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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号穿越者
于是任一刀没有说什么,示意探报回去再探,任一刀已经想好对策了,他冷眼看了这些人一眼,嘴角露出一股狡黠的冷笑。
再说在镇东晒谷坪上,在余翔威严的注视下,众人安静了下来。余翔的前面坐着当地有名望的乡绅,在当地有话语权。
余翔拿出一张任命状,对大家伙说:“我已被任命为东双河镇里长之职,管理东双河镇,这是委任状,请验看。。”说罢,把委任状递给近前德高望众的乡绅验看。
验看完毕后,一位老乡绅站起来说道:“这张委任状的确盖有官家文印,欢迎余里长就职。”
围观的人群发出欢迎之声。
余翔说道:“既然我担任东双河镇之职,征收税赋便是我的天职,家家户户,必须依据朝廷之法,缴税纳粮。”
余翔说完,大家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收缴税赋,是每个里长的职责,但怎么缴纳,是大家最关心的事情。
以前被古霸天催*粮赋弄得苦不堪言,还有那些欠有古霸天债务的人,更是担心税赋的多少,大家看见余翔这阵势,只怕是比古霸天更加厉害,大家心里无比担心。
余翔继续说道:“每家拿出三分之一的田地出来,这田就叫官粮田,必须种植红薯,这三分之一的官粮田里收获的红薯,就用作缴纳官粮,如果欠收的,便不再追缴,官粮的多少,只以官粮田里的收入为准。种苗由新村统一提供,新村派人挨村指导种植。”
台下的人听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要三分之一的田,还由新村统一提供种苗?简直不可思议。
以前很多家庭一年除了缴纳官粮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余粮,现在可好了,三分之二的田地的收入归自己,穷人看到了活路。
余翔又拿出一摞欠条道:“这是原古家寨,现在的张家新村欠款的农户欠条。”余翔说完,冷冷地看向人群。
立时,人群里有几个人瘫软在地,以为要债的来了。
余翔继续说:“你们田里,除了官粮田种植红薯以外,所有其他的田都必须种植红薯,只要你们愿意种植红薯,种苗由新村免费提供,并且这些债务全免。否则,你们必须限期还钱,到期不还者,要没收所有田地抵债。”
那几个瘫软的人见有活路了,又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总算有活路了,虽然不知道这红薯是何物,但肯定是能吃的东西,活着总比饿死强。
见大家没有更多异议,余翔就把会散了。
台下的很多人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余翔唱的那曲。
富户不屑一顾,不就是拿出三分之一的地吗,他家有得是地,拿出三分之一没啥关系。
一些穷户则是愁眉不展,他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又要种植什么红薯,但是看今天这阵势,不种不行啊,种了能免税,免债,只能种植红薯了,只是感到前途迷茫,万一红薯绝收了呢,一家人还不得饿死啊。
穷户老许头的担挑上门来安慰道:“姐夫,过一天算一天吧,不要怕,新村都不也都种红薯吗,有他们在,不用怕!”
老许头的老婆孙氏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说:“这红薯能吃吗?我家现在都吃了上顿没了下顿的,这红薯万一不能吃咋办啊?”
老许头的儿子许多水说道:“信余里长吧,他是好人,不会害我们的,他这么做,都是向着我们穷人,这还看不出来啊。”
老许头道:“你这逆子,大人说话你少插嘴,你懂什么,老子活这么大岁数,就没听说过红薯这东西,万一不能吃咋整?”
许多水道:“我听人说新村建设像天堂,断然不会误了我们,我就信余寨主,哪天要是新村招工,我一定要去新村。”
老许头见儿子大了,儿大不由爹,有自个主意了,唉声叹气!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三十八章 遭到劫杀 余翔受伤
从东双河镇返回张家新村的途中,整个队伍严阵以待,大家心里都清楚,回村的途中,一定不会一帆风顺,大家的心情比较紧张。
不多久,新村的队阵来到途中必经的一个山坳里,这是余翔事前圈定的重点防范地点,山坳的两边是树林,极易藏人,是一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祁大勇更是加了十二分小心,不敢掉以轻心。
这时,从前面拐弯处颤颤巍巍地走出一个盲人老妇,那人穿着一身破衣,头发蓬乱,邋遢不堪,手持打狗杖,摸摸索索地朝着队阵而来。
祁大勇吹响竹哨,发出命令,队伍立刻停止前进。
余翔让胜英前去盘问前方的盲人老妇,胜英聪明机警,办事周全,余翔信得过他。
艾连池久行江湖,经验丰富,叮嘱道胜英道:“千万小心,谨防有诈。”
“请师父放心,徒儿小心就是!”说话间,已经使用移步换影的功夫,快步走向盲人老妇。
离盲人老妇三步远的地方,胜英停了下来,客气地对盲人说道:“请前辈停止前行,后面有大队人马经过,请靠边让一下,以免伤着你。”
盲人老妇很配合,她摸摸索索地靠边站,正好顺在路边,说道:“这样可以了吧?”
胜英没有看出疑点来,他还要上前去询问。
这时,只听艾连池说道:“胜英,回来!”
胜英不敢违拗,忙转身回归了队伍。
祁大勇问艾连池道:“艾前辈,是不是可以通过了。”
“且慢,等我前去点住那人穴道,你们再通过。”艾连池说得声音极响,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盲人老妇听见艾连池这么一说,但见她身形微微一震。
说话间,艾连池已经靠近了老妇人,出手如电,伸手去点老妇人的穴道。
但见刚才还颤颤巍巍的老妇人突然一转身,两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艾连池,手中的拐杖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武圣人,武圣人同时面对三面进攻。
距离不远,众人看得真真切切,武圣人距离盲人老妇那么近,且上中下三处同时遭到攻击,任凭你多么厉害,能躲得过一处,想要同时躲过三处攻击,只怕是不可能。
就连胜英、李刚和诸葛山珍也是惊声尖叫,以为这次师父必然受伤。
艾连池不愧号称武圣人,就在盲人老妇出手的一刹那,他使出少林铁板桥的功夫,身子仰倒,平如木板,平平地贴在地上,同时躲过了盲人老妇上中下三路袭击。
武圣人虽然躲过攻击,可他并不停歇,借势身体向前的惯性,用双脚直蹬向盲人老妇的双腿,盲人老妇也不含糊,脚上一较劲,用力一蹬,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漂亮倒转,改为头朝下,脚朝上,收手握着打狗杖,以杖为剑,笔直刺向还在地上的武圣人艾连池。
这速度简直太快了,胜英一声惊呼,心道:师父完了,这要是被刺上,非死即伤。
这几招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胜英想要前去救援,已是来不及了。
但看武圣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子已经斜向滚了出去,快如闪电,躲过了这一记杀招。
余翔虽然是门外看,直看得提心吊胆,心头捏了一把汗。古人的功夫虽没有电视中演得那么神,不过在现代,绝对没有人能够练成那么神奇了,有点类似人的特异功能,要不然,这两人的打斗,难以现代人的理解去解释,在余翔眼里,两人似乎在玩魔术,而不是打斗。
祁大勇非常冷静,他知道强敌已经来临。吹响了竹哨,民兵有序快速地移动,迅速组成了一个布阵图。
余翔惊奇地看着兵阵,短短几天的时间,祁大勇居然将大家*练成这般,简直不可思议。
余翔问祁大勇道:“祁总教头,这是什么阵啊?”
祁大勇道:“这是戚家军鸳鸯阵的临战前阵式。不过,我已根据新村民兵的实际情况,做了些变动。”
余翔看得心里高兴万分,这祁大勇,自己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把新村的民兵托付给他,总算是托付对人了。
就在武圣人和盲人老妇打得难解难分之际,从山林中又跳出两人,一人头戴斗笠手持长剑,一人身穿黑衣手拿长刀,两人直奔向艾连池。
胜英、李刚和诸葛山珍一见不好,使用移形换影的功夫,跑上前去,加入战斗。
余翔一见,知道这些人都非善类,忙对祁大勇说,赶紧,把队伍移向他们,做他们的后援。
祁大勇觉得有理,忙吹动竹哨,从队伍中分出三支队伍,这三支队伍朝着武圣人他们靠了过去。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呼哨,从山上冲下来一群人,将山坳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任一刀,可这支人马只围而不攻,似乎有意让两虎相斗。
再说武圣人艾连池,已然知道对手的身份,这盲人老妇就是瞽目神魔刘世英,其他二人分别是冷血三郎宇文剑和黑罗刹张玉凤。他和瞽目神魔打得难解难分,这神魔可不是浪得虚名,江湖人提起她,都毛骨悚然,她平时装瞎子,实际上瞽目神魔根本不是瞎子,她的伪装功夫堪称一绝,是以,很多人都难得寻觅其踪,找寻不到其本来面目。此时的瞽目神魔已然恢复本来面目,双目如电,身形敏捷。
冷血三郎与诸葛山珍斗在一起,胜英和李刚两人缠斗黑罗刹。这几人刀光剑影,凶险异常,高手过招,招招毙命,容不得半点闪失。
冷血三郎手持长剑,使得出神入化,诸葛山珍凶险异常,大家看得是胆战心惊。
祁大勇眼见情势不对,对余翔说道:“黑虎帮似有看热闹之意,胜大侠和诸葛大侠他们有凶险,要不我们采用攻击阵型,前去帮助他们。”
余翔觉得有理,一旦胜大侠和诸葛大侠有所闪失,武圣人就有危险了,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便说:“好,依你所言,你就全权指挥,不用再与我商量。”
祁大勇一声竹哨。只见民兵快速有序移动,组成三个攻击阵式,每个队阵以十一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藤牌、后面是三排,中间两排两边是长矛手,中间是火铳手,最后一排三人都是长矛手。
祁大勇再一声哨响,三个队阵整齐地向胜英他们靠近,如同三个人体战车,向前推进。
其余人已经列成队阵,将余翔团团护住。
可黑护帮的人仍然没有动静,围而不攻。一个堂主对任一刀说:“帮主,我们是不是该进攻了?”
任一刀冷冷道:“他们不是有本事吗?先让他们拼拼,静观其变,命令大家,做好攻击准备。最好在攻击前,让他们两败俱伤,然后将他们全都歼灭。”
“全都歼灭?”这个团主还很疑惑,但不敢多问,退了下去。
任一刀冷冷一笑:“敢侮辱我任一刀的,我决不放过你。”
可是任一刀还不知道,他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间,如果任一刀在新村变阵当口掩杀过去,一来可以阻止队阵靠近胜英他们,减轻冷血三郎他们的压力,另外也可杀新村措手不及,毕竟新村鸳鸯阵的演练,时间还很短,磨合得不是很好,一旦冲阵,新村的队阵就会不攻自乱。
任一刀报复的私心,为新村列阵支援提供了宝贵的时间。
再说诸葛山珍,面对宇文剑排山倒海的剑墙,他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险象环生。
这时一个鸳鸯阵已经来到诸葛山珍的背后,诸葛山珍向后一跃,融入队阵中,诸葛山珍被两个藤牌手护了起来,宇文剑跟上前去,想要攻击诸葛山珍,但两柄长矛刺了过来,力道劲猛,宇文剑向后一退,化解了长矛的进攻。
眼看就要将诸葛山珍斩杀,没想到后面的队阵挽救了他,宇文剑心高气傲,他不但要斩杀诸葛山珍,还要把这个阵给破了。
冷血三郎要试试这队阵的厉害。他想通过长矛的回收,攻入阵中,他相信以他的武功,这些长矛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就在他随着前方长矛的回收,快速向前之时,没想到后面的长矛一下子又刺了上来,向后退已然来不及,他凭借艺高胆大,纵身而起,并且随着他跳起,两个暗器已经脱手而出,射向队阵的队长,藤牌兵早有防备,两个藤牌将队长罩了起来,两柄飞刀插在藤牌之上。
此时的冷血杀手宇文剑已经悬身空中,手中长剑挽出剑花,向着中间两杆火铳手射去,他认为这是队阵的薄弱环节,一旦摆平这两个火铳手,杀入阵中,这个队阵的长矛手就会背后受敌,任凭他的屠杀了。队阵也就不攻自破。
但是,就在他还在空中之际,有四杆长矛同时向他刺来,这长矛来的极快,劲道十足,他必须变换姿势,以躲长矛的刺杀,宇文剑人在空中,只能用剑磕着矛尖,还指望借力腾空,袭击阵中的两个火铳手。
可是,就在他出剑点向毛尖之时,一柄火铳的铳口冒出火光,几个铅.弹射中了他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手中剑顿时准头,他的身子从空中坠落,两柄长矛已插进宇文剑的身体,他不甘心,举刀想做最后之博,先前的两杆长矛同时抽出,在抽出之时,又有两杆长矛刺进了他的身体,如此反复几下,宇文剑的身体几乎被刺成筛子。冷血杀手宇文剑丧身于鸳鸯阵下。
黑罗刹和瞽目神魔正和胜英和武圣人打得难解难分,没有注意到宇文剑已经惨死,他们两人也被困在了阵中了,他们没有像宇文剑那般,强行攻阵,左躲右闪,躲避着攻击,不过想要逃脱,已是万难。
杀死冷血杀手宇文剑后,诸葛山珍飞身上前,去助胜英和李刚,立刻,胜英他们压力大减。
任一刀将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见冷血杀手宇文剑被杀死,出了他口中一口恶气,又见余翔被三十多人保护着,落了单。于是他决定一鼓作气,仗着人多的优势,将余翔给快速斩杀。
任一刀做了个手势,各堂主顿时明白,他们的目标就是要针对余翔所在的独立队阵,任一刀一声呼哨,一百多黑虎帮的帮众,从三面,以扇形面的阵势,向余翔独立队阵掩杀过去。
祁大勇一见这阵势,明白了黑虎帮的用意,一声竹哨,前面三个队阵同时有序撤退,这一下子缓解了黑罗刹和瞽目神魔的压力,若非黑虎帮掩杀过来,再过不了几个回合,他们只怕要丧命倒下了。
艾连池和胜英等不想放过这两人,仍旧缠斗在一起。
黑虎帮仗着人数上的优势,对余翔的独立防守阵发出猛攻,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的搭弓放箭,有点投掷标枪,有的挥舞着铁锤,刀枪棍棒等,发疯似的冲上来。
整个阵型进一步收缩,藤牌兵抵挡住射来的箭,这时,一只标枪投来,穿过了藤牌,刺穿了藤牌兵的胸口,这位藤牌兵口中不断地涌出鲜血,可仍然凭借这一口气站着不倒。他身后的长矛兵见此,赶紧接过藤牌,这个藤牌兵才如释重负般,重重地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这时,又有一杆标枪射了过来,又洞穿了一个藤牌兵的胸口。
一会的功夫,便死了两位藤牌兵。
余翔已看到那个投标枪的人,这人站在一个小土坡上,可大约有二十丈开外,超出火铳的射击距离,看来这人是个标枪高手,站立这么远,可标枪的投射极为准确。
第三支标枪眼看着又到了,有了前两只镖枪的教训,这次大家有了防备,长矛兵瞅见标枪的到来,用长矛一磕,正磕中标枪,标枪顿时被磕飞在空中,可这只标枪,却不偏不斜朝着余翔飞去,余翔躲闪不及,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标枪.刺中了余翔的胳膊。
幸亏这个标枪的力道经过长矛一磕,力道已经化解,要不然,余翔的整个胳膊只怕要废了。余翔只觉得疼痛钻心,可他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动摇军心,他仍旧咬牙站立着。
红娘子见余翔受伤,撕了块布条,将伤口紧紧地绑住,以避免流血过多,她对余翔的防守更加小心,随时都准备替挡住前来不测。
这时,黑虎帮的人已经扑了上来,这时,第一排火铳响了,跑在前面的三人顿时倒地,跑在前面的黑虎帮的人一怔,都害怕火铳,一时间产生了犹豫的害怕的情绪。
任一刀见前面的犹犹豫豫,又吹响哨声,这是进攻的命令,黑虎帮帮众听到这个哨声,又扑了过来,这时第二排火铳又响起,跑在最前面的三人倒地,这个防守阵中共有六杆火铳。一下子就解决了六个帮匪,在敌人心里,产生了强大的威慑力。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三十九章 全歼劫匪 锦衣卫欲加入新村
说时迟,那时快,黑虎帮与宇翔所在的队阵交上了手,任一刀想用野狗斗老虎的群殴方式速战速决。
可这个队阵不是老虎,而是一只刺猬,浑身是刺,并且还是只攻击性极强的刺猬。
只见队阵前排长矛刺出,近前的黑虎帮的匪兵只得用手中的武器去磕挡长矛,并向后退让,这长矛并不和匪兵纠缠,利落地收了回去,待匪兵想随着长矛的回收向前进攻时,后面的长矛又快速有力地刺了出来。想要前进的匪兵因躲闪不及,胸前顿时被长矛穿透,血流如注,死在阵前。
后面的匪兵想以前面的匪兵肉体做盾牌冲进队阵,此时,队阵长矛收了回去,前面匪兵尸体扑倒在地,后面的匪兵便失去了掩护,变成了前排,后面的长矛又扎出来,这几个匪兵的身体被扎透。
这个队阵,如同一台杀人的机器,长矛有序地一进一出,根本无法靠近,靠近者,只有死路一条。
伴随着队阵长矛的刺杀,队阵中的火铳响了起来,火铳装的是散弹,对准人多的地方开了火,铳声响处,几个匪兵捂着脸,倒在了地上翻滚,惨叫哀嚎,疼得死去活来。
就这一阵冲锋,短短几分钟,就伤亡二十几黑虎帮匪兵,队阵之前惨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震人心魄,地上已经洒满鲜血,血腥之气,四处弥散。
任一刀看得是胆战心惊,今天,他亲自带队,精锐尽出,原本想劫杀余翔,扬名立万,并顺带攻入新村,烧.杀.抢.掠,来个名利双收,他可不曾想,刚第一轮冲锋,就损失惨重。他的信心动摇了,他对黑虎帮非常有信心,这些人都是跟他摸爬滚打的人,对他们每个人都非常了解,其个人的战斗力并不弱。但是这些人到了队阵前面,根本发挥不出个人的武艺,而变成了以肉体对抗长矛火铳的战斗,简直是以卵击石。
任一刀看着眼前的局面,无疑如啃鸡肋一般,想放弃,损兵折将,心有不甘,想进攻,又无法下手,就在任一刀犹犹豫豫,摇摆不定之际,他已丧失了最好的逃跑时机。
这个时候,前面的三个队阵已经回防,但见队阵所过之处,黑虎帮的人不断地倒地,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队阵中还不时地响起火铳声,黑虎帮匪兵闻之胆寒。
回防的三个队阵,已经完成了余翔所在队阵后翼防守工作,并已扇形的方式,对黑虎帮进行了反攻,队阵朝前推进。所过之去,黑虎帮的人纷纷倒地。
黑虎帮一百多号人,说话间已经损失一半,此时的任一刀心里彻底动摇了。他环顾四周,思索着如何撤退。
任一刀看到不远的土丘上,他最得意的标枪勇士正要投出第四根标枪时,只听一声枪响,那个标枪兵应声向前仆倒。
任一刀的心疼得直抽搐,这可是他最得意的手下,顺着标枪兵倒下的方向看去,在八丈开外,一个人端着鸟铳,铳口还冒着烟。在这人的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举着明晃晃的大刀冲杀过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任一刀见腹背受敌,知道大势已去,来不及下达撤退命令,犹自疯狂逃窜。
祁大勇一见接应的人到了,他吹响了竹哨,那三个鸳鸯队阵立刻加强推进速度,队阵前的黑虎帮如摧枯拉朽般,溃不成军。
可怜那些还来不及逃窜的黑虎帮的人,不是身上被长矛捅出窟窿,就是被火铳射中,倒地翻滚哀嚎。这些受伤的匪兵不久便被长矛刺死在地,山坳里血流成河。
余翔已然不是那个见血就狂吐的余翔,他下达命令,除非举手投降者,其余人一个不留,就地格杀。
一些还在地上翻滚的匪兵,被走上前去的新兵,一矛钉在地上。还有一些受了轻伤的,跪在地上,磕头饶命,只见一个长矛兵,一矛刺穿那人喉喽,鲜血如注,那个匪兵双手痛苦地握住矛柄,嘴里咕噜咕噜地冒出鲜血。长矛兵手一使劲,抽出长矛,长矛的一端顿时变成了血红。那个匪兵才倒在了地上,抽搐几下,最后不再动弹。
鲜血已经浸染余翔的双脚,血腥的屠杀还在继续。余翔要用这些匪兵的鲜血,换取新村的和平,从古至今,和平和自由,向来都是用鲜血作为代价换来的。
再说,任一刀暗自庆幸跑得快,以为捡回一条命,跑着跑着,他发现四人栏在了前面,跑在前面的黑虎帮的帮匪被这四人,手起刀落,砍倒好几人,这四人提着滴血的大刀,威风凛凛地站在了任一刀的跟前,阻止了他的去路。
任一刀目露凶光,为今之计,只能杀出一条血路。他疯了似地攻了上去,与四人打斗在一起。
这四人也非泛泛之辈,将任一刀围在其中,缠斗在一起,虽不能立刻要了任一刀的性命,但任一刀想要逃跑,已是万难。
张二虎则带着人,四处追砍散兵游勇,黑虎帮的人已经吓破胆,只顾逃命,毫无斗志,满山都是狼奔豕突。
再说胜英、李刚和诸葛山珍,三人缠斗黑罗刹,难解难分。
黑罗刹不愧是江湖顶尖杀手,手中的长刀挥舞的出神入化,滴水不透,勉强地与这胜英三人打了个平手。
可是黑虎帮败退后,黑罗刹情知不妙,生出了逃跑之意。胜英对此早有预料,他已经握镖在手,正在寻找出镖机会。
黑罗刹使了一个虚招,假装卖个破绽,原想借此诱敌深入,来个绝地反击,为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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