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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芒鞋女
“算是一份心意,我们两多少年的交情了,还说那些虚以委蛇的话么?”刚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笑了出来。
黎婉躺下床上,看着两人觉得莫名,“怎么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紫兰让开位子,紫薯极有眼力的接替过来,不重不轻地揉着黎婉的腿,笑道,“没有,奴婢们想到了年三十那一晚,李妈妈多喝了两口,之后江妈妈也来了,李妈妈给江妈妈倒了酒,说“江妈妈,咱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说多余的话,认我这个朋友的话就干了这杯。”当时,江妈妈脸色极为难看,可是李妈妈醉酒了一点也不怕,拗不过,将酒给喝了。”
黎婉没想到还有这件事,也是,江妈妈平日常严肃着脸,人人都忌惮三分,李妈妈和张妈妈虽然学着江妈妈为人处事的样子,总归性子里是爱玩闹的,清醒的时候还能保持几分理智,醉酒后,怎么高兴怎么来。
“好了,我看你们有话要说的样子,紫兰将我的书拿来,你们先退下吧。”中途,紫薯瞄了紫兰好几次,必是要求紫兰帮忙了。
闻言,紫薯脸上笑开了花,等紫兰将书递给黎婉了,紫薯拉着紫兰的手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紫兰就怒气冲冲走了进来,黎婉抬起头,“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紫兰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板着脸,气愤道,“还以为她真是好心,夫人,您不知道,奴婢这一出去,银盒子里的钱都没了。”
紫薯托大管家买东西的时候也不说清楚,大管家照着紫薯的买回来了,结果贵得吓死人,紫薯赢的那点钱什么都不算,不仅如此,还向紫熏借了银子,紫兰心里边气死了。
黎婉哭笑不得,多大点事,开口道,“别气了,你让大管家来一趟,我有话与他说。”
紫兰以为黎婉找大管家有正事,起身出去了。
黎婉与大管家说话的时候支开了她,紫兰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总之,傍晚的时候紫薯将银子全部还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花灯,“紫兰,给你的,夫人给的,夫人说过年的时候没有送赏银,这个花灯就当补上了。”
船夫到了京城,城门口盘查得眼,北延王府一直有人守着,船夫多次在门口滞留,只希望里边的人能看到他才好。
“侯爷,侍卫说这两日一直有人在门口往里边张望,明日要不要把人捆了问一问?”全平收到侍卫的禀告,将这件事与秦牧隐说了,盯着北延王府的人多,明目张胆站在门口的还只有一个。
秦牧隐刚听说了黎婉的情况,不知道她孕吐得这般厉害,刚将信装好送了出去,闻言,抬起眸子,“那人什么装扮?”
全平摇头,对上秦牧隐的目光,急忙转身跑出去了,“奴才这就去问问。”
再回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一个人,全平想要不是侯爷问起,怕是耽搁了重要的事。
“你怎么来了?”商船是秦家没有公开的产业,旁人并不清楚秦家还涉及到这一块。
船夫躬身行礼,“侯爷,大管家让老奴无论如何也要给您传一个消息。”顿了顿,船夫将大管家口中的事说了,秦牧隐紧紧蹙着眉头,“消息是真的么?”
如果是真的,京城就是虎狼之地了。
“大管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慎重,说是确认过了,的确有这件事。”船夫将事情说完了,秦牧隐坐在桌前,久久没有动,照着张大夫的估算,明日皇上就会醒过来,究竟怎么样,只能看明日了,但是,靖康王手握重兵,便是兵部的人怕也抵挡不住,秦牧隐挥了挥手,想叫全平将刚才送出去的信收回来,随即一想,还是送出去比较好。
“你可知夫人的身子怎么样了?”
船夫低眉顺目,“大管家说让您别担心,夫人已经不害吐了,不过,大管家说联系不上您……”若不是船夫来一趟,大管家遇着事了要禀告侯爷只怕要费上一些功夫。
“对了,全康全安那边可有消息传来?”两人从走后就一直没了消息,秦牧隐心里隐隐担忧,他来京城的事两人不知道,如果传信去了江南,全付只怕也不知道这么应对。
船夫对秦宅的事情了解不多,多年以来,他只负责船队一块,故而老实道,“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侯爷,您现在有什么打算,需要老奴带回江南的?”
“你与大管家说还遇着什么事情了直接告诉你,这些日子要劳烦你两边跑了,其他的事情让夫人做主吧。”黎婉身子好了,如果不放心他在京城,可是试着了解一下,凭借黎婉的聪慧,秦牧隐觉得不会比他差了。
船夫犹豫了番,将江南巡抚的事情说了,“具体的情形,老奴不知道,不过听百姓们说起此事津津乐道的模样,巡抚大人怕是不完全支持靖康王了。”
秦牧隐眼神渐渐柔和,声音有了一丝柔情,“夫人心明透彻,的确做得好,你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吧。”
船夫摇头,“侯爷,不用了,老奴现在就回城回江南,老奴担心来的时候遇着麻烦,故而叫上周围的船夫小厮一起,说是老奴家里出了事,有他们在可以蒙蔽一帮人,留得久了反而不好。”
秦牧隐身边的人许多都是老侯爷死后留下来的,对秦家忠心耿耿,秦牧隐点了点头,“注意安全,对了,以后传消息的时候记得带点货来京城,这样更不会引起怀疑。”
当晚,秦牧隐去了承王府,京城唯一能和立大将军抗衡的人手就是离京城百里的大将军府的,至于其他,秦牧隐要他们牵制戚大将军府,在他看来,戚大将军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必是和靖康王签署了什么协议,秦牧隐能想到的就是戚家坐地为王,如果是那样,靖康王真正的昏了头了。
承王听到这个消息怒不可知,“父皇对立大将军极好,立大将军追随父皇出征,念着他的恩情,父皇看他忠厚老实绝无二心才将三万大军交到他的手上,他竟然伙同靖康王谋反……”
“王爷,您可皇上说起过立大将军的为人?”兵部下边有士兵两万,禁卫军五千,现在兵部的人不偏帮任何一名皇子,如果靖康王造反的话,可以寻求兵部尚书的帮助,至于要对抗三万大军,还得想其他法子,秦牧隐最不愿看到的是京中血流成河,两军交战,无辜的受苦的是百姓。关键还是在立大将军身上,立大将军不反,其他还有转圜的余地。
“估计我听来的和你差不多,牧隐,若是皇兄对这个位子势在必得,为了京中的百姓,我看让他算了……”承王为人父后,看着小王爷一点一点的变化,从第一声爹娘,他胸腔升起的全是浓浓的说不出的喜悦。
秦牧隐垂着眼睑,他何尝不想如此,可是靖康王的为人,“王爷,您觉得依着靖康王的性子,他真坐上了那个位子,百姓有好日子过么?”不说百姓,他们呢,承王府和北延王府有安生的日子过么?
承王叹了口气,父皇靖康王觉得他对皇位垂涎三尺无非是认为他和秦牧隐走得近了,有结党营私的嫌疑,他与秦牧隐,怎么说了,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牧隐,事到如今,没了退路,你会怕吗?”
秦牧隐好笑,“王爷,您怕么?”
心中有所牵挂当然会害怕,不过,秦牧隐想到黎婉当初的决绝,“王爷,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被迫加入局中,没有退路可言。”他不想加入党争,偏生和承王相谈甚欢,谁能怪他?
“有什么好怕的,你说得对,顺从也是个死,只不过对不起京城的百姓。”承王叹了口气,“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秦牧隐的计划中明日仁和帝苏醒后明白前前后后,对靖康王不会好脸色,有文武百官做证,仁和帝会当中册封承王为太子,靖康王纵然能让张庚带人造反,兵部也不会由着张庚来,禁卫军寡不敌众,不可能会赢,之后,再以戚大将军府和靖康王勾结,派兵南下对戚大将军府加以警告,朝堂安定后,再将戚大将军府涉众人员处置了,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血流成河的场面。
“现在要重新谋划了,明日的事情稍微有所变动,天一亮你就入宫,和安王靖康王一起侍奉皇上,明日,皇后也会去……”秦牧隐细细说着事,不时,承王会接上来说,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承王才做了最后的定论,“一切按说的来,我先入宫了,你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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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隐走出承王府时紧锁着眉头,靖康王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担心黎婉出事,靖康王身边有永平侯府,靖康王不会怀疑江南巡抚,永平侯府就不好说了,瞅了眼大雪覆盖的院落,他朝全平招了招手,“你给李将军去信,让他多多照看一下秦宅。”
“奴才将您送进宫后立马去。”全平蹲下身,正要安置小凳子,秦牡隐已经跃身上了马车,“走吧,该是时候了。”能不能转移立大将军府里的人就看今天的一出戏了。
宫里边,文武百官要求觐见,呼声大,靖康王也阻止不了,无可奈何,将一众人带去了昭阳殿,遇到承王,靖康王不屑地移开眼,冷冷道,“承王可是觉得去了昭阳殿就是对你最大的好处了?”
他已经安排妥当了,纵然出了意外,文武百官在昭阳殿也讨不了好处,靖康王细细确认部署没问题了才悠悠然跟在一侧,这时候,永平侯府的乔老侯爷来了,承王错开身子,不卑不亢回道,“皇兄是不是过于紧张了,过年文武百官惦记着没来向父皇行礼,难得今日有时间全都来了,他们有心为父皇积攒福,皇兄冷言冷语是为何,不觉得父皇理应受他们的朝拜么?”
说完这句,承王就追随大臣们的步伐走了,晨光熹微,天空蒙蒙亮,昭阳殿还染着灯,文武百官按品阶依次叩拜,首先是靖康王,承王和安王,其次是册封爵位的王爷和侯府,秦牧隐人还没到,靖康王隐隐觉得不妥,可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站在皇上龙床前,目光灼灼的扫过所有的官员,朝门口的张庚使了个眼色。
张庚刚转身,这时候,龙床上,被子里的手动了动,承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起了惊涛骇浪,秦牧隐预估的不错,皇上真的今日醒来了,可是,不能让他知晓下药的人是靖康王,否则,今日所有的人都有危险,他想了想,大步上前,假装晕倒的模样朝龙床上倒去,不重不轻刚好躲避了所有人看向仁和帝的目光,承王的手轻轻捏了捏被角,声音带了不自主的战栗,“父皇,您快醒过来看看我们啊,您一直昏睡不醒,皇兄为您可是操碎了心。”
之后,龙床上没了反应,承王闭眼晕厥过去,安王站在一侧,皱了皱眉,承王和秦牧隐的计划他明白,怎么完全变了,不过反应极快,“快,快来人,看看承王怎么样了,父皇身边后承王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瞧瞧,都成什么样子了。”
文武百官叹气,仁和帝生病后,稍微有点权势的人家都收到过靖康王拉拢的信函,靖康王为人算是不错,可是,近两日京中流传了一种说法,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靖康王的为人,性命重要,子孙将来的前程也很重要,论起来,京中大半官员还举棋不定,原因无他,皇上生病,靖康王借势控制了这个皇宫,这可是大不逆的罪名,他们不想揽上身,靖康王赢了还算好,失败了,命都没了。
不管谁当皇上,他们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故而,安王的话说完,摇头叹气的人居多,靖康王急忙吩咐赵太医为承王把脉,此时,外边说秦牧隐前来求见,靖康王心中一紧,瞥了眼稳如泰山的乔老侯爷,跟着平定下心来。
秦牧隐走进昭阳殿,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秦牧隐安之若素地上前扶起承王,“承王,微臣前来给皇上请安,还请您让一让。”依言,黎忠卿和秦源两人上前扶着承王,秦牧隐跪在地上,给仁和帝磕了三个响头,完了,视线扫向文武百官,什么没说就走了。
大家觉得莫名,乔老侯爷难得蹙了蹙眉,秦牧隐这一通下来,便是他也看不明白了。
秦牧隐好似没有注意到旁人的视线,走到门口了,还拍了拍张庚的肩膀,“张大人,皇上之前让我送一样东西给您,说你跟在他身边多年,最是得他信任,他给您备了一份礼物,待会回府后我将东西给你……”
几乎同一时间,靖康王脑子里想到的就是玉玺,仁和帝晕倒后,靖康王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传国玉玺,他给秦源的圣旨有假才会被人看出来,靖康觉得乔老侯爷说得对,如果,没有人发现玉玺是假的,他就可以假传圣旨封自己为太子了,靖康王找人看过许多次,都说没有法子模仿。
靖康王眼神一变,“张统领,既然北延王爷有东西给你,你就随着他去一趟吧。”
秦牧隐想要乖乖交出玉玺,除非他们知道斗不赢他了,靖康王神色不屑,他现在若不是想光明正大坐上那张椅子,昭阳殿里的多少人都是死人了。
张统领得了他的话,朝秦牧隐鞠躬道,“如此,下官就和王爷走一趟,真要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下官也好看看,听王爷说起来,下官也好奇了。”
秦牧隐面无表情,好似说的最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他在前,张庚在后。
黎忠卿和秦源扶着承王也准备找太医瞧瞧,靖康王目光落在一群文武百官身上,今日不能出了漏子,视线在空中和乔老侯爷交汇,后者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良久,一圈下来,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便是乔老侯爷也觉得其中不对劲了,他私底下问过是谁的意思,矛头隐隐指向承王和秦牧隐,待文武百官退下,靖康王仍不敢放松,“外祖父,您说这件事,承王和秦牧隐到底什么意思?”
而这时候,去了北延王府的张庚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一进王府的门,双手双脚就被人绑住了,秦牧隐身边的人拳脚功夫不错,张庚不是其对手,“快放了我,秦王爷,你敢抓了我来,等这件事过去了,你别想有好日子过,靖康王不会放过你的。”
秦牧隐无所谓耸耸肩,声音渐冷“张统领,你现在是自身难保,威胁的话还是少说,以后有得连累你的。”秦牧隐唇角带着浅笑,分明是一张笑脸,张统领却毛骨悚然,便是靖康王怕也没预料到秦牧隐胆子如此大,可以直接抓了人。
张庚知道今天凶多吉少,害怕不已,折中道,“王爷,有事我们好生说?”
秦牧隐没出声,走到一处黑暗的屋子里后吩咐全平,“脱下张统领的衣衫,对了,记得提醒那人机灵些。”怕是张庚自己都不清楚,利用他,只要一个机会就够了。
张庚去了许久都没消息,傍晚靖康王身边的人回禀北延王府的事,靖康王脸色越来越黑,“你看着是张统领?”
“奴才虽然看得远,可的确是张统领的人。”那人身形,发髻,衣衫,鞋子都和张统领一模一样,除此之外,那人身手矫健,边跑嘴里边嚷着,“天下是我的了,天下是我的了。”
“王爷,您说现在怎么办?”
靖康王猜想,秦牧隐给张庚的东西是不是玉玺,如果有玉玺的话,秦牧隐怎么不直接昭告天下说承王是太子,可见,秦牧隐手上没有玉玺,那么张庚呢,靖康王猛然恍悟,说不定玉玺在张庚身上,宫里边,皇上对张庚的信任可不是一星半点,而且,自古禁卫军不参与党争,只归属帝王,张庚要知道玉玺放在哪儿一点也不奇怪,靖康王不明白张庚的一番言行。
靖康王当初拉拢张庚的时候允诺他享受不完的金银财宝和张家爵位,新王登基多少要有一番作为,大赦天下是其中之一,再者就是提拔新人加官进爵稳住朝堂更是常事,假如张庚有了玉玺却不给他,靖康王不敢深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刚沐浴出来正准备歇下,一时之间,完全没了睡衣,不得不穿好衣衫去永平侯府。
夏青青走后再也没有踪影,王府只有乔菲菲一个侧妃了,剩下的皆是扶不上台面的人,乔菲菲完全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乔菲菲过得好了,给永平侯府报信的丫鬟婆子心里也舒坦,得了赏钱不说还能偷懒。
永平侯府大门口亮着两盏灯,靖康王去的时候,直接不让通禀走了进去,乔老侯爷已经睡下了,听说靖康王来了,首先想到了秦牧隐嘴里说的仁和帝准备的礼物,“来人,快给我宽衣,王爷现在在什么地方,天冷,别让他冻着了。”
下人老实地解释,’“王爷好像很急的事,已经在书房坐下了。”
乔老侯爷穿好衣衫,遇着乔老夫人醒了,“侯爷,有事您还是多劝劝王爷,菲菲毕竟是我们永平侯府的人,王爷提她当了王妃还好,如果没有,下边的人遭殃了不说,德妃心里也不痛快。”乔老夫人睁开眼,不紧不慢道。
依着乔菲菲嚣张跋扈的性子,靖康王府想要安静下来怕是不可能了。
“外祖父,这么晚了还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张统领失踪了。”靖康王将手里人探听来的消息和乔老侯爷说了,“本王的人见着张统领从北延王府出来,像是遇到天大的喜事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外祖父,您说,秦牧隐给张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我怀疑宫里的玉玺是张庚拿走的,父皇疑心重,要不是他信任的人如何近他的身,当时那件事……”
还没说完就被乔老侯爷打断,“王爷,还请慎言。”
靖康王知道犯了糊涂,立即闭了嘴。
乔老侯爷顿了顿,大半夜,张庚是早上随秦牧隐回的王府,按理说,中午的时候就该回来了。
“外祖父,本王怀疑张统领拿了玉玺据为己有,我们清楚玉玺丢了,外边的人还明白,你说张统领想什么?”靖康王心里烦躁不安,当初就不该和张统领走得那么近,人心不足蛇吞象,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靖康王也只能是想想。
相比,乔老侯爷淡定许多,“你的人是什么时辰见着张统领出的王府,天都黑了怎么才来禀告?”乔老侯爷担心其中有诈,如果,张统领是秦牧隐设的一个局,其中只会是比靖康王想象的要复杂。
“天快黑的时候来禀告我的,说是张庚傍晚十分从北延王府出来的,人好像很兴奋的样子,本王细细琢磨过了,张统领此人,我们不能留着用了,对了,外祖父,现在您说怎么办?”靖康王已经派人去张庚府上了,依着张庚的性子,只怕已经有了准备。
乔老侯爷想着事,这时候,外边来人了,是乔老夫人,她略带不满地瞪着乔老侯爷,她说过很多次了,如果靖康王不提议将乔菲菲送回来就好生给一个名分,左右皇上晕倒了,皇后在宫里的地位一落千丈,靖康王求了德妃做主,合乐而不为?
“这么晚的天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好好说,你不休息,王爷还要睡觉呢?”乔老夫人语气疏离,靖康王听出其中不的不满,他和永平王府有理不断的关系,乔老夫人虽然也疼爱他,比起乔菲菲来,乔老夫人更喜欢乔菲菲,乔老夫人看靖康王的眼神多是看到了此后永平侯府的将来,乔老侯爷怕也是如此。
靖康王想了想,开口道,“外祖母,无事,我差不多说完了,今日进宫母妃还问起您的身子来,说是,等天气暖和了,看个日子,提拔了表妹当王妃,不过京中乱着,怕是不能宴请太多宾客了,委屈了表妹。”
这话一出,乔老夫人喜笑颜开,“还是你母妃想得周到,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京中的确不太平,要么这户人家出了事,要么那户人家入了狱,倒不是觉得委屈了你表妹,我现在啊,是关心你表妹的身子,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和你外祖父看到曾孙子哦。”
乔老侯爷因着靖康王的话也微微弯了眉眼,近日以来,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实在担心有一日就直接去了,“你好生照顾你表妹,我和你外祖母去了那边去安心,算了,这件事我仔想想,先确认张庚从北延王府出来去了哪儿,还有玉玺,要尽快找到。”
靖康王派人去查过了,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他觉得张庚私自拿了玉玺的可能性很大。
乔老侯爷疑惑,“奇怪,如果是玉玺的话张庚拿来也没用,何不交给你,你和他都约法三章了,他顾忌什么?”
这也是靖康王想不明白的地方,张庚拿玉玺根本没用,他不是皇子,除非他想造反,想到造反,靖康王和乔老侯爷俱回过神来,“立大将军和戚大将军府?”
乔老侯爷声音有些许的颤抖,“来人,来人……”
小厮来得快,乔老侯爷吩咐,“你们派人去城门口问问,今日张庚大人可有出城,有的话是去什么地方了?”戚大将军府野心勃勃,相较而言,戚大将军府嫌疑更高,立大将军所图不是为了江山,靖康王相信他。
靖康王坐立难安,“外祖父,这件事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戚大将军府翻脸不认人本王也不怕他,本王这就让立大将军带兵南下,杀他个措手不及。”
靖康王双眼充斥着血丝,乔老侯爷觉得不妥,“王爷,不然再等等,如果戚大将军府没有造反之心,立大将军一去,不就是逼着戚大将军府反么?”
靖康王不赞同,“外祖父怕是有所不知,戚大将军府早就有野心了,您以为现在不收拾了他将来有机会么?”现在他和戚大将军府是合作关系,他派去的人戚大将军府府戒备心不那么重,日过趁此机会在南边扬名立万,回到京中,还怕那帮死骨头硬扛着不点头?
乔老侯爷欲说什么,靖康王已经起身准备走人了,“外祖父静候佳音吧,收拾了戚大将军府,以后所有人对本王都会忌惮,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不敢擅自忤逆本王与本王为敌。”
乔老侯爷知道这时候和靖康王说已经没用了,“王爷准备派多少人南下?”
靖康王也没有主张,思忖片刻也没思忖出结果来,“本王先回府了,之后再看看。”
当天晚上,靖康王下令,让立大将军派一万人去南边和戚大将军府的人交涉,务必要将张庚带回来,如果不行,戚大将军准备谋反,当场处死。
秦牧隐听到外边的消息,勾了勾嘴角,全平难得见秦牧隐脸上有了笑容,不由得问道,“侯爷,张庚大人怎么处置?”不过找了个和张庚身形一样的人就蒙混过关了,全平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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