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号穿越者
难民们通过口口相传,熟记了红色蓝白太极旗是新村,那里有难民的保护神,如今见到旗帜,难民们纷纷汇聚。
刘国能与难民打交道多年,原来的部队手下基本由难民组成,对于难民救助非常有经验。
他将难民们组织起来,将一些青壮,编入新卫军中,又从新卫军士兵抽调一部分士兵留下组织和救助难民,是以,虽然新卫军的士兵们抽调出一些负责难民救助工作,但新卫军的队伍没有减少,反而却越来越大。
余翔所经之处,难民们被有序地组织起来,按照余翔的指挥,朝着既定目的地迁徙。
两天后,余翔率领的骑兵先头部队抵达确山县。
确山县位于河南省南部,位于郑州与武汉之间,被誉为“中原之腹地,豫鄂之咽喉”,自古便是交通要道,来往郑州和武汉的客商,必经此地。
从确山县城往南走四十里路,便可到达薄山湖,湖的四周,群山环抱,峰峦隐现,峡谷纵横,苍松翠竹,湖光山色,晨曦雾渺,林幽鸟啼,亭榭映辉,渔歌唱晚。是后世旅游胜地。薄山湖灌溉了一大片粮田,是豫东重要产粮基地。考虑到水源在当下极为珍贵,余翔计划依托薄山湖,推行《战时特别法》。
确山县境内的乐山古代与武当山齐名,是道教、佛教胜地。山上住着极多的道士,和尚。但这里,自从土匪进山后,这些山匪经常下山抢劫掳掠,上山骚扰道观寺庙,他们将和尚道士或杀或赶,将道观和寺庙当做他们的匪巢。
这些情报纷纷地汇入到贾斌久手中,老贾又将这个情报送给余翔,余翔下决心,借助这次巡游,务必清剿确山县所有残匪,为薄山湖产粮基地建设营造和平的环境。
快到确山县城,余翔换上官府,队伍举起回避,肃静牌,虽然形式简陋,排场不大,但还是让人一看就是官府出巡,余翔希望通过这种形式,彰显官威,利用体制的力量压制确山县令,为顺利推行战时特别法铺路。毕竟,一个小小的县令比起他这个总督大人,还是小好几个级别,这种以大压小,强制推行战时特别法会省很多麻烦,再说他也没有时间在这个小小的县城耽搁。
可没曾想到没走多远,就有一个黑脸大汉举着一个木牌,上面用鲜血写着“冤枉”二字,跪在马路边喊冤。
前面马队立马止住阵脚,闯塌天刘国能大吼道:“来者何人,为何在马路上喊冤,你不要命了?”
黑脸大汉跪在地上,对着马队直磕头,说道:“青天大老爷,冤枉啊?救救小人吧,小人实在没活路才来喊冤的。”
刘国能很同情穷苦人,跳下马,禀报余翔道:“总督大人,前面有人喊冤,该怎么处理?”
余翔好不犹豫地说:“让他靠近前来,诉说冤情。”
说完,余翔走下马车,找了个树荫站立。
刘国能心细过人,他让刘向忠、刘向勇、归辛树、黄真等众位高手,分列在余翔两侧,保护余翔安全,这才将黑脸大汉到树荫下。
黑脸大汉一见余翔,又扑通跪下,连连磕头。
余翔定眼一瞅黑脸大汉,这汉子个子高,身板壮实,在当下世道,非常难得,穿着短褂、短裤,衣服勉强遮体,腿上有伤,已经化脓,发出一股臭味,惹得苍蝇围着他飞。
余翔问道:“这位壮士,有什么冤情,你只管说,本府为你做主,但不许夸大其词,言过其实。”
黑脸大汉痛哭流涕,述说起他的遭遇来。
黑脸大汉本名张黑牛,陕西商洛人,今年二十五岁,爷爷辈还是当地乡绅富户,父亲还做些买卖,家境殷实,可是自从陕西遭灾后,一年不如一年,匪患猖獗,庄家还没有收,就被洗掠一空,家里三天两头遭匪,他们实在没法待了,带着刚过门不久的媳妇和未出阁妹妹逃荒路过确山县。
可到了确山县,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三人一商量,把剩余的钱拢在一起,烙点锅贴卖,一天勉强能够挣几个铜板,刨除成本,还能勉强糊口。
前天早上,他媳妇和妹妹外出卖锅贴,快到晌午了,还没有见他们回来,因此非常着急,便出去接应,没曾想,远远地就见他媳妇和妹子被几个官差绑着,押往衙门。
他上前同官差理论,被他们打的皮开肉绽,说是她们违反了《宵禁法》,要想取人,必须得交十两银子,否则,他娘子和妹妹就得充军。可他身无分文,实在走投无路,今早出城,想找个地方自我了结。
说到这里,张黑牛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继续说道:“丢了媳妇,没有照顾好妹妹,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盼头。好在老天可怜我,让我遇到大人,请救救我的妹妹和娘子。”
余翔攒紧了拳头,他尽量保持冷静,问张黑牛:“这霄禁法是怎么回事?”
张黑牛说道:“据说这确山县常闹匪患,这任县官上任后,规定晌午前,所有的买卖营生都得关门歇业,未时后,街上不得有人走动,这就叫做‘午关未净’,一旦有人违背,就会被关进大牢,看押起来,要想出来,就得拿钱赎身。我家娘子和妹子,就是因为没有在晌午前及时收摊,被他们抓起来的。”
余翔听得半信半疑,这夏天,晚上七八点才黑,下午三点钟就让人睡觉,这是什么年月,三点钟睡觉,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如此这般,这确山县还靠什么营生。
余翔命人将张黑牛带下去,给他些吃的,并帮他处理伤口,随行军队就地扎营,他要亲自去确山县一探究竟。
余翔一身生意人打扮,刘向忠、诸葛山珍、神拳无敌归辛树则是下人随从,未时刚到,他们四人来到确山城前。
确山县城门大开,可冷冷清清,无人进出,透过城门向里望去,街道上空空荡荡。
几个打瞌睡的守门卫兵一见有人来了,立马有了精神,眼睛放亮,自觉地站直了身子,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余翔走到一位门卫前问道:“请问这位军爷,这是确山县吗?”
这位门卫脸上露出喜色:“是的,你是外乡人?”
余翔说道:“是的,我是生意人,路过此地。”
门卫喜形于色地说道:“我们最喜欢外乡生意人了,快请进!”
余翔见此人颠三倒四地说话,联想到张黑牛的话,心里明白了几分,低声对身边的三人说:“待会有任何异常情况,你们都不许动手,静观其变。”
三人都点头应承。
余翔潇洒地一甩折伞,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刚一进城,没走几步,只听城门吱呀一声关上了,从城门两旁的哨里涌出了十几名捕快,不由分说,将铁索套在他们的脖子上。
只听一个红脸差官大声喝道:“大胆狂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违背宵禁法,你们被捕了,随身财物没收,如果想得到释放,每人还需再交二十两银子。”
说完,一把从神拳无敌归辛树的手中抢走包裹,当场打开,在里面翻腾了半天,才只有不到二两的散碎银子。
红脸官差气急败坏,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对着余翔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吼道:“你.他.妈.的自称是商人,就带着这点散碎银子,还经商,简直是骗子,玷污了商人的名声,你他.妈.的分明是土.匪。”说罢,咔嚓一声拔出佩刀。
刘向勇、诸葛山珍和神拳无敌归辛树一看,惊得面容失色,但又不敢动手,因为这些人太多了,如果动手,万一混战中伤着余翔,那就麻烦了,大家暗暗地握紧拳头,心里无比着急。
余翔被这人打得眼冒金星,折扇也被打落在地,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忙连声说道:“这位官爷,请息怒!听我讲,听我讲!”
红脸官差冷哼一声道:“你有什么好讲的,最好老实点,敢有半句谬言,本捕快叫你人头搬家。”
余翔告饶道:“官爷饶命,我是商队的少东家,只是负责前来探路,随声没有携带银子,只管开口,你要多少银子,明早一准给你送来。”说完还指着地上折扇说:“这柄檀香扇,极为珍贵,请不要弄坏。”
红脸官差从地上捡起扇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果然檀香扑鼻,又仔细打量余翔,见他面色红润,皮肤细嫩,一定非富即贵,于是相信余翔所说,冷哼一身道:“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扇子没收,你们一人还需再缴纳一百两纹银,四人五百两。”
余翔问道:“我说官爷,四人应该是四百两,怎么会是五百两呢?”
红脸官差瞪着余翔道:“少他.妈.废.话,老子跟你费了半天口舌,浪费了不少精神,还有一百两精神补偿费。”
余翔差点乐了,还有精神补偿呢,不过面上装作极为配合,他对差官说:“我得派个人回去送信筹银子,要不然,商队也不知道我的行踪啊。”
红脸差官想了想,觉得也对,对余翔说:“除了你以外,你只能派一人回去。”
余翔指着诸葛山珍说道:“让他回去吧,去告诉商队,要尽快把银子送到!快去快回!”
红脸差官手一挥,示意放任,诸葛山珍心领神会,立刻出城,走了几步,见四下无人,便展开陆地飞腾术,赶回营地。
余翔被押往县衙途中,观看四周,城内破败不堪,残墙断壁随处可见,街道上空无一人,如鬼城一般。
到了县衙,红脸官差兴奋地一路小跑,去禀报知府。余翔被关进了大牢中。
里面的人见有新的牢友关进来,居然还浑身完好无损,觉得很好奇,只见一名书生模样的人上前问道:“请问公子,你所犯何罪被关进牢中、”
余翔说道:“触犯了午关未净之罪。”
这人叹息一声:“哎,作孽啊,乱世昏吏,简直是逼民造反。”
余翔对这人感兴趣起来:“你这么说,就不怕掉脑袋吗?”
这人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本县秀才,见本地匪患不绝,民不聊生,本想向苟知县献计献策,没想到被冠以妖言惑众之罪,关进大牢。”
余翔对此人感起兴趣,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这人说道:“我叫程国祥,字文轩。”
“你有何计策要献给苟知县?”余翔问。
程国祥说:“当下旱灾,战乱频起,匪患猖獗,急需抗旱救灾,外御强匪,可这苟知县,不但不作为,还实行这种雁过拔毛式收费,这样做只会导致本地民生凋敝,逼得更多人为匪。虽然大旱,可本县水源充足,如组织得当,发展生产,百姓有口饭吃,此长彼消,天下就不会这么乱了。可这苟知县非说当今天下太平,说我妖言惑众,将我擒拿,投进大牢。”
余翔仔细端详程国祥,见他生得文静,慈眉善目,一看就是心底和善之人,于是就与他交心地攀谈起来。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八十八章 庭审、新任命
过了一阵子,红脸官差过来,打开牢门,指着余翔、刘向忠和神拳无敌归辛树道:“你们三个跟我走!过堂审!”
程国祥面露惊恐说道:“过堂审!鬼见愁!你要小心。”
余翔拍拍他的肩头,笑了一笑,示意他不要担心。
来到大堂,只见肥胖的苟知县坐在正堂中央,一个山羊胡师爷正躬身在他身边小声说话。
苟知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红脸差官禀告:“回大人,匪犯带到。”
一见余翔上堂,苟知县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呔!大胆狂匪,光天化日之下,知法犯法,见到本知县,还不下跪,更待何时?”
两旁执着木棍的衙役一齐以棍击地,高声喊道:“威武——”
就在此时,这是只听几个差役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回禀道:“城外来了一大队官兵,说是河南总督大人巡游至此。”
苟知县一惊,随即回过神来,大声喝骂道:“你们这帮狗东西,总督大人巡游,走走过场,至于这么惊慌吗?待本官出去迎接就是。”
只听见大堂外一个高声猛喝:“不劳苟知县大驾了。”话音未落,刘国能大踏步跨进大厅,在他身后,几十名彪壮精悍的士兵迅速将公堂控制了起来。所有的差官被反剪双手,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刘向勇到近前,用刀割断余翔帮绳。诸葛山珍双手托着余翔的总督服,来到余翔跟前。说道:“刘参将带兵控制城防,我们已将县衙包围起来,所有人都控制住了。”
余翔点点头,和颜悦色地说:“苟大人,哪里有单间,本督要换衣服。”
苟知县哆哆嗦嗦地,从桌案上下来,带着余翔来到一个偏间。
余翔换好衣服,威风凛凛,升坐在大堂之上。这还是余翔第一次坐大堂,开了个洋荤。
余翔干咳一声,对红脸差官说:“我说这位官爷,本督檀香扇呢?”
红脸差官忙从怀里取出檀香扇,诸葛山珍从他手中一把夺过来,将他一脚踹跪在地上,红脸差官忙不迭地磕头,直喊饶命,一副狗奴才的模样活灵活现,余翔厌恶地看他一眼,说道:“起来吧!”
红脸差官如释重负,低着头站起来,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这位年轻总督的脸色。
余翔呵呵一笑,用檀香扇指着红脸差官道:“你来说说,这宵禁法是怎么生财法?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堂堂一省总督,包里就二两散碎银子,说出去别人都笑话,你来给本督点拨点拨。”
红脸差官一听,来了精神,说道:“大人明察,这宵禁法,可是一个生财的好法子,小的亲自设计,亲自执行,这几年,外县都穷得叮当响,唯独我县,吃香喝辣,还被评为治安先进县,这都有小人一番功劳。”
“住嘴!”苟知县大喝一声,打断了红脸差官继续下说,苟知县说道:“总督大人,还是让下官如实禀报!”
余翔点点头,说道:“这‘午关未净’说的清楚明白,午时关门歇业,未时上床睡觉,若是人人遵守,如何收得上银子?”
苟知县嘿嘿一笑道:“总督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午时,未时时,全凭我们说了算,光靠看太阳影子,哪有那么准的。不以影子为准,全凭本府敲锣为号,敲得早,午时早到,敲得晚,这午时就晚到。再说,本地人没有多少油水可捞,我们财源全靠过往客商。这里可是豫鄂之咽喉,是交通要道,自古是客商必经之地,只要来投宿本县,必然要违法交费。”说罢,“嘿!嘿!嘿!”得意地的干笑了几声。
“嗯,这主动权全在你掌握,这小小的县城一年能收多少银两?”余翔问道。
苟知县故作神秘,伸出两个手指。
“二千两?”余翔问。
苟知县摇摇头,说道:“两万两!”
余翔心里一惊。这个时代,两万两可不是小数字。
“那算少的,最多一年,我们收了四万两。”红脸差官补充道。
苟知县一听红脸差官插话,气急败坏,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来呀,给我掌嘴!”
余翔看了诸葛山珍一眼,诸葛山珍会意,答道:“遵命!”
说完,抡起粗厚的手掌,对着这红脸差官一阵狂扇,打得着红脸差官如杀猪般嚎叫,五官大挪移,鲜血顺着嘴角直往下淌,被打得惨不忍睹,如今不是红脸了,而是红头,脸上被鲜血糊住了,诸葛山珍直打得手疼,这才住手,大家想想,诸葛山珍是什么功夫,让他的手都打疼了,那使得是什么劲道。
苟知县和山羊胡师爷见此情景,吓得是哆哆嗦嗦,抖作一团。对着余翔如鸡啄米般地磕头求饶。平素里威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余翔见杀鸡骇猴起到作用,问苟知县:“你在任几年?”
“三年。不,是三年零三月零三天!”
“平均下来,每年能赚多少银子?”
“三、三万两”
余翔说道:“每年赚三万两,三年就是九万两,三年清知县,十万白花银。看来你没有完成任务,有点可惜!”
苟知县越听越糊涂,不知道是褒奖还是批评:“哪里哪里,主要是开销,这帮兄弟跟着卖命,多少得分点。”
余翔说道:“哦,那倒是,你起来吧!”
苟知县千恩万谢,站了起来。
余翔继续说:“我们一行人,人困马乏,还要赶路,能不能弄些粮食,川资路费,另外本督来得匆忙,没人伺候,今晚是不是给找个人服侍一下。”
见他说得这么露骨,苟知县大喜过望,心道:他妈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这人是个贪官就好说。可他的嘴上却说道:“别看我的庙小,粮食储备非常丰富,本县前些年风调雨顺,收上的粮食,都存着呢。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余翔对他露出赞许的表情,苟知县更加得意,凑到余翔耳边说:“前几天,本府抓了个黄花闺女,相貌身材没得挑,就是脾气有点大,好马性子烈,我已经饿了她两天了,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就看你能不能骑得上这批烈马了。”说完还淫邪地干笑几声。
余翔不露声色,点点头说道:“难得苟大人想得周全。本督恭敬不如从命了。”
苟知县顿时欢欣鼓舞,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这总督大人给拿下了,暗暗得意!
“抚台大人多久来此地巡察一遍?”余翔漫不经心地问道。
苟知县嘿嘿一笑道:“一年要来个两三次。”为了向余翔展示他的经验,又凑到余翔跟前说:“他的十房小妾,本府给他纳了三房,都是年轻貌美女子,我和抚台大人是至交。”
余翔饶有兴趣,问道:“哦,还有这般美事,你们这小小弹丸之地,还盛产美女?”
苟知县哈哈一乐道:“你有所不知,本县不盛产,可外县盛产呀,只要是路过本县,长得漂亮,她就得犯法,犯了法,本县有本事,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况还是嫁给抚台大人坐官夫人呢。”
余翔恨不得上去抽这孙子,还是压制住火气,问道:“你有几房妾室?”
苟知县说道:“实不相瞒,我有十六房妻妾,要不是身子骨不行,我还会娶更多。”
“敢问苟大人今年贵庚?”
“四十有六了!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余翔心道,这么荒淫无道,要是身子骨好就是怪事了。接着问道:“苟大人,你每年孝敬抚台大人多少银子。”这下问得更露骨,满堂都听得见。
这苟知府立刻警觉起来,瞪着那双眼睛,看着余翔,不敢作答。
余翔指了一下山羊胡师爷道:“你来说。”
山羊胡师爷身若筛糠,抖个不停。哆哆嗦嗦地说道:“启禀大人,每次来的时候,数量不等,少则千两,多则万两。”
余翔点点头,对着山羊胡师爷说:“说得好!念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本督根据《战时特赦法》,恕你无罪,以前所犯所有罪责,一笔购销,你家所存银两,要如数交出,不得私藏,从今以后,你必须严守法规,做个好人,知道吗?”
山羊胡师爷一听被恕无罪,感激涕零,立刻磕头谢恩。
苟知县一看如此,以为交代出来,就会得到宽恕,于是说道:“这些年,下官送给抚台大人的银两合计有三万两。”
“有账本吗?”余翔问道。
苟知县犹犹豫豫,不知如何作答。
余翔转换了话题,用手摸脸,说道:“本督脸刚才被你们差官打的还在疼,你说怎么办?”
苟知县说:“这个狗奴才,竟敢打总督大人,该剁了他的双手。”
余翔立刻说道:“准,就依苟知县所言,剁掉此人双手。”
只见大堂刀光一闪,诸葛山珍出刀,收刀,快如闪电,只有少数几人看到这个过程,而地上,顿时多了两只手,红脸差官双手已断,鲜血如泉涌,哀嚎不断,倒地翻滚,顿时晕了过去,整个大堂血腥之气弥漫。
苟知县面如土色,通过这几下,认识到这位表面和善的青年总督,可冷血得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余翔再问一遍:“苟知县,送银子给抚台大人,有账本吗?抚台大人知道你在这里实施宵禁法吗?”
苟知县哆哆嗦嗦,浑身如筛糠,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启禀大人,小人怕将来抚台翻脸不认帐,每笔银子,都有账本,稍后我就取来,这宵禁之法也是抚台大人授意,由本府施行,要不然,我一个小小的县官,哪有如此胆子,敢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
余翔听到这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苟知县的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抓起来,左右开工,啪啪啪地狂扇了这苟知县一通嘴巴。把这苟知县打得是昏头转向,满地找牙,直扇得余翔手生疼,他还不解恨,对着苟知县的肚子,狠狠地踹了几脚,这个狗知县,惨叫几声,晕死过去。
余翔这才住手,坐回椅子上,对着山羊胡师爷说道:“把今天经过记下,至于本督打人一段,不用记了。”
山羊胡师爷哪敢违令,只得诺诺称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独独他被特赦。
“知府衙门,还有谁还算正直,给说说。”余翔问山羊胡师爷。
山羊胡师爷岂敢违拗,说道:“本衙有名捕快,名叫温直,人称贼见愁,他为人正直,苟县令上任后,因常违拗县令之意,被苟县令找了个由头,开缺回家,现在赋闲在家。”
“立刻去把他找来。”余翔下令。
山羊胡子师爷忙不迭地去请温直,刘向忠跟随在其后。
朝堂之上无比血腥,红脸差役断了双手,倒在血泊里,流血过多而死,苟县令被余翔踹晕过去。
余翔坐在朝堂之上一摆手,两旁的士兵立刻将这二人抬了下去,清理打扫朝堂。
不大一会,山羊胡师爷带着一个身子硬朗,头发花白,硬茬胡子根根如针的中年人进来,中年人一进屋,撩袍跪倒,行礼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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