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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吉多,吉多。”草根儿蹲在担架边,大声喊着吉多,可是吉多没有任何回应。
这时候拖在后面的飞腾也过来了,草根儿看见飞腾,马上问:“飞腾,你的伤怎么样?”
“我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吉多从一百多米高绝壁上往三四十米高的榕树上跳,我担心他不只是骨头断了,八成是有内伤了,还吐了血。”飞腾焦急地说。
“一百多米?你呢?你从多少米往下跳的?”雷航问。
“离地面也有七八十米了,芒果树也差不多三十多米高。”飞腾答道。
“你以为你们是神仙?能腾云驾雾还是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啊?那么高就这么往下跳,完全是不要命了。”草根儿生气地训斥着飞腾,转眼看见队长过来了,马上带着哭腔说,“队长,吉多没气儿了,没气儿了。”
月松一把拽开草根儿,急匆匆地跑到担架边,跪在地上就喊:“吉多,吉多。”
吉多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月松喊着泪把手伸到吉多鼻子前,真的是没有一点气息了。
“吉多,当哥哥的还没跟你说句话呢,你怎么就这么急呢?”仁先也跪在地上。
月松一屁股坐在地上,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讲话:“吉多啊,吉多,你一个缅甸人,这场战争跟你关系也不大啊,你这是何苦呢?哎,不对啊,都怪我,不是我,你也不会跟着特战队打鬼子……”
“队长,吉多是我带到队伍里的,在吉多家养伤,吉多跟我说过了,英缅军也好,小日本子的鬼子军也好,都不是好东西,欺负人都是家常便饭,哪个被欺负的年轻人能忍得住这口气呢?吉多看着我的机枪,就想要,我不给他摸,他就天天跟着我,后来我没事就教他打枪,这不你带队去了村寨里,吉多就要跟着我走,他阿爷也没阻止,还说跟着鸣鹤哥有出息,这倒好,吉多啊吉多,我连你都带不回去了,我对不起你阿爷阿娘。”
听着鸣鹤这么一哭诉,月松就只是抽烟,也不再说啥了。
许久之后,胡军过来报告说:“排长,遵照你的命令,墓坑挖好了。”
“先等等。”仁先说着,问队长,“队长,非常时期,先安顿一下吧。”
“你先安排一下吧,弄好了告诉我。”月松起身,走到一棵大树下,继续抽烟。
鸣鹤和胡军他们几个抬着担架,把吉多抬到了墓坑前,安顿好了之后,仁先过去把月松叫到了墓前。
“全体所有,集合!”仁先指挥着兄弟们,“立正,脱帽,敬礼!”
月松站在队伍前面,立正,脱帽,敬礼,然后掏出镜面匣子,朝天连开了三枪,喊着:“吉多,我的好兄弟,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仁先跟着喊了一声。
“一路走好!”兄弟们都跟着齐声喊着。





抗日狙击手 387.相向而行
就在冷酷仁带人进代卡伊城的几乎同时,荒木中尉率领的侦察中队已经从密支那乘车出发,前进了一百多公里之后,在一个公路哨卡的碉楼把卡车停了下来,做好了步行沿着野人山山脚向代卡伊前进的准备。
部队集合完毕之后,荒木中尉腰上挂着武士刀,身上穿着日军精锐部队特制的丛林作战服,头上戴着做了伪装的钢盔,手里提着一支百式冲峰枪,巡视着自己的精英中队。
“大日本帝国英勇无畏的皇军勇士们,据可靠情报,中国驻印军,也就是被我们第三十三师团、第五十六师团和第五十五师团联合打得落荒而逃,逃到了野人山里,又被丛林吞噬了三四万人的所谓中国远征军,在历经周折,逃到了英属印度之后,被美军、英军重新武装起来,并经过了长达八个月之久的训练的那支部队,那支皇军手下败将的部队,派遣了一支侦察连,就是中国驻印军最精锐的先遣部队,已经从欣沿贝一带进入了缅北地区,开始了真侦察,假骚扰,现在我接到水上将军的命令,命令我们务必在这支所谓的中国精锐部队到达密支那之前,把他们全部歼灭在野人山山脚下。这是一次侦察兵对付侦察兵的作战,是一次精锐对精锐的作战,是一次丛近距离对战,皇军勇士们,我们一定要把这次战斗打成丛林精锐对战的经典之作,皇军精锐完胜中国精锐的经典之战,皇军勇士们,为大日本帝国尽忠的时候到了,为天黄陛下效忠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天黄万岁!天黄万岁!”
荒木一番慷慨陈词之后,鼓动着鬼子们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亢奋不已地高喊天黄万岁。
“天黄万岁!天黄万岁!”鬼子们高喊着。
荒木看着自己的精英中队,每个士兵都威武强壮,个头都比装上刺刀的三八步枪高出了那么一稍稍,真的是人高马大,兵强马壮,威武坚强,强壮堪比狗强壮,坚强堪比猪坚强啊,哈哈哈。
月松带着兄弟们安葬了异国兄弟吉多之后,马上让雷航向瑛子发电报,计划让两支部队相向而行,尽快完成队伍的会合,为下一步的上山侦察做好充分的准备,月松不想再让自己的兄弟们从绝壁上往下跳了,我们的特战队员虽然个个身怀绝技,但谁都娘生爹养的,都是普通的凡夫俗子,谁都不是神仙大神,既不能在丛林里日行万里,也不能在高山上飞檐走壁,简单的说,就是上了海拔平均五千米左右的高黎贡山,我们的兄弟得吃饱穿暖,才能跟鬼子作战,否则,鬼子不费一枪一弹,我们自己的队伍就会垮掉。
“雷航,给瑛子中校发电,今天下午,我们将绕过北斋公房,向双虹桥一带前进,让彪子和瑛子带队与我们相向而行,具体会合地点不确定,两支部队走到碰头了,就会合了。”月松对雷航命令道。
“是,队长。”雷航答应一声,马上拿出电台,开机发报。
就在瑛子和彪子带着队伍继续往前前进了十几里地,第五次开机发报时,两部电台终于相互联系上了。
瑛子接收到了月松发来的电报后,马上跟彪子商量。
“胡队长,月松让我们继续往前前进,合会时间要提前,会合地点不确定。”瑛子对彪子说。
“完全可以,这样既能保证提前会合,又能保证月松带着最精干的队伍,尽早上山侦察,同时做好飞机坠毁的情报搜集,你回电,同意月松的做法,并告诉他飞机坠毁,绝密文件可能落入鬼子手中的消息,让他的部队加快行军速度。”彪子说。
“是,胡队长!”瑛子向彪子立正敬礼。
“瑛子,客气了。”彪子向瑛子拱手道。
“哈哈,总算是联系上浑小子了,我这就给他回电。”瑛子笑哈哈地开始发电报。
这时,一直偷偷在一边观察着的丹枫听说联系上了月松,而且要加快行军,尽早会合,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来,跟彪子说:“彪子哥,联系上了?就快要会合了?”
“啊哈哈,联系上了,高兴了吧,妹子?”彪子答道。
“不高兴,一出去就是那么多天,也不主动发消息回来,等见到他了,我就照瑛子姐和彪子哥说的,让他跪在搓衣板上,跪八个钟头。”丹枫面带娇嗔地说。
“可是,没有搓衣板怎么呢?”彪子故作为难地说。
“不用担心,没有搓衣板,我让旺达叔砍树也要给你做一个,就看丹枫狠不狠得下心来了。”瑛子刚发完电报,边收拾电台,边帮忙出着惩罚罗月松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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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让旺达叔做一个。”丹枫跟着说。
“哎哟,月松这小子,还盼着早点会合呢,我看呀,等会合了,这小子该后悔了,我先撤,你们俩继续密谋吧。”彪子提着加兰德走开了,招呼兄弟们继续行军。
“队长,胡队长和瑛子中校回电报了。”雷航收到电报,马上向月松报告。
“他们到哪儿了?”月松问。
“过了双虹桥了,不过,另外有一个重要消息。”雷航说。
“什么重要消息,给我看看。”月松拿过电报稿,看了一眼,“早就感觉到大事不妙了,没想到会这么不妙,仁先,过来!”
“是,队长。”仁先过来了。
“给,你看看。”月松把电报递给仁先。
仁先接过电报稿看了看,马上说:“队长,事关重大啊,总司令部说的送往中国驻印军的绝密文件,很可能是总的作战计划啊。”
“你猜到了,我想也是,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月松点上一支烟,顺手把电报稿给烧掉了。
“我建议,咱们两支分队会合之后,咱们组织十个人左右的分队,带好冬装和骡马,准备足够的物资,尽快登山,然后在旺达叔的引导下,寻找上次总司令部提到的多年没有人走的马帮小道,通过小道翻越高黎贡山,这样既可以实地侦察小道是否能通过远征军的一支秘密部队,也可以从侧面侦察鬼子在垭口附近和高黎贡山西坡的布防情况,又可以在鬼子不知不觉中进入腾冲等地,开战坠机调查,探听绝密文件的下落。”仁先说。
“给,这半支烟,就当作奖励,给你抽。”月松把抽得剩下的半支烟递给仁先。
“队长,就剩下一个烟屁股,还当奖励啊,你也太吝啬了吧。”仁先微笑着说。
“队长我不吝啬,等打下鬼子的几个重要堡垒了,占领腾冲了,队长给你抢几个日本娘们儿,你自己选,选得不要的,我再让鸣鹤选。”月松看着仁先把半截香烟接过去抽了一口,又抢了回来,叼到了自己的嘴巴上了。
“都给孙排长吧,我不要。”鸣鹤说。
“还都给我呢,一个烟屁股才抽了一口,就抢回去了,我看啦,日本娘们儿这种没影儿的事儿,就不要想了吧,鸣鹤,我们走。”
“走,对,咱们队长变了,自从有了兰护士,就越来越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了。”鸣鹤提着机枪,瞥了月松一眼,跟着仁先走开了。
“死小子,都反了吧你们?”月松在后面喊着。
“队长,不跟他们一般见识,都是见色忘友的家伙。”雷航凑近月松说。
“哎,雷航,你到底是说我还是说他们呢?”
雷航这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意思不是那么明确,赶紧说:“队长,我当然是说他们的啦。”




抗日狙击手 388.深得民心
老烟袋带着几个兄弟在林子里走了二十多里地,终于发现了一个村寨,连忙带着兄弟们进了村寨。
一进村寨,村民们也分不清来的是哪支部队,就躲了起来,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的,不出来见人。
老烟袋一看这情形,就对裘远说:“裘远,你懂缅语,你去敲开那家的门,问问看?”
“是,老班长。”裘远朝着独门独户的一家人的门口走去。
“其他兄弟,分散开,警戒。”老烟袋命令道。
“是。”兄弟们赶紧分散开,既是为了警戒,也是为了不要太多兄弟聚集在一起,让寨民害怕。
裘远“当当”地敲着大门,用缅语对立面喊着:“老乡,我们是中国驻印军,是来打日本鬼子的,有事想找你们打听打听。”
“什么中国驻印军,你就说我们是中国的部队。”老烟袋在一边说。
“哦,好嘞,老乡,我们是中国的部队,前段时间在密支那那边跟鬼子们打仗的,就是我们啊。”裘远继续喊着。
“别骗人了,中国的部队都撤回去了,这里没有中国的部队。”终于,在多次敲门喊话之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老乡,中国部队是有不少人撤回中国去了,但是这仗不是打了一年多了吗,我们又回来了,我们是先头部队,你看我们的帽徽,青天白日徽,这个您应该认识吧?”裘远继续耐心地跟老乡解释着。
“不认识,你说中国话我听听。”里面的男人说。
“哦,原来老乡懂中国话,我想想啊。”裘远改用中国话说,“中国的皇帝知道吧?”
“知道。”
“哦,对了,名将冯子材您知道吧?”裘远忽然想起来,缅甸、越南等东南亚国家,在历史上抗法抗英的时候,晚晴名将冯子材曾经在东南亚一带打败过法军。
“咯吱”一声,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缅甸男人立在了门口。
“冯老将军到过我们寨子呢,早说冯老将军,不就得了。”
“哎哟,您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地道呢,您好您好。”老烟袋赶紧上去跟男主人握手。
“这位是?”
“大叔,这位是我们老班长,就是我们这支部队的长官。”裘远连忙解释。
“长官啊,就凭着你们见面就握手,就知道你们不是小鬼子。”男人说。
“哎呀呀,您是怎么学会中国话的呢?还这么懂中国?”老烟袋问。
“早些年经常跟着中国马帮一起跑山里,送货物,天天吃喝拉撒都跟中国人在一起,就这么就学会了。”男人说。
“哦,好好好,老乡啊,我们想向您打听一下,最近这十天左右,有没有听到很响的爆炸声啊?”老烟袋问。
“爆炸声?沉闷闷的爆炸声偶尔会有,听说是鬼子修山洞呢。”男人说。
“哦——”老烟袋想了想,“是这样啊,天上飞过去的打飞机知道吗?”
“那还能不知道吗?三天两头都有飞机从我们头顶上飞过去,前段时候还掉下来一个,就掉在前面的林子里,我们寨子的人还去捡了些铁玩意儿呢。”
男人的话让老烟袋立刻燃起了希望,拉着男人问:“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有两三个月了吧。”
“你确定不是最近十天左右?”
“确定得很嘞,少说也有两个月了。”
“哦,那最近就没有再看见或者听见飞机掉在林子里,‘轰’的一声响的那种了?”
“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先是小鬼子会过去翻翻找找弄一阵子,然后寨民们会瞅着鬼子走了之后,再去掰一些铁家伙回来,放在家里用呢。”
“这样啊,那谢谢老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这就走了?也不喝口水,吃个便饭?”
“不了,不了,谢谢老哥。”老烟袋握着男人的手,“哦,对了,被人要是问起咱们有没有来过,您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们是先头来探路的部队,为了早点把鬼子从缅甸赶走,拜托您帮我们保密。”
“那还用说,保密,保密。”
“谢谢,谢谢。”
老烟袋赶紧带着兄弟们先行离开了村寨,根据那个男人指的方向,走了十几里地,在一片烧焦了的山林附近,还真找到了那架坠毁的飞机。
“老班长,这是美国飞机的标记。”裘远说。
“是倒是啊,可是你看着这锈迹斑斑的,就周边的痕迹,那位老乡说得没错儿,这架飞机坠毁起码有俩月了,肯定不会是这一架,走吧,咱们先回去向段排长报告吧。”老烟袋有些失望。
“是。”兄弟们也觉得有些失落。




抗日狙击手 389.代卡伊城
荒木仗着在缅甸东部丛林中成功穿插,曾经一举击中中国远征军的后勤补给物资和人员集散地腊戍的骄傲战绩,进入林子之后,马上把200多人的侦察中队分成了两路纵队,一路由福岛准尉带领,沿着林子边缘前进;一路由自己亲自带领,顺着野人山山脚前进,两路部队彼此横向相距一百多米,随时做好了发现敌人,马上突击,迅速合围,聚而歼之的准备。
冷酷仁和李副官他们几个成功地混进了代卡伊城,城里店铺林立,街上人们往来如织,一眼看上去,好不热闹,丝毫也没有大战在即的紧张气氛,看来治理代卡伊城的鬼子指挥官很擅长营造安乐祥和的氛围,说白了,就是擅长麻木民众,笑里藏刀,表面上与缅甸人和谐相处,暗地里贪婪地搜刮战争资源。
“少爷,口渴了吧,那边有个茶摊,咱们过去喝碗茶吧?”李副官对冷酷仁说。
“行,走了半晌了,腿也软了,口也渴了,先喝碗茶再说。”冷酷仁答道。
“锋愣子,前面开路。”李副官推了冷锋一把。
“哎哎哎,开路,开路。”冷锋不用装,就很像一个下人的样子。
到了茶摊前,冷锋大声喊着:“店家,来四大碗茶,再上两盘瓜子点心什么的。”
“啊?”茶摊摊主是缅甸人,听不懂冷锋说的啥。
“大碗茶,瓜子,点心。”冷锋一边喊着,一边用双手比划着。
“哦哦哦。”摊主大概明白了,马上拿着四个大碗过来,摆在桌子上,往大碗里撒了些茶沫子,然后举起大铜壶,铜壶尖长的壶嘴里就喷出了细长的水柱,水柱准确地流进了大茶碗里。
冷酷仁撩起长袍,坐在板凳上,闻着茶香味儿,说:“哎呀,这种斟茶的把式,贵州那边也是这样的,滇川一带也是这样的,茶虽然粗糙了点儿,不过闻着这味儿,看着这把式,还是感觉很亲切,来,管家,喝一大口,尝尝。”
“来来来。”李副官边端起茶碗,小喝了一口,悄悄对腰子说,“注意观察,这次可别再在鬼子重兵把守的城里闹事儿了。”
“嗯嗯。”腰子端着茶碗,喝了一口,还有些烫,一双眼睛不断前后左右地观察着。
“腰子,你这双眼睛像老鼠眼一样滴溜溜地转,其实容易引起注意,你瞧我的。”冷锋说。
“就你能,我看你能搞出什么新花样来。”腰子说。
“你就瞧好了吧。”冷锋估计摊主还是没听明白自己还要了瓜子和点心,于是自己跑过去,从摊子上拿起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倒上了瓜子,一个盘子里搁进去了八块小饼子,然后拍拍摊主的肩膀,从兜里摸出一个大洋,丢在茶摊子上。
大洋在茶摊子上转着圈儿,摊主看着大洋,立马笑呵呵地按住了,抓在手上,放在嘴巴前吹了口气,又两根指头掐着,放到耳边听了听,满意地点着头,赶紧找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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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锋接过零钱,揣进兜里,再次拍了拍摊主的肩膀,摇摇晃晃地回到板凳上坐着,端起大茶碗,喝了一大口,又拿起一个小饼子,一下子就塞进自己的大嘴巴里了。
冷酷仁他们三个看着冷锋表演了一番,没看懂,三人都看着冷锋大嘴巴嚼着饼子呢。
“看啥?”冷锋问。
“不是,你不是说瞧你的吗?你不就是没说话,用大洋买了盘瓜子,外加一盘小饼子,然后自己塞了一个到自己嘴巴里了吗?”腰子说。
“亏你还是侦察……”
冷锋话说了一半,就被李副官拦住了,李副官端起茶碗,碰了一下冷锋的茶碗:“锋愣子,你就别猪鼻子插大蒜——装象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管家。”冷锋咽下了饼子,喝了口茶,“被看我是在买瓜子买饼子,可是走过来走过去,还有丢大洋转圈儿那一会儿,我已经观察过了,安全。”
“就这?”腰子不服气。
“就这啊!”冷锋说,“越是大大咧咧的,那些小杂碎越是不会注意你,像你那样,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偷偷摸摸地观察,你以为那些小杂碎都是甩干饭的?”
“行了,别扯了,跟摊主说不上话,喝点茶,就找一个华人开的店铺去瞅瞅。”冷酷仁喝了口茶,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着烟,时不时观察着着四周。




抗日狙击手 390.同意加同意
月松带着部队,虽然被山上的鬼子盯防着,不好再从北斋公房山脚下经过,但是顺着怒江边,部队小心而又隐蔽地通过了危险地带,朝着南边继续前进。
走了将近一个下午之后,终于在天擦黑的时候,月松带领的队伍和彪子带领的队伍会合了。
两支队伍会合在一起,兄弟们都很激动,相互拥抱着,捶打着。丹枫也见到了月松,瑛子也来到了月松身边,彪子也不例外,大家在一起互相询问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儿。
“队长,吉多呢?我怎么找不到吉多啊?”少秋沮丧地问月松。
月松一把将少秋拦在怀里,嘴巴里说着:“都怪我,是我害死了吉多,吉多牺牲了,牺牲了。”
少秋在队长的怀里,开始哽咽起来,自从加入队伍,吉多跟少秋两个半大的小伙子,是相处得最多的,也是感情最深的。
“吉多是怎么牺牲的?”彪子问。
“仁先,你告诉兄弟们吧。”月松松开少秋,走到一边去,点上一支烟抽着。
仁先把吉多牺牲和飞腾受伤的经过告诉了兄弟们,在彪子的带领下,兄弟们一起脱帽向吉多致敬。
“妹子,月松就这点不好,每次有兄弟伤亡,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你过去安慰一下他。”彪子对丹枫说。
“搓板还没跪呢,还安慰他?”瑛子马上说。
“跪什么啊跪?没看见月松这会儿正难受着吗?”彪子不让瑛子多说了,推了丹枫一下,丹枫这时候也早没有了惩罚月松的心情了,于是半推半就地跑到了月松身边。
“不能都怪你的。”丹枫拉着月松的衣角说。
“我是队长,又是我指挥着他们说爬上去侦察的,不怪我怪谁?”月松面对着一棵鸡蛋花树说。
“打仗嘛,我在师部卫生所也见到过很多同志牺牲,我舅舅也没有都说是他的过错啊,再英明的指挥官,再英明的决策,伤亡总是难免的嘛。”丹枫又扯了扯月松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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