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老胜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说:“哥们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那地绝对比你这好,离公司也近。不过嘛,房租就稍稍贵了点。”
“贵点就贵点吧,不太离谱就行。等我吃了早点,咱就动手搬。”我打开袋子,拿出一个包子咬了口,含糊的说。
这时雾儿从卫生间出来,老胜像看见鬼了似的,张大着嘴,呆呆的看着雾儿,雾儿被看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小声的对张得胜说:“你好。”
老胜愣了愣神,站起来,一把抓住我,把我拖到门外,说:“行啊,老寒,什么时间把了个这么水嫩的妞,难怪要搬家!”
我白了眼老胜:“把个毛啊,昨晚我捡回来的。”
“忽悠!继续忽悠!捡回来的,我怎么就捡不到?”老胜满脸的不信。
我只得把昨晚的事对老胜说了,听得老胜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说道:“苍天哪,这么好的事都能给你遇上,这贼老天厚此薄彼啊!”
“好个屁!哥现在被迫搬家,你还说好?!”我没好气的说道,“得了,你赶紧叫辆车来,一会帮我把东西收拾下,好搬家。”
老胜掏出电话一阵狂按,对着电话说了个地址,对我说,一会车就来。
回到屋里,雾儿已经把被子,还有我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码在床头了。
“嘿嘿…小妹妹你好啊,我叫张得胜,老寒的同事。”老胜露着自以为很帅,其实很猥琐的笑容对雾儿自我介绍。
“你…你好…我叫雾儿。”雾儿把手背在身后,怯怯的看着眼里直冒红心的老胜说。
“靠,老胜,别吓着人家。”我敲了敲老胜。
老胜嘿嘿笑着下意识说了句:“雾儿妹妹,你好白哦。”
得,极品猥琐男长得顺,泡不到妞的原因就在这了,只要看见好看的女孩,他就来这句经典的话,不吓着人就怪了。
我招呼雾儿吃早餐,老胜一个劲的给雾儿递包子油条,恶心的说:“这都是特意给你买的,你吃这个,还有这个……吓得雾儿直往后躲,估计悲哀的老胜被雾儿列入了色狼一族了。
吃完早餐,我们三人便一齐动手收拾,其实我也没多少可以收拾的东西,没几下就搞定了。把东西搬上车,雾儿站在车门边没上来,我拿出手机让雾儿给她家打电话,但这丫头不知抽什么风,就是不接我递过去的手机,就那样站在那,也不说话。
老胜悄声说:“我看这丫头想跟我们一块走。”
我从车窗外伸出头去,看着寒风中的雾儿,突然觉得这丫头怪可怜的,心里一软,说:“丫头,上车吧,哥再管你一二天饭。”
雾儿站在那还是不动,眼泪却哗的一下下来了,我轻叹一声跳下车,轻声问:“怎么了?哭啥啊,是不是身上没钱?”我从身上掏出五百块钱,塞给雾儿,说:“如果不想和我们一起走,就用这钱买张车票,回家吧。”
雾儿没有接我手中的钱,却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我没有家…没有家…”
老胜也跟着下了车,说:“咋了,你怎么把她弄哭了?”
我无辜的看了眼张得胜,摊摊手,表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家,你怎么会没有?唉,算了,先跟我们上车,有事车上说吧,你再这样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我看着远处对我们指指点点的那些妇女们,有些无奈的说。
最终雾儿跟着我们上了车,在车上雾儿告诉我们,原来她是逃婚出来的。她家让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她不愿意,又给家里逼得没办法,只得逃了出来。
我和老胜听得大眼瞪小眼,这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包办婚姻的事。
从雾儿断断续续的述说中,我们了解到,雾儿的家在云贵交界的大山深处,地少石头多,她们村是有名的贫困村,也是有名的光棍村。雾儿的父母就是收了同村但不同姓的一个老棍三千块彩礼钱,所以便逼着雾儿嫁给那个老光棍。
三千块钱的彩礼,就可以把一如花似玉的少女娶走,三千块钱,做父母的就可以逼着女儿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老光棍。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贫穷!因为无知!贫穷使得一部分人泯灭了良知,所以才会造就了雾儿逃婚这种悲剧的发生。
“三千块钱,老寒,按这个价位,那咱俩一年的薪水下来,可以娶十几个了?”老胜说,“我看雾儿这回出来也别回去了,回去的话这辈子就完了。在外找份工作,以后找个喜欢的人嫁了,总比回去嫁给一老头强,这不糟蹋人么!”
雾儿擦擦眼泪说:“嗯!我不回去!至少,至少也要等嫁了人再回去,那样家里就没办法逼我了。”
老胜一听这话,两眼冒精光:“雾儿,你看咱咋样!”老胜现在那模样像足了一个十足旧社会里的龟公。
雾儿怯怯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张大哥,我…我还小…”
我笑着对雾儿说:“你别怕,老胜和你开玩笑呢,他就长得猥琐点,没事就喜欢瞎扯,你别理他。”
老胜白眼一翻,怒道:“丫的!老寒你少损我,哥哪里长得猥琐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夜里想哥想得睡不着,切!”
“切,你还不猥琐,我记得前天在公司门口,谁盯着女人的大腿看,掉喷泉里了?”我笑道。
“靠!老寒,熟归熟,你要再提这事,哥掐死你!”老胜一手掐在我脖子上,威胁道。
一路上,我和老胜像两个大孩子一样,在车上吵吵闹闹,结果被开车的司机骂成了2b智障,我和老胜郁闷得不行。
老胜帮我找的房子是一个小区,不过这小区也挺破,张得胜说这里环境虽不怎么样,但治安要比城中村好得多。
这里好是好,但tmd老胜说房租会稍稍贵一点,我没想到这个稍稍贵一点,就贵了五百一个月。
你看,这好事就是做不得,咱做一件好事的代价就是被逼着搬家,还得每年多付六千块的房租,这要按雾儿老家娶媳妇的彩礼价位,都够我娶俩媳妇了。
其实按这个城市的消费,在市中心的边上租这么一间七八百的屋子,倒也是很低的价钱了,这还是老胜找了熟人才租到的。我也没话可说,老胜都帮我交了半年的租金和三个月压金了,还能退了不成。
至于雾儿,这是个麻烦事,她在这城市无亲无友,虽然是萍水相逢,但也不能把她扔下不管,人都救了,索性好人做到底吧,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这么有爱心了。
我和老胜商量了下,暂时让雾儿住我这先,老胜找找熟人,看能否给雾儿弄份工作。
其实雾儿找工作也挺难,她除了张身份证还带在身上外,其他的什么证也没有,张得胜说,要么安排她进工厂,要么把她弄去饭店端盘子,就这两样。
可能雾儿觉得我救了她,算是个好人,加上她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也只能听我们的安排了,先住下,然后再慢慢找工作养活自己了。
我们三人把东西搬进新租的房子,这楼房也确实老旧了,连个电梯也没有,老胜这小子还给我租了个九楼,得,这回就得天天锻炼身体了。
三人把屋子简单收拾了番,我便请老胜和雾儿出去吃饭,我找了家川菜馆,要了个位子,随便叫了几个川菜。老胜也不在乎菜的好坏,和我一样,对酒才真正感兴趣。
吃完饭,老胜匆匆的跑了,说约了一个美女逛街。我也不知他说的真假,也懒得问他,反正老胜天天约女人,天天失恋,习惯了。
其实老胜和我一样,受过情伤,他和他前妻在大学里谈的恋爱,毕业后,他们两个就结了婚,婚后老胜在一家要死不活国企当业务员,他老婆在一家酒店上班,结果他老婆在酒店认识了个台湾老板,在那台湾老板强大的金钱攻势下,最终成了那台湾人胯下的玩物,还怀了那个台湾老头的种。事情搞到这一步,老胜伤心欲绝,离了婚,便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座沿海城市。
其实我知道,看起来没心没肺整天嬉皮笑脸的老胜并不快乐,记得有一次和老胜喝酒,老胜喝醉了,伏在桌子上哭,边哭边说着他前妻在大学时对他多好多好……曾经美好的甜蜜,现在却成了最深的伤害。难怪有人说,独自漂泊的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伤心的故事。
老胜走后,我带着雾儿也往回走,经过一家服装店,我说:“去买几件衣服,你穿着我的衣服怪别扭的。”
雾儿说:“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赚了钱就还你。”
我笑了笑,没搭话。女人的话能信多少?我现在很少相信女人,她若以后有钱,还我最好,若不还就那样走了,也没啥,就当养了条宠物狗,不小心走失了。
那家服装店里的衣服全是tmd盗版名牌,把价钱叫得天响,我让雾儿去选衣服,我则搬了张登子坐着和老板侃价,从外套到裙子,从裙子到胸罩,从胸罩到底*裤,我见样杀价,硬是把价钱杀到原来的十分之二。
“靠,见多了带女朋友来买衣服的,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店老板小声的嘀咕。
他奶奶的,这奸商还真以为我是什么不懂的小青年啊。也没多鸟他,付了钱,领着这个捡来的麻烦雾儿,回家去了。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四节 勾搭
我和雾儿回到小区,爬上老胜帮我租在九楼的房间,我居然有些喘不过气,看来还是缺少锻炼的缘故,也可能跟我经常整夜在酒吧寻欢有关。
回到房间里,我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佯靠着点起一支烟,吸了口感觉嘴巴苦得能倒出黄莲来,脑袋也昏昏沉沉,可能是酒劲上来了,便闭着眼躺着。雾儿似乎在收拾屋子,我也懒得理会,随她折腾吧。
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见中了五百万头奖,乐得我又叫又跳,这时不知从哪跑出来几个小屁孩,抱着我的腿就喊爸爸,一个满脸黄斑的大妈级妇女拉着我的手说,老公,回家吃饭了。吓得我转身就跑,结果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海边,一条大鲨鱼从水里跳出来,呲着闪光的尖牙,对我笑着说:老公,你跑什么啊,回家吃饭了。我吓得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tmd最近总是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恶梦。老胜说,经常做梦可能是想得多了,也可能是肾虚。看来得买点地黄丸回来补补才行了。
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客厅里的灯火有些刺眼,我又闭了会眼睛才适应过来。客厅已被雾儿收拾得干干净净,估计房间也被收拾好了吧,只是没有看见雾儿。
“不会是走了吧?”我自语的说道:“走了也好,萍水相逢皆过客,唉。”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到卫生间洗个脸,然后该去酒吧去酒吧,该勾女人去勾女人,该放纵去放纵。
我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听到紧关着的门后面有水声,不会是雾儿没走,在里面洗澡吧,我心想。
“雾儿,你在里面吗?”我敲了敲门,问道。
“嗯,天寒哥我在里面,你要洗澡吗?你先别进来,我一会就洗好了。”雾儿听到我的敲门声赶紧回答,声音里夹着一丝慌张。
这丫头紧张什么,怕我冲进去啊,我有那么无聊和猥琐么?我心里闷闷的想。
“我不急,你慢慢洗,洗干净点哈,等下我检查。”我说道,说完这话我就差点给自己一耳括子,汗,什么叫洗干净点,等下我检查啊。对一个还不是很熟的女孩说这种话,搞不好我就被当流氓了。这都是平时和公司里那帮荡妇开玩笑开多了的后遗症。
雾儿可能被我这句“等下我检查”给吓到了,卫生间里没声了。我也觉得刚才那句话流氓了点,于是又咳了声说:“那个,咳,你慢慢洗,我出去买饭。”
“嗯,知道了。天寒哥你注意点安全。”雾儿在里面小声的回答。
我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出了门顺着楼道向楼下走去。到五楼时,楼道里有一对男女相互拥着,女的靠着楼梯扶手,男的抱着女的腰,正亲得昏天暗地。
我看着这对年龄最多十五六岁还穿着校服的童鞋,不由暗自说了句:“现在的孩子发育得真快。”
“老婆,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分开。”那个男童鞋说。
“老公,我也是。”那个女童鞋回答说。
两个天天想日的男女童鞋说完又啃在了一起。我咳嗽了一声,那对童鞋回过头来发现我正看着他们,男童鞋瞪了我一眼,有点恼怒,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接吻吗!”说完拉着女童鞋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上楼去了。
我无语的笑笑,继续往楼下走,刚才听那两位童鞋老公、老婆的叫的干脆,但他们知道老公、老婆这两个词的含义吗?知道这两个词中所包涵的责任吗?也许这就是年少的好处,什么都朦朦胧胧,什么都一懂半懂,所以才会叫得这么干脆,也许过几年,他们长大了成熟了,可能就没有现在叫得这么干脆了。成长,总是要付出一些的代价的。
我到小区门口的一家小饭店买了几盒盒饭,又如老牛喘气般的爬到九楼回到家,雾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雾儿见我进门,站起来跑到门口,接过我手中的盒饭说:“天寒哥,这么快回来了。”
“嗯,门口就有饭店,吃饭吧。”我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
雾儿提着盒饭走到沙发前,把盒饭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上。雾儿穿的是一套下午刚买的低胸连衣裙,她弯着腰站在我对面摆弄盒饭时,我眼睛一抬,就看到了她胸口露出的红色罩罩,罩罩紧紧的包裹着两个白花花的肉球。
“好白。”我不由得来了句老胜的口头禅。
“好白?什么好白?”雾儿抬起头问道。
“没有,我说米饭好白,呵呵,米饭好白。”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目光说道。
雾儿见我脸色不自然,可能也想到了,赶紧拉了拉胸口的衣服。这一拉不要紧,她这一拉,那两个大肉球也是一阵晃动,我差点流鼻血,这丫头,天生一幅媚相,要放在古代,肯定祸国殃民。
我怕自己走火,赶紧端起一盒饭,扒了两口,说:“咳,吃饭,吃饭。”
雾儿应了声,坐下来也端起一盒饭,小口的吃着。
“天寒哥,这两天真的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雾儿看着我说。
我放下饭盒,夹了块肥肉扔进嘴里,含糊的说:“没事,都是中华儿女,能帮就帮吧。”
“天寒哥,你是个好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被糟蹋了。”雾儿说着,眼睛里就冒了水气。
“哎,你别哭,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不过你说的也对,幸亏你遇上了英明神武,打不死的小神童我了,才能力敌八拳,棍抗四刀。”我笑着说道。
雾儿扑哧笑道:“天寒哥,你真自恋。”
“哎,这不叫自恋,这叫神武自明,知道啥叫神武自明么?就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神武威猛。”我一脸正经的说道。
“呵呵,天寒哥,你脸皮真厚。”雾儿脸上还挂着泪水,却笑得很好看。
“嗯,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儿八经的说。
“别摸了,再摸就更厚了。”雾儿笑道。
“哈哈,厚点更好,才好出去把妹。”我笑着说。
“把妹?什么是把妹?”雾儿一脸好奇的问。
我又说叉了,赶紧叉开话题,说:“没什么。对了,你先在这住几天,过几天我让老胜帮你找找工作,老胜路子广,比较容易些。”
“谢谢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挣钱了,就把这买衣服钱和吃饭住宿的钱还你。”雾儿感激的说。
“行!等你挣到钱先吧。这几天你就睡房间,我睡客厅。”我咬着一块红烧肘子,说道。
“那怎么行?我睡客厅,你睡房间吧。”雾儿过意不去的说道。
“没事,你是女孩子,睡房间方便些。好了,你收拾下,我出去溜溜。”我放下筷子,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说道。
“哦,天寒哥,这么晚还出去,有事吗?”雾儿问道。
“咳,有点事。你收拾完了,早点睡,我可能晚点回来。”我说完拧起外套,开了门准备出去。
“天寒哥,”雾儿站起来叫住我:“这里晚上好乱,你注意点安全。”
可能这丫头那天晚上被吓怕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嗯,知道了。”我应了声转身出门,雾儿站在门口看着我下楼,我突然觉得这情景有些像多年前的一个女人,她也是这样站在门口,目送着我去上班。
我摇了摇脑袋,把以前的思绪赶出脑海,吹着口哨下了楼。
一个孤独的男人,在晚上十点还能出去干嘛,当然是去寻欢作乐,我早想开了,乐在今朝,休管明天是苦是甜,亏待谁也不能亏了自己。
我来到常去的那间酒吧,现在这个时间还早了些,酒吧里的人还很少,三三两两的坐在各处。
我到吧台坐下,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寒哥,这么早来了啊。”一个服生过来笑着说:“来一扎啤酒?”
我点了点头,服务生立即拿了扎啤放我面前。因为我常来,这儿的服务生我差不多都认识,这时酒吧人少,这个叫小肥的服务生便搭在吧上和我闲聊。
“寒哥,昨天晚上貌似你一个人走的啊,怎么?没把到妞?”小肥笑着问我。
“唉,昨晚有点背,好妞都被别人把完了。”我喝了口啤酒说道。
“寒哥,别丧气,昨天没把到,今天接着把啊。”小肥说着,向吧台的另一头呶呶嘴,说:“看见那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了吧。”
我顺着小肥说的方向看去,见一个全身黑衣黑短裙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看到了,靠,喜欢黑色打扮的女人,不好招惹啊,整得像黑寡妇似的。”我看了眼说。
“寒哥,这个绝对好把。这女的很早就来了,坐下来就大口的喝酒,我看这女的不是工作压力大,就是怨妇孤女,现在趁人少,先下手为强啊。”小肥怂恿我说。
“我去试试?”我笑着说。
小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我靠近那黑衣女人。
我走到黑衣女人的旁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正思索着怎样开口和她搭上话。
“有烟吗?给我一支。”黑衣女人却先朝我开了口。
“有的。”我笑了笑掏出烟和火机递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口。很显然,黑衣女人不会抽烟,或不怎么抽烟,被烟雾一呛,咳得很历害。
“好苦。”黑衣女人皱了皱眉说,但并没有扔掉烟,只是夹在手上,任烟自行燃烧。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笑着问,一边细细打量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戴着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真容,但身材非常好。
“你说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黑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这样问道。
“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因为至少还活着。”我说。
“呵,是啊,至少还活着。可是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黑衣女人又抽了口烟说道。
“你别这么想,活着总有些意义的,只是有待发现而已。”我笑着说。
黑衣女人沉默了会,笑了笑突然说道:“想和我上床么?!”
我一怔,心想,比男人还直接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直接的女人。本来我来酒吧就是寻找猎物的,没想会被别人当猎物给猎了。
“怎么,你不想吗?你从那头坐过来,不就是想勾我去上床吗!”黑衣女人见我不说话,有些咄咄的说。
本来就是,我从哪边坐到这边,不就是想勾她上床么,我正要开口说话,黑衣女人却站起来离开了吧台,说:“想来就走吧。”
tmd今天我怎么这么被动,靠,算了,来就是勾女人的,现在有女人勾自己更好。我也没在说什么,跟着黑衣女人出了酒吧。
黑衣女人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有点晃。
“会开车吗?”黑衣女人走到一辆奥迪前,转身问道。
“会。”我回答道。
“那你来开,我头晕开不了。去哪你决定。”黑衣女人把车钥匙递给我。
我没想到黑衣女人会有车,而且车还不错。其实在这个城市里,混得好点的都有车,只有像我和老胜这样的混得十分差的才每天挤公车,这人和人没法比。
我把车开到一家宾馆,开了间房,在前台小姐暧昧的目光下,扶着黑衣女人进了电梯。
到了房间后,黑衣女人说去洗澡,便径直洗澡去了。我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心不在焉的换着电视频道。
黑衣女人洗了很久,才裹着浴巾出来,出来也没说话,掀开被子钻床上了。
我也赶紧到卫生间洗了洗,穿着底*裤从卫生间出来,爬上床也钻进了被子里。
黑衣女人背着我躺着,我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拉着浴巾一址,便感觉一团光滑柔软的肉/体到了怀里,女人身体很烫,入怀就像一团火。
我开始亲她,手掌握住坚挺的山峰,慢慢的把她转过来,才发现没戴大黑框眼镜的黑衣女人原来很漂亮,黑衣女人眼神迷离,一手抓住我坚挺的部位,猛的把我推倒,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我赶紧搂住她的腰,说:“等一会,还没戴套。”
黑衣女人应了声:“不用,不喜欢有隔阂的欢乐。”女人腰一压,我只感觉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黑衣女人很疯狂,应该是压抑了很久的缘故,高声的叫着,疯狂的动着,我的胸口被她抓出很多指甲印。
当激情退去,黑衣女人躺倒在我的怀里,居然哭了,哭得很大声,我不知道她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能给她慰藉的,只有我强有力的撞击给她带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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