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号穿越者
红娘子知道余翔心思,于是说道:“如今新村各项工作都已正常了,现银已不缺乏,可以发放抚恤银了。”
余翔点点头,说道:“黄安和许多水的抚恤银,我要亲手发放。你去安排一下。”
红娘子应了一声,但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说道:“相公,我有一请求。”
陈思懿和许三小姐听红娘子当她们面称呼余翔为相公,心里都不很痛快,余翔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在黄土岗已经私定终身。
余翔问道:“什么请求?”
“我想拜认黄婆婆为义母,代替黄安为她养老送终。”红娘子要替余翔报答黄安的救命之恩。
余翔心内很感激,他也正有此意,只是新村那么多人牺牲,虽不像黄安舍身替他挡长矛,但如果不是这些人的牺牲才使得新村有今日之安宁,因此,作为千总的余翔不能因个人情感,而寒了其他烈士遗属的心,如果红娘子认黄婆婆为义母,于情于理,就说得通。
余翔高兴地说道:“多谢红娘如此体贴,此事就这么办吧。”
陈思懿和许三小姐几乎同时说:“我也要认黄婆婆为义母!”
看看陈思懿清纯漂亮的惹人怜爱模样,瞅瞅许三小姐一副霸气外泄的债主形象,余翔为难地看向红娘子。
红娘子心里虽有千般不愿,为了不使余翔难堪,大度地说道:“如此甚好,又有两位妹妹为我分忧,以后就不用担心黄婆婆无人照顾了。”
余翔这才长吁一口气道:“好吧,难得你们有心!”
黄婆婆,大家都这么称呼,其实年纪并不大,不到五十岁,早年丧夫,辛辛苦苦把黄安拉扯大,落下一身病,头发全白,日子过得极为不易。如今黄安战死,对黄婆婆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听到噩耗后,黄婆婆便病倒,朱济世和吴有性轮番为她诊病调养,余翔和红娘子更是三天两头去看望她。
这天,红娘子带着陈思懿和许三小姐前来探视,将认她为义母之事说与她听,黄婆婆听后,忙摆手道:“我何德何能,怎能认你等金枝玉叶当闺女,使不得使不得。”
红娘子仔细规劝,陈思懿和许三小姐更是心诚,黄婆婆这才欢天喜地地收下她们三人为义女。
在朱济世的祖传秘方调理下,黄婆婆宿疾治好了,身子也硬朗起来,她慢慢地从悲痛中走了出来。有了这三位义女贴心照顾,她更加开朗豁达,以前一脸病容的黄婆婆如今精神焕发,神采熠熠。
还有一家,余翔必须亲自去抚恤,他先前答应替许多水保媒提亲,他要替许多水解开这个扣,替他完成遗愿。
一架马车在许家大院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白色丝绸,短发俊朗的年轻人从马车上下来,几名身背长枪的士兵立刻四散开来,把住交道要口,将大院戒严起来。
许家大院院门紧闭,余翔扣门问道:“有人在吗?”
听到动静,里面首先传出汪汪的狗叫声。然后有人问道:“谁呀?”
余翔并未回答,但听见有人前来的脚步声。
那条狗狗仗人势,叫得更是狂,屋里主人不耐烦喝道:“大黄,不许叫,到窝里呆着去。”
这狗这才低鸣几声,不再叫唤了,这时大门吱呀地打开。许禄从门里探出头来。
余翔客气问道:“请问许禄在家吗?”
许禄打量眼前人,只见来人短头发,一袭白绸衣衫,简洁明了,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许禄答道:“我就是许禄,请问您是——?”
“在下余翔!”余翔客气答道。
许禄一惊,再仔细打量眼前之人,正是他在东双河镇上见到的余翔,刚才只是没有想到余翔会亲临许家大院,才一时没有认出来。
许禄赶紧跪倒,给余翔行大礼,连声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千总大人降罪。”
余翔扶起许禄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许禄起身,朝门外一看,心里顿生寒意,只见门外交道要口,几名手持刺枪威风凛凛的士兵把守,整个大院已被包围起来。他很慌乱,可联想到刚才千总客气态度,不像是来找他麻烦的样子,心里稍微心安些,他忙将余翔请进屋,让夫人献茶。
余翔坐定后说道:“早先许多水前来求亲,你说只要我来提亲,你就答应这门亲事,可有此事?”
许禄一惊,以为是兴师问罪而来,旋即平复下来,叹息道:“确有此事,这都是我的错,多水是个好孩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千总亲自前来,我愿意答应这门亲事,让莲花为多水守一辈子。”
余翔不置可否问道:“许莲花在家吗,我想见见她。”
许禄回答道:“在,你稍等,我这就叫姑娘出来拜见千总大人。”
不一会,一位身着素衣,眼睛红肿的姑娘出来见余翔,显然,刚不久还哭过。
余翔问道:“莲花姑娘可是在为许多水守孝?”
许莲花点点头,低声答道:“正是!奴家愿意为多水哥守一辈子,不再嫁人!”
余翔摇摇头道:“今天我来此,不是来提亲的,是来替许多水解除这么亲事,我想许多水在天之灵,也不愿见你为他守一辈子的,他一定希望你好好生活,过得幸福。你可以重新选择你的终身伴侣,只要你心里有许多水就行了。”说完,便起身告辞。
送走余翔,许禄非常惊讶,如今大多爱立贞洁牌坊,他还是第一次见人如此大度,完全设身处地替女方着想的人。
出了村西许家大院,余翔一行人来到村东许多水家的土坯房前,远远瞅着老许头坐在屋前的大槐树下,双手支这头,怔怔发呆。
如今他头发皆白,胡子拉碴,整个人颓废不堪。从他得知儿子战死的消息后,一夜白发。
余翔走上前去,问道:“你就是许多水的父亲吧?”
老许头转过脸,看到余翔,眼中顿时露出惊讶:“千总大人,您怎地亲自来了。多水正是我的儿子。”随即对着屋里大喊:“多水他娘,快出来,千总大人来我家了。”
许多水的母亲忙从屋里出来,见着余翔,便要下跪,余翔忙地止住道:“不必行礼,我今天特意来发放抚恤银的,顺便来看看二老。”
这时,早有卫兵送来一个布包,里面有十锭马蹄白银。余翔说道:“这是一百两抚恤银,请您收好。”说罢,将布袋交到老许头的手里。
老许头手哆嗦地接过,打开布袋,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一辈子还未见到如此多的银子,把银袋递给妻子刘氏。
刘氏眼里噙满眼泪,看也不看,把布袋重新包好,对老许头说:“孩子他爹,托千总大人的福,现在咱们能够吃饱饭,日子凑合着过得去,听大伙说,新村缺钱,这抚恤银,如果多水还在,断然不会收,要不把这银子退回去。”
老许头点点头道:“我同意这么做。”他对余翔恳求道:“千总大人,请把银子收回去吧,用在该用的地方,我们日子还过得去,不需要花银子。”
余翔看着这破败的茅屋,朴素的夫妻,在心底对他们肃然起敬。他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道:“这笔抚恤银你必须收下,改善一下生活,把家里欠账给还了,置几件好衣服,如果还有富余,可以存到新村信用合作社,以后随时支取,每年还有利息。至于还有别的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尽量做到。”
老许头喜道:“我还真有一个要求,我想把二儿子许多钱送到新村,万望千总大人应允。”
余翔说道:“新村现在正缺人手,让许多钱尽快来报到吧。”
老许头听余翔这么说,千恩万谢,余翔又与他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这才同他们告别。
刚回到义和堂自己的寝室,刘氏四兄弟前来求见,余翔让他们进屋,围坐在小圆桌边,余翔亲自给他们沏茶。
刘向忠首先开口说话:“千总大人,前几天您在浉河边让我们好好想想,做出选择,现在我们有了答案。不过有个要求请您答应。”
“什么要求,请尽管提!”余翔爽快地说。
刘向忠目光看向自己的三个兄弟,三兄弟们都投来鼓励的眼光。他这才鼓足勇气道:“不瞒千总大人,我们身份特殊,进入新村另有目的,以前对您说的身份都是假的,但我们绝对不是新村敌人。所以,在下有个不请之情,请千总大人允许我们兄弟四人继续留在新村,鞍前马后,任凭差遣,但不要深究我们身份问题,我保证:不利于新村的话我们不会说,不利于新村的事情我们不做,可以吗?”说完,期盼地看着余翔。
余翔哈哈一笑道:“可以,没有问题,从今以后,我和新村其他人再也不会追问你们身份问题,你们可安心留在新村,之前的事情,一笔购销,永不提及,不过今后,作为新村一员,你们必须带头遵守新村各项法规,不得违背,否则,必然施以重罚,你们能接受新村严格的法律约束吗?”
刘氏四兄弟齐声答道:“能!”
说完四人以茶代酒,碰杯而饮。心中隔阂尽去,谈话就随和尽性许多。
余翔同他们畅谈新村今后的设想,新村各项工作都走上正轨,人数越来多,机构越来越大,管理要更加精细,更需要类似后世纪检监察部门对各部门公职人员进行监督,不能光靠个人觉悟和自觉性来维持机构运转,一个团体要良性循环,必须要有法规作为约束,对于违法违纪,必须有人及时发现,加以制止,施以惩戒,绝对不能仅仅依靠所谓的个人觉悟。另外广大基层群众的利益必须有代言者,这人要深入到基层人民群众中,切身体会老百姓的疾苦,并且有话语权,将他们的疾苦和心声及时反馈给管理者,引起大家重视,及时化解矛盾。千万不能让老百姓的疾苦变成顽疾,最终成为一股可怕的破坏力量,最终可能摧毁整个社会体系。
余翔说道:“我想请向信任督察部部长,主掌对各级官员的监察、查办及建议,制定相关法律。请向义任劳工总会主席,深入到老百姓中去,作老百姓的代言人,制定出第一部工人权利保护的法律制度出来,不知二位可愿意?”
刘向信、刘向义答道:“我等愿意听从千总大人的安排,定当竭心尽力,不辱使命。”
余翔一笑道:“你们要有思想准备,你们的工作可不好做啊,说不定还会被同行看成异类呢,不过请你们放心,你们尽管大胆开展工作,我会全力支持,新村无论何人,只要触犯法律,要一律制裁,要维护法律的尊严,新村是全体老百姓的新村,只要老百姓有所诉求,要及时反馈给大家,我们尽力解决,刘向义今后就是老百姓的代表,三年以后,劳工总会主席一职由大家公推而出。”
至此,刘氏四兄弟就安心留在了新村,此后朝廷多次招他们入朝,他们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他们甘愿在新村,从底层做起,由最底层的战士成长为不起的人物,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七十七章 贾斌久活捉二将 镇九江送来喜信
好几天没有贾斌久音讯,余翔非常着急,派出好几拨人前去寻找,都没有找到贾斌久。穆晓娥这次真的着急了,每天找红娘子私下打听贾斌久消息,红娘子当然把这情况告诉了余翔。
这天,余翔正和胜英在讨论《新村特赦法》修订,这时从门外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人,一边擦汗,一边喝水,样子甚为滑稽。
这动作和模样,且在余翔面前毫无规矩,在新村除了贾斌久再无二人。
余翔一眼就认出是他,喜出望外,站起来激动滴说道:“老贾啊,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可急死我了。”
贾斌久嘿嘿一乐:“给媳妇直板嫁妆去了。可差点要了我老贾的命。”
胜英平时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不苟言笑,不过他见着贾斌久,也不自觉地露出不为人知的庸俗的一面,问道:“老贾,媳妇都没有搞定,你先搞定嫁妆,你同嫁妆结婚啊。”
贾斌久嘿嘿乐道:“有了嫁妆,就有了媳妇,千总大人一言九鼎,说话可得算数。”说完,老贾背着手,很酷地对外面一招手,大声说道:“押进来!”
只见一名黝黑精瘦人,手持钢叉,押进两人,这两人蓬头垢面,十分狼狈,低着头,不敢正眼瞅贾斌久。
贾斌久命令道:“抬起头来,让千总大人好好看看你们是谁?”这两人不敢违背,顺从地抬起头。
余翔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这两人正是李定国和刘文秀,余翔心里纳闷,贾斌久这小子怎么会将这两员驰骋疆场的大将收拾得这般服服帖帖。
看到余翔和胜英疑惑的眼神,贾斌久用手摸着下巴几根稀疏的小胡子,嘿嘿一笑道:“这两个孙猴子,终究逃不过我老贾的手心。我稍微一摆弄,他俩就束手就擒。”
余翔了解贾斌久,他看着糙,其实极为心细,能力非常强,为新村屡立奇功,只是这小子还是个情种,还就喜欢心高气傲的穆晓娥,大有非她不娶之意,要不然,早就让媒婆张为他张罗一家好人家。
余翔故意逗他:“老贾,你失踪的这几天有个姑娘天天打探你的消息,可把她急坏了。”
贾斌久一听,很好奇:“谁呀?哪位姑娘?不会是晓娥吧?”
余翔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贾斌久摸摸脑袋,摇摇头道:“猜不出来,或许是我老贾太有魅力,喜欢我的姑娘太多了,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一位。”
贾斌久身边的一位黑瘦的中年人对贾斌久投来羡慕的眼神,说道:“兄弟,真有能耐,这么招女孩稀罕?”
余翔这才注意到这位黑瘦的中年人,这人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两眼精光闪烁,手里拿着一杆带倒刺的鱼叉,显然不是新村的人。
余翔问道:“老贾,你身边的这位英雄是——?”
老贾一晃小脑袋,神气道:“这是我的神哥,大名鼎鼎的镇九江,屠灿,屠光辉。”
余翔一听,非常高兴,这就是明清八义老大,在水上如履平地水下捉龙斩蛟的镇九江,忙拱手施礼道:“余翔久闻屠大侠的大名,如今得见,三生有幸!”
镇九江一听眼前就是余翔,忙躬身还礼道:“余千总,您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几人寒暄,贾斌久回归正经,将这几天的经过据实相告。
原来,当天在黄土岗上,贾斌久眼见胜局已定,便挤出人群,躲在暗处,紧盯李定国和刘文秀。
只见这二人交头耳语两句,便钻进树林,朝不同方向跑去,但新村并没有派人追击他们,贾斌久距离刘文秀比较近,决定先追刘文秀。
贾斌久一路跟踪,一路留下暗号。但刘文秀极富逃跑经验,十分机警,在密林中左拐右拐,蹿高遁矮。他在逃跑过程中,通过鸟叫为信号,纠集了十几名手下,一同向浉河边逃窜。
贾斌久作为新村夜不收的头头,自有一套跟踪功夫,始终紧咬不放,饿了就在山上找些野草野花充饥,渴了就喝水,他随身携带着余翔给他的矿泉水瓶。
刘文秀直等到新村士兵和官兵们完全撤离,才敢来到了浉河边的一个芦苇荡,他们一行十几人一头扎进芦苇丛便不见人影。
贾斌久来到芦苇荡,见没有人影,非常着急,跟踪几天还把人给跟丢了,很不甘心,他想进芦苇丛中一探究竟,可刚进芦苇丛,就知道上当了,刘文秀就站在他最前面,等着他,一脸得意。只见刘文秀一挥手,从两旁芦苇丛中蹿出十几人,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捆了个严严实实。
刘文秀冷笑道:“你跟踪我几天了,也不嫌累,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吧!就你那点小伎俩,也想瞒过本帅?”
贾斌久一看,觉得活命无望,这小子害怕被折磨,想图个痛快,索性就刺激道:“那又怎样,有本事你现在就一刀要了老子性命,要不然,等老子的人来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文秀大笑道:“难道本帅是吓大的吗?有本事你叫你的人来救你呀,方圆一里本帅早就探听清楚了,了无人烟,不信你可大喊试试。”
贾斌久觉得活命无望,要死也不能闲着他那张嘴,于是瞎掰呼道:“我和这河神可是哥们,只要我一喊,我哥们准会救我。”
刘文秀气急而乐道:“好,本帅就给你机会喊,如果你不能把你河神哥们喊来救你,看我不把你这张破嘴扇烂。”
贾斌久死马当活马医,扯开他的破锣嗓子喊:“哎~~,神哥~~,小弟有难,快来救俺~~”
喊了半天,恰巧吹来一阵风,芦苇丛里发出几声沙沙声音,吓得刘文秀的几个手下一猫腰就要逃,刘文秀大喝一声:“是风,不要怕!”
这几个手下才稳住身子,刘文秀走上前来,对着贾斌久,左右开工,一阵啪啪啪大嘴巴,直打得贾斌久嘴角冒血才停住,招呼手下,示意他们接着扇嘴巴。
贾斌久可不想被扇死,连忙说道:“大帅,请住手,刚才我还没有喊完,我还有暗号没有说呢,等我喊完了,说出暗号,你再打也不迟。”
刘文秀给气乐了,道:“好,你接着喊,这次要是喊不来,看我不抽死你!”
贾斌久这次声音可没有那么响亮了,被刘文秀抽得嘴都肿了,含糊地喊道:“哎~~,神哥~~,小弟贾斌久有难,快来救俺~~,迟了我就没命了,你就少了个好兄弟。”连续喊了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刚才还有一阵风,这次连风都没有。
刘文秀和他几个手下哈哈大笑起来,有个人高马大,满手老茧的人站出来说道:“大帅,让我来扇这兔崽子,几巴掌就扇得他脑袋搬家。”
刘文秀也不想与贾斌久纠缠下去,怕时长生变,便一摆手,以示同意。
贾斌久还是继续不断地喊:“哎~~,神哥~~,小弟贾斌久有难,快来救俺~~!”
这人大摇大摆,走到贾斌久面前,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挽起袖子,抡起胳膊,做了几个动作,似乎在寻找最佳的出手方式和出手位置。就在他觉得满意了,拉开架势,高高地举起胳膊,要用力猛扇的时候,这人突然直挺挺地朝前扑到在贾斌久的脚下,他的后胸,已多了一柄鱼叉。
贾斌久大笑道:“看,我的神哥来了吧,你们还不快跑。”
这帮人如今已是惊弓之鸟,一见这阵势,立刻四散溃逃。
刘文秀朝着芦苇荡深处跑去,贾斌久虽然反绑着双手,但他死盯住刘文秀,紧跟不放。他个子小,在芦苇荡里钻得更为通顺,沿着刘文秀探出的路追,追了一段,刘文秀一见就他一人在追,觉得上当了,他不跑,反而站住,气急败坏,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被绑着双手还敢追他。他反转过来,朝着贾斌久大步而来,这次下决心要弄死贾斌久。
贾斌久一看,知道大事不好,忙转身就跑,嘴里还喊道:“哎~~,神哥~~,你再不现身,小弟贾斌久就没命了。”
刘文秀追上贾斌久,对着他后心就是一脚,贾斌久一个前扑,来了个狗吃屎,刘文秀正要继续上前了结贾斌久性命,这时只听见雷一般的吼声:“小子住手!神哥来也!”刘文秀跟前站了一位面目黝黑,手持钢叉的人,与传说中的黑鱼精一般无二。这人来得无声无息,简直就不是凡人能做到。
贾斌久这可抓到救命稻草了,大声叫道“神哥,可把你盼来了,赶紧把这人给抓住,要活口!”
这人问道:“兄弟,你确定是要活的而不是要死的。”
贾斌久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只要活的,不要死的。”
刘文秀一听他们对话,吓得亡魂皆冒,以为真来了河神。掉转头,朝着芦苇荡深处跑去。
来人用刀挑开贾斌久绑绳,不慌不忙地追刘文秀。贾斌久紧随其后。
芦苇本九长在水中,因夏季炎热,水位下降,才致使一部分芦苇裸露在河滩,刘文秀往前跑,见到水,顿时大喜,他水性不错,一头扎进水里。
可哪里知道,贾斌久所唤来的可是镇九江,凡人之中,水性他第一好,无人能够超出他。不下水还好,一下水,他就在劫难逃了。他刚下水,就看到正前方冒着水花,一条黑乎乎的东西朝他快速游来,刘文秀吓得赶忙露出水面,朝岸边游去,可是已经迟了,他的腿被人用手拉住,将他拽在水下。
刘文秀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多水,晕晕沉沉,不省人事。
再说贾斌久追到水边,见着这两人先后钻进水里不见了。贾斌久站在一边发愣,心道:“我真的把河神给叫来了?不会吧?”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从水中钻出一人,还从水中拖出一人,此人正是被水灌晕的刘文秀。
贾斌久大喜过望,忙上前道:“多谢神哥相救之恩,从此以后,我天天来河边给您烧香磕头,多烧纸钱,让你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来人并不答话,而是将刘文秀扔在贾斌久跟前,问道:“你就是消息大王贾斌久?”
“是,神哥,如假包换!”
“那余翔你肯定认识罗?”
“那是我亲哥,你打听打听,我和余翔的关系,一起穿开裆裤,交情过命。不对,我说神哥,难道我们千总在你们神界也挂号了?”
来人被贾斌久逗得哈哈大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河神,我姓屠,名灿,字光辉,江湖人送外号镇九江。”
贾斌久大喜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镇九江,屠灿屠光辉啊,神哥,久仰久仰,兄弟今天可见着你了。”
镇九江奇道:“贾兄弟,你认识我吗?”
贾斌久哈哈大笑道:“镇九江的大名,谁人不识,天下谁人不识君!”
镇九江听贾斌久这么一夸,很是受用,自语道:难道我真有这么大名气?
贾斌久看着地上的刘文秀道:“神哥,先把他弄醒,我还有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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