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曲祸水
在宫里摸爬打滚了这么多些,就算屋里光线朦胧,就算她没有盯着符桑看,他的那些算盘还是逃脱不了她的眼睛。
符桑便试探着说:“奴才......看中了一块地。”
皇后依旧闭着眼,朱唇轻启:“你天天待在本宫身边,如何看中的地啊,不会是皇宫里的地。”
‘噗哧~’符桑听言,笑出声来。
讨喜道:“娘娘,瞧您这玩笑给开的,您就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儿,奴才也不敢起那心思啊。”
皇后遂也笑了,伸手摸了摸符桑的脸。
睁开眼宠溺地看着他,道:“有什么话,你实说,本宫面前你还扭扭捏捏?”
符桑便放开了胆儿,答:“回娘娘,其实是奴才的兄长看中了家乡的一块地,但他不敢私自占之,故托人来报备。”
说到这里,他又故作凄凉之态。
接着说:“奴才这些年蒙娘娘错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怜家中亲人却蜗居片瓦之地,奴才每思及此,于心难安哪!”
听言,张皇后沉吟了片刻。
遂又问:“符桑,你老家可是斧城?”
“回娘娘话,正是如今正在闹暴乱之地斧城。”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0章:朕的行径是不是有点荒诞
这天下之大,哪里不好,怎就偏偏生在斧城了呢。
莫非天意?
该怎样应承他才好呢?
张皇后暗自叹了一口气,沉默了。
符桑好歹也是察颜观色之人。
见此,遂欲作罢:“娘娘,奴才就是问一问,如若您觉着不妥,奴才明儿回了兄长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哎~”哪知,皇后却重展笑容,说:“一块地罢了,你跟随本宫也有四年之久了,鲜少见你向本宫要东西,现下你既然开了口,本宫岂有拒绝之理?”
“这么说,娘娘是答应了?”本已不抱希望的符桑欣喜不已。
轩辕琉澈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文德殿,和衣躺于龙床之上。
却如何也睡不着。
他想到,自从乌雅歌进宫后,他的思绪便时刻被她所牵引。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却每每在事后愧疚难堪。
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支配了堂堂一国之君,去做出那些荒唐之事来呢?
轩辕琉澈想不出其中的答案。
他翻了一个身,瞟见多喜乐还侍奉在旁。
于是疲乏相问:“多喜乐啊,你说...朕这些日子的行径,是不是有点荒诞?”
多喜乐自是心知肚明的,可他却装了傻。
回道:“哪能呢,陛下,依老奴看,陛下这是动了情了,那动了情的男女不都是您这样嘛。”
“动了情了?”轩辕琉澈细细地咀嚼着这话儿。
随后问:“你的意思是指太孙妃?”
多喜乐立刻答:“是啊!”
轩辕琉澈即摇头,说:“不妥,朕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般事来?再说,朕当初赐婚之时,已然决定忍痛割爱了。”
“陛下,情爱这种事,哪能由得了人呢,只怪太孙妃实在太美了,是男人见了都得动心不是?陛下切莫过于自责而伤了龙体。”
听此,轩辕琉澈果然舒心了不少,甚至带了自得的笑意。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1章:一番相思错付于人
轩辕琉澈说:“嗯,她确实是朕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朕每每想到她,都会莫名的冲动,朕都这把年纪了......”
那多喜乐赶紧讨喜谄媚:“陛下,这证明太孙妃就是一剂返老还童的良药,陛下若拥有了她,何须再去求那长生不老之法,天大的好事啊?”
听他这样说,轩辕琉澈先前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长生不老’这四个字,对他的诱惑太大了。
那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
只见他先是满心欢喜,紧接着却又垂头丧气。
这样少年般的情窦初开,真真的失了帝王之态。
半晌后,听他闷闷道:“然则又如何呢,她刻意拒朕于千里,如今更与永凌在宫外出双入对,朕唯恐一番相思错付于人。”
“陛下请勿庸人自扰,依老奴看,那太孙妃无非是拉不下孙媳这个脸面而已,您想哪,她若真的拒绝陛下,当初又怎能心甘情愿地做了我朝的俘虏呢,那一路上,她完全可以自裁生命的......”
轩辕琉澈听了,心里便想:是啊,一开始她就知道要做朕的女人。
也就是说,她早已接受了朕,要不然,她就不会活着进宫来了。
多喜乐继续娓娓分析着,所说无一不逢迎轩辕琉澈的心意。
而轩辕琉澈,自然是越听越觉着在理。
越听越觉着,乌雅歌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理该是他的。
末了,多喜乐更是语出惊人:“陛下,这朝堂之上,所有的臣子,包括皇太孙在内,无时不对您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今,太孙妃既能让龙心大悦,既能佑我吾皇龙体,皇太孙自该恪尽孝道。否则,那不成了口是心非,欺君之罪了嘛。”
“多喜乐,你这话说得好!”
多喜乐最后的这一袭话,如一剂猛药,正中轩辕琉澈的下怀。
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似乎找到了让孙媳妇做自己的女人的正当理由。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2章:谁稀罕你想什么了
雅歌恢复了女儿身,自是与轩辕永凌同乘一舆。
队伍走了一天一夜,除了吃饭与偶尔的小憩,未见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路上,她听轩辕永凌介绍,知道斧城靠近轩辕城,也就是离京城最近。
可都走了这么久了,依旧还未到。
雅歌便想:看来,我虽是穿到了一个在历史上被架空的国家,可也不能因此小瞧了这轩辕帝国的疆土。
“你又在想什么?”乘舆也就只有俩个人的空间,可他却遭遇了无数次的冷落。
此刻,见她又自顾自的发起了呆,轩辕永凌不乐意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如此骄傲,竟然一再地无视他的存在!
轩辕永凌一较真,这火气就开始蹭蹭地往上冒。
见她仍不为所动,他索性野蛮地将她扳过身来。
强迫她与自己正面相对:“你是不是不乐意随孤出来,还是你希望此刻与你在一起的人是轩辕文祺?”
他的表情与语气皆是恶狠狠的,看似冷漠,却无法掩了他一腔的醋意。
想必,对宫里回廊上雅歌与轩辕文祺的一幕,还在耿耿于怀。
雅歌看着他,突然有些想笑。
好像这一路上,类似的‘恶语相向’,他已不下七八回了。
她搞不清楚他是真的在意,还是只是为了无话找话而已。
但无论是什么,她都觉得,这样的轩辕永凌是真实的。
她甚至越发地依赖起这样的真实感来。
轩辕永凌还在瞪着她,等着她答话。
她干脆老实交待:“我在想,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斧城。”
“只是这样?”轩辕永凌一愣,很是不信的样子。
她不是在想轩辕文祺么?
雅歌淡然一笑:“要不然,你希望是什么?”
轩辕永凌即松开了她,神情很是尴尬。
却又要装了不在乎地样子,哼道:“谁稀罕你想什么了。”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3章:那油然而生的暖意
见如此,雅歌有意叉开话题:“对了殿下,这斧城有多大,它既然是个城,是否就像京城一样由多个县镇组成?”
“当然不是,斧城只有两个乡镇而已,它之所以叫斧城,皆是当地可看到巍峨耸天的斧头山的缘故。”此举果然驱散了轩辕永凌的尴尬。
“巍峨耸天的斧头山?”雅歌轻轻地默念了一遍。
脑海中顿时呈现出一派高山流水、伯牙鼓琴的意境来。
从小,她就喜欢书中描绘的山山水水。
美丽神秘的普陀山,古刹林立的九华山,巍峨秀丽的峨眉山,还有那举世称绝的五台山......
在她的想象中,高山从来都是与流水、琴瑟联在一起的。
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那该是多么惬意悠闲的画面。
可惜,她虽生在了富有的人家,却没有富有的生活。
除了学校和那个如牢笼一般的‘家’,她哪都去不了。
她没钱。
后来,就连学校也去不了的时候,高山流水,就只能成了她虚幻世界里的一个渴望。
她曾经想过学琴,可是她不敢跟自己的老子开口。
也或许,她是不屑于求他。
那么如今,来到了千年之前,做了轩辕永凌的太孙妃。
她该不会再错过马上就能见到的巍峨耸天的斧头山了。
是的,她不想留下遗憾了,她一定要登上山顶去瞧瞧。
然后,她还能学琴,只要她愿意。
如此说来,只要暂时抛开曾经应下的那些承诺,如今的日子好像还不赖。
这样想时,雅歌感到了异常的欣慰。
再看了看身边的轩辕永凌,情不自禁的,她的心里竟觉莫名的温暖,是幸福吗?
那油然而生的暖意。
“喂,女人,你经常这样吗?”不经意的,雅歌再次陷入自己的思想当中。
轩辕永凌又开始不满了。
雅歌一愣,回过神来。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4章:不能将他当作一个小男人
刚要答话,却听得外面一阵躁动。
接着乘舆已停了下来,有侍卫禀报:“启禀殿下,前头发现多具饿殍。”
轩辕永凌与雅歌互望一眼,然后沉着地对外面道:“可是到斧城地界了?”
“回殿下,此处叫虎口岭,正是斧城地界。”侍卫恭敬地答。
轩辕永凌俊眉紧皱,顿了一会儿,道:“斧城遇灾已久,百姓颗粒无收,路有饿殍也属难免,传令下去,一律好生埋了。”
“遵旨!”侍卫应声就跑开了。
乘舆又开始往前移,不过速度比之前却是慢得多了。
轩辕永凌的脸色变得异常沉重,不再多言,雅歌也好不到哪去。
路上有饿死的人,到底不是件好事。
更何况,这将直接影响到轩辕永凌这个皇太孙的业绩与能力。
“殿下,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雅歌倒是愿意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可顶着太孙妃这个头衔,这个时候不安慰一下‘丈夫’,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轩辕永凌看着雅歌,眼里有惊喜,有感激,但更多的还是忧虑。
他说:“斧城虽与京城邻近,但经济与繁华却远不如京城,近年各种灾患频至,朝廷多次大力赈灾,孤担心的不是路有饿殍,而是这背后的隐情。”
这真是一个十七岁的人说出来的话么?
十七岁,放在现代,那真的是个孩子。
可在这古代,十七岁,他代表的东西却太多了。
十七岁,成家立业,他已肩负了保家卫国的重任。
十七岁,天下苍生,已成了他不可推卸的毕生追求。
十七岁,唯独不能代表孩子。
雅歌忽然有些懂了。
或许,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能将他当作一个小男人来看了。
乘舆在此刻又停了下来。
方才的侍卫再次近前禀报:“殿下,斧城巡府吴江克率众迎接太孙殿下来了。”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5章:政治与金钱的结合
轩辕永凌揭开帘子,稍稍探出个头往前面看了一眼。
即发现前方不远处,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
当下不悦,道:“都什么时候了,有这般劳师动众的功夫,倒不如想想如何帮百姓渡过眼前的难关,队伍不要停,一切等到驿馆再说。”
队伍果然就没停,雅歌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此时只悄悄揭起帘幔一角,看得道路两旁数几官员领了众多百姓,弯了腰恭敬地垂立。
轩辕永凌的嘴角溢上冷笑,说:“朝廷发下那么多的赈灾款项,全肥了这帮见钱眼开的贪官。”
“你是说他们中饱私囊?”虽说腐败这种事,雅歌在现代也见得不少。
可斧城毕竟离京城近,难道这些官员也全然不顾忌?
在这种时候敢发‘国难财’的官员,要么就是丧心病狂,要么就是朝中有坚硬的后台撑腰。
如是后者,那轩辕永凌的此行,将变得更加艰难起来。
“你认为他们不敢?”轩辕永凌反问。
雅歌不好回答。
心里却如明镜:看来,这次来到斧城,轩辕永凌要做的事绝不仅仅是平乱救灾,他更多的是冲着这帮贪官来的。
她忽然很是期待轩辕永凌大展拳脚的样子。
看到坏人得报应,本就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驿馆很快就到了。
轩辕永凌先一步下车,然后对雅歌伸出了手。
雅歌迟疑了一下,终是将纤纤玉手交给了他,就着他的力道,轻快地落了辇。
立有人碎步而来,领一批人于眼前跪了一地,口中喊:“下官吴江克率斧城众官员与商绅恭迎皇太孙殿下、太孙妃娘娘大驾。”
官员与商绅?
雅歌在心里冷笑:政治与金钱,这样的结合历来是最能体现腐败的。
面对眼前跪着的一众人,轩辕永凌看也未看一眼。
只牵了雅歌的手旁若无人的往不远处的青砖红瓦房而去。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6章:姜是老的辣
进了屋,贴身侍从方寂领同来的宫人立即忙碌起来。
“殿下,那些人还在外头跪着......”
过了许久,终是老国公李弘山进来征求意见。
轩辕永凌端起宫人刚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才寒着俊眉冷道:“又不是孤让他们跪的,喜欢跪就跪着呗。”
李弘山便为难起来。
轩辕永凌这明显是血气方刚的人所拥有的傲气。
可久经朝纲的李弘山已不能这样了。
所谓姜是老的辣,他深知这个时候不宜与斧城的地方官硬碰硬。
不期然的,老国公的目光稍转,有意无意地看了一旁的雅歌一眼。
雅歌立刻如坐针毡,李弘山的这一眼,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了无穷的深意与期待。
他是希望雅歌在这个时候担负起一个做妻子的应该有的德行。
雅歌推辞不得。
“殿下,咱们初来乍到,很多事还得倚仗吴江克这帮人,要不,你先假意与他们好,待摸清形势后,您再收拾他们不迟。”
雅歌如是说,既是告诉他:她明白他这么做的心意,也是给他找了合理的台阶下。
轩辕永凌看了雅歌一眼,然后转向李弘山,交待道:“就按太孙妃的意思办,替孤安排,今晚,孤要在此宴请吴巡府与地方上的商绅。”
“这......老臣遵旨。”李弘山又迟疑了.
他本想说:今晚就宴请,会不会太仓促了?
可是再一看轩辕永凌那不耐烦的表情,终是忍住了。
离去之前,李弘山用眼睛的余光又看了乌雅歌一眼。
他突然觉得,对于乌雅歌其人,也许轩辕永凌的直觉是对的。
这一趟斧城之行,有太孙妃在,很多事情都可以与轩辕永凌商量着来办了。
这样想时,他不免又有些欣慰。
总算不枉他花费了一番心思,冒着欺君的危险,将乌雅歌巧妙的带出皇宫来。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7章:她扰乱了皇太孙的心
是夜,轩辕永凌盛装出席,雅歌没有出面。
她有另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坐在某一处角落,细心地观察前来赴宴的每一个人。
这于她,不是难事。
“娘娘,宴席还未开始,奴才让他们先替您端上晚膳?”方寂奉命保护雅歌。
不管愿不愿意,此时他都该方方面面安排周到。
雅歌却阻了他,说:“我暂时没胃口,这样方寂,你抓紧时间去吃点东西,今晚对殿下很重要,饿着肚子可不好!”
本是要侍候太孙妃用膳的,如今主子却反过来关心他的温饱。
又见太孙妃这样为殿下着想,方寂一时很是矛盾。
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排斥这个太孙妃的。
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到来,不仅扰乱了殿下与皇上之间的亲情。
更重要的是,她扰乱了皇太孙的心。
更别说,乌雅歌背着国破家亡的仇恨。
天知道她会如何找轩辕家报仇?
可此刻看来,她亲切善良,一心一意向着皇太孙,这不得不让人费解。
方寂在心里摇了摇头,叹息:是福是祸、是好是坏,看来,一切只能由时间去证明。
夜,渐渐黑了下来,驿馆的每一处角落都亮起了宫灯。
所有受邀的人员都恭敬地入了席。
乌雅歌静静端坐二楼的阁台上,身后站了一脸凝重的方寂。
阁台只有一个窗户,里面没有点灯,任坐在楼下的人如何也发现不了。
楼下,酒香扑鼻,饭桌上的人开始推杯换盏,畅谈颜开。
轩辕永凌入乡随俗,脸上始终带了浮夸的笑。
可雅歌却能看到他平静面容下的那颗逐渐浮躁的心。
她又留意到,其中一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与此间的融洽格格不入。
他那紧皱的眉间,不经意的泄露了他的不屑,无不在宣示着他对今晚这顿丰盛晚宴的不满。
是故意还是不经意?雅歌不免多留意了他些。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8章:谁的鸿门宴
突然,雅歌有些后悔劝轩辕永凌照老国公的话去做。
其实,初来乍到,微服私巡一番,了解了当地的真实情况后再与这些官员接触,才是上策。
如今经此一宴,轩辕永凌的一行一言势必会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搁着。
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都变得被动起来了,这是很不利的形势。
“方寂——”雅歌轻轻唤道,身形却纹丝不动。
方寂一禀,弯下腰来凑近雅歌些,轻声应:“娘娘请吩咐!”
雅歌便道:“待会儿让人留下那位青衫地方官,记得,别让人发现!”
“是!”
直到酒毕客散,雅歌越发觉得今夜这个局设得失败。
什么鸿门宴,究竟是谁的鸿门宴还说不定呢。
“怎么样雅雅,可有什么发现?”轩辕永凌一进房便急切询问。
明明是喝了许多酒的人,可这会儿却闻不到丁点的酒气。
见到他,雅歌的心头不自觉地涌起一阵悸动。
为他身上依旧好闻的味道,那是她已熟悉的味道。
为他唤她的一声雅雅,那是她渴望已久的甜蜜感觉。
脸微微的发热,好像喝了酒的人是她似的。
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雅歌刻意避开他热切的目光,眼睛看向他身后的房门。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方寂应该会领人进来了。
果不然,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方寂于珠帘外恭敬的禀报声:“禀殿下、娘娘,奴才将人带来了!”
“进来!”很轻的三个字,可此刻从雅歌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着别样的威仪。
她,好像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轩辕永凌不解地看了一眼门外,目光重又锁定了雅歌。
他在用目光询问。
外面一阵珠绕翠响,接着是:“奴才斧城下乡镇亭长陈威远叩见太孙殿下,太孙妃吉祥!”
“陈威远?”轩辕永凌俊眉一紧,不明白雅歌怎将他留下了。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119章:难道殿下只容得下阿谀逢承
雅歌轻声问:“殿下也注意过他?”
轩辕永凌冷哼了一下,小声答:“这厮方才在宴席上一副嘲讽不屑的表情,无非是哗众取巧,引人注意他罢了!”
雅歌便笑了看他,反问:“难道殿下的眼里只容得下阿谀逢承,就容不得他人说真话?你没问过,怎知他是在哗众取巧呢?”
轩辕永凌默然不语。
雅歌不再多问,转向珠帘外的陈威远,沉声问:“你刚才说,你是斧城下乡镇的亭长?”
陈威远赶紧答:“回娘娘话,奴才正是下乡镇亭长。”
“哦,区区一个亭长也敢在宴席上对太孙殿下冷嘲热讽么?”雅歌故意加重了语气,无非是想瞧瞧这个陈威远是否能被她所用罢了。
其实,她倒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毕竟,对于封建统治的古代社会,一切于她,都还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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