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极品李经理给老胜打了个眼色,老胜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进到里面的小格子间畅谈人生去了…
“雾儿,在这好好上班,多学,多问,下班回家要注意安全。”我像叮嘱小孩一样,一一叮嘱雾儿,并告诉她一些打工的处世方法。
“天寒,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我会好好上班的。”雾儿笑着点头。
我摸了摸雾儿的脸,说:“雾儿,哥和老胜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谁要是欺负你,跟哥说。”
“嗯,雾儿知道。”
我看看办公室左右没人,嘿笑着说:“亲个嘴,哥就回去了。”
“不行,被人看见多不好!”雾儿脸又变得通红:“回家再亲。”
“嗯,没错,要亲回家亲去!”老胜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靠在门框上,一脸的猥琐。
雾儿羞得紧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了,我笑着摸摸雾儿的长发,与靠在老胜身后的极品李经理道了别后,拉着老胜出了超市,往公司赶去。
“老寒,咱看雾儿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不一样啊,你小子不会真上手了吧。”老胜又用手勾着我的脖子,猥琐的笑,一股女人的香水味直冲我脑门,看来老胜这牲口就刚才那么点功夫都跑去掐油了。
“我说老寒啊,你现在都有雾儿了,晴子那边,你得当断就断啊,晴子和雾儿我看都是你伤害不起的。”老胜收了猥琐的笑,认真的对我说。
当断就断,说得这么容易?就算我现在和晴子保持距离,恐怕也已非易事了,晴子陷进来了,我也对她动了心。
是,我承认我这样想很无耻,很滥情,可是有些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特别是感情这种事,对付起来就更是难上加难。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这么些年不动情了,这一发情,就同时看上了两个,而这两个偏偏都是好女孩……
未完待续…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十九节 曾经的梦想
我和老胜看看时间还早,便决定走路回去,那公交车实在不是人坐的,什么时候都是人挤人,感觉每次挤公交车后,我整个人都被压缩得小了一号似的。
我和老胜勾肩搭背边走边聊,“老寒,你说就咱们俩这样活着到底有啥意思,既没奔头也没盼头,每天混吃等死,闲了就找个女人上床较量几下,这和牲口有什么区别?”老胜叹着气说。
“老胜,说实话,我比你还悲观,我也不知道活着有啥意思,但总得要活吧。”我无奈的说。
“其实,很多个晚上我都想过自杀,告别这无聊的世界。”老胜突然说道。
我惊讶的看着老胜,像老胜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也有厌世的念头?但老胜脸上的表情,却证明了他说得很认真。
“老胜,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人活着不光是为自己的,你得为别人想想,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他们都是关心你的人,他们的关心也许就是我们活着的意义。”我拍了拍老胜的肩膀说。
老胜怔了怔,叹息了口气:“说到父母,我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父母亲老了,我却不在他们身边,也从来没孝顺过他们,做儿子做到我这份上,也是失败到家了。”
我苦笑了下:“我也有三年没回家了,你爸妈还好,退了休有国家照顾着,我家在农村,家里苦,我爸妈五六十岁了还在工地上做民工,而我却在千里之外颓废不堪,我更没脸回去见他们。”
“兄弟,有空咱们就都回家,不管混得好不好,都回去!”老胜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老胜,你曾经有没有什么理想?”我问道。
“有!怎么会没有?小学时,想当科学家造福地球,中学时想当教育家,改变教学制度,大学时想成为一个艺术家,大学毕业一年后想当老板,到社会三年后,我只想和我的女人生个孩子,平平淡淡过日子,现在什么狗屁理想都没了。”老胜笑了笑说道。
“我曾经的理想和你差不多吧,现在也是什么狗屁理想都没有,都让现实给磨没了。”我也笑了笑。
“是啊,现实可以抹杀很多东西,包括理想!老寒,为了纪念我们曾经死去的理想,咱们找地方喝一杯去,下午跷班了!”老胜勾着我的脖子拐向一家小饭店。
我和老胜都是混在社会最底层的升斗小民,曾经青春年少时激情飞扬的梦想,与残酷的现实撞在一起时,梦想便被撞得四肢不全,死无全尸,没有梦想的人生,便是空虚与落寂,接着便是麻木。
男人与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酒,除了感慨人生的苦辣,更多的还是会说女人,女人是男人千古不变的永恒话题。
就像现在,我和老胜坐在小饭店里,喝着小酒,东拉西扯后又扯到了女人身上。其实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但就是这么点事从类来到这世界上开始,就永远困扰着人类,解也解不脱。在古代封建社会还好点,没那么多破事,但在今天这个多元化的社会,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也变得多元化。
老胜几杯老白干下肚,就扯上了:“老寒,女人就像猫,你有给她吃的喝的,她就是你的乖猫咪,你要有天给不了她吃的,哪怕就一天,这猫就得去别人家。这猫不像狗忠实,知道不?”
我不是很完全赞同老胜的话,但老胜打的比方确实有些道理,我养过猫也养过狗,它们的生活习性我很是了解,老胜把女人比做猫不完全没有道理,有些女人还不如猫,猫走的时候至少不会给你一爪子,但女人就难说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是过去了,现在你就是一天日百下,也说不定半天恩情也没有。”老胜喝了口酒说道。
“老胜,话也不要说这么死,好女人还是有的,只是没遇到而已。”我举起杯子碰了老胜的杯子。
“有!怎么没有!历史博物馆就有啊,操!”老胜翻了翻白眼说:“你以为像雾儿、晴子这样的女孩满大街都是啊,你tmd就是走狗屎运了,被你碰上两个!”
“雾儿、晴子好是好,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虽然她们我都喜欢,但我对自己没有多大的信心。就说现在雾儿吧,跟了我,可谁又敢保证我或者她将来不变?这种事谁都不敢保证。”我摇头笑笑。
“你这是患得患失的心理在做怪,不过你说的也对,这种事谁都不敢保证。愿意给你压一晚的女人是姘头,愿意给你压一辈子的女人,那才是老婆啊。”老胜点点头。
这通酒喝到下午四点,老胜喝得有点过量,最后居然扯到来添茶水的饭馆小妹那去了,兽性大发的拉着饭馆小妹的手一通好摸,吓得那小女孩差点喊非礼,若不是看在老胜是顾客的份上,保准一茶壶砸老胜脑袋上了。
我和老胜东倒西歪的出了饭馆,扭秧歌似走在马路上,s状前进,走到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口,老胜抬起眼皮看了看:“老寒,走,找个女人醒酒去!”
我赶紧拦着他,就他现在这样,再去醒酒可能真的就精尽人亡了,那两大黑眼圈还清晰着呢。
老胜闹腾着非要进去,幸好这时老胜的电话响了,老胜伸手就去摸手机。老胜真的喝多了,伸手扯住我的皮带扣就猛拽,一边拽一边说糊话:“这手机咋就这么沉呢?”
我汗,当然沉了,这“手机”上还挂着我这么个百多斤的活人呢,能不沉么!
我帮老胜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居然是洪老虎打来的,我赶紧把手机接通了贴老胜耳朵上。
“谁啊?找我啥事啊?”老胜打着酒嗝对着电话说;“你谁?说大声…点!谁?…你tmd到底谁啊…洪经…经理?!”
老胜手一哆嗦,酒醒了大半说话也顺了:“洪经理,有什么事啊?我和老寒在谈业务…好…好…我马上到。”
“什么事啊?谁打的?”我明知故问。
“洪老虎!看来情况不妙啊,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她说要见我,语气凶猛得很啊。”老胜的酒被吓醒得差不多了。
说起洪老虎,来我们公司整十年,元老级人物,是凭着真本事爬上业务部经理的宝座的,此女芳龄三十三,要身段有身段,要相貌有相貌,极品女人中的极品那种类型的,漂亮是漂亮,但行事狠辣歹毒,我们部门里的员工没有不怕她的,被洪老虎单独叫进办公室的,轻则挨批,重则让你滚蛋。
此虎虽毒,但能力强,总有种高人一等的自我优越感,洪老虎在公司强悍,她把在公司的强悍完美的融进了她八小时以外的生活中,这就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婚姻大事,所以三十有三还嫁不出去,其实这也很正常,谁能容忍一个在相亲时,一句话不对就泼对方一脸咖啡的女人?
老胜此时有些发蒙:“老寒,我们跷班喝酒不会给洪老虎知道了吧,这就有些麻烦了。”
“她怎么会知道,又没长千里眼,放心,她绝对不知道。说说,她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去见她?”其实我心里已经猜到了洪老虎为什么找他,还不是因为那情书的事!
“是啊!她叫我去见她,在蓝精灵咖啡屋。还叫我一个人去,老寒,你帮忙分析分析,她让我去咖啡屋见她是啥意思?如果要找我麻烦的话,应该是让我去她办公室才对啊?”老胜摸着脑袋说。
“去咖啡屋?也许是好事也不一定的嘛,别往坏处想。”我也开始替老胜担心,后悔发了那封情书,要是洪老虎一怒,泼老胜一脸咖啡就不好了,不过让老胜从公司滚蛋是不会的,这个我倒不担心,洪老虎公私还是分得清的。我倒怕洪老虎真以身相许了,那老胜就进了火坑了,我就成推他下火坑的人了。
“靠!洪老虎哪次找我有好事了?!”老胜嘟囔着说。
“老胜,你对付女人那么历害,区区一个小老虎还能把你怎么着,她约你到咖啡屋单独见面,可见就是私事,既然是私事你怕个鸟,说得来就说,说不来同样不鸟她!去吧,哥们支持你!”事到如今,咱也只能这么鼓励老胜了,是死是活,就看老胜的造化了。
老胜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激起了士气,还是酒劲又上来了,一拍大腿,吼:“好!哥今天就去会会这头老虎,看她能把我怎么滴,大不了就当打虎英雄!”
老胜摇晃着猫步,单骑赴会去了,大有一股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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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二十节 前男友与前夫的互欧
老胜摇晃着猫步,单骑赴会去了,大有一股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
老胜赴虎约去了,我一个人慢慢的朝公司走,腿脚虚得直打颤,看来这酒还真不能喝过头,难受。
走在路上,被凉风一吹,酒气上涌,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闹腾,我赶紧扑到路旁的一个垃圾桶上,把刚才吃的喝的又全倒了出来。
我正吐着,不远处的人群中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抬头看去,却见路上的行人不断围拢看热闹。我摇摇头,这人就是这样,有点屁大的事就围过去看,无聊不无聊!
我摇晃着向前走去,经过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时,却又听见纯正的老家方言,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吵得历害,我拨开人群挤去看个究竟,我身上酒气大,又吐过,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围观的人群立即捂着鼻子给我让出条道。
“我们离婚了,你还跑来缠着我做什么!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一个披散着长发掩着脸的女人,对他面前的那个光头男人哭叫着。
“臭婊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你以为躲到这个城市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光头男人一把扯住女人的长发,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女人被打得扑到在地。
我撸了撸衣袖,摇晃着冲上去对着光头佬的下巴就是一拳,把他打得跌进人群中。
“天寒…”地上的女人爬起来,冲到我身前叫道。
这个女人自然是君琪,那个光头佬便是当年在我的床上和君琪颠*鸾倒凤的奸夫,只不过后来君琪嫁给了他,成了合法夫妻。
“打女人?!你tmd!”我冲着君琪的前夫吼道,冲过去又是一脚。
君琪的前夫也认出了我:“md原来是你!我说这贱货怎么整天要吵着离婚,原来是找你来了!敢打我,我tmd揍死你!”
光头佬爬起来向我冲来,我一手扒开身旁的君琪,冲上去和光头佬抱在一起,各自的拳头都往彼此身上招呼,周围看热闹的人居然没一个人敢上来劝架。
我和光头佬厮打着,各自的脸上都是一片青紫色,君琪在一旁无助的哭喊着,最后我和光头佬都打累了,我坐倒在地上,光头佬也喘着粗气躺在地上,我要不是喝酒多了,就光头佬那身板,我打他两个都不成问题。
“哈哈…”光头佬突然笑了:“你tmd,你打赢了我又怎么样,当年我还不是把那贱人给压身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告诉你,这贱货给我打过四次胎,你现在再捡回去也是断香火的货,哈哈…”
我努力爬起来,走到光头佬的身旁,猛的抓住他的衣领,吼道:“老子今天打你,是因为老子最恨打女人的东西!操你大爷的!”我一又巴掌打在光头佬的脸上。
“老子喜欢打女人怎么样,这贱人来找你,你和她上过床了吧,她身上的那些烟头印都是老子烫的,我的女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光头佬狠狠的说道。
我回过头去看君琪,君琪满脸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来是对光头佬所说的默认了。
我心里突然很悲哀,替君琪悲哀!她当年和我在一起时,我何曾舍得对她动过一个手指头,甚至她背着我做出不耻之事,我都没有打过她,但她还是跟着这个光头佬走了。如今,我这个君琪的前男友却和她的前夫,因为她而厮打在一起!这世界真狗血!操!
其实,我自在这个城市再次见到君琪后,对君琪已经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只是君琪虽然曾对不起我,但我们好歹也爱过那么多年,我还是不能容忍别的男人打她,就是她丈夫也不行!
不知谁报了警,警察把我、君琪、光头佬全请派出所里了。
在派出所里,光头佬说我勾引他老婆,气得我冲过去又给了他一脚,警察闻到我身上一股酒味,又在派出所动手,怕我发疯,把我铐椅子上了。
君琪哭着向派出所的民警说她的遭遇。
原来,君琪嫁给光头佬后,起初半年光头佬对她很好,后来光头佬沾了赌,还吸上了毒,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光头佬拿去赌了,或卖了买毒品。每次光头佬输了钱后就拿君琪出气,稍微不顺就是动手打,烟头烫,君琪在一年内被打得住院二次,小伤数不胜数。
后来,君琪被逼得没办法,只得到法院起诉离婚,法院叛了离。离婚后,君琪以为从此就解脱了,但光头佬天天找上门纠缠,还扬言杀了君琪全家,大家一块死,君琪的父亲就被光头佬砍伤过。
君琪家报警也没用,每次光头佬被抓进去十天半月又被放了,还是踹着刀去君琪家,君琪一家被逼得没办法了,才不得已到了这座沿海城市。
君琪一边哭着说,一边挽起衣袖,露出疤痕累累的手臂给民警看,一个女警看着君琪手臂上深浅不一的烟头疤痕,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两个男警听说光头佬吸毒,立即过去搜光头佬的身,果真搜出两小包毒品,拽着光头佬就给关格子间里了。
由于我和光头佬打架,罚款自是免不了,我只得打电话找人来保。找老胜,老胜正应付洪老虎,找雾儿,雾儿没钱,只有找晴子了。
我给晴子打了个电话,晴子一听我被派出所抓了,急得在电话里就哭了。
我合上电话后靠在椅子上,被铐着的手又酸又胀。
“天寒,谢谢你,你没事吧。”君琪摸着我脸上的伤,哭着说道。
我没有理她,闭着眼不想看她,也不想说话。君琪落到今天这一步,怪不了谁,怪只怪她当年跟错了人,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只看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了。
我不敢说,君琪当年选择了我,就一定正确,但至少当年我是真心爱他的,更不会动手打她。
其实我都不明白君琪当年看上光头佬哪点了,或许是钱吧,那时的光头佬确实有钱,或许也可以这么说,是君琪和她全家看上了光头佬的钱。
钱,呵呵,确实害惨了不少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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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睛坐靠在派出所的椅上,右手被铐着早已酸麻不堪,君琪可能是见我脸上表情有些痛苦,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站起来对民警说:“同志,你们能不能把他的手铐先解开,他是为了我才动手打人的,求你们先给他解开手铐好吗?”
民警可能也觉得我老实安份了,过来给我开了手铐,警告我说,要老老实实的呆着,再冲动就关我格子间。
我没鸟他,民警见我那幅拽得不行的模样,就有些上火,又说了句:“下次再打架被请进来,就不是罚款那么简单了!”
我闭着眼,什么也没说,下次打架,下次打架时你抓着我再说吧,以为我是吓大的啊!
我活动了被铐得麻木的右手,静静的靠在那,什么也没想,就等着晴子来交罚款把我领出去。
君琪给她爸妈打了个电话,可能是让她父母来接她,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但肯定说到了我,因为我无意中听到君琪对着电话说我的名字说了四五次。
君琪打完电话,挨着我坐下,又伸手摸着我脸上的伤,声音哽咽的说:“天寒,痛吗?都是因为我…”
“不碍事。”我淡淡的说。
“天寒,今天看到你为了我和那个混球拼命,我既害怕又高兴,天寒,你心里还有我对吗?”君琪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轻柔中带着激动问道。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君琪,叹息一声:“你别误会,今天我和光头佬打架,因为看不惯他打女人,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打女人,就算光头佬今天打的是别的女人,我也会上去给他几巴掌的,这和我心里还有没有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天寒,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就是不肯承认对吗?天寒,你是我这辈子遇上的最好的男人,我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这一次,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好不好。”君琪靠在我的肩头,轻轻的抽泣。
我又轻叹一口气,淡淡的慢慢的说道:“君琪,我们回不到过去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将来什么的,而且我心里已经没有你了。”
君琪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听那畜生说我打过四次胎,不能生孩子了,嫌弃我?不是的,天寒,医生说我还可以有一次机会,天寒真的…”
“这跟你还能不能生孩子没关系,如果我心里还有你,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我都不在乎。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我向后移了下,把肩膀从君琪的脑袋下撤了出来。
君琪依然看着我,眼泪不停的流,看着她哭我心里也不是兹味,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会把她抱在怀里,不会让她哭,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可是谁也无法回到过去,而我也不愿再回到过去。无数的人说过,背叛发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无数次!所以,我已经不会再信任君琪了。
晴子很快就来了,慌慌张张的跑进警察办公的这间屋子,环视了下屋子,看到我坐在靠墙的角落里,冲过来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脸上的伤紧张的问:“天寒,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我笑笑,说:“没事,就是今天不小心和人打架了,你先帮我把罚款交了领我出去先,明天还你钱哈。”
晴子见我说话中气十足,看我没有什么大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嗯,我这就把罚款交了。”
我这次被罚的钱,比上次老胜打架被抓罚的款多了一倍,同样是打架,我就不明白了这罚款金额怎么就不一样了?看来改天咱得好好看看治安条例、刑法等法律书籍才行!
君琪没有参与我和光头佬的厮拼,自然用不着罚款,现在只是等着她爸妈来接她。我也没有介绍晴子与她认识的打算,我和晴子临出派出所前,我对君琪说:“你在这等等,你爸你妈可能就快来了,我回公司还有事,先走了。”我说完也没等眼泪汪汪的君琪回答,和挽着我胳膊的晴子大步出了派出所。
“说吧?为什么打架?为了刚才派出所里,和你坐一块的那个女人?她是谁?”我和晴子慢行在大街上,晴子问了一大串问题。
“我以前的女人。”我淡淡的回答。
晴子一怔,拉住我惊讶的问:“你以前的女人?就是老胜说的那个背叛了你的君琪??”
我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傻不傻啊!以前她那样对你,你今天居然还为了她打架?她怎么会在这里,来找你的?”晴子瞪着眼睛看着我。
“不是特意来找我的,算是碰巧遇上吧。”我简单的把经过说了说。
晴子听完,歪着脑袋想了会说:“那你会和她合好吗?”
我摇头头,说:“回不去了。”
“那就好!”晴子低声嘟囔了下,抬头看着我脸上的伤,说:“你的脸快成猪头了,去医院上点药吧。”
“你问了那么大堆问题才想起我身上的伤,幸好我这是皮外伤不碍事,要是重伤,你问完那些问题再说去医院,我可能就升仙得道,长生了。”我有些无奈的说。
“死了更好,省得看见你心烦!”晴子笑骂道。
“最毒妇人心哪…”我翻翻白眼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晴子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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