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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影。”安若儿脱口而出,终于想到了这个声音的确是她的。
影没有任何武器,举着双手走了出来,安若儿却更加了几份防备,而且往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影轻笑了一下,奇怪地问道:“你难道怕我?你手里有枪,我什么都没有。”
“你是他的人,我不敢小视。”安若儿冷声说着,端着的枪没有离过她的额心。
其实她会这样防着影也很简单,一个敢孤身深入战区,要把她给带出去的女人,怎么能够轻视呢。
所以别说影现在只是举着双手,就算是被五花大绑,安若儿依然不会调以轻心。
影看她的目光充满赞赏,啧声说道:“你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
她才说到这儿。安若儿只觉得背后有人拍了自己一掌,眼前一黑,马上往前跌着昏厥了过去。
她并没有倒地,身后偷袭她的人也把她抓住了,撑着她的身体让她还能继续站着。
影忽然一笑,说道:“仓冥,听说你救她回来。还为她吸出了毒。要不然这次还是你把她送去交差吧。”
苍冥没说什么,低下身,就要把安若儿抱起来。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哭泣声。
“妈咪……”
听到这哇哇大哭声,影先闪身走到了窗前,好奇地往外望去。
“这个——该是老板的儿子吧,怎么办?我们快点动手?”
要去抱安若儿的手停顿下来。又从身上拿了一个小瓶子,在她鼻子前放了一秒钟的时间。
安若儿咳嗽了一声。睁开眼睛时,先看到的就是屋顶,耳朵里传来儿子的哭喊声,越来越近。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根本没有了影还有她的帮手的身影。
她刚站起来不久,安以南便拉着星染走进来了。
安若儿不想惊吓到他们。强装没事地迎了上去。
“星染怎么了?”她弯下腰,因为刚刚醒来。头还有些昏眩,不想露出破绽,干脆直接蹲了下来。
白星染仍是哇哇大哭着,伸出胖胖的小胳膊便搂上了安若儿的脖子。
“妈咪……痛……”
安以南在旁边说明着:“就是刚才跟着我去收拾竹子时,不小心被竹叶子割破了手指了。”
安若儿一听,马上心疼地抓着儿子的小手查看,只见一根小手指上的确有一点伤,没流什么血,却在伤口处有点红肿。
“不哭不哭啊,妈咪呼呼。”安若儿一边说着,一边给儿子呼呼手。
安抚儿子渐渐止住哭声后,安若儿站了起来,对爸爸说道:“爸,你又摆弄这里的那几棵干嘛,我们在那边也有你的竹园啊,你要是嫌地或者竹子不够了,我再给你添就是了。”
安以南看着赖在女儿腿前的外孙,说道:“我不要,外面再好,那都不是家,我已经不打算再回去了。”
“爸——”安若儿又气又急,这件事情她早就跟爸爸说过了,没想到他这次竟然这样先斩后奏,直接带着星染回来,让她没办法再不同意。
“我不同意!”安若儿坚决地说道:“我跟星染都不会回来,你一个人回来干什么,难道你不想跟我们住在一起吗?”
星染已经是什么话都能听懂了,也再转抱向了安以南的腿,仰着小脸叫道:“外公,一起住,不要分开……”
安以南叹了口气,才说道:“若儿,我不管你是想做什么,爸都支持你。可是越来越老了,再加上,爸真的不想离你妈太远,你妈她离不开我的。在外面的这几年,我就总是梦到你妈向我报怨。”
妈妈是她最大的痛处,也是她的软肋,可是现在,安若儿只是硬忍下泪意,仍是坚决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考虑把妈妈也一起带走,无论如何,a市都不能再回来了。”
她武断地说完,安以南非常生气,只是还没再说什么,墨子鱼已经把哥哥还有楚之谦都找来了。
楚之谦走进来,也感觉到了他们父女之间的不对劲,但事关紧急,他还是对安若儿说道:“阿蒙刚刚开车出去了,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是不是你派他出去做什么事的?”
墨子鱼想说什么,被哥哥拉住了。
墨子鱼不解,明明不是这么回事啊,小楚哥这是怎么啦?她不是都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告诉他们了吗?
安若儿听了他的话,先是对安以南说道:“爸,我们有事情要相商,你先带星染去前面吧。”
安以南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再发作,领着星染走了出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楚之谦才又开口道:“你跟阿蒙吵架了?”
安若儿点头承认了。
楚之谦又说道:“刚才安伯在,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我担心阿蒙他会冲动行事,最好是马上联系上他,能把他找回来。”
安若儿并不见慌急了,像是下了一个决定,目光望向窗外,淡淡说道:“我欠他们的恩,是该报完的时候了。”
本来她还想再等等,可现在,既然他们不想再等下去了,她也只能出头。
白予杰听着影的回报,并没有责备他们没有执行完自己的命令。
他们已经住回原来的房子,而且爸也带着星染回来,她总不至于不顾他们。
“知道了,暂时不用打扰他们,你另有任务,查清楚到梁府偷袭人的底细。”
影子恭身退了出去。
“我呢?”一个清寒的声音在影子退出后问道。
“去漠北吧,那里乱烘烘的,闹得太不成样了。”
清寒的声音又说道:“她身边跟着‘深渊’的人。”
白予杰不以为意,“她就是这样的人,接手那些残余也能理解,我有安排,你去吧。”(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四三四章 耿耿于怀
风行晶晶带着白兔儿来白氏找白予杰时,恰好看到安若儿正直接上了电梯,也是去见白予杰的。
接待部的两个小秘书还是她以前的旧属,而且对她们之间的关系都很清楚,虽然不清楚她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看到风行晶晶随后出现,也都露出一脸尴尬的神色。
风行晶晶倒是主动交待道:“安小姐和白总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不要让人进去打扰了。”
“啊……是,知道了。”两个小秘书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慌忙点头答应道。
“他们谈完了,来通知我一声,我在待客室里等着。”
风行晶晶说完,在得到她们的回复后,便领着白兔儿去了待客室了。
小秘书们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着现在这算什么情况。
总裁办公室内,白予杰已经放下了所有正处理的公文,看着走进来的安若儿。
心里琢磨着她直接跑上来见自己是为了哪件事。
从她的神情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如果她是为了刚刚发生的事,来向他兴师问罪,至少会有些生气和愤怒吧。
安若儿没有提他的人对她下手的事,但是这件事情让她看清楚了他的手段。
还真是有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安若儿没有坐下,缓缓走到了那大落地玻璃前,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这里不够明亮。
她曾趴在这玻璃前看过很多次,视角还是同样的。周围除了有几处建筑的变化之外,并没有许多改变。
白予杰见她的行为似乎是在缅怀着从前,目光也变得不那么冷寂。
安若儿转回身,平静地看着他。
“虽然我早就不是你的妻子,但说往日没有任何情份留下,也不对。”
她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白予杰神色极为不悦起来,面色也带着一点阴沉。
安若儿看着他阴沉的样子,并不觉得有压力,反倒是更为平静了。
以前她总是只看到那个目如春絮般绵软温暖的白予杰,对另一个身份的他即便有了疑心。也不愿相信。
能看到一个全面的他。却是让她付出了太多后的结果。
白予杰一声不发,只是望着她。
她继续说了下去,而且是开门见山,直接把两人的立场给抛了出来。
“你是‘基地’的终极boss。手下训练坐拥的雇佣兵千万。在漠北。我答应‘深渊’的首领替他接手残部。”
白予杰开口了,对她清楚自己隐匿的身份不觉得惊讶。
要是龙炎界八卦一点,早多少年之前。她就该全部了解清楚的。
但是龙炎界那个人也有他的清高所在,好像很喜欢摆出超脱于物外的谱,却又明明把很多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这一年,你在为他们做事?”
他找不到她,还以为她是又依附到龙炎界身边去了,只是为了躲避他,原来她是干这些事去了。
难怪这一年,连‘深渊’也从世人面前销声匿迹了。
外面传闻他们已经被尽数杀害,只有少数的人才知道他们还留有一点残部。
安若儿点了下头。
白予杰不悦她和这些人扯上这么多的联系,说道:“蒋珍儿人一直都在法国,你当初选择跟雷蒙走,不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为什么不继续再追下去了?”
当初连他想让她放弃仇恨都办不到,难道别的人,竟然可以?
他不知道,让安若儿改变,和他自己仍是有莫大关系。
但是他还是不难看出,就算他现在提到蒋珍儿,她仍是很平静,一点不像是勉强或者强装出来的。
他不禁心下疑惑,难道她真的是彻底转变了?
“不追了,累了,也想通了。”安若儿只是淡然地说道。
白予杰却追问道:“想通什么了?”
安若儿目光凝视了他一眼,看他一定要知道答案,也不避讳。
“生死由命。”
“开始信天命了?”
安若儿的口吻变得倒有点轻松了,淡淡的口吻,也听不出是疲惫,还是倦怠了。
“如果她命中注定能活得长寿,那我这后半生就为了追杀她而碌碌,不是太没意思了。”
她微仰着脸孔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再说你不是也一直不让我下杀手,其实——我挺感谢你的。如果不入漠北那一趟,我恐怕不会体会得到你说的是对的。”
“既然这样,一年前你为什么……又走了?”
安若儿竟然听出了他淡漠口吻之下的愤懑不平。
她那晚的行为,果然还是让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一年来,恐怕他对那一晚一直是耿耿于怀,要不然也不会有点不择手段地想直接把她强带走了。
白予杰果然是很气愤这件事,当天他一出若筑门外就发现了她丢掉的手机,当他再发现了那只口红后,就更加气得遍体生寒了。
她以为他还在跟依伦纠扯不清——虽然依伦的确是这样想的,但他又没有这种念头——她用她的方式来泻愤,连手机都扔了,表明她是再不打算与他联系了。
即便过了一年,他心里的怒火仍是燃烧不止。
“那手机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他愤愤地质问,安若儿只是皱了半天眉,没吭声。
当他忍不住再要逼她讲出来时,她终于开口了,却是很不悦地说了一句:“这才是你真实的性格对吧?以前觉得你的性格总是‘以和为贵’的,看来,你是不爱占人便宜,但也不吃亏。”
说着,还微微冷哼了一声。
白予杰盯着她,目光晦暗不明,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吃你的亏,再多都行。但是你不该拿我撒完了气就想一走了之,要不是为了慕云裳的事,我到现在也不可能见得到你是吧?”
安若儿略显烦躁地挥了挥手,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他们之间的事情,一句两句,百句千句也都说不清楚。
恩恩怨怨,痴痴缠缠,光是想到一次,就足够让人心伤一回。
一年前她处理不来,一年后,她仍是不知该如何处理。
更何况,她现在,还有别的责任需要履行。
很多话,这个时机再说,都已无味,也就无谓了。
白予杰却难得她肯自动送上门来,怎么也要把心里的愤怒都发泻个干净不可。
他不肯结束这个话题,继续说道:“是因为我要跟风行结婚的事吗?你知道了这件事,才走的?”(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四三五章 抚养权
安若儿被他的追问给逼到角落了,看来他是一定要从她口中得知她的想法才行了。
风行晶晶带着白兔儿在会客室等了一会儿,虽然看着白兔儿,她的心思却不免一直飘开去。
安若儿为什么现在来了?
难道是为了慕云裳的事情?那她应该去梁家,而不是来找他的。
或者,她是想让他居中说和,毕竟他和梁棠风的关系在那儿放着,她要是开口了,他也一定会帮忙的吧。
这一年来,她和白予杰结婚生活在一起,很了解白予杰有多恼怒安若儿一年前对他的所做所为,恐怕——他到现在也气怒难消,不一定会肯帮她。
有点担心,她总觉得今天好像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很心神不宁。
她弯下腰来对白兔嘱咐了几句后,便把玩具和零食给白兔留了下来,自己拿着包快步走出去。
在白予杰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是通向隔壁总裁专属的那间咖啡间。
从休息室往外可以自由出入,从咖啡间要进去,就要用钥匙。
风行晶晶悄悄打开门,走进那休息间,又轻脚走到办公室那道门前,贴着耳朵仔细听着。
安若儿听他主动提到了晶晶,并没有异样的表情,反倒说道:“缘份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的,原来她跟你有缘。婚姻是大事,既然选择在一起了,你们就好好生活。人生也就匆匆几十年的光阴,折腾这么久,都该过些平静安稳的生活了。”
她这一翻豁达大度的话,并没让白予杰得到释怀,反倒另他神色更冷了几分,一直紧盯着她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冻死她。
“你这话是真心的?”
“能得两人相守,能相濡以沫就算不容易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们都该看透了。”她微撇动了一下嘴唇。又平缓改口说道:“不。其实一开始你就已经看得很透,是我不懂。”
他会娶她,奔得就是‘相濡以沫’这四个字。
她嫁于他,却是想心心相印。以‘爱’盟誓。
两个对感情信仰原本就不同的。却强绑在一起。难怪扭巴着过了几年夫妻生活,却是事事举步为艰。
白予杰却不知为何,越听好像越恼火了。他暗咬牙地问她:“如果不是风行呢?是别人,甚至是依伦,你也会这样跟我说?”
安若儿似乎有些不认识他似的,疑惑地望着他,沉默了几秒后,见他仍不肯罢休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忍不住再心里叹了几次。
她今天来,本来是为了解一个死结的。
解得开,还是解不开,她到现在心里也没有答案,只是知道,今天这个结,必需得解。
可是他却有太多想弄清的事情了。
她还以为,他也早就不在意了,否则不会同意跟晶晶结婚的。
不管是哪一个身份的白予杰,他对感情,对承诺,对责任这些都不会有所改变。
只要是他背上身的,就会负责到底。
白予杰却连拳头都握了起来,低喝道:“你说啊!”
她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我只能说,你们能在一起,我比较安心。”
他一定要比,她也只能给他这样一个答案。
白予杰见她到现在为止,说得话虽然都很认真,也不像说假话,却没有一句是能动她心的。
她……还有心吗?
还是,仅是对他已经彻底没心了。
白予杰不相信,再次握紧拳头,像是在跟谁绞着劲。
“为什么?”
他的面色铁青,安若儿当然都是看在眼中的,却不想理会。
她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只能做自己的决定。
“因为事关兔儿啊。”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的兔儿,也只有交到晶晶手里,我才放心。”
白予杰只觉得心口剧烈一阵,接着有股寒气便从心里漫延到了全身。
因为女儿,她倒是想到女儿了。
安若儿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再次想要中止这个话题,这一次,白予杰也只是冷眼看着她,再没有强迫继续下去。
“我不管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组建的‘基地’,能不能——解散了?”
白予杰冷哼了一声,冰冷地回了两个字。
“不能。”
只不过是两个字,安若儿竟然脸色一白。
看到她变了脸色,白予杰终于像是找到了能够报复到的快感了。
他抱着胸,身体向后仰靠在真皮椅背上,口吻之中带着一丝冷嘲,说道:“你不会以为就这么容易开个口,就能让我放掉我多年累积的心血吧?你觉得自己对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安若儿听出他的冷嘲了,脸色也只是像有些失血严重一样,越来越苍白。
她当然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但总要尽力尝试一次。
什么都不试,就选择一条死路,她也不会甘心的。
她咬了咬牙,拿出她唯一能够拿出的。
“我有自知之明,我们没离婚时我没有,更何况现在还是离婚了。”
白予杰听出她的话意,也好整以暇地冷视着她,看她到底是准备了什么筹码来跟他谈的。
“我放弃儿子的抚养权,星染回白家。”
安若儿的话才刚一落,突然一声重重的拍桌声后,一只杯子直接向她砸了过来。
不偏不倚,杯子正砸到了她的额头,杯子掉落到地上,竟然没有摔碎,但安若儿的额头却被砸出了血。
她只觉得头上一阵剧痛后,眼前一黑,差点没被砸昏过去。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抹到了额头上,一阵火辣的剧痛顿时更加明显,而她也摸到了****,把手掌拿下来,上面沾着嫣红的血。
白予杰见把她砸伤了,却一动不动地继续坐在办公椅上,只是愤怒的神情像是恨不得再把她给砸个几下,就算是看到她额头上往外不断溢出的血,也不能消制他的怒火。
当她口里主动提到女儿时,白予杰虽然对她说的话非常不爽,但也觉得她至少还没忘记女儿的。
可是现在,她的一句话又毁了她的母亲的形象。
他怒极反笑了。
“你居然要拿孩子当筹码,安若儿,你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就你今天的这一句话,儿子我一定会要,但你别想用他从我这儿换取什么!”
难怪一直以来,她都不肯履行离婚约定,他现在总算看出了她的居心所在。
额头上的血流在她半张脸上,又没什么东西可以先擦拭掉。(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四三六章 坠楼
她反倒很淡然地说道:“我也实在是没什么能让你看得上眼的筹码了,我知道硬拼实力,‘深渊’再过十年也达不到,我也没资格要你做这么重要的决定,你觉得我是拿星染做筹码也好,当成是对你的一些弥补也好,能做到的我都尽力做了。”
血流到了眼睫上,有点影向视线,她这才伸手抹了一下。
“我知道组建起‘基地’一定费了你很多心血,可是它的用途是助纣为虐,‘基地’所参与的每一场战争,累累白骨,都是你造下的杀孽。你又想通过这些得到什么?财富,权力,还是一场游戏。
你不让我杀人,就是因为你知道只要杀了一个人,身上就会背负了洗不掉的血债,你身上,又背了多少这样的血债?”
她一边说着,又一次擦着流下的血,她的衣服上,连着地上,都是从她伤口处流下的血,一滴滴,落下便绽开。
随着失血过多,她越来越觉得头晕目眩,但她并不以为意,仍是一脸认真执着地看着他。
可惜,他已经听不进去她的劝阻,反倒是视她如仇敌一般,面色寒霜。
安若儿嘴唇抖了抖,她半转过身,目光再次投到外面去了,好像是在愣神,只是那血却没有停止过。
就在白予杰冷硬的心终于也有了一丝松动,打算要起身带她先止血,刚才愤怒之下,他下手有些重了,也失了分寸,这样下去,光是流血都能流死她。
他才刚起身,安若儿却又突然转过身来,她的神情与刚才又变得不同了,好像是有种破釜沉舟的狠戾。
因为察觉到这一点,他便只是站着,等着她要再说出什么来。
她的唇角牵动了一下。竟然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你想说什么?”他沉声问道,分明感受得到她是有话要说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带着血的脸孔上有种死灰之色,却又有种释怀一样。
“我尽力了。”
她终于启动嘴唇。却是说了这么一句好像是放弃的话,可是她的右手缓缓抬了起来,手中握着一把枪。
枪口,准稳地对着他的心脏处。
“你要杀我?”白予杰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当安若儿的枪口真的对准他时。他不是不受震动。
“好,我也很想看看,你敢杀人么。”
连蒋珍儿她都决定放弃了再追究,更何况现在是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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