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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曹公公。”
刚才那个前来报喜的当值太监凑到曹喜的身后。
“奴婢听说孙公公当了二十八年的庄头,手里头压着不少好东西,那帐上可都写着明白呢!”
“哼哼,那该死的东西,居然贪了那么多银子!”
曹喜的眉毛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刚一见到曹喜,孙得喜说连跪下磕头。
“曹公公,这次您可得救奴婢啊……”
“救你,怎么救你,连帐册都让人家拿出来了,你说,洒家怎么救你”
反问的同时,曹喜用他又细又冷说道。
“况且你居然还敢打着皇上的名义,这事出来了,谁能救得了你”
闻言,孙得喜一愣,僵在那里。
“你是明白人,你千不该万不该,打着宫里的名义去办那些事情,即便是办了,也不应该让人抓住把柄,老祖宗那边有了话,你自己寻思着怎么个死法就行!”
“曹、曹公公……”
脸色陡变的孙得喜,半晌都没回过魂来。
“
第122章 宝物 (第一更,求推荐,求收藏)
那是朕的庄子!
“叭”的一声,伴着茶杯碎裂的声响,在御书房里,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愤愤不平的嚷道。
“实在是欺人太甚,不但夺了朕的庄子,还吞了庄子今年的收成,难道,他真以为的朕不会、不会……”
说到了嘴边,朱翊钧还是硬生生的吞了回来,他甚至有些不安的往门外看去,就像是不安的孩子似的,生怕被大人听到他的话语。
“皇爷,小的听说,那姓施的非但直接把孙得喜给轰出了庄,还直接绑到送了宫里,冯公公听说他想提前收租子的事后,担心影响皇家的声誉,直接命人把他给杖毙了。”
一旁的孙海瞧见皇帝恼怒状,非但没有帮腔反而添油加醋起来。
“好狠的心啊!”
话到嘴边,朱翊钧特意强调道。
“朕是说他施奕文,可惜孙得喜了,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这宫里宫外的有多少人,还记挂着朕,记挂着朕用度那么紧张。”
因为先前见屋外没别什么动静,朱翊钧才会继续抱怨着,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可是实际上呢他这个皇帝非但日夜被人盯着,时常有人向张先生打小报告不说,甚至就连花钱,也没有什么钱花。
“哎,孙得喜能念着为朕多收一年的租子,虽说手段不太光明,可这份忠心也属难得,孙海,你去着人给他好好……”
原本想说好好办后事的朱翊钧,话到嘴里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瞬间,整个人都是满脸的委屈,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压根就没钱给孙得喜办后事,别说是这点钱,甚至就连平常赏赐太监、宫女的百文的小钱都没有,甚至只能命人将赏赐的银钱记在账上,等有钱的时候再补上。
皇帝做到这份上,实在是……可朱翊钧不敢说,也不能说的,因为是张先生告诉他,作为皇帝要勤俭节约,不能大手大手。甚至也正是张先生上了一折《请停止输钱内库供赏疏》,把不少原本属于内承运部金花、杰、帛、茶、蜡等的银款挪交给了户部。从那之后,作为原本颇为充足的内承运库立即空了下来,即便是仍有的进贡,也就是仅剩下一个“岁以百万为额”的金花钱,那是用来折发武将俸禄的,是多年的祖制。现在内承运库甚至就连忙买个金珠,都没银买,想从太仆寺借钱,也得经内阁同意。
内库没了银子,作为皇帝的朱翊钧自然是穷困莫名,许多花银子的地方,不得不从户部商借。
每每提到银子,朱翊钧总觉得英雄气短。也正因如此,才会觉得孙得喜想多收一季的地租,是忠心耿耿的表现,毕竟,那租子是供宫里用度的。
“哎,皇爷,孙得喜泉下有知,知道万岁居然这么念着他,就是投胎成牛马,这辈子也是值了。”
在孙海与一旁附和着的时候,那边就听刚从太后那边回来的客用,急急的说道。
“皇爷,奴婢可算是开了眼,开了眼啊!”
“客用,瞧你急急慌慌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冲着孙海笑了笑,客用冲皇上行礼说道。
“皇爷,孙海,你们有不知,方才奴婢奉命把旧港那边贡来的宝贝,送到宫里头,可是在搬东西的时候瞧了一眼见那宝贝,乖乖,可是真是个稀罕宝贝……”
“瞧你这点出息,什么样的宝贝值得你这样。”
说笑之余,朱翊钧心里倒也对那宝贝好奇了起来。
“那化外之地,还能有什么宝贝不成”
对于旧港宣慰司进贡这件事,他的心里早就是万般的不满,倒也不是对进贡这件事,而是因为张先生建议把皇家的庄子赏给了贡使。
“宝贝,再稀罕的宝贝,能比得上朕的庄子!”
心里这么嘀咕着,朱翊钧一想到自己的庄子成了别人的了,就是一阵心痛。对于“穷困潦倒”的他来说,将皇庄赏给下臣,那无异于从他身上硬生生挖掉一块肉,尽管过去他自己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那庄子一家可是能入好几百两银子呢!
尽管心里这么寻思着,可总归还是按耐不住少年人的心性,朱翊钧还是对客用吩咐着过去瞧瞧那边进贡的“玩意”
一行舆从走出宫门,往库房走去的时候,坐在抬舆上的朱翊钧,心里头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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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新扎庄主(第二更,求推荐,求收藏)
农妇、山泉、有点田!
人生足矣!
清晨,推开书房的临湖窗户,看着屋外的景致施奕文不禁感叹道。
这种田园牧歌似的生活,确实非常惬意,就在他享受着清晨的惬意时,有人轻轻的敲响了门。
然后鞠着腰身进屋的刘裕拱手道。
“奴婢见过少爷。”
“是刘裕啊,坐。”
施奕文客气的说道,不过刘裕却没有坐,对此施奕文倒也没有强求。
“少爷,这是庄里的账册,咱们石台庄一共田77863亩,其中临河上田27146亩……”
在刘裕报着数字的时候,施奕文并没有在意,这些东西都是死的,写在账上的,除了这些死物之外,还有一些活物,比如面前的刘裕,就是其中之一。
“除103家佃户之外,另有官奴34家117人……”
官奴,尽管昨天已经知道庄里有官奴,但是施奕文的眉头还是跳了跳。
“少爷,奴随庄走,既然皇帝把庄子赏给了您,那从今之后,您就是奴婢们的家主。”
鞠着身的刘裕显得非常平静,作为官奴的他,对于主人的更换,似乎他并没有多少反应,毕竟,他只是个奴婢。
“少爷,这是账册,请您过目。”
看着双手捧着账册的刘裕,施奕文笑了笑。
“账册你先管着,用新不如用熟,庄子里的事情,你都熟悉,我想知道,咱们庄子里的人,日子过的怎么样”
日子过的怎么样
作为庄主的施奕文当然需要关心!
走出家门,置身于庄子中,瞧着庄子里渺渺升起的炊烟,施奕文不禁陶醉在其中。
从今往后,这庄子就姓施了!
因为正是饭时,所以施奕文特意注意了一下佃户们的早饭,大都是小米粥,虽说是粥可却烧的很稠,而且大都面色红润,这倒让他稍微放心了些。
至少庄子里不是一群面黄肌瘦的饥民,不过想来也是,家家户户都租着几十亩地,吃饭应该没问题。
整整一早上,施奕文就那么在庄子里逛着,基本上也对庄子里的情况有了些了解。
“看来,庄里佃户的日子,虽然比不上江南,可瞧着应该是能吃饱饭的。”
一直跟施奕文身后的刘裕一听,脸色骤然急变,已经年过五十的他,也见过几个管庄太监,连忙说道。
“少爷,其实也就是这几个月能吃饱,毕竟地里的庄稼刚收,明年高梁小米快下来的时候,一天能吃上顿稠的,就算是好日子了。”
呃!
这是什么情况
诧异的看着刘裕,施奕文满脸都是不解。
“少爷有所不知,咱们北方不比江南,江南的地界是一季两熟,北方却不成,大抵上七八成的一年只能收一季庄稼,就像咱们这吧,除了临河的两千多亩地在收完高梁后还能再种一季麦子,其它的几千亩地,到了冬天都得抛荒。”
“抛荒”
睁大眼睛,施奕文问道。
“为什么要抛荒”
“因为种麦子得靠水,没水的话种上了长出来也是个瘪子,打不出面来,光费种子,种了也是白种,也就临河的地方,能引到水浇地,这样才能收上两季,不过麦子的产量不比高梁、小米,一亩地也就一百二三十斤,庄里的佃户每家也就只二十来亩水浇地,顶破天了也就三千斤麦子,一多半都要交给庄里,剩下的那点粮食,一家五六口人,要吃到秋粮下来,这日子自然过的紧吧,为了多吃口粮食,都是进城把麦子卖了,换成小米、高粱……”
庄子里的日子……过的确实不怎么样!
瞧着施同知皱眉的模样,刘裕的心还悬在那,唯恐他加了租。对皇庄的佃户来说,最担心的就是新庄头上任后加租,现在换了主子,也是两样的道理。他是庄里的官奴,可同样也是庄里的佃农,这粮万万不能多交了。
“照你说,庄子里的日子过的是挺紧吧的!”
“哎,庄户人家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一年忙到头,能混个半饱,都是老天爷开恩了。”
“这么说,庄子里五千多亩地,一直闲着了”
答案是肯定的。
从刘裕那里知道答案后,施奕文的心里想着的都是刘裕说的话,除了那句忙活一年混个半饱之外,恐怕也就是闲置的几千亩地了。
那可是五千多亩地啊。
心想着五千多亩地搁荒的事情,施奕文走到了院
第124章 现实的庄户人 (第一更,求推荐,求收藏)
虽说在空间里称得上宝贝的东西确实不少,随便从宾馆的房间里拆下面镜子,就能当成宝贝作为贡品进贡给皇帝。
但也就是如此了。
其实一直以来,施奕文都很少将空间里的东西变现,就像明明知道镜子很珍贵,却一直私藏着一样。倒不是他没想到,而是因为稚子抱金过市这个道理,但凡是人都懂得,毕竟钱财动人心。谨慎一些总没有什么坏处。在没有可靠的关系网之前,他不会贸然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变卖。
不过,在施奕文看来,真正的宝贝恐怕还是在搜索空间时,在附近的省农牧研究所发现的种子,那里就有大量的种子标本,也有不少可能是为了实验田种植的成袋的种子。
相比其它的东西,这些种子才是真正的宝贝。毕竟,空间里的东西再多,总有用完的时间,可是种子却不一样,只要妥善利用,这些种子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大白菜!
对于大多数北方人来说,冬天的记忆都离不开大白菜,毕竟它和萝卜在90年代前,是北方人冬天最常见的青菜。冬天窖藏的大白菜可以吃到第二年的春天。在返季节青菜普及前,大白菜是北方的冬天不可欠缺的。
在意识到大白菜还没有……至少还没有传播到北方的之后,施奕文自然定下了主意。
“种大白菜!”
对于刚当上“庄主”的施奕文来说,尽管还不知道未来石台庄应该如何发展,但却至少知道搁荒的几千亩地应该种什么。
从空间里倒腾出全部的二十几袋大白菜种子后,施奕文就让刘裕召集了石台庄的所有庄户。
地点还是宅前铺着青砖的场上,这里也是往年收租的地方,被招呼过来的一百多家佃户、家奴每家都来了一个人,有老有壮的都是男丁。黑压压的百多号人站在场上。
面对这么多人,施奕文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些压力,他干咳一声。
“大家想必都知道了,这个庄子已经被皇帝赏给我了。”
有了前几天闹的那一出,大家自然也都知道,纷纷拱手说着客气话,其实大抵上也都是往年里对付管庄太监的话语,反正就是说好话罢。
听着那些什么“以后我等全都要仰仗东家”,“仰仗庄主”之类的话,施奕文笑着说道。
“我要仰仗大家伙才是,要是没有大家伙给施某种地,这么多地,就是累死我,也是种不完的。”
嘴上客气着,施奕文直接道出了召集大家来过的意思。
“大家伙都知道,咱们庄里有六成的地到了冬天都搁荒,所以我寻思着,要把这些地给种上!”
因为那天施奕文一进庄就治了原本的庄头,石台庄的佃户们对这位主家第一印象原本是非常好的,尽管没有太多的期待,可总觉得他应该会不差。反正种田交粮,也就这么多事。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即傻了眼,只以为他是想多收一季租。原本还算安静的场上立即乱了起来。
在众人的交头结耳声中,施奕文看到那个杜秀才站了出来。
“东家,在下杜元新,是县学廪生,东家是刚从江南过来,这北直隶的节气不同于江南,这冬天只能种冬麦,可是冬麦……”
在杜元新说着为什么北方只种一季粮食时,施奕文倒也没有打断他的话。
“……所以,东家,这北直隶的节气就是这样,而且这交租从来都是计谷均分(1),东家收五成的租子,这种田交租自然是理所当然,可也却不能逆着节气来,种田不仅要庄里的佃户出力,还要负担种子,这一亩麦子要用20多斤种子,全种上麦,最后不定旱地的收成才只有几十斤,还有一半在交租,东家,这事是万万没有道理的,还请东家念我等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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