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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心明月
顾迟惊愣半天,道:“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向晚,你要相信我!”
不管怎么说,已经很满足了,徐向晚以为这段婚姻已到尽头,心里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却没想到对方并不选择放手,这便够了,她想,她到底是爱他的,他能够珍惜,能够给予同等的回馈,这便够了,她点了点头,道:“我信你!”
顾迟才轻松了许多,他笑着站了起来,将徐向晚按在原地,道:“你休息,我帮你去放水!”
到底还是徐向晚帮顾迟多一些,放完水,顾迟让徐向晚先洗,等他自己去洗的时候,才发现连衣服都脱不下来,只好让徐向晚帮他。
见顾迟一副愧疚的神情,徐向晚心头也是软了,道:“等你好了,再照顾我不迟。”
“好,等我好了,我要每天早上为你做早饭,晚上早点回家陪你,我们搬到二环那边的房子里去住吧,好不好?”顾迟道。
他们现在住的是史敏生前的别墅,顾迟一点都不想在那里住进去,二环那边是徐向晚在外面的住所,有时候下班晚了,就会在那里歇下,顾迟有一根那房子的钥匙,便经常过去住,那里有他们太多甜蜜的过去。
“好!”徐向晚道。
“向晚,等你不忙了,我们就要个宝宝吧,我想要个女孩,长得像你!”顾迟捏着徐向晚的下巴,带点期盼的口吻,道。
徐向晚的手顿了一下,听的顾迟道:“你要不喜欢,我们就不要。”他是有多怕她不高兴啊,徐向晚在想,她以前不想要,是因了史敏的原因,史敏总是说“要么不生,要么就生个儿子”,她说她自己是赔钱货,从史家嫁过来,带了这么多的家产到了顾家。
正是因了这样的原因,顾迟才会在史敏死后,将所有的顾氏的产业全部给了史家,也因了这样的原因,顾迟才会说要个女孩子的话。
原来,他心里一直都是知道的啊!
可徐向晚却知道,人,在迫不得已时,伤害的从来都会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两厢权衡之下,他宁愿欠下的是自己最亲密的人的。
顾迟还等着她的答复,可徐向晚却没有再说话了,她扶着他从浴缸里起来,用毛巾一点点地擦拭他的身体,到了下面时,不由自主地还是红了一下脸,见他的身体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变化,徐向晚别过脸,嗫嚅道:“我来那个了。”
“我知道!”他从来都把她的周期记得清清楚楚,她应该是前天的日子,这两天是量比较大的时候。
徐向晚听的他说了这三个字,心里头的那点纠结彻底放下来了。她打开他的箱子,里面的衣服放得乱七八糟,这正是他的风格,她扔给他一条内裤,道:“穿上,睡吧!”
顾迟坐在床头,勉强将内裤穿上了,然后爬了过来,挨着徐向晚躺下,道:“你明天会很忙吧?”
“嗯!”
“那,就睡吧!”
听得背后均匀的呼吸声,顾迟平躺着身子,完好的右手侧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徐向晚略微挣扎了一下,感觉到他的坚持,便任由他握着,临睡着前,轻声道:“等你的胳膊好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吧!”
顾迟如闻天籁,他欣喜地抬起身子看她,却见她已经合上了双眸,呼吸已经平缓,作为医生,他知道那是沉入梦乡的表现,只是,他却再也睡不着了,他终是留住了她,再也没有什么会横在他们之间了,他们会有孩子,会有更甜蜜的未来,会像徐默尘和司微语那样,一辈子幸福美满。
司微语窝在徐默尘的怀里,手指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画着圈,做完每天的功课之后,司微语才敢这么大胆地骚扰徐默尘,因为他会考虑到宝宝,无论有多么难忍,也都不会再做了。
“你想再劳动你的五根指头?”徐默尘好笑地看着她如葱白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胸上画着各种图案。
果然,这句话比什么都灵,司微语几乎是瞬间就抬起了手指,讪讪地一笑,转移话题道:“你说姐姐和顾迟之间,会不会和好?”
“会!”徐默尘道。
“为什么?”司微语不满道,他是神啊,就这么笃定?
“顾迟别的不怎么样,但对姐姐是特别有办法的,装可怜这招最管用。”徐默尘道。
“你说,顾氏给到史家,是史家的意思,还是顾迟自己的意思?”司微语不解道。
“两者兼而有之,顾家并没有什么家底,这些都是当年史敏带过来的,顾迟为了不被史家控制,会把这些都送出去。”徐默尘道,“说起来,顾迟并不傻,只是装傻,他对姐姐,是真心的。”
“那你还老是在中间捣蛋?”司微语道。
“我要不捣蛋,顾迟会有这么紧张么?”徐默尘道,他捏了捏司微语的鼻子,“就跟叶承那小子一样,他以前那么粘着你,就是为了让我紧张,我这招,可是跟他学的。”
司微语顿时无语,她翻身睡下,道:“不理你了,明天还要早起。”
想到明天,徐默尘眼里放光,嘴里却淡声道:“嗯,是要早起。”
时隔不到一年,又一次的军功授勋仪式在特种部队的多功能厅举行,这一次的阵仗与上一次又有了大不相同,军界的大佬级人物的,都是一个不剩地来了,连素来不出门的徐老爷子,也来了。虽然有了上次不好的经历,国防大还是组织了观摩团过来了,只不过,这次来的全是男的。
徐默尘嫌弃女人的传闻,是享誉了全京都的。谁,还敢在他面前找不自在,特别是在这样的大日子里。
只是,那个进来的大肚子女人,她是怎么进来的?
司微语一身银灰色的亚麻布宽松裙子,扶着栏杆,一步步地走下来,国防大的学生坐在最后面,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挺个大肚子,跑到这里来,这是作死的节奏么?
特种部队没有参加训练的官兵全部来了,坐在前面,一个个都笔挺如松,许是听到了后面国防大的议论声,不知道是谁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司微语,愣了一下,忙起身道:“嫂子来了,全体起立,向左转,敬礼!”
所有特种部队的官兵听到口令,统一起立,朝着司微语敬了一个礼,司微语忙抬手还礼,笑着道:“坐吧,不用管我!”
“嫂子,来这里坐!”
最前排的一个勤务兵,忙跑了过来,抬手虚扶着司微语,要把她领到最前排去。司微语忙摆手制止道,“不了,我就坐最后面。”她只是来观礼的,前排向来都是坐大领导的位置,她怎么好坐到哪里去?
“这个,是头儿安排的,他说了,谁大也大不过嫂子,那中间那个位置是留给嫂子的。”勤务兵指着靠走廊中间的那个位置道。
“听他瞎说!”司微语侧身就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道:“你去忙吧,他来了我跟他说。”
国防大的观摩团是傻了,能得特种部队官兵如此相待的“嫂子”,会是谁?那勤务兵嘴里的“头儿”,除了徐默尘还能有谁?都说徐默尘厌恶女人,却没想到会是传闻。这年头,京都关于尘少的虚假的传闻还少吗?说他好男风,说他和洛家大小姐订婚,说他招妓……就唯独不说他已经有老婆了,看看人家肚子,没有四五个月,会有这样的规模?
徐默尘天不亮就过来了。司微语起不了那么早,睡醒了之后坐老爷子的车过来的,到了门口,老爷子遇到军委的几个老将军,就过去打招呼去了。冷哲带着她过来,才到门口,就被人喊过去了,她只好一个人进来。
坐了约有片刻,便听到阵阵脚步声,交谈声里夹杂着几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司微语扭过头去,正好对上徐默尘看过来的目光,见他的眸色瞬间转柔,司微语只觉得转柔的还有自己的心。
进来的人,基本上是军委里和徐老爷子一辈的人,连徐庭白都只能往后排,徐默尘在前面引导,见了司微语,微微一笑,顿时邪魅丛生,晃瞎了人的眼。
那些来观摩的国防大的师生们,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却见司微语迎了上去,还没走到徐默尘跟前,他便长臂一伸,司微语落到了他的怀里。
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是庄肃威严的授勋典礼现场,是诸多的军中前辈光临的场合,徐默尘竟然这般肆无忌惮地秀恩爱?
但,大惊小怪的只是国防大的那些师生们,对于特种部队的人来说,司微语驾临的次数几乎为零,但特种部队还有个光荣传统便是每一届口口相传的便是徐默尘是有老婆的,老婆是司微语,之前去了英国,现在回来了。都是铁血汉子,都是朝夕相处的人,徐默尘是多重感情的人,别人不知,跟他的人都是知道的。
徐默尘有多宠老婆,有了冷哲这样的人在,还怕没人知道?
是以,看到徐默尘这般宠溺娇妻,一众人却是欢呼沸腾了起来,一反之前洛明来观礼的那一次,这次是特种部队的官兵们喊了起来,“老大,亲一个,亲一个!”
司微语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抬手去扒开徐默尘扣在她腰间的手,徐默尘哪里肯松,她抬眼看他,正好看到他溢满了笑容的眼,她正要说让他放手的话,却见他抬目扫了一眼全体起立扭头看向这边的官兵,眼中喜悦之情更甚,二话不说俯身就搂住司微语亲了一口,他还要变本加厉、长驱直入时,被司微语果断地推开了。
徐默尘看着司微语沾了自己的口水而发亮的唇,看着她含着娇嗔而越发妩媚的眼,邪肆一笑,终还是放过她。他敛起笑意向他的兵抬首示意,让他们安静下来,他的另一只手依旧扣在司微语的腰上,正要缓缓下台阶,便听到后面一位老领导在道:“默尘这,也不说请我们喝喜酒,不声不响地,孩子都有了,怎么,怕我们喝不起?”
司微语的头越发低了,徐默尘笑了笑,道,“孩子要得有些匆忙,今年来一直都很忙,实在腾不出时间来,日子已经订了,明年的五月一号,喜酒肯定是要请老领导们喝的。”
“这还差不多!”另一位老领导笑着对徐老爷子道:“您老可好了,以后要忙着带重孙子了!”
“哈哈哈!”徐老爷子一声爽朗的笑,道:“我这把老骨头,还等着带两个的呢。”
也不知是说让司微语生两个呢;还是说,连带上了徐向晚的孩子一共是两个;再有说,两个到底是实指两个呢,还是虚指两个,其实是多个呢?
司微语脑补的瞬间,人已经被徐默尘带到了第一排,在之前那个勤务兵非让她坐,她却没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她的身边是徐老爷子,军中泰山北斗式的人物,话说,她有资格在这里坐吗?
“爷爷,我到后面去坐!”司微语起身道。
“就坐这,挨着爷爷坐!”徐老爷子忙抬手拉住她,“没这么多讲究,坐吧!”
话说,礼仪这玩意儿,走哪都得讲究,如若不然,必定是自取其辱的节奏,司微语深受沈清婉的教导,如何会不知这一点,却还是不得不坐下,实在是因为,徐老爷子这么一说,一起来的军委的那些大佬们,都纷纷劝说,让她坐下。
今天的主角,是徐默尘!
演讲台后的宽大屏幕上,一幕幕地回放着这一次南海半岛的那场军演片段,因了徐默尘当日因布局让蓝军截断了军委这边铺设的所有卫星信号,是以,重复往返地播放的只是红军这边的局面。而红军,作为这次军演的失败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一反半年前的那一场军演,屏幕上全是徐默尘的大写镜头吸引了所有来观礼的官兵,这一次,在座的人倒是有些心急,巴巴地等着授勋仪式赶紧开始。
楚龙作为红军的副指挥官率领着参加军演的红军方官兵,与蓝军这边隔着走廊相望。冷哲拿起话筒,走上台去,笑着对楚龙道:“要不楚帅,你来代表蓝军说两句?”
这是一次授勋会,也是一次总结会,会上按照惯例是要失败方来发言的,上一次是司卫国,这一次本应是洛寒,但洛寒已经阵亡,按顺序轮排,便只能是楚龙了。楚龙早有觉悟,也做了些准备,他拿着话筒上来,看了徐默尘一眼,便平视前方,自嘲一笑,道:“我总结一下,我们这次失败的主要原因,就是自不量力,不该和徐默尘对着干!”
这完全是调侃的话,果然便引起了一片哄笑,连坐在最前排的几个大佬们也笑了起来。司微语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她的笑眼里少不了自豪,她抬目去看徐默尘,他坐在前排最边上的位置,正好也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遇,都读懂了对方目光中无声的话语。
他的容颜是那般美好,是世间所有繁华,只凝聚在了他的眉眼,是疾风,是骤雨,是河流,是山川,是日如中天的光芒万丈,是星稀月明的清冷静夜,所有的美好,只在她的眼前,为她一人描绘,为她一人铺展,为她一人洒下光辉。
便是这静静的凝眸,台上,楚龙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得惊雷般的掌声响起,司微语忙收回了目光,跟着鼓掌,胜利固然荣耀,失败却需要更大的勇气去承受。即便赢了的这个人是她的男人,她也不觉得输了的人有多么狼狈,更何况还是这般坦诚的对手。
她觉得,如果此刻,有人让她上去说两句的话,她一定要好好谢谢对方,给了他的男人一个输的机会。
上次是何意的爷爷作为军委的代表来发言,这次,军委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大佬级人物,冷哲一时间不知道该让谁上去才好,要怪只能怪徐默尘,这种安排流程的事应该是由他出面去和军委那些人商量的,可他一直躲在家里陪老婆,今日一早又问起,他却一句话“到时候再说”,如今,这时候,便到了。
冷哲为难地看徐默尘,可徐默尘耷拉着眼皮,看着他桌子前面的那方地面,还有这样撂挑子的啊!
“默尘上去说两句吧!”席上,一位老将军直接开了口。
徐默尘扭过头来,徐老爷子略向他点了点头,徐默尘只好撇开长腿起身,走了上去,他从冷哲手里接过话筒,似乎在想该怎么开口,他双手握着话筒,略偏着头,目光斜视往下,分明是在看司微语,看她落在他身上的狡黠的目光,看她略带戏谑的笑脸,看她不怀好意的关注。
“加油!”冷哲拍了一下他的肩,将偌大个台子让给他。
徐默尘站直了身子,面朝演讲台的左边,他的手轻轻一勾,众人便看到一个勤务兵跑了上来,他的手上捧着一捧火红的玫瑰,跑了上来,将花送到徐默尘跟前。
这一幕,怎地如此诡异?
这一幕,几个月前也同样上演。
这一幕,让所有的人都吊起了心来,生怕这人将徐默尘又给惹恼了。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徐默尘面前一犯再犯?
但,有这想法的只有国防大的师生们,还有红军这边来观摩的人。特种部队这帮人的心,却是满怀激动,他们的老大,这是……要在大众前上演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徐默尘做出了与上次相反的举动,他接过花来,抱在怀里,然后侧过身,正面面向观众席,只是他的目光却只落在一人的身上,偌大的多功能厅里,庄严的授勋仪式上,堂堂特种部队的掌舵人,一身铁血军装,就这样抱着一捧玫瑰,铁血与柔情,在他的身上却是演绎得如此和谐一致。
司微语略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徐默尘如繁星璀璨般的眼,只自己的眼里,却带了湿意,二十年相守,四年相思;二十年梦里,唯只有他;她以为,两人的相爱、相守,那日漫天繁星下的求婚,一切便就水到渠成,却不想,他从来不满足,只想把最好的给他。
背景音乐响起,是《特种部队之歌》,豪迈不失柔情的音乐声将整个场面的气氛渐渐推向*,比起什么总结来说,这样的气氛,更能引起人的共鸣,更何况,大屏幕上的场景转换,看着上面熟悉的自己,从小到大,夹杂着她与徐默尘的各种秀恩爱,一时间,司微语觉得腹腔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和淡淡的伤感!
徐默尘将话筒举到跟前,他目光扫过全场,落在司微语身上,“跟过我的人都知道,我徐默尘从十八岁到今日,经历过的军演、各种救援、大小战争,不说无计其数,也是多得懒得去记。这领奖台上,也从未有我的缺席,我从来不愿站在这里讲什么。一个男人,耳口为王,只听不说,只做不说,这是最基本的原则;一个军人,除了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不能做,做什么都是本分,没必要在这里大呼小叫,逞功喊口号。这次军演,我特种部队又赢了,今天,是特种部队的大日子,也同样是我徐默尘的大日子。我徐家一门三将在这个帝国,是头一份;但,对我徐默尘来说,所有的荣耀都比不上,有一个女人,对我说‘徐默尘,我愿意嫁给你’!”
徐默尘说完,手高高举起。在场的都是热血汉子,顿时,掌声,欢呼声,喝彩声,雷鸣般地响过全场。他们就知道,徐默尘是真正的男人,一个男人,将热血奉献给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将稳妥交付给自己的父母,将柔情只留给怀中的女人。这般情景,军委的这大佬们也都在交头接耳,谁也没有想到,徐默尘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宣布自己的婚姻,但无疑,他们赞赏他的重情重义。
司微语虽然坐在他们中间,已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红尘浮华,名来利往,可有个男人,却在唾手可得的功利面前向世人宣布,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名,也不是利,而是一个女人的相许,这般痴情重付,让她情何以堪?
徐默尘从台上走向司微语,玫瑰的芬芳,越来越浓烈,在全场屏息的等待之中,司微语的心,从未有一刻如此刻这般忐忑,难以自持,她抬起头来,不由自主地起身,双手正要接过玫瑰,却见徐默尘略让开她的手,他左手一提裤腿,左膝一弓,便要单膝下跪,司微语惊慌中把他拉住,“不,……”,这便够了,她如何舍得他在他的兵,在全军面前下跪求婚?这这个姿态便够了!
徐默尘不待她开口,柔声道:“小语,履行你的诺言,嫁给我!”期盼而不容拒绝,坚定却又深情缱绻。
司微语的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颤抖着手,接过徐默尘手中的玫瑰,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粉钻与玫瑰的火红相映成辉,那般的绚烂多姿,就算是此刻的她泪眼朦胧,却依旧不失她的端庄与秀美。她拉起徐默尘,抬手勾住徐默尘的脖子,在他的侧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凝视他的双眸,如宣誓一般,道:“徐默尘,我司微语愿意嫁给你,一心一意想要做你的妻子!”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却依旧让徐默尘欣喜若狂,他们之间,不需要占有,已彼此占有;他们之间,不需要承诺,已彼此承诺;他们之间,不需要宣誓,已永结同心。可在仪式面前,在此庄严的时刻,两颗心依旧接受盟誓的洗礼,灵魂交融,如沐春光。
徐默尘双手扣住司微语的腰身,幸福在他的脸上,如红日晕染了云层,他的唇,含住了司微语的唇,重重一吻,还不待众人发出惊呼,便握住司微语的手,举起来,向他的兵发出宣言:“我徐默尘的老婆司微语,她将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以后,你们敬她如敬我!”
------题外话------
选择在这样一个日子求婚,是不是比在怡凡广场要来得更热血沸腾?





绝代枭妻 第十六章 如此的坏
徐默尘双手扣住司微语的腰身,幸福在他的脸上,如红日晕染了云层,他的唇,含住了司微语的唇,重重一吻,还不待众人发出惊呼,便握住司微语的手,举起来,向他的兵发出宣言:“我徐默尘的老婆司微语,她将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以后,你们敬她如敬我!”
“是!”
这般无礼,整个特种部队的官兵却尊令如山。
一场求婚,虽然简单,却气势如虹,纵然后面还有授勋仪式,还有胜利方的发言,还有军委的勉励,却已不再是*,没有了徐默尘的渲染,没有了徐默尘的刻画,便没有了这般风起云涌的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这不是司微语第一次收玫瑰,如她曾经所说,徐默尘送她玫瑰时,顾迟还不知在哪个犄角疙瘩呢。徐默尘第一次送玫瑰给她,是她上高一那一年,徐默尘上了大学。大学真的是个好地方,人生的很多个第一次,都可以在那里实现。第一次过圣诞节,虽然是军校,但看到很多男生捧着玫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表白的时候,徐默尘就动心了。
他找来一辆车,开到一家花店,将整个后备箱装了满满的一箱玫瑰,便回了司微语住的小区。司微语一直都记得,她半夜里被喊下楼,却看那一后备箱玫瑰的情景。那一晚的夜空如青黛,月光如水,就那么泼洒下来,照在他捐狂又带着些稚气的脸上,他指着那成片的玫瑰,对她说:“宝贝儿,送你的!”
可她,却只瞥了一眼,睡衣外面虽然裹了件羽绒服,却依旧冻得哆嗦,她抬手合上后备箱,打了个呵欠,道:“上去睡吧,冻死了!”说完,去拉他的手。
这一切,很显然与徐默尘想象的不一样,他以为司微语会像那些个收到花的女生,或惊喜,或激动得流泪,或感动万分,却绝没有想到,她看到玫瑰时,竟是视若无睹。
上楼时,他忍不住还是问了,“小语,是不是有人送你了?”要是有人送她玫瑰,他就剁了那人的手。
“谁送啊?我要那玩意儿做什么?”司微语漫不经心地道,“我明天要去你家住了,妈妈出差,早上你帮我搬完东西再走吧!”
于是,一起搬过去的还有那一后备箱的玫瑰,司微语上学忙,苦了王怡天天帮忙换水,好歹新鲜了一个星期,最后做了老爷子养花的肥料。
但这一捧,司微语却舍不得扔,她一直捧到了家里,专门找了个花瓶养起来。到了晚上吃完饭,老爷子通知他们搬家的时候,她又带到了新房子里。
徐默尘少将之衔,分到的是军委新大院里的联排别墅,面积不大,室内面积有两百来坪的样子,三层,一楼是厨房、客厅、餐厅和卫生间,二楼是四间卧室,三楼是储藏间和露台,也可以改建成房间,徐家不缺住房,便将三楼改建成了一大片玻璃花房,种满了各种乔木花草,布置了自动排水系统,如一处空中花园。前后花园也雇人搭理的很好,搭建了秋千,葡萄架之类的,很是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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