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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棍在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萦
这话一出,花萦倒是愣了愣。
怎么感觉这陆子墨说这番话,是为了威胁皇帝老儿不敢随便动她呢?
裴清箐这会儿一双眼里满是泪珠子,明知道之前看陆子墨对这花萦姑娘好像没啥暧昧,这会儿听他这样深情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好心酸啊。
皇帝脸上笑容一敛,面色发冷的看着陆子墨,半响后突然一笑,大声笑道:“瞧爱卿这紧张样,朕又岂是那拆散鸳鸯之人,本来还想说你与右相同处朝堂,如果能结为烟亲,才更好效忠于朕呢,结果你却是那痴情种子,心系上别的姑娘。罢了,罢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开。
倒是屋内的陆子墨和裴清源,此时同时冷笑闪过。
如果结为烟亲,只怕您老人家更容不下我们了。
皇帝老儿来的快,走得也快。
只是人家走的时候,却又丢了句话来。
三日之后是皇后寿诞,让陆子墨带着他的‘卿卿’也去宫中参加宫宴,还说现在他的‘卿卿’已经到了身边,这相思入骨就好了吧?
此时花萦幽怨的瞪着陆子墨,瞪得他此时心虚不已。
他还没开口道歉,就听到花萦说道:“两日后参加宫宴,这皇帝还是不信你的鬼蛊能解,所以如果你两日后缺席的话,只怕你们……呵呵!”后面她冷笑了下。





女神棍在古代 第57章
说实话,花萦之前对陆子墨胡乱牵扯上她,心里是挺憋火的。
但后来等裴清源兄妹二人离开后,陆子墨将其间要害一说,花萦突然觉得,还是当陆子墨这‘卿卿’,比较安全点。
谁让她坏了皇帝老儿的局,只怕那老头儿知道后,会将她给恨到骨子里。
至少有陆子墨放下的那句威胁,皇帝老头儿暂时是不敢动她的。
至于以后嘛……
哪来的以后?
等这陆子墨的鬼蛊一解,她就打道回府,谁管这皇帝老头儿还惦记不惦记。
现在解陆子墨身上的鬼蛊,相对比较简单,那些材料基本上能买到,就是解那裴清箐身上的母蛊所需的东西,有一样比较麻烦。
那就是无根水。
昨天暗九跟福伯他们去把东西都准备好,就差无根水的时候。
福伯一张老脸上满是疑惑,有些不解的问花萦,什么叫无根水?
何为无根水?
露天承接,不使落地的雨水,这就叫无根水。
但裴清箐这次需要的无根水,需要是最为纯净的无根水。
一场大雨中,只有一小片的地方,能够分到最纯净的无根水。
对这极少的一点纯粹无根水来说,别说是用来用药,就是用来煮茶,都比那初雪之水来的甘甜可口,人多喝,还能洗條身体内的杂物,有养生之功效。
再说,无根水,本来就是一味药引。
因承接天地灵气,落而不沾地,所以最是干净纯粹。
那鬼蛊又身为阴祟之物,最是肮脏丑陋,所以这无根之水绝对不可缺,是那鬼蛊的克星。
无根水,算是这次给裴清箐解蛊中,最主要的一味药引了。
至于花萦说现在无根之水难找,只因她白日观天色推卦,得到结果是,这方圆二十里,十天半个月之内,是没有雨可下的,当然就没有所谓无根之水。
所以才说老天爷就爱和人开玩笑,你不需要的时候,他就跟三岁孩子似得,一会儿又变脸,下着太阳下雨都是常有的事儿。
要想取得无根之水,只能等晚上再观星象,起一卦,推算一下,近期哪个方向有雨水,然后再快马加鞭去取回了。
而且这件事情,花萦还得亲自出马才可以,因为别人可辨别不了那雨水有什么区别,她还得亲自去寻找,那最干净的一片雨水才行。
这可是件劳心劳力的事情。
去之前,花萦决定先给陆子墨解蛊。
陆子墨昨天醒来后也没撑多久。
之前她就说了,他那会儿醒来,最多能清醒一两个时辰。
陆子墨拖到皇帝离开后,又等裴清源兄妹离开,只来得及跟花萦说了几句话,顺便交代了暗影,在他昏迷期间,府内事物让花萦做主后,他便又昏睡过去。
对于这句话,花萦倒是没什么反应,暗影却是眼神闪烁的盯着花萦。
花萦没好气的瞪了暗影一眼,对着昏迷过去的陆子墨撇了撇嘴角。
她可不想帮他管理府中事物,万一出点什么篓子,她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再说了,给他解蛊的东西,在他醒来之前,就让暗九跟福伯准备的差不多了,所以现在给他解蛊,是很快的事情。
只是解蛊之后,他的身子得养养了。
倒不是身子骨被亏空,而是他整个人的精神气被那鬼蛊给吸收了不少,人无精气,自然而然容易生病,所以得调理养养了。
所以陆子墨在临近晚上的时候,便再度醒了过来。
此时花萦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有遮掩不住的疲惫。
她本来就风寒初愈,又一路马车颠簸,早就将那百年山参养的那点精气给折腾的差不多了。
尤其今日她到了左相府后,压根儿就没停顿过。
先是给陆子墨透穴止住死气蔓延,然后又给他解鬼蛊,这些都是很费玄元之气的事情。
就连这会儿,她还没闲着,搬了张桌子在院子里,拿着玄龟壳,用着三枚铜钱,快速的起卦,落卦,解卦,然后再起卦,落卦,解卦……
如此不断循环,随着卦数越起越多,她就似是精气被快速抽走了一般,脸色越来越白,额头还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滴下。
陆子墨醒来后,从屋内出来,就在院子里见到了这一幕。
此时院子内,花萦一个人在院子中央的桌子面前忙着,而左相府中,几个管事,福伯跟暗影还有暗九和地十七都在,只是这会儿大家都在外围观看,不敢打扰花萦的动作。
随着花萦的脸越来越白,起卦速度越来越快,那起卦,落卦,解卦,已经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看不清的地步后,陆子墨眉头越皱越紧。
最终在花萦拿着玄龟壳的手都有些发抖时,陆子墨忍不住开口道:“尽力而为便成,用不着这样强逼自己。”如果救不了裴清箐,大不了那金矿不要也罢,用不着将她逼成这样。
随着陆子墨的话落下,花萦手中的玄龟一个摇晃,里面三枚铜钱,‘哐当’一声,叮叮叮的散落在桌上。
“仙人指路……”花萦满头汗水,低头看着卦象,松了一口气。
何为仙人指路?
陆子墨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张手巾,花萦只觉额头汗水流下,都快遮了她的眼,也没多想,接过来就往额头擦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会儿见到自家主子的行为后,暗自面面相觑,他们没眼花吧?自家主子不是洁癖非常重,而且最不喜欢别人动自己东西吗,他居然还将自己的手巾给别人擦汗水。
不过这会儿让他们更掉眼珠子的是。
花萦面前的桌上,三枚铜钱,两枚齐齐立起,一枚铜钱立于两枚铜钱之上。
地十七这会儿使劲儿伸手揉自己眼睛,脑袋都要冒个问号出来了,怎么铜钱还能这样立着?
院子里的几个管事,都不认识花萦,她的本事,也是听暗九跟地十七他们说过一点,当然说的是那破庙里的事。
不过因为几年裴清源好好的出现在左相府,所以地十七对花萦的本领多少还是有些不确定的。
但至少她能救醒主子,那就是本事,他就服她。
这会儿几个管事,交头接耳起来。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铜钱还能这样的?我试试看。”一个三十几岁,看起来长得粗蛮不已的汉子,这会儿小声的嘟哝完后,就从兜里掏出几个铜钱来。
一旁的另外几人见状,七手八脚,都一人抢了三个。
“别抢,让我来。”
“就你那笨手笨脚,肯定不得行。”
“你又能弄出来?”
一群人,蹲地上一摆弄,这才知道,这仙人指路,哪里是凡夫俗子能折腾出来的东西哟?
他们摆弄半天,都没办法将一枚铜钱立在两枚铜钱之上后,这会儿再抬头的时候,看向花萦那眼中,就自然而然带着一丝崇敬来。
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看到,那三枚铜钱是花萦从玄龟壳里面抛出来的,而不是用手摆弄出来的。
花萦擦去额头汗水后,也没多想,条件反射就将手巾还给了一旁的陆子墨,对方愣了愣,伸手接了回去。
这动作,又是引得一群人掉下巴。
不过花萦才没注意到这些呢,她这会儿低头看着卦象,皱眉沉思一下开口道:“一卦十里,一共起了三七二十一卦,第二十一卦成仙人指路,方位在东南方向。”
她的话说完,众人满头雾水。
只有她身旁的陆子墨,这会儿沉吟一下开口:“是要去东南方向,两百里开外的地方取无根之水?”
花萦点了点头:“嗯,明天下午那里有一场雨。”想了想,她皱眉问道:“如果现在开始赶路,明天下午能到吗?”
这毕竟是一个以马为交通工具的年代,两百里路,不算是一个近距离。
“如果骑马的话,时间差不多。”陆子墨想了一下回答道。
这话一落,花萦就摇头:“我不会骑马。”
“让暗九去。”陆子墨脸色微冷的开口。
一旁的暗九点头,都准备转身去后院马房了,花萦却急忙忙开口:“不行,我得亲自去,那无根之水有讲究,而且有地域限制,我才知道在哪里取。”
不是花萦圣母的非要救裴清箐,而是她对那两成的金矿,必须势在必得。
只因花萦想起了,那赶去上京的花父,如果要夺回曾经拥有的东西,没有财力人力的支撑,那恐怕要难如登天。
所以,她现在不叫苦也不叫累,人家付钱,她做事。
陆子墨皱眉看着她,明明已经累的脸色苍白,却还倔强的抿着唇,说着要亲自去的女人。
“我和你去,我骑马带你。”想了一下,他皱眉开了口。
此言一出,花萦抬头,犹豫一下道:“可以吗?你才解了蛊,身体应该会吃不消吧?”
一旁的暗影也走了过来,点了点头道:“主子,要不我带花萦姑娘过去吧?”
结果暗影话才出口,就招来了一道犀利的冷眼,惹得他暗自缩了缩脖子。
某人这会儿直接冷眼一扫,薄唇微抿,不悦的开口道:“就这样定了,我跟你去,暗影让人备马。”




女神棍在古代 第58章
当主子的发话拍板,做下属的就算是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至于花萦,她就更没发言权了,谁让她要着急去那地方,而她又不会骑马,坐马车晕车是一回事,主要是怕时间来不及,错过了接无根水的时机。
时间比较紧急,陆子墨决定了骑马带花萦后,暗影便去将陆子墨的坐骑烈焰给牵了过来。
那马儿一身毛光水亮,脑门儿有朵火焰型的白毛,这会儿见到陆子墨后,欢乐的打了个响鼻,亲昵的伸头来蹭他。
陆子墨拍了拍烈焰的脑袋,然后侧头看向一旁花萦,冲她挑了挑眉。
花萦站在那里没动,没懂对方看她的意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怎么了?”花萦不解开口。
见她半响不动,陆子墨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也不开口了,直接动手。
“你……”花萦吓了一跳。
只见陆子墨,此时双手往她腋下一抱,惊得她还没尖叫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丢到烈焰的背上去了。
坐在马背上,花萦脸一阵红白交加。
白的是突然被陆子墨抱起来吓了一跳,红的是暗自羞恼,还好她刚才没有尖叫出声,人家只是抱她上马,如果她尖叫的话,倒是有些小题大做了点。
见花萦上马后有些羞恼的坐在那里,陆子墨面无表情的翻身上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花萦,他淡淡开口道:“坐稳了没有?稳了我就要出发了。”
花萦觉得身后陆子墨说话的呼吸喷抚在自己耳边,顿时耳朵有些发红,身子都有些发僵了,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下后说道:“坐、做好了,出发吧。”
闻言陆子墨神色平静,没再说话,扯起缰绳,便策马奔去,吓得花萦又是往后一仰,身子倒向身后某人怀里后,才稳了下来。
之前牵马过来就留在原地,打算看着他们离开的暗影,刚才却眼尖的发现,自家主子在上马的时候,嘴角微微有些上扬。
暗影这会儿望着那策马奔去的二人背影,暗自鄙视自家主子一番。
主子啊,您吓人家小姑娘,有那么高兴吗?
居然还暗自偷着乐。
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影转身回府,去让人加强府中戒备,还有让替身做好掩护才是。
毕竟皇帝对自家主子还有裴清源的杀心,简直已经到了毫无遮掩的地步,如果被那老头子知道主子这个时候离府,那主子他们这一路过去可就危险了,所以动用替身是必不可少了。
只是主子的替身倒是原来就安排好了,可花萦姑娘……去哪里找个她的替身呢?难倒要安排个花萦姑娘今夜身体抱恙,然后自家主子病榻前照顾一夜?
其实花萦不知道,暗影这会儿并不是杞人忧天。
别说那皇帝想杀陆子墨了,这会儿他连花萦都恨上了,如果知道他们两个居然连夜出府的话,铁定是派人天罗地网都要伏诛二人才是。
谁让现在已经回了宫里的皇帝,这会儿在会见了自己派出去暗杀裴清源的杀手,又会见了安排在裴清源身旁的那颗棋子后,怒不可揭的发现,那叫花萦的小丫头,居然之前就坏了自己一场局。
原来是花萦在边境碰到裴清源的时候,那裴清源本来有一场追杀,而那些人都是皇帝派去的人。
本来因为皇帝在裴清源身旁放了一个颇得对方信任的细作,那场刺杀可以说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因为路上碰到了花萦,而整个事情功亏一篑。
光上面这件事情,皇帝就恨了她一笔。
更何况后面根据李院首的说法,那陆子墨能醒过来没死,还是这花萦的杰作。
你说这样一个三番数次坏自己事的人,皇帝能忍得下她吗?
不过因为陆子墨那威胁的话,明面上皇帝倒是暂时还不敢动她,毕竟明面上皇帝现在还不敢动陆裴二人,这次明明他一切都算好了,可到处都因为这花萦,而功亏一篑,让他如何不恨花萦这程咬金。
花萦可不知道,现在她被皇帝恨的牙痒痒。
如果知道的话,她铁定大声叫冤。
毕竟那破庙的事情,绝对跟她没有关系,是那裴清源自己运气好,就那么躲过的。
说到裴清源,这会儿裴家里面,堂屋中可谓是灯红透亮,裴家族老此刻坐于堂屋大厅两旁的木椅上,而裴家的家主,也就是裴清源的父亲,坐在正中央那把太师椅上,脸色黑沉不已。
而在大厅中间,裴清箐一脸煞白的跪在那里,裴清源也没好到哪里,在她旁边跪的端端正正。
裴家的家主,裴清源的父亲裴雍,此刻‘啪’的一声拍桌而起,怒目瞪着下面跪着的儿女,大声喝道:“混账……你们可知错?”
裴清源没吭声,而裴清箐被自家父亲那拍桌子‘啪’的一声,吓得打了个哆嗦,顿时眼泪就吓得冒了出来,毕竟平日里裴家上下莫不是把她当眼珠子的护着,还是见父亲第一次冲自己发火。
此刻裴清箐鼻子一酸,眼泪就‘啪啪’往下掉,顿时哭道:
“父亲,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蠢笨,被人当刀使,还害了裴家,更是让裴家好不容易得来的金矿,就那么分了大半出去,呜呜……都是女儿的错,嗝……求爹爹原谅……”哭到后面的时候,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打起嗝来。
见状本来跪在那里的裴清源,顿时脸色一变,赶紧拍了拍她的背,开口劝道:“小妹你别哭了,忘记之前花萦说的了?她说今明两日,你切记情绪波动,不然的话很容易刺激到母蛊,到时候就麻烦了。”
裴清源的话,让裴雍此时也想了起来,自家闺女现在脖子上还悬着一把刀,虽然她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怎么也是自己的闺女,恨铁不成钢,但却也是心痛的。
一旁那些族老,也是人精。
现在见家主放不下脸面,而他们平时也是极为疼爱裴清箐,这会儿便当起了和事老,顺便给裴雍一个台阶下道:“家主……现在事已至此,最重要还是箐丫头身上的母蛊,要赶紧解了才是。”
此言一出,裴雍也稳不起了,顿时有些慌乱的问着裴清源道:
“你说那叫花萦的,到底靠谱不啊?咱们两成金矿给她倒是没什么,可她和陆子墨关系匪浅,会不会对咱家清箐下黑手啊?”毕竟自家闺女对那陆子墨做的那些事情,那花萦身为陆子墨的红颜知己,难保她不会吃醋下阴招啊。
想到这里,裴雍越发觉得有些信不过。
皱着眉头,裴雍想了一下,朝那边族老里的一个人问道:“四叔,我记得你与玄门的三长老有些交情,要不你将他请来,让他看看清箐现在的情况,看他能解这鬼蛊不?”
那个四叔,一听裴雍的话,抚了抚胡须,皱眉考虑了片刻后才点了点头道:“如此的话,我便派人请他过来一趟,如果他能解决的话,那两成金矿咱们裴家倒是省下来了。”
听着父亲与自家四爷爷的话,裴清源却是眉头皱了皱,开口阻止道:“父亲……我觉得此事不妥。”
“为何不妥?”裴雍心疼的拍了拍自家闺女的脑袋,回头看向裴清源问道。
裴清源摇了摇头,叹息道:“现在清箐的问题很棘手,那花萦是说了她能解这个蛊,但如果咱们在她还没来解蛊之前跑去请了玄门之人,万一这玄门三长老不能解蛊,而花萦那边却心生嫌隙,小妹只怕堪忧。”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只有那裴雍叫做四叔的人,这会儿却是脸上有着不悦,起身看着裴清源说道:
“我说侄孙子,你怎么不想想,那花萦与那姓陆的是一伙的,给箐丫头解蛊,张口就要走咱们那座金矿的两成利益,而且还没说她下不下黑手的问题。你怎么宁可信她,却不信四叔的朋友?玄门什么地位,你不是不知道吧,我那朋友身为三长老,又岂是一般小丫头能比拟的?”
说到底,这老头儿就是想省下两成金矿的利益,更是觉得玄门三长老,怎么都比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来的靠谱。
老头子的话一出,在场的另外那些族老,却是有些赞成的点着头。
就连裴清箐这会儿都忍不住弱弱的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哥哥……要不咱们就请玄门三长老试试吧,我不想让那个女人白白就分走咱家那两成金矿。”虽然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但如果能替裴家省两成金矿,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款项了。
就连裴清箐都这样说了,那别的人更不会反对了。
裴清源见他们执意要去请玄门三长老,也没有办法,却还是开口道:“如果真的要请的话,我觉得还是暗自请来比较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句话在场的人倒是没人反对。
“行……那就私下请来,四叔,那就麻烦你了。”裴雍凝眉想了一下开口。
不得不说,裴清源好的说不中,坏的却说中了。
他们去请的玄门三长老来,却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花萦可不知道,她这头急颠颠去找解蛊药引,这头却有人来跟她抢生意,甚至还弄了个烂摊子,等她回来接手。




女神棍在古代 第59章
要说这骑马和马车有什么分别呢?
一个是颠的胃酸都吐出来。
而另一个则是颠的花萦大腿内侧被磨破,好像都起了泡,而且这会儿火辣辣的疼。
花萦暗自咬牙,那钻心的疼,让坐在马前,背靠着陆子墨的她,此刻一张脸苍白无比,柳眉皱的死紧。
不是花萦娇气,而是大腿内侧起的水泡,都被磨破了,那伤口沾着襦裤,马儿奔跑间,动作摩擦着她的伤口处,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但因为受伤地方比较隐秘,花萦也不好跟陆子墨说。
而且现在也是在赶时间,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浪费,所以她一直咬牙闷着不吭声的死撑着。
从昨天夜里出发,一直是在晚上赶路,二人运气不错的是,今晚十五,有着大月亮,月光照的路上清晰无比。
但那月光也仅能照亮路而已,却没让陆子墨发现花萦的不对劲儿。
一直到月亮渐渐躲到云里,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骑马的陆子墨才发现怀里的花萦有些不对。
要知道昨夜出发后,因为他将她圈在怀中,所以她一直都僵硬个身子坐着,生怕动一下就落到他怀里了一般。
可现在那一直僵硬坐着的丫头,此时却开始无力的往他怀里倒来。
陆子墨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这丫头难倒打瞌睡了?
这骑马打瞌睡,她又不肯靠自己怀里,这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的,弄得不好脖子都要被摔断。
想到这里,陆子墨有些不放心的低头看去。
结果这一看不打紧,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只见花萦一张小脸煞白,眉头紧蹙的死咬着下唇,一头的冷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不停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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