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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在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萦
这番话,可谓是将裴清箐说的面红耳赤。
从来没想过,这个平日里面,不多言不多语的冷漠男人,今日不过是她叫了他两遍名字,他居然就这般毫不留情的教训她。
偏偏在这个时候,屋外一道清越淡漠的嗓音响起道:“我的妹子,怎么教导,那也是我裴家的事,轮不到你左相大人来指手画脚。”
话音刚落下,就见到门外右相裴清源走了进来。
地上一张脸红白交加的裴清箐,这会儿听到自家大哥的声音响起,再见到他人走进来时,顿时眼眶含泪,委屈不已的抬头望着他叫道:
“哥哥……你来了。”
裴清源见她被束了手脚丢在地上坐着,这会儿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无奈的蹲下替她解开绳子。
而也是这个时候,暗九跟地十七也过来了。
尤其是暗九,走到卧榻前,小声跟陆子墨说道:“主子……这姓裴的带人将左相府给包围了。”
陆子墨闻言,淡淡瞥了那边替裴清箐解绳子的裴清源一眼,没有什么反应,就似左相府被包围,那是一件很小事一般。
一旁的花萦,这会儿闻言倒是有些紧张。
那夜破庙里面那裴清源可是见过地十七和暗九的,这会儿对方再见到她与地十七和暗九,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发难,毕竟他去边境是见不得光的事情,那被暗九跟花萦他们看去,这可不妙。
关于这一点,暗九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多一个裴清源的把柄,自家主子和他斗起来,反而更占优势,不是么?
只是这会儿花萦想多了。
对方现在是来接自家妹子,顺便替自家妹子讨公道的,哪里会注意到她。
这会儿裴清源将自家妹子手脚的束缚去掉后,见到上面捆出红痕后,突然冷笑看向陆子墨道:“堂堂左相大人,居然为难一姑娘家,说出去倒是让人涨不少见识啊。”
“那也只能说你裴家养了个好姑娘啊!你说我何德何能,居然能引得你裴家姑娘对我下鬼蛊这么狠毒的东西来逼婚,我看这不是逼婚,这是想收我的命吧?”陆子墨讽刺的冷笑看着裴清源。
在鬼蛊二字出口的时候。
裴清源和裴清箐都愣了愣。
尤其是裴清箐,她这会儿愕然抬头,一双大大的眸子里面全是泪水,委屈不已的摇头说道:“我没有,你冤枉我。”
陆子墨直接话都不想和她说,就是觉得腻烦。
一旁的花萦,见状想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
毕竟鬼蛊这事是她跟陆子墨说的。
“他并没有冤枉你,因为你的确是给他下的鬼蛊,而且此时蛊母就在你身上。”花萦站在那里,指着裴清箐认真说道。
“不可能、不会的……他明明说是一种不致命的毒药,怎么会是鬼蛊?”裴清箐似是受到惊吓,猛是摇头否认。
花萦起身后,裴清源才真正将注意力放到花萦的身上。
他此时看看那边的暗九,又看了看花萦,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他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是她?
那夜在破庙碰到的人。
说到这事,裴清源表情有些复杂。
那天夜里,因为她突然那番急促的离开,让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便也跟着离开。
但想想又不对,所以又派了自己的暗卫头领返回破庙看看,有么有别的什么情况。
结果自己暗卫头领带回来的消息,让他无比复杂。
抬头看着花萦,裴清源露出猜疑来。
陆子墨的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出现,这个第一次出现在陆子墨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





女神棍在古代 第55章
说实话,看这陆子墨与裴清源只见剑拔弩张的样子,花萦心中多少有些纳闷。
这两人同处朝堂,而且官位相等,甚至还是在同一个官位上,被分左右之称。
两个朝堂内身居高位之人,居然斗得水深火热,都不见他们圣上出面管管。
这里面的水,估计不知道深到什么程度了。
要么就是,圣上都不敢管这两厮的事,要么便是那圣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要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正好起到制衡的作用。
不过这一切,在她解释完鬼蛊这种东西后,局面被打破。
至少裴家兄妹,这会儿脸色可不好看。
裴清箐此刻情绪有些崩溃,难以相信从花萦口中听到的答案,不甘的流泪低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会骗我?骗人,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东西?”
或许说,她不相信的是,给她东西的人居然会骗她,让她亲自对喜欢的人种下鬼蛊这么恶毒的东西。
这一刻裴清箐知道了,她与陆子墨再无一丝可能。
尤其是裴清源,他此刻脸色可谓是青白交杂。
只因他都不知道,自家妹子给陆子墨下的是这种东西。
想他裴清源与陆子墨在朝堂上斗了四五年了,期间双方背后下黑手的时候也不少。
很多时候就算吃了暗亏,即便都知道是对方做的,但也拿对方无可奈何,只因那都是不能拿到明面上的事情。
可这次……
圣上一直想拿他与陆子墨开刀,一直寻不到由头,平日两人斗也都是放在暗处,明面上最多是打打嘴仗。
如今这却是鬼蛊,一种狠毒的害人东西,取人性命都不说,还让人连转世都无机会。
如果是放在暗处,不知道是他裴家做的也就罢了。
可之前他见清箐铁了心要嫁陆子墨,所以他也就相信了清箐的话,以为只是一种罕见不致命的秘毒,所以他才会明目张胆的放话逼迫陆子墨,只因他知道出不了人命。
可这次是算是他失算了,那药不但要人命,更是狠毒的存在,他居然还明白白的承认了裴家对陆子墨下手。
只怕圣上……
或者说,这一切就是圣上设计的?
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手下两个权利最鼎高的臣子结为烟亲,所以说这一切……
想到这里,裴清源猛然抬头,看向那边卧榻上悠闲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无血色的陆子墨,怀疑道:“你早就猜到是圣上的局?所以你才誓死不答应娶清箐?”只因如果答应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卧榻上的陆子墨,鄙夷的眼神瞥了过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边失神受打击的裴清箐,淡漠开口说道:“的确是知道的比较早,但跟我不娶她没关系。”
意思是,不管是不是当今圣上设局,他都不会娶裴清箐。
裴清箐受伤的抬头望着他。
虽然早就猜到,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很想哭。
“所以你将计就计,让圣上捉到把柄,给他一个拿裴家开刀的借口?”裴清源冷然看着陆子墨,但眉心微微皱起,有些不相信陆子墨会想法这么简单。
毕竟圣上一直不敢动他们二人,只因只有他们二人能制衡对方,如今如果圣上乘机将裴家铲掉,那他陆子墨也是待宰的鱼。
他不相信陆子墨想不到。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陆子墨嘲弄的冷笑看过来道:“你能想到的我想不到吗?说来全赖你有个好妹妹啊,被人当枪使,我都中了招后才知道圣上的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
一听这话,旁边的裴清箐顾不得掉眼泪了。
这会儿不等裴清源与陆子墨再开口,之前受打击的她,此刻擦了擦脸上泪水,她抬头望向卧榻旁的花萦,抿了抿唇开口问道:
“你说子……你说左相他中的鬼蛊,母蛊在我身上,是不是你能解开?”本来裴清箐脱口想叫子墨,但想到之前被人毫不留情的制止的话,她又改了口。
花萦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陆子墨和裴清源,这才皱眉点头道:“的确能解。”
“那求求你,帮他解除吧!他不能有事,如果他有事……我、我们裴家也会有事的。”裴清箐此时眼里带着泪珠子,祈求的看着花萦。
花萦还没表态,倒是陆子墨冷嘲道:“你裴家有事,与我何干?”
不等裴清箐委屈道歉,一旁的裴清源直接冷笑道:“别说的好像你就能得了个好一样,别忘了我们之间是相辅相成的,如果我裴家被开了刀,圣上想动你,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
花萦现在是算听明白了,感情是,现在两边都是这当今圣上砧板上的鱼,不过呢是两条食人鱼。
圣上如果同时宰两条呢,难保会顾不过来被两条鱼跳起来咬了手。
而如果是先杀一条,不会被咬手,剩下一条的话,也会好杀的得多。
“那又怎么样,至少是你裴家先被开刀,先后顺序,我也是后面那个。”陆子墨淡淡的开口说完后,他突然又幸灾乐祸笑道:
“你这会儿可是派人将我这左相府跟包饺子一样,只怕再等半个时辰不到,圣上他老人家可就会摆驾左相府,来赶着给我收尸,顺便缉拿杀害左相的凶手了。”陆子墨眼里满是浓浓的嘲笑。
没办法,与裴清源斗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看他现在束手无策的样子。
裴清箐这会儿急的眼泪又要掉出来了,这一切的祸都是她闯的,现在却要害得裴家遭难,她顿时急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着急说道:“左相……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话刚说到这里,她便被一旁的裴清源给拉了起来。
裴清源直接冷下一张脸,看着陆子墨这个死对头自嘲道:“说罢,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出你的条件吧!我不信你真的愿意被圣上算计。”
“那可不一定!”陆子墨心情不错的嘴角上翘,一旁的暗影将之前暗九带回来的消息,小声的凑近他耳旁说了一下,听完后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听说你裴家最近在边境那边发现了一个金矿,而且还是没有上报给朝廷知道的金矿,这样吧……怎么说咱们也是同僚,而且平日里面咱们也多么相亲相爱,你就表示一下同僚爱,将那金矿一半让出来吧!”陆子墨此时一双凤眼笑的弯起来,似个狡猾狐狸一般的笑着。
闻言裴家兄妹齐齐抬头,尤其是裴清源此时眼神危险,没想到他这才去边境跑了一趟回来,而且还是趁着他陆子墨昏迷期间去的,这回来他居然就知道消息了。
想到这里,裴清源眼神怀疑的看向那边花萦与暗九他们。
在边境的时候,就只遇见过他们。
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后悔还是该庆幸了。
后悔没杀了花萦他们,让陆子墨知道了金矿的事情。
可又庆幸没有杀了花萦他们,不然陆子墨身上的鬼蛊无法解,他一死,圣上就会将罪名扣在裴家头上,进而绞杀裴家。
今日不管怎么样,这金矿,裴家怎么都得吐出一半来了。
和裴家比,金矿什么的当然都得排到后面去。
没有考虑多久,裴清源便黑着一张脸点头:“可以!那待会儿圣上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得了好处,而自己身上的鬼蛊花萦也能解,陆子墨心情非常愉悦的点了点头:“自然知道。”说完之后,他一张俊脸,这会儿满是笑意的看向花萦,她真是自己的贵人啊。
而这会儿双方当着花萦的面,直接就将事情拍板决定了,她觉得有些好笑。
陆子墨那双好看的凤眼,现在里面星辉闪耀,她瞧在眼里,俨然就是一只偷吃了鸡的狐狸样,顿时不爽了有没有。
花萦以手遮唇轻声咳嗽了一下,讽刺的开口道:“你们是不是忘了征询一下我的意见?而且我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你们就这样商量好了,真的好吗?”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的人视线都看过来了。
尤其是陆子墨,他刚才本来就盯着花萦在笑,这会儿视线就在她身上,一听这话,他不解的眼神望了过去:“怎么?”
这时候,陆子墨才想起来,这丫头可不是一个干白工的人。
当初在榆树村的时候,她上镇去晃一圈,帮那陈家看看祖坟,都能讨人家陈家倾尽全力帮她做一件事情的条件,这次没道理什么好处都不捞吧。
想到这里,陆子墨就觉得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这会儿见大家都看过来之后,花萦才指了指那边的裴清箐说道:“我是说了可以解陆子墨身上的鬼蛊,但我没说解她身上的母蛊啊!而且,你们知道我解了陆子墨身上的子蛊后,身为母蛊载体的她,会是什么结果吗?”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裴清箐,这会儿一张本来就擦满脂粉的脸,现在更是苍白无血色,哆嗦着嘴唇道:“会、会怎么样?”
花萦走了两步,凑近她跟前,都快跟她鼻子挨鼻子,有些恶劣的冷笑道:“会反噬……后果,你知道吧?”
话语刚落下,裴清箐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倒是她旁边的裴清源,这会儿眼神微眯,盯着花萦看了半响后,他突然开口道:“我不信你能解姓陆身上的子蛊,而没有办法解我妹妹身上的母蛊,说你的条件吧。”




女神棍在古代 第56章
说到办法,的确花萦并不是没办法。
可她也不是个慈善家对吧,帮陆子墨还可以说是在偿还救命之恩,那帮裴家那姑娘裴清箐,没有免费义务对吧?
其实最关键是,谁让这两条圣上眼里的食人鱼,这会儿也太不懂得遮掩了。
居然就这么大喇喇的在她面前提到金矿什么的,你看着陆子墨开口就要了一半过去,没道理她这个干苦力的,却什么都不得对吧?
不过呢,在场的都是人精,也是上道的。
尤其是那裴清源,平日里能与陆子墨斗的水深火热,脑子也不是个傻的,所以花萦才刚一开口,他便懂了意思。
“其实你也知道,这解鬼蛊,一般情况下,我只需要将子蛊解掉,母蛊都不管的,但现在如果子蛊解了后还要保母蛊无事,这是很难的。”花萦这会儿一脸难办的模样,看着在破庙里打过一次照面的裴清源说道。
结果花萦话一落下,陆子墨凤眸里透着了然,他就知道。
这丫头不是吃亏的主。
花萦开出条件是,听者有份,金矿她要分杯羹。
但她也聪明的知道,她现在无权无势,就算分一杯羹她也护不住,直接说了,要裴清源与陆子墨他们那一半里面,一人分她五分之一,后面要折现给她。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裴家兄妹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因为花萦条件才刚开出来,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捏着嗓子的尖声道:“皇上驾到……”
没时间多犹豫!
这种情况下,因为花萦的条件,裴清源与陆子墨互视一眼,没有多做犹豫,同时点了点头道:“可以!”
对裴清源来说,金矿一半都割肉出去了,再给个五分之一,也心痛不到哪里去了。
而对陆子墨来说,别说五分之一,就让他现在那一半全给花萦,估计他都不会犹豫。
谁让她是他的……贵人呢!
想到这里,陆子墨凤眸微抬,里面闪着抹莫名之色的笑了笑。
条件谈好,那现在开始就是统一战线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一身玄黄龙袍在身的皇帝带着人进来的时候,所有人赶紧跪了下去,包括花萦,她也在那下跪的人群之中,倒是喊口号的时候,她嘴巴没出声就是了。
什么现代穿越女,誓死不下跪之类,那都尼玛扯淡的。
你敢不跪试试,看你是要脑袋还是要膝盖。
忍不了你的膝盖受罪,那你的脑袋就得遭罪。
花萦可不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结实,也不想去试试那皇帝的屠刀锋利不锋利。
一群人跪下去了,倒是那床上的病娇男,陆子墨……
他这会儿见皇帝都进来了,而屋里噼里啪啦跪了一地的时候,他才状似无力的起身,嘴里还叫着:“皇上……万岁……”
后面那句万万岁都没喊得出来,而且人也还没从卧榻上翻身下来的时候,那皇帝就已经走了进来,见到陆子墨居然醒着的时候,有些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皇帝眼神微眯,但脸上却不懂声色,赶紧朝陆子墨挥了挥手道:“爱卿有病在身,不必拘于礼节,赶紧躺下。”虽然话里在说着让陆子墨躺下,但皇帝老头心里可是惊疑不定。
“微臣惶恐……”陆子墨嘴里称着惶恐不敢,但行为却没有什么不敢的,顺势就躺了下去。
一旁跪在后面的花萦,偷偷抬头瞧来,见到陆子墨那嚣张模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她算是了解了,为啥这皇帝老儿那么恨不得把这厮跟裴清源一锅端了。
裴清源她是不知道,但就冲陆子墨现在这嚣张德行,换了她是皇帝,铁定也很不爽。
花萦更是明白,为啥大半个皇城的人都巴不得他陆子墨倒血霉,翘辫子了,肯定是这厮平日里太嚣张跋扈,就从他连皇帝都没怎么放在眼里就知道了。
此刻,对于陆子墨的行为,皇帝眼神危险的半眯几分,但脸上却笑的更和蔼了,对屋内跪着的人说道:“你们也请来吧,朕只是来探病的,别弄的那么兴师劳众的。”
众人也就跟着起了身。
这时皇帝打量起这个房间里面的人员来。
这裴家兄妹来,他是知道的,就是因为探子之前回来说了,他才会匆匆赶来,可那跪在后面那个女子,是谁?
之前探子说,有一辆马车匆匆赶到左相府中。
是不是就是这个女子?
想到这里,皇帝微眯起眼,仔细打量起花萦来。
卧榻之上的陆子墨见状,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眼中冷意乍现。
皇帝看了卧榻上的陆子墨一眼后,他突然笑道:
“爱卿看来身体好了不少啊,看来李院首那庸医该告老还乡了,刚才他居然回宫跟朕说爱卿你被裴家姑娘下毒,现在回天乏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声音冷了冷,继而说道:“看来是这老匹夫造谣欺骗朕,简直是不可饶恕。”
本以为收到的消息来看,陆子墨应该是不行了才对,所以他才匆匆赶来,目的就是为了当场拿下裴清源。
可现在……
这陆子墨居然醒过来了,而且看起来情况还不错。
听了皇帝的话,这会儿屋内众人神色不一。
但之前陆子墨便说过,皇帝他老人家肯定会来,而且还要来追究裴清源的罪行,这会儿听皇帝这么一说,裴清源的眼神一闪。
而卧榻上的陆子墨,此时微垂眼睑,掩去刚才眼中的冷意,一脸疲倦的笑着开口:“倒也是不怪李院首……说起来,是他误会了,微臣之前倒是情况是有些严重,不过这病非药石能医的,当然也不是中毒。”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神色骤变。
裴清源脸色有些难看,神情微冷的看向陆子墨。
难倒他要说话不算话,将鬼蛊之事挑穿?
明知道这事是圣上的杰作,就算挑穿,那顶罪的也是裴家。
花萦也有些意外,之前不是都商量好了,将鬼蛊之事掩过去吗?
就在众人这会儿心里鼓打得‘咚咚’响的时候,却见陆子墨这会儿一双凤眸里波光涟涟,满是柔情宠溺的看向旁边当路人甲的花萦,低沉着嗓音开口:“只因微臣患的是相思入骨,又岂是一般药石能医治呢?”
卧槽,开玩笑吧
被陆子墨一双眸子神情看着,嘴里说着肉麻之话的花萦,顿时打了个哆嗦,一种不妙的感觉冒了出来。
在场另外几人也微微有些错愕。
只有暗影,这会儿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又看了看花萦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的很开心。
“嗯?相思入骨?朕不是听说裴右相的妹妹心系爱卿你,甚至还做了一些让你为难的事情。再看这会儿人家兄妹还专程到你府中来探病,可见此事是属实了。要不朕来做个月老,替你们牵个红线如何?”皇帝这会儿笑眯眯的看着众人说着。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裴清箐却又忍不住有些期待。
倒是陆子墨与裴清源同时微眯着眼,讥讽的冷意心中闪过。
陆子墨此刻突然笑了,抬手似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皇上是不知道啊,说起来我这卿卿是个心眼儿小的,最是爱拈酸吃醋,真要我有了别的妇人,只怕她肯定躲着微臣再不相见了。”
花萦快要忍不住了。
我勒个去。
她招谁惹谁了?
什么叫她拈酸吃醋?
这丫的是得了幻想症吧。
她怎么就被这陆子墨当挡箭牌的扯过来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她反驳的话,只怕在场的人都得死。
花萦此刻一口银牙咬得死死,拼命安慰自己。
想想那两成金矿,想想还完恩情后就离开去找老爹,想想到时候拍拍屁股一走,反正也没人知道这厮说的这些话,她这才稍微平息下心中怒火来。
卧榻上的陆子墨,这会儿眼角瞟到花萦那双杏眼里的熊熊怒火,他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但面上却深情无比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别处继续说道:
“哎……偏偏微臣对我这卿卿又真真是入了心进了骨,微臣无法想象,如果我这卿卿如果被人伤害而离开我,微臣癫狂得能做出什么事来呢!”说到后面的事情,在场的人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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