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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驸马为受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何日不生尘
然而我,却要想办法办一件事。想了想,竟不敢肯定我身边的人是不是都忠于我。直到此时,才想起我的奶母兼公主府的管事张嬷嬷,穿越以来倒是常撞见她,不过每次我都躲着她走,只因她和林姑姑一样,太唠叨……不过看她做事,一直兢兢业业,把府上打理的井井有条,对我虽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也颇有母爱,府内最靠谱的,应该是她了。
再次在府内散步,顺便看望了张嬷嬷,告诉她去找几个靠谱的侍卫,叫他们盯梢李少卿和秦怀宇,还有在慕寒出府的时候也跟着她,看看这三人有无互相联络,若联络了,想办法探知内容。张嬷嬷有些讶异,但还是应了。
出门,看着蓝天白云,深吸一口气。我第一个要算计的人,居然是我爱的人。希望这次是我想多了,如果她的身份并无问题,混入朝堂并无目的,那我们以后好好的相处,就算不能让她爱上我,至少能在我身边。我也算很幸运了,她是驸马,我是公主,若她身份掩饰的好,我们是会绑在一起一生的!
可是她前天和我说过,她会尽力接个去外面的差事,然后假死来脱离现在的局面,远离京城。看来如果她的身份这件事解决了,我的当务之急是打消她这个念头,就算不能打消,也要能拖一天是一天!
之后,再试探一下,她到底对女子相爱是怎样的看法,如果可以接受,那就好办的多,可是也不能直接告诉她,我对她有非分之想。也许,只要对她好,比任何人都要对她好,她就会一点一点感动的吧?我有些不确定的想。
算了,还是等一切揭晓了,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吧。
接下来的日子,还算平静。她会和我感叹,这么久以来,每日都要早起,如今终于能睡到人间饭熟时好几日了。
而且,她也并不喜欢在府内待着,也很喜欢出去闲逛,基本上每日都会出府。还以为当初她指责我去青楼玩,自己有多安分,原来和我一样……
闲闲的过着时日,到第七日的时候,朝堂传出旨意,杜若勾结契丹,阴谋叛乱,并且带兵冲入禁宫,意图弑君,罪大恶极,诛灭九族。余者小喽啰,家产尽数充公,十六岁以上的男子,刺配岭南,十四岁以上的女子,充入官妓。
柳逸飞护驾有功,擢为河东路制置使,接管杜若手中五万兵马,择日赶赴河间。而宁光世,复为侍卫马军都虞候,继续守卫汴京城。
慕寒升任吏部郎中的圣旨早已下过,此次又加以表彰。还有其余在此事中出力的人,都进行了大小不一的封赏。
我在府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练字,忍不住笑得笔画歪了一笔,怎么对宁光世的旨意这么神奇,简直不是封赏,是惩罚。
一旁的慕寒对我摇了摇手指,一脸鄙视,我随即淡笑着在她临字的纸张上画了个叉。她一脸愕然,林姑姑随即走过来,指责我不庄重,我叹口气,是她先不庄重的嘲笑我的,怎么就只说我呢。
这样散漫而愉悦的时光,还能维持多久呢?此案已经了结,不知道我的那些盯梢的侍卫,跟踪的怎么样了。
寻个时间,去问了张嬷嬷,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
秦怀宇安安分分,当值的大部分时间在太医署里,遇到传召时会进宫,偶尔偷个懒,去茶馆酒肆逛一回,可是并没有和李少卿或是慕寒碰面。李少卿也是一样,下朝后多半时间都在大理寺审案,审完案回府。慕寒出去的时候,也是四处闲逛,而且和后世的女人一样不可理喻,喜欢逛街,但是不买东西。
没有查出结果,这是最好的结果了罢。不过这就是结束吗?不是,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第二日,早早的进宫,父皇还未下朝,我在崇政殿旁的偏殿等父皇。悠哉的喝着茶,远远的看到父皇的时候,放下茶杯出门迎接。父皇看到我,哭笑不得的说我这么着急做什么。进入,屏退宫女太监,父皇告诉我那契丹人所知甚少,只能审讯出慕寒身上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契丹需要这个。
然后,又让我放心,慕寒并无异动,且忠心护主,也一直为国家计,是济世良臣。如果她以后有半分不对,一定将其拿下。
我沉默片刻说,如果以后,当真有了什么,请看在女儿的面上,饶她一命。
父皇笑了,当初你不是很不愿意嫁么?现在动心了。我笑说都是父皇太会选人啊。
出来的时候,在离崇政殿比较远的大殿待着,看着觐见的官员。李少卿多日在大理寺,初回刑部,必然有很多事要奏对的。果然没多久,看见一身紫色公服的李少卿远远的从宫门的方向过来。
出门往宫外走,让宫女太监别跟的那么紧,烦人。路上,毫无意外的和李少卿碰上,他同往常一样躬身施礼,我含笑让他起身。
慰问了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李相公连日来忙于杜若一案,多有辛苦!”
李少卿对答得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乃臣之本分!”
我猛然笑了笑,刚刚已经问了父皇结果,本宫替驸马谢谢你了!你放心,那件事,我们自会替你严守。
他愣了愣,随即露出释然的神色,对我躬身行礼:“多谢公主。”
笑着让他起身,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紧紧的握着拳,有些不受控制的浑身发颤。
如若慕寒找了李少卿,李少卿会怎么想。本来,她是不该知道那件事,知道契丹人会泄露她的秘密的,可是她知道了。在那日的知情者中,只有我,最可能和慕寒站在同一战线,告诉她。事实上,也正是我告诉她的。李少卿很容易就会认为,我和她是同一战线,参与了此事。
而刚刚,他对我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表示出异议,看来慕寒确实心虚,确实拿住了他的把柄,确实要挟他了!慕寒混入朝堂,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回好了,我该怎么办,是告诉父皇,把慕寒丢到大理寺严刑逼供么?
指甲掐进肉里的疼痛,丝毫不能减轻心中的疼痛分毫。我做不到,将她推上绝路。那么放她走么?
也许让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有些如释重负,稳稳的朝前走,然而双手还是忍不住发颤。走到停放马车的地方,上马车,出宫回府。
众人都讶异,我这次进宫,怎么不耗到中午才回来了。我对她们笑了笑,说路上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今日要去外面玩一回!
看到慕寒,仍然能笑着和她打趣,但心里又痛又恨,我当然会放你走,但是放你走之前,定要将你问的哑口无言,给你一个比较难忘的诀别,让你永远记住我!
换上出门必备行头,刷的展开手中象牙柄的折扇,对着众人大笑说闷了这么多日,本公子今日要玩的尽兴,然后走至前院,点好这几日办事的侍卫,出门。
在热闹的汴京城内四下游玩,汴河两旁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如清明上河图的光景。大口嚼着买的一串梨膏糖,随手拿了路边摊位上一块好看的石子,跟着的侍卫连忙给钱,我大笑数声,反手把石子丢进河里。
一路从热闹的市区,走到一处较为宁静的大湖旁,水光潋滟,熟悉的小调传来,是有女子泛舟而歌: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我有些不顾形象的,坐在湖边冰凉的石板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景。良久,有侍卫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子……地上凉,小心得了风寒……”
我不答话,只是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一下一下的往湖面投去,看那溅起的水花。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浑身酸疼,我站起身,日光不似刚来时那般微弱,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甩了甩发麻的手臂,问旁边的侍卫:“现在几时了,可到了中饭时间?”
侍卫看了我一眼,说道:“现在未时一刻,已经过了中饭时间,不过也不算晚……”
我哦了一声,这么快。让他拦辆马车,去醉仙居。
醉仙居,这个名字听起来十分耳熟,大概是穿越者必遇酒楼。选择这个地方,不单是为了用中饭,更是因为这里所在的街市是李少卿回府的必经之路。上了二楼雅间,告诉侍卫看到李侍郎的时候拦下,便点了酒菜。满桌香气四溢,却并无胃口,动了两筷子,便想喝酒,饮了一口之后放下,还是回府的时候,和那个人喝吧。
让人把饭菜撤走,自己拿着茶杯,看外面热闹的街市。不知过了多久,雅间的门被推开,李少卿走进来,看到我愣了愣,随即道:“公……林公子,邀在下前来有何要事?”
懒得和他废话,看他关好了门,对他说道:“上午你的话,什么意思,解释一下。”
他听了,露出狐疑的神色,我笑了:“我怎么从来不知,我和驸马有什么要感谢你的地方,也从来不知,有什么事需要帮你严守呢。”
他浑身一震:“公主的意思是……”
冷笑道:“好个李相公,与驸马暗结朋党,欲隐瞒大事,若本宫告诉父皇,不知道父皇会如何呢。”
李少卿噗通一声跪下,浑身发颤:“公主……臣罪该万死,只是……臣也是逼不得已……请公主网开一面!”
觉得有些没意思,笑了笑说道:“你放心,你和驸马都会没事。现在给我一个信物,让驸马见到,就明白她的事已败露,再辩驳也是无力。”
他有些犹豫,我继续说,若你给我,还有一线生机,若不给,我便直接上奏父皇。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一个公主,要你去死有何好处?
他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并非犹豫,只是奇怪公主要这个做什么。”随即想要摇墙上的铃,却因跪着不能够到,于是看了我一眼。让他起身,他摇了摇铃,片刻小二推门而入,他要了纸笔,便催小二出去。
他很快写完,递给我,我看着纸上,只有两个字,“越州”,是一个地名。狐疑的问道:“这样就可以?”他用力的点头,说一定可以。
哦了一声,告诉他可以走了,他再次跪下,行了大礼,似乎是想再为自己求个情,但看我不耐的样子也只好出去了。
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接下来要做的才是最痛苦的。
招呼小二,结账,并且亮了亮令牌,告诉他把一些菜和好酒,直接送到公主府。小二又是忍不住跪下,我也懒得理。
宫廷的晚饭,实在不能吃的尽兴,而且公主府上又没有好酒。慕寒,我够意思吧,放你走之前,还好好招待你一番。





穿越之驸马为受GL 第25章 ||
到了公主府,因小二不便去内宅,直接让一众丫鬟接了盛着饭菜的食盒,跟在我身后向内院走去。穿过仪门,看见慕寒正在那里练剑,衣袂翻飞,看的我有些痴迷。然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胸口的闷痛,已经快让我窒息了。
她看到我,收了剑,有些疑惑的看着后面的一众嬉笑的丫鬟:“公主这是?”
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出去玩了一遭,很是尽兴,本来想在外面吃了回来的,但是想到你,有好吃的应该一起分享嘛!”拍拍她的肩,吩咐丫鬟抬桌子。
在椅子上坐定,看着珍馐满目,香气四溢,对她笑道:“这是上好的茱萸酒,有一百多年了呢,看你的伤也大好了,今日我们就过过口瘾,一醉方休吧!”我呵呵的笑着,笑的有些累,脸颊的肌肉都有些疼了。她看了看我,有些狐疑的神色。
让丫鬟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给我和她各自倒了一杯酒,对她笑道:“这回人都走了,就我们两个,你就不要装作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了吧?你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
她盯着我看了片刻,随即也笑了,恢复了她自己的声音:“是有些难受,可不得不如此呢。和公主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轻松的。”
听到她这句话,我有些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不过很快冷静下来,想到今晚的目的,将酒杯送到口中掩住嘴角的苦笑。她皱眉说道:“公主,空腹饮酒,非养生之道!”
我嗯了一声,这倒是忘了。放下酒杯,夹了块肉饼放到她碗中,对她笑道:“醉仙居的曹婆婆肉饼,可是一绝,你来尝尝。”她嗯了一声,夹到嘴里细细的嚼着,然后笑道:“果然好吃。”
那是自然,我挑的菜当然是好的!又给她推荐了玉楼包子,烤羊腿,告诉她烤羊腿我嫌太大,吃着不方便,叫他们切好了装的盘,这样就适合我们女子吃了。她笑着应,公主真是富贵闲人,整日不是玩,就是研究这些吃的。我说谁像你一样,好好的去做官,天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去上朝,还感叹不能睡到人间饭熟时,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能怪谁!
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填了肚子,便开始喝酒,与她碰杯,感觉还未喝酒,我就已经有些醉了。
继续说着,我的剑法,你都没有教过我多少,真是可惜。她扬眉,以后有的是时间,我慢慢的教你。
笑,又饮了一杯。和她说着话,酒一杯杯的灌下,直到她拦住我,说别喝了。
停下,觉得确实有些晕,不过头脑还是很清醒,因为心中的痛意,没有丝毫的减少。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早点了断也是好的。招呼丫鬟进来收拾屋子,站起身,向卧房走,她过来扶着我,我皱眉欲推开,又不是站不稳,可是现在却懒得使力气。
她在叮嘱莺儿,叫她好生伺候我,然后将我送到卧房,行礼告辞。我抬头看着夜色,然后说道:“告辞什么,今晚你不必回去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有些讶异。我对莺儿说你去厢房睡,她低头应了。
进门,她有些艰难的开口:“公主,你……”我看着她有些疑惑,又有些惊慌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我今晚反常的举动,不知道她想到哪方面去了。
没心思再同她开玩笑,我从袖子里抽出那张纸,淡淡的递给她,她扫了一眼,猛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坐下,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的说道:“你还有何话说?”
她跪下说道:“臣……确实找了李相公……那是因为臣是女子,怕被那人泄露!”
我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我早说过,你都是女子了,就不要自称臣了。而且,”我有些微的怒气,“当日的情况,萧贼将我认错,后来得知我是公主,并不相信,直到得知我是女子,才醒悟认错了人,他根本不知道你是女子,这些,我都跟你说了罢!”
她拿着纸的手,有些微的发抖,眼中有些黯然,说道:“原来公主将当日之事告诉我,只是为了,拿住我的把柄!”
我愣了愣,淡淡的说道:“是。可是你若不做贼心虚,又怎会有现在的事?说吧,你到底是谁,混入朝堂有何目的!”
她紧紧的抿着唇,不语。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亦有些气愤,她不怀好意混入朝堂,难道还有理了吗?看着她,用有些冰冷的语气说道:“怎么,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么。”
她直视着我,仍然没有说话,眼中有着倔强和疏离。
我笑了一笑,控制住浑身的颤抖,开口说道:“算了,你走吧。”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仍是笑:“我们来合计一下怎么让你天衣无缝的假死吧……脱身之后,再也不要回来,若回来,我定然会告知父皇,那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发颤,我还是亲口说出了让她永远不要回来这种话。可是再怎么样,也比她留在这里,被父皇杀死的好。只怪我,居然爱上了一个怀着不好的目的,混入朝堂的人。
她看着我,眼中有些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话,我叹了口气,起身,用略微颤抖的手将她扶起,轻声笑着:“怎么说也是做过多日夫妻,还真的不想让你去死……”
她的神色有些动容,对我说道:“公主大恩大德,慕寒永世不忘!”
我笑了一笑:“永世不忘……还算不亏。”她愣了愣,我不置可否的笑了。
有谁会在确定对方有不可告人的身份或目的的时候放她走?这样的行为,绝对超出了所谓友情,义气,她一定看出什么了,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了。
定了定神,努力回复以前嘻嘻哈哈的样子,有些戏虐的说道:“先不要商量那个脱身的办法,还从没见过你穿女儿装的样子,再不看,以后怕是没机会看了,不如现在穿来给我一看?”
她看着我,眼中划过一丝不忍,然后点头:“好。”
我立刻笑道:“好,我去给你找衣服!”跑到衣柜前,挑了一会儿,挑了一件素白的,我坚决不穿的纱衣,觉得这个比较符合她的气质。又挑了一件淡青色的外衣,这个穿起来,应该会食人间烟火一点。
挑好了,回过头,看见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笑意吟吟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同时感觉到身上有些发热,手心也开始出汗……唾弃了自己一下,在这种痛苦的时候,居然有这种感觉。
把衣服递给她,她看了看衣服,然后看了看我,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有些不解,接着她开口了:“你……转过去。”
我愣了愣,很听话的转身,背对着她,有些紧张。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晌,她说道:“好了……”声音中,居然有一丝羞意,我觉得我有些没救了,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有些受不了了……
转头,看见她的一刻,有些呆住,她选的是淡青色的外衣,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灵动飘逸,与平时淡然脱俗的感觉相差甚远。从未领略过她身上的这种气质,一时愣在那里,连话也忘了说。
她看我这个样子,居然低头,有些不安的扯了扯衣角,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女儿之态……不由得又是呼吸一滞,我觉得我今天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不过,也觉得我要见识她穿女儿装的提议,有些不妥,现在的气氛太尴尬了,简直与本该忧伤的诀别氛围不符……
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嗯……能得见如此人间绝色,也算不枉此生了。”话没说完,就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这话说的太没水平了,更有些轻浮,不过不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话能显得有水平一点……
看看她,此刻正脸色发红,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我不敢再看,连忙上前拿起她放到一旁的白色的纱衣,对她笑道:“这件不用再换了,呵呵……”转身塞回柜子里,却又暗暗想给自己一巴掌,这行为似乎显得更傻了。
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接下来该商量怎么脱身,让她远离京城了。有些心痛,于是对她说道:“我有些头疼,那个计策就由你来想,我全力配合就是。”然后倒在床上,又猛然坐起,对她笑道:“你也坐啊。”
她哦了一声,坐到我身边,我们两个,都有些局促,过了一会儿她说道:“我想不出来……”
这个办法不好想,一时想不出来也是有的。于是我拍拍床说道:“那就先睡吧,不着急。”
她愣了愣,却看了看莺儿的床,我跟着看过去,那里被子枕头一概俱无。随即反应过来,她似乎,不敢和我睡同一张床了……
万分尴尬,这要怎么解决,难道让莺儿再搬过来一床被子?不过又觉得她大可不必这样,就算我是喜欢她的,但也都是女子,同床又能怎样。
我在思来想去的时候,她忽然说道:“公主可想知道,我的身份?”
我愣了愣,随即点头,我当然想知道,她现在居然肯告诉我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公主如此待我,我也无需再隐瞒了。”




穿越之驸马为受GL 第25章 .
我笑了,她终究还是感动了,刚才我那么逼她,她不肯说,现在却因为我可以不顾她的可疑身份放她走,决定坦白一切。
她想了想,对我说道:“公主可知医圣谷?”
我摇头,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江湖门派,又像是山谷名,可是我刚来这个世界不久,对这个世界的江湖一无所知。
她笑了笑:“公主失忆之前,是一定知道医圣谷的。”然后开始缓缓开口,向我讲述医圣谷的故事。
五百年前,三国鼎立时期,医圣谷某位先人的挚友被陈国皇帝害死,那位先人在极度痛苦中,抛弃了医者仁心的原则,想出了一个决绝的复仇方法:以毒杀尽陈国皇族。
于是那人想办法做了陈国御医,趁机给后宫水井投了一种毒,后宫诸人感染后症状极似天花,而治疗天花的药物正能加强其药性。皇帝多方求医无果,最终后宫诸人及皇室全族覆灭,那人便发书信告知世人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一把火烧了皇宫,大笑着葬身火海。
至此,陈国灭亡,其他两国君主对医圣谷的能力极为忌惮,合力围剿医圣谷弟子。最终为了结束纷乱的局势,医圣谷与皇室达成协议:永不进入朝堂,一旦发现有医圣谷弟子跻身朝堂,定斩不赦。这个约定,经过了几百年的改朝换代,一直到现在的齐朝一统天下,都存在于皇室和医圣谷之间。
我听的有些发愣,更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会有一个组织比一个朝代存在的时间还要久。不过再怎么久,史书对这些江湖门派还是不予记载的,这个世界的史书中只说陈国因京城天花肆虐,累及皇室而亡。不过,我倒是十分佩服那个医圣谷先人,为挚友冲冠一怒,引出如此大的故事。不过为了一个人亡一个国家,应该是挚爱不是挚友吧……
“这么说……你是医圣谷弟子,那么你入朝为官,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掩盖我医圣谷弟子的身份。众所周知,医圣谷弟子是不会入朝为官的,”说到这里她露出了有些汗颜的神色,“但是显然,这个方法失败了,那些人还是继续尾随我,想要将我捉住……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驸马,陷入朝堂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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