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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武辉杰冷冷一笑,摇摇头道:“云义成,本来你算是政界的人,我还打算替你向潘天一求求情,让他不致于与南京搞得太僵,可现在,你说出这样可大可小的话来,通匪可是大罪,你想,潘天一还能让你活命吗?”
云义成一惊,跌坐下去,急切地道:“不,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只要你肯出面,潘天一定会卖你这个人情!”
武辉杰呵呵一笑,叹口气道:“云义成,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蠢!你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你信不信你刚刚的话不出两分钟就能到潘天一耳朵里?即便你有证据又怎么样?即便证据在我手上,又能怎么样?我们是想抓潘天一的把柄,可却没打算用个这个通匪的罪名与他搞得鱼死网破!”
云义成爬过去,抓住了武辉杰的脚,哀声道:“武参谋长,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只要能让我回了南京,你的大恩......”
武辉杰将脚一抽,轻笑一声道:“云义成,我知道你在南京有人!可是,在这里,你动了潘天一这个混世魔王的女人,只怕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云义成急道:“可是,那个梅果,不是潘天一不要的女人吗?”
武辉杰轻嗤一声:“谁管那个女人?”
云义成一呆:“难道,是叶蕴仪?”
他急急地道:“可是,我并没有动叶蕴仪啊!我只是给她也下了药,这不是成就了潘天一嘛!”
武辉杰弯下腰去,在他上方低沉了声音道:“当年关大鹏那么高的职位,他是怎么下的台,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吧?”
云义成一脸惊恐怕地看向他:“关大鹏不是因为......”
武辉杰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哼道:“他,也只是给叶蕴仪下了药!”
云义成猛然瘫倒在地,再说不出话来!
武辉杰匆匆回到自己房中,一边解着衣扣,一边沉思着,贺文龙这个名字,上次也曾听潘启文提起过,云义成所说,是真是假?可不可以利用这件事,逼潘天一接受日本领事的事情?可是,若真有此事,只怕潘启文也早已安排得滴水不漏!或许,可以从抓到的那个匪首阮飞雄那里着手?
正沉吟间,却听房门被砸得咚咚咚响,拉开门一看,却不正是潘启文?
潘启文将手上的两瓶酒往上一举,高声叫道:“小武子,来,陪我喝两杯!”
武辉杰身形一侧,让他进了门,闻到他身上已有的酒气,不由皱眉道:“这个时候你还跑我这儿来做什么?蕴仪怎么样了?”
潘启文将酒瓶往桌上重重地一顿,大喇喇地往长条凳上一坐,沉声道:“别提她!咱们兄弟在一起,只谈大事、国事!”
他一挥手:“国家危亡,咱男人老狗的,自是以国事为重,那些个什么儿女私情,都是屁!”
武辉杰嘴角抽了抽,拿过两个搪瓷盅,放到他面前,笑道:“好!说来我来西南这几天都是面上的事,咱兄弟还没单独喝过!咱们今晚真的不醉不归!”
几口酒下去,武辉杰试探地笑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这里的匪首名叫贺文龙,这次怎么没见抓到他?”
潘启文抿了一口酒,拍拍他的肩:“我说小武子,这剿匪的事,意思意思就行了哈!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算盘,这些个匪,现在是匪,到时候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他们就是兵!”
武辉杰惊道:“你小子隐瞒的那十万大军不算,还打着这些赤/匪的主意?”
潘启文瞥他一眼:“他们跟我又没仇,也就是小打小闹,劫点富济点贫啥的,也没有跟我对着干,把他们给剿清了,对我有啥好处?”
他一拍桌子,眼中泛着红丝:“跟我有仇的是日本人!我爹、我娘,还有我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蕴仪她......”怔了怔,他挥挥手:“总之,这场仗肯定是要打的,老子肯定是要上的!你回南京以后,转达我的意思,只要是......”
话未说完,便见文四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进了来,满脸慌乱地道:“少爷,少奶奶......

潘启文把酒盅往桌上一顿,怒道:“别提她!老子在谈正事!”
文四急道:“小少爷和小小姐不见了!”
潘启文与武辉杰都赫然站起身来,潘启文急急地冲过去,一个踉跄,衣袖带翻了桌上的酒瓶,他一把揪住文四,吼道:“什么叫不见了,说清楚!”
文四瞄了一眼武辉杰,这才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大少奶奶只叫我赶紧让你去少奶奶屋里!”
话音未落,潘启文已如风般卷了出去,武辉杰就要跟上,却被文四一拦,文四轻声道:“武参谋长,不敢劳您驾!这事,您就让少爷自己处理吧!”
武辉杰若有所思地看了文四一眼,点点头,缓缓收回了跨出去的脚。
潘启文冲进叶蕴仪房中,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叶蕴仪脸色惨白地站起身来,一旁的柳意赶紧扶住她,她颤着手递给潘启文一张纸,那纸上粗粗地写着几个大字:“明天正午南凤岭,换阮飞雄!”
潘启文“啪”地一声将纸拍在桌上,怒气冲冲地叫道:“好你个贺文龙,给我来这一手!”
叶蕴仪猛然抓住了他的手,叫道:“跟贺文龙又有什么关系?”
潘启文深吸了口气,看向她,皱眉道:“你也不用急,明天我亲自去,定会将小宇和小风完好无缺地带回来!”
叶蕴仪却紧张地摇摇头:“不,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是不是?”
潘启文扫了一眼屋内,柳意赶紧转身,将屋内的两个妈子、陆念迅和文四一起拉出了去,带上了门。
潘启文轻轻扒开叶蕴仪紧紧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淡声道:“贺文龙是西南赤/匪最大的头,我私下与他达成协议,只要他不出格,剿匪的事,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而若是我出兵打日本人,他的那一队人马就归我所用。这次剿匪,本是我跟贺文龙商量好的,送参谋团一个功劳,抓阮飞雄也是事先商量好的,但为防走漏风声,他们那边也就几个人知道,这事,只怕其中还有误会!”
睥到叶蕴仪眼中泛红,眼底却沉着青黑,潘启文抑下划过心底的那丝锐痛,背转了身,负手而立,沉声道:“他们既是要换人,当不会伤到孩子,我现在不知道贺文龙人在哪里,但我知道明天他会去一个地方,明天一大早,我先去找贺文龙,这样保险些。”
叶蕴仪急道:“那万一你明天没找到他人呢?”
潘启文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他叹口气:“若是明天没找到他人,中午我就亲自带着阮飞雄去换人,中间的关系,阮飞雄也是知道的,到时让他讲清楚就是,孩子肯定不会有危险!只是,这样一来,这场剿匪的戏,就还得再演下去!”
叶蕴仪稍稍放下心来,身子一松,不由跌坐到凳上,不料那长条凳一跷,她竟是一跤跌到了地上,不由轻呼出声来。
潘启文一惊转身,下意识就要去扶她,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下,叶蕴仪本伸出去想要借力的手一空,再往下一垂,她费力地撑着身体,狼狈地站了起来,恳求道:“明天,可不可以让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潘启文脱口而出,他怔了怔,随即解释道:“天这么冷,又山高路滑的,带着你,反而慢!”
叶蕴仪却哽咽着道:“其实你也没有把握,对不对?”
潘启文眼神一闪,却听叶蕴仪带着哭腔道:“你没有把握到底是不是贺文龙的手下抓了孩子,你没有把握那些人是不是会听他的,你没有把握他们会不会伤害孩子,对不对?”
潘启文咬咬牙,沉声道:“叶蕴仪,我说过会平安带孩子回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叶蕴仪走到他面前,恳切地看向他:“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只是担心孩子!小宇和小风,他们从没离开过我身边,见到他们前,每一时每一刻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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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靠一下又怎么了?
潘启文低了头,沉吟半晌方道:“你不能去!这事不能让参谋团的人知道!”
叶蕴仪蓦然变了脸色:“你怕我出卖你?”
潘启文冷冷一笑,声音中浸着一丝怒气:“叶蕴仪,你当我是你对我那般,步步为营,处处设防么?我若防着你,便不会告诉你,我与贺文龙私相授受之事!”
他的眉眼间尽是沉痛之色:“武辉杰为什么肯让你跟他一起来西南,其中原因,还需要我说么?你的动静,他就不会注意?在孩子回来之前,我不想横生枝节!”
叶蕴仪心中慌乱得根本无法思考,她扶着桌沿,缓缓坐下,将头埋在胳膊上,大口地喘息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从桌子下方传出来:“那些人真是贺文龙手下么?贺文龙的话,他们真会听么?他们会不会当你是仇敌而伤害孩子?小风、小宇,他们得多害怕!小宇看着坚强,其实他很怕黑!还有小风,她要是看不到我,她会哭会闹,那些人,会不会打她?”
潘启文闭了闭眼,脑中全是一双儿女的身影,他胸口一痛,瞄了一眼她起伏的背脊,捏了捏拳头,转身向外走去遏。
他拉开门,却见柳意正慌张地一头往里闯,潘启文眉一皱:“什么事?”
柳意猛然止住脚步,急急地说道:“梅果也不见了!”
门内,叶蕴仪一下子站起身来,柳意瞄了瞄叶蕴仪,咬牙道:“你回来后,我有些不放心梅果,便叫了黑衣护卫的人领了一个妈子去陪陪梅果,结果梅果并不在房中,他们怕她有事,在军营中寻了一圈,没有寻到人,现在才来回报!”
潘启文心头“咯噔”一下,不由转头向叶蕴仪看去,只见叶蕴仪撑着桌子的手不停地颤,她惊惶地喃喃自语:“一定是她!一定是梅果!她恨我,更恨他,所以连带孩子也恨上!”
她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潘启文,声音凄厉:“潘天一,都是你!若不是你设下圈套,令梅果遭此羞辱,她又怎么会拿我的孩子出气?”
叶蕴仪一下子冲到潘启文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狂乱地摇着他,语无伦次地喊着:“她那么恨你,她会不会对我的孩子下毒手?都是你!都是你!明明是你做了坏事,明明应该是你遭报应,为什么要报在我的孩子身上?”
她猛然发疯般将他往外推:“你去找梅果,你去,她喜欢你,她恨你,都是你的事!你去找她,把我的孩子换回来!”
一股森寒凉意夹杂着绝望,直直地爬上潘启文的脊梁,原来,在她的心目中,他真的早已什么都不是!
他反手揪住她,一把将她扯进房中,呯地一声关上房门,他双手抓住她的肩,咬牙道:“你发什么疯!小宇和小风都那么大了,梅果一个人怎么可能把他们两个孩子弄走?再说,房中妈子是被迷香迷晕的,梅果刚刚出了事,一时之间,哪去找这些东西?还有那张字条,那字虽乱却孔武有力,明显是男人所写!”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文四叫道:“少爷,刚刚梅果已经回她的房间了!”
潘启文扯开叶蕴仪,一把拉开门,只见文四在门口,沉声道:“她回来之前,我们已经去她房中搜过,没有异常,而她,也只是一个人回来的,应该是心情不好,在外面胡乱游荡,整个人都冻坏了!大少奶奶现在在那边陪着她,已找了军医给她看看!”
潘启文点点头,转身对叶蕴仪冷冷地道:“你都听到了?”
一阵寒风吹来,叶蕴仪打了个冷战,蓦然清醒过来,今晚她经历了太多事,早已心力交瘁,她缓缓地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无力地倒下,两只凤眼空洞地望着上方,眼角已是默默地渗出泪来。
潘启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眼中痛怒、悲凉轮翻交替,门外的文四赶紧轻轻将门合上。
沉寂中,潘启文转过身就要往外走,却听背后叶蕴仪口中轻声吐出几个字来:“对不起!”
他蓦然回头,只见她紧闭着双眼,眼泪疯一般地往外直淌。她的声音那般脆弱地哽咽道:“潘天一,你说过,明天一定会把小宇和小风平安带回来的,对不对?”
潘启文只觉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却见叶蕴仪猛然坐起身来,双手抱头,埋在膝盖中,摇着头哭着道:“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潘启文再忍不住冲过去,一把将她揉进自己怀中,他明显感觉到叶蕴仪的身子猛然一僵,不由狠声道:“叶蕴仪,你只是一个女人!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一个人扛不起的时候,靠一下又怎么样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父亲!”
顿了顿,他红了眼,咬牙道:“孩子回来后,你该怎么恨还怎么恨,该怎么冷漠还怎么冷漠,行不行?嗯?”最后那个带着颤音的“嗯”字里,带上了那样切齿的意味。
潘启文明显感觉到叶蕴仪的身体逐步放松下来,她甚至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抽泣着再一次问道:“潘天一,你明天一定会把小宇和小风平安带回来的,对不对?”
两人重逢以来,
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示弱而依赖的话语,潘启文只觉满心酸涩,他点点头,重重地“嗯”了一声。
叶蕴仪却紧追着道:“你发誓?”
潘启文叹口气,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背:“我发誓!”
叶蕴仪的莫名地平静下来,一片静默中,她竟昏昏欲睡起来。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头直往下点,潘启文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叶蕴仪的身子一颤,一双手已是紧紧地揪住了他,再一次喃喃地问道:“潘天一,明天......”
潘启文无奈地接上她的话:“明天我会将孩子平安带回来,我发誓!”
叶蕴仪终是松了手,沉沉睡去。
潘启文怔忡地看了她半晌,伸出手,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痕,起身为她脱了鞋,为她盖好被子,他立在床头,犹豫良久,终是忍不住俯下身去,他的唇悄然贴上了她的,一啄而过后,他强抑下心中如潮的悸动,直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门外,柳意惊异地看向他:“睡着了?”
潘启文长长地呼出口气:“她今晚中的那个药里,媚药的药性过后,本来就会令人昏睡,她是因为太多事,强撑到现在的!”
柳意恍然地点点头:“难怪刚才梅果回来后,也一下就睡着了!”
潘启文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轻声道:“今晚和明天,你陪着她吧!”
他脸色蓦然一沉,对一直侯在门外的文四吩咐道:“她这里的守卫,除了陆念迅带来的两个人以外,其余的,全部换上黑衣卫队!小心着些!”
转头又对林泰道:“你跟我一起,连夜去镇上!叫几个人,把阮飞雄也带上!”
刚走出两步,他又回过头来,对柳意皱眉道:“她明早醒来,你就说我是一大早走的!”
柳意不由一凛,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潘启文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一咬牙,狠声道:“没有把握也得有把握!”说完,转身径直走了。
潘启文没敢告诉叶蕴仪,当初为了将那场戏演得真实,被抓的阮飞雄其实并不知道内情,他甚至还受了伤!那么,要想平安救回孩子,就必须找到贺文龙!
可实际上,他并不如告诉她那样,他其实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贺文龙,只能连夜赶去镇上曾与贺文龙碰过面的地方,找到那个接头的人,要他想法通知贺文龙,让他明天中午之前赶到南凤岭,而这里的风险却是,他无法保证贺文龙什么时间能够赶到!
因为时间紧,为防万一,他只能将阮飞雄带上,从镇上直接上南凤岭,若贺文龙不能赶到,他便只能换人,可若双方对上,这孩子的安全,实在难以百分百保证。
第二天一大早,叶蕴仪便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却仍是支撑着坐了起来,她懵懂地看了一眼睡在身侧的柳意,眼前恍然闪现出昨晚的事来,心里有一丝的惶惑,她,是在他的怀中睡着的?
她猛然一惊:孩子!
叶蕴仪急急地起身穿衣,她以动作又快又急,终是惊醒了柳意,合衣而卧的柳意一骨碌爬起身来,担忧地看向她。
叶蕴仪一把拉开门,却见文四和陆念迅双双如门神般杵在外头,她直直地看向文四:“潘天一呢?”
文四忙道:“他上山了!他说要您放心,他一定会将孩子平安带回来!”
叶蕴仪眼神一黯,他终是不肯带上她!
她心神不宁地回了屋,也不梳洗,只呆呆地坐在桌边,发着愣。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叶蕴仪一下子冲上去,拉开门,却是文四拿着一个大信封,一脸忐忑地道:“少奶奶,有人送来一封信,指明要您亲启!”
叶蕴仪心里一沉,打开信封,里面赫然掉出一个红色的丝绦穗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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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今天回来晚了。




乱世错爱 谁能给他支撑?
叶蕴仪看了那穗子,眼中不由一亮,她急急地从信封中抽出一张信纸来,上面一行清秀的字:“孩子平安勿念,因身份不便前往,特约南凤岭送还,随时恭候,一场误会,必当面致歉。贺。”
叶蕴仪喜极而泣,抬头对文四和陆念迅说道:“走,我们现在去南凤岭!”
文四惊疑不定地道:“少爷已经带了阮飞雄去南凤岭换人,现在又来这样一出,会不会其中有诈?”
叶蕴仪轻轻举起那红色穗子,含泪道:“不!这穗子是当年我亲手所结,穗尾中间当时滑了丝,我母亲教我用火烧了一下,就在第三条穗尾那里还有黑色的印迹!当初你家少爷将它赠给了贺文龙,这不会有假!”
陆念迅皱眉道:“既然潘司令已经去了,这天寒路滑的,您就不要去了!”
叶蕴仪摇摇头:“不!他说他去找贺文龙,可是贺文龙却送了这样一封信来,可见他们走岔了,再说,小宇和小风早一刻见到我,也是好的!”
文四不敢再拦,点点头道:“那您先准备一下,多穿点衣服,我去找两个认识路的人!”
陆念迅也道:“我去给小宇和小风准备衣服和吃食。”
柳意披着外套走出来,还未开口,便听叶蕴仪抬手止住了她:“柳意,你就不要去了!”
她垂下眼帘,声音低沉而歉疚:“你去陪陪梅果吧,她也曾是一个高傲的人,这件事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残忍,尤其是还是潘天一为了那样一个荒唐的原因!回去,我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廷方。”
叶蕴仪很快收拾停当,刚出门,却见武辉杰带着两个参谋团的人匆匆走来,她心里不由一沉!
武辉杰本拟敲隔壁潘启文的门,见了叶蕴仪,微微愣了一下,走过来,皱眉问道:“孩子没事吧?”
叶蕴仪瞄了一眼他身后二人,摇摇头,轻声道:“就调皮瞎跑,这会儿又跟着潘天一出去疯玩了。遏”
武辉杰眼中精光一闪:“启文不在?我还说要提审一下那个匪首阮飞雄的!”他笑了笑:“算了,我直接找刘师长提人吧!”说完,转身要走。
叶蕴仪心里一急,一把拉住了他,她扫了一眼四周,对武辉杰轻声道:“辉杰,我有话跟你说,进屋吧?”
武辉杰眉一挑,回头对跟在他身后的二人笑道:“你们先回去,这事,咱们回头再议!”
进了屋,武辉杰脸一沉:“蕴仪,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昨天晚上潘启文就将阮飞雄提走了?刚刚过来时,又听到文四在找熟悉南凤岭地形的人,那可是我们刚刚端掉的匪窝!”
叶蕴仪微微一愣,昨天晚上潘启文就走了?
来不及细想,她换上了一副悲戚的神情,黯然道:“昨天晚上有人劫走了小宇和小风,留下字条,让带阮飞雄去换人!”
武辉杰脸色一变:“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所以潘启文就提了阮飞雄上山去了?”
叶蕴仪点点头,轻声道:“这毕竟是因私废公,他怕参谋团知道了横生枝节,所以便连我也不让去。”
武辉杰看了看她的脸色,沉声道:“不对!蕴仪,这匪徒怎会知道小宇和小风之事?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就是潘启文的孩子?再者,且不说这军营戒备森严,单只这么多营房,匪徒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摸上了孩子的房间?”
一丝不安在叶蕴仪心中滑过:“你是说,这军营中有内奸?”
武辉杰却冷冷一笑:“蕴仪,云义成跟我说了一件事,他说,潘司令通匪,而且,他手上有证据!保不齐这就是他潘司令自编自演的一出戏,只为了放掉那个本来应该在明天就毙掉的阮飞雄!”
叶蕴仪一惊抬头:“不,不可能!”
武辉杰皱眉道:“怎么不可能?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叶蕴仪摇摇头:“辉杰,别的我不敢说,但潘启文他爱这两个孩子,甚于性命,他绝不会让孩子这样担惊受怕!”
武辉杰微微一怔,他轻笑一声:“就在昨天,他亲口跟我说,这些匪现在是匪,打起日本人来就是兵!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认定我们抓不到他的证据吧?你说,要是咱们现在就带上参谋团的人一起上南凤岭,看看他如何交换孩子,又会怎样?”
叶蕴仪急道:“不行!辉杰,他是为了我的孩子才这么做,你不能,因为这事,去抓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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