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棍在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萦
顺着张婶儿的视线,花萦暗自朝着那边看去,见到那里坐着一个面容冷俊的青衣男子,对方身上有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而且整个人在这一群村民中有些格格不入,虽然他呆在最角落,偏偏又觉得让谁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这个人是?
仔细搜索了记忆中,好像真的没有见过这人。
而张婶儿的表情,联想到早上她说过的话,这人难倒是……
花萦微眯了眼。
她可不喜被人当猴子看,这会儿村长组织人开大会,明显是有事情要说,不然那些农忙的人也不至于丢下田里的事儿全都跑过来,于是花萦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后,安静的找了和那个男人相反的角落坐了下来。
而对面那个角落里,安静坐在那里的青年,在她低头坐下的瞬间,眼神似是不经意间瞥了这边一眼。
见人员来得差不多,每家每户都有人参加后,村长老人家这才站了出来清清嗓子说道:“今儿个临时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想通知一件事情。”
说到这儿,他从怀里掏了一张纸出来,拆开一看后,花萦远远看去觉得有点像是古代那种贴出来的告示。
村长见大家都注意到自己手中东西后,他这才脸上带着喜悦的开口:“咱们村有福了。”
很多村民都没读过书也不识字,村长那张告示好些人根本就没看懂。
听完村长的话,所以很多人都没理解过来,其中平时最爱接话头也最爱聊是非的刘翠花儿接腔了,她嘴里嚼着炒胡豆,笑嘻嘻朝老村长问道:“村长,这上面写的是啥啊?你咋说我们村儿有福了呢?”
平时村长老人家可是很不喜刘翠花儿那爱接话的德行,不过今天这个场合,就算她不问,他也会跟大家解释清楚,所以这会儿他淡淡瞥了刘翠花儿一样后笑眯眯的解释道:
“大家应该都知道,咱们临近几个村子用水都是从芦苇河引过来的,如果平时还好,但遇到农忙季节遇到雨水不足河道又缺水的情况,那一年的收成就会受到影响。”
听了村长的话,开会的村民这会儿猛点头,对于庄户人家来说,这水简直是不能少的东西,一碰到缺水的年头,那年都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然后呢?”村民里,有那急性子这会儿吆喝着问了起来。
老村长被打断话,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后接着说道:“我要说的就是,咱们县城的父母官白大人,他跟朝廷递了折子,申请调拨下来了一笔款项,让咱们修一条渠河从临水镇那边的运河分流一些水下来,那样遇到旱季,咱们可以放水下来储备着保证庄稼的用水,又能在发生水涝的时候分流水道而下,预防了主河的洪涝。”其实说来真是一举两得。
“真的吗?那样咱们以后可是真的再也不怕缺水了。”
“是啊,去年咱们村儿就是因为闹干旱庄家都干死了。”
“可不是嘛,去年好些家都没什么收成,还是互相接济着才度过了前年那个灾年呢。”
“就是呢,想到都觉得前年日子不好过。”
开会的村民一听,大家都有些激动,顿时开始交头接耳的开起小会。
现在只有两个人比较安静,一个是窝在角落的青衣男子,还有个就是来得最晚的花萦。
花萦时因为没种过庄稼,对于那河里缺水与否没什么感觉。
她现在好奇的是,就算修河渠,那跟村长这次开会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村长老人家使劲儿喊了两嗓子‘安静’,见到下面人听话的安静下来后才说出今天开会的重点道:
“因为朝廷人手缺乏的问题,上面决定咱们几个村儿里,每家每户都要出一劳力参与修河渠,是有工钱的。所以你们大伙儿回去后赶紧将地里的庄家都给收拾好,然后再把家中劳力的名单给我报过来。”
对于古代这个死亡率高同时生产率也高的年代,在庄户人家来说,家中多多少少都有几个劳力,而且修建河渠一事对于大家都有好处的,还有工钱,自然对说要出劳力没什么意见,三三两两的聊着天就准备散会。
只有花萦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修河渠家家户户要出一个劳力,她家中除了傻爹就是她,傻爹那样肯定不算是劳力,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她自己。
一户一劳力,这跟抓壮丁有啥区别。
她哪里会修河啊?
让她去看看风水还差不多,修河这不是为难她啊。
见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花萦有些急了,她朝那边抽着旱烟袋的老村长走了过去。
女神棍在古代 第6章 离他远些好
人群中最角落的青衣男子,本来随着散会的村民迈步准备离去,却在见到花萦朝着老村长走去的时候,他慢慢停下了脚步。
站在那火红枫叶的大树下,男人清冷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那边村长面前的少女。
花萦刚走到老村长面前还没开口,那本来低头抽着旱烟沉思的老村长就已抬头看来。
村长脸上满是褶子,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里精芒闪耀,看着花萦笑眯眯说道:“我知道花丫头你想说什么。”
花萦紧撇着唇把要开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既然对方都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就听他接下来怎么说好了,花萦挑眉看着老村长。
见花萦的神情,老村长有些好笑的摇头,手中的烟杆儿抬起挥了挥手,有些没好气的打趣她道:
“你真当老头子我是老糊涂了,让你个姑娘家修河渠?我虽说每户人家都要出一个劳力,但修河渠那么多人,总得吃饭,总得喝水吧?”
本来花萦还在考虑怎么才能逃脱被拉去修河渠做苦力,现在听老村长的话转头一想,原来是她理解错了对方意思。
“您的意思是,让我帮忙做饭和烧茶水?”
老村长吹胡子瞪眼:“不然呢?叫你去修河渠,是扛得起铁锹,还是抬得起石墩?”
花萦有些尴尬的不吭声了,这些她真做不了。
“你每天只要给河堤那边做工的送点煮好的凉茶过去,至于做饭你一个人也弄不好,到时候我再叫几个村里的妇人负责做饭。不管咋说,至少能挣些银钱贴补家用,能暂时解决你家的温饱问题。”
本来就在为要断粮而费心思的花萦,听到村长都替自己考虑好了,感激的开口,“谢谢您村长。”
“谢啥啊,我也是尽量能帮就帮点了。”老村长满是皱纹的脸上透着慈祥,有些复杂的接着叹息道:
“你这丫头也是苦命的,家中爹也不管事儿,小小年纪就担起一个家。家里只有几分旱地,如果不给你想想法子挣点银钱,你父女两还不得饿肚子了?”
是的,因为花萦父女是三年前流落到榆树村的。
当时出于对一个十来岁小姑娘带着个傻爹的同情,榆树村收留了他们父女。经过开会商议,同意了她在临近山边的荒地那里开荒几分旱地出来种点东西,但那点地方又是旱地,指望能种出什么庄稼?
可以说,这三年来花萦父女二人恐怕都是全靠典当以前的家当度日。
本来村长老人家也不知道花萦父女已经快要揭不开锅,毕竟离得远。
还是前两天她家那傻爹跑到村长家地里挖红薯,被他看见,一问之下才知道,花萦最近做饭都做的很少,傻爹嘟哝着肚子饿没吃饱。
傻爹不明白,但村长人老得都快成精了,又怎么会反应不过来,可能父女两家中粮米不多了。
这些村长老人家都没告诉花萦,只是吩咐她说村中动土时间是后天,让她后天来自己家里领茶叶回去煮凉茶然后直接送到动工的地方去。
而动工的地方,是挨着邻村动土的那个地方为地界,临村的今天已经动土了,后天榆树村动土开挖的话,直接从柏杨村动土的那个交接处,直接往榆树村这边挖。
一听临村的柏杨村已经动土,花萦眉头皱了皱眉,有些不放心。
谢过村长后,花萦准备去看看邻村动土的地方。
动土可是个大事情,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想到请风水师去看过地势,有没有测算过方位。
万一没有请人看过,偏偏又运气不好,动土地方不对,那可是会犯了煞出大事情,弄不好犯了血煞,那可就不是小小的血光之灾,而是会出人命的。
虽然现在榆树村还未动土,但榆树村要跟着柏杨村动土的地方接着修到村里,如果柏杨村那边捅出什么篓子,那榆树村只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就冲着村长老人家还惦记着花大姑娘跟傻爹父女,花萦作为这具身体的接手人,她就应该偿还这个人情,所以去看一下是免不了的。
心中有着思量的花萦,皱着眉头转身朝着村长所说柏杨村动土的地方走去。
在走到那颗火红枫叶大树前,瞧着那依靠在树干上的青衣男人,她脸色有些尴尬羞恼,很明显是想到了这人帮自己换过衣裳的事实。
是了,这个男人就是傻爹口中的小陆陆,名叫陆子墨。
他是前不久搬到村中的,但他与花萦父女被榆树村收留不同,这姓陆的可是拿着钱直接砸的榆树村的人毫无意见的接纳了他,当时可是每家每户依照人头每人发了接纳钱的,这才让他占了临山的那一片地修的院子。
花萦从记忆里知道,原来的花大姑娘也只听说过这人,但一直没碰到过这人。除去昨天被他救起,还有夜里他来送鱼,今天算是花萦加原主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真是看不出来,自己这身体才十三岁,浑身上下骨瘦如柴,胸前也平的跟搓衣板儿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而且这男人看起来人模人样,一张俊脸上透着冷漠,身形也是高挑清瘦,一般人见到会以为是个文弱书生。
抬头再朝着那人脸上看去,花萦微皱了眉头。
奇怪,对方面相明显是大富大贵,而且现在应该是身居高位,那么就是一个的权贵了。
可为何这样的人会跑到这偏远的榆树村来居住?还那么巧把她给救了?
花萦微眯着眼,天眼淡淡一扫而过,瞥见他眉峰上聚着一股很深的戾气,瞧那颜色黑的跟墨汁一般了。
虽然他看着面貌清俊,身上气质也如一文弱书生的样子,但就冲着这股戾气,他手上沾染的人命就不少,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文弱无害。
看面相总觉得有些古怪,像是这人眉峰那股墨黑的戾气似是遮掩了什么,就像是那戾气之下居然透着一股死气。
花萦有些好奇,本来一扫而过的天眼,这会儿倒是专注的盯着对方。
当见到天眼中显示的场景后,花萦收回天眼时脸色煞白瞳孔微缩,顿时不敢再细看下去,低头快速的从那人身边走过。
可没想到的是,她想躲对方,那也得问人家答应与否。
本来村民开完会都散去了,就独留他一人在这枫树下没走,而且还一直看着她与村长谈话的样子,很显然是在等她。
这会儿见花萦想假装没有瞧见自己要走,对方微挑眉梢,瞧着她明显变得僵硬的肢体,他眼中诧异闪过,清冷的声音传来道:“你怕我?”
本来僵着身子的花萦,迈出去的步伐微微一僵,撇了撇唇,转身看着他没好气道:“我怕你干嘛?虽然你昨天救了我,但是我们不熟好吧?”说完后她抬头面色微红的磨牙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是你换了我的衣服,无耻小人!”说完后她一副羞恼不已样子快步离开。
听了花萦的话,陆子墨有些意外的愣在了那里,良久后那枫树上跳下一个黑色人影,黑影站在他身后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主子……你为何不告诉她,是红袖给她换的衣裳?”
陆子墨微微回头,看着黑影,淡漠的开口,“为何要说?”说完后,他皱了皱眉嫌弃的想着,一副还没长成身体,有何好看。
黑影不在吭声,沉默的又跳上了枫树上隐藏起来,他平时跟在主子身边都不被人发现的,刚才是有些好奇才跑了出来。
良久之后,枫树下的陆子墨低语道:“你说,她真是师傅说的那个人?”也不知他是在问树上的黑影还是在问自己。
那个能够改变他命运的贵人。
走了很远,花萦发现那个男人没有跟上后狠狠松了一口,这才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发现手心里一片冷汗。
她刚才借故撒泼走人,其实是有些惧怕对方。
榆树村这样一个小地方,为何会有这样一个杀神出现。
是的,那人就是一个杀神,虽然是个命不久矣的杀神,但那人在死之前让她看到的场景,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
女神棍在古代 第7章 七星血煞现
不管那陆子墨是谁,她都不希望与他扯上关系,从天眼里看到的情况,那家伙可是个麻烦的源头,而且还是个命不长的家伙。
要是跟他扯上关系,弄不好她自己小命儿都要受到牵连。
思及这里,花萦暗自决定回去后一定要跟傻爹说,坚决不准他再跟这陆子墨扯上关系。
既然明知他是个麻烦的必死之人,又何必去自找麻烦呢。
不过……
那个家伙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让她讨厌上的话,在这么缺钱又知道他是权贵的情况下,也许她会为财跑去给他指点一番,那种情况下至少他还有三分活命的机会。
很显然,现在她是不可能去跟他说的。
谁让那厮的凶狠让她在天眼看到的内容中受了惊吓。再说了,如果招惹上这样的杀神,她还害怕甩不掉呢!
摇了摇头,花萦甩去脑袋里面的胡思乱想,专心考虑起柏杨村那边动土的事情。
兜兜转转,她已经快到地方了。
远远的,已经看到了柏杨村动土的地方,一眼望去,花萦脸色有些难看。
微垂的眼睑下天眼开启,淡淡一眼扫去,那红火艳阳一般的七道血煞之气,让花萦心沉到谷底。
本来只是以防万一跑来看一下,却不曾想她最初的猜测还真发生了。
这柏杨村肯定没有找风水师看过就动土了,要么就是找的风水师没道行,不然也不可能因为胡乱下土而引起七星血煞的出现。
现在事情可是麻烦大了。
弄个不好,七条人命就要这么搭进去。
花萦带着不稳的心绪走向了柏杨村动土的地方。
抬头望去,眼前有两三百人正在那挖的热火朝天。
她站在榆树村这边的地界上看去,柏杨村已经朝着他们村的方向,挖出了二十来米长,十来米宽四米深左右的沟渠来。
那些正忙着做工的人,瞧见花萦一个小姑娘跑到这里来,以为是哪家小姑娘好奇看热闹的,倒是没有驱赶她,只是看了她几眼后都各自干自个儿的事去了。
对于那些人没有驱赶自己,花萦没觉得高兴,她四处看了起来,想要找到是和原因引起了七星血煞的出现。
见没人打扰自己,花萦朝着四周细细看去。
榆树村与柏杨村两村相邻,而两村是被三面环山所包围,形成了一股藏风聚气的卧龙之阵,按说本应该是极好的风水宝地,山上应该被浓郁的吉祥之气所笼罩,但现在感觉有些不对。
花萦皱眉沉思不得其解,开启天眼再次朝着那已成卧龙之阵的三山看去。
此时在花萦的眼里,面前的山水忽然间变了。
确切的,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但此时山上没有代表金色的吉祥之气,却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凶气!
顺着那凶器的厚薄一路寻找,花萦发现那凶器的源头,居然寻到了这柏杨村动土不远处的被挖断的一小截山石那里。
此刻在天眼下,那里山石中不断涌出浓郁的灰色大凶之气,凶气往前涌向柏杨村所挖的沟渠,形成了七股血红色的七星血煞。
瞥见那搬到不远处堆起来的石块,花萦猜测,那堆山石应该是三山最边角的末尾,从山顶沿山而下到了这下面只剩下一点小小的斜坡。
这个地方正好是柏杨村与榆树村的交界处,柏杨村的人想着干脆就从这里开挖,正好能够免去占了那边良田的位置,这山石凿起来费事儿,但也省事儿。因为凿下去是山石,也不怎么会垮塌,而且就算垒堤坝的话,石头也方便,凿下来的石头就用来垒堤坝。
这样的想法他们柏杨村的人一商议,居然一直的通过,就那么用铁锹跟钢钎凿了个五六米深,然后将就凿下来的方石又垒了堤坝,可谓是一举数得,柏杨村现在是干的热火朝天,他们觉得自己脑袋顶聪明。
看到这里,花萦算是明白了事情出在哪里,但是却觉得事情很棘手。
卧龙之阵,而被柏杨村挖断的地方正好是这龙尾之处,卧龙之姿被人断尾苏醒,巨怒下蔓延而来的凶气。
龙威下的凶气形成了七星血煞,那就是代表如果这条沟渠就这么一直挖下去的话,最少将要有七条人命填进去,这不是阿猫阿狗,可是人命。
最关键的是,那河渠是两村相接而挖,现在柏杨村那边捅出漏子,榆树村再去接着那接头的地方挖过来的话,血煞之气顺着那边过来,到时候都不知道榆树村会不会死人。
如果这柏杨村不肯停下来,那七条人命可就算是妥妥在阎王老爷的勾魂薄上划了勾,就等到时候来拘魂。
花萦眉头都快皱的打结了,看了半天她也没瞧出哪个是领头做主的人。而且她就算这样跑出去说这事儿,估计眼前这些人不止不会信,甚至会给她一顿好看都是有的。
毕竟古代这些人,是比较忌讳的,她贸贸然跑去说,人家指不定说她乌鸦嘴胡乱诅咒人。
想了想,这事情拖不得,而她出现说的话,这事儿人家压根儿不会信,还不如回村里找老村长想想办法。
然而花萦不知道的是,在她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晃悠到了刚才她待过的地方,有些好奇的四处观望,也许是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什么名堂,对方伸手摸索着下巴,有些疑惑朝不远处的一丛丝茅草后问道:“你说她刚才在这里看什么?”
丝茅草的草丛中微微动了动,良久后那草丛里面传来一道郁闷的声音道:“属下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不过她之前倒是说了一句什么‘这可是七条人命’。”
报告完自己刚才听到的话,那草丛后的人想了想有些懊恼的又说道:“主子……您下次别在有人的情况下同我藏身处说话,这边人多眼杂,你这样和属下说话,会有让属下有暴露行踪的危险。”
被自己属下给教育的某人,这会儿有些错愕的眨了眨眼,斯文俊逸的脸上有着哭笑不得,最近自己是脾气太好说话?自己这几个属下,居然也不如以前那般死板,时不时居然还会吐槽一下主子了。
不过……
她说的‘这可是七条人命’是何意思呢?
想了想,他还是转头朝那边草丛堆吩咐道:“你跟过去看看,她跑那么急是所为何事。”
这次草丛里面的人没吭声了,只是草丛微微一动再度恢复了动静,人已经不知在何时离去。
立于原地的人静静的站了良久后,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
师傅老人家应该算错了吧,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她……他貌似已近被讨厌了,她会帮自己?
他那双好看的凤眸微眯几分,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有些透明的手微微用力握了握。
女神棍在古代 第8章 开鬼眼证明
花萦一路朝着村长家走得急,加上路又因为昨夜下雨显得泥泞难走,在快进村儿的时候,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趴在地上,只觉得手心有些火辣辣的疼。
抬手一看那满是泥的掌心有鲜红的血流出,低头瞧地上才发现,那里有一块碎瓦片儿,倒霉的是,花萦摔下去的时候手正好撑在上面,把手给划破了。
倒霉!
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该照照镜子,看看今天自己有没有血光之灾的,算来算去就会算别人,老是记不得算自己。
花萦一身沾满了稀泥,手心还有老大一条口子,鲜血合着泥‘哒哒’往下滴,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虽然手心疼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但她却不敢耽搁时间。
毕竟那边涉及七条人命,除非她的天眼出错,不然那河渠挖下去,今天准死人。
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她明明看到了,不制止,她良心也会觉得不安。
所以,顾不得手上的伤,她起身后,脚下步伐更急的跑了起来,希望能够快点找到村长,就怕慢上一会儿事情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等到花萦跑到村长家的时候,屋顶上已是白烟缭绕,看起来是在烧午饭。
人家村长家的院墙可不像她家那竹篱笆,人家是一人多高的泥墙,上面盖着茅草,这会儿她只能站在院门口的门外,朝着里面大声喊道:“村长在家吗?”
村长的儿媳妇儿正在厨房里炒菜,听见有人叫门,而堂屋那边自家男人和公爹正陪人喝着酒,好像没听到的样子,她赶紧将灶里的火灭了灭,丢下锅铲就跑了出来开门。
瞧见门口喊门的是花萦后,她笑着招呼道:“是花萦丫头啊,快进来,是有啥事儿吗?”
“村长在家吗?”花萦进了院门,只是站在院子里问着。
村长儿媳妇见她进来后,这才瞧到她身上满是泥,像是摔了跤,手上还滴着血。
她脸色变了变,以为出了啥事儿,赶紧问道:
“你这是咋地啦?我公爹和大牛都在堂屋里陪人喝酒呢。”
花萦侧身看向堂屋方向,见里面摆了张桌子,上面摆了几个菜,村长家大儿子也在桌上,还有个老头她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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