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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开工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清欠是要清,可清出了民变,就是官员无能,所以,现在各地征税,往往都是地方官与士绅商议,往往都是士绅收七成,甚至五成,然后再让他们说服百姓出九成,这样算起来,差不多也就有能收个八成上下,如此一来,算是对朝廷有了交待,可最后埋怨都落到江陵的身上,毕竟,过去士绅们才收个两三成,百姓也就收个六七成,现在士绅们等于多交一倍,而百姓也多交了两三成,如此自然是怨声载道,还有就是清量土地,清量土地更是得罪人,毕竟藏地匿地本就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别说是官绅之家,就是寻常百姓家里也有少则几分多则数亩的无粮白地,这清量土地,到底会清出多少地来?尚未可知,但可以肯定,这清欠也好、清量也罢,损失最严重的就是南直隶,就是浙江,是江南,所以,一直以来,反对江陵最甚的也就是江南……”

    一一道出了张居正改革最大的阻力以及其原因之后,吕调阳才看着施奕文说道。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到江南来,江南的反应会那么大了吧!”

    “看样子,是有人觉得我是江陵的人?”

    摇摇头,吕调阳说道。

    “你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在江南添设钞关,损失最严重的是南直隶、浙江等地士绅,他们与官场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如此,自然也就不会坐视你在这里设立钞关,致远,你说你要在江南设立的这几个钞关,一年能收多少关税?”

    询问之余,吕调阳的眼睛盯着施奕文。

    “嗯,初步计算,天下商货半数出于江南,按值百抽三计算的话,应该不下六百万两!”

    双眼猛然睁大,惊讶了好一会儿,吕调阳才说道。

    “难怪,难怪他们想要杀人啊!致远,这夺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你一下拿走人家这么多银子,人家能不起杀心吗?”

    “这……”

    眼帘微微一垂,施奕文冷笑道。

    “难道,就任由他们尽得商利,而不交一文吗?”

    一声反问后,施奕文又说道。

    “以税抑商,以商恤农,这才是国家的根本,现在国家财政紧张,将来要是遭逢什么变故,恐怕只能从田赋中加税,苛捐杂税猛如虎,历朝历代最后动乱无非就是苛捐杂税引发百姓起事,难道我大明也要重蹈覆辙吗?所以,我以为以税关征商税,以商恤农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首辅苦心开源,历时数年推行改革,所得不过区区数百万两,而今年钞关收入必将超过田赋,于大明来说,设立钞关征税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然,并非没有害处,最大的害处恐怕就是出口贸易,钞关征税提高了商品售价,自然不利于出口,可是现在的出口贸易每年不过只是区区几百万两罢了,远不能同晚清相比,当然现在很多出口产量,本身就是卖方市场,适当的提点价并没有什么影响,并且按施奕文的计划,将来肯定还是要建立出口退税机制。

    “可是对那些人呢?”

    盯着施奕文,吕调阳反问道。

    “对于他们来说,恐怕就有如杀其父母一般,如此一来,你施致远可就是众矢之的,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是非除你不可了!”

    “是啊……”

    笑看着吕调阳,施奕文反问道。

    “只是不知道,此次阁老过来,准备如何给在下主持公道,这公道又要主持到什么程度?”

    :xqishuta

    (iishu)是,,,,!




第324章 儿女情长(明白)
    【】(iishu),

    南京的街道与京城相仿,都是以长条青石铺垫而成,一场雨水之后,将青石冲洗的极为清洁。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单从繁华程度来说,南京甚至远胜于京师。

    不过,对于坐在马车上的施奕文来说,他现在的心情却压根不在这上面,而是紧握着一封信,眉头紧锁着,心头涌起无数个疑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揣着万千的疑惑,施奕文终于来到了唐家,再一次来到唐家时,这边德子刚通报过他的姓名,那边门房就笑道。

    “小姐吩咐了,施公子来了,直接往书斋过去就行了。”

    “德子,你在门房里面侯着,”

    对德子吩咐一声,施奕文便随着丫环往书斋走去,每一次来唐家,他都会感叹着百年大家豪宅的奢华,这是典型的江南园林,一路上墙边廊亭处处可见花草,花墙垂下藤萝,只让唐家的园子有如仙境一般。

    园中的小湖内假山叠石,水面上莲叶荷花,与假山相映成趣……

    这园子……感叹着园子景致的优美,施奕文又一次想到了要不是在石台庄修一个更大、更漂亮的园子。终于,来到了书斋前,隐约的可以听到一阵琴声,这琴声似乎有些熟悉,到了门前,引路的丫环曲膝行礼道。

    “公子,小姐就在斋内,您自己进去便成了。”

    “有劳姑娘。”

    说罢,施奕文便进了书斋,原本悠扬的琴声更是传入耳来,婉约的琴声透着道不尽的缠绵,好似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轻扬的琴声听着似乎有些耳熟,琴声于耳畔盘旋着。循声向琴声走去,只见一个青袍书生坐于书斋后方的廊台下弹着琴,尽管廊台处的薄纱随风摆动,让人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仍难掩他过人的风姿。

    他是谁?

    疑惑中,朝前走了几步,不过只是瞧了一眼,施奕文整个人不觉怔在那里。尽管还没有看清他的相貌,但是从后面看去他的身材似乎有些熟悉,就像……

    这怎么可能?

    可是现在人却就近在眼前,按耐着内心的激动,施奕文再往前走去仔细一瞧,整个人完愣住了。

    是她!

    或许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琴声嘎然而止。

    “表妹……”

    回过头时,施奕文终于看到了那个曾无数次于他的梦中出现的人。

    依然如初见时那般,唇红齿白极是俊逸,可是英眉朗目间却没有丝毫脂粉气。任谁看起来,也能会把她当成男人……不,分明就是个男子,只不过是个极为漂亮的男子。

    “啊!”

    看清身后的人时,她的双凤目霍地睁大了,惊讶间她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很快就红了,那双乌黑的眸子里似乎要溢出了泪,看得让人心疼。

    “你……”

    尽管内心有无数的疑问,但此时施奕文只是痴痴的望着她,看着她。

    “在下见过公子!”

    就在泪水似乎溢出的瞬间,她却吃地一笑,轻笑道。

    “在下江宁王子轩,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来此可是来找我家表姐?”

    “表姐?”

    尽管还没反应过来“表姐”是何人,但是瞧着“他”那嫣然一笑百媚生的模样,施奕文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把她当成男子,而且还相处那么长时间,当时怎么没认出来呢?

    盯着“他”的俏颜看了一会,施奕文才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啊!她当真是好厉害啊!这并不是什么易容术,仔细看一下她的眉眼五官,虽然精致俊美,但与过去初见时的相貌只八分相似。

    现在她只是将穿着打扮加以改变,而去年初见她时,男装打扮的她却将眉毛嘴唇都稍加些许修饰,那神情气质便再也看不出半点女人的脂粉气,所以明明容颜未改,但看起来却已经是判若两人,甚至连声音也变的中姓的很,所以自已也才看走了眼。

    张静修。

    张紫萱。

    王子宣……

    到底那个才是你啊!还有在京城死的又是何人?

    尽管心里充满疑惑,但是再次见到她,更多的却是激动,按耐下心底的激动,施奕文见她以男装打扮说话,便强忍着内心的千言万语笑道。

    “原来是张公子,眼拙眼拙,在下与令表姐是故交,此次回南京势必是要来拜访的,可不曾想却与此与公子相遇,这相逢既是缘,这次在下是不愿再错过了!”

    不愿再错过了!

    千言万语都在这句话中,而这句话也让张紫萱强忍着的泪水险些没流出来,最后她还是强忍着将一双秋水明眸投注在他身上,神色间透着些哀怨,她深深地望了施奕文一眼,然后说道。

    “错过又有何妨,毕竟,过去总归已经过去了。”

    “你真这么以为吗?”

    施奕文盯着她问道,眼睛就这么望着她,她却把目光投向外面的小湖。

    见状,施奕文冲动地向前跨了一步,柔声唤道。

    “萱儿。”

    “你……”

    再次回头时,施奕文看到她的小嘴一抿,好似要哭出来,看得他心底一疼。

    痴痴的看着他,良久,张紫萱才轻轻一叹,说道。

    “当时一别,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兄长见谅。”

    “我知道。”

    施奕文点了点头,从在那封信上看到她的笔迹时,他就知道那场火没有那么简单,甚至联想到了京城随后的诸多变故。

    张四维辞职,吕调阳回京……所有的这一切,也许都和眼前的这个人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甚至也和自己有关。

    这是不是不蝴蝶的翅膀,施奕文不清楚,可是在得知她葬身火海时,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婉惜与心痛,当然还有后悔,如果自己当初抓住她,会不会……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毕竟她已经嫁予他人,那怕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在这个时代,这仍然是有违社会道德的,更何况她还是张居正的女儿!

    教子无方!

    这样的罪名,张居正担不起!

    难道是张居正下的手?尽管内心有些疑惑,可施奕文这会却不顾得这些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见他就这么痴望着自己,脸上闪过一道红晕,然后她才轻轻一叹。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恰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一旁传出来。

    “是我送的信。”

    (iishu)是,,,,!



第322章 良机(祝平安健康)
    【】(iishu),

    这公道主持到什么程度?

    施奕文看似随意的反问,落在吕调阳的耳中,让他的眉头微皱道。

    “致远这是何意?”

    笑了笑,施奕文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并没有说话,而只是在那里品着茶,他这般模样,倒是让吕调阳把眉头越皱越紧。

    “致远是想让老夫为你主持正义?寻个公道吗?”

    施奕文依然是悠然自得的喝着茶,压根就没有理会吕调阳。

    “致远……”

    见施奕文始终不说话,吕调阳反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不知道施奕文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沉思片刻,他才开口说道。

    “致远,虽说你我有故,可是你要知道,老夫做事素来是公私分明的。”

    “哦。”

    施奕文轻应了一声,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杯盖撇开茶杯里飘浮的茶叶,继续喝着茶。

    见他仍然没有说话,吕调阳的眉头越皱越紧,也同样沉默了下来。

    就这样,房间里越来越沉默,两人一时居然皆是无言。而吕调阳时而把目光投向施奕文,心中暗讨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道?

    这个公道又是什么意思?

    主持到什么地步?

    主持公道,就是主持公道啊。

    难道还有折扣不成?

    是了,就是折扣,他是担心这个问题吗?

    良久,像是想通了一切的吕调阳才开口长叹道。

    “致远,你可是担心老夫会徇私?”

    “徇私?”

    终于,放下茶杯,施奕文反问道。

    “阁老以为在下所图的仅仅只是个人的公道?”

    “呃?致远的意思是?”

    面对吕调阳的疑惑,施奕文正色说道。

    “方才在下问阁老,这公道主持到什么程度?若仅仅只是为了在下的一已之私,在下又岂会问阁老这个问题?在下所要的公道绝不是在个人的公道,而是大明的公道!是世间的公道!”

    大明的公道!

    世间的公道!

    “致远,这是何意?”

    面对施奕文的要求,吕调阳诧异道。

    “何意?方才阁老说了那么多,难道还不明白在下的意思吗?那些人为何欲杀施某,为什么竭尽力反对改革,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一已私利,为的是不纳粮、不交税,现在江陵在,尚能加以弹压,他们还不敢不交税,可要是江陵故去了?又会是什么模样?到时候,他们依然会寻机煽动百姓,抗税抗粮,依然会为一已私利,而不顾天下安危,如此天下公道何在?我大明的公道何在!”

    施奕文的接连反问,让吕调阳不禁有些惊愕,他惊讶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年青人,无论如何,他都不曾想到施奕文居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原本在他看来,施奕文顶多也就是要求查出真凶,从重处罚,可是现在施奕文提出的要求,却是……这是想要与整个江南士林为敌啊!

    “致远,你可知道,你想要老夫做的是什么?”

    盯着施奕文,吕调阳的语气肃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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