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正如她所说的,风行磊是个强者,也是个勇士,她看得起他。
而他,也配得上她。
她收回了放在他头上的手。“可是,连安琪都和白予杰离婚了,婚姻看来是个不容易做到的事,我的定性,恐怕也难以做到吧。”
她有自知之明,到不是她突然之间多么有责任感了,因为风行磊和她的关系比较特殊,算是她的病人吧。她便要多考虑一些事情了,别再让他弄巧成拙。
风行磊却说道:“他们之间的问题,不会在我们之间出现。我不是白予杰,你也不是安若儿。”
“你这样说,好像也对——那好吧,我们结婚。”
她答应得这么痛快,也让风行磊有些始料不及,虽然他是希望她能答应他的。
“你同意了?”
田景点点头。
她想得其实很简单:多个人罩她,有什么不好的。
风行磊伸出未受伤的手来抱着她的腰,也把她拉得离他更近,几乎是贴着他站着,头自然的也抵到了她腹部的位置上。
这个拥抱有些陌生,但却更给了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还有,一些归属感。
只因为,这个人,是想要和她组建一个家庭的。
而他此刻的动作,正好可以说明他对她,会保护,也会依靠。
田景慢慢接受着从未有过的感觉,又记起他另个肩膀上的伤,虽然他不是用那只手,但一样是会牵动到肌肉。
伸手轻推了推,她提醒道:“风行磊,你身上的伤口。”
“没关系。”她的药很有效,到现在为止,都再没有流血。
田景轻皱着眉,从腹部隔着衣服,仍是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在急速地飙高。
但他搂着她的手臂却在继续地收紧。
龙炎界本来等在门口,很有耐心。
手机响起时,他想现在已经三、四点钟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看到号码,是安琪,便接通了。
“这么晚了,什么事?”
“咦,原来你还没睡啊。”
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明显带着醉意,口舌都已经发软了。
“你喝了多少?”他问道。
“没、没多少……你说过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在于喝多还是喝少,在于你的心想要醉,还是清醒的。”
“你想喝醉?”
她没回应他,电话里却传来她的笑声。
笑着笑着,笑声又变了调,成了浓浓的哭腔。
他知道她在电话那头哭着,却无法触及到。
就算此刻,他是守在她身旁的,又有什么用?
惹她哭的人,不是他。
能哄她不哭的,就也不是他。
安若儿啜泣了一会儿,终于又有了声音。
“龙炎界,我想女儿了。”她一边抽泣着,说道。
他问:“骨头,还是小兔儿呢?”
“都想……”她伤心地呜咽着。“都想,很想很想,想到心都被拧疼了——龙炎界,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我想要的,都得不到……碎片,全都被打成了碎片……我想拼起来,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拼出一张完整的……拼了这么久,都拼不出来。碎得太彻底了。”
她说着,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到,好像以前,她就曾这样哭过,是对着谁呢?
想不起来了……那个人的脸孔,藏在黑暗中。
突然就是撕心裂肺的一痛,而她耳中,也听到了龙炎界的回答。
“既然这样,就别要了。”(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三零六章 解衣
龙炎界靠在身后的路灯杆上,平声对着电话那端的她说道:“重新再找个新的。这一次,要从一开始就保护好它,别给人有打碎它的机会了。”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挂了,龙炎界,好好睡觉吧,就当我没有给你打过这个电话。我会把这个通话记录删掉,也会忘记它的。”
电话里可以听到她轻吸着鼻子的声音,喃喃说着,真的切断了电话。
楼上,风行磊一直把头抵在田景的身上,手也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田景的鼻子里可以更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混着药水气味的血腥味儿。
也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
她问风行磊:“你怎么了?”
“好像——又要失控了吧。”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地说道。
自从田景帮他治疗之后,身体内的冲动再没有出现过了。
这次的复仇,和那个残酷的真相却像又把那道门重新开启——猛兽又即将要出闸了。
“我帮你。”
田景说着,就要推开他。她其实是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了的,为他注入血清,的确能让他尽快地恢复回来,可是,也要看他的身体对这血清相融的成度。
现在,血清的功效发挥了,还不能与他的身体完全相融,他会再出现之前失控的状态。
风行磊却不肯放开她,他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既然你答应和我结婚,我们用另一种方式来消除它。”
田景一时之间没听得明白,但还没等她问出口,他已经离开了她的腹部。手一用力,把她拉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与他相对着。
这次,他连受了伤的那条手臂也一起抬了起来,放在她的胸口,意图很明白:是要解开她的衣扣。
他没有再下一步动作。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可以吗?”
田景顿时便明白了。
他说的的另一种方法,是想用*来纾解。
只不过是在前几分钟,她才听他说想跟她组建一个家庭。马上,他又想……
能吗?能吗?
他还在等着她的许可,可她怎么这么想——暴上几句粗口。
粗口还是没暴出,田景被他极力隐忍的目光弄得有些心软了。
她以前一直是靠着鞭刑来替他卸去内心的狂躁。
鞭鞭见血。那过程,的确是非常残忍而痛苦的。
风行磊现在的眼睛中一片青光。幽幽的,看得人遍体生寒。
虽然他在压制,但现在他的灵魂至少已经有一半是兽性。
田景知道,他此时会提出这种要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完全不必理会他的,因为等到他恢复之后,便会后悔这样要求她。
风行磊却蛊惑地说道:“田景。”手移开她的****,而是触向她紫色的头发。薄唇轻启。“既然你都已经答应要嫁给我,那做这种事情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你害怕了?……别怕,为了我,勇敢一次。我真的不想,再那样没有尊严的接受治疗了。”
他的口吻循循善诱,语气中却有示弱,有强硬,危险与魅惑同时缱绻于他的唇畔。
像是涂了一层鲜血的薄唇,妖冶艳丽,离她的唇,也只有一拳的距离。
他现在的身体在急速恢复之中,但也会越来越抗不住失控的躁动。
田景的身体不禁有些浮躁起来。
她连接吻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试过,更别说其他的肌肤之亲。
说来也奇怪,在这一方面,她似乎从来未曾开窍过。
她从不回怀疑自己的性向问题,也不怀疑自己是有什么隐疾,只是从来不曾去往这方面想过。
这就像是一个她早就知晓它的存在,甚至还懂得一大堆极为丰富的关于这个世界的理论知识,却从未想去踏足过。
风行磊却毫无顾忌地,便向她提出了一同共游的邀请。
新鲜,好奇,想像……她的思维变得兴奋起来,唯独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矜持,害怕等等的反应。
她唇角娇俏的上扬着,把他受伤的手臂拔开。
“我来。”
风行磊眼底仍是闪过一些始料未及的情绪。
良心未泯地他,甚至还是有些后悔和迟疑,和她的跃跃欲试是截然不同的。
但他真的压制的很痛苦,当他本能地想要蛊惑她同意时,心理也是矛盾而挣扎的,希望她会被吓跑,会拒绝,可……
她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要吗?真的要吗?
后背上的汗水,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喉头吞咽着,口干舌燥。她在点头同意的那一刻,无疑是把最后一片****丛林也点燃了。
他已经,无路可退。
田景自己动手解着衣扣,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
翌日。
a市。
太阳已经快要悬于中天的位置,可花容月貌几个人把整个宅院都翻找一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安若儿的下落。
容一边摆弄着电脑联接的摄像仪器,说道:“没可能,明明看这些摄像机,她昨天晚上从安伯房间出来后,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边说着,一边转向那些方向。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她换了睡衣出来,下了楼,拿了喝的,又上楼去了。”
“她下来拿的那瓶水还在桌子上,并没有打开过。按说她人就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才对,难道我们漏找了什么地方?”花看了他所指出的轨迹,疑惑地说道。
月看了看时间,他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
“我还得回公司去,等找到她了,给我个短信吧。”
貌听了也说道:“我也得跟小楚去做事了。”
他们两个先后离开后,花和容重又回到安若儿的房间里。
“就差没有把这地上的地板给撬开来看看了。”花摊了摊手,说道。
“衣柜里呢?”容问道。
“虽然她也不可能进到这里面去,但是也都打开来找过了。”花说着,又走向窗户前,考虑从这儿把人劫走,又能避开他们设置的安全网的可能性。
容的目光放到那张床上。
“那就只剩下你说的可能性了。”
花闻言,转过头来,嘴里还说道:“你不会真想撬开地板吧?”
容把手里的电脑放到一旁,朝着那张床走了过去,一边说道:“难道你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什么味?就是酒味啊,不过不可能的,这点酒味,能有多少酒,顶多就是半瓶吧,还是红酒。那女人的酒量,没这么差。”
之前就是花来这房间里看的,当然也注意到了这酒味。
他不相信安若儿会喝醉,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念头。(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三零七章 苦心
“不会是有人进来把她迷昏了带出去了吧?有种迷药掺进红酒里,可以掩盖药的气味,药性也会变大的。”花想到了他早就听过的这个烂招。
“什么迷昏了?若儿出事了?”
安以南此时也走上来了,本来是想问问到底找到女儿了没,却正巧听到了花的话,顿时紧张万分地问道。
容这时候已经把床单掀开来,蹲下身,看着床底。
“在这儿。”
“还真的在床底下?”花一脸的意外。
容从床下拿出了剩下半瓶的红酒,冲花说道:“至少你的半瓶量猜得很准。”
他们把安若儿从床底拉了出来,她仍是醉得不省人世。
安以南担心地念叨着:“怎么喝成这样。”
花手中拿着那剩余的半瓶红酒,还是没办法想像,不过半瓶红酒,她就醉成了这副德行了。
好歹,她也曾是‘云色’的当家人。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可丢不了这个脸。
“怎么办?安伯,醉成这样,估计要她自然醒的话,这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的了。”容先问安以南。
“白家那边办的满月,她不出席,不好吧?”
安以南看着喝醉的女儿,叹着气,自责道:“唉,都是我,什么也帮她做不了,昨天晚上还……她一定是心里苦闷才喝成这样的。”
他不去理解她心里的苦楚,还一直强迫她去。
“昨天晚上你们谈什么了吗?”容从安以南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问道。
“我只是提到小兔儿,想劝她别对女儿那么冷淡。”却也没有说出口。
容和花闻言对视了一眼,花先把安以南先拉起来。
“老爷子。这件事儿,我到是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先出去等着吧,容会想办法把她叫醒的。”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安以南对他们都很放心,也很信任,便跟着花走出了女儿的房间,一边还追问道:“小花。你真的能明白?”
“是啊。”花一边带他出去。一边向他解释道:“她这么做,无非是想保护女儿。安伯您不防想一想,也就能想得明白了。
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针对着蒋珍儿的,蒋珍儿是白夫人的干女儿,向来和白家走得近。
以蒋珍儿所做过的那些坏事,不难想像。她还会对小兔儿做出什么事来。”
安以南经他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又充满忧虑地说道:“这么说。小兔儿留在白家,就是很危险的。”
“这样说也没错,蒋珍儿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害孩子,但要动些手脚却是很容易的。
除非安琪跟自己的女儿划清界线。让所有人都认为她狠心地只要一个儿子,和白家的人在无瓜葛,包括已经分给白予杰的小兔儿。
只有这样。她才不用一直守在小兔儿的身边,也能保证她的安全。”
安以南听得直点头。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些,还和其他人一样,误会女儿真的那么狠心。
“予杰不知道能不能想到这一点。”他不禁念叨着。
花耸了耸肩,他知道安以南对白予杰这个女婿其实是很满意,也很看中。
老人家这么说,心里还是想让这两个人能化解开误会。
只是,据他们所看到的,恐怕是没有可能的了。
安以南此时已经知道自己该为女儿做点什么了。
“我替若儿去孩子们的满月酒吧,小花,你和小容就在家里好好照她。”
“爸,不用了,我可以去的。”
安以南的话音才刚落,安若儿的声音便从楼上传了下来。
她刚走出自己的房门,脸色有些苍白,头发乱蓬蓬的,容就跟在她的身后,倒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把她给弄醒了。
“若儿,你没事吧?”安以南连忙关心地问道。
安若儿本来头痛着,为了不让爸爸担心自己,强忍着,若无其事地微笑说道:“我没事儿,昨天晚上睡不好觉,想喝点红酒助眠,没想到会醉得睡到了床底下去了。”
她对跟在身后的容说道:“容,你去准备车子,我们去白家。”
安以南还是不放心,再加上他刚刚明白了女儿的苦心,更想替她着想。
“刚醒过来,你还是在家里休息吧,爸爸去也是一样的。”
安若儿却坚持,又对花交待道:“你就留在家里,负责家里的安全。”
她得收拾一下自己,便转身又回房去了。
“她好像太小心谨慎了。”花咕哝道。
这次他们回来a市后,就发现她好像是一只生活在弹跳绳上的蚂蚱一样,随时都在紧绷着,很容易草木皆兵。
容先走下了楼,对面露困惑的花说道:“我想,她只是不想要再尝到失去的滋味了。不是草木皆兵,而是杯弓蛇影。”
安以南已经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他不能给亡妻报仇,也不能帮女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别再成为她的累赘。
容对花说道:“听她的安排吧。”
花点了点头,也走了出去。
安若儿洗了个澡,头疼的感觉轻了些,换好了衣服,想要找手机时,却怎么也找不到。
直到她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原来还在床底下。
她趴下去,把手机拿了出来,是白洁打来的电话。
“喂,小洁。”
“若儿,快要开席了,你今天能来吗?”
白家今天宾客如云,重要的宾客放在主院的区域,另外的一些则安排在别院。
这次的满月席仍以传统中式为主,会摆流水筵席,但在开筵之前,还是搭设有一些点心小吃的自助餐台和供应酒水饮料。
白洁看着正在落座的那些亲戚朋友,一直没见到安若儿出现。
风行晶晶也早已经到了,正站在白洁身旁,听着她打电话。
她们看时间这么晚了,就猜想会不会是她最后还是决定不来了。
若儿要真的这么决定,她们也都能理解她。但是没个交待就不出现,却不像是若儿的性格。
听到电话里安若儿的声音,风行晶晶和白洁都放下心来。
安若儿说她会如约前来的,白洁挂了电话,目光看着满场飞的蒋珍儿,不禁手轻扶额。
“我真希望若儿别来。”
宇文净也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白予杰,说道:“不管他今天怎么做,他和若儿之间的缘份,可能真的没有了。”
“连你都这么说。”白洁失望地说道。
当初就是他极力支持他们在一起的,就算若儿失忆,身份变成了别人的妻子,甚至还有个女儿,他都相信若儿还会回到哥哥身边。
可这次,连他都这样说了,恐怕她真的不能再抱任何的希望了。(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三零八章 姗姗来迟
风行晶晶只是冷然地远远看了一眼蒋珍儿,却罕见地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白洁想到去年在白氏时,晶晶还对自己说过的那一堆话,都是为若儿打抱不平的。
她听说了白氏和蒋氏正在合作的事,看来,晶晶现在真的更成熟了。
再看看远处正与客人聊着的那两个哥哥,她奇怪地问风行晶晶:“晶晶,你今天还不是以予书哥的女朋友身份到场吗?”
“不是啊。”风行晶晶神色平静地回答着,却偷偷求助着看了师傅一眼。
宇文净接收到了。其实对自己徒弟的感情的事情,他也很关心。只是看到风行晶晶这种反应,想到也许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白洁已继续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才打算公开?”
他们的年纪也都不小了,风行晶晶还好,她堂哥可过了而立之年了。
“这个……我们……不是很着急,就先处着……再说我们都还有工作要忙。”
风行晶晶有些期期艾艾地说着,宇文净这时候便替她解围道:“感情的事情,是要慎重一些,就说予杰和若儿,当初我也是有些强求了他们。”
没让他们再继续聊下去,苏晓晓朝他们找了过来。
容开车载着安若儿赶去白家。
她的头还是发着痛,没时间要停车买止痛药了,也只能先忍耐着。
车子虽然开得平稳,却因为速度不低,她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有些想吐。脸色苍白着,先闭上眼睛。
容从后车镜看到一辆重机正在向他们驶近。骑车的人虽然戴着头盔,还是从那辆重机还有身形上认出是貌。
他把车子停到一旁,安若儿发觉了,睁开眼睛,问道:“怎么停了?我们已经去晚了。”
容没有回答她,因为这时候貌已经把车子骑到车子前面,取下头盔。把重机停放好后。便走过去。
这个时候,他追过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容把她坐着的后车窗玻璃降落下来。
“怎么了?”安若儿问道。
“有些状况,需要你处理一下。小楚今天去跟赵氏接洽。但有人先了我们一步,赵氏找到了新的后台了。”
因为之前小楚一直没有曝光过,再找赵氏也需要一个新的面孔,便由他去了。貌负责接应。
变数来了。
安若儿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容知道情况紧急。主动说道:“我要不要也回去?”
“不,你回家接爸去参加孩子们的满月酒。”安若儿马上说道。
她不能放白家人的鸽子,而且,今天是她两个孩子的大日子。
貌也就是考虑到她会这样安排。这才骑了摩托车亲自追过来,好把她尽快带走。
时间已到午时,流水筵席早已经摆开。宾客们全都被安排落了坐。
“夫人,该开宴了。”白府的佣人来提醒着苏晓晓。
苏晓晓看了看大门的方向。还没见安若儿的人影。
“小洁。”她再次喊着一旁抱着孩子的白洁。
白洁把孩子交给了宇文净,朝她走了过来。
“你确定若儿今天还会来吗?这时间都已经不早了,该开宴了。”苏晓晓神情不满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若儿也是孩子的妈,身为主人一方,不该这么晚还没到。
在他们没有离婚以前,若儿哪里出过这种错的,可现在,就算是离了婚,物是人非了,也不该这样怠慢了亲友才是。
“妈,我已经跟您说过了,我跟她通过电话了,她说会来的,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到了。”白洁对她说道。
白予杰走了过来,说道:“妈,到时间开宴了,别让大家等了。”
“可……”
苏晓晓还是想等到安若儿到了,在众人面前,这两个办满月的孩子的母亲不在场,怎么说,都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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