,最后弄得八零后说他太老,七零后说他太年轻,反倒是被夹在七八十年代之间很不爽。从小因为体质问题,从出生起就一直体弱多病,因为是独生子,算是赶上了计划生育的好政策,从小到大的医药费算是都报销掉了,享受到了国家对独生子女的关怀。后来家里觉得让他这么继续当着药罐子不是回事,八岁时被送去练武术,尽管学的都是表演型的武术,在学校一直都是被各种欺负的对象,而所学的各种表演型的武术却被家里当成各种可炫耀的财富而被要求在各种地方表演。当武术练到第八年的时候因家里的要求被强制学习柔道,仅仅三个月,十多年的排骨上面立刻排满了各种脂肪,从豆芽菜生生变成一颗土豆的变化让他从此憎恨日本如同死敌。他身高普通,相貌普通,经济状况普通,混到部队里又被各种改造折腾了三年,回到家后无所事事一段时间后借了大学扩招的东风,好歹最后也成了个大学生,不过当故事发生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记不清楚各种跟自己工作毫无牵连的课程了。好在从小被母亲填鸭式地练习了多年的文笔,好歹靠张能说会道的嘴骗了个“嫁错郎”的妹子当了老婆,又有了个可爱的女儿,倒终于不需要每年庆祝“11.11”了。
杜彦德的工作是一件很简单的如同流水线一样的工作,就是用研磨机把油茶籽碾碎出油然后送到下一个工序,其简单的程度令人发指。如果不是偶然厂里的计算机出现各种问题需要他去援助一下的话,大多数时候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必要去把三年时间花在大学里,当然,除了每个月工资条上那一条“学历补贴”之外。
故事发生的这一天,他没有上班,工厂因为机械故障而不得不停工。这几乎是操作工们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当维修队的同志们在辛勤维修机器的时候,他们就能够找到各种机会休息甚至于直接带薪休假一天。往往这个时候当班的弟兄们就会成群结队离开工厂到不远的商业区去逛一逛。
杜彦德有辆摩托车,所以在这个不禁摩的城市里倒也是个很不错的交通工具,只要不去发狠飙车,倒还是非常安全和便捷的,此时的他,正搭着两个同班的同事向商业区方向行驶着。
他身后是杨铭焕,个子中等,身材比较苗条,摩托车奔驰时吹来的风正吹得他的头发飘扬起来,不时还用手背擦一擦眼角被吹出来的泪水。他原本是某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因为计算机教育在后来几年的各种大学中被广泛开展,以优异成绩毕业的他也没能找到一个好工作,在一个电池厂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流水线后,最终他选择了进入这个茶油厂工作。杨铭焕的身后坐着的是比较壮实,比杨铭焕略高一点的孙文彬。孙文彬是某农大毕业的高材生,原本是抱着完全的理想进入的大学,立志于成为像袁隆平一样的农业专家,但是后来还是被中国人口的可怕基数所掩盖,最终因为大学中参与水酶法茶籽油计划而进入这家工厂成为一个班长。
此时的三个人正要去商业区中心的农业银行去取款,随后到附近的某个快餐店吃顿饭接着去逛逛街,虽然三个男人一块逛街总有点让人侧目,不过既不勾肩搭背又不拉手倒也还显得正常不至于总让旁边的人往“基佬”方面去联想。
摩托车在奔驰了五分钟后来到了银行门口,杨铭焕和孙文彬在下车后就快速跑向取款机,而杜彦德却不得不找地方停放摩托车。一边停车的他习惯性地向四周打量着情况,银行前是一条宽约五米的人行道,因为被各种停上来的汽车排得满满的而很难找到停放摩托的地方,北面七八米的地方有几个小摊正摆在人行道上,稍远点的地方一个城管队员正坐在一个咨询台后面休息。紧接着一个不太寻常的事情引起了他一瞬间的注意,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小轿车正停靠在路边,车窗上贴着防晒膜而无法让人看清车内的情况,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三四个人坐在里面一动不动,虽然现在是不太热的阳历六月,但是在太阳的直射下坐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里绝对不是让人身心愉快的体验,更何况小轿车还是处于发动机停转的状态下。
“也许是在等人吧。”杜彦德自言自语一句,小心地把车倒退着停进摩托车停放区。此时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装甲运钞车正缓缓驶向银行正门,看到这个情形的杜彦德心底里突然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他突然觉得桑塔纳里面坐着的几个人是来打劫运钞车的。想到这里的他不由得耸肩一笑,心里暗骂一句“都市小说看多了”然后开始锁车。
他锁车的过程并不繁琐,因为车上已经安装了一个gps定位系统,就算是被人开走了也能很快定位并且报警寻求帮助,所以他干脆连大锁都懒得锁,在周边一大堆的大锁中,这台没有大锁的踏板摩托车显得格外的显眼,当他顺手关掉了给火花塞的供电开关,然后起身走向银行。此时的银行里一大群人正在排队在柜台前处理业务,杨铭焕和孙文彬各自在一台取款机前处理着业务,看到他走过来,杨铭焕还朝他招了招手。
身后的运钞车倒退着靠近银行门口,当杜彦德走上银行台阶的那一瞬间,正好运钞车打开车门,两个手里提着霰弹枪的保安从后门走下来,然后一名工作人员提着两只装钞票的箱子走下车了。杜彦德习惯性地侧头看着这些人在井然有序地执行着他们的动作,一只脚踏上了台阶。突然间他余光瞟到了那辆桑塔纳,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车上正在下来的两个人竟然都戴着三孔面罩,这比较炎热的六月天里带着面罩出门,总不会是为了给面部保暖了。
愣在当场的保安也于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两个戴着面罩的人,但是因为这个城市从来没有发生过银行抢劫案,他们松懈的神经一时间没办法绷紧起来,押钞的保安还犹豫地试着把手里提着的霰弹枪转为持枪姿势。与此同时,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在车里的人向着还在犹豫的几个押钞人员直接打出了一枪,白色的硝烟顿时喷了出来,由于没有风,使得桑塔纳窗边被硝烟所笼罩。提着钱箱的工作人员如同被蛰了一下地跳了起来,手中的两个钱箱也掉落到地上。
正在走出门的杨铭焕被惊呆了,稍微愣了一秒钟后才醒悟过来,连忙一个侧身缩回了银行里面。杜彦德则反应更快一点,在看到黑面罩的那一瞬间,就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蹿进了银行大门,侧身靠在墙边继续观察着人行道上的情况。
此时,旁边的群众才从枪响中醒悟过来,一时间吓得软了腿跑不动道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甩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跑的,还有几位明显腿脚不太好的老人也连忙向这条人行道两头赶紧走开去。不远处的小摊被惊慌的人群推翻了,摊主也顾不得收拾被撞到地上的货品,向着远处撒腿就跑。原本坐在不远处咨询台后的城管队员也紧张得一蹦三尺高,在冲上来和退下去中犹豫了几次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提着大盖帽退向远处。路边的摩托车和自行车也被惊恐的人群碰倒了一大片。
“还好我的车没被碰翻。”杜彦德正自言自语间,取款完的孙文彬正慢悠悠走过来,在杜彦德和杨铭焕的肩膀上一拍,“靠,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外面放花炮么”
杨铭焕连忙一把就将孙文彬拉到墙边指着外面说道:“外面在抢银行呢,别出去。”
此时被打中的工作人员才“嗷”的一声叫出来,他右手捂着屁股连蹦带跳地在一个押钞员的搀扶下退入大厅,而另外一名押钞员连忙举起霰弹枪冲着桑塔纳扣动扳机,却发现还没有上膛,连忙抽动护木给霰弹枪上膛。就在这一瞬间,冲在最前面的黑头套已经把手里那支丑的犹如抗战边区使用的单打一火枪对准了押钞员。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枚丑陋而带着锈迹的铁珠穿透了押钞员的左肩又击穿了银行门口的玻璃门然后直接落在了铺着瓷板的地上。押钞员“哎呦”一声翻到在地,手中的霰弹枪也随之掉落在地上。黑头套快步上前捡起霰弹枪,对着玻璃门就是一枪打得玻璃哗啦一声掉落一地,接着继续上膛对着大门,另外跟着的黑头套也冲上来,提着两个钱箱就跑上了汽车,接着拿着霰弹枪的黑头套也一边快步退向汽车同时一边还警戒着大厅门口。大厅里的押钞员一看黑头套们已经抢走了钱箱,情急之下推开没有被打坏的玻璃门冲了出去对着桑塔纳连开两枪,不过除了在桑塔纳的车门和车尾打出不少的小洞之外一无所获,甚至连没有降下去的车窗玻璃都没有打碎。还没有上车的黑头套连忙冲着押钞员扣动扳机,不过因为枪里本来就只装了一发子弹,心知情况的押钞员毫不畏惧地上膛坦然面对着黑头套手中的空枪。不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托大,尤其是面对有武器的匪徒的时候……发现没有子弹的黑头套毫不犹豫地把霰弹枪往地上一摔,从后背又抽出一支丑陋的单打一火枪,对着脸上露出紧张神色的押钞员直接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浓厚的硝烟顿时包裹了开枪的黑头套和身后的汽车,圆圆的铁弹穿透了押钞员的肩胛骨飞过被打碎的玻璃门,击中了墙上的瓷砖,然后在坚硬的瓷砖上被砸碎,在众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银行里的时候,一个圆圆的细圆环从破碎的弹头中被弹了出来,滴溜溜地一
第二章 后院的海盗
显示屏中的摄像头实时显示着图像被丢进了虫洞里,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虫洞不仅吞掉了摄像头,好像也同时吞掉了视频信号一般,显示频中什么都看不到,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去,我摄像头不会就这么没了吧”孙文彬急忙拉着usb线把摄像头又拉了出来,就在摄像头被拖出虫洞的那一瞬间,屏幕上又奇迹般地显示出拍摄的图像来。
“这是怎么回事”杨铭焕好奇地接过摄像头又一次抛入虫洞中。
如同之前的状况,摄像头一进入虫洞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画面,重新恢复到了刚才黑漆漆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摄像头不能传输画面或者进入虫洞就是黑的”孙文彬对于自己的摄像头充满了好奇。“要不老杜,把你的摄像头丢过去看看”
杜彦德架不住孙文彬的鼓动,将自己的摄像头从显示器上拆下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丢进了虫洞。
毫无悬念的,显示器上依旧显示着黑漆漆的画面。“看来通过摄像头来获取那边的情况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又不能就这么过去看……我们该怎么办”杨铭焕不由有点泄气。
“这个也许并不是那么麻烦,虫洞本来就是负能量和负质量才能保持开启的,这些东西要是屏蔽了电流的输入输出也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杜彦德稍微想了一下,立刻又冒出来个馊主意。“咱们用个手机开启拍摄模式吊过去,拍摄下来的东西在内存卡上总不会被抹去,这样应该就能拍下来了。我们只需要在这边重新打开看看就可以了啊。孙文彬,拿你的手机过来用下。”
“想都不要想!我手机才买了三个月,隔壁那个谁不是有个手机一直丢在那里没有用吗你不会借来用用啊”孙文彬对于老是被惦记着感到很郁闷。
于是几分钟后,一个被网线绑着的旧手机被开着拍摄模式放入了虫洞,过了一分钟后才被拉过来。
“我勒个去!对面居然是个大院子!”杨铭焕看着画面上红砖墙围绕着的后院,有花有草还有一个不小的水池。偶尔有几个看起来像是仆役的人在远处的门洞附近快速地走过,甚至没有时间向院子里张望一眼。
此时的三人面面相觑,发现一个虫洞绝对是科学界的一个里程碑,至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听说过哪里发现过一个真正存在的虫洞。但是在座的三个人不是物理学家,通过虫洞研究世间万象获取诺贝尔奖肯定没戏。要是作为重大新闻的话,三个人中间谁都不是媒体人,最多也就是新闻中的当事人。虽然作为虫洞的发现者也许会在某个豆腐块大小的新闻中被提及一下名字,但是就这样
而且杨铭焕不无阴谋论地联想到,鉴于虫洞能够带来的冲击,这个虫洞甚至三个人的存在都可能会被掩盖……如同美国人一直认为自己国内有个五十一区……这样的话,虫洞倒是能够保存完整,但是三个人……恐怕就只能上西天了。
但是这是个多大的机会呢一个有人有建筑物而且从仆人一闪而过的着装看来不会超过十九世纪的世界,这个机会有多大
“我想也许我们能够拥有一个新世界。”杜彦德把虫洞一下缩小成圆环。
杨铭焕立即反对道:“那可不一定,虽然看起来建筑物比较古朴,但是也不能排除是保留下来的古建筑。虫洞这东西可不是咱们的科技能折腾出来的,既然虫洞能够连接那个时空和我们的时空,那么没准那个时空的科技水准会高于我们呢。”
孙文彬点了点头。“这个倒很有可能,不然的话真的没法解释虫洞的存在了,但是我们总得要过去看看才知道啊,不然的话只是在这边看着是找不到什么突破口的吧”
三人商定后,决定当晚一起穿越,杜彦德找了一身常绿作训服套在身上,看着另外两个穿着一身短袖上衣牛仔裤的同伴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背起一个小的突击包第一个穿过了虫洞。
杨铭焕跟着他钻过了虫洞,最后的孙文彬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口中默念了一句:“但愿时空管理局批准这次行动,愿穿越的前辈们保佑我们!”然后义无反顾地钻过了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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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这个寨子里的东西应该很不少吧”一个独眼龙跟身边的一个穿着像是个大头领的人说道,“你看这外面的家丁都有这么多,寨子又大,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大头领笑了笑道,“你这个家伙只有一只眼睛,也能看得这么准么”
“那当然,大当家的,”独眼龙笑着回答道:“这个黄家大户有几两银子,小的就是一只眼睛也能看出来啊。这都围了三四天了,这家寨子的主人就算不投降,也要出来求和的。”
独眼龙的话让大当家暗暗点头,面前这个寨子是一个叫黄石的大富商的,听闻黄石在京城皇宫里有个丁公公做靠山,在这明州城里做着通洋贩私的买卖。这次自己带了一千多人的海盗上岸来就是来找黄家的晦气的。
黄石此时正站在寨墙上,满面愁容。他祖父一代就在经商,后来到了这明州城发展,他接手家产之后几经周折的居然找上了皇宫里的靠山。不过这靠山说是皇宫里的丁公公,却也让他颇觉不爽。自打找上了这条线,丁公公几乎也没给过自己什么帮助,只是弄了块腰牌,在一般的胥吏蓄意为难时可以拿出来吓唬吓唬,对于明州城里的巡抚大人来说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相反,丁公公虽然忙没帮上什么来,可是要钱的胃口可丝毫没有少了去,一年三节都要从黄石的生意里分钱,而且时不时就要派个小太监到这明州城来要求黄家投效。这投效可不是几百两就能满足的,每次黄石都要颇为肉痛地偏偏还要满面欢喜地奉上一千几百两银子。
但是黄石也知道这丁公公虽然在大内里是个靠边站的角色,跟此时横行朝野的九千岁比起来简直连毛都算不上,听传言还说丁公公此时还不是九千岁阵营中人,已经被人排挤得不像样。但是丁公公那边还得投效,要是哪天连丁公公也倒了,自己家里这通洋贩私的罪名立马就会被办成铁案,东厂的番子马上就会来撞门。要是遇上黑心的给自己安上个里通外国的罪名,就算不闹个满门抄斩,也得掉上几个脑袋才能算完,自己和丁公公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过眼下他要担心的倒不是丁公公会不会在大内夺权,而是眼前的这一千多海盗。昨天自己刚刚做了一笔大买卖,他从明州乡下刚刚收了三千石粮食,转手就卖给了来收购粮食的迈德诺海商,中间直接就纯赚了三成,另外又出售了大量深受海商们喜爱的瓷器和丝绸棉布。迈德诺人是个海上民族,听闻是几百年前就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漂泊海上,他们因为早早涉足海上,因而熟悉海上生活和作战,渐渐开始称霸海上,垄断海运。
但是问题也在这里,这些海盗又是如何得知自己刚刚做成大买卖的呢难不成是有内鬼
他倒是不怕海盗攻寨,自己的寨子经营数十年,寨墙都是两丈高的砖墙,砖墙里面是夯实的黄土,外面又是用糯米汁浇筑,极其坚固,一般的海盗没有攻城器械的话根本就攻不破。自己虽然刚刚出售了三千石粮食,不过眼下寨子里还有至少六千石粮食,根本就不怕海盗的围困,更何况寨子里还有清水泉眼和甜水井,即便寨子里的庄客家丁们加起来超过六百人,这些粮食也足够负担所有人几年所需了。他此时唯一担心的就是内鬼,要知道不论是什么朝代,都有攻城的故事,真正要攻陷一座城池,没有超过守军十倍以上的兵力和长期围困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但是只要是出了内鬼,就算是城墙再高,再坚壁清野,被攻陷也是朝夕之间的事情。
此时黄石这几天来为此事担心不已,整天急火攻心,茶饭不思,嘴边都起了两个火泡,这几天都是下榻在书房中,连平时最宠幸的小妾也不去临幸了。府里上上下下都战战兢兢,唯恐自己那句话不小心冲撞了老爷被拖出去家法伺候。
今天这些海盗还是在寨外扎营,虽然他们的营盘不值得根本毫无章法,但是出城袭扰这种事情也只是在茶馆里听评书时听听罢了。真要让自己的家丁庄客们冲出去一通掩杀,他倒是知道自己的斤两,还是守好眼下这寨墙,免得被海盗买通了内鬼把这寨子给破了,到了那时候,可是哭都哭不及的。
此时已经二更天了,海盗围寨又有好几日了,这几天在寨墙上观察到不少海盗四出搜寻野味野果,可知这些海盗携带的粮食已经告罄,如果真要里应外合破寨,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此时突然听得后方一阵锣响,黄石愕然回头一看竟然发自自己的宅子后院里。此时后院里火把的光芒一阵闪烁,颇让自己觉得一阵头晕,不过没有起火,看来海盗内鬼纵火没能成功,他不由觉得一阵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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