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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那天我在街上游荡到深夜才回家,我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等我,见到我回家,关心的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家?累吗?吃饭了吗?”如果不是我下午回来撞见那无耻的一幕,我又怎能相信,眼前这个对我关怀倍致的女人,下午和别的男人上过我的床?!
我铁青着脸没有说话,没有任何表示,她可能也觉察到我的不对劲,靠过来抱着我,像往常一样想吻吻我,我伸手挡住她,努力使自己平静,用最平淡的口气对她说:“不要用沾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嘴来吻我!下午我回来过了。”
她惊恐的看着我,松开抱着我的手,掩着脸大声的哭。我很想问问她到底这是为什么,可是我没有,我不想问,问了可能我会更痛。
后来没几天,我独自一个人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偶尔在网上聊天时,遇见以前的朋友,朋友告诉我,她结婚了,和那个男人。朋友还告诉我,她曾经在背后说起过我,说我没钱,没出息,动不动就身体不好,当初幸好没跟我,不然后悔死。
我能说什么呢?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再也没用那个qq号,因为我不再想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但我却开始恨,恨当初为什么没在离开前,狠狠的扇她一耳光!
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经常出入酒吧,去勾搭那些寂寞的,空虚的,找刺激的女人们,我对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们,没有爱,只有性,因为我不再相信爱,也可以说我不再相信女人!
恨,让我堕落,让我醉生梦死!放纵的生活,对于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也许才是正常的生活轨道!我不否认我现在这样的人生观,是以前的记忆造成的,但也有可能是每个人心里都有放纵的欲念,所以当痛苦的记忆化作满腔的恨时,我便堕落自己来麻醉自己。
有一句电影台词是这么说的:当一个人失去记忆时,便不会有仇恨。我很想失去记忆,但我始终做不到,或许能让我暂时忘记的,也就只有酒精,和那些大多都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在我身下大声呻吟的时候。
“怎么一个人喝酒?”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喝酒。”我笑了笑,对依然一身黑衣打扮的严芳说。
严芳伸手从我面前的吧台上,拿过我的烟,抽出一支点上:“不请我喝一杯?”
我笑了笑,招手让服务生给她来了一扎啤酒,严芳看了我一眼,举起杯子居然一口气喝了。
“怎么今天又想问我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也点起一支烟问道。
“问你,你也说的是废话!其实我倒很奇怪,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也天天来泡酒吧?”严芳眼里有些疑惑的问。
“我这样的男人?我什么样的?我和你很熟吗?”我喝了口酒说道:“我到很奇怪…”
“你是不是也想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也来泡酒吧?我什么样的女人?我和你很熟吗?”严芳模仿着我的口气回答道。
“呵呵,都不熟,那就别问了。喝酒!”我又要了两杯啤酒。
“其实,连这次算一起,我只来过两次酒吧。”严芳突然说。
“哦?那今晚有兴趣和我上床没有?”我打了个酒嗝,看着严芳说。
“今天没兴趣!”严芳悠悠的说。
我看了眼抽着烟的严芳,突然一把抱起她,严芳低呼一声,愠怒着说:“你干什么?!”
“上床!”我抱着严芳就朝酒吧外面走去,严芳挣扎了一番,但我抱得紧紧的,终是屈服了。
“你的车在哪?”我呼吸急促的问。
“那边…”严芳眼神迷离的伸手一指。
我抱着严芳冲到她那辆奥迪前,伸手从她的包里掏出钥匙,开了车门,一把把严芳塞进车后座。
“你疯了!这是停车场。”严芳推着正脱她衣服的我说。
“停车场就停车场,怕个鸟!”我粗鲁的脱掉严芳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把严芳向我身前拉进一点,腰猛的一挺,严芳“啊”的一声惨叫…
我疯狂的蹂躏着严芳,严芳也大声的呻吟着,我们这对放纵的男女,在酒吧停车场又一次交*合,又一次堕落。
从迷醉里醒来,严芳**着身体靠在我身上,“去我家,今晚陪我好吗?我很孤独。”严芳轻声的说。
那一夜,我在严芳家过的,只是自车上那一次后,回到她家却没有再放纵,只是相互抱着,像两只孤单而又伤痕遍布靠在一起取暖的布娃娃一般。
“我离婚了。”严芳靠在我的胸口淡淡的说“就在我们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是吗?”我应了句。
“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呵呵,”严芳笑了笑,笑得很苦:“我只是他的埑脚石罢了。”
“他成功了,呵,女人无数,既然这样,我何必要守身如玉,我何必要守着那早已死透的婚姻!”严芳突然激动起来。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放纵不要脸的女人?”严芳突然抬起头问我。
“呵,放纵不是错,我觉得每个人的堕落与放纵都有他的原因,没有人生来就是放纵的,你不是,我也不是。”我懒洋洋的说。
……………
早上醒来的时候,严芳还在熟睡,眼角居然有泪。她是在为自己的放纵而痛苦吗?还是想起了自己那一段不能向外人说的不堪的婚姻?
我穿好衣服,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脸,严芳的睫毛动了动,我便知道她醒了,她依然闭着眼没有动,我笑笑,提起外套出了严芳的家。
回到家,雾儿倦在沙发上睡着,盖在身上的毛毯有一半滑到了地板上。
雾儿是在等我吗?在沙发上等了我一夜?
我突然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有个女孩能等你一夜,想不感动都有些困难,但我愧疚什么,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我愧疚个屁啊!
可我怎么又有些后悔昨晚让她搬出去住呢?
嗯,我后悔,可能是觉得她太可怜了,对!就是这样!
我心里胡乱的想着,弯下腰去给雾儿拉了拉毛毯,雾儿从梦中惊醒,抬头看到是我,猛的坐起来:“天寒哥!你昨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遇上坏人了。”
“你就在沙发上等了我一夜?”我问道。
“嗯!我怕天寒哥出去没带钥匙,回又进不了门,又担心你,所以…”雾儿小声的说。
我心里暗叹一声,她根本不知道我昨晚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她却在沙发上傻傻的等了我一夜。
“对不起,昨晚我不该生天寒哥的气,我知道住这里不好,我找到工作就马上搬出去。”雾儿低着头说。
“别搬了吧。昨夜哥抽疯呢,你别在意。”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知道天寒哥是在意的,我找到工作就搬!”雾儿抬起头来说。
“说了不搬就不搬了!”我突然抬高声音说,“去换身衣服,哥答应过你带你出去转转的。”
“可是…”
“以后咱再不说搬走的话,哥和你都是苦命的人,能互相照顾就互相照顾吧。”我摸了摸雾儿的头。
“天寒哥,你真的很好。”雾儿眼睛又红了。
我的手顺着雾儿的头滑下,把雾儿抱了抱,说:“我也就那样吧。”
“天寒哥,你身上香香的,你弄什么在身上了?”雾儿皱了皱鼻子问道。
“哦,没有吧,你肯定闻错了,说不定谁家在做早餐呢。说到早餐我都饿了,你赶紧去换衣服,咱们去吃早餐,然后出去玩。哥先去洗漱洗漱。”我赶忙推开雾儿说道。
我一说饿了,雾儿就赶紧回房换衣服去了,没有再追问我身上的香味的事。
昨夜抱着一个香香的女人睡了一夜,我身上能不香吗?好在雾儿单纯,没有想别的,咱还是赶紧去洗漱洗漱吧…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十一节 那些人,那些事
我牵着雾儿的手走在繁闹的步行街上慢行,看着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突然觉得也许我并不孤单。
雾儿今天很开心,笑颜如花,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一只手牵着我左手的小指头,张着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
“天寒哥,吃个糖葫芦吧。”雾儿把糖葫芦递到我面前。
我摇摇头,说:“我不喜欢又酸又甜的东西。”
“哦,可真的好好吃哦。那个卖糖葫芦的摊子上写着‘恋爱的味道’,天寒哥,恋爱的味道就是酸酸甜甜吗?”雾儿歪着脑袋问我。
我一怔,叹了口气:“忘了。”
“忘了?怎么会忘了呢?”雾儿单纯的问道。
“傻丫头,有时恋爱并不一定是酸酸甜甜的,也许味道会很苦涩。”我笑了笑说。
“不懂,我都没恋爱过。”雾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
“不懂就不懂吧,中午了,哥饿了,走,吃饭去。”我抬手看了看手表。
“天寒哥,我们回家吧。”雾儿拉了拉我的手说。
“回家干嘛,今天不是出来逛街吗?找个地方吃了饭,哥带你接着逛。”我笑着说。
“我们回家吃,我给你做!”雾儿拉着我就往回走。
雾儿居然把我拉到了菜市场,看着雾儿和菜贩子们讨价还价的买菜,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情景很不真实。
“天寒哥,你喜欢吃什么呢?”雾儿问我。
“嘿,肉!哥是正宗的肉食动物!”
“那买什么肉啊,好多种类…”雾儿看着我说。
“鲨鱼肉!鳄鱼肉!”
“…………”
“摸鱼摸到那个大白鲨呀…大白鲨…”我提着一大块鲨鱼肉和一些其他的菜哼着小调调走进家门,雾儿无语的跟在我后面,她可能没想到我真的会跑去买了块鲨鱼肉吧。
“天寒哥,这鲨鱼肉怎么做啊,我不会。”雾儿从厨房伸出个脑袋问道。
“咳,不会…那我来吧。”我扔下电视遥控器说道。
“不用你来,你告诉我就行了。”雾儿说。
“今天我来做饭,你去沙发上歇着,看哥给你露一手,把挂裙给我。”我走进厨房说道。
雾儿从自己身上取下挂裙,踮起脚从我脑袋上套下,然后双手从我的腰两侧圈过去帮我系挂裙的绳子,由于挨得极近,现在这姿势就如雾儿环住我的腰一般,我不由得心神一颤,这多像一个体贴的妻子对丈夫的情景,但随即,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我很想伸手抱住雾儿,就像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可是我最终没有。曾经老胜对我说过,幸福也许只是浮云,也可能是喝下肚子的啤酒,一泡尿就撒没了。
“嗯,鲨鱼肉真好吃,我第一次吃鲨鱼肉,以前都没见过鲨鱼呢。”雾儿夹着一块鲨鱼肉放进嘴里,赞道:“天寒哥真会做饭,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她一定很幸福。”
“吃饭吧,傻丫头,你懂什么叫幸福吗?”我扒了口饭笑道。
“谁说我不懂?现在我就觉得很幸福,有人给我做饭吃,有人关心我,这就是幸福。”雾儿看着我认真的说。
我一愣,“这就是幸福吗?这么简单?”
“是啊很简单,幸福很复杂吗?我不觉得。”雾儿笑笑说。
幸福很简单吗?可我为什么总是看到这个不幸,那个也不幸?幸福真的就如雾儿口中所说的有人给做饭,有人关心就这么简单?
正吃着饭,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过一看,是家里打来的,通常打我手机的都是我老娘,这次也不例外。
“娃啊,在干啥?吃饭了没有?”我老娘给我打电话开头总是这一句。
“没干啥呢,正吃着呢,妈,你和爸身体还好吧。”我的脸上不自觉的浮出笑容。
“哦,那没吵着你吃饭吧,我和你爸身体硬朗着呢。”老娘的声音透露着慈爱。
“怎么会吵着呢,妈,啥事啊?”
“你都有二个月零十七天没给家里打电话了,娘有些想你了。”老娘在电话里说。
“咳,我最近有点忙,有点忙。”我支唔着回答,心里很愧疚,是啊,我已经好久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
“我知道你忙,但你也要常打电话回来,你爸年纪大了,常在吃夜饭时唠叨着你。对了,娃,交女朋友没有?”
“咳,快了,快了,正在找。”我敷衍道。
“你啊,让我和你爸怎么说你啊,都快三十了,你就不能给我带回个儿媳妇?你爸说了,今年回家过年,家里给你相一个!”
“别,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什么亲啊。”我额头冒汗:“妈,我正吃饭呢,改天给您和爸打电话啊,我挂电话了哈。”
我挂断电话,对雾儿笑笑:“我妈打来的。”
“嗯,听出来了。阿姨让你回去娶媳妇呢。”雾儿笑道。
“哪有那么容易,这媳妇可不能说娶就娶的。哎,就这样吃干饭真没劲,我去楼下买瓶酒。”我笑着说了句,站起身。
“天寒哥,我去吧。”雾儿放下筷子说道。
“我去就行了,你没看见今天小区门口那些闲得发慌的妇女,看你提着一大包东西,我就提着一个小袋,她们说我虐待老婆呢,你再出买酒,指不定那些娘们说什么呢。”我笑着出了门。
我出了楼层,到小区里的小商店里买了几瓶啤酒,回来时看见一对年老的夫妇和一个年青男还有一个年青女人扛着大包小包正往楼上走。
“又是新搬来的?”我自语一句,跟在他们的后面。
“唉,遭罪啊,想不到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背景离乡。”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太婆嘟囔一句。
“这都怪你,当初就不应该让君琪嫁给那个混蛋!”走在老太婆后面的老头说道。
“你囔什么囔,当初女儿嫁给他,你不是也同意的吗!现在才来怪我!”老太婆回头吼了句,老头立刻没声了。
“爸妈,都是我的错,是我瞎了眼,连累了全家…”后面那个年青女人说道。
他们说的是方言,可却正是我老家的方言!
好熟的声音!
君琪,好熟的名字!
“别说了,后面有人呢。”老太婆回头看了走在最后面的我一眼。
如果老太婆没有老花眼的话,她应该能认出我,可惜这老太婆老了,眼睛花了。但我却能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这个老太婆居然是那个三年前,我最爱的后来却背叛了我的女人的势力眼母亲!
我永远记得,这个老太婆当年阻止我和她女儿来往时,骂我的那些恶毒的话!我父母当年面对这个老太婆的咒骂,父亲对我吼“娃,你记住她骂你的这些话,如果记不住,就是在jb上掐个记号,你也得给我记住!她说你没出息,你要证明给她看看,咱们山里人不是孬货!”当年我的女人背叛我,这个老太婆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没想到三年后,却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与他们再次面对面。
老太婆的话,让她身后的三个人全部转过身,向我看来,而我也看着他们。
没有任何悬念,这个势利恶毒的老太婆都在这显灵了,那么那个有些窝囊的老头自然是她的丈夫,年青女人自然是那个曾把我伤得体无完肤的君琪,那个年青男人是君琪的哥哥。
“呵呵,好久不见啊。”我靠在楼梯护拦上,笑得无比自然。
“天…天寒…”君琪看清了是我,身体轻微的颤抖着,显得很激动。
“呵,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淡淡的说。
“是小寒?”君琪的父母也认出了我。
“别叫得这么亲热哈,咱们没那么熟!”我点起一支烟,嘴角含笑,但我知道我的眼神一定很冷。
君琪扔下包裹,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天寒…你真的是天寒?!我一直在找你…你还好吗?”
“多谢关心,托你们的福,我还活着。”我淡淡的说着,推开君琪的手。
眼前的君琪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清秀,动人,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快要波动的情绪:“能让让吗?我赶着回家吃饭。”
“天寒,你还恨我?”君琪声音带着哭腔又抓着我的手。
“没有。我对陌生人从来不会有恨。”我再次推开她的手。
“陌…陌生人?”君琪颤抖着后退一步,捂着嘴说道。
我没有再理会她,掐了烟头,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小寒…”君琪的父亲叫住我。
“不要叫我小寒,小寒三年前就死了!”我扔下这句话,提着酒转身上楼。
不得不说,我这辈子遇到最狗血的事,莫过于一个曾经狠狠伤过我的女人来问我:“你还恨我?”
笑话,老子会不恨?你曾经送了老子一顶大绿帽子,还有脸问我恨不恨?!
有人说,没有爱,便没有恨。可我想说,曾经伤过,我会恨一辈子!
我承认君琪的出现,在我早已平静的心里再次激起了波澜,但我对她早已没有了什么狗屁爱!
我提着酒没有回家,而是上了天台,在天台狠狠的给自己灌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记得当年我临上火车时,曾给君琪发过一条短信:今生一别,老死不见!
那时我在想,如果她能出现在火车站,能给我认个错,我就原谅她。可我在火车站从上午等到深夜,她也没有出现,我是流着泪,带着恨走的。
后来,听说她结婚了,听说她在朋友面前说我穷,没出息,那时我恨到了极点!后来我又不禁想,我的确穷,也没什么出息,于是又开始恨自己。
我就在恨她和恨自己之间痛苦的活着,用酒精麻醉着自己。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她有再见的一天,却没想,人生这么狗血,在我快要忘记她时,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提着仅剩的半瓶酒,回到九楼,才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只得靠在门上敲门,而这时扛着大包小包的君琪一家,也出现在九楼。
不是吧!住同一栋楼也就算了,他们居然也住九楼?更想不到的是,君琪那个眼比天高的哥哥却掏着钥匙,走过来打开了我对面房间的门!
他们居然住在老子对面!
君琪见我靠在那里,走过来说:“天寒,你怎么了?又喝这么多酒?你身体不好,怎么还喝这么多酒?”
这话很熟悉,当然很熟悉。这话她以前总是在我喝了酒后对我说,为了她,我戒过烟,也戒过酒。
我没有理会她,又敲了敲房门,雾儿打开房门,看到有些醉意的我,连忙扶住我:“天寒哥,你不会是一路喝着酒上来的吧。”
“呵呵,一时没控制住。”我笑笑说。
“咦?对面有人搬来住吗?”雾儿看了眼君琪和对面屋子说道。
君琪看到雾儿也是一愣,:“天寒,这位是…”
“雾儿,进屋,你管谁搬来住!”我没有回答君琪,却对雾儿说道。
“哦,”雾儿乖巧的答应一声,扶着我进了屋。
我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一桌子菜,却再没有了食欲,tmd一个好好的星期六,就因为出去买了几瓶酒,碰上了那个我再不愿见到的女人,心情糟透了。
“对不起,天寒哥。”雾儿坐在我身边,低着头说道。
“你干什么说对不起?”我靠在沙发上闭着眼问道。
“刚才你的手机直响。”
“哦。这跟你对不对得起我有关系吗?”
“有,我接了你的电话。”
“接了就拉了呗,谁打来的?”
“阿姨!”
“阿姨?哪个阿姨?不会是我老娘又打过来了吧!”我一激灵从沙发坐起来问道。
“嗯。”
“我娘说什么了?”
“阿姨说,二个月后和叔叔过来。”
“啊?他们怎么会突然想起要过来?我娘和你说什么了?”
“阿姨刚开始没说要过来的,听到我的声音后,她才说要过来的…阿姨说…说…要来看儿媳妇…”雾儿满脸通红的说。
“我娘不会把你当我女朋友了吧?”我问。
“嗯。”雾儿低着头,脸红通通的:“我有和阿姨解释的,但阿姨不相信…阿姨问我是不是和你住一起…”
“你就说是了?”我摸着额头说。
“嗯。”
麻烦了,照我老娘那一代人的观念,男女住一块就**不离十是一对了,加上我老娘又对我找媳妇这事很上火,这下雾儿接的电话,能不让我老娘开心吗?我老娘现在是开心了,可等她两个月后忙完农活真和我老爸跑过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可能当场就得拧着我耳朵回家相亲。
好家伙,事情凑一堆了,对面住着个我再也不想见的女人和她的一家,我老娘和老爹又要过来看儿媳妇……
“天寒哥,对不起,我不接电话就不会这样了…”雾儿见我不吭声,小声的说。
“呵,没事,只是这还真有点麻烦…我一时半会上哪去找个媳妇?”我抓了抓头发。
“要不…要不…我给你当媳妇!”雾儿突然说道。
“别傻了,你以为我老爹老妈好唬弄啊,精着呢!扮假媳妇,你扮得来么。算了,我想想别的折,想办法让老爹老娘别来。”我叹了口气说道。雾儿看了我一会,像是给自己鼓了很大的劲,红着脸说:“天寒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我正想着如何劝阻老爹老妈别来,听到雾儿这么问,便随口答道。
雾儿的小手按在我的掌心,说:“那要是我说,我给你当真媳妇呢?”
我愣了下:“雾儿,你又发烧了?”
雾儿红着脸说:“我是说认真的,既然你喜欢我,我……我…也喜欢天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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