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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芒鞋女
背过身走了也能想象她暴跳如雷的神情。
出来时,黎婉手里的书不见她,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秦牧隐啼笑皆非,在她身侧躺下,随即,胸前立马多了一颗脑袋,他顺了顺她的头发,一本正经道,“不行。”
府里没有小孩,平白无故请一位教书先生,别人会怎么想?更何况,教书先生多是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话?
黎婉转身就要翻进里边,腋下多出一双手,被他一抬,她的脸刚好贴在他脸上,秦牧隐头一侧,两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黎婉别开脸,红着耳根嘟哝了句,“不干就不干……”
语声未落,他的手落在她脸上,将她的头发撩至而后,唇轻轻落在她羞红的耳根处,感受着颜色渐渐加深的转变。
黎婉想挪开,他像知道她所想,一只手滑到她后背,禁锢着她,然后,撑起身子,与她对视。
黎婉闭上眼,呼吸乱了,秦牧隐黑暗的眼神迸发的光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感觉他呼吸越来越近,然后,贴在了她下巴上,痘痘好了,还有淡淡的印迹,他流连辗转,黎婉咬紧了嘴唇,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无所适从,何况……
他的手从衣衫滑了进去,她月信快来了,*胀得厉害,故而,沐浴后她只穿了一件寝衣,他的手一探进去就能感受得到,果真,他身子一顿,黎婉扭了扭身子,然后,感觉嘻嗦一声,寝衣左侧的绳子开了,她感觉自己像是包裹的礼物,一层一层被他剥开。
秦牧隐速度慢得很,夹着衣服的手滑过她心窝,不动了。
黎婉睁开眼,他像是欣赏一副古画一般,目光炙热,她低头,立马拿手捂住,米白色的寝衣勾勒出她羞涩的柔软,尤其中间明显的两块石头,她手撑着要起身,刚扬起上半身,升起一股清凉。
他隔着衣衫……
黎婉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然后他的牙齿膈着她的肌肤,黎婉痛得出声。
可是,她越是难受他越起劲,黎婉急了,想他给个痛快,可是,又说不出口,他贝齿稍稍用力,黎婉就疼得厉害“侯爷,我痛……”
话为说完,他已沉根没入,黎婉呼吸一滞,蹙了蹙眉,她这两日月信要来了,身子本就难受,气呼呼地掐了他一把,“都说了我痛了,你这个……”混账二字在口中磨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秦牧隐嘴角微翘,抬头,掐了掐她的挺立,“行啊,上次叫我秦逸阳,这次要骂我混账?”
黎婉睇他,理直气壮道,“我又没说你混账,是你自己说的!”虽然,她就是这个意思了。
她又气又恼,秦牧隐不说话了,黎婉正疑惑,秦牧隐一把抱起她,然后往上一用力,黎婉思绪都飞了。
“傻子……”她不知道,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宜嗔宜怒瞪他时,他越控制不住,越想折腾她,手扣着她的腰肢,听她气急败坏道,“熄灯……”
她说了,他听她的,往前挪到床沿,俯身灭了灯。
一来一去,黎婉气息都乱了,一室黑暗衬得屋里的声响越发大,他一俯身,黎婉倒在了床上,被他磨合的一点重重一击,黎婉手用力抠着他后背,心脏好似要跳出来般。
秦牧隐温柔的止住,她松开手,拽着床单,轻轻唤他,“侯爷?”
秦牧隐凑上前,低声问她,“还骂我混账吗?”
黎婉委屈,不承认“妾身没骂……”
“那你脑子里想的什么?”
秦牧隐问的是当时,黎婉以为问的是此刻,快哭出来了,有些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捶打着他肩头,都是他,害得她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直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头。
秦牧隐下意识按住她肩头,身子一沉,感觉她身子绷得直直的,微微颤抖着。
秦牧隐知道上了当,嘴角一勾,威胁道,“行啊,都算计到我头上了……”
若不是他反应慢了,她哪儿会得逞。
初过的余韵让她身子越发柔软,由着他折腾。
之后吴无论她如何求饶他都置之不理,还被威胁说了好些难以启齿的话,事毕,脑子迷迷糊糊,酥酥麻麻的睡不着。
秦牧隐抱她去洗漱,黎婉还生着气,拍掉他的手不理他,那些浑话能说么,盖在被子里,死活不理秦牧隐,她面子本就薄,中间是他孟浪了,不过,孟浪是孟浪,秦牧隐是坚决不会认错的。
点了一盏灯,秦牧隐瞥了眼凸起一块的被子,转身去了偏房,回来时,她还窝在被子里,担心她透不过气,秦牧隐扯了扯被子,“不嫌味道难闻?”
说完,被子就被她拽开,一张小脸红得不像话,狠狠地瞪着他。
“你要洗漱不?”
不应。
“要不让紫兰进屋把床单换了?”
不应,她瞳孔缩了一下。
“睡了,明日皇上让我天不亮就进宫……”
“什么?”黎婉坐起身,看了眼沙漏,“天不亮去宫里,那你不用睡觉了!”人已经下了床,双腿不受控制的发抖,缓了一会,从衣柜找出床单,折回来,扯了扯秦牧隐手臂,“你把床收拾了,我去沐浴!”
秦牧隐失笑,重重点了点头,“你去吧。”
黎婉边走边嘀咕,“皇上也真是,你在禁卫军,每日和旁人一道入宫就好,为什么要你早早的去,回来得又晚,我们不住在宫里,来回要花很长时间的,皇上不知道吗?”
秦牧隐嘴角笑意加深,附和道,“他知道,估计忘了吧。”
黎婉已经进了偏房,回应没回应秦牧隐没听见。
秦牧隐睡得香,黎婉心里担心他误了时辰,不一会就要看看沙漏,床头的灯也不敢灭了。
熟睡间,听到耳边一声急匆匆的声音,“侯爷,侯爷,快起来!”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睁眼问道,“怎么了?”
“时辰晚了,您还要去宫里呢!”她只是眯一会,没想着睡过去了,再睁眼,天已经麻麻亮了,这才急急叫他。
秦牧隐瞥了眼外边,拽着她躺好,“皇上说今日不必入宫了,接着再睡会!”





重生之原配嫡妻 第10章 /52/14
黎婉难掩愤怒,声音不由得抬高了几分,“什么?”
秦牧隐睡眼惺忪,重新闭上了眼,徐徐出声,“再睡会,昨晚折腾那么久,今早要入宫,我怎么会没个节制?”声音带着清晨时的沙哑,不甚在意的侧身,下巴抵着她的头。
黎婉气恼地锤了他两下,昨晚被折腾得骨头散架,身子都软了,现在都还痛着,心里惦记着他要早起睡不安稳,他怎么能骗她?
“生气了?”秦牧隐按住她作乱的手,微微睁眼,低头,见她睫毛委屈地垂着,鼻子一吸一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极为可怜,手揽着她的腰,漆黑的眼神变得柔和,轻声哄道,“别气了,下次不找这个借口了……”
昨晚她气恼他,他如果不说话转移她注意,她怕是要别扭许久,她记恨人起来要好些时日才能消,有次,他以为她看完书了,吩咐全安去书房找几本新书过来,结果把她正看的书拿走了,黎婉本来没生气,全安在一旁小心的提醒她书籍上全是小篆,话里的意思就是说黎婉认不得上边的字,她生了好几日的闷气,还专门开始练习小篆,不过,小篆明显不是她的长项,比划歪歪扭扭,坚持写一会就会耐心全无,书桌也凌乱不堪,她赌气,也不让紫兰收拾书桌,发了狠要写好。
全安给她请安她也一副冷淡模样,全安不明白问他哪儿得罪黎婉了,他啼笑皆非,全安给她道歉后她才开始给全安好脸色看了,否则,不知道暗暗较劲生闷气到什么时候呢。。
她说请教书先生入府叫她读书明理,其中肯定又被全安刺激的部分,还是想学写小篆。
他要是不说谎,依着他昨晚的狠劲,不把她哄好了,今天一天她都不会给好脸色了,以前黎婉待他小心翼翼,谨慎细微,从云隐寺回来性子倒是越来越机灵了,知道闹脾气他不会生气,偶尔他板着脸她也不害怕了,有时还要跟他呛两句。
黎婉拿开他的手,困得不行,翻身往里侧躺去,手枕着侧脸,很快,背后就贴上来一具身子,黎婉往外推了推,“妾身要睡觉了。”
秦牧隐手揽着她肚子,“睡吧,我也再睡会。”
黎婉无言以对,困意来袭,也顾不得身后发烫的身子了,眯眼,很快入了梦乡。
天气渐渐热了,太阳的光愈发热烈,懒洋洋地烤着大地,随即渐渐升温,等太阳斜到了头顶,一早上关得禁闭的房门才有了动静,紫兰给旁边的丫鬟打了一个备水的手势,后者偷偷转身离开。
醒来时,身子窝在他臂弯里,黎婉困惑,她特意往里边挪了挪,怎么还是跑出来了,睡得时辰长了黎婉眼睛肿得厉害,双眼皮看上去分外滑稽,紫兰用布裹了鸡蛋轻轻帮她揉搓,顺便说二九带回来的消息,“夫人,二九说赌坊没找到一个叫阿翔的,不过,无意间在刑部大牢打听到了一个与奶娘儿子同名的人!”
黎婉抬头,鸡蛋滑到她眼睛上,紫兰急忙拿开,退后一步屈膝施礼,“夫人赎罪。”
“无事,快起来吧,论起来是我干扰了你,二九还说什么了?”
紫兰摇头,二九要禀告的事多,三两句与她说不清楚,黎婉蹙了蹙眉,好看的眼里闪过担忧,奶娘的儿子怎么会入了狱,杀人,抢劫,还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怪黎婉多想,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当官的人,而且,那些人多多少少有些背景,得罪了人被关押正常不过。
穿戴洗漱好已经午时了,黎婉穿了一身浅粉色的裙衫,面色红润,肤若凝脂,浅笑间顾盼生辉,秦牧隐一怔,她嘴角的笑比外边的光还要耀眼。
“什么事这么开心?”
黎婉扭头,面色一红,她不过照镜子照得入神,自己对着镜子笑了起来罢了,起身,拉过秦牧隐的手,故作而言他,“侯爷饿不饿?妾身饿了。”
黎婉肚子上的一圈肉丝毫没有消减下去的趋势,黎婉严格控制好饭量,昨晚吃了几口,今早有没用早膳,饥肠辘辘的望着秦牧隐。
“走吧,吃饭,既然饿了今早怎么不说?”秦牧隐牵着她的手,两人十指紧扣,黎婉只能用另一只手掀帘子,撇到外边炙热的天时,微微挣扎了两下,秦牧隐身形未动,挑开帘子率先走了出去,黎婉只得跟上,然后,强拽着秦牧隐在桌前坐下,吩咐紫兰传膳,然后从秦牧隐手里挣脱出来。
吃到一半黎婉突然不动筷子了,纠结复杂地看着桌上的菜,不知为何,她越想控制食欲,感觉越饿,好比现在。
秦牧隐知道她干嘛好笑,“今日的八宝鸭不错,你不尝尝?”
黎婉心神一动,吞了吞口水,低头,不经意地揉了揉肚子,坚决的摇头,“不了,侯爷您慢慢吃着。”
她不吃饭,坐在一侧陪着秦牧隐更像是煎熬,秦牧隐吃下的每一口好像都是人间美味,动作优雅,神情舒畅,黎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硬是按耐住没动,等秦牧隐一搁筷就吩咐人把碗筷收拾了。
“侯爷下午是去书房还是在这里看书?”
秦牧隐面色平静,漆黑的眸子无波无澜,黎婉问他定是她有事忙,他微一沉吟,道,“我要出府一趟,你忙你的便是!”
黎婉松了口气,二九还等着禀告奶娘的事,她心里也急着,奶娘的事毕竟不光彩,而且奶娘该是不想被他知道的,奶娘心情与刘氏不同,刘氏觉得无伤大雅夫妻之间有上有量,奶娘眼里有些事不能混为一谈,奶娘多年的性子她还是清楚一些的。
秦牧隐一走,黎婉去了西次间,二九已经候着了,她进屋坐下,“刑部大牢那边是什么情况?”
二九躬身施礼,细细道,“奴才问遍了大大小小的赌坊都说没有阿翔这类人,心里疑惑,就让人往其他方面四处打听着,加之奶娘出门跟着,发现奶娘先去酒楼买了几样菜然后去了刑部大牢,奴才一问才知去年过年时,刑部大牢收押了一批犯罪的农户,其中就有一个阿翔的。”
“狱卒说他对阿翔有印象是每个月都会有一个老妇人探监,每个月都会给赏钱,提着食盒进去探望人,狱卒说那妇人穿着不错,以为是大户人家下人的孩子犯了错被主人家关进了牢里她偷偷来看望的。”
黎婉拧眉,也就说,奶娘卖针线的银两全部拿去给买了饭菜和打点狱卒了?“你可有打听出来是什么事,阿翔犯了什么事?”
“是,去年过年,靖康王去庄子,被一群人冲撞了,王爷一生气就把人带回了京城好好教训了一通,刑部为了讨好靖康王就把人抓起来了,现在还没处决,一直关在牢里边,具体为了什么事,奴才却是探听不到了。”
靖康王的事刑部的人不敢乱传,二九打听不出来实属正常。
二九走后,黎婉在屋里坐了一会,奶娘是不想给她添乱才瞒着她的吧,靖康王是王爷,她一后宅之人哪敢与他对抗?心里疑惑,靖康王被人冲撞了直接教训一通便是,为何还要带回京城。
“紫兰……”
“是,夫人。”
黎婉本想叫奶娘过来,话到了嘴边又觉得算了,叹气道,“没事,我们去找奶娘说说话吧。”
奶娘住在下人的院子,黎婉来过两次了,当然记得清楚,去年刚重生回来那儿,院子里的气氛还透着莫名的紧张压抑,今时,院子里生机勃勃,花开树绿毫无萧瑟之意,黎婉走到一扇门前,门半开着,黎婉一眼就看到了屋内的情况,奶娘手里拿着针线,做在床上,腿上搭着一条毯子,穿针引线,神情专注。
桃红色的绸缎,翩翩白色的雪花,款式新颖,黎婉一眼就认出是给她准备的夏衫,黎婉停下脚步,抬起头,白皙的手指握成拳轻轻叩了两下。
“谁啊,进来便是。”奶娘没有抬头,手里的动作熟练细心。
黎婉推开门,将门大打开走了进去,奶娘以为是同屋的人回来了,抬眼相看,看清来人,立即搁了手里的针线要起身下床,黎婉上前扶住她,“奶娘坐着便是了,我来是想与你说说话,二九打听出阿翔的下落了,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早点与我说?”
奶娘一怔,脸上瞬时布满了酸楚,平静的脸沧桑了许多,哽咽道,“阿翔不是那样的人,他认过字,懂礼仪,不会冲撞了贵人,可是,老奴怎么问他都不肯说,还让我以后别去看他了,可是,老奴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前不能留在他身边看着他长大,现在,如何能看着他在牢里吃苦受罪而坐视不理,老奴能给他的也就是多去陪陪他了。”
黎婉在奶娘床边坐下,奶娘得到的赏赐多,可是今时,屋子里好些东西都没了,她赏赐的箱子柜子都不见了,估计是拿去当了,黎婉鼻头发酸,她何其有幸,得到这么多人的真诚相待。
奶娘的目光随着黎婉的视线转了一圈,黎婉聪慧,肯定发现她赏赐的大的物件没了,可她没有办法,阿翔什么都不肯说,永平侯府什么动静她一老妇人又打听不到,黎婉嫁进侯府这么久了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她不敢给她丢脸,最重要的是阿翔也别不让她与黎婉说,说不想劳烦她。
阿翔为何不让和黎婉说她不明白,没料到黎婉会查到大牢去了,心下感激,要不是真的关心她,怎么会关心她的阿翔,奶娘心下动容,“夫人,你的好意老奴心领了,可是,老奴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阿翔什么都不肯说,再等等吧,说不定王爷会放他出来。”
黎婉皱眉,换作别人巴不得能找着人帮忙,而且,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是因为冲撞了靖康王,她和舒大人说两声刑部就不会为难他了,去年到现在都半年多的时间了,靖康王的气也该消了。
“不知道奶娘的老家是哪儿,得空了可以找村子里的问问去年的事,对了,靖康王往年去过村子吗?”靖康王从靖康王妃死后就很少出门更别说出京了,怎么会去庄子呢?
这件事奶娘也不清楚,她许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老奴老家是平中的,离京城大概半日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阿翔性子乖巧,怎么就得罪靖康王了呢?”这点奶娘也百思不得求解,平中的村落富裕,也是近两年从山里挖出了玉石渐渐好转起来。
“小姐,老奴想了想,阿翔不想告诉我是不是担忧进靖康王拿老奴威胁他……”奶娘势单力薄,哪是靖康王府的对手,阿翔估计不想她没了命才不让她告诉黎婉的吧。
黎婉拧着眉沉思,靖康王很少离开京城,要是去平中京里的人肯定会得了消息,更何况还是去年。
心里存着疑惑,黎婉让二九再去打听打听,随即,她给黎忠卿写了一封信,他虽然不在刑部了,总归刑部大牢还会给他几分面子,打听出阿翔的情况应该不难。
黎忠卿没有回信让二九传话说他知道了,并没有说具体的情况,黎婉心知急不来,只能乖乖等着消息,傍晚,管家送来一封信,却不是黎忠卿而是永平侯府周沁写给她的,邀请她明日出去逛街,黎婉看着信低头沉思,回了一个好。
永平侯府的事只能从周沁嘴里听出来,在孝期靖康王不能说亲,乔菲菲年纪大了,再等就惹人怀疑了。除非,永平侯事先和静康王商量好了,可靖康王的亲事由皇上说了算,皇上不管也还有德妃呢,比起夏青青,德妃肯定偏帮自己侄女,她不想乔菲菲嫁给靖康王,周沁就是突破口,周沁性子好,对她还算真诚,黎婉不想利用她,可是,周沁总会和大房撕破脸的,不过是时间早晚,而且不是因为她。
如此,她心里好受了许多,她不想利用对她好的人,尤其是她身边的人。
黎婉脑子里还想着靖康王和阿翔的事,平中,她记忆里,上辈子没听说靖康王去平中了啊,而且,阿翔居住的地方只是一个小村子,怎么会和靖康王有关。
天气渐渐热了,黎婉中午吃得少,中途饿了,吩咐人给她熬一碗银耳汤来,正喝汤的时候秦牧隐回来了,黎婉赧然一笑,尴尬道,“侯爷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她心不在焉,秦牧隐看在眼底。
黎婉碗里的银耳汤都没来得及动,悠悠解释,“喝了药,嘴里苦想喝点甜的东西,侯爷要不要尝尝?”
说辞她自己都不信,不由得红了耳根,秦牧隐从容的在她身侧落座,瞥了她碗里的银耳一眼,“我就不用了,你喝吧,晚上多吃点饭,下午三个时辰你熬不住,夜可漫长着……”
黎婉面色一赧,红着脸点了点头,心想晚上定要忍住嘴,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小瞧了去,喝完银耳汤整个人精神不少,黎婉问他,“侯爷可听说靖康王庄子的事?”
各家府邸都有生财的门路,靖康王手里有庄子并不奇怪,而且庄子田产大多是皇上赏赐的,黎婉细细想了想,庄子该是靖康王的私产,皇上如果要赏赐的话首先会从京城来选,不会排到平中去,奶娘说平中以前很穷,这两年才渐渐富裕了起来,皆是从山里挖出了玉石卖的缘故,这一块朝廷没有明文指令,也有可能阿翔是因为玉石跟人起了争执,遇着靖康王路过听到他口吐秽语才会差人把他们关了起来。
可是,奶娘说过阿翔会认字,基本的礼仪还是明白的,不会冲撞了靖康王。
“靖康王府产业多,庄子更是不少,你问的哪一处?”秦牧隐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不动声色道,“你怎么对靖康王的庄子感兴趣了?”
黎婉有时脑子转得很快,秦牧隐抓不住她心里想什么,不过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起一个东西,除非是感兴趣了,然而,靖康王府的产业多,他没细细盘查,没弄懂她的意思。
黎婉盈盈一笑,“没事,就是好奇罢了!”
黎忠卿问清楚了状况会与他说,她等黎忠卿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也不迟。
翌日一早,黎婉说了周沁约她的事,秦牧隐好笑,“你去吧,乔二夫人定会看上你铺子里的几样东西,她出去帮你夸夸,你铺子的生意很快就会好了。”
黎婉对铺子的热情淡了,可能一直没有生意的缘故,她心中的激情也没了,闻言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永平侯府的马车高大,远远的一眼就能认出来,周沁脸色不太好,一身紫色长裙,外罩一层纱衣,眉心微蹙,脸色惨白。
乔双双跟在周沁身后,三人去成品衣饰铺子,乔二夫人给乔双双买了两身衣衫,嫩绿色和米白色衣衫,款式大方,沉得乔双双气色好,俏皮可人。黎婉也看中了其中一件,然而最后约束住自己了,侯府有针线房,她不缺衣服穿,之后,周沁之后又给乔双双买了两副头面,周沁情绪很不太对,虽然温和着脸,目光却不由得在乔双双身上透着莫名的悲伤与悲愤,她算了算,莫不是永平侯侯府有人提到了二少爷乔严的亲事惹怒了周沁?
逛了一圈下来,黎婉提议,“我在那边有一个小铺子,平日人少,今个儿人也走累了,我们去歇歇吧。”
她提出去她的铺子不全是为想周沁帮着推荐她的铺子,而是铺子里有很多乔双双年纪大小的女孩喜欢的东西,想逗两人开心一下罢了,进了铺子,乔双双的眼再也挪不开了,就是周沁也被铺子卖的东西惊讶了,她以为黎婉小打小闹开了一间铺子好玩,没想到里边的东西琳琅满目好看极了,乔双双自己走上前,看着稀奇古怪的玩意,眼神发光。
“双双,你要是看上什么拿便是了,就当嫂子送你的。”
周沁看了两眼,也是满心欢喜,“你从哪儿淘来的小玩意,我看了都喜欢不已,甭说双双了。”
黎婉领着她们逛了一圈,然后带她们去了后边屋子,院子精心布置过,清新雅气,黎婉边走边解释,“拖侯爷朋友从南边带回来的货,京里边好像没人卖,我看着挺稀罕的就开了这间铺子,可是没有什么生意,你们说觉得不错,我心里多少觉得安慰了。”
周沁好笑,老实道,“靠着你铺子里的东西,不怕没有生意,以后慢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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