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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去哪?”
“陪客户到东莞和广州的厂里走走。”我笑着说。
“陪客户?就刚才来的那个女人?你陪她去?”晴子瞪大了眼睛。
“额,是啊。”我点头着笑道。
晴子白了我一眼:“笑得这么开心,美死你了吧,陪这么大个美女下厂!”
“哟,好酸哪…”老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狗日的老胜,你回来了啊,mmd,老子好好修理修理你!”看到老胜我就火气上来了,早上他一脚差点把我踹死不说,还让我又当了回色魔,没气就怪了。
老胜连忙勾住我的脖子:“你那么害我,我才踢你一脚,算轻了,扯平了!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当色魔了!”
“什么色魔?你们干什么了?”晴子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没色魔哈。”我对晴子说完,把老胜扯着向茶水间走去。
“说吧,昨天和洪老虎见面,谈了些什么?她有没有被那封情页上贴!哥一猜就知道是你这狗日的干的!”老胜翻着白眼说。
“后来呢?”我继续问。
“后来…后来当然是各回各家了,你以为还能怎么样?我要对她说,那情书是你干的好事,你想她会放过你?!”老胜没好气的说。
“就这么简单?”我明显不信老胜去了一下午,就被骂了一通这么简单。
“当然!哎,你不是要出差么?怎么还在这?不用回去收拾东西啊?”老胜叉开话题。
“出差不急,说说你和洪老虎的事先?”我打算问个究竟。
“有什么好说的!洪老虎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给她写情书这种小儿科,她会放眼里?我说,你有事去忙你的,快滚,哥烦着哪?!”老胜推着我说。
“烦啥,说来开心开心?”
“滚!”
我下了楼,严芳正靠在停在大厦门口的奥迪上,笑吟吟的看着我:“天寒,躲不了了吧?”
“唉,那天有急事,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解释道。
“男人的谎话我听多了,不过你愿意骗我,那就骗好了,总比不骗来的好。”严芳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许多。
“呵,先去我家,我收拾下衣服,可能今天晚上回不来。”我笑了笑。
“嗯。”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二十五节 纠缠不清
严芳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严芳那晚开着车发疯我可还记忆尤新。今天本就不该让她来开车,要是再来一出“跑跑卡丁车”一样的漂移,可能运气就没那天晚上好了。但这车是她的,又在我们公司楼下,我总不能夺过她的车钥匙我来开吧。现在也只能祈求佛祖耶稣尤大张天师保佑严芳神经正常了。
“放心了,今天我不会开着车乱来的。你要是不放心,过了前面的红灯换你来开。”严芳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俏脸含笑的说道。
“嘿,没有不放心,你开慢点就行了。”我有些尴尬,这女人也太直觉敏锐了,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
“真的放心?”严芳笑容满脸。
“真的…”我话没说完,严芳猛一踩油门,车子就像箭一般的发射了出去。
我大惊,抓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对她吼道:“你疯了!快停下!”
“哈哈…你不是说放心吗?”严芳戏虐的大笑,把车停靠在路边。
看着严芳娇艳动人却显得有些疯癫的脸,我突然后悔,我怎么又上了这疯娘们的车?和她在一起,严重考验心脏的承受力!
“你疯了!这是闹市区!”我有些恼火,打开车门愤愤的下了车。
“你去哪?开下玩笑而已嘛。”严芳开着车跟在我后面。
“回家!你爱干嘛干嘛去!这差老子不出了!”我吼道。
“你不出不行!你们洪经理可是答应了的,我要是不签那单子,你回去有好果子吃吗?”严芳居然威胁我?!
我虽然胆小怕事,但还不受谁来威胁,特别是一个曾被我压在身上狠狠蹂躏过的女人的威胁。
“你爱签不签,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回家种地去!”我猛的脱下西装摔在严芳的车头上,转身向前走去。
“天寒!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你对我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严芳在我身后喊。
我回过头,冷声说:“不是讨厌,你应该明白我们在什么地方认识的,我一向都对一夜情没感情!”
“天寒你混蛋!你对我没感情你还上我的床!我只想找个可以靠得住的男人给我一点温暖,我错了吗?你告诉我,我错了吗?”严芳大吼着,泪水滑落在她那精致的脸上。
严芳错了吗?错了!她错在想找一个可以温暖她,抚平她的创伤的男人来依靠,但她不该找上我,我有时是一个非常冷血,靠不住的男人。
严芳蹲在地上,伤心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我错了吗?”,我也觉得我刚才的话可能真的伤到她了。可是,难道上了床就得一定有感情吗?女人大多是因爱而性的动物,可男人却不是,至少我就不会因为和哪个女人玩过一夜情,而产生感情,否则我就是被砍成肉沫,也还不清那些与我上过床的女人的情债!
我看着痛哭的严芳,有点不忍,走到严芳身旁扶起她,柔声说:“我不是值得你投入感情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傻呢?”
严芳扑在我怀里,紧紧抱着我说:“可能我很傻,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我说过,我不打扰你的生活,我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真的很怕孤单。”
我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被前夫利用完了抛弃了,又遇上我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牲口。
或许严芳在他们公司员工的眼里,很强悍,很强势,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也需要男人呵护的普通女人。谁又能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司主管,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生活上却败得如此不堪?
“天寒,答应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严芳抽泣着,抬起头,期盼的看着我说。
我知道,我这一点头,可能就更没办法脱身了,可是我看不得女人的泪,看不得女人柔弱的眼神。或许,严芳真的要的不多,也只是想有个男人陪陪她,关心一下她,那么我答应她又如何呢?大家都是苦命人,就当互相慰藉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严芳欣喜的又抱紧我,喜极而泣:“天寒,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唉,”我叹了一口气,松开严芳,从地上捡起西装说:“上车吧,我来开。”
我回到家收拾衣服,严芳在楼下车里等我,我给雾儿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需要出差几天,让她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雾儿在电话里问我去几天,我说还不知道,最多可能就两天,但我没敢对她说和谁一起去。
我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放了些钱,免得我要是出去太久了,雾儿会在家饿着。
我问严芳,是想先到广州,回来时再到东莞,还是顺路从东莞到广州。严芳笑了笑说:“无所谓,我又不是真的要考察什么。”
我汗,看来严芳真的是就着公事的名义把我拉了出来,让我陪她才是她的目的。
广州这个城市,我来过几次,正确的说,三年前我在这个城市流浪过,睡过火车站广场,睡过地铁通道,但我对这个城市依然陌生,它不亲近我,我也融入不了它,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而我什么也不是。
我和严芳到广州时,已经是下午,在路上草草吃的午饭,本来不用这么赶的,但严芳说既然是打着考察的名义来的,总得要去厂里转转,单子她可以随时签给我。
我说,你签不签是你的事,我又不是男公关,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靠色勾来的业务,我在公司还怎么做男人!
其实,做业务这行,要么你能力很好,能够凭空发展出一些客户,要么你的人际关系要广,若是既没能力人际关系又不广,男人的话,那趁早转行。女人没能力没关系的,有些女人便会用身体来谈业务了,这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人要生存,人要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总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这世上没有白吃的白面馍馍,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只要你能挣到钱,你就高人一等,你就是姐,你就是爷,谁会管你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当然,我的能力不是很好,人际关系也不行,但我有个铁哥们老胜是业务高手啊,想当初我刚进公司,在人情冷漠的结冰的办公室里,老胜主动向洪老虎要求带我这个新丁,从此就与老胜结下了很深的友情,这几年若没有老胜罩着,可能我早滚蛋了。
以前老胜常说,咱们哪天也去勾个富婆,给她包了,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工作,最不济也得像办公室里的那些骚娘们那样牺牲色相,勾住几个富婆级的大客户,最多晚上在床上辛苦点,白天也就不用到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般的去拉客户了。
只是,我和老胜也就是在喝酒时这样说说,要真让我们这样干,我们是不会的。尽管我与老胜堕落放纵不堪,但这是我们的生活,与工作没有关系,但若把这上床和工作扯上关系,本质上就不同了。在酒吧胡混花钱买乐子,最多被人说是坏男人,但与客户拉上性关系,那就成了小白脸了,这与那些在酒吧坐8台的小姐有什么区别?我们的脸不白,且还有点不值钱的尊严,我们希望有钱,但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严芳说去东方宾馆,这地我熟,当年流浪时,我还在东方宾馆的围墙外打过地铺,没想事隔三年后的今天,咱也是正正当当的入住这家老牌五星酒店,而不是睡在围墙外面绿化树丛里了。
到酒店大厅前台订房间,一看那价格,一晚上的钱都可以租我住九楼的出租房二个月了,唉,有钱才有高享受,这话真没错。
订房间自然是我和严芳一间房,这个没得说,但我回去肯定是得报二间房的,这点钱我都掐不住,这些年还真白混了。
我开了半天车,累得要死,一到房间我就直接倒床上了,严芳到洗浴间洗澡去了,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趴在我身边,拿着她的长发拂我的脸:“天寒,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好不好。”
“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说吃啥就吃啥,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财神,洪师太给了我八千块钱招待费,你别让我掏腰包填进去就行。”我懒懒的说:“咱命苦,出来出差,还得陪睡,都赶上小白了。”
“你这什么意思?”严芳腾的一下坐起来,“陪我几天就真的那么不情愿吗?我要不用公事的借口,你会来吗?”说着说着,严芳又哭上了。靠,怎么这么爱哭,这还有点女强人的形象吗?
“没有不情愿,你哭啥。”我搂过严芳,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浴巾下光滑的身体。
我和严芳现在的关系有些复杂,从一夜情玩成了情人,现在又扯上了公司业务,这事越整越麻烦,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收场。虽然严芳说,只要做情人就好,不会破坏我和雾儿的关系,但女人一天一个想法,谁知道她睡一觉起来会不会改变想法。
想到雾儿,现在雾儿正在上班吧,她若是知道她深爱的男人,这时正与别的女人在床上,她一定会很伤心吧。
想起雾儿,我又开始愧疚,她把她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我,而我却不能对她身心如一,还和别的女人拉扯不清。我曾经答应过她,只守着她一个人,若她知道我骗了她,她可能会恨透我吧。
还有晴子,或许我真的该对晴子保持距离了,否则她也会陷进来,咱不能再害人了…
“天寒…”严芳喘息着在我耳边吹气,紧紧的贴上我的身体,奶奶的,看来我真的成神得道了,一边想着头疼的事,咱的手也能下意识的把严芳整得娇,喘连连…
眼前严芳火热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让我根本无法再想其他的,索性不想。
都说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喜欢床上粗暴的男人,眼前的严芳就个例子,她高声叫着,让我狠狠的蹂躏她,摆弄她。这情景,不由得让我想起《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石榴姐说的那句经典台词: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来吧,狠狠的蹂躏我吧!
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
男人不一定会死在沙场上,但很有可能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想,我这样下去总有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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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严芳一通大战,累得差点口吐白沫,浑身像被抽干了一般,但严芳还要扑上来,娇1喘着:“天寒…我还要…”
老话说得好啊,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我要”,最怕听女人说“我还要”。男人的铁骨遇上女人似水的柔情,哪怕你就是钛合金制造的,也会在无尽的柔情中,化作绕指柔。适当的性/爱能让人身心愉悦,但若过度则伤身,所以古代的帝王大多都是短命的,后宫佳丽三千,不早死才怪。
但是男人天生就有强烈的征服欲,当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还要”时,你能说“我不行了”么,你要这么说,就表示你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征服了,这很是伤自尊,也自己承认自己不够强壮,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
做男人很辛苦,白天要去征服世界,晚上回家还得征服女人,你可以征服不了世界,但你一定要征服你的女人。很多婚姻的失败,老婆出轨悲剧的产生,都是因为男人征服不了自己的女人,性1生活不和谐,就增加了女人出轨的几率,这种出轨与爱无关,仅关于性。
我虽然不爱严芳,但也不能让她给征服了!
华灯初上时分,我才颤着有些虚的双腿走进洗浴间洗了个澡,和严芳出了酒店到附近的一家海鲜城吃晚饭。
我和严芳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员递上菜单,我把菜单给严芳,让她点,我则对服务说:“你们这有什么金枪鱼、王八汤之类的先来二份。”这是公款吃喝,我当然不会给洪师太省着,老胜同志曾告诉过我,海鲜有壮阳补肾的功效,比猪鞭威力大得多,现在有这个难得的机会,自然要补补。
严芳随便点了几样,说:“天寒,要是我们能天天一起吃晚饭多好。”
我笑笑,没回答,这根本就不好回答,所以只能笑笑。
严芳看着我轻叹一声,也不再说话,气氛便有些沉闷,平时挺能说会道的我,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顿饭就在沉闷的气氛下草草结束,吃完饭,严芳让我陪着她逛广州的夜市,严芳挽着我的胳膊走在灯光通明的街道上,一阵风吹来,居然带着丝丝细雨,严芳娇小的身体颤了颤,这种天气还穿着短裙,不冷就是怪事了。
我轻叹一声,脱下风衣给严芳披上,笑着说:“穿这么少,小心着凉了。幸好广州不下雪,否则你这会就成美丽冻人了。”
严芳披着我的风衣,笑了笑:“很暖和,天寒,你的家乡下雪吗?”
“下雪。我从家乡出来那年也是冬天,我踩着半尺后的积雪,步行着到火车站赶的火车。”我笑着回答。
“真希望能去你的家乡看雪…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严芳笑得有些凄凉,寒风拂动着她的长发,在这寒冷的夜里严芳显得楚楚可怜。
我轻叹一声,把严芳拥进怀里,能给她一点温暖就给一点吧,尽管我不爱她。
我和严芳信步闲走,走到东方宾馆后面的一条小街道上,这条小街两旁大多是夜市大排挡,来往的人群很多,热闹非凡。
“有烧烤的味道!”我使劲抽了抽鼻子:“走,到前面找找,吃烧烤去。”
我拉着严芳转过一个巷子,果然看到一个烧烤摊。刚才在海鲜城那顿饭吃得很闷,根本就没吃什么,又或者那种高消费的场所不适合我,咱还是习惯路边的烧烤摊。
“吃烧烤?在这里?”严芳惊讶的看着眼前支着几把太阳伞,只有几张桌子几张椅子的简陋的烧烤摊,小声说:“天寒,这卫生吗?你要是刚才没吃饱,我们回酒店,叫酒店送夜宵到客房里吧。”
“这你就不懂了,吃烧烤就得在这种小摊上才能吃到纯正的味道,才能感受到这种人来人往热闹的气氛。”我笑着拉着严芳到烧烤摊的一张桌子上旁坐下,严芳的眉头皱得快拧成十字形了,但顾虑到我,也就只能陪着坐着。
我到烧烤炉处点了些吃的,回到座位上,对严芳笑着说:“你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吧?”
“没有,从小到大都没有。”严芳点点头。
“像你这样有身份、有学识的女人,出入的都是高级场所,来往的也是所谓的上流社会中的人,没来过这种路边小摊很正常。”我笑了笑:“可是,你处在到处是勾心斗角的所谓上流社会中,就连吃个饭都讲究太多,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仔细考虑,那还是吃饭吗?我没有进入过上流社会,也不想进入,咱就喜欢这路边小摊,呼几个朋友一起无拘无束,高声谈笑,大口喝酒,没有阴谋权势的交错,只有简单的快乐。”
严芳一愣,说:“这我倒没想过。就算你说得对吧,可两个人出来吃饭,哪来的阴谋权势。”
“你是想说,咱俩出来吃饭大可以找个环境优雅的西餐厅,来点红酒点个蜡烛,慢慢吃吧。呵呵,可能我出身太低,也太俗,在那种特小资的环境中,我根本不适应,强附风雅只能适得其反,我还是喜欢喝啤酒,呵呵。”我摇头笑笑。
严芳是在上流社会长大的,所以凡事都依上流社会的看法来看事物,而我是小山村里从小一手牵着牛,一手拿着书本长大的,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观念自然不一样。
这时烧烤送了上来,我拿过一只烧好鱿鱼递到严芳面前,说:“别怕不卫生,干净着呢,别以为小摊子小就脏,没那说法,尝尝这鱿鱼。”
严芳犹豫了半天,才伸出两只纤指接住,又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小的咬了口。
我摇了摇头,不由想起带着雾儿出去和老胜吃烧烤的那晚,开心,不压抑,我、雾儿是农村出来的,老胜上大学前是个小混混一样的人物,所以没有多少讲究,吃着开心喝得痛快就是最好的,别的没那么多计较。
这顿烧烤也是吃得没什么意思,严芳只吃了那一小口,然后就坐着干等着,我一个人也觉得索然无味,又是草草的吃了些,结帐走人。
我开始庆幸,庆幸没有爱上严芳,不说别的,如果生活在一起,就这生活上我可能都会与她格格不入。
回到酒店,我也没再洗澡,直接爬床上钻被窝里了,严芳又到浴室一阵好洗。女人就是比男人爱干净,难怪说香女人臭男人,这女人香肯定和一天洗几次澡有关系,要不然怎么女人一天能洗那么多次?
严芳洗好澡出来,穿着睡衣掀开被子就趴在我胸口上。汗…她不会是还想要吧……再要我就变成被榨汁机榨过的甘蔗了…
严芳趴在我的胸口上,脑袋慢慢往下移…刚才…刚才在烧烤摊上递给她烤猪鞭,她看都不看一眼…现在改吃生的了…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二十七节 霸王硬上弓
我元神出窍似的魂游天外,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我迷糊的拿过一看,是雾儿打来的!
我慌慌张张的爬起身,轻轻推开严芳,钻进卫生间,关上门才接通了电话。
“天寒,响这么久才接电话,是不是工作很忙,雾儿没打扰你工作吧。”雾儿在电话里柔声说。
“没有,没…有…刚才…刚才…”我一向说谎都是非常流利的,脸不红心也不跳,可现在却结巴半天也没整出一句完整的话,心也跳得历害,仿佛做贼被人抓住一样。
“没打扰到你工作就好。”雾儿的声音柔柔的,“天寒,你吃饭没有?天气好像冷了好多,下午还下雨了,你在广州要多穿点衣服,别冷着,还有,你晚上睡觉爱踢被子,你一定要盖好被子,工作也别太累,身体最重要。”
我握着电话的手有些发抖,雾儿的关心像刀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这是在干什么啊,雾儿在家时时惦念着我,可我却和别的女人在胡混…
“很…好…我很好。雾儿,你吃饭了吗?上班累不累。”我勉强使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一样。
“刚吃过了。上班倒不累,就是刚刚做,很多事不会,但雾儿会用心的,不会让你失望的。”雾儿轻声回道,“天寒,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怕…”
“不怕…不怕…我明天就回去。”我有些哽咽。
“嗯。雾儿等你回来。好晚了,天寒你早点休息。”
“嗯!雾儿,你也早点睡,晚上盖好被子。”我挂断了电话,坐在马桶上点起一支烟,心里想着的全是雾儿关心的话。
我抽完烟,洗了把脸,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严芳倚在床头,幽怨的看着我,我暗叹了一声,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严芳立即把头靠我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腰,低声问:“天寒,是雾儿吗?”
我点点头。
“雾儿是个好女孩,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她,但你千万别扔下我…”严芳低声抽泣着。
我拍拍严芳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睡吧,明天去厂里转转就回去吧。”
严芳看了我一眼说:“天寒,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可是我爱你。你放弃雾儿吧,她在你的事业上帮不了你,而我可以,只要你愿意什么都是你的,我也不求你娶我爱我,我只求你在我身边,好吗?”
我叹一声,拍了拍严芳的背,说:“太晚了,睡吧。明天到厂里走走就回去吧。”
严芳突然大声的哭,手指甲使劲抓着我腰间的肉,哭道:“天寒,你真要这么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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