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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因为他所想到的——更呆笨。
她顿了一会儿,认为他是睡着了,先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他原本上扬的唇角,不禁有些不悦地拉回了,不满意她的收手,却只能听到她脚步轻轻地渐走渐远的声音。
就这么放弃了么?
只要她试着再叫他一次,他就会‘醒’过来的啊。
真是没耐性啊。
他睁开眼睛,一边默默想着,突然听到她已经走出去的脚步声又越来越近了。
在她走过来后,他又闭上了眼睛。
可以听到她走得越近,脚步也放得越轻,生怕会吵醒了他似的。
鼻端再能嗅到她的气味,让他的心情顿时又变得愉悦。
原来她是去拿了一条毛毯,给他盖上了。
温暖柔软的毛毯,覆盖在身上,他却觉得连心里都变得暖烘烘的。
他睁开眼睛来,与她四目相对。
小鹿一样的水眸里,闪过一些意外。
“我把你吵醒了?”
没等到他的回答,她便自动认罪了,口吻中带着歉意地解释道:“我就是怕你着了凉了。”
“哦。”他应着,微笑说道:“其实我没睡着。”
她眨着眼睛,明白了过来,却灿然一笑。又拉了个小软凳子,坐在他身旁,把两只手也伸入了他身上盖着的毯子下,捂着手。
他在毯子下握住她的双手,果然是有些冰冰凉凉的,就继续握在手中,替她捂热,又重新闭上双眼。
“白予杰?”
“嗯?”
“你今天,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没做啊。”
闻言,他再次睁开眼来,看着她。
她却笑意吟吟地盯着他,面颊带着霞色。
“什么事?”他微笑着问道。
“嗯……”她似乎不好开口,撇撇嘴唇,“算了,忘记就算了。”
说着,把他捂着的双手也轻轻抽回,就打算要起身。
他坐了起来,努力地回想着,她所指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他忘记了什么事情没有做。
她已经走了两步远了,他叫道:“若儿?”
“嗯?”她再回头,看着他。
“是什么事呢?”他想知道。
她抬起手来,竖起一根食指,对他摇了摇手指。
“少爷?”
白予杰睁开眼睛,房子里灯被打开了,佣人站在他身前。
除此之外,这房里,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可前一秒钟,她就那么真实俏丽地站在他面前,向他提示着,他忘记的事情。
“少爷,您刚才问我什么事?”佣人不明所已地问道。
白予杰这时已经完全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竟然在这暖椅上睡着了。
卿卿丽影,不过是南柯一梦。
窗外传来晰晰沥沥的雨声。(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三三四章 梦游
“这毯子,是你给我盖上的?”
他看着身上倒真的覆盖了一条毛毯。
“是啊,少爷,我进来看到你睡着了,这天气太冷了,还是保险些好。”佣人回答道。
“谢谢了。”他温声说着,只是心里,却隐隐失落。
“少爷,这个是我打扫储物房时,看到的。”佣人说着,把放下来的袋子又重新拿起来,给他看。
“我想天气冷了,或许你用得上,就拿了出来。想必这是少夫人……放错了地方了。”
她可还记得,这些是少夫人怀着胎时,费了好多天的精力才织成的。
要是一直扔在储物房里,怪可惜的,便自作主张地拿出来,又担心着少爷会不高兴,话里便带着几分的试探。
白予杰并没有显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他看着那袋子,神情倒有一些怔忡。
“拿来吧。”
佣人连忙把袋子递交给他,就先出去了。
装在袋子里的围巾掏出来,崭新的成品,他还一次未带过,只因为她织成时,天气已经炎热了。
而且,他再也没有见过,还以为她收起来了,原来是被她丢在了储物房里。
珍儿那次偷走了它,她应该是很生气的吧。
在他面前时,虽然没什么显露,却把气撒在这条围巾之上了,扔在储物房里,也是不打算再要他用上了。
夜阑人静,安若儿又失眠了。
再有两天,一月之期就到了,她在等着梁棠风收回自己的警备力量,可是经历了这一个月的这么多事后。她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照原本的计划,只要梁棠风把人一撤走,她会强行把蒋珍儿带走。
可她越来越夜不能寐时,眼前,脑海中,总会浮现出白予杰的面孔。
证据……证据……
没有证据,不能杀人。
有了证据。也不能杀人。
她动摇了。最终还是无法狠心去做,就怕看到他会对她失望。
白予杰,已经成了她的心魔。
就算离了婚。取下套在指上的戒指,有些人,也是牢牢地套在心上的。
就像是紧箍咒,时不时要勒得心疼一阵。
第二十九天。蒋珍儿又搬进白家住了。
消息是梁棠风一早打电话给安若儿,通知她的。
她当时正顶着个熊猫眼。像个游魂一样打开冰箱,想拿瓶牛奶。
当她听到梁棠风的话后,手里的牛奶瓶一下子掉落到了地上,瓶子居然没碎。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几滚。
花容月貌都认定,这一定是白予杰想出来的办法。
为了保护蒋珍儿,他真算是尽其所能、尽其所有了。
每个人都只心照不宣。不敢在安若儿面前提一句。
安若儿从得知这个消息后,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没日没夜地继续看着各种的资讯。继续拿出他们筹备过的那场未开始的招标方案,研究着。
也不再和他们商量什么,更不指派他们做任何的事情。
他们除了看看星染外,就是帮她顾着苏氏。他们都看得出来,她在费尽心神地想要找出另一条可行的法子。
还有,就是想要追踪她得到的那一个名子:牧野。
安以南发现女儿的不对劲,在他的强行制止下,安若儿终于答应会好好睡一觉,不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她答应了爸爸,也就真的去做了。
这才发现,她的失眠,已经变得更加严重。
吃了好几颗安眠药后,才总算是睡下了。
星染仍由花容月貌四个人轮流照顾着。
夜里,花听到报警器响起后,连忙起床,他找到了有情况的地方,却看到明晃晃的月光下,穿着白色棉质睡衣的安若儿,正站在外面。
入冬后的夜晚,冷嗖嗖的,冷侵入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起来的。
花连忙走过去,把她拉回客厅里,她的手就像是冰块一样,寒气逼人。
另外三个人也察觉到了动静,全都出了房间,容还抱着裹着小毯子的星染。因为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他不放心把星染一个人留在床上。
“怎么回事?”月问道,但看着她现在的神情,透着古怪,倒是猜出了几分。
安若儿被花拉回客厅里后,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发直地看着眼前,眼神却是虚空的,神情也是呆木的。
花已经去找厚毯子了,月先把客厅里的暖气调到最大。
“这女人,在梦游?”貌打量了半天,不确定地开口问道。
他第一次见到梦游的人,看起来却这么瘆人,像是撞了鬼一样。
不过安若儿已经几天没能睡着觉了,黑眼圈又重,脸色在外面冻得也是一片青白,除了睁着的一双眼睛之外,哪里还有点活人的样子。
幸亏安以南住的房间和他们不在一起,并没有听到动静起来,要是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要多担心。
花已经从房间里抱着一床厚毛毯回来,把她包裹了起来。
其他三个人也都围在她身旁,月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找药。”
花闻言,马上又去找治发烧的药。
貌见她一直瑟瑟发抖着,把毛毯揭开来,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失温的身体快点回温。
花再拿了药回来后,就看到毛毯裹着他们两个人。
安若儿梦游症似乎很严重,他们这一翻的忙碌,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吃了药,直到她的身体渐渐被暖得有了热气,貌才把她打横抱起,送她回了她的房间。
花留下来守着她,免得她再跑到外面去受冻。
早晨,白予杰陪父母一起吃饭,蒋珍儿逗着被奶妈抱着的白兔儿。
她很喜欢白兔儿,只要是在家里,一定要陪白兔玩。
奶妈这时候向苏晓晓说道:“夫人,少夫人今天不送母乳了。”
白予杰听到这话,手停顿了下来,也看向了奶妈,先开口询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每天来送母乳的那个孩子,刚刚离开,传话说,打今天起,先不送了。”
白敬轩听了,继续吃着饭,一语不发。
苏晓晓还在继续问道:“是以后都不送了?还是为着什么要停个几天,你有没有问清楚了?”
白予杰也在等着奶妈的回答。
奶妈见他们这样重视,也不禁紧张了起来,连忙说道:“那孩子就是说‘打今天起,先不送了’,别的话也没有啊。我倒是问了一句:是因为什么,可他说,他就是负责来传话的,话传到了,别的事情不会说。”(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三三五章 看病
白予杰继续动筷子吃着饭,神色平静。
苏晓晓对奶妈说道:“算了。”
蒋珍儿对此全然无感,继续笑逗着小兔儿,“有姨姨在,小兔儿一定能有饭吃的啊。姨姨一定买国外最好喝的奶粉给你喝……”
白敬轩原本是不发一语的,突然把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苏晓晓和蒋珍儿都被这突然的响动声,惊了一跳。
白敬轩面色不快地站起来,出了饭厅。
苏晓晓这心里顿时有些不好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说道:“这若儿她……不会是有什么事了吧?”
心里虽然怨着,恼着,可这些年联系的感情,却也是真真实实的。
要说苏晓晓心里不惦着安若儿,那也是不确实的。
白予杰开车去公司,半路却拐上了安若儿现在住处的方向。
安以南给白予杰开了大门,“予杰?这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白予杰见安以南的神色还算正常,这才稍放心了些。
“爸,我来看看您。”
“哦,我身体很好,你放心吧。你这还得上班呢吧,平时也够忙的,不用惦记着我。”
安以南笑着说道。
他的话虽然仍是和以往一样和善亲切,但白予杰还是听得出来其中的客气。
“爸……”
“好好工作吧,真的,不用惦着我。”安以南打断他的话,仍是笑着说道。
又想到了什么,“哦,你来了。是不是想看看儿子,我带你去。子非和子鱼帮我看着他呢。”
安以南顾念到他可能是想念儿子了,便提出要带他去看。
白予杰心里的确是想念儿子的,但他这次来,却是想知道安若儿到底有没有事。
安以南并没有跟他提起安若儿来,他便想着,或许进去能遇到。
他随着安以南看了儿子。把儿子抱在怀中。却仍是没见到安若儿的身影。
不光是没见到她,连花容月貌四个人,也是一个都没见。
难道他们这么早都已经去苏氏了吗。
特意跑来这一趟。如果不把事情弄个清楚,他依然会放不下心。
想到这儿,他只好开口明白地问道:“爸,若儿她最近还好吗?”
安以南闻言。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女儿好不好,他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蒋珍儿都搬进了白家了。
但安以南却没有开口去责备他什么。他已经和女儿离了婚,很多事情都是自由的。于是只是说道:“还好吧。”
白予杰只好继续说道:“若儿今天不再给小兔儿送母乳了。”
“是吗?”安以南对这事倒还不知道,不过女儿现在自己都顾不上自己的情况,这么决定。也是正常的。
“你别怪她,她这两天身体是不太好,过了这两天。等她好了,应该还会继续送去的。”
安若儿明白身体是她最大的本钱。
不说她还有两个儿女要哺乳。要是没有个健康的身体,她又拿什么来继续支持她的复仇之路。
因此在就医的问题上,她也不含糊,直接找最好的医生。
要说这个世界上,她认为最好又最让她信任的人,就是田景了。
可她在知道自己是要走上一条多艰辛的路时,就已经决定不会去打扰骨头的生活。
她还不知道田景与风行磊的事,因此以为他们三个还是在龙堡里快乐生活着。
有个人,算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刻,证明了她不是精神失常,因此给她留下很好的印象。
就是白予杰之前帮她找的两个著名的精神病专家,其中的徐以诺就是a市人。
徐以诺接到安若儿的电话,临时给她安排了一个预约。
再见到安若儿,她身后的四大护卫非常惹人侧目。
徐以诺平时也会看商业杂志,对这个突然在a市商界叱咤风云起来的女人,也比较了解。
他在她身上看到不任何属于一个女强人的强大,精明。
这一次相见,和上一次相见一样,她脆弱得根本不堪一击。
很难想像,像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走到如今的位置上来了,还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徐医生,”安若儿轻声向他说道:“你能给我治疗吗?”
在她身上,不但没有任何的尖锐、锋利的东西,反而一直是温顺,坦诚。
“我先了解一下,你为什么找我看病,你这次是——”
“我睡不着觉,昨天晚上,吃了几粒安眠药,可是……”她说到这儿,神思又有些飘忽起来。
昨晚上的事,她其实没有任何的感觉。
是花容月貌四个人告诉她,她梦游了,只穿着睡衣就跑到外面去,把自己冻得失温。
而她今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陪她一起睡的花。
除了身体上不舒服的感觉,她什么都记不起来。
徐以诺问道:“可是什么?”
“我……”她仍是不能确定。
徐以诺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四个人,这几个人如果一直是跟她在一起的话,想必会很清楚,她要说的是什么情况。
照她现在的状态,估计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吧。
他的专业在精神科,对这些是习以为常的,更怪异的人,他也见过不少。
“她昨天差点把自己冻死在院子里。”貌先开口,说道。
徐以诺闻言,目光瞟了一眼安若儿,她也在听他的话,而且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神情里仍是带着迷茫。
花和容也相继开口解释。
“就是这样,我们发现她时,她全身冻得像个冰棍。”
“可她自己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我们把她带回房子里,给她吃药,帮她取暖——她通通没有反应,只是配合着做。”
徐以诺听到这儿,说道:“臆症?”
月问道:“能讲清楚些吗?”
“通俗而言,就是说梦游。”
“对,应该是在梦游吧。一个人梦游的话,难道对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徐以诺看出来,这四个人,对安若儿到是真正的关心。
“这样吧,你们先到外面等着,我单独跟安小姐聊一下。”徐以诺说道。
安若儿对徐以诺的印象非常好,他曾在她身陷诬陷中时,替她证明了她是正常人。
有些人的出现,就像是在你溺毙前所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现在,她被失眠的痛苦折磨着,徐以诺,又是她可以抓住的那根稻草。
她示意花容月貌四人先出去,在徐以诺开口前,先问道:“徐医生,你认识白予杰吗?”
同在a市,她不得不有这个顾虑。(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三三六章 非Homosexual
“不太算认识,上次他是透过几个朋友,找到的我。”徐以诺把他和白予杰的联系讲了出来。
安若儿这才放心,又说道:“那能不能请您对外保密。徐医生,我想请你做我的健康顾问。”
“这是我们基本的职业规范,你可以放心。我们来谈谈你身上的压力吧。对你的事情,我从报刊上看到过一些,上一次,也了解了差不多。
我建议你当前,先找个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的事情做做。
你有什么嗜好吗?运动健身,或者爱吃吃喝喝,这些都算得上。”
安若儿听着徐以诺娓娓说着,果然找他是找对了人。
她现在没什么精力去再一个人倾诉什么内心,情感。而徐以诺所知道的,已经七七八八,加上他专业的能力,已经把她身上最大的问题找出来,少了繁琐无用的流程,让她心里松懈了不少。
她脱口说道:“我就是想喝点酒。”说着,自己又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可我现在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可以呢?你担心自己会酗酒成瘾?”
安若儿说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之前我没忍住,喝了一些,结果醉倒了——我不想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现在每分,每秒,她都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
要时时算计,时时防备,生怕错了一步,或者晚了一分,就会再发生让她悔恨终生的事来。
安若儿在徐以诺的办公室里呆了整整三个小时,其实这其中的两个多小时却是在睡觉。
徐以诺用引导的方式,让她先好好睡了一觉。
他把她送出办公室外。一直等在外面的花容月貌四个人马上站了起来。
三个小时,这四个人一直耐心地等在外面,看到安若儿走出来时,也都是在看她的神色,并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见安若儿好像神清气爽了好些,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貌上前来,朝徐以诺说道:“徐医生。你真的很厉害。”
花眨着一双桃花眼。也笑着凑上前来,也不觉得突兀地便问道:“徐医生,你还没结婚吧?”
“花。”安若儿了解他是打着什么算盘的。这几个,只要是见到优秀,外表又出众的男人,就会走不动道了。
可是徐以诺是她要长期合作下去的人。她不会让他们骚扰他的。
“对不起,徐医生。他们只是爱开玩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见怪。”
徐以诺点点头。
貌见安若儿已经好多了,对她阻拦他们有着不满。
“徐医生。等你下班后,我约你一起吃饭吧。”
安若儿没料到貌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直接向徐以诺提出了邀约来。
其他三个人见状,也不甘落后。纷纷毛遂自荐起来。
安若儿很郁闷,但她可以管束他们不要随便骚扰人。却不能去管他们的正常交际。
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她不好再多管什么,只好谦意地看着徐以诺,希望他自己可以解决。
除了一脸郁闷的安若儿外,旁边徐以诺的两个年轻女助理也不禁露出惊疑失望之色来。
徐以诺却没有大惊小怪,也没露出不悦的神色来。
“homosexual。”他对争相对他提出请邀约的他们说道:“同性恋是没有性别认同障碍的,能够认同自己的性别,并为此骄傲,不存在变性或将形象装扮往异性靠拢的需求。
wpa明确地将性同者归类到了lgbt中的der(跨性别)行列,在dsm-iv的诊断判定中,也详细的介绍解释了跨性别的定义。”
他们四个倒是异口同声地承认,“没错,我们是gay。”
徐以诺却继续说道:“在一些恐同国家里,医生会刻意将异装癖、性同者、异性化等字眼往同性恋身上抹。
在对同性恋保持中立态度的国家中,大部分医生仍然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身处这些国家的性同者本身,也很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也会误认为自己是同性恋。
其实各国官方对lgbt各自的定义都很清楚明了,区别只在于,是否会让民众和医生普遍了解到这些知识而已。”
“什么意思?”容率先问道。
徐以诺口中的各种专业性词汇,他们都听不太明白,但好像听出他的意思是指他们‘误认自己是同性恋了’。
“我不会称你们是同性恋,我会称你们为希腊式恋爱,虽然有种说法,是把两者等同来看,我却会把它们再细分。”
徐以诺转而对仍是一团迷雾的安若儿说道:“如果我没分析错的话,他们四个人,分别是:美人病,希腊式恋爱,自恋,思无邪。”
他以目光虚指着花容月貌,依次说道。
就在安若儿面露迟疑时,又听到徐医生说道:“在日本,异性间的恋爱称为“女色”,男男间的恋爱称为“男色”。我听说,在h市,有家‘云色’,外界号称男同的高级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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