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不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霏霏我心
假若不曾爱过你
作者:霏霏我心
“你要是敢走,就是逼我去死。”婚礼殿堂上,她以死相逼,他却离开的义无反顾。她因为他,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冰冷的手术门口,她绝望,她哀求,她愿意放弃所有的一切,只求顾寒辞留下这个孩子。男人俯身,捏住她的下颚,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冰冷讥讽:“我的孩子,你配吗?”终于,她遍体鳞伤,心死如灰。她终于想要逃离这一切,可是那人却死死纠缠不放。她始终微笑,眼底没有半分波澜,平静地看着男人痛不欲生的眼神,“顾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苏以晚爱了顾寒辞十年,横跨了整个青春。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了顾寒辞。爱顾寒辞的那个姑娘早就死了,死在了那个最冰冷的手术室里。
第1章 “你要是敢走,就是在逼我去死。”
“顾寒辞!”在座无虚席的,本该神圣美满的婚礼殿堂上,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子,此刻却将一手从旁处夺过来的水果刀,抵在了雪白的脖颈处。
她死死瞪着那个爱了多年的,俊美又无情的男人,一字一顿,仿佛泣血,掷地有声:“你今天要是敢走,明天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那个被成为顾寒辞的男人,听到女子的话,身形微微顿了下来,他转过身,深邃漆黑的眸压抑着浓浓焦急和怒火,带着风雨欲来城欲催的压抑感,“苏以晚,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苏以晚气笑了,她眼底闪烁着泪花,却死死咬住唇,仰头将眼泪憋了回去,她再重复了一遍,嗓音逐渐尖锐,“我无理取闹!”
苏以晚身形不稳,步伐踉跄,连连退后了好几步,才看看站稳了身子,她眼底有些血丝,目光一寸寸的掠过这个盛大又奢华的婚礼大堂,将在场每一个人映入眼底。
“顾寒辞,你给我看清楚!”苏以晚眼眶泛红,她压抑着最后的骄傲,不让自己崩溃懦弱的哭出来,她像是用尽所有力气,吼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那是我们的婚礼啊!”
那个身形挺拔,容颜俊美的男人紧紧攥紧了侧手,他黑眸沉了下来,压抑的可怕,一字一句,轻而易举的将苏以晚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伤得鲜血淋漓,“我从没承认过。”
说完,顾寒辞转身紧紧拿着手机,转身就走。
身后,是苏以晚尖锐凄惨地喊声:“顾寒辞!”
他回头看去,只见那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人此刻跌坐在地上,泪水混合着发丝黏在脸上,异常狼狈。
而那泛着寒光的刀,就抵在脆弱的脖颈,渗处血迹。
苏以晚不允许,不允许顾寒辞就这么离开。
 
第2章 一个人的婚礼
任何事情好像都离她很远很远,远到不断退后,化成了背景板。
而那些嘈杂喧闹的议论声,不断传入苏以晚耳边,遥远到像是从另外一个时空传过来,听不真切。
或许在每一个女孩子的心里,都热切向往的,梦幻般的婚礼。
是她一个人的婚礼。
苏以晚再也忍不住,她死死咬着唇,却忍不住心底浓重的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
她不是一个脆弱的人。
甚至她曾经告诉过自己,
不要哭,
有人心疼,哭才有意思。
没有人心疼她。
可是今天,
苏以晚真的忍不住了,那一瞬间,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像是心底硬生生被撕下一个血窟窿,不断地往里灌着冷风,顾寒辞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钝刀,在心脏处不断狠狠搅动,直到伤得苏以晚撕心裂肺,鲜血淋漓。
就连哭都没有力气哭……
这一场婚礼,
终归到底,
是她一个人的婚礼。
没有人属于她,什么都没有。
有人安慰她,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苏以晚也记不清了。
她就那么一个人坐在原本为他们准备的新房中,麻木地坐着。
“先生,你怎么喝这么久啊”门外传来张妈的声音和细碎的声响,苏以晚没骨气的僵硬下来。
很快,门就被推开了。
“太太……你扶一下先生吧。”
苏以晚死死盯着那个修长身影,良久,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她站起身,对张妈说:“你先出去。”
张妈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顾寒辞看样子是醉了,
苏以晚自嘲地笑了笑,
倘若不是顾寒辞醉了,定是不会像如今这样让她接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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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廉价的替身
只是一开口,一个字。
就让苏以晚心底的,无论是雀跃,还是惶恐,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像是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冷到了骨子,渗着丝丝缕缕的寒意。
他是把她当成那个人的替身吗
也对……
若不是这样,
他兴许都不会答应和她商业联姻。
她拼命地开始挣扎,想要推开顾寒辞,可是男女力道比例的悬殊,却让她无能为力。
“你清醒点,放开我!”苏以晚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白皙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来一个重重的牙印,甚至渗出血。
“别走……”像是认定了她就是那个人,顾寒辞死死扣住她手腕,眸光模糊破碎,就连嗓音也是掩于唇齿间的模糊不清,“再,再给我点时间……”
“顾寒辞,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苏以晚!”她扯住男人的领带,一遍遍带着哭腔地低吼。
她不是夏倩,她是苏以晚!
苏以晚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卑微过,偏偏在顾寒辞面前,她把自己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踩在了脚底下。
她知道自己不争气,她就是犯贱,自作自受。
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这一份泛滥成灾的感情。
顾寒辞是她的劫。
这一生的劫难,
从遇到顾寒辞那一刻开始。
炽热的温度和男人不停的呢喃,成了那晚上的唯一印象。
午夜梦醒,
苏以晚刷的一下坐了起来,她单手死死按住心脏,大口大口的呼吸。
“太太,你没事吧”张妈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声,一直在敲门,但是没有人开,实在是担心,便自个做主开了门,进去了。
苏以晚苦笑了一声,她看着窗外浓重如化不开的粘稠墨汁般的夜色,眼底也像是倒映着无尽的黑暗,她脸色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像是个纸人,被风一吹
第4章 那个人回来了!
没事吗……
其实她自己都不信,可是告诉别人又能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给别人徒增烦恼。
有些事情,注定只能自己承担,然后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哭的像个傻子。
在别人问你的时候,再微笑着,忍着心底的鲜血淋漓,说上一句没事。
除了你自己,没人能真正感同身受,你疼的到底有多撕心裂肺。
偌大空旷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苏以晚垂了垂眸,看了看旁边放置着的枕头和被子,没有丝毫褶皱,身边也没有任何人。
像是被主人自欺欺人地摆在那里,就像是有人一直陪着主人般。
只可惜,
自欺欺人,
终究是自欺欺人。
苏以晚起身,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显得整个人都越发纤瘦了。
女子打开窗,这是深秋的季节,夜里的风很冷,此刻窗被打开,卷入房间,刮在人的身上,带着令人瑟瑟地寒意。
只可惜这风再冷,也不如人的心冷。
婚礼上的那一幕,像是死死烙印在苏以晚的骨子里,记忆深处,刻入骨髓,成为了每至午夜挥之不去的噩梦。
本该是属于她的婚礼,属于她的新郎,却因为另外一个人的一条短信,将她抛弃在殿堂之上,让她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流言蜚语。
明明……
就差最后一个宣告,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是他连那几秒,说一句话的时间,都吝啬地不肯施舍。
苏以晚想,
她大抵早就成了京城中的笑柄了吧。
其实这个样子应该是早有预料的,她应该早就知道,就像是顾寒辞很早以前跟她说的一样,
她要有自知之明。
那个人对顾寒辞有多重要,没有人比她心里更清楚。
顾寒辞爱夏倩爱到什么程度,
就算是夏倩让顾寒辞去死,他应是也义不容辞的吧。
而她呢
到了最后,也只不过是夏倩的替身。
 
第5章 他还是能最先认出她在哪里
夏倩轻笑了一声,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改日再见。”
顾寒辞眸光复杂地看着那一辆车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再收回了目光。
突然的回来,
以至于让顾寒辞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这时,
顾寒辞的动作忽然间顿了下来,他像是有意识似的,瞬间抬眸向楼上看去,鹰眸如利刃般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苏以晚苍白的面孔上。
不知为何,
明明厌恶死了这个女人,
顾寒辞还是能在一切环境下,最先认出她在哪里。
“啪!”的一声,窗户被人猛地关上。
苏以晚慌乱地抵上窗户,却又不小心打碎了在窗边的一盆盆栽,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愣了愣,捂住脸,兀自笑出了一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口,
顾寒辞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牵动苏以晚所有的情绪,轻而易举的将她竖起的盔甲击溃,一瞬间土崩瓦解。
她也想维持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可是却发现,面对这个男人,她竟然做不到……
苏以晚深吸了一口气,强迫地镇定了下来,她缓慢弯下腰,看着那七零八碎的瓷盆,和铺满了地的泥土,打算把自己的杰作收拾一下。
可是伸手去捡瓷片的瞬间,苏以晚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原来还是颤抖的。
三年的时光,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苏以晚强迫自己不去想夏倩这个人的名字,宁愿自己此生再不看见这个住在顾寒辞心底深处的女人。
可是……
如今终于再容不得她自欺欺人了。
三年前那个女人出国,毁了她一次。
三年后,那个人回国,还要毁了她第二次吗……
难道苏以晚还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多么可笑至极的玩笑!
苏以晚努力控制自己泛滥成灾的情绪,抑制不住颤抖的手。
第6章 “碰你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顾寒辞看着这一幕,瞳孔一瞬间紧缩,心底不受控制地升腾出烦躁感,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他整个人都异常暴怒,顾寒辞只把这归结于自己太厌恶苏以晚。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修长俊美的男人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冷漠的笑,他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苏以晚,这样做有意思吗”
“不是……”苏以玩艰涩地否认,她慌乱地低下眸,硬是不看去看顾寒辞的神情,只怕一看,就控制不诛自己的情绪。
顾寒辞缓缓俯身,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狠狠捏住女子的下颚,力道之大象是要将苏以晚的下颚捏碎。
不知为何,顾寒辞厌恶死了苏以晚这种苍白逃避的模样。
他强迫性地逼着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犹如冷冷的冰:“我警告你,不要跟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刚才的画面你已经看到了,如果你敢对夏倩动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苏以晚吃痛,“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吗”顾寒辞笑,“当初如果不是你逼她,她会离开吗!”
“你还要我怎么说,我没有。”苏以晚不知道自己到底重复了多少遍这个话题,重复到自己都觉得厌倦,“我还不至于卑劣到用尽手段把人逼走。”
“三年,你的谎话技术倒是提高了。”他嘲讽道,是明显的不信,眸底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寒辞收回了手,用力的擦了好几下指尖,嗓音森森泛着寒意,轻飘飘地将苏以晚击溃:“碰你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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