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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芒鞋女
全若点头,转身走了,全付拿着帖子一脸沉思,巡抚和秦家没有交集,说是黎忠卿很早以前的同窗,听说黎忠卿出了事,特来问问,巡抚大人的确和黎忠卿年纪差不多,不过,全付冷笑一声,顺手将帖子揉碎,进屋,扔进了炭炉里,他们搬来这么久了,巡抚现在才想着上门,全付关上门,决定去静安院和老夫人说说。
老夫人听后也疑惑,“你做得好,侯爷去了京城,黎府真出事了也不是由巡抚来通知,最近一段时间盯紧一些。”
谁知第二日,巡抚大人带着巡抚夫人上门了,声称王爷搬来江南,身为巡抚理应孝敬一番,全付没有去门口,是全若回来禀告的,“奴才与巡抚大人说了,说今日夫人不舒服,因着是年关,冲撞了人反而不喜庆,巡抚大人不依不挠了好一阵,说是要见您,被我顶回去了,大管家,您瞧着,如果,巡抚大人每天上门,之后可怎么办?”
“怎么来的就让他们怎么回去,对了,明日去库房搬一座屏风去前门口,将前边的大门关了,叫侍卫们守在里边。”这处宅子改建过了,全付想起来了,站在大门口,宅子的院子看得清清楚楚,全若退出去的时候,全付又招手,“你现在就命人将大门关了,院墙上边弄几排针出来,院墙周围两米,全部装上夹老鼠的夹子。”
如果之前全付不确定,现在他可以确定江南巡抚怕是另有算盘,他不放心,亲自监督,确认没有漏洞了,吩咐采买的人买一些油回来,油助燃,真出了事,也有个应对。
官府对每户人家用多少油都有记载,全付让人去商队拿,担心露出马脚,还派了几名丫鬟去。
第三天,巡抚又来了,不过大门上写着避不见客,巡抚大人没法子了,身边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立马有人上前,巡抚不知道,城墙上,全若将一切看在眼底,那名小厮受了巡抚的示意后,往前,偷偷在门缝中放了什么东西,之后,巡抚才带着人走了。
人一走,全若就将他们塞的东西拿了出来,他不认识字,交给全付的时候见他拧着眉,“大管家,是不是遇到□□烦了?”
巡抚想要进宅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想栽赃秦宅跟皇后串通陷害皇上,全付找了张大夫,张大夫医术高明,用毒方面也是小有建树,全付全康都着过他的道。
张大夫听全付说了,想了想,“也不是没有法子,怕是院墙外边也要动些手脚了,你等等,这么大的需求量,我要找找。”
全付吩咐人大量采买蔬菜粮食,巡抚得了消息,心想,不愧是老侯爷带出来的人,鼻子还真是灵,他都还没采取行动,他们就闻到不对劲了。
巡抚带着人马上门搜查秦宅时,发现,秦宅的台阶上黑漆漆一片,叫了两声,大门才被打开,“巡抚大人,您可来了,昨晚宅子里进了小偷,偷走了老夫人最喜欢的首饰,老夫人现在还发火呢,已经派人去县衙报案了,您说与我们亲家老爷是同窗,我家老夫人说了,好些年没回江南了,人生地不熟,还请您多多照应,一定要抓住那个小偷,将我们老夫人的东西拿回来……”
巡抚大人还没说话,发现甬道上突然涌进来许多人,有人低声嘀咕,“原来他就是巡抚大人呢,我看过他好几次来这边呢,不过听说宅子里的夫人病了,老夫人没空,昨日,我还看他偷偷往门缝塞东西,说不定里边装的是银票呢,巡抚大人真好心……”
那人一说完,周围就炸开了,齐齐低头给巡抚大人行礼,巡抚大人可是整个江南的确最大的官,百姓们心里敬重得很,“巡抚大人真是好人啊……”
“巡抚大人来了这么多次,看来真是关系宅子里的夫人,不过听说她得了会传染人的病才不见客的!哎,大过年的,怕也是为了巡抚着想呢。”人群中,那人的声音再度想起,巡抚大人愣神的时候,门缝中的脑袋又说话了,“我家老夫人夫人都感谢巡抚大人您说,说是看在亲家老爷与您矫情交情的份上,只有一定会请您过府一叙的,奇怪,巡抚大人怎么带着这么多人?”
这时候,甬道上越来越多看热闹的老百姓来了,巡抚脸色铁青,他今日来就要抓捕皇后同党,遇着这种事,他一时没了话。
最后,巡抚带着人走了,一时之间!巡抚大人偷偷往秦宅送东西,与秦宅的秦家老爷黎忠卿是同窗的事也被人翻了出来。
听了外边的说法,全付不得不佩服,还是夫人有法子,近期,巡抚是不敢上门找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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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的说法势头高涨,巡抚也束手无策,去衙门问过了,秦宅的人的确在衙门报案说宅子里丢了东西,依着秦宅滴水不漏的性子,小偷进得去秦宅才怪。
一时之前的确没有法子了,吩咐人往京城送信,靖康王要他将秦老夫人和秦夫人抓来威胁秦牧隐,巡抚琢磨了番,就凭秦宅的看守,他除非带人强行攻进去,否则不太可能抓得到人,然而那样一来,百姓们知道了,对他的名声有损。
没过两天就收到了京里的回信,巡抚大喜过望的拆开信封,看清上边的内容后,紧紧皱着眉头,巡抚不说话,一侧的巡抚夫人凑了上来,瞥到信中所说的法子,当即摇头,“老爷,这可是缺德事,不说事情能不能成,传出去了,您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我瞧着靖康王爷是不自己动手不脏自己的脚,老爷,您得慎重啊。”
都说死者为大,靖康王要巡抚带人挖了老侯爷的坟墓,引出秦宅里的人,巡抚夫人跟着巡抚几十年了,下边还有几个孩子,这种做法有损阴德,尤其最疼爱的女儿已经怀有身孕了,巡抚夫人万万不答应此事。
“老爷,我们还是别追随靖康王爷了吧,京城中明面上是靖康王控制了局势,可依着现在来看,王爷非要秦宅里边的两人,老爷,您说是不是京城有变啊?”巡抚夫人说得玄乎,巡抚却不得不细细琢磨她的话,秦家人搬来江南有些时日了,现在王爷才让他动手,其中的确有问题,他点了点手指,狐疑道,“你说的有问题,怕是北延王府威胁到王爷了,不过,这样的话我还得慎重想想了。”
巡抚支持靖康王,可是没有帮他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像靖康王,一旦皇上醒来定下太子之位,靖康王就是死刑了,他犯不着这种时候站队,出了差错,他小名都没了。
理清楚了其中深浅,巡抚先将信烧毁了,“你说得对,我们还等再等等。”
靖康王要秦宅老夫人和夫人,他现在只需要回信说秦宅看管得严,他的人进不去,此时正在想法子即可,如果京中靖康王成为了太子,到时再强行攻进秦宅以表忠心,靖康王刚当上太子,纵然对他行动慢不满,也不会当即划清界限,之后他好生表现,靖康王定不会因着这件小事怀恨在心。
“来人,备马车,我要去县衙一趟。”既然决定不能得罪了秦宅,面子上的功夫就要先做足了,这样即便靖康王失败承王得了太子之位,秦家人因着这件事也不会怪罪于他。
巡抚夫人了然点头一笑,上前,拉着巡抚,帮他正了正腰间的配饰,“老爷,您注意着点,至于往京城回信可以等上几日。”
全付自然听到巡抚亲自出动帮秦家人抓小偷的事,全付挑了挑眉,看来,巡抚人倒是不笨,不过他不敢懈怠,仍旧将宅子看管得紧,此外,其他该做的事也提上了日程,打量偶买粮食。
全付应了黎婉每日都会来回禀外边的事,全付将外边的事情说了,黎婉面色平静,她想得更长远,“全付,你有法子联系上侯爷吗?”京里,靖康王收买了许多大臣,对不听话的人怕是不会姑息,她回想了一番,上辈子她和刘晋元成亲当日来了许多人,宾客之中有好几个人的名字她想不起来,当时,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宾客名单,上边有各府送来的份子,有几户人家即便是现在她也没听过,一直觉得不重要,今时想来,如果他们是靖康王身边的人,这辈子靖康王应该也会想法子拉拢他们。
全付摇头,黎婉孕吐得厉害的时候他想着法子给京中去了信,不知道联系得上不。
“全付,当时我听刘晋元说起过几个人的名字,具体叫什么我可能记混了,我说出来,你试着想想,京中有没有这样的官员。”
全付一脸不解,这种时候,即便说了几个人的名字并不能帮秦牧隐什么,不过知道黎婉的性子,全付一脸凝重,“夫人,您说,老奴在京中也活了几十年了,不说大大小小的官员,基本为官的人家还是清楚的。”
每年备年礼是侯府最忙的时候,只有记清楚了各户官员的姓名,官职,在回礼的时候才不会出乱子。
黎婉想了想,悠悠吐出两个人名,“杨宗柳,童玄归?”
她记不太清楚了,可能和怀孕也有关系,她发现她记忆差了许多,每日都要紫兰提醒才能想起来,看全付的表情,黎婉补充道,“或许是我记岔了,你可想得起来京中童家?”
京城里姓杨的大户人家多,童这个姓却是少见,黎婉只能从童家出发,全付摇了摇头,京中并没有姓童的人家,“夫人,您是不是记错了,京中官员并没有听说谁姓童,到时京外有几乎姓童的在朝为官的官员。”
全付将他知道的童家的情形说了,黎婉摇头,明显对不上,当时,这两人送的礼钱丰厚,黎婉多看了一眼,童家没有消息了,只能从杨家来了。
不过,全付的神情再次打击了黎婉,“夫人,老奴可以确定京城并没有你说的这两个人,除非他们是某位官员的小厮,否则老奴不可能不知道。”
黎婉一脸沮丧,又侥幸地想,或许这两人是刘晋元结交的,和靖康王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这种说法,黎婉自己都不相信。
“夫人,老奴先下去了,不过,您说的这两个人,老奴再想办法问问,应该能问出一些来。”
夫人记不得了不要紧,不是还有刘晋元吗?全付退出去的时候招来全若,全若踏实机灵,论起来和全安差不多。
全若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躬身弯腰,“大管家叫小的可是有事吩咐?”
全付好笑地敲了敲他脑袋,面无表情道,“刘少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侯爷说了四百三十七针,全安全康闹起来没法,刘晋元现在留着一口气就是好的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不说,精神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全付担心他死了或者疯了,专门问张大夫拿了药膏,下手不轻,刘晋元怕是遭了不少罪,好得差不多了,全付就过去补几针,刘晋元身上的针眼密密麻麻,全付都不忍看了。
全若仍是嬉笑脸,“大管家放心吧,小的看着呢,死不了,不过,情形不太好,小的觉得要不要直接……”说着,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首饰,左右一个废人了,活在世上也没用,死不死没什么区别,全若想,他死了,至少不用整日恶心他们。
全付蹙了蹙眉,“现在还不能,走吧,我有话问他。”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你先去问张大夫拿些止痛的药喂他吃下,不过要保持刘少爷脑子是清醒的。”
全若明白了,屁颠屁颠地走了。
刘晋元白色的锦服早已变成了腥红色,而且,一些颜色深一些颜色浅,精致俊朗的五官被血盖住了面貌,说起来,刘晋元就是窝在角落里一团血肉模糊的怪物了,全付无所畏惧地走进屋,听到动静,刘晋元瑟缩了下身子,窝在角落里愈发捂紧了身子。
他近些日子浑浑噩噩,身上除了痛还是痛,全付仍是不肯放过他,刘晋元终于明白秦牧隐说的意思了,早死早超生,秦牧隐留着他就是为了折磨他,他颤抖地伸出手,抱着来人的脚踝,“让我死个痛快吧……”
全付给后边的全若一个眼色,后者弯身扶起刘晋元,全付在桌前坐下,屋子里长期充斥着鲜血的味道,全付皱了皱眉,鼻尖的腥味甚是难闻,“刘少爷现在明白当时我家夫人的感受了?设计坏了夫人的身子,之后联合夏青青败坏侯爷的名声,去了岭南仍不安分,你身上的伤,我家夫人也受过,她一介女流当时可是毫不犹豫呢。”
刘晋元惊恐地睁大眼,随即低下头去,“表妹,表妹,我不知道会害得表妹如此?”
闻言,全付脸色愈发冷了,嘲讽道,“是啊,你当然不知道会害了我家夫人,毕竟,当时可是能让侯府被一网打尽,牢狱之灾不说,能不能保住命都难说,刘少爷聪明,其中的含义你怕是早就想明白了,我来是问你一件事,回答得好了,我能让你轻松些。”
刘晋元被强行灌了药,现在身上的疼痛的确缓解了些,略有不解地看着全付。
“我来是想问你两个人,回答得好了,自然能轻松几日,不要要逃跑的话还是省省心吧,你倒是可以指望靖康王来救你。”全付不疾不徐说完,眼神犀利地落在刘晋元身上,“我要问你可认识杨宗柳和童玄归?”
刘晋元心中困惑,全付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猛地,瞳仁放大,自然逃不过全付的眼睛,他伸展的手指搭在桌上,粗壮的手指瞬间吸引了刘晋元的注意,刘晋元缩了缩脖子,“不认识,军营中没有这号人。”
全付敏感捕捉到不对劲的地方,眼神晦暗,“刘少爷,我可没有说这两人是军营的人,他们是靖康王身边的帮手,你是不是见过?”声音渐渐拔高,刘晋元害怕地抖了抖身子。
“大管家,我要是说了有什好处?”刘晋元不成想他们将这两人也挖了出来,看来,靖康王身边的人暴露了,不过,他涣散的严重闪过一瞬的清明,全付连两个人的名字都说错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心中只是怀疑有人,具体是谁根本不清楚。
“刘少爷,我能保证的就是在侯爷回来之前定期的给你上药,对于要放了你,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全付担心这个诱惑不够,想了想,补充道,“我可以保证你有命可以活。”
刘晋元侧过脸,全付郑重道,“我可以在侯爷面前给你求情。”
要他死有的是法子。
刘晋元当然不信全付的话,可是被困在这里,他相信靖康王的为人,他出了事,靖康王不会管他的死活,靖康王身边不差他一个谋士,刘晋元正要开口谈条件,全付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其他的不能多了,刘少爷,做人要知道进退,要知道,大管家要让你开口我还有的是法子,不过这段时间我也累了,放过你,我也轻松一段时间。”
这件事是全付身后的全若说的,每日他都来屋子里“照顾”刘晋元,房间浓浓的腥味几乎让他呕吐出来。
刘晋元不说话,全付一把拽着刘晋元的手臂,顺便疼得她龇牙咧嘴起来,刘晋元声音都变了,“松开,快松开,我告诉你就是了。”
全付松了手,眼神变得锋利起来,“最好实话实话,否则,我要你好看。”
全若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心想,路上和大管家说的话都是废话,大管家一动手,刘晋元什么都招了。
刘晋元将两个人的名字说了,全付脸色大变,全若知道大事发生了,全付急急忙走了,全若跟在身后,落锁时,见刘晋元重新躺在了床上,嘴里自言自语念着,“靖康王是太子,未来的江山是靖康王的,你们没有机会了,都要死,都要死。”
全付叮嘱下人将宅子守紧了,带着一帮人去了商队,即便知道巡抚可能在不远处等着他,全付也关不上了,靖康王连同戚大将军府和立大将军谋反,立大将军戍在京外五十里地的山上,即便京中扭转了局势,靖康王一声命下,三万大军涌进京城,秦牧隐性命堪忧,立大将军府自来不和京城官员往来,即便宫宴,参加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两个人的名字黎婉都说错了,可也不是无迹可寻,全付到了码头,四周逡巡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后,拐进了一艘船。
“大管家,您这么来了?”船夫见着全付,非常奇怪,这些日子,商船不跑了,说是过些日子再说,商队的人都去了秦宅,船夫守在船上就是为了等吩咐。
“你想法子去一趟京城,侯爷有危险了。”全付凑到船夫耳朵边说着话,“你一定要见着侯爷或是全平几人,其他的事情我们再想想法子。”宫中张统领是靖康王的人,京城外的立大将军府,南边的戚大将军府,靖康王已经控制了大周朝的一半,即便皇上醒过来了,也不见得能对付靖康王。
兹事体大,船夫严肃地点了点头,两人说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
全付走了,船夫吆喝一声,引来周围商船的频频观望,船夫登上码头,去周围叫了几个人,然后,上了一艘船,不时,船就出发了。
全付回秦宅的时候遇着巡抚,全付下马给巡抚行礼。
“听说巡抚大人日理万机还腾出时间帮秦宅抓小偷,这份恩情秦宅记着了。”全付一番话是黎婉要他说的,巡抚并不是靖康王府的幕僚,对靖康王的态度摇摆不定,黎婉说只要适当给巡抚传达秦宅欠了人情,巡抚就不敢和秦宅撕破脸皮。
巡抚也明白全付这句话里的意思,刚才他的人追着全付过来,之后就没了影子,这片地到处是巷子,没想到全付如此熟悉,巡抚笑了笑,“好说好说,大管家这是要回去么?”
全付躬身,“是,老夫人命老奴后来买一样东西,东西买好了自然该回去复明了,不知巡抚大人守在这可是有话要说?”
“没有,本官好像搜寻到小偷的踪迹,既然如此,不耽搁大管家的行程了。”巡抚指了指全付身后的方向,一行人走了。
黎婉听说全付急急忙忙出去了,心中狐疑,紫兰也是觉得奇怪,“夫人,我当时看大管家和身边的全若好像嘀咕着什么事,好像是去见什么人……”
紫兰离得远,只听到全付说有事要问,至于是谁,紫兰不清楚了。
“我知道了,你去守着,大管家要是回来了,让他来见我。”秦牧隐走的时候什么都不与她说,下边的人瞒着她,黎婉只有想法子从全付嘴里套些话出来,还好,全付与她说了。
全付告诉黎婉其中有张大夫的意思,张大夫说夫人聪慧过人,侯爷去了京城,身在局中,看问题只怕不如夫人,夫人知道了,一来心里踏实了,还能想想法子。
应付巡抚这件事情来说,夫人果真很厉害。
故而,全付一听说黎婉找他就立马明白了什么事情,仍是寒冬,全付来回跑得急,身上淌着汗珠,到了海棠院,整理了衣衫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听说你出去了一趟,可是去见什么人?”
全付毫不迟疑将见船夫的事情说了,“老奴细细想了想,觉得夫人您当时可能看过了,京城没有童家,不过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立家,老奴不知猜测得对不对,总之先给侯爷去个信总没错。”
“你能联系上侯爷了?”
全付摇头,“老奴吩咐商船的船夫亲自跑一趟,见不见得到侯爷的面还不好说。”全付没有将刘晋元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侯爷当时将刘晋元带进宅子的时候就没与夫人说。
黎婉蹙着额头,京城立家,“那杨宗柳呢?”
“夫人,应该不是杨宗柳,而是厉宗柳,厉宗柳是上门女婿,成亲当日就改了姓,您看到的杨宗柳是他的本命,不过说起来,厉家的人你也认识,就是吵着闹着要跟黎二爷说亲的人家。”如果不是从刘晋元口中听来的,全付一时也忘记厉宗柳京中还有这号人了,想了想,“夫人,已经给侯爷去了消息,有了回复,老奴立马与您说。”
黎婉点了点头,心情轻松不少,当时宾客名单上的人多,黎婉记不得还有谁了,立家她记忆里模糊得很,想张口问全付,对上他疲惫的神色,摆了摆手,“你也忙了一整日了,先下去吧,侯爷传了消息回来的话记得知会我一声。”
厉家想要和黎府成亲其中什么目的黎婉现在也想不明白,厉家既然投靠了靖康王,跟黎府就是死对头,难道厉家想要用亲事陷害黎府,这件事情说不通,上辈子,厉家小姐和黎城成亲后关系一直不好,黎城脾气越来越沉默也是因为她的关系,她是不是可以猜测,厉家小姐对黎城看上眼了?
不过,上辈子,黎府投靠的也是靖康王府,他们双方成亲也说得通。
江南过年的气氛重,秦宅坐落的地偏僻也能听到外边吆喝着元宵节放河灯的事,海棠院几个丫鬟兴致勃勃,紫薯玩色子赢了不少,托大管家买些胭脂水粉回来,紫兰说起这件事还愤愤不平,“紫薯赢的银子不多,周围输的你个人都嚷着要灯笼,夫人,您等着吧,过不了几日紫薯就该哭穷了。”
黎婉好笑,正要细问,紫薯就站在门口朝紫兰挤眉弄眼,黎婉啼笑皆非,“不用等几日,现在不是来了?”紫兰不搭理紫薯,当做没看见似的,专心致志地给黎婉按摩小腿。
“夫人,张大夫说过了三个月您就可以下床了那时候湖边的海棠怕是开始发芽了,您要看看才好。”紫兰得知侯爷种五十株海棠的故事,心底为黎婉高兴不已。
黎婉面色一红,是啊,过段时间海棠花全部绽放,那才是最美的时候,“行,到时叫全付在树下边弄几处秋千,没事的时候我们荡秋千。”黎婉认真规划了番,还可以在府中建一处木屋,夏天的时候可以住在里边,湖面上种上荷花,微风习习,荷花拂人,一点都不会燥热。
许久不见紫兰有动静,紫薯索性走了进来,盈盈施礼,“夫人,外边都在传十五元宵的花灯了,您要不要让大管家买个回来,听说有各式各样的形状,比京城地好看许多呢!”
黎婉不明白紫薯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紫兰却是了然于心,闷闷不乐地哼了声,紫薯顺势巴结,“紫兰,我让大管家买了几个花灯回来,也有你的份儿。”
紫兰这才脸色好看了,“现在这时候正是花灯卖得最贵的时候,我才不要你的花灯呢。”紫薯有多少银子紫兰是知道的,她们人人都有一个小盒子,里边装着银子,四个人当中,紫熏最节俭,她的银子最多,紫薯最爱打扮,偏生模样一般,存的银子经常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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