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乱世错爱
作者:安迪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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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谁象了谁
西南重镇潘家集,临江而建的盛世茶楼,二楼“文”字号包间里,叶蕴仪倚窗而坐。
本就是标准南方美人的她,眼中那一丝轻愁,更令人觉得便如那火柴画上的人儿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送茶进来的伙计,悄眼看向窗边的女子,那一袭浅紫色的旗袍,令他眼前不由晃过刚刚在盛世楼下见到的那个女人,那旗袍的样式、花色居然都是一模一样,可巧的是,两人高挑的身量竟也相似,乍一看,差点令他觉得那便是同一个人,只不知,是谁象了谁。
他终是不敢抬头细看,只轻手轻脚地将茶和点心摆到桌面,再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候在门外。
叶蕴仪静静地看向轻雾笼罩的江面,迷离中,仿佛看到那个快一年没见的英挺身影,他那时挑着眉,痞痞地对她笑:“我家啊,在潘家集算得上大户人家吧,一问都知道。”
可是,她来了快一个月了,却打听不到任何有关他和他家的消息。
叶蕴仪叹口气,站起身,准备招伙计结帐。
突然,只听窗外“呯、呯”两声巨响,叶蕴仪的身子止不住一颤!这样的声音,她并不陌生,那是---枪声!
她下意识地探出头往楼下看去,只见楼下人群四散而去,只余下一个仰面倒地的人,叶蕴仪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见他太阳穴处汩汩往外直冒的鲜血和他那瞪得大大的双眼。
叶蕴仪猛地闭上眼,眼前却无法抑制地闪现出另一个可怕的场景:血肉模糊的男女身影、四分五裂的黄包车、哭得声嘶力竭的小男孩。
一阵心悸,令她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带过的衣袖碰翻了桌上的茶杯。
门外的伙计听到声响,推门而入,赶紧跑过去扶她,一边惊呼出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门外,两男一女刚刚上得楼来,正要往隔壁包间而去,听到伙计的惊呼,为首的年轻男子眉心一跳,揽着女人的手不由紧了紧,脚步缓了下来,梭角分明的脸上,眉头轻蹙。
他身后,一脸温润的长衫男子赶紧拍拍他的肩:“我去看看就行,你先带四姨太进去压压惊!”
说完,转身进了叶蕴仪所在的包间,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时伙计已将叶蕴仪扶到椅上,她的头向后仰在椅背上,双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
伙计抬头看到来人,忙恭敬地唤道:“大少爷!”又急道:“这位客人,许是被刚才的枪响给吓着了。”
被称为大少爷的长衫男子两步走过去,说道:“我看看!”随即在一旁坐下,拉起叶蕴仪的手腕,把起脉来。
不一会儿,他轻轻放下她的手,转头对伙计说道:“不碍事,人是清醒着的,可能只是吓着了,你去泡一杯参茶来,给她喝下去就没事了。”
他站起身来,这才向叶蕴仪的面上看去。一看到那惨白的小脸,他的心中不由一惊!
这脸型、这五官,甚至这发型!还有这一身的旗袍!
他猛然想起刚刚为她把脉时,眼角瞟到她手腕处的那一丝紫檀色,他心里一动,弯腰将她的袖口往上微微捞开,只见那雪白的手腕处便露出一串紫檀手珠来。
这手珠.......?刚才那男人腕上便有一模一样的一串!
而那个男人,刚刚为他怀中的女人杀了人!
他惊疑不定地在叶蕴仪脸上和手上来回逡巡,这时,伙计泡了参茶过来,他张嘴想问什么,又看了看叶蕴仪紧闭的双眼,知她人可能是醒着的,便又闭了嘴,转身走出包间,将门关上,径直进了隔壁“天”字号房。
刚一进门,那年轻男子便站起身,皱了眉,问道:“黎昕,没事吧?”那黑沉沉的眸中竟带上了一丝紧张之色。
黎昕眼角扫过他手腕那一串珠子,轻轻一笑道:“你潘天一潘少爷,何时这么关心起不相干的人来了?不过是一个客人,被枪声吓到了。”
潘天一并未答话,只摇摇头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碗,视线滞在那水面上的茶叶沫子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刚刚经过那门口时,心里便突地一跳。
黎昕看了看坐在他身侧的女人,眼前恍然两个身影重叠了起来。这是潘天一最宠爱的四姨太林婵凤,而那个女人......?
他猛地一抬头,对潘天一笑道:“你看四姨太这脸色白的,不如你先带她回去,我在这里就好。”
潘天一阴鸷的眼中精光一闪:“不,这冯啸天既然是省城袍哥会义字堂王舵爷介绍来的,必然有些名堂,
乱世错爱 重逢
叶蕴仪被伙计灌了几口参茶,脸上渐渐有了人色,她缓缓睁开眼来,看了看一直候在一旁的伙计,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一场大变,竟让她脆弱至此了么?
她坐直了身子,从手包中拿出几个铜板,递给他,笑道:“谢谢你!”
那伙计欢喜地道了谢接过,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您,没事了吧?”
叶蕴仪并未直接回答,却问道:“刚才楼下是怎么回事?”
那伙计笑道:“嗨,那人也是色胆包天,居然敢**潘家少爷的四姨太,被潘少爷一枪给崩了!”
叶蕴仪神色一紧:“潘家少爷?”
那伙计点头,笑道:“在这潘家集,说到潘家少爷当然是指的潘司令家的潘天一,潘少爷!”
叶蕴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嗤一声:“四姨太?这潘少爷倒是艳福不浅呢!”
那伙计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包间门被一把推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女孩子跑了进来,她转身用背死死地顶上门,半带着哭腔对叶蕴仪哀求道:“求求你,让我躲一下。”
叶蕴仪还未反应过来,门就被一脚踹开,小女孩站立不稳,扑倒在地。
先是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大汉走了进来,紧接着走进来一个腰间别着枪的刀疤脸,他那一脸的痞笑,衬着那脸上斜长的疤痕,更显面目狰狞。
刀疤脸手虚扶着枪把,笑道:“躲?你能躲到哪里去?”
小女孩一下子跪起来,对着刀疤连连磕头:“我求求你,我不要做潘家少爷的第19房姨太太,求求你放过我!”
一旁的叶蕴仪神色一冷,心中不由自嘲地哼道:“倒是小看了这位潘少爷!”
只听那刀疤狞笑道:“小清,你那个赌鬼老爹把你卖给了我们少爷,让你做姨太太,已是抬举了你!哼,你还不知足,如果不是我们少爷买下你,你早被你爹卖到窑子里去了!”
小女孩泪流满面,连连摇头尖叫:“不、不是这样的!”
刀疤一挥手,两个黑衣大汉就要上前。
一旁的叶蕴仪早已看不下去,她的手悄悄地捏了捏手袋中那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心中一痛:那是父亲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她掂量了一下周围形势,终是松开枪,取出手袋中的钱包,正要上前,却听隔壁包间传来一声怒喝:“妈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老子清静了?”
听到这把熟悉得不能再熟,让她魂牵梦萦了一年多的声音,叶蕴仪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不过一瞬间,如大梦初醒般,想要冲向门外,却两腿发软,再顾不得旁人,她扶着桌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弯腰冲隔壁声嘶力竭地大喊:“启文!潘启文!”
隔壁立时传来杯子落地破裂的声音,接着,是死一般的沉寂。
突然,呼啦一声,隔壁房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男人风一般卷了出来,一个长衫男子紧随其后。
刀疤脸和门内门外一众黑衣男子恭敬地低头行礼:“少爷!”
门边,微醺的男人蓦然顿住了脚步,他怔怔地望着叶蕴仪,眼里满满是不敢置信的狂喜,他小心地放轻了所有的动作,似生怕这不过是酒后幻象,稍有不慎,一切就会烟消云散。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低喊:“蕴仪?”
叶蕴仪眼中的泪簌簌而下,她凝眸哽咽:“启文!”
随着这一声轻唤,潘启文心里翻滚的热浪冲将而出。
他两步急跨上前,一把将她紧紧地箍进怀中,把她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胸前,也是红了眼,口中喃喃地叫道:“蕴仪!蕴仪!老天,蕴仪,你还在!”
满屋的人都看呆了,谁也不敢出声。
半晌,那个叫小清的女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叶蕴仪面前,含泪叫道:“小姐,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做潘家少爷的第19房姨太太,求求你,救救我!”
听了小女孩的话,潘启文面色一白,他目光狠戾地看向刀疤脸,令刀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潘启文一脸紧张地看向怀中的人儿。
叶蕴仪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恍然想起潘启文跟那长衫男子走进来时,刀疤脸一众人等恭敬地称呼少爷。
乱世错爱 潘家少爷
满屋的人都看呆了,谁也不敢出声。
半晌,那个叫小清的女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叶蕴仪面前,含泪叫道:“小姐,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做潘家少爷的第19房姨太太,求求你,救救我!”
听了小女孩的话,潘启文面色一白,他目光狠戾地看向刀疤脸,令刀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潘启文一脸紧张地看向怀中的人儿。
叶蕴仪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恍然想起潘启文跟那长衫男子走进来时,刀疤脸一众人等恭敬地称呼少爷。
叶蕴仪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向那名长衫男子看了看,转头对潘启文说道:“启文,你跟这位潘家少爷是不是比较熟?不如你跟他说,放了这个女孩子吧。”
潘启文一愣,他眼见叶蕴仪看向长衫男子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心里不由一慌,他赶紧点点头,对长衫男子一抱拳:“潘少爷,不如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这个女孩子吧?”
长衫男子神色复杂,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沉声对刀疤脸说道:“还不放人?”
刀疤脸与几个黑衣大汉面面相觑,看看长衫男子,又看看潘启文。似乎拿不定主意,想要说什么,却不敢开口。
潘启文脸一沉,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斜睨了刀疤脸一眼,冷声说道:“怎么,潘少爷,你的手下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呢?”
刀疤脸一惊,赶紧挥挥手:“放人!我们走!”说完,擦了擦额上的汗,转身带着手下人往外走去。
潘启文看了长衫男子一眼,淡淡地对刀疤脸说道:“刀疤,麻烦你告诉我家文四一声,让他给少奶奶准备好住的地儿后,来这儿找我们。”
刀疤回头恭身应道:“是。”然后低头走出房间,反身轻轻地关上了门。
门刚一关上,潘启文的唇,便如暴风骤雨般地向叶蕴仪压了下去。
房门外,一身短衫打扮、身材精壮的文四匆匆而来,他抬手刚敲了一下门,却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激烈而暖昧的喘息声。他慌不迭地缩回手,安静地守候在门外。
直到听到门内男人一声激情的低吼,房内逐步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文四才在门外重重地咳嗽两声。
半晌,文四方听到自家少爷缓缓地叫道:“进来!”
一年来,阴沉得令人害怕的少爷,这时那淡淡的声音里却是掩不住的喜悦和满足,令文四嘴角不由往上一咧。
少爷语气里情绪的变化,令文四不由想起大约一年前的事来。
那是在江南,傍晚,文四手里拎着一大包用油纸裹好的药,匆匆来到一个农家小院前,他小心地左右望望,见四周无人,迅速地推开院门,一闪身进了小院,并关上了门。
屋内,潘启文赤身luo体俯卧在床上,额头、肩膀缠满了渗血的绷带。棱角分明的脸侧露一枕头上,脸上的表情显示着他在剧痛发作中。
他情绪狂躁,目光失神,想要挣扎翻滚,口中时而高喊:“蕴仪!蕴仪!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乱世错爱 惊变
少爷语气里情绪的变化,令文四不由想起大约一年前的事来。
那是在江南,傍晚,文四手里拎着一大包用油纸裹好的药,匆匆来到一个农家小院前,他小心地左右望望,见四周无人,迅速地推开院门,一闪身进了小院,并关上了门。
屋内,潘启文赤身luo体俯卧在床上,额头、肩膀缠满了渗血的绷带。棱角分明的脸侧露一枕头上,脸上的表情显示着他在剧痛发作中。
他情绪狂躁,目光失神,想要挣扎翻滚,口中时而高喊:“蕴仪!蕴仪!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刚进屋的文四立即将东西扔在桌上,跨前两步,压住床上男子的身体,焦急地呼唤着:“少爷、少爷!您醒醒!”
听到这一声呼唤,潘启文蓦然恢复了神智,他双眼微眯,警惕地看向来人,不由惊呼出声:“文四!你怎么在这儿?”
他费力地抬起头来,向四周看了看,皱眉道:“我怎么在这儿?这是哪里?”
文四低垂了头,恭敬地答道:“少爷,自从您离家出走,我就一直悄悄跟在您身边,这次您参加的北伐军,我就在您那个营中做伙夫。”
“是你救了我?那北伐军呢?打到哪里了?”
“打到江西了。”
被称作少爷的男子兴奋起来:“那丁镇咱们拿下了?文四,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去医院好得快,我还要赶上部队呢。”
文四抿抿唇:“少爷,我就是把您从医院里悄悄带出来的。”
“什么?”
“您刚做完手术,军中就开始哗变,我听他们在一个个清点人头,说什么凡是青军会成员都要被抓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到他们说潘启文的名字,心想,少爷您在军校中不就叫潘启文嘛,就趁他们还没清点到伤员的时候,赶紧将您从医院里带了出来,藏在了这里。”
一个月后,夜幕下的广州,文四与一身长衫商人打扮的潘启文匆匆行走在街头。
文四警觉地护在潘启文身后,他满脸担忧地低声说道:“少爷,您的伤还那么重,又急着赶路,您这都一天没吃下东西了,您怎么撑得住?不如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见潘启文不语,文四急道:“少爷,您太招人眼,不如你先找个地方歇下,我先去看看情况吧?”
潘启文紧抿双唇,脸色惨白而阴沉,只顾埋头走路,时不时用手捂面,掩住无法抑制的咳嗽声,却并不理会文四的话。
两人来到一座白色小洋楼前,潘启文不顾文四的阻拦,径直上前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女佣模样的人走出来,她看到潘启文,不由捂嘴惊叫:“姑爷!”
潘启文点点头,沉声道:“翠香,进去再说。”
翠香却轻轻掩上身后的门,将潘启文拉过一边,语带急切地小声道:“姑爷,您赶紧走吧,这里不能呆!”
潘启文心里一沉:“小姐呢?”
翠香一下子红了眼,哽咽着道:“小姐、小姐她……”
“小姐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潘启文右手紧握成拳,低吼道。
“小姐、小姐她过世了!”
“你胡说!”潘启文只说得这一句,身子一晃,一阵腥甜过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乱世错爱 不是好人
“还不进来?”门里一声不耐的呼唤,让文四猛地从回忆中惊醒过来。他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潘启文左手搂着一个女子,右手正提壶为那个女人斟着茶。
文四迷惑地看到两人衣衫整齐、好整以暇的样子,哪有半点刚才听到的激烈?
见有人进来,女人红着脸,挣扎着要坐正,却被潘启文箍得死死的,一刻也不肯松开。
文四赶紧一步跨上前,接过潘启文手中的茶壶,为两人斟上茶,这才垂手立于一旁,恭敬地唤了声:“少爷、少奶奶!”
潘启文对怀中的人笑道:“文四是自己人,不用避忌。”
少爷眼神里那从未有过的满满的爱恋和宠溺惊住了文四,他不由偷眼看向少爷怀中的人儿,一下子便看呆了眼。
他以前在广州时,很多次远远地望见过这女子,却从未近距离看到过。现在这一看,才发现,这少奶奶竟然比少爷皮夹子中那张黑白照片还要美上三分,难怪令少爷如此念念不忘。
潘启文斜眼一睨文四,淡淡地道:“我让你给少奶奶准备住处,准备好了吗?”那平淡的疑问中,却暗藏着一丝紧绷的情绪。
文四赶紧收回视线,恭敬地答道:“少爷,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就在门外,您看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文四在心里暗自庆幸,当刀疤向他转述少爷的话时,他立即反应过来这“少奶奶”可不是潘家大院儿里的那一位,也明白了少爷让他为少奶奶准备住处的意思。
潘启文嘴角勾起一个笑来,他满意地点点头:“好,我们现在过去。”
却听叶蕴仪清脆的声响起:“启文,我的行礼还在盛世的客栈里。”
文四忙笑道:“少奶奶放心,这盛世都是….”
他后面的“咱们家的”几个字还未说出来,便被潘启文猛然打断,只听潘启文笑道:“我们先过去,这里的老板都是熟人,回头让文四派人来取。”
说完,潘启文狠狠地瞪了文四一眼。
文四一惊,他只知道少爷让他准备住处的意思,是不想让这位少奶奶住到潘家大院儿中去,而现在,少爷却连盛世是自家开的都不让说,再想起刀疤说的情形,他不由冷汗直冒,难道…..?
文四忙陪笑道:“是,我等会儿派人来取,少爷,少奶奶,请跟我来。”
几个人下得楼来,当叶蕴仪看到那金碧辉煌的西洋宫廷式马车时,不由吃了一惊。
她来了一个多月,这里的有钱人家,大多坐滑杆,顶多是一顶小轿,很少见到马车。而这种宫廷马车,即使繁华如广州也不多见,在这西南偏远之地,潘启文怎么会有这样的马车?
叶蕴仪不由转头对潘启文惊叹地笑道:“启文,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这种马车。”
潘启文轻皱起眉,正要说话,却见文四赶紧陪着笑解释道:“这马车是潘家少爷给我的,说是借给我,让我来接我家少奶奶。”
文四说完,悄悄看了潘启文一眼,见潘启文舒展了眉头,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叶蕴仪听了文四的话,却皱起了眉,对潘启文说道:“启文,我看那潘家少爷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潘启文扶着她腰的手一僵,正要答话,却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跪在了他们面前。
却正是先前那个小女孩小清,她跪在叶蕴仪面前,哀声说道:“好小姐,求求您救人救到底,那潘家少爷这次看在您和这位少爷的面子上,放过小清,但我爹已经收了他家的钱,他哪有钱来还人家?”
“我虽然没见过那潘家少爷,可镇上的人都知道,那潘家少爷已有18房姨太太,小清不愿意嫁过去!”
叶蕴仪转头看向潘启文,只见潘启文脸色愠怒,对文四叫道:“给她钱,让她走!”
文四忙伸手去拉小清,却被她挣脱,她又对叶蕴仪磕了一个头,哭道:“就算您给了我钱,还了潘家的债,小清就算回去,还是会被我爹卖到窑子里去!小姐,小清宁愿给您做使唤丫头,也不愿意再回去,好小姐,求您收下我吧!”
叶蕴仪忙伸手去扶她:“你先起来!”小清却不肯起来,非要叶蕴仪答应收下她。
叶蕴仪有心收下她,却又想起不知潘启文家中情况倒底如何,也不敢贸然答应,只好转头,为难地潘启文说道:“启文,你看这?”
潘启文皱眉道:“家里丫头老妈子一大堆,这丫头恐怕没做过,哪能伺候你!”
叶蕴仪展眉一笑道:“既
乱世错爱 父母惨死
潘启文一上车,便将叶蕴仪扑倒在了车内宽大的座椅上,他的唇刚要压下去,却听身下的人一声痛呼。他忙撑住身体,向她看去。
只见叶蕴仪眼中闪烁着泪花,咝咝地吸着气。
潘启文慌不迭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痛?”
只见她一双丹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轻声说:“我的背上痛!”
潘启文紧张地问道:“怎么会背上痛?快给我看看!”说着伸出手,一把拉下她旗袍背上的拉链。
看到她背上那一大片淤青,他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手指心疼地轻抚上那处地方,他的唇轻轻地贴上去印了印,然后小心地为她拉上拉链,懊恼地说道:“对不起,蕴仪,是我太急了!”
叶蕴仪拉起他的手笑道:“只要不撞到就不会痛,应该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见他仍是一副心疼后悔的模样,叶蕴仪玩笑道:“先前我还担心,这一年我不在,你会不会也象那个潘家少爷那样,娶它十个八个姨太太什么的,现在看你这副猴急样儿,看来我倒是白操心了!”
潘启文的手不易察觉地一颤,他抬起头来,眉一挑,也半开玩笑地问道:“如果我真娶了,你会怎么样?”那声线里,隐含着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紧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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