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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这么说我媳妇儿在咱们队伍里还是作用不小的嘛。”月松笑着说。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家猛子学会了战地救护,你往你媳妇儿,对,顺带着往你身上贴什么金啊。”瑛子快人快语。
“哎,瑛子,你说猛子学会了战地救护,注意你用的这个‘学’字,猛子向谁学的,猛子你说。”月松指着猛子。
“向兰护士学的,我之前就只会用草药,草药没有西药止血消炎之类的来得快。”猛子说。
“瑛子,听清楚了,有没有我媳妇儿的功劳在啊?”月松接着话茬就问。
“好好,你媳妇儿厉害,你媳妇儿能耐大,你媳妇儿长得漂亮,性格温柔,你媳妇儿是咱们侦察队不可或缺的美女大英雄,行了吧。”瑛子说。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你瑛子在咱们侦察队里,那作用小得了吗?不是你搞电台,咱们能隔着这么远还跟彪子他们联系上吗?甚至还能得到总司令部的命令吗?不能嘛。”月松说。
“是是是。”仁先说。
“不是你瑛子调动军统行动队的程队长带着兄弟们出面帮忙,在松山我很可能就挂了嘛,是吧?”
“那一回还真险,你们别以为你们队长指挥就步犯错,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喜欢犯浑,浑起来简直就不是人,虽然有超哥他们远程协助,可是你也不能在鬼子已经掌握了你的众多情报的情况下,还要搞身单刀附会的狗屁英雄壮举嘛。”瑛子说。
“是是是,我承认我的指挥也有很多失误,有的时候很爱犯浑,我接受瑛子中校和诸位兄弟的批评,以后我加快速度改,这总行了吧,咱们继续说瑛子的能耐,你们知道鬼子小队冲到牌坊哪儿之后,一枪击毙一个鬼子的是谁吧?”月松问。
“开始我还以为是队长你狙杀的呢,一听枪声就知道是你的狙击步枪。”鸣鹤说。
“枪是我的枪没错,那会儿我正拿着你的捷克式轻机枪在路边准备掩护你们撤退呢,那一枪就是咱们巾帼不让须眉的瑛子中校开的,掩护牵制作用非常明显,我们给瑛子中校呱唧呱唧。”
“好,啪啪啪。”兄弟们一起给瑛子鼓掌叫好。
“哪有你说的那么大的功劳,我只不过是在后面掩护了一下嘛。”瑛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有功劳不能谦让的,特别是后来,凭着鬼子机枪枪口的火焰,就把趴在地上打得我抬不起头来的鬼子机枪手给灭了,那可是帮了大忙了,就这一枪,我老罗这资深狙击手都未必打得中哎,超哥都未必打得中哎。”月松继续夸奖着瑛子。
“行了行了,别尽顾着拍我马匹了。”瑛子说。
“你错了,我说的是你,但又不只是你,还有我,还有唐四、鸣鹤等所有的兄弟,包括咱们不穿军装的马帮侠士旺达叔。”
“啊,我没干啥,带带路,带带路。”旺达叔呵呵笑着说。
“旺达叔对咱们这次翻阅高黎贡山到底立了多大的功咱就不说了,保守点儿说吧,至少在大规模进攻的时候,咱们远征军的兄弟,至少少牺牲一个营的兄弟。”月松说。
“是是是。”兄弟们纷纷称是。
“一个营多少人啊?”旺达叔问。
“五百到八百不等吧,要是加强营,可以一千多人。”月松说。
“啊,我就带了个路,就能救这么多人啊,那可是我们龙王庙村七八上十代的男人啊,这么说,我还真的……”旺达叔乐呵呵的。
“真的功劳很大的,咱们侦察队任务完成得越出色,少牺牲的远征军兄弟就越多,咱们的功劳就越大哎。”月松环视着坐着站着的兄弟们,“这话就得说回来了,谁都不是天生就会指挥打仗的,我和瑛子,还有冷酷仁,那在国内上了军校,又出国上军校,还带队实战,我带队的第一次实战,我的一个营就打光了,哎,我的三百多个兄弟啊。”
月松低头怀念来福和南国他们的时候,兄弟们也都为那些为了打鬼子而牺牲的身边熟悉的兄弟感到悲伤遗憾。
“后来组建了特战队,指挥的时候我也没少犯错,不过,咱们特战队在咱们中国军队中是打出了名气来了的,要不然,这次远征也不会把咱们特地从新四军借调过来作为侦察先锋,不管是已经战死的兄弟,还是咱们这些活着的兄弟,都是特战队的英雄,包括瑛子中校,包括朱队长,包括旺达叔,都是咱们特战队的一员,都是功勋卓著。”月松越说越激动。
月松说着,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插在地上,说:“兄弟们,我们一起向战死的兄弟们致敬,全体所有,立正,脱帽,默哀。”
兄弟们都起身,面对着地上插着的香烟默哀致境。





抗日狙击手 448.队长放哨
致敬完毕之后,月松命令兄弟们全体休息,由自己和瑛子负责站岗放哨。
自从瑛子来到侦察队,瑛子还从来没有被安排放哨呢,不过月松下这样的命令,瑛子是能明白他的用意的,毫不犹豫地就和月松分别到了自己的哨位上去了。
这一夜瑛子想了很多,月松的那一番话,既检讨了他自己,又安慰了兄弟,还肯定了瑛子、旺达叔这些不是隶属于新四军特战队的军民的功劳,另外,月松近来对孙仁先的信任和重用,都可见月松是有胸怀的,是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抗战大局服务的。
至于向牺牲的兄弟致敬,就是月松民族大义,兄弟情谊的充分体现。月松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血性男儿,为了兄弟,他什么屈辱都可以忍受;为了胜利,他什么苦难都可以经受;为了祖国,他什么财富都可以牺牲。瑛子为自己有这样的同窗而感到自豪,有这样的战友而感到自信;为侦察队有这样的队长而感到幸福,为国家有这样的军人而感到欣慰。
当然,瑛子也越来越明白为什么月松原本对自己是和善可亲,甚至于说是怜爱的,却在自己参加完军统的培训班之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虽然月松也是党国的人,但是月松是一个纯粹的军人,一个真正的血性军人,他厌恶党国的明争暗斗,痛恨国军党派林立,为了小集团的利益不顾大局,不择手段。这是一个结,一个像纷乱的麻绳一样很难解开的结。也正是因为这个结,才让月松越来越倾向于新四军,瑛子甚至一直都在怀疑月松已经加入了新四军的党,这个让瑛子很担忧,一旦抗战结束,这个结就会被无限地放大,甚至达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至于月松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丹枫而不是自己,瑛子最近也想明白了很多,党争就是最大的起因。当然,自己性格开朗,开朗得甚而至于泼辣是月松不喜欢的,而丹枫却是那种娇柔贤淑的女子,正所谓刚柔相济,月松是至刚的,而丹枫是至柔的。瑛子是刚性有过,而柔性不足;主见过多,顺从不够,这些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党国精英军人所至,但是偏偏月松也是主见十足的军人精英,自己和月松相克的地方太多了,相济的地方确实太少了。
想到这里,瑛子越来越觉得自己对月松的爱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一时伤感,不禁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同样,月松在这一夜站岗放哨的时候,也想了很多。
自从误打误撞在盲目的个人英雄主义式的杀鬼子受重伤被彪子带着新四军侦察连就救回去之后,在与新四军一起打鬼子的那些时日里,月松的思想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的。他充分感觉到了新四军官兵平等的新型军队的力量之强大,他更深入地体会到了新四军作战不依赖于后勤补给,不依靠政府的军费,而是用自己的双手去寻找,去缴获。新四军更强大的力量来源,恰恰是与老百姓相依相偎,扎根于老百姓,服务于老百姓,取得了老百姓的信赖,得到了老百姓最大的支援,这是国军很少能做到的,也是国军所最缺失的。古代圣人孔子孟子荀子都非常重视取信于民,获得民众的支持;古代仁人志士,又有哪一个被后世称颂的,不是为广大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而甘愿肝脑涂地的呢?
所以月松觉得自己带领特战队作战,无论是在大别山,还是在滇西,甚至于是在缅甸,与老百姓并肩而立,为贫苦大众伸张正义,就一定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就一定能有特战队生存的之地,就一定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至于瑛子,月松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的厌恶敌视,瑛子也是一腔热血的中国军人,虽然出身大户人家,生性骄横霸道,但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瑛子是敢于舍身取义的,这一点月松看明白之后,对瑛子是很佩服的。除此之外,瑛子作为职业军人,尤其是作为职业军事情报人员,她的专业能力确实给特战队在滇缅战场的作战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些能力是自己和冷酷仁所不擅长,有些甚至是不具备的。只是,该如何对待瑛子呢?月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娶她为妻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在爱恋上,月松已经完全被丹枫的温柔似水,忠诚似蝶,热烈似火,娇美似花完全征服了,此生只要不再滇缅战场战死,回去之后就马上娶丹枫回罗溪。作战友暂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一旦打败了日本鬼子,月松也清晰地认识到两党之间地矛盾恐怕会再次回到从前,完全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境地,自己到底该中立呢,还是该选边站呢?如果选边站,自己又该选那一边呢?如果选择了新四军,可是自己的枪口又该怎么样对准孙仁先这样的兄弟,瑛子这样的姐妹,甚至于冷酷仁这样的铁哥们儿呢?
哎,月松想着想着不想再想下去了,也不敢再想下去了,一切等活着完成了滇缅作战任务再说吧。




抗日狙击手 449.宁静战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入山林的时候,月松回到兄弟们休息的地方,看见兄弟们东倒西歪地躺在树木底下,一个个的睡得正香。
旺达叔却照旧醒得很早,这会儿正在伺候着他心爱的驴子呢,就连昨晚缴获的马匹,旺达叔也没有怠慢,平等相待,给驴子一口吃的,就给马匹一口吃的,梳理驴子身上稀少的驴毛,马匹身上密密的马鬃当然是更要细致地梳理了。
月松走到旺达叔身边的时候,旺达叔只是望着月松笑了笑,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也没有说话。月松点上一支烟,喝了一口水,抽了几口,也没有跟旺达叔说话,一老一少俩中国男人,就这么在和煦的晨风的吹拂下,在这暖暖的晨光的沐浴下,一个要紧不慢地刷着马匹和驴子,一个欣赏着劳动地满足与格美,谁也不想打扰身边那些小伙子们香甜的美梦。
新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新的征程就从这里继续了。
“嗯嗯嗯,嗯嗯。”绑在树上的鬼子准尉睁开眼睛,看见了正坐在地上抽烟的罗月松,从军衔上,鬼子准尉很快就明白了这支中国军队的指挥官就是他,可是身子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嗯嗯地提醒着身边的这位军官,发出了想要说话的姑且算是请求吧。
月松瞥了一眼鬼子准尉,慢悠悠地在地上掐灭了烟头,用日语对鬼子准尉小声说:“稍安勿躁,有事儿待会儿说,我的兄弟们睡得正香,打扰了他们睡觉,我可是要当你的介错人的哦。”
鬼子准尉心里马上冒出了一个名字,罗月松,近来从松山要塞,到高黎贡山,在皇军的各个滇缅战场的守卫部队里,哪儿哪儿都在传着这个名字,都知道这个人日语说得很地道,打仗不按套路出牌,虐杀了很多皇军勇士,神出鬼没,极难对付。
鬼子准尉不敢嗯嗯了,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月松看着,眼前的人军衔都已经是中校了,在中国军队中应该算是级别不低了,可是年纪轻轻,双目如炬,一看就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家伙,无数帝国军人精英都葬身在了他的手上,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落到了他的手上,看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要说不怕那是假的,要说剖腹那是光荣的,眼前这个罗月松,连介错人都随口能说出来,可见他对大日本有多了解,自己作为特高课的情报人员,恐怕难免要面对接下来的审问,该怎么对付呢?鬼子准尉陷入了沉思。
猛子习惯早起在林子里寻找难以遇到的草药,睁开眼睛的猛子,没想到队长还坐在一边无聊地歇着,不过一眼看上去,队长就已经很疲倦了,似乎只要让他合上双眼,就马上会鼾声如雷一样。
猛子爬起来,悄悄走到队长身边,月松看着猛子笑了笑,没有说话。
猛子凑到月松耳边,说:“队长,我看你很困了,你睡会儿,我去放哨。”
月松摇了摇头,小声说:“我坐会儿,你去把瑛子换回来歇会儿。”
“嗯。”猛子答应了一声,抓起卡冰枪向队长指示的方向过去了。
几分钟之后,瑛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月松身边,旺达叔伺候完了驴子和马匹,看见瑛子走过来了,笑着迎上去,把一块毛毯披在了瑛子身上。
瑛子对着旺达叔微笑了一下,四处都是那么安静,昨晚大闹桥头镇,兄弟们都还在安睡着,瑛子也没有说话,走到月松坐着的大树下,坐下来,用毛毯把自己盖好,眼睛看着月松,眼神对月松说,你还不睡啊,我睡会儿了。
月松看着瑛子秀美的面庞上写满了疲倦,伸手用手指点了点瑛子的额头,微微颔首。瑛子看着月松难得的温柔的样子,心里甚是欣慰,不过就在这一刹那,极度的疲惫还是战胜了情感上的喜悦,几十秒钟之后,瑛子就睡着了。
月松没事儿做,看见飞跃动弹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点疼痛的表情,就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飞跃的额头上试了试,还好,没有发烧。月松掀起盖在飞跃身上的毯子,揭开飞跃的上衣,看见了飞跃肚皮上缠着的绷带,绷带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干了,而且血迹的面积并不大,看来问题不是很严重。
飞跃醒了,睁开眼睛,轻声地喊着队长,月松竖起指头示意飞跃不要说话,继续休息。飞跃看着队长这么关心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受宠若惊地乖乖地微笑地闭上眼睛,继续安心睡觉。
直到日上三杆,林子中的一群闲逸的鸟儿们在枝头叽叽喳喳也不知道是在为了什么小事儿而大吵大闹呢,还是为了什么喜事儿在亮着嗓子高歌热舞,总之是忽然就吵闹了起来,于是乎鸣鹤醒了,接着唐四也醒了,再接着就是鬼子准尉“嗯嗯嗯”不断哼哼着。
月松走到鬼子准尉跟前,拿出塞在他嘴巴里的布团,用日语问他:“想尿尿了?”
“嗨,嗨。”鬼子准尉长出了一口气答道。
“我给你松绑,让你过那边去尿去,我这儿可有美女军官,你给我文明点儿,可别想跑哦,你瞧瞧这玩意儿,应该很熟悉吧。”月松亮出了自己的镜面匣子。
“嗯嗯。”
“你跑就直到我会怎么做了,反正有你没有你,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要紧的。”月松边说边解开了鬼子准尉的绳子。
唐四过来了,恶狠狠地说:“就是这个鬼子打伤飞跃的,队长,交给我,我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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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准尉虽然听不懂唐四在说什么,可是从唐四说话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就大概明白了。
“急啥,好歹让人家把尿给尿完了吧,在咱们中国这个仁义的国度里,自古以来,就是死囚犯要上刑场了,也要给一顿饱饭呢。”月松拿着镜面匣子指着鬼子准尉,用日语说,“走吧,到那边去尿。”
唐四自然不敢不听队长的,可是还是不甘心,就抓起冲峰枪,跟在队长身后。
“队长,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鬼子啊?”唐四试探性地问。
“先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消息可用的,不过也不要太指望,很多鬼子兵都是死脑筋死顽固,这家伙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大小是个军官,而且应该是特高课之类的,那就更是死硬份子,你放心,不管问不问得出什么,最后都交给你处理,我跟瑛子不干涉,什么日内瓦公约之类的,反正人家小鬼子也不当回事儿,何况咱们现在是在日占区,带着他我不怕死,我还怕他害死了我的兄弟呢。”月松看着鬼子准尉一泡尿尿了半个小时,暗自发笑。
唐四听了队长的话,心里也就放心了。




抗日狙击手 450.三浦谢罪
等鬼子准尉尿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之后,兄弟们全部都醒了,一边吃着干粮,喝着水,一边看着队长把鬼子准尉带了过来。
“瑛子,脑袋瓜子清醒了没有啊?”月松走到还躺在大树底下的瑛子身边问。
“嗯?”瑛子睁开眼睛,“好困啊。”
“我准备问问昨晚抓到的这个鬼子了,你要是还想睡觉,你就睡吧,我来问,行吧?”月松跟瑛子商量着。
瑛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努力坐起身子,说:“等我洗把脸,我们一起问。”
“好吧,草根儿,拿水壶过来,帮中校小姐洗脸。”月松喊着。
“是。”草根儿拿出水壶,送了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洗。”瑛子起身,拿着水壶,走到一边去,马马虎虎地洗了把脸,就过来了。
“开始问了?”月松说。
“你先问,我听着。”瑛子答道。
“好嘞。”月松开始用日语问鬼子准尉话。
“姓名?”
“三浦。”
“军衔?”
“准尉。”
“哪儿人啊?”
“冲绳。”
“冲绳啊!”月松白眼看了准尉一眼,“你知道不知道冲绳在明代还是属于中国的,后来清朝的时候由于距离中国大陆太远,属于管理,才被日本偷去了,严格来讲,你应该属于中国人知道不?”
“不,我是大日本帝国的臣民,不是东亚病夫。”准尉居然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可见被军国份子洗脑严重。
月松不以为然地说:“猜到你会这么回答了,不过我想问你,按照你们小鬼子的说法,我们中国人是东亚病夫,你睁大你的小眼睛看看,就你面前这些男人,哪个长得比你矮?”
准尉扫了一眼,不说话。
“别说我们这些军人啦,你睁大狗眼好好看看,那边那位没穿军装的大叔,是不是比你高半个头?是不是比你还壮实?”月松继续诘问着准尉。
准尉依旧不做声。
“呵呵,无话可说了吧?那好,咱们不说身高体壮,咱们就说打架吧,你们日本的什么柔道也好相扑也罢,柔术干得过我中华武术吗?相扑弄得赢我蒙古摔跤吗?”月松问。
“可是,大日本皇军占领了大半个中国。”三浦准尉高傲地抬起头。
“小子,你知道偌大个中国为什么会被你们小小的日本子一时得意吗?我告诉你吧,就是因为中国的封建社会时间太长,中央集权势力太强,所以耽误了明朝就已经产生的工业化进程,说高深了你不懂,简单点说,就是中国做全世界的老大时间太长了,一时大意了,你们小日本子穷疯了,就搞了个什么明治维新,大量学习西方的工业文明,临时的,就现在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在工业上超过了中国,而且你们把几乎全部工业制造能力都用于了制造战争机器,所以你们那么屁大一点国家才有短时间强大的杀人工具,什么航母哦,什么零式战机哦,你等着吧,不过我估计你也等不到,最多几十年之后,你们小日本就会清醒地看到,中华民族有多么的强大,到那个时候,捏死你们小日本子,就不像打死一条狗了,那就是捏死一只小小的,小小的,臭虫。”月松把小日本贬损了一顿。
不过三浦准尉还是一连傲慢的样子。
“队长,跟他啰嗦什么啊,让我拿刀子把他割死,然后把他的脑袋挂在桥头镇的牌坊上比说啥都管用。”唐四有些等不及了。
“你一边待着,老子正在教育小鬼子呢,你啰嗦啥,到该你上的时候,你自由发挥。”月松说。
“哦。”唐四退后一步。
“月松,你也真啰嗦,跟一个军国死硬份子说那么多有用吗?问点实际的吧。”瑛子这会儿彻底清醒了。
“我问你。”月松点上一支烟,“牌坊上的两颗人头是什么人?”
“旧书店的老板和伙计。”三浦答道。
“为什么杀他们?”
“他们是中国特工。”
“为什么要把人头挂在牌坊上?”
“是水上将军的命令,杀鸡给猴看。”
“杀你妈个头,老子中国军人是鸡吗?你等着啊,待会儿我身边这位中国军人,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杀狗给老狗看,我要把你的脑袋送到腾冲城门口挂起来,让你们的老狗水上好好看看。”
三浦没有惊慌,眼神里却是愤恨。
“瞧什么瞧?不服?你看看那边,我的兄弟,被你个阴货阴了一枪,不过你那王吧盒子跟王吧一个德行,不咋地,打不死人。”
“月松,扯远了啊。”瑛子再次提醒月松。
月松朝着瑛子笑了笑,继续问三浦:“你们几个鬼子便衣守在旧书店,就是为了钓鱼,为了伏击我们几个的是吧?”
“你知道的。”三浦不屑地说。
“嗯,我当然知道,所以我的几个兄弟轻而易举地就把你们那些鬼子便衣都给割喉了,你手底下那几个小鬼子,吭都没吭一声,就回去向你们狗屁的天黄报到去了,你也别急,过一会儿你就步他们的后尘的。”
三浦高昂着头,居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呵呵,大义凌然是吧,行,再问你个事儿,前几天掉了一架美军飞机,就在这附近,你们鬼子也都去瞧了瞧,还抓住了一个中国军官,押到腾冲城里去了,搜出了一份机密文件,我告诉你,那个文件是假的,老鬼子水上还如获至宝,搞笑啊,那么重要的文件,如果是真的,咱们中国军官肯定落地就烧掉了啊,是不是啊,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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