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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在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萦
咽了咽口水,她问道:“谁?”
门口那人,闻言低咳了一声,半响后才开口:“你已经醒了?”
那人声音有些低醇,但挺悦耳的。
花萦疑惑,这人的话,让她想起早上落水的事情。
失去意识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而这男人刚才的话,很显然是知道她今日落了水。
熟人?
快速在花大姑娘的记忆中翻了翻,对这人的声音好像没什么印象,这人到底是谁?
“你是……”
花萦张了嘴,打算直接问他是谁。
偏偏这个时候,在屋内竖着耳朵紧盯外面的花父,在听到篱笆外那男子的声音后,顿时跑了出来打断她的话,开心的朝那暗处身影叫道:“小陆陆,是你啊?等我来给你开门”说完不等花萦反应,直接屁颠屁颠淋着雨冲到院子里,给那人将门打开。
看到院门被傻爹打开,花萦郁闷得无语吐槽,看着傻爹毫无防备的就给人开了门,她真的很想说,傻爹你是所谓的猪队友?
您老人家傻没什么,大不了以后她劳累点养着。但刚才您不都还怕黑吗,这会儿大晚上的屁颠屁颠跑去将一个男人放进家里,是真的不知道危险二字怎么写的?
不过让她有些意外的是,那人在屋外淋雨敲了那么久门,傻爹将门打开后,他反倒是没有进来。
昏暗中,花萦瞧到,他好像递了什么东西给傻爹,低声同傻爹说了句话,就转身走入雨幕里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去后,花萦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坏人。
瞥见傻爹关了院门拎个东西走回,她有些没好气的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想到刚才傻爹的行为,她就对未来的日子感到担心。
还好刚才那人不是坏人,如果对方是打家劫舍的坏人,那傻爹去给人开门的行为,那就是放狼入室。
别的不说,今后的日子恐怕会多姿多彩了,有这么一个时刻补刀坑队友的傻爹,花萦觉得前途无亮的感觉。
回了屋,花萦这才看清楚,傻爹手中拎着两条用草串着腮的鱼。
傻爹拎着鱼进来,乐呵呵的笑着:“花花……你看,好肥的两条鱼啊,我们做鱼吃吧?”说到这,他揉了揉肚子,有些委屈的嘟嘴道:“你早上说给我抓鱼吃,结果都没抓到鱼。今天烧了两根苞谷,我吃了一根,给花花你留了一根,但是你都一直没醒,我肚子都饿扁了。”
花萦听到傻爹神补刀的话,实在没有力气去跟傻爹解释,她不是想抓鱼而是被他给推下去的。
被傻爹歪理指责后,她之前心中郁闷的火气突然哑火了,因为她发现同傻爹是没有理可讲的。
花父手里两条鱼还是活的,对方冒雨提来的,雨身上还滴答着雨水,水滴到屋内本来就因为漏雨而潮湿的地上。
花萦皱眉,“把鱼拿到厨房去,我来做饭。”早上醒来后没吃东西就落了水,现在都大晚上了,她整天东西都没吃,肚子里也早已空空。
花父一听有饭吃,也不在那里数落花萦了,开心的蹦跶去了厨房。
花萦跟着傻爹去了厨房,见傻爹乖乖的坐在灶前烧火,她在打理鱼的时候,突然好奇的问道:“刚才送鱼的是谁?”
傻爹好不容易将火点燃,这会儿一脸灰的抬头乐滋滋的回答道:“他是村里村角挨山边的小陆陆啊,前不久才住到咱们村的。今天早上你去河里摸鱼半天都不见人,还是小陆陆把你捞起来的呢。”
本来刷着鱼鳞的花萦,一听这话瞬间愣了,抬头朝傻爹问了句:“那我身上衣裳谁帮我换的?”她之前就想问这话,这会儿突然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浮现,一时忍不住,脱口就问了出来。
果然她的直接非常准,傻爹的下一句话,让她有一种干脆今天淹死在河里的冲动。
只听傻爹不解的抓着脑袋说道:“衣裳?我不知道呀,当时小陆陆帮我抱着你回来的时候,他让我去找村里的崔郎中去了,回来的时候你就穿着这衣裳了啊……啊,我想应该是小陆陆给你换的吧。”说到最后,傻爹好像对自己反应灵敏很满意,一副自己很聪明的样子看着花萦。
“什么?”花萦惊呆了,她的衣裳是……那个男人换的?
不顾手上沾着鱼鳞,她低头拉开自己领口,看着里面空空……没有内衣,那下面……
花萦有种想死的冲动,花大姑娘清把你家傻爹也打包带走吧,这个自己女儿被人占了便宜还在那里傻乐的爹,她好想一脚踹出去。





女神棍在古代 第4章 她天生天眼
“爹……”花萦知道自己衣裳下居然没有贴身衣物时,彻底惊呆了。
傻爹乐滋滋的抬头,以为自家女儿也要夸奖自己的反应聪明,响亮的答应道:“在!”
“你、你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和你闺女独处一屋,自己却跑去村中找人?”花萦气得发抖。
花父被指责,有些迷茫的望过来。
见她生气的样子,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肩,弱弱的开口:“是小陆陆让我去的啊!”
花萦气急,“怎么能他让去你就去,他可是陌生人,你不知道让一个陌生男人和你昏迷的闺女单独呆在一起很危险吗?万一他是坏人呢?。”
一听这话,花父不依了,倔着脖子不满的看着她,指责的开口:“可是小陆陆他不是陌生人啊,他就住在我们村子里,而且还是他把你从河里捞上来的,你怎么可以说他是坏人呢?”
说到后面,傻爹看到她手中的鱼,又嘟嘴补了句:“而且他刚才还给我们送了鱼来,你把鱼都杀掉了,这会儿却在这里说人家坏话。花花,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义正言辞的指责起来。
什么?
她这样说是不对的?
傻爹你确定不是想将自己新闺女气死?
花萦气得将手上的鱼扔在了盆子里,深深吸了两口气,压下要喷发的怒意,尝试跟傻爹讲道理,也想让他发现自己错在哪里。
她抬头耐着性子,冷声说道:“爹……我问你,是那姓陆的让你去找郎中的?”
傻爹点头,“嗯!”
“那他为什么不帮忙去找郎中,反倒还叫你去?”花萦诱导性的反问。
听了她的话,傻爹愣了愣,有些迟疑,“我、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没有问。”
“那你知不知道,女子的身体是不能被自己夫婿外的人瞧见的,如果一不小心被看到,那可是要嫁给那个男人的!!”花萦盯着傻爹严肃的说完。“嫁给那个男人?”耷拉着脑袋的傻爹,闻言后猛然抬头。
花萦因为傻爹终于知道了事情严重性,狠狠的点头:“没错,是要嫁给那个男人的!”
结果她小看了傻爹的神思维,他接下来一句话让她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傻爹眼里闪耀着一种名为惊喜的光芒,开心的说道:“那花花是要嫁给小陆陆吗?”
问完后,还不等花萦答话,他又喜滋滋的说着:“如果花花嫁给小陆陆的话,是不是以后他就能陪爹爹玩了,还能给我们抓鱼吃?”越说他越觉得那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他目光火热的盯着她:“花花,你会嫁给小陆陆吗?”
“不会!!!”花萦一口郁血堵在了胸口。
傻爹不依了,嘟嘴缠磨起来:“为什么不啊?是你自己说的啊,如果女子被男人瞧了身体就要嫁给他的啊,那你为什么不嫁给小陆陆?”
花萦头疼的捂了捂额头。
本来想要给傻爹好好上一堂安全意识课,为啥说到后面却成了她被傻爹逼婚的节奏?
虽说是救命之恩,但以身相许就算了吧。
别当她不知道,古代可是一个作风很严谨的时代,尤其是女子的清白看的跟什么似得,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还看到过,一个女子被个男人看到了脚,结果就只能嫁给那个男人。
她这溺个水,虽然对方救了她,这的确是救命之恩。但这换衣服明明可以找别的妇人帮忙,为何要支开傻爹给她换衣服?
想到这里,花萦直接搭理都懒得再搭理傻爹,冷声打断他的追问:“没有问什么,如果还想吃鱼就别再提这个人。”
她埋头去处理那两条鱼去了。
一整天没吃东西,现在胃里空落落的,就算这两条鱼是那姓陆的送来的糖衣炮弹,她也要选择吞下去,把糖衣吃掉,再把炮弹吐出来还给他。
她心里现在可是羞恼不已。
那姓陆的如果将这次的事儿吞在肚子里还好,她大不了吃个哑巴亏忍了,回头找个机会把救命之恩的人情给还了。
可如果那人有别的不好的心思,那她不介意让他知道得罪风水师的后果。
有了决定,花萦不再多做纠结。
不擅做饭的她,在厨房内倒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调料,连米缸内都只有几捧米,最多还能吃个两三天了。
从记忆内知道,这家里的最后一些银钱也换了米吃的只有这么点,家里是快要断粮的节奏。
看来她现在除了熟悉这个时代的风俗文化,还的先解决温饱问题。
满腹烦忧,花萦胡乱将那两条鱼折腾了下,给做成了泡菜鱼。
说实话,花萦根本不会做饭,以前在玄门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基本没怎么下过厨。所以两条鱼做出来味道并不好,甚至里面还有些没过火带着血丝,但傻爹吃的很香。
这天夜里,花萦躺在床上久久没睡。
晚上做的两条鱼好像有些没熟,她不断的跑茅厕。
还有就是,她不敢睡。
光那篱笆扎的院子,就只能拦君子而不能拦小人,太没安全感。
真遇到那有心想做点什么的人,这院子可关不住人。
辗转难眠又一直拉肚子的她,干脆半夜三更弄起东西来。
准备明天先给这破院子先摆个防小人的石杀阵。
摆石杀阵最关键的物品是磨盘。
昨日醒来,她观察院子时就发现了,在院角墙下有一个废弃石磨,那上面的磨盘正是她摆阵所需的主件。
*阵是由是上古大阵‘八阵图’所延伸修改过的一个带点小攻击的迷阵。
用来防防一般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是没问题的,而且启动与控制也很简单,也用不到太多的元气。
说到元气,花萦还发现这具身体的异常。
她一夜没睡还拉肚子,雕刻了十二根阵旗。
摆阵所用的阵旗一般都需要祭炼一番,她现在没有祭炼所需家当,便只能走捷径给阵旗直接附上元气。
就是这时她发现了问题。
这身体没有修为还拉肚子体虚,还以为附元不了两根阵旗就会元气不足,然后又要休息恢复才能继续。
可结果,她一口气十二根阵旗附元下来,体内元气居然一点没少。
身体内的玄元之气就像那浩瀚海洋,怎么使用都用之不尽。
花萦觉得心跳得都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如果元气真如自己猜测那样用之不竭,是不是回头准备好东西,她自己便能给自己开天眼?
这么一想她才发现,花大姑娘的身体不但自带用之不竭的玄元之力,更是天生天眼,只不过原主不知道开启方法,而花萦却在玄门里面学习十年,察觉到身体的异状后,她利用体内用之不竭的玄元之力将天眼也给解开了。
天眼开,她现在可以说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前世她的天眼是师傅他老人家亲自给开启的,当时师傅五十年修为的元气被耗了个干干净净,整整恢复了两个月才完全恢复。
开启天眼难就难在需要的元气太多,修为不到家的人,体内那点元气根本不够看。本以为今生在这个鸟时空是没开启天眼的希望了,谁知道这时代有没有那修为到家的玄学家,就算有,也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无私的帮助她,不是么?
可现在天生天眼那就是老天的恩赐了。
虽说没有天眼,她在玄门学来的东西也能帮人推算出福祸旦夕,但需要排卦才能看出。
但天眼这个东西……
如果有了天眼,
就如昨日的溺水煞,如果有天眼,她就能详细的看清楚,溺水煞会怎么发生,会在哪个时间发生,最后的结局如何。
天眼能看常人所不能看的东西。
你的财运、劫难、姻缘、命运。
以及阴魂……
有了天眼,就算这个家穷的揭不开锅还有个傻爹,她也能在这个古代混个温饱不成问题!!
翌日清晨,下了一夜的雨总算是停了。
鸡鸣刚过,花萦便起了床。
从屋子里拿了阵旗又找来家中的锄头,再去院子角落里将那块废置的磨盘折腾到地上,让磨盘慢慢推着朝院门口滚去。
不算大的石磨,她却推了一身汗才弄到门口。
趁着天没大亮,村中人没起来,家里傻爹也还睡得打呼,花萦麻利的低头掐指推算方位,每算出一个方位,抬起锄头挖个坑埋下一个东西。
等她将事情忙完,天色这才大亮。
这时她才看清了整个榆树村的全景,也发现了自家隔壁还是有邻居的,大概有三四十米的距离外,有着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的屋顶此时已经飘起白烟,一个妇人从后院抱了一捆收拾好的柴火往家中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见到花萦站在院子外面,布鞋上沾满了泥巴,而脚边还放着锄头的时候,她欲言又止。
犹豫了片刻后,她将手中的柴禾放下,朝花萦走了过来道:“花丫头…大婶儿跟你说个事儿。”
花萦本来还在打量那妇人,想了想,和记忆中的张婶儿对上了号。
本来她还在想,要不要打招呼叫人,人家就赶上来搭话了。
“张大婶,什么事儿啊?”花萦笑盈盈的应着。
那张大婶儿扫了眼花萦瘦的没巴掌大的小脸,又看着她脚边的锄头,说正题前,她讪讪笑着说道:“我有点话想跟你说,可能不太好听,但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你可别生婶儿的气啊。”
花萦点了点头,“嗯,张婶儿你说吧,我不生气。”
得了保证,张婶儿拉过花萦的手,叹息着说道:“昨天你落河里了对吧?”
花萦惊讶抬头,她想说什么?
没等她开口询问,那张婶儿已经欲言又止的继续说道:“你爹昨天去崔郎中家找他的时候,村中刘翠花当时在那里。你知道的她那人的嘴,这会儿村中怕是都传遍了你被陆小子救起来的事儿了。”
本来还打算暗着这件事儿的花萦听了张婶儿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张婶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花萦看张婶儿好像还有别的话要说,直接开口询问。
咬了咬牙,张婶儿最终开口:“你也知道,我那弟弟家就一个独子,而且他已是一个童生,对女子的作风看的很重,出了昨天那事儿,恐怕过几天的相看没办法了。”
花萦诧异抬头,这是相亲被嫌弃的意思?




女神棍在古代 第5章 来就是他
张婶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出那番话后,有些躲避的匆匆离开。
瞧着张婶儿匆匆离去的背影,花萦有些犹豫,刚才在她脸上瞧着一闪而逝的血气,这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想了想,花萦还是微眯着眼,用天眼朝着对方背影看了过去,当看到花婶儿在接下来回屋后,会与家中那个男人说一会儿话,然后回厨房做早饭,接着……红光乍现,血光之灾应验,她在使用菜刀的时候,不慎将手指给切伤。
看了看,那伤口好像也不严重,花萦便收回天眼。
那边花婶儿已经快走到自家门口了,花萦将之前准备告知对方的话吞了回来。
反正只是小小血光之灾,也不严重,就没有必要喊着对方说了。
再说张婶儿现在明显尴尬于面对自己,如果她凑上去告诉人家说‘张婶儿你今天要注意点,你会有血光之灾。’先不说对方信不信的问题,指不定那张婶儿还以为是刚才说的那番话引得花萦诅咒她呢。
无语望天,花萦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院子里。
从记忆里看过了,那张婶儿的确是前不久同花大姑娘提过娘家侄子相看之事。不过就算今日张婶儿不来推掉,估计等花萦想起来后也会主动去找对方推脱掉。
她可没时间在那里悲叹还没相亲就被嫌弃的这种小事儿。
是了,在她目前看来,和饿肚子比起来,不过是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相亲罢了。
花萦回屋收拾了下身上的泥土,起身去厨房内准备生火做饭。
而这边张婶儿抱着柴禾回了家,见到自家男人在那里端着一碗冷饭,顿时没好气的骂道:“你饿死鬼投胎啊?生个火热一下能把你累死?”
本来端着冷饭准备凑合一顿的张大叔,一见自家婆娘去外墙抱个柴禾都老半天才回来,还一回来就念叨自己,顿时没好气的瞪着她:“你个婆娘,还说我懒。我等你去抱点柴禾回来生火,你去了老半天都不回来,家里没柴禾我怎么热饭?再说,地里都还没捣腾出来,我还赶着下地做事儿呢!”说完他低头就准备吃冷饭。
张婶儿一听好像是自己的不对,赶紧软言说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吃冷饭了,仔细拉肚子,我这就生火给你热饭去。”边说她边抱着柴禾往厨房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说道:
“我刚在外面碰到花丫头,昨天那事儿闹得全村儿都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弟弟他们家,就那么一个独苗苗,又是个读书的苗子,如果知道这事儿他们肯定不答应,我就跟花丫头将这事儿给推了。”
端着冷饭跟在后头的张大叔,听了自家婆娘的话,眉头皱了皱眉,有些不忍道:“这样对花丫头来说,会不会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那丫头拖着一个傻爹,家里都靠她一人支撑着。
自从三年前那丫头带着一个傻爹流落到榆树村,村长怜悯这才将他们父女收留了下来,将原来村中一户绝了户人家的破屋分给了他们居住。
这三年他们比邻而居,那花丫头的人品自是没得话说,不然之前自家婆娘也不会准备将花丫头介绍给她娘家侄儿相看了。
进了厨房,张婶儿去灶里填了柴禾升起火,又跑去拿了根萝卜出来切丝,嘴里叹息道:“这也没办法啊,谁让出了这事儿呢,不过这也不是花丫头的错,她掉到河里如果不是姓陆的小子将她捞上来,指不定命都没了。”
“可不是嘛,换身处地想,如果咱家闺女落水里,比起被个男子救起来的风言风语,当然是闺女的命比较重要。”张大叔有些赞同自家婆娘的话,点头应和着。
本来在切菜的张婶儿,突然‘啊’了一声,惊得烧火的张大叔抬头望来:
“我说,咋的了?”
张婶儿赶紧放下刀,痛的皱眉:“我不小心把手给切了。”
“我说你这婆娘做点事儿咋这么不细心来着?”张大叔有些气急,赶紧去弄了布条来给她缠手,顺便抱怨的说着。
本来切了手就痛的发慌的张婶儿,听自家男人在那埋怨自己,火冒三丈吼道:“你以为我想切到手啊。这不是不小心嘛,还不赶紧把菜切了,你还想不想吃饭了?整天我伺候你,如果不是你在那里跟我说啊说的,我哪里会分心把手给切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个婆娘吵。”张大叔无奈的摇头,去接手切菜的活儿,而张婶儿痛的脸色有些发白的跑去烧火。
而另外一边,已经回了家的花萦倒是不知道这边自己从天眼里看到的情景已经发生,她这会儿还忧心着别的事儿呢。
看着那空落落的米缸,还在试图用打火石将柴禾点燃的她,打算待会儿吃饭完后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快要无米开锅的窘境。
不过,比较让她受打击的是,生活在现代社会,虽然住在山上,但也只见过打火机和火柴,这打火石这么高级的古董,她还真没见过,在那里折腾了老半天,她都没有将下雨后有些潮湿的柴火点燃。
弄了扑头盖脸的一身灰后,花萦最后无奈的放弃。
跑去将还在赖床的傻爹挖了起来,让他帮忙烧火,而她则忙忙碌碌的折腾起早饭来。
等到花萦吃完早饭将家里收拾一番,跟着出门的时候,上午都快过去一半了。
花萦在村中转悠时发现,现是准备翻地点麦子的农忙时期,尤其是昨夜下过雨,今天很多人都会把麦子给下地。
但这会儿有些田里放着耕田工具,却没见到人影,看起来像是事情做了一半人突然离开了。一个田里如果这样那没什么,也许是那干活儿的人突然跑去蹲个茅坑什么的,但如果连续好几个田里都这样,那可就有些奇怪了。
一直等她转悠到榆树村的村口时有了发现。
原来那些干活儿的人,这会儿都跑到村头村长家来了。
在村长家门口的空坝子里,这会儿坐满了人,好像是准备要开大会的样子。
远远的,老村长见到了花萦,伸手招呼道:“花丫头,你来的正好,本来还说派人去叫你的,这会儿村里开会,每家每户要派个代表过来,你来得正好,赶紧找个位置坐下。”
开会?
花萦挑了挑眉头,看样子还来巧了。
这会儿起码好几百人,听到村长招呼花萦,因为刘翠花儿那爱传话的德行,整个村儿都知道她昨天落水的事情,见她走来,好些人都瞟了她一眼,又暗自瞥了最后面角落里一个安静的男人一眼。
尤其是张婶儿和张大叔,两人都有些尴尬的看她一眼,又朝着另外一边的角落里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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