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号穿越者
只听到一声吆喝,一队人马打道回京,在苍白的路面上,扬起了阵阵灰尘。
送走高起潜,王承恩和刘向义来到余翔跟前,感到迷惑。刘向义终究忍不住,问道:“总督大人一向节俭,为何突然一反常态,如此高调阔绰?难道是因为抄了福王万贯家财的缘故吗?”
余翔嘴角挑起,微微一笑道:“时间会给你答案。你们既然是万岁派来的特使,照实报告即可,不必隐瞒,实不相瞒,如此高调炫耀,我乃故意为之。”
王承恩和刘向义这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不明白余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相信必有深意,便没再说什么。
“走,是该去看看那些流放的士子和刘尚书一家人了。”余翔提议,他们二人也正有此意,一拍即合。
一行人来到总兵衙门大牢,一百多士子按照十名一间,关了十几间房,这些人的锐气被磨得差不多了,都蔫头耷脑,坐在牢房里,唉声叹气。
看到一张张年轻的脸,一个个热血的青年,余翔不禁感叹,他们是真正内心纯净的一群人,是民族的希望,但又是心智不成熟,极易受到蛊惑,成为老奸巨猾的政客们工具的一群人。
余翔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一间大单间,刘逢元和一家人就关在里面。站在牢房外,就见这家人经过此次变故,个个变得狼狈不堪,一个年老妇人躺在稻草铺垫上,大声咳嗽喘气,几个年轻女子围着那个老妇人,非常着急。
刘逢元独坐一旁,默然不语,花白的须发,乱蓬蓬地,显得非常苍老。
余翔对身边卫兵说道:“快请朱济世过来为她治病!”余翔带着朱济世为随队军医,吴有性和杨一针正在筹备新医院。卫兵应声,转身快步去请朱济世。
命人打开牢房,余翔和王承恩,刘向义等一行人走了进去。
牢房里的人惊恐地看着来人,缩成一团。
余翔微笑地对大家说:“众位不必害怕,我来看望大家的,老人的病怎样?”
一位年轻的男子抹泪说:“母亲大人患的是哮喘,陈年旧疾,这些日奔波劳累再加上水土不服,又犯病了,比以往更加厉害了。”说完,直抹泪。
余翔说道:“别担心,医生很快就会到,他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治好你母亲的病的。你们马上就可以出狱了,到时候找个好点的地方,伺候老人家。”
牢房里几人听余翔这么说,半信半疑地看着余翔。
刘逢元从角落里抬起头,看向余翔,问道:“你是何人,居然这么大的口气?”
余翔丝毫不隐瞒道:“我叫余翔!”
刘逢元一听,瞪大双目,须发皆张,大声骂道:“我呸,误国奸贼,你就别装好心,跑到这里来当活菩萨,来个恩威并施,让我们感激你,我呸~!头可断,血可流,想让我为三斗米折腰,休想!”
王承恩看不下去了,大声喝道:“刘逢元,你张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你凭何说余总督是误国奸贼?”
刘逢元一看是王承恩,吓得可不轻,嚣张气焰一下子全没了,他可知道王承恩的身份。气哼哼地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别人。
余翔走到刘逢元跟前说道:“我敬你还算名清官,因此对你好言相待,我今天来,就是要任命你为救灾官,你的两个儿子为副官,你心里还装着黎民百姓话就将这工作做好!你愿不愿意干?”
刘逢元一听,半信半疑看着余翔,并没作答。
余翔也没有等候他的答案,“想好了,告诉狱官即可出狱,想不好,你的全家就一辈子呆着牢里吧!”甩下一句话,便躬身走出了牢房。
对待这些酸腐文人,关键时候,就得直来直去,否则简单的事情就会被复杂化。
余翔走后,刘家的两个儿子小心地跪在刘逢元跟前问道:“爹,总督大人说的,您怎么想的?”
刘逢元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余翔在给咱们台阶下,我想想也是,对余翔根本不了解,凭什么弹劾他,被同僚一鼓动,就头脑发热,为咱们家人带来无妄之灾,来改造改造也好,顺便改造一下我这张破嘴,一辈子就坏在这破嘴上,借此机会也多了解一下这余翔,如果真是大恶人,就是死,我也还会弹劾他。”
刘家二位公子听父亲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总兵练军场上,那些被关押的士子学生被集中起来,按高低次序跪成几排,事先并没有告知他们来做什么。
在学生士子前面,跪着几排人,这些人是新卫兵在洛阳城内打黑除恶抓的那帮地痞恶霸,罪大恶极之人。
每一位士子身边,都站着一位火.枪兵。
士子们个个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有人喊道:“端枪!——瞄准!——行刑!”
只听一阵枪响,靠近士子最近第一排人头部中弹倒地。
士子们以为他们上了刑场,好几个吓得尿裤子。
又听见有人喊道:“端枪!——瞄准!——行刑!”
一阵枪响,第二排人头部中弹倒地。
好几个士子吓晕过去。队医忙将掐他们人中,这几个人才悠悠醒来。他们再也不敢睁开眼睛,双眼死死闭着。
如此几次,前面几排人被枪决了。
成为第一排的士子们面如死灰,以为必死无疑。
余翔站在那些死尸中间,面向这帮士子说道:“你们不是跪地请愿吗,说我骄纵,残暴无道,你们谁说说看,我怎么个残暴法?”
只见一个士子挣扎着站起来,愤怒地骂道:“暴君,人渣,你凭什么处决我们?刚才你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残暴吗?”
两边的士兵一人按着一肩,要将他往地上按。
余翔摆摆手,示意士兵们不要按他,余翔指着脚边的死尸说:“这人是做人肉包子的,为了做人肉包子,他专门去捉那些无家可归的儿童,将他们活活杀死。如果不除掉此人,你们买的洛阳包子,可能是人肉馅的。你们吃的,是无辜的流浪儿童肉。”
听余翔这么一说,几个士子哇哇地大吐起来。
余翔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道:“这里倒下的每个人,都身负最少两条人命,死的都是无辜的老实人。如果不处决他们,天理正义何在。”
“我们又没有杀人,你凭什么要处决我们?”那个士子理直气壮。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在皇宫大殿前诋毁我,请求皇帝处死我,我所犯何罪,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们知道我所处决的那些人都犯过什么罪行吗?”余翔情绪激动,大声呵斥。
这个士子支支吾吾,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不再说话,引颈带宰。
余翔指着那个士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从简。”这个士子说道。
“好,我记住你了,张从简,你现在死过一回了,希望你能用眼睛看世界,用心去体会世界,重新做人。”余翔说道。
张从简不明白什么意思,睁大眼睛看着余翔。
身旁士兵见他发愣,踢了他一脚道:“总督大人免你死罪了,还不赶快谢恩。”
张从简还是痴痴发愣。
余翔摆摆手,示意士兵不要再管他了。然后对着那些士子说道:“你们都听着,以前的你们,都已经死在这个刑场上,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开始重生,重生的机会只留给愿意重生之人,我不指望你们能够附和我,赞同我,但我希望你们有一颗大爱之心,用你们聪明才学造福社会,将你们对我的仇恨化作你重生动力,一个月后,你们将接受重生的考验。刘向义和归辛树是你们重生的导师,你们将接受最为严苛的军事化训练,现在,我宣布暂免你们死刑,你们自由了!”
余翔说完话,那些士兵们立刻上前,将士子们的绑绳解开。
这些人,死中得活,一个个喜极而泣,相拥而哭。
余翔并不领会他们,转身走出刑场,回到了总督府。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一百零五章 中央银行 邮政系统
在靠近总兵府附近,找了套院落,简单收拾一下,成为总督府,余翔在总督府书房里查看账册,这时有卫兵来报:“朱新甘抓到了。”
余翔大喜道:“带到大堂,我这就过去。”
不一会,余翔穿戴整齐,来到大堂上坐下。
余翔朝着堂下一看,差点乐了,朱新甘化妆成农民模样,脸上涂满黑色草木灰,露出眼睛和嘴唇,。身边还有两个农妇打扮的女人,脸上草木灰涂抹不均匀,没有抹到的地方露出白皙的皮肤,手腕白皙细嫩,富贵气逼人,哪像农妇,这种粗劣的装扮,不必抓住才怪。
余翔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大胆朱新甘,你可知罪,还不从实招来?”
朱新甘身如筛糠,哆哆嗦嗦,往日不可一世的骄横此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跪伏在地,声泪俱下道:“微臣知罪,但都万不得已而为之,官场中人,谁人不贪?单靠微薄薪俸,如何打点上司?如何应酬?如何养得活一家大小?”
“先不说你打点上司和应酬之事,单说你有多少家小?”余翔问道。
“二十三口。”朱新甘答道,怕余翔不相信,又补充道:“有十房妾室,十二个孩子,和我的老父亲,这还不算家仆,一年算下来,光生活就得二百多两银子,我的薪俸才十斗米,八十两银子,你说,我能养得活家吗?”
余翔冷笑道:“普通中等生活水平老百姓一家七口,一年下来不足十两银子,你家二十三口,安这样算下来,三十两足够,八十两银子和十斗米还不够你花?再说了,既然不够花,你就不能少娶几房妾室,少生几个孩子吗?”
朱新甘似乎已不怕了,振振有词说道:“当今官场,谁没有几房妻妾,就连苟知县区区一个七品芝麻官,就娶十六房妻妾,我才娶十房,我自认比起那些官员来,节制了很多!我自认为还是个有操守的好官呢。”
提到苟知县,余翔气不打一处出,指着朱新甘道:“正是因你收受苟知县贿赂,对其所谓的‘午关净未’故意闻而不见,放纵苟知县变着法鱼肉百姓,致使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良家妇女被掳蹂躏,这就是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你还敢狡辩。”
余翔话音刚落,朱新甘身边一妇人泣不成声,说道:“我父亲原本是一位包袱商人,路过确山县时,被那苟知县说我们违反了‘午关净未’之法,强行将我们关进大牢,后来说是有位大人前来搭救我,才将我父女释放,这苟知县还从中做媒,将我许配给他,小女子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上当受骗!”
朱新甘道:“世道如此,我耐之何?”
余翔眼睛放着凶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用你们一家二十三口的性命,来涤荡这污浊世道。”
朱新甘一听,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第二天午时,行刑场!太阳毒辣,树叶纹丝不动,知了声嘶力竭地长鸣。
监斩台上,福王坐中间,两旁坐着王承恩,余翔。
刑场中间,跪着一百多号人,都是贪官污吏及其家属。
一百多名士子和刘逢元一家围坐周边,观看行刑。
诸葛山珍,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些人的恶行挨个大声宣读,在场的士子们个个义愤填膺,刘逢元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怒容,低声说道:“简直不像话,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刑场上传来阵阵小孩和妇女的哭声。余翔并没有让人堵上妇女和孩子的嘴,甚至有几名抱小孩的父女,还没有捆绑,有名妇女留着泪,当众哺乳起襁褓中的婴儿。
快到午时三刻,侩子手喝了一口酒,喷洒在刀上,挑起了亡魂舞,这是一种开刀仪式。
余翔的脸抽搐了一下,先前斩杀苟知县全家的时候,他不在场,现在,他在场上做监斩官,心里还是忍不住直抽搐。
午时三刻一到,余翔拿起开斩令签,手直哆嗦,如果不小心令签落地,场上的人头就要随之落地,余翔的脑袋里充满了绝望妇女和不谙世事婴儿的哭声。
犹豫了一会,余翔收回令签,大声说道:“将妇女儿童带离刑场,免死!”
得到命令,士兵们见妇女和儿童们都带出刑场,那些贪官污吏们一听孩子免死,他们真诚地以头扣地,感谢余翔的慈悲之心。
妇女和孩子被带离刑场后,余翔这才扔下令签,高声喝道:“行刑!”
侩子手手起刀落,一颗颗脑袋咕噜噜地被砍下,这些贪官赃官们脖子上血柱直喷,洒落在养育他们的这片土地上。
他们曾在这片土地上为所欲为,丧尽天良,坏事做绝。最终,他们还是要回归地下。
每个人,无论你是达官贵人,还是万贯家财,最终还得回归尘土,金银珠宝身外物,功名利禄化云烟,得过且过最自在,家人安康便是福!或许,这是这些贪官只有在以头伏地,回归尘土的一刹那,在生命最后一刻,才能领悟到人生的真谛。
刘逢元见余翔的此举,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余翔就是位嗜血狂魔,心狠手辣,何况眼前这些人,依据大明律,理当灭其九族,出人意外的是,妇女和孩童统统被释放,他在心里纳闷:难道外界传言是假的?
那些士子们也有些感触,他们经过军事化训练后,对新卫兵已经有所了解,如今的他们,全部剃了头发,个个成了军人,虽然身上还有些书呆子气,但这些呆子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逐步消散,他们今天,都是眼睁睁地看完行刑的全过程,他们也在成长,不久以后,他们就会成长为有独立思想能力的真正男子汉。
福王则心如刀绞,这些被斩之人,几乎都是他的死党门客,福王的一半财富,都是经由些人提供,余翔今日一通斩杀,是彻底断了他的财路,福王在洛阳一带的实力,从此宣告彻底瓦解,这些人的财产和粮食,将全被充公。
在总督府书房里,余翔看着账册上的统计数字,傻眼了!从福王府借来的钱粮和抄没贪官的家财加起来,共有现银两千万两,换算成后世人民币几千亿;粮食六十万石,换算成后世约三万吨,这些粮食可供十七万人吃一年,余翔对于这个数字简直不敢想象,如此大量的钱粮居然囤积在区区少数几人人手里,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还好这个社会交通不发达,贪官们不会将这些钱粮存到国外去,要不然,就拱手让给洋人白白享受,这帮可恨的贪官蛀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余翔这才理解了为何李自成会在河南那么快速崛起的原因,有了这些钱粮,想不崛起都难,毫不夸张地说,余翔如果此时起反心,只怕这大明江山,很快就要落入余翔之手,源源不断的兵源,先进的武器,富可敌国的物资,谁人能敌?
左良玉其实也挺可悲,东奔西讨,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最后不得不纵兵抢掠,在历史上留下了不好的名声,而余翔,通过借粮和打击贪官污吏,轻松地筹得丰厚的物资,不得不说是一个创举。
有了这些物资,余翔心里有了底气,河南大局基本可定,余翔决定筹建河南中央银行,统一货币发行,以河南新币取代银子作为主要流通货币,减少对银子的依赖。银子毕竟是稀有金属,其供应量有限,而钢币其关键是技术壁垒,当今世上,只有余翔掌握了炼钢技术,不怕仿冒的风险。掌握了货币权,就进一步掌控经济的话语权,到时候就可以用货币作为武器,操控经济。余翔要将现代经济学理论在这个社会应用。
深受后世垄断之害的余翔,决定开放金融市场终端,允许私人设立钱庄和银行,河南信用合作社和河南银行分行网点是公立银行。
但是无论是私人银行还是公立银行,其流通货币必须是河南新币,不允许私人银行单独发行货币,以前的票号要彻底取消,银票只能作为凭证,而不允许作为结算工具,结算工具只能是银子和河南新币,经过一段实施以后,最终统一为河南新币。
在平顶山,设立钱币铸造署,专门研究和铸造河南新币,原来新村币回收熔炉,没有回收的在一段时间内,仍然可以流通。出乎余翔预料的是,若干年后,在京城,第一版新村币被当做文物,拍卖出天价,这些残留的新村币就是那些被当做饰物的某个币,被扔在某个角落里,被后代人发现,从而成为一笔宝贵的财富,因为一枚小小的新村币,见证了一个全新文明制度的发展历程。
借着这个机会,余翔要建立起覆盖整个河南的邮政系统,正好借助银行网点扩张契机,将银行与邮政的某些功能合并,建立类似于后世的邮政储蓄,将河南信用合作社改名为河南邮政合作信用社,河南银行命名为河南邮政银行。这样一来,可节省大量人力物力,提高效率,有利于通过邮局的汇款人和取款人。余翔建立邮政系统,不单单是送信和邮寄那么简单,他还要通过完善的物流网络,建立信息流,不但有利于经济发展,还有利于传播文明,从而掌握整个社会的信息资源、舆论导向和话语权。掌握了这些资源,不次于掌握枪炮制造技术,统一思想,无论是战时还是生产建设,都是威力强大的武器。
余翔还对士兵的薪水发放做了改革,规定每月二十八日为发饷日,士兵的薪水分为固定薪水和奖金,分开发放,固定薪水定期发放,只要凭着票.据,可在任何一个储蓄银行网点取钱。这个社会,身份认证技术落后,银行只认票.据,只要是拿着票.据,谁都可以支取银钱,所以,士兵们收到票.据要妥善保管,谁要是马大哈,丢了就活该。当然部队里有专门帮士兵保管票.据的部门。
奖金则以实银发放,士兵们一般将奖金作为零花钱,将票.据寄回家,贴补家用,后来邮政系统完善后,邮递员们将士兵票.据定期寄回家,那就更方便了。
此项改革,大大激发了士兵的积极性,得到士兵和其家人的大力拥护,许多人家争着把孩子送到军营,与其他地方闹得民怨沸腾的军役不同的是,河南是人人向往参军,一人参军,全家受益,成为军人后,经过部队历练,往往成为一个地方的拔尖人才,往往还有一技之长,军人复原后,不是成为成功商人,就是成为当地的官员。是以,许多好姑娘都争着嫁给士兵,不少地方流传着:“好姑娘,好姑娘,要嫁就嫁新兵郎!”
余翔从未为兵源苦恼过,自新村成立以来,只要有征兵,大家都踊跃参加。现如今有了这么多流民,新卫兵不用再对外征兵了,新卫军更喜欢征用难民,相对于其他兵,他们作战勇敢,不怕死,非常珍惜在部队的机会。这样一来,挤占了河南本地富户子弟当兵机会,一些富户为了将孩子送进兵营,扮成流民,最后被选拔为士兵,当然,余翔并没有对这些人处罚,毕竟他们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余翔所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一百零六章 富人之富令崇祯震惊
祯帝启用了闲置许久的锦衣卫情报机构,不断地收集关于余翔的各种情报。
令他意外的是,洛阳乡绅居然联名奏表,夸余翔‘丰功伟绩’,为他请功。
崇祯弄得有点糊涂:从锦衣卫处得到消息,这余翔半借半抢,威逼利诱将他们的粮食和钱都弄走了,居然还被债主一通乱夸,崇祯有点想不通。
崇祯想把这事弄个明白,找来首辅大学士张志发,问道:“河南总督余翔强借他人钱粮,被借之人,不但没有怨言,居然赞许之声不绝于耳,这是何故?”
张志发道:“民间有句话叫做借债的是大爷,那些所谓债主之所以夸他,是因为担心他们的债有借无还。”
“此话怎讲?”
“如果河南总督倒台,那将会是怎样?他所借的那些债务可能会无人认领。债主们当然希望余翔长命百岁,在河南呆的时间越长越好,是以歌功颂德,希望万岁留住余翔,只有余翔还在河南,他们的债就有希望,否则,他们的债就可能黄了。余翔在河南,要挟了富户,借来的钱粮,又救济了穷人,俘获了穷户的心,他在河南的声望,无人能及。只要他一跺脚,整个河南地界只怕要抖三抖,他可真是自古官场少见的一位奇才!”张志发说道。
其实,霸主不单是在古代厉害,就是在后世的米国,发行国债,借别国的钱,冤大头岛国不也是对其感恩戴德,赞不绝口吗。
崇祯听完,似乎很受启发,说道:“现在宁远前线吃紧,催粮奏折一日三封,吴三桂急得火烧眉毛,朕也束手无策,莫不如学河南之法,以朕之名义借钱借粮,支援宁远前线,你看如何?”
张志发听后大惊,这可给他出了个难题,要是说不行,岂不等于说皇帝连一个臣子都不如,犯了欺君之罪;要是说行,还不得得罪那一帮文武大臣,余翔在河南就迎来联名上奏,要是在京城,触碰了他们切实利益,那就不是联名上奏这么简单了,并且将来如果借款失败,崇祯还不给他安一个唆使罪,他的脑袋不保事小,整个家族只怕要受到连累。
何况借钱借粮哪有那么容易,谁愿意从自家口袋里掏钱,从口里吐粮,他张志发本人就第一个就不赞成。
张志发沉默良久,琢磨着如何应答,突然想起京城最近大火的魏铁嘴,这人专说关于余翔的评书,说得有鼻子有眼儿,是以,无论他走到哪,都围着一群人,许多大臣都请他去说书。最近,他将魏铁嘴请到府上,专门说书。
想到这里,计上心头,说道:“我认识一人,来自河南,他对余翔很了解,不如让他说说看。”
“喔~!他是何人,姓甚名谁?”崇祯一听和余翔有关,就非常关注。
张志发说道:“他魏,名铁嘴,是江湖说书人,从河南来,据说还是与高起潜大人一同来的京城,他专门说与余翔有关的书。”
“说书人?”崇祯脸上布了一层寒霜,“糊涂,难道让朕去听一个江湖艺人不靠谱的话吗,传扬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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