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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没事…没事…哥有的是力气…”我呼了口大气说道。
开了门进屋,我抬起手看看表,这一折腾又到了一点四十。
“雾儿,去洗洗澡,你身上出了太多汗,得马上洗掉才行,不然汗一干,你又得发烧。”我对雾儿说道。
雾儿应了声,自己去房间找换洗的衣服去了,我则提着那份稀饭进厨房加热。
雾儿洗了澡出来,精神明显好了点,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站在厨房门口说:“天寒哥,辛苦你了。”
“不幸苦。好了,热好了,你去沙发坐着,哥给你端过去。”我回头笑着对雾儿说话,却差点把糑给洒了,雾儿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居然没有戴罩罩,坚挺的大球上的两个凸点顶在衣服上,若隐若现,像极了衣服后面挂着两颗葡萄,我居然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有点发呆。
“天寒哥,天寒哥,你怎么了?”雾儿叫了声。
“好葡萄…啊,不是,糑好了。”唉,咱这好色的毛病又犯了,无药医,难受。
我不敢再多看雾儿,低着脑袋把糑端到客厅的桌子上,:“雾儿,把糑喝了,坐会后再吃点药,就去睡吧。”
“嗯,天寒哥,你也快去洗澡吧。”雾儿乖巧的说道。
我点点头,找了几件衣服到卫生间洗澡去了,等我洗完澡出来,雾儿早已喝完了粥,又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连药都没有吃。
我无奈的笑笑,走到沙发边上轻轻抱起雾儿,走进房间把她放床上,替她把被子盖了,便准备也到客厅睡了,但我的脚又不听指挥,怎么也迈不动。看着雾儿漂亮的脸蛋,嘟起的小嘴,我忍不住想低下头去亲亲,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唉…这娃够可怜的了,咱再禽兽也不能乘人之危啊,哪怕就只是亲一下。
我回到沙发上,扯着毛毯盖上不一会迷迷糊糊的睡去。
又做梦了,居然不是恶梦,梦见了雾儿、晴子,两人的面孔交叉出现,都对我笑…
早上醒来的时候,刚好七点,我睁开眼,抠了抠眼屎,一个翻身坐起来,却听到厨房有锅铲的声音。
“天寒哥,醒了啊,快去洗脸,我给你炒了蛋炒饭。”雾儿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金黄色的蛋炒饭,笑眯眯的说。
“雾儿,起这么早干嘛,你的烧退了?”我问道。
“退了,没事的,我没那么娇气。”雾儿笑道。
“真的?”
“不信你摸摸…”雾儿笑着把小脑袋伸到我面前说。
我摸了摸,果真没烧了,“没烧就好,一会把药吃了。”
我洗漱好后,把雾儿炒的蛋炒饭干个精光,这丫头手艺还不错,直到我吃完了,才想起问她:“我吃完了,你吃什么啊?”
“厨房还有呢。”雾儿笑了笑:“天寒哥,晚上回家吃饭吗?我做好了等你啊。”
“不知道呢,其实不用等我的,我早晚不定回来。”我说道。
“哦…”雾儿语气有点失望。
“嗯,我下班要是没啥事就准时回来,呵呵,回来吃饭!”我笑笑说。
“那我等你回来!”雾儿脸红了红,开心的说。
“知道了,你今天别出去了,高烧刚退就在家休息,我该上班了。”我拿起外套站起来说道。
雾儿又抢先一步到门口开了门,望着我下楼梯后,才转身关门,完全一幅送老公上班的妻子模样。我不禁摇摇头,对自己说,少tmd想七想八!
我到公司时,老胜已经先到了。老胜见我来了,向我招招手说,“收拾下资料,部队准备开拨了。”
我才想起今天要和老胜去见客户,该准备的资料老胜都准备好了,我根本就没什么可拿的,就站那等老胜。
“天寒,”晴子在我身后叫了声。
“哦,晴子早啊。”我回头笑着打招呼,却见晴子精神状态很不好,似乎没睡好,“怎么了晴子?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没睡好。”晴子轻声说。
“哦?不会是想谁,想得睡不着吧,哈哈…”我笑着说。
晴子脸色有红,这丫头不会真有心上人吧,我正准备再打趣几句,老胜却叫道:“老寒,干活要紧,这妞回来再泡!走了!”
“叫魂啊,来了!”我对老胜翻翻白眼,起身向外走去。
“天寒,”晴子叫了声。
“嗯?”
“昨天我生日。”晴子淡淡的说,说完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只留着我在原地发愣。
昨天晴子生日?难怪请我吃饭,可最后没吃成,半道上我就走了,难道晴子昨晚等了我一夜?没道理啊,我们仅是同事而已,晴子不会喜欢我吧?不可能,晴子怎么会喜欢我?可若是不喜欢我,昨天她生日为什么就只请了我一个人?
我心里胡乱思想着,到电梯时,一脑袋撞墙上了。
“哟,老寒,大清早的就想不开啊?你可别把墙撞坏了。”老胜笑道。
“你tmd才想不开呢!老子这是在思考人生!”我没好气的说。
“靠,思考个狗屁人生,我看八成是在想女人!”老胜翻翻白眼说。
“别扯这些,说说这客户的事啊。”我说道。
“哟,老寒,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也会主动说工作的事?难得,难得。”老胜作不可思议状看着我。
“靠,我不工作你养我啊。”我说道。
“去找个富婆吧,”老胜笑笑说:“让富婆包了就不用辛苦上班了,就是晚上辛苦点,不过,你能行,哥看好你!”
“滚!”
我和老胜来到老胜昨天碰了灰的那家外资公司,老胜到前台对接待的小姐说了句,前台小姐把我和老胜领到一个会客厅,让我们等会,说经理正在开会。
老胜告诉我说,现在负责和我们谈业务的这个老姑婆姓严,是这家外资企业的高管,非常不好说话,是那种给回扣都不要的硬货。
正当我和老胜正在研究怎么样才能搞定老胜说的那个硬货,是不是再把价钱降低一点时,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气势夺人的女人走了进来。
“让两位久等了,抱歉。”女人进来开口说道,却哪里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哪里,哪里,严高管是忙人嘛。”老胜笑笑,又给我们互相介绍:“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搭档。天寒,这是严高管。”
“你好。”
“你好”我和那严高管握了握手,我的手和她的手握住时,明显感到她的手颤了一下,她的眼神也不自然,但瞬间恢复了常态。
“你们公司报的产品价格,相比其他公司报给我们的价格要高了点。”严高管坐下来后就切入正题。
“严经理,我们公司的产品的质量绝对要好过其他厂家的产品…”老胜开始和她磨,而我心不在焉的想着那晚在酒吧碰到的黑衣女人。
这人生啊,有时就这么狗血,就像一部俗套的电视剧。就说坐在我和老胜对面,正与老胜过招的严高管吧,一身黑色职业装,头发束着,脸上架着一幅大黑框眼镜,这时她的气势、气质绝佳,完全与那天我在酒吧里碰到她的时候是两个模样。以为一夜露水夫妻后,便不会再相遇,谁曾想,此时此地,又碰在一起,这戏演的…
“合作愉快!”老胜伸出手来正与严高管握手,一只脚伸过来碰碰我。
我赶紧收了收心神,站起来也伸出手,说:“合作愉快!”
就这样谈成了?这么快?老胜不是说很难搞定吗?老胜怎么和她谈的我也没注意听,这时也不方便问。
“这位天寒先生,不介意我向你要张名片吧。”严高管笑着对我说。
未完待续…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九节 求红票,求评论
从那家外企出来后,老胜一脸困惑的问我:“今天怎么这老姑婆这么好说话了,这么干脆就把合同签了?”
“可能她也觉得我们公司的产品确实比其他公司的好,所以就签我们了吧。”我顺口答道。
“也不对,你想想,既然别的公司给她报了价,就算她看中了我们的产品,也应该借机讨价还价,拿别的公司的产品价格来压我们,做为一家企业的高级主管,她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老胜摸摸脑袋一脸问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回去问问她?”我翻翻白眼说。
“我傻了才会回去问那老姑婆!生意做成了就行!”老胜点起一支烟,吸了口说道。
“你别张口就老姑婆,闭口老姑婆的,我看那严经理顶多就三十一二岁,注意口徳,以后还要做生意的。”我白了眼老胜。
“我靠,这不就咱俩说说嘛,难不成你还会去告诉她!”老胜没好气的说,“不对!说不定你这牲口还真和她认识也难说!”
“你怎么这么想?!”我一惊问道。
“因为不合情理,咱告诉你,我和她谈的时候,她虽然表现得很自然,但却总是用眼角余光看你,再加上我昨天来的时候,她可是雷打不动的要压价,怎么你一来,二话没说就签合同了?”老胜拉住我说。
“大哥,你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人家是高管,会认识我这种小人物?再说,既便认识,她做为一个公司高层,难道就因为认识就不顾公司利益了?你也不是刚入这行,这都不懂?靠!”
“也对!管她呢!”老胜又摸脑袋,“哥告诉你,这回咱拉的这业务可不小,咱俩不用干活三个月都饿不死了,哈哈,走,咱哥俩去喝几杯!”老胜哈哈笑着,向前走去。
我和老胜在一家餐馆喝得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的出了餐馆,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的长椅上歇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老胜,你就这么混一天是一天的,有没有想过找个女人成家?”我打着酒嗝问道。
“成个屁家,哥告诉你,全天下的女人,除了咱们的妈,其他的都tmd靠不住!”老胜佯靠着椅背,呼着酒气说,“老寒,哥再告诉你,爱情这玩意玩玩还行,但别当真,谁当真谁tmd万劫不复!”
“呵,或许你说得对,可是难道就因为被伤害过一次,就不相信全天下的女人么,唉…”我有些迷茫,像对老胜说,也像是问自己。
老胜拍拍我的肩,叹了口气,说“哥是过来人,你也不是初哥,就咱俩的经历,你说还能相信哪个女人?你的女人嫌你当年重病,嫌你穷,嫌你没出息。哥的女人也嫌我穷,不能给她吃好的,穿好的,住大房子,结婚前她像蜜一样,结婚后就嫌这嫌那,最终还不是拜在花花绿绿的票子下!其实,我们那时的生活也还过得去,虽不是太富,但也不是穷人,就是平淡了点。”
我笑了笑,点起一支烟:“平淡不好吗?很多人不是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吗?”
“狗屁!tmd说这话的人满大街都是,可要是真有机会给他不平淡,他还会这么说?打个比方,你面前摆着一碗鱼翅和一盘白菜,你是吃鱼翅还是白菜?人没有选择时,只有白菜,他就会说白菜好吃,爽口,要有选择了,谁tmd还吃老白菜?!哥就是一白菜,那台湾老头是鱼翅,所以我那女人扔了白菜选了鱼翅,现实得很!”
“你说的我都懂。行了,不扯这些了,咱还是回公司吧,这都下午四点多了。”我扔掉抽了一半的烟,说道。
“你先回,我还约了个客户晚上联络感情,现在还有点时间,哥去桑拿房放松放松。”老胜站起来说道。
“不是吧,你一天没女人难道就活不下去了?”
“少来训哥!你还不是一个鸟样,嘿嘿,哥今天玩双飞去!”老胜猥琐的笑笑,向我挥了挥手,摇晃着走了。
我也坐上回公司的公车,在车上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只有一个电话和一个名字的名片“严芳”我念了下。
严芳今天给我的气质,加上她的职位,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那晚与我一夜倾情的,压抑且又火热的黑衣女人联系到一起,看来每个人都有放纵的一面啊。只是不知道她今天要了我的名片,并给了我一张与给老胜完全不一样的名片,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再续那夜的激情?
管她呢,要是再想一续激情,哥也奉陪,还省去了去勾搭别的女人的时间了,呵,tmd我看自己哪面都是放纵的。
我在离公司的前一站就下了车,我记得这里应该有间饰品精品屋,昨天晴子生日,我不知道倒还算了,但今天她都亲口告诉我了,怎么着也得送点礼物才像话吧。
我在精品屋里左看右看,最后相中了一条工艺手链,店员说这是水晶的,可我怎么看也感觉和玻璃差不多,但这价格就不是和玻璃差不多了,其实也不贵80一条,同事间送这种小玩意也可以了吧。
我让店员给我装了两条一样的,一条回公司送晴子,一条拿回家给雾儿。
我回到公司,把公文包扔办公桌上,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努力使自己清醒点,免得被那间小办公室里的老虎婆责难。
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无聊的玩俄罗斯方块。我电脑水平还是小学阶段,没有计算机系出身的小张历害,能躲过公司的监控软件玩大型网游,也就只能玩玩这小学生玩剩下的玩艺了。
下班的时候,我叫住经过我办公桌去打卡的晴子。
“睛子,等等。”我轻喊了声。
“有事吗?”睛子有点不咸不淡的问道。
这女人就是没办法捉摸,昨天叫她时,她还挺高兴的,今天叫她,她就换了幅脸孔了。
“呵,没啥事,我…”
“没啥事我就先走了,男朋友约了我吃饭!”晴子还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我一怔,男朋友?这丫头啥时有男朋友了?那昨天她生日干嘛不叫她男朋友给她过生日?女人哪,很复杂!不记得哪位神这样说过,能流血一个星期还不死的生物,那是相当复杂滴生物!
“哦,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我笑笑,把快要掏出口袋的手链又放了回去。
晴子看了我一眼,也没在说什么,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又坐了会,直到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才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收拾一下桌子,出了办公室。
我出了公司,夹杂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慢悠悠的向公交车站走,看着夕阳,看着匆匆忙忙向我走来,又与我擦肩而去的行人,忽然觉得自己很孤单。
“回家吧,家里至少还有个雾儿等我回家吃饭呢。”我摇摇头,自语了一句。
“天寒!”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是晴子。
我转身,看见晴子站在我身后不远的人群中,微笑着看着我。
“晴子?怎么…你不是陪男朋友吃饭去了么?”我问道。
“我说你就信啊,我要是说我的孩子都会跑了你信不信?”晴子笑着走近我,伸出手:“拿来!”
“什么拿来?”我不明的问。
“我的生日礼物啊!我知道你肯定买了。”晴子娇笑着,像只小狐狸。
“你怎么知道的!”我从口袋掏出手链,问道。
“这个你别管,哼!”晴子接过手链立即戴在手上,对着夕阳看了看:“真好看!”
“昨晚不好意思,我以为太晚了,又不知道你生日,就没去你那了,让你等了一晚上。”我抱歉的对晴子说。
“切,谁告诉你,我等你了?你以为你是谁?!”晴子白了我一眼说道。
“哈哈,没等就好,我还怕你今天这两黑眼圈是昨晚等我才长的,那就罪过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家了,你也去会男朋友吧。”我笑了笑,挥挥手转身朝前走去。
“死天寒!你等等!”晴子跑上来拉住我:“谁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
“额…不是你自己说的嘛!”我奇怪的看着晴子。
“我随便说说你就当真啊!”晴子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不当真,我还当假啊!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说的,谁知你有没有,再说,貌似和我关系也不大嘛,啊哈哈。”我笑着说。
“你…你…气死我了!告诉你!本姑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晴子嘟着嘴,一脸的委屈。
“好了,快回家吧,太阳下山了。”
“不!你惹我生气了,你得请我吃饭陪不是!”
“不是吧,我又没招你…哎…你拉我去哪啊。”
“去吃湘菜,你说过要请我的,别想赖!”
我和晴子吃完饭,天已经黑透,我送晴子到她住的小区门口,“晴子,你到地方了,咱回去了哈。”
“天寒,你不上去坐会吗?”晴子看着我说。
“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呢。”我笑着说。
“有事?是忙着和胜哥去酒吧勾女人吧。”晴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这,谁跟你说的。”我大汗,我和老胜去勾女人,晴子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晴子抬起头看着夜空说:“不但我知道你经常去酒吧玩一夜情,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
我无语…
“你的以前,我听胜哥说过,你打算就这样玩一辈子吗?”晴子定定的看着我。
我沉默…
“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么?”晴子认真的问我。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呵呵…”我无奈的笑笑。
“你笑个屁!”晴子说了句粗口:“你tmd是自暴自弃!”
“行了!我的生活是我的事!好了,我回去了。”我有些恼,不耐烦的说了这么句,转身就走。
“你就继续这么着吧,关我什么事,我瞎操什么心!”晴子扔下这么句转身进楼了。
我自暴自弃?算是吧,但那又怎么样!她发什么火!
我烦躁的走在路上,总感觉心口很压抑,“啊!”我仰天长吼一声,引得许多路人怪异的目光射来,估计把我当神经病了吧。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心情这么不爽,就因为晴子说我自暴自弃了?
“啊!”我又鬼叫一声,一脚踹在路旁的垃圾桶上。
md自暴自弃就自暴自弃吧,我不需要谁的怜悯!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雾儿在看电视,一旁的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看样子,雾儿一直在等我回来吃饭。
“雾儿。”我轻喊了一声。
“天寒哥,你怎么才回来?饿了吧,我去把菜热下,一会就能吃了。”雾儿站起来说道。
“呵呵,我不饿,你等我做什么啊,自己先吃就可以了。”我没精打彩的说。
“天寒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雾儿关心的问。
“没事,可能累了吧,呵,吃饭吧。”我勉强笑了笑说道,尽管我已经和晴子吃过了,但雾儿做好了饭等我回来,多少我总得吃点。
“嗯!你坐着休息下,我这就去热菜。”雾儿端着几碟菜进了厨房。
“雾儿,明天是双休了,哥带你出去走走吧。”我端着碗对雾儿说“过两天让老胜帮你找份工作,然后你就搬出去吧。”
“嗯?天寒哥,你这是赶我走吗?”雾儿放下筷子,低声问道。
“不是,雾儿你别误会,哥不是赶你走,哥说了会照顾你,就会做到的。只是,人总要学会**的,再者,哥也不是什么好鸟,你跟着我迟早有天会吃亏的。”我叹了口气说。
是的,我只能这样说,我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家伙,滥情又好色,今天晴子说我就这么着吧,是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管是晴子还是雾儿,我都得对她们保持距离,我怕自己会动情,怕自己会伤害到谁。
“天寒哥,我知道这些天住这里,麻烦你太多了。但我不希望你赶我走,等我工作了挣钱了,我给你房租好不好。”雾儿说着眼泪就涌了出来。
“雾儿,我真不是赶你走,唉…虽然我们认识没几天,但哥答应你,照顾到你嫁人为止,你说好吗?”
“不好!我不会搬走的!明天我就去找工作,挣了钱,我会付你房租的。”在我眼中一向柔弱的雾儿,这时却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起身回房了。
我烦躁的把筷子一丢,顺手拿起外套,开了房门,下了楼,呵,咱还是继续出去快活去。
有时心上了锁,就很怕别人再打开,而我,也不愿意谁走进我的心房。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十节 我的伤
我又来到经常来的那间酒吧,趴在酒吧的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我最初的放纵和堕落应该就是从这间酒吧开始的吧。
晴子问我就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了吗?
我还能吗?什么又才是正常的生活轨道?娶个老婆,生个孩子,朝九晚五?我何尝不想过这种平淡的生活,事实上,三年前我也是一个正规正距,传传统统的男人,可也是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独自背着行囔,来到这个城市流浪,我是流着泪来的。
我永远记得三年前夏天的那个下午,我从单位赶回家拿资料,我打开房门时,却听见卧室里有响动,我以为遭贼了,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边,当我推开卧室门的刹那,我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地狱,我的女人躺在我们的床上,一个男人伏在我的女人身上,那对狗男女一声接一声的浪*叫声,仿佛千万把大锤,狠狠的锤着我的脑袋,我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或许是那对狗男女太忘情了,就连我站在了门口,他们都没有发觉。
我当时真的想冲上去杀了那对狗男女,可是我没有,我甚至都没有打扰他们的雅兴,我傻了一般的离开了家,身后那对狗男女依然高声浪*叫着,肉/体撞击肉/体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在大街上走着,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无法想象,那个与我山盟海誓的女人,那个我整整爱了四年的女人,此刻正和别的男人在我的床上,干着龌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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