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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妖菁
而苏鸾,不失是一个好的利用对象。
想到着,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笑,这笑看进苏鸾的眼里,惊起了一团团的疑惑。
苏凉嘴角带笑,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
“我想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裴聿的确是跟我离婚了,可没多久,他又结婚了。”
“他结婚了?!”
苏鸾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她的眼倏然瞪大,面靥开始扭曲起来。
“不,我不相信!”
苏凉在心里暗暗想着,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他娶的是他的青梅,叫作伊可韵。那女人很得裴老夫人的宠,当裴聿的妻子已经五个年头了。”
临了,她又惟恐不乱地补上一句。
“你迟了一步。”
后面补的那一句果真勾起了苏鸾胸腔里的熊熊怒火,她的脸扭曲得狰狞,那双眼里的恨意似是等不及要去“解决”掉那一个伊可韵。
“裴聿是属于我的!他只能是属于我的!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那个人!”
她不动声色地扬眉,“杀人可是犯法的。”
谁知,苏鸾冷笑出声。
“杀人犯法又怎样?大不了我一步步收拾她,而且,我有的是让她知难而退的办法!”
苏凉想了想,小篇幅地点了点头。
从以前的事情上来看,苏鸾或多或少是有那样的本事的。反倒是伊可韵,到底会不会知难而退便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道,当白莲花遇上白莲花,是怎样的一出好戏?
苏鸾似是越想越气愤,拽起皮包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苏凉扭过头,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啧啧地摇了摇头。
“这么容易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像谁……”
她低声地喃着,顺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苏穆弈应该不会怪她把苏鸾扯下这滩浑水吧?他早该知道,她与苏鸾不对盘,两人若是撞在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相处友好的画面的,没有将对方撕成碎片已经是万幸了。
不得不说,她很期待看见伊可韵与苏鸾对上后,伊可韵是否会被折磨得变了脸。
她拆不穿伊可韵的假面具,说不定苏鸾可以。
苏凉是越想越乐,以前的她不会有这样净折腾人的办法,似乎近得某人多,她自己也不自觉改变了。
她对佣人吩咐了几句,抬步打算走出苏宅。刚回到车上,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见屏幕上闪烁不定的是苏穆弈的号码,她如同烫手山芋般丢到一边,好一会儿才带着几分心虚按下接听键。
“凉凉!”那头,苏穆弈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我留在美国的人说鸾鸾不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偷偷跑回x市了!”
苏凉咳了一声,目光有些游移。
“的确是回来了,在几分钟前我才见过她。”
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将苏鸾要去找伊可韵的事告诉他。
即使这样,苏穆弈的声音还是带着些许的紧张。
“你们没吵起来吧?”
“没呢没呢!”
闻言,那头的苏穆弈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苏鸾她不懂事,你千万别跟她计较……”
苏穆弈又说了些什么,随后才将电/话挂断。
苏凉将车子启动,特地绕过半个城市到一家出名的西饼店买了舅妈孙雯最爱吃的葡挞,之后才开车回家。
她本是打算早些回去把欧阳曜的那份股份转赠书拿给舅舅欧阳晗祺看,没想,才刚走进门,佣人就跑了过来。
“大小姐!大小姐今个儿有大事了!”
苏凉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俯下身子自顾自地换着鞋子。
“什么大事?整天送玫瑰花的人今天终于出现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事呢!”
佣人急喘着气,似是在琢磨着言辞,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对。
“反正,反正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客人来了!”
“客人?”
苏凉狐疑地瞅了一眼,脚步缓慢地抬步向客厅走去。
当她走进客厅,看见那“客人”,惊喜得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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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站在门口,用手捂住了额头,艰难地阖上了眼。
谁能告诉他,这一屋子的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姨一脸无助地站在一边,偌大的屋子内,此时是聚集了起码二十来个身材各异的女人,有小家碧玉型的,也有火辣身材型的,熙熙攘攘的就像是身处在菜市场。
裴聿总算知道,为什么裴同勋非要把他唤到医院去了。能找来这么多的女人,想来也只有罗颐柳才做得出来。
罗颐柳向来都是说到做到,既然他不肯碰伊可韵,那么她就给他找来这么多的女人,环肥燕瘦,总有一款适合他。到时候,他就没有借口了妲。
也不知道这些女的罗颐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网罗来的,不得不说,当真是煞费苦心。
可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这么多女人环绕的感觉窀。
“你们,”他开口,“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他丢下这话,就想绕过她们走上二楼。
要不是漏了一份文件在书房,他铁定在瞧见这阵仗后立即掉头就走。
然而,他忘了,这些女人既是罗颐柳找来的,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罗颐柳之前就对她们发了话,谁若能怀上裴聿的孩子,那么不管她们要什么她都会给予。众人一想到这话,便将裴聿的冷脸视若无睹,目目相觑后,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一鼓作气地冲上去。
裴聿才一脚刚踏上阶梯,一具火辣的躯体就贴上了他的后背,随即,他被拉扯着拽下了楼,一大堆女人将他重重包围。
裴聿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状况?
那些女人七手八脚地将手伸到他的身上,有的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至于那些挤不进去的,便惟有剥光自己身上的衣物企图用另一种方式勾/引他。
裴聿暗暗咒骂一声,豺狼猛虎都不为过了。
混乱间,直到一只手摸到了他某个部位,他终于忍受不住了,大声地怒吼了一句:“你们再碰我试试看!”
众女都顿住了动作,裴聿毫不温柔地将她们推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西装外套不知去向,衬衣被撕开了几个口子,上头的纽扣都不见了,腰带被解开,裤子的拉链被拉到一半。
裴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他何时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他发怒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怕,众女都显然有些忌讳,特别是在他扫过来的那冷得碜人的眼神,让她们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眯着眼,那双黑眸里汹涌的怒火是那么明显,导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般,浑身散发着不容人靠近的冷戾阴鸷。
“我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沉沉的,就像是在努力隐忍着怒火。“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不要让我说第三次,那个下场是你们无法承受的。”
众女你望我我望你,有些人的眼里有了怯意。终于,其中一人弱弱地开口:
“裴夫人说让我们都留在这里,如果、如果没有那什么她不会放过我们……”
他冷笑,眼底的寒意更甚。
“你们怕她,就不怕我?我在这商场的手段,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
众女这时不敢再迟疑,纷纷点了点头。
虽然她们不知道裴夫人为什么要把她们找来,可裴聿的名声在五年前就已经响彻x市了,据说,他心狠到连自己的结发妻都不放过,吞并了结发妻的公司后就立即将其踢开。因此,这些年x市凡是听说过他名讳的女人都是对他避而不及的。
而她们,生存在中康世家,但并不代表她们就不知道。若不上裴夫人用计将她们分别带来这里,她们不可能会扯这只狮子的毛发,又不是觉得活腻了。
裴聿冷然,抬起手指着门口方向,众女顿了几秒,随后争前恐后地往门口跑去。
不消一会儿,本是拥挤的屋子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客厅,神经总算是松懈了,他向林姨吩咐了一句,林姨应声噌噌地跑上楼,几分钟后便拿着一件干净的衬衣和那份遗落的文件走下楼来。
裴聿将足以跟碎布媲美的衬衣脱下,在换上新衬衣的时候微微蹙起了眉头,那些女人当真是可怕,不过才是半晌的工夫,就在他身上弄出了几处指甲印。
他边换衬衣,边环视一周狼籍的客厅。
“这些女的你为什么放进来?”
林姨听出了责备之意,她显得有些紧张,急迫地开口解释。
“先生,我不是故意放她们进来的。裴夫人今个儿亲自带人过来,我哪敢不开门啊?裴夫人将这些女人带来后不久就走了,说是这些女人是为了给先生您传……”
林姨没再说下去,“传宗接代”这样的字眼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她却羞于说出口。这种阵势别说是裴聿了,就连她自己也是头一回撞见。她只是一个佣人,主人家的事她根本就不能插手。
裴夫人走后,这些女的便各自将自己当作这屋子的主人,将她与其他几个佣人都指使来指使去,若不是裴聿回来了,恐怕他们早就累成狗了。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
裴聿的脸色有些难看,罗颐柳想要孙子已经想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这次,她找了那么多女人企图将他扑倒,也不想想,那么多的女人,若是他一个个都要了,岂不就得“精尽人亡”?
得了孙子失了儿子,这种办法也就只有罗颐柳才会想得出。
头又开始疼痛了起来,似乎近些年,罗颐柳做的事情愈发地过火。裴同勋顺着她,并不代表他亦要顺着她。
“林姨,你到屋里收拾一下衣物,不用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闻言,林姨并没有露出惊恐,反倒是露出了喜色。
“先生,新屋子好了吗?”
他轻声地“恩”了一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让原本的那些佣人也收拾一下,明天就能搬过去了。搬过去以后,还有很多东西要麻烦你们去弄。”
“不麻烦不麻烦!”
林姨连忙摆手,这屋子自从换了女主人后,她就不太喜欢了,如今终于能换个地方,她是绝对不会觉得麻烦的。
“可是先生,什么时候你才把太太找回来?”
这些年,即便伊可韵“嫁”给了裴聿,成了这屋子的女主人,可她从未叫过伊可韵一声“太太”。伊可韵曾经因此好几度发过怒,可都被裴聿拦了下来。
然而,对于林姨的话,他却没有回答。
他拿出烟点燃,火光在眼前一闪一闪,他看着袅袅冒起的白雾,薄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
他又何其不想将苏凉找回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姨见他不说话,似是知晓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惊诧。
“先生您不是说太太回来了吗?先生您没告诉太太您为她另外建了一处屋子么?而且那屋子还是当初太太在展耀工作时为了了解建筑而随手涂鸦的别墅啊……”
裴聿的身子往前探,将未燃到尽头的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林姨立即便噤了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聿不告诉苏凉那些,但她想,大概是有他的道理吧?
林姨还想说些什么,刚巧在此时,门铃响了。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望向裴聿,后者果然再度蹙起了眉。
他站起身来,朝她摆了摆手。
“去忙吧!新来的佣人下午就会到,你得跟他们交接好再过去。”
林姨应了声,转身忙去了。
裴聿走到门口,将门拉开,想看看是不是有哪个女的这么大胆又回来了。
可他想不到,当他打开门,门外的却是一个他意料不到的人。
苏鸾似是也没想到亲自来给她开门的会是自己一直爱慕的男人,脸上瞬间就展露了欢颜,用一种腻死人的嗓音开口说话。
“裴聿,见到你我好意外哦!”
别说是她,裴聿自己也觉得意外。然而,他意外的却是,这个女的,什么时候竟然回来了?
他想他该查查黄历,说不定今天他是不宜出门的。
才刚送走一群疯狂的女人,这又来了另一个疯女人。而这女人,甚至比刚才的那些女人还要疯癫得多。
裴聿当真是头疼极了,这都什么事啊,这屋子果然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再住下去他迟早也会逼成神经病。
他刚准备将门关上把她堵在外头,想不到这女人竟是快他一步,从他手臂底下钻了进来。
“艹!”
裴聿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转身大步地走过去。
苏鸾在客厅环视了一周,没发现那个叫什么伊可韵的女人,她回过身,看着冲着这个方向走来的男人。
“我听苏凉说,你跟那个叫什么伊可韵的女人结婚了?”
裴聿的脚步一顿,不为别的,就只是为了她话中的那个名字。
“苏凉告诉你的?”
“是啊,”她又看了一圈,“那个女的呢?我倒是想要看看,她凭什么跟你结婚?”
裴聿默了下来,他看着苏鸾的目光带着几分高深莫测,他没想到,苏凉竟会告诉苏鸾这件事。苏鸾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苏凉她……
好半晌后,他才开口。
“她不在。”
“是吗?”
苏鸾有些不以为然地笑着,随即,她走到他的面前,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没关系,她不在最好。裴聿,我会证明给你看,最适合你的,只有我苏鸾。”
“哦?”他挑了挑眉。
苏鸾以为他不相信,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瞧,都过去五年多了,我依然还爱着你,难道这还不足已证明吗?苏凉算什么,那个伊可韵又算什么?该呆在你身边的人,就应该是我才对!”
他也扯起唇笑着,只是笑得略显诡异。正当苏鸾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不顾她尖叫连连,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将肩膀上的女人丢在地上,动作,简直就是一气呵成。
他甚至是动作粗鲁不堪,苏鸾被摔在地上的时候有一瓣屁股摔疼了,她揉着屁股,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瞅着她,那嘴角,噙着一记讥讽。
“对你,我还是当年的那句话。苏鸾,在我的眼里,你是一分一毫都比不上苏凉!”
苏鸾脸色煞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面前的门便应声阖上,连一丝的机会都不给她。
裴聿是连一秒钟都不愿意与这个女人相处,他才刚重新在沙发处坐下,林姨便闻声匆匆跑了出来。
“先生,怎么了吗?刚刚是有谁来了吗?”
裴聿翘起了二郎腿,下巴曲线紧绷。
“林姨,你幻觉了!”
“哦!”
林姨摸了摸头,一头雾水地转身继续忙碌。
可是,她刚刚的确听到声音的啊!
……
……
苏凉这边,却是与裴聿完全不同的一番风景。
苏凉怎么都想不到,前些天那通电/话里提到的礼物,竟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小屁孩。她今个儿刚走进客厅,他便扑进她怀里的情景,她是怎么都忘不了。
舅舅欧阳晗祺和舅妈孙雯今个儿也难得在家,此时,孙雯坐在那是被眼前的这一个小屁孩逗笑得是简直停不下来。
那是一个模样长得精致的小男孩,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牛仔裤,头发刻意梳成了犹如七十年代的复古头。他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像是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他趴在苏凉的膝上,对着孙雯咧开一笑,眼睛弯弯的,露出了长得不算整齐的牙齿。
“不管不管,我就是要叫舅婆嘛!”他的声音是孩童特有的糯糯软软,“妈妈欺负人家,是坏孩子!”
孙雯又是一笑,就连坐在她旁边的欧阳晗祺也笑了。
其实在这小屁孩回来之前,她就该猜到当两老面对他时铁定被他哄得很开心。不是有一句话叫作含饴弄孙么?欧阳曦现在还没醒过来,这个孩子的到来,倒是能让两老这些年的辛劳消退些。
她本就打算接他回来,可后来终究还是打消了念头,没想,他竟被当礼物一样送了回来。
苏凉笑着,手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抓了起来。
一个男孩子整天趴在她的腿上像什么话?
“睿睿,你是没骨头是不是?给我坐好!”
睿睿小朋友扁着小嘴,乖乖地在她身边坐好。没办法,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苏凉。
“好嘛好嘛,睿睿听妈妈的话。”
孙雯看着他,禁不住一番感叹。
“这孩子,长得还真是好看,可惜……”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声。
睿睿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们,苏凉垂下眼帘,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反倒是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欧阳晗祺开口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睿睿呢,等会儿,我就让人去将那锦盒里的东西拿下来。”
苏凉一惊,猛地抬起了头。
“舅舅……”
然而,她还没说下去,欧阳晗祺就截住了她的话。
“不要拒绝,他既然喊你做妈妈,那东西就该送给他。”
说着,他望着睿睿,眼底有着惋惜。终究,那些压在肚子一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就算欧阳晗祺不说,她也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她笑了笑,示意当年的事,她并不在意。
不久后,欧阳晗祺喊来人,那佣人上楼,没一会儿就拿着锦盒走下来。
他将锦盒打开,拿出那一串用红绳吊着的玉佩,招来睿睿,将玉佩放在了他的手里。
睿睿没见识过这东西,好奇地东摸摸西摸摸,一脸的啧啧称奇。
苏凉看着笑得灿烂的睿睿,慢慢地咽下喉里的苦涩。




前夫,后会无妻 这是我的儿子·(上精精彩)
欧阳晗祺将睿睿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双眼里尽是柔和。
睿睿摆弄了一会儿,抬起头好奇地望着他。
“舅公,这是什么?”
“这叫玉佩。”他摸了摸他的头,“是要送给你的。”
睿睿眨了眨眼睛,好半晌突然叫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在电视里看过,那些留长头发的大哥哥腰上就挂着这东西!窀”
说着,他跳下欧阳晗祺的大腿,将手里的玉配装模作样地摆在自己的肚子上。随后,望着欧阳晗祺。
“舅公,就像这样对不对?”
欧阳晗祺呵呵地笑了起来,这孩子,当真是鬼灵精得很。
睿睿随后跑回欧阳晗祺身边,圆溜溜的大眼睛又往锦盒里瞄了瞄。
“舅公,里面还有玉佩耶!”
欧阳晗祺摸着他的头,眼底尽是柔光。
“这玉佩是一对的,剩下的是雌玉,以后要留给你妹妹的。”
睿睿自然不知道什么叫作雌玉,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歪着脑袋。
反倒是一旁的苏凉神色有些恍惚。
她记得这一对玉佩,是外公留给她的。当时她推托着没要,外婆便说要留给她以后的孩子。
她将睿睿拉到自己的怀里,垂下眼帘看着他。
“舅公送你礼物,你应该说些什么?”
“谢谢舅公!”
睿睿说这话说得是格外响亮,引得欧阳晗祺又是一阵轻笑。
睿睿才刚下飞机不久,不同的时差让他有些发困。苏凉不得不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里,哄他入睡。
睡觉前是必定得洗澡的,睿睿向来最听她的话了,听说洗过澡以后才能睡觉,他便乖巧地任由她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只是当剩下最后一件事,他说什么都不让她脱。
“不行不行!”他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睿睿是男人,妈妈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能这样!”
苏凉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么小的小屁孩,就跟她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难道你想穿着小内/裤洗澡吗?”
睿睿扁着小嘴,让她转过身自己才肯脱掉小内/裤。
苏凉没了办法,惟有按照他的吩咐转过身,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落水的声音。
她立即回过头,这小鬼头竟然已经脱光光自己跳进浴缸里了。
睿睿咧开嘴,笑得是一个开怀。
当洗好澡,这小鬼头又闹别扭了,说什么被她摸光吃大亏了,要她以后得对他负责。
这样的对话几乎两天每次相处都会上演一次,她早就麻木了,便懒懒地道:“我摸光你要对你负责,那住在你隔壁的小花花呢?你也摸光了她,是不是要对她负责?”
睿睿圆了嘴,好半晌后才吐出一句话。
“人家又不是故意要摸她的……”
“可你不仅摸光了人家,甚至把人家给弄哭了!”她提醒道。
睿睿眨巴眨巴眼睛,最后还是识时务地噤了声。
柔软的床铺上,她就坐在床边,一边轻轻地拍着他,一边小声地唱着床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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