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她完全探出头来。看到掉在地上的控制器被白予杰拿在手上,刚才的那些对黑熊的操控便是由他发出的。
她接过那控制器,在动物下面还有可以选择的列表,是每种动物常做的动作,刚才她便随便选了一个,却没有防备地被过于真实的画面给吓唬到了。
恐惧消除,她又开始捧着控制器兴致勃勃地点选着。又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的狮子出现了,看着狮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样子,她咯咯地笑着,再然后是孔雀,长颈鹿,大象……
“喜欢吗?”看她开心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嗯,喜欢。”她点头,身临其境的进入到动物的世界的感觉真是神奇有趣极了。
“那喜欢我吗?”他趁势又问。
她脸一红,“嗯,很喜欢。”她大声地说着。
居然还有回音,在山间荡来荡去,她呆了呆。
他却笑了,“声音太大会有回音系统捕捉到拟真。”
他向她靠近,她红着脸,主动伸出胳膊攀着他,吻上他的唇。
“可以吗?若儿?”他的手指划向她的锁骨,没有解她的扣子。
这是她爱了那么久,爱得那么深的男人,如果他不可以,谁还可以呢。她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她的首肯,他把控制器从她的手里拿出来,又转回刚才的星空场景,也把多余的动物全都遣散。
在星月的光辉下,她玉白的皮肤像是传说里的人鱼一样美丽,一点点露在他的面前。她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他的唇像蝴蝶一样在她的身上跳舞。
“若儿……”他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子。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处于融融春意中,带着清风醉人的微醺,每一个毛孔都是舒服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一个人逆光向她走来——她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全身一僵,便脱口道:“不要。”
她的脸色带着骇异,白予杰以为她是害怕,便放缓了动作,轻揉着她的头发,抚慰道:“若儿,别怕。”
她的脸色仍是有些青白,却不能告诉他是为了什么。那个人,那个逆光而站,如同神址般的男人,龙炎界。一想到他的名子,她的心便轻颤起来,连着灵魂似乎也在轻颤着。
而她更多的感受便是恐惧。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的脑海里会蹿出他的样子来。
白予杰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便问道:“到底怎么了?”
她摇头,心脏揪成了一团,她却不能说,如果她说了实话,白予杰一定不会原谅她。连她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腹部有一小团的地方也在隐隐发烫着,在她当初剖腹生产时留下的疤痕,手不由自主地便抚到上面。
白予杰看到了她的举动,“若儿?”
“这里有……疤,很丑。”她慌张地随便抓来借口说道,手下的灼烫也更加厉害,她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要和他发生的事情是那样的羞耻,那样的不堪。像被一道道无形的枷锁捆缚着,阻止着她再与他近一步。
白予杰闻言便理解为她不愿意把自己不美丽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
“若儿一点也不丑,我觉得这是很神圣的。”
她没有被他动听的话给说服,坚持不肯放手。完全尽现了一个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在意。
他不再强迫她,先褪去自己的衣服,她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结痂未除,她知道她刺伤了他,却还是第一次目睹到这伤口。
巨大的愧疚和难过淹没了她,她红着眼眶,伸出手指,想碰,又不敢碰。
“对不起……对不起……”她突然捂着脸孔抽泣着。
“没事了,只是划破一点皮。”
“我……我那时想杀了你的,我……”她没办法原谅自己对他有这样的念头。
伤口就在他的心脏位置,当时如果不是他抓住了她的手,她真的会扎进去,她真的会杀了他!
白予杰爱怜地轻拥着她,肌肤相触,灵魂也第一次离得最近。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了……一定不会了。”她在他怀里哭得很伤心,又不断极力的向他保证着。
他低头吻着她红肿的小鼻头,“好。”
她一边流着泪低头,吻在他心口上的结疤,一边轻吻,一边哭着,眼泪滴在他的身上,他觉得好像灵魂得到了滋润。只要是她在乎他的眼泪,只在乎他的眼泪,他会想通通收揽起来。
他的妻,他的若儿,回来了。
这一夜,那么长,两个彼此渴望的身体也终于融合在一起。
在漫山的星光之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融化成一片星辉,绢绢细流被他引导着一直流向神秘的星空之中……(未完待续。。)
ps: 因为剧情发展到这一步,难免要写到一些**文,怕踩太过界,又修一次,只惜上架后章节名子改起来嫌麻烦,把改过的名子放在这里了,第一四一章 闪神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一四二章 禽兽
第一四二章 禽兽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安若儿惊呼了一声,羞红着脸孔捞起一旁的毯子来盖住自己的全身,连头都遮住了。
白予杰睁开眼睛,像个餍足的猫一样满足地眯眸笑着。
“若儿,怎么了?”
她在仍是躲在毯子下面不肯出来,闷声说道:“天……天都亮了,我们没穿衣服躺在这里唉。”
“对啊,天亮了,不过我们在自己的房子里,你怕什么呢?”
他的口吻听来再正常不过,可她还是听出促狭的意味来,脸变得通红。她刚才一睁眼睛就被天光给吓到,没想到这点。
“怎么会变化的?”她终于肯探出一点的脑袋来,却只露出眼睛,问道。
“时间转移,自然会变化,这是跟随时间设定的,和外面的天气是同步的。”
他向她解释着,声调中带着蛊惑入髓的微哑。
她只觉得后背上就又开像有片火在烧着一样,而且虽然不是真的在户外的山顶上,仍然让她很紧张,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在警醒着。毯子被她全拉走了,他便赤身**地躺在了她面前。
“你穿衣服先下去。”她都不敢直视他,转过脸来,红着脸赶他走。
“我们一起下去吧。”他缠着她。
“可是……可是毯子好像让我弄脏了,我想拿下去洗干净。”她红着脸就是想要先支开他。
“那你也帮我洗洗吧,你把我身上也弄脏了。”
安若儿咬着唇。红着脸,瞪着他骂道:“白予杰,你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没想到他和她有过鱼水之欢后,他整个人似乎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他低低笑着,连着毯子一起抱她在怀里。
三十多年来,终于第一次开了荤,他食髓知味,怎么会轻易就餍足。
他不是流氓,是禽兽。
安若儿节节败退,对他的防守也很快就溃不成军。
“白予杰。你……禽兽不如!”
她气乎乎地大骂着他。只好手忙脚乱地摸到摇控来,把环境仍是设置成了夜晚。
白日宣淫,她还是会羞愤而死的。
再次醒来时,安若儿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好歹身为云色的老板。却被欺负至此。
浑身骨头都酸痛着。这次她学聪明了点,就算再害羞也没叫出来,看他还睡着。她悄悄起身下了楼。
白予杰醒来没有看到她,也穿了衣服下了楼。
时间已经近中午了,餐厅里安若儿做了饭,还给他留了字条:
我出去一趟,你把饭吃了,还有一颗药也吃掉。
签名处仍是画了一个酷似她的漫画头像。
只是那调皮的眨眼的动作,此刻却像是在勾引着他,充满了魅惑的**。
从做药灸以来,她就没有再给他吃过任何药了。他把那颗药吃掉,先去洗澡。
苏园
安若儿来看千雪妈妈,上次她回来时千雪妈妈还能到外面和她见面。这一次,她却已经走不动了。所以,安若儿便来到苏园里看她。
她又瘦了很多,独自住在苏园最静的院落里,只有一个仆人服侍着她。苏瑞温对她本就毫不关心,这次她违逆了他,他更加对她不闻不问。
江千雪对他也根本没有过期望,所以连她这次的病,她也没有告诉过他。
其实只要苏瑞温肯来见她一次,就能看出她的形销骨立。
江千雪正坐在院子里,看到安若儿,她很开心。
安若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江千雪抚着她的头,“难为你了,琪儿。”
她能明白她做出这翻决定的不易。骨头虽然不算是她的孩子,却仍有骨肉分离之痛。至于龙炎界……
江千雪轻叹了口气,她抬头望着院中的一颗青树,说道:“女人的命运如花,有些人一生中会有不止一次的花期,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开花一次。
我十六岁就遇到了苏瑞温,一跟他就跟了近三十年,在你们看来,也许我是个悲惨的故事,但其实你们都错了。我跟他的事情……不能用对与错来衡量的。
他虽然不爱我,可我也没有爱过他,这样看来,我们之间是公平的。
人非草木,蒋茹月为他痴心了一辈子,他怎么会不动心,可他不娶她,却娶了我,也是看在我不爱他的这一点上。
我要真对他有了这种感情,不用我向他提出离婚,他也会把我赶走的。他的爱,只愿意给那一个人。”
安若儿静静地听着,问道:“妈,为什么你愿意跟着他过这么久?”
跟一个不爱的,也不会爱上自己的男人,一过却也是三十年。
如果是别人,她会想留在苏瑞温身边,一定是为了名利,可千雪妈妈绝不是这样的人。
江千雪温柔慈爱地看着她,反问道:“为什么不呢?”
安若儿被她反问的一时无话可对了,她怎么可以这样风轻云淡地说着。
“你觉得他给不了我幸福,可是他给了我安静的生活。如果离开了他,也许遇到另一个人,不但给不了我幸福,连安静的生活也没办法给我。
人要知足,他不那么好,也不那么坏,不好不坏的过了一生,比起这世上很多人而言,我已算是幸运的。”
安若儿被她身上的恬淡与宁静深深地感染着。
人要知足。她记住了。
“可是千雪妈妈,难道,你从来不憧憬爱情吗?要不是和他这段婚姻,你本可有机会……”她没有再说下去,她问这个问题,只是想知道千雪妈妈的感受,并不是想惹她不开心。
爱情。江千雪平静地看着她,问道:“爱情长什么样?什么颜色的,什么形状的,什么味道的,什么温度的。有些人看来,爱情可能是粉红色的肥皂泡,紫色的薰衣草田,白炽的烈阳,雨露,最娇嫩的花蕊,蜂房,泥土,海洋,绵羊的卷毛,狮子的咆哮,渔夫的小船,夜航人的港湾灯火,风雪夜归人的暖炉,温酒,卓文君的《白头吟》,红拂夜奔,卡西莫多的巴黎圣母院。
两情相悦的爱情,遇到是缘,缘来,就爱。没有遇到,就没有任何的假设。不管我对爱情是否也有过憧憬,没有的东西,我不会幻想。”
从苏园回来后,白予杰已经去了公司,她去了三楼,毯子还铺着,上面有着一些处子之血,她把这里清扫了一翻,又把毯子拿出去清洗。
她让自己一直忙碌着,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心里就会有个空虚的洞开始漫延开来。
她和白予杰是最终走到了一起,可是龙炎和宝宝又该怎么办?他会怎么跟宝宝解释她的离开?还有昨天晚上在那种情况之下,她的脑海中竟然幻想到了龙炎界的事情也让她如芒刺背,生怕被白予杰看出了什么。
白予杰回来,她穿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回来了,去洗洗手,过来吃饭了。”
他回到饭厅,轻轻从身后抱着她,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经过蜕变后,她身上的体香味也发生了变化,似乎比以往的清甜的香味更浓郁了几分。“今天去哪儿了?”
“我去看了看干妈。”她说道。
白予杰低头,闻着她脖子内的幽香。
“你……不饿吗,快点吃饭吧。”
她虽然没有反抗的动作,轻声说道。
他把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乖乖地配合着,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一四三章 离逝
夜里,安若儿惊坐了起来,她在黑暗中惊惧着,心跳得很厉害。身旁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还是睡在她的房间里,虽然晚饭的时候被白予杰又‘吃’又摸,可是她还是坚持晚上要分开睡,他的身体才刚复元,她不能让他这样纵欲过度。
白予杰当然不会答应,可是她牺牲很大的取悦了他,才算让他勉强同意了。她快速地接起手机,就听到里面是江千雪律师的声音,通知她赶去医院里。
她连睡衣都没有换,跑下了楼,拿起车钥匙就跑了出去。
她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因为江千雪当时对律师说过,自己要是被送到医院,就通知她。
江千雪在抢救室里,律师急忙迎上来告诉她:“安琪小姐,医生已经下了病危书,只要你再签了字,就可以马上做心脏移值手术。”
要她签字……心脏还是跳动的时候,千雪妈妈还活着……她的手不住地抖着。看着拿到眼前的笔,她没有碰。
律师急忙在一旁提醒道:“安小姐,你应该记得她的嘱托,这是她最后的遗愿,要是心脏停止跳动,就失败了。”
“难为你了,琪儿。”她似乎又听到千雪妈妈对自己说的话。
她终于拿着笔,颤抖地签下了她的名子。
拿到了她的签字,医生们马上忙碌起来,因为之前已经安排好的,所以接受心脏移值的人也已经送到了医院里。
安若儿看着从她面前推过去的病床,躺在上面的男人虚弱地睁开眼睛。正对到了她的目光上。
这就是千雪妈妈心脏会救的男人,那个监狱里的囚犯。
她看着他也被推进了抢救室,腿一软,再也撑不下去,跌坐到了冰冷的地上。
在她身旁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都像是离得她很远,她听不到,也看不到,一直失魂落魄地坐着。
白予杰醒来后没有见到安若儿,接到家里的电话,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赶到医院。白家人也都赶来了。
“怎么会突然就……”苏晓晓直到了这一刻仍是无法相信。
白予杰找到了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的安若儿。她的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又是赤着脚。
他把她拉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身上也是冰冷一片。
“你怎么来了?”她终于回过神来。在他的怀抱里。问道。
他放开她,看着她,淡声问道:“为什么不让我陪你来?”
“我……我接到电话……”她不再说下去。
是啊。那一刻,她心急,无助,恐慌,却忘记了要找他。
白予杰没说什么,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又转身去为她找来一双医院用的拖鞋给她穿上,这才拉着她走到等在手术门口的众人面前。
安若儿看到白家人都来了,而苏裕祥和他的女友蓝兰也在这个时候赶来了——当江千雪决定不再离婚之后,他们就去旅行了,刚下了飞机赶了回来。
蓝兰知道江千雪要把心脏捐给她的父亲,也很震惊。
苏晓晓一看到安若儿,连忙问道:“若儿,是你签的手术同意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若儿看着苏裕祥说道:“她半个月前知道自己得了……肝癌末期,就是因为这样,她不再要求离婚……她只想平静地离开。”
苏裕祥很悲痛,但他把所有的悲痛都放在心里,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蓝兰却哭着,拉着苏裕祥的手,不断地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苏裕祥吸了口气,说道:“和你没关系……妈妈她是生病了。”
就算心脏不给她父亲,妈也依然还是会走。
苏晓晓这时候见哥哥还没有来,便问苏裕祥:“你爸呢?”
人是从苏园拉到这里抢救的,他应该第一个知道才是。一直等在外面哪儿也不敢乱去的苏园的佣人这才开口说道:“老爷出国去了,我带夫人上急救车时,也通知他了。”
这么巧,苏瑞温这个时候并不在苏园,甚至都不在国内。苏晓晓轻皱着眉头,大嫂生了这么重的病,和她同住在苏园里的大哥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吗。
可是当着苏裕祥的面,她也没有说出来。
手术终于完成了,心脏移植手术很成功,蓝兰的父亲会活下来。
而江千雪盖着白色的被单,被推出来时。
苏晓晓第一个哭了出来,“大嫂……”
她深深地自责着,自己从来没去看看她,现在看到她消瘦成这个样子,后悔悲坳。
白洁也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
只有安若儿,看着打开的白被单下面容平静的江千雪,没有落泪。
她这个样子,白予杰反而很担心。
为江千雪办理后事一共花了三天的时间,她的骨灰被埋进了苏家的墓园。
悲伤再浓重,经过时间的慢慢勾兑,也会淡下来。
安若儿只是很悲伤,却一颗眼泪也没掉过。这几个晚上,她很喜欢抱着白予杰,什么都不做,就是贪恋于他的怀抱。
“明天干妈的律师要公布她最后的遗嘱,其实最重要的,也是跟大家解释清楚她要捐献心脏的事情。你陪我去吧。”她窝在他的怀里,说着。
“好。”
白予杰陪着安若儿去了苏园,除了他们,相关的人还有苏裕祥和蓝兰,苏瑞温。
蒋珍儿本就在苏园住着,而蒋茹月这几日更是一直照顾陪伴着苏瑞温,所以这两个‘刚好’也在场的人就一起参与了。
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因为江千雪的遗嘱并没有设定什么机密。只要相关的人在场就可以宣读了。
蒋茹月看到蓝兰便说道:“千雪妹妹看来是真的很疼你这个准儿媳妇的,真是连心都给了你了。”
蓝兰低着头,眼中噙着泪水。苏裕祥握住她的手。
经蒋茹月这一提,苏瑞温对他们两个就冷视了一眼。
看得出来,因为这件事情,他更不喜欢儿子和儿子的女朋友了。
江千雪离逝对他而言,太过突然了。他甚至直到现在,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她比他小那么多,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是她死在他的前头去了。
他甚至没有见过她最后的一面,等他回来时,面对的,就只是一个墓碑,墓碑上贴着她的照片。
她离开他了吗?就这样,就天人永隔了?
他不太相信。
她不是想要跟他离婚吗,是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摆脱他罢了。可她的心脏,却已经被安在了别人的身体中。(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一四四章 遗嘱
律师首先公布了江千雪的财产。
“苏夫人的户头只有一百万,是最近一个月自动转拔给她的月花费钱,她并没有动,照她的意思,这些钱还还给苏家,也就是给苏先生您。”
律师又继续说道:“至于房产,苏夫人名下一共有三套房产和一座庄园,其中两套房产和一座庄园都在法国,是苏先生先后赠予她的,也全部归还给苏家。
最后一套房产是苏夫人的娘家江家老宅,苏夫人交由儿子继续打理,或卖或住都由苏裕祥先生自己决定。”
他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两只镯子,和一枚戒指。
“这些是苏夫人留下的全部首饰……”
蒋茹月显得吃惊地打断了他,“怎么这么少,不可能!”
苏瑞温也奇怪,他这些年送给她的首饰全都不见了。
蒋茹月在一旁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苏家的月份钱在平常每个月都会给她转账100万了,还不算上过年过节时的另外的那些——她怎么可能只留下100万。”
安若儿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冷声开口道:“蒋小姐对我干妈的财产状况倒是了如指掌。”
蒋茹月对她的话并不以为意,反而说道:“我是担心千雪妹妹最后病糊涂了,让外人把钱都给骗去了。怎么说,她也是身为苏家的主母,让人知道她最后竟然这么贫穷,对苏家也颜面无光。而且,她也没给自己的儿子儿媳留下什么。”
安若儿冷声说道:“我干妈是得了病,但她得的是肝癌,不是老年痴呆。所以蒋小姐大可不必操这份心了。”
“我是替裕祥不值,亲生的儿子,还不如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认的干女儿。”
蒋茹月的话直指向了安若儿。
安若儿没有生气动怒,说道:“我也同意你的这句话,的确是,亲生的儿子,还不如一个不知所谓的干女儿。”她说着。目光却是放在蒋珍儿身上。
蒋茹月气道:“你什么意思!现在是在说千雪的财产不见的事情。跟珍儿有什么关系!安若儿,你不要含沙射影!珍儿跟你可不一样。”
“我是跟她不一样,我可没有她那么好命,有一个疼她疼得胜过自己亲儿子的干爹。这个干爹好啊。不但是疼她。连她妈也一起照顾得好好的。”安若儿话中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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