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我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桑榆非婉
“你跟她好好谈谈,要不然。就由我跟她好好谈谈。”
他若不管,她一定得要管的。
龙炎界却给出了回应。“我会跟她谈。”
挂了电话后,安若儿还在琢磨着他的反应。
他是开始为田景在意了吗?
如果他真的肯放心思,那骨头就不会再次失去一个妈咪。
缘份。
这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她真心希望,它这次可以眷顾龙炎界更多一些。
龙炎界挂了电话,南柯正把泡好的茶给他送进来,询问道:“是安琪小姐打来的吗?骨头今天早上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去见她。”
龙炎界没有回答他,吩咐道:“南柯,去把骨头带开。”
看来田景又闯了什么祸。少爷这是要找她算账呢。
“好。我这就去。”他退出了房门。
龙炎界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天际的云彩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红得怒目张狂。
四个月后——
才刚迈进七月,空气里的热浪就像是从太阳的中心翻滚而出一样,再加上树头知了也开始不安份地躁动嘶鸣起来。让受不了热的安若儿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到了七月中旬。怀胎也已经整整八个月。肚子却好像一只恐怖的气球,还在不断变大。
像要挑战看看,她这肚皮的极限到底到哪里。
医生说胎儿在最后的两个月里还会快速生长时。安若儿摸着自己的肚子,表情怪异。
之前在到五个多月六个月时,她就觉得自己像个海豹一样,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几次,她看到白予杰进门来时乍看到她时,好像都被吓了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神经敏感。
等他进来后,坐下喝着水时,她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
“老公。”
自从对她失而复得之后,她很少再这样叫他了。
就好是为了避忌什么。
因为在她把他视为陌生人的时候,她在他面前都是这样叫龙炎界的。
而她也习惯叫他的名子,有时候是连名带姓的叫他‘白予杰’,而有时候亲昵起来,也只是叫‘予杰’。
再听到她这样喊自己,白予杰居然有点微微不适应,相信她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他说。
他放下水杯,认真地问道:“怎么了?”
她挪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大鸟’依人的偎依在他身旁。
伸着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圈。
这种暗示,似乎是很明确了。
他笑了笑,再次拿起水杯来,又喝了几口,只是最后一声吞咽声很大,而且还让他咳嗽了起来。
她坐起身子,等他咳嗽声平复下来,手还帮他顺着气。
他握住了她的手,咳嗽声渐渐止住了,这才低声问她道:“你……真的想?”
她想什么?
她反倒被他这一问给问倒了。
莫非他们现在真的都已经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了?
她都还没有开口,他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白予杰仍然继续说道:“那,那好吧。我去冲个澡,你先到床上等着我。”
他实在是有些担心地又看了她的肚子一眼,就要站起来去洗澡间。
“等一下。”
她越发觉得事情有点鬼异了。
他到底是以为她要做什么?
还要先去洗个澡,还要她躺床上去——
她拉住他,先不管他是想到哪儿去了,问道:“老公,我漂亮吗?”
“……漂亮。”
“有多漂亮?”
“……很漂亮很漂亮。”
“可我现在这么胖,难道你不觉得我很像怪物吗?还是一样会觉得我漂亮?”
她真是很没有自信,很需要来自他的一些甜言蜜语的安慰。
在别人眼中,哪怕把她看成一整个侏罗纪公园,她也无所谓。
但是在他的眼里,她一定要是最美最漂亮的那个女人不可。
白予杰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他笑着轻拍拍她的头。
“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漂亮的。”
“我不相信。”她噘着嘴,也矫情起来。“你一定是在说慌。我要你发誓——”
说着,先举起手来对他示范着。
“你要发誓,你会永远觉得我都很漂亮,很迷人,很有魅力。”
“若儿……”
他的手又轻揉了揉她的头。
她一把抓住,让他举起来发誓。
他只好配合着她。
“好。我发誓,若儿永远都是很漂亮,很迷人,很有魅力的。”
她看着他,一动不动。
“若儿?”他发觉到的不对劲。
但下一秒,她已经伸出胳膊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白予杰,你真好!”她超极感动的说道。
他也温和地笑着,正要伸手拥住她的‘庞大’身躯时,她却放开了他。
“以后每天都要发一次誓哦。”她笑眯眯地说道。
“一天发一次?”
“不错。”她笑嘻嘻地说着,伸出手指来再轻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不是要去洗澡吗,现在去吧,我到床上等着你。”
白予杰再次呆了一下,他还以为是他会错了意,可结果还是……
他微微笑着,起身向洗澡间走去。
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继续先慵懒地卧在沙发上。(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二六章 劝搬
白予杰冲好澡出来后,却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
她不在房里,也就不会在床上等他了。
安若儿早已经到了爸妈所住的别院里。
乔欣素正在收拾着行李箱。
依伦这两天就到预产期了,他们定好了飞机,明天一早就要过去。
从外面走过来,安若儿又出了一层细汗。一进屋子里,就懒坐在沙发上,一边吹着冷气,一边喝着爸爸倒给她的消热解暑气的凉饮。
终于舒服之后,才又把玩着一旁放着的妈妈打制好的长命锁,还配有一套的两个戴铃铛的小小的手镯,制造工艺精细高超,非常漂亮。
一摇起来,会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玩得兴起,乔欣素走过来收起。
“别玩儿了,这是给你的小侄女的,你再给玩坏了。”
安若儿以前可从不认为自己这辈子还能当什么‘姑姑’,可她既然已经答应过妈妈,接受了那一帮显贵们亲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她一伸手,要道:“说好给我们的呢?”
乔欣素瞪了她一眼。“你不是还有两个月才生,我赶得回来。”
把长命锁收好后,她变要带女儿去外面走走。
安若儿来这儿也就是看看他们的行李收拾的怎么样了。
还有,就是故意捉弄一下白予杰的。
一听说要她去外面走走,她不乐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从静园走到这儿。一会儿再走回去,不是也走路了吗。你赶快收拾你的行李吧,不用管我了。”
拖着这个肚子,她现在可是一步路也不想多走,而且脚也开始浮肿起来,就连原来的鞋子都变小码了,只能再买更大码的鞋子。
可偏偏她还不能一天到晚窝着不动,遵照妇产科的医生的话,还要定量的有些运动,说是这样到真正分娩时才会更好。
乔欣素每天就会陪着她散步。现在。她要去法国看即将分娩的侄女了,最后的这一天,还是要亲自监督着不行。
“我行李都收拾好了。走吧,别想找借口偷懒。老呆在空调的房子里吹空调有什么好。到外面多呼吸一下流动的空气。”
乔欣素陪着安若儿在花园中散步。虽然太阳都已下了山,但被蒸腾了一天的空气还是热气袭人。
安若儿还没走多久,就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不行了。我不走了。”
她找了个凉凳就坐了下来,手搂着旁边一根支花稼用的石柱子就不肯撒手了。
“我得休息一会。”
“这才走几步路就又休息,你这是两个,得多走走才好啊。快起来,别偷懒。”乔欣素不依着她。
安若儿喘着气,赖着不起。
“我再歇一会儿,就一会儿再起来走。”
呆在房间吹冷气多舒服,现在的温度,就算没有阳光直射到,她也随时能出一身的汗。
“你又怕热,就早晚能出来散散,谁让你早上还想睡懒觉不肯起床了。”乔欣素数落着她。
安若儿听得直在内心泪奔,她一个孕妇,想睡个懒觉都不行了。
妈妈变了,和从前的妈妈不一样了。
现在,什么事都只会顾着她肚子里的两个小的。
她觉得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就只是一个容器罢了,还是个被人嫌不合格的容器。
好在妈妈明天就要去法国了,最好是在那边多住些时间,到她要生产时再回来。
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只要依伦一生完,恐怕妈妈就会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再守着她了。
还有两个月,难不成这两个月,她都要过这种日子吗。
“妈,你说那么大的房子都买给你们了,又重新装潢过了,你跟我爸怎么还不愿意搬过去住啊。那……空着不是太可惜了吗。”
“空着就先空着吧,谁让你也不跟我们商量一声,就让予杰把宅子给买了下来,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不需要住那么大那么好的房子。”
提起这件事,乔欣素就更要念叨上几句了。
“干嘛不住啊,我看在法国的时候你也没嫌那儿的房子太好了。
你现在的身份都已经是公开的了,身为贵族你也得住得大气一点。
再说了,”安若儿显得有点没心没肺道:“让他花点钱,他心里也舒坦。”
乔欣素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为了那条围巾,表面上她是什么事也没有,心里还是很介意,才会这样大手大脚地花他的钱。
乔欣素不再像以往那样一口就回拒,非要坚持在这里住到她分娩之后不可。
自从上次若儿差点流产的事情之后,这表面上一团和气的白家里,早已经是隔阂重重了。
“其实你们把房子买下后,你爸也劝我不如早搬出白家,可你说后来你就差点……”
她说着直摇头,“我不放心,反正是要陪你到生下了孩子我再走。”
提及几个月前的事情,她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也更坚定不走的心了。
安若儿眼神也变得有点遥远,却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她又微笑道:“没事儿,我都说了那次是我自己没留神儿。我当时也跟你保证过了,以后都会离那荷花池子远点。”
为了让妈妈安心,她拉着妈妈的手。
认真地说道:“妈,搬吧。”
乔欣素与她目光对视着,迟疑了半天,才答应下来:“好吧。”
自从荷花池的事后,她与苏晓晓之间也有了嫌隙。
正是因为这样,以南才会开口也劝她搬出去住,不想最后大家闹得不欢而散的局面。
安若儿知道妈妈最虽然答应了,但对自己仍是不放心。
“你真的放心,我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
乔欣素点点头。
“我先回去跟你爸说一声,等我们从法国回来后,再告诉他们吧。”
但她坚持着一点:“要是他们不能照顾好你,我和你爸就接你回我们身边住。”
“哎呀。”安若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忘记了,白予杰明天晚上参加一个宴会要穿的衣服,还没给他准备呢。”
乔欣素一听,便催促她快回去准备吧,根本不疑有它。
安若儿走了几步后,回身看着妈妈也离开的背影,终于放心地微笑了。
手轻抚着肚子,在心里默默地对孩子们说道:妈妈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只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们两个身上了。
虽然说对蒋珍儿来说,只有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的眼中钉,要出手,也会直接冲着她来。
可她总是有着忧虑,总觉得这白宅里还潜伏着什么危机,是冲着爸妈的。(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二七章 猫腻
直到后来,她终于想到了一个被她抛到脑后的人来。
才想明白了,那危机感是出自哪里了。
蒋茹月。
虽然她现在身在监狱之中,可蒋珍儿每一个星期都会去探望她一次。
相信蒋珍儿会把妈妈又现身回来的事情告诉她。
蒋茹月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是就此放下之前的那些爱恨纠葛,还是会有所行动。
之前蒋茹月突然改变心意,重新接受了蒋珍儿,甚至还把蒋氏都给了她。真的是因为她们多年的母女情份,而不是一场什么暗中的交易?
以她对蒋茹月为人的了解,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这次婆婆和妈妈两人有了纷争后,她才劝他们也搬出去。
回到静园,她心里暗想着不知道白予杰在里面会有什么表情呢。
悄悄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
窗下植着绣球花。每一个小小的伞状花序,簇拥在一起,使得百花成朵,就像是古代的绣球而得名,团扶如球,累累压树,清香阵阵。
它的花语有三种,因人因地不依。据说这种原产于地中海的花,一向是以在严冬开花的常绿树而闻名于世。
倒有些像中国同为不畏严冬而绽的梅花,有别于万花,因而被人们看作是风节傲骨。
只是这绣球花团团簇簇的外形却与朵朵梅花又不同,虽同生于严冬。也不孤高,反倒是热闹锦绣。
于是在那地中海的寒冬里,乍见这粉红色的花蕾和白色的花朵,似乎在告诉人们春天的脚步近了。因此绣球花的花语就是——希望。
在气候不一的中国,它的花季一般在四、五月,花期可以延长到七月。
因地时宜,入乡随俗。它的花语也就成了对爱情的忠贞与两情相悦的永恒;又因其圆形的花朵,美丽的姿态,象征着与亲人之间展不断的联系,无论分开多久。都会重新聚在一起。
据说。蓝色绣球花的花语,却是背叛。
顺手摘了一朵,她拿来挡在自己前面,卧房没有人。她再跑到他的书房窗前。偷偷地从窗户往里看。
只见白予杰穿着睡衣。看来还真的洗了澡。
她偷笑着,看他正低头写着什么,旁边的平板电脑开着。他不时看一看,再低头地写。
写什么呢?
她再踮着脚尖,努力想看清楚些。
“少夫人。”
身后突然传来的叫声,让她赶紧伏下身体,躲在窗户下,又对进园来的女佣人直摆手。
弯着腰走过窗户,才站好,问道:“什么事啊?”
“少夫人,晚饭时间快到了,我来通知一下你和少爷。”
“知道了。”
她进了房里,看到他已经离开书桌。
桌子上的平板电脑已经关掉了,刚才他写的纸和笔都不见了。
“你在做什么呢?”她笑着问道。
“没什么啊。”
他若无其事地回答道。看着她手里拿的花枝,笑道:“又摘花了。别人碰一下,你都心疼不已,自己却老是摘。”
“我的花嘛。”
她把玩着手里的绣球花,就要往房外走。
“我去换下衣服,陪你一起过去吃饭。”他说着,先朝卧房走去。
她顿住了脚步,再回头,看着他刚刚起来的书桌。
确定他不会这么快就回来,马上就走了过去。
可是翻找了一翻,也不见他刚才写的纸在哪儿。
有个抽屉是锁着的。
她没有钥匙,打不开。约摸他也快换好衣服出来了,她赶紧先出了书房。
白予杰正好换好衣服,走出来。
“我们走吧。”她笑眯眯地说着,主动地挽着他的胳膊。
“你刚才是去爸妈那儿了吗?”他一边陪她走着,询问道。
“是啊。”
他现在要跟她秋后算账了么。可她一点也不心虚。
反正,她又没说出来要跟他怎样,不过是他自己误会罢了。
白予杰却只是笑笑。“那他们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嗯,都收拾好了。再说了,他们过去也不会呆几天的。”
她看着他,又问道:“刚才我回来时好像看到你在写什么呢。”
“只是公司的一些文件,并没什么。”
他还是否认了,而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公司的文件。
她见过多少次他处理文件的样子,除了签名子之外,就算偶尔要写什么,也只不过是寥寥几笔,更多的东西直接在电脑上打字了,从不会看他伏案那么认真的写着什么。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不肯告诉她,那她就自己想办法去找出来。
她正想着,又路过那个荷花池,只见几个佣人正在池边清理着池中的荷花。
“他们在干什么?”她问道。
白予杰摇了摇头,也驻足下来,和她一同看着。
“大表哥。”
突然听到陆欣的声音,这才发现陆欣正站在旁边的一颗柳树旁,因为角度关系,她要是没有出声,他们就忽略过她了。
安若儿的目光却落在了陆欣怀中抱着的一只猫上。
“他们是在清理掉池里的荷花。”
陆欣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话,告诉他。
“谁让清的?”白予杰温声问道。
“是舅妈。”陆欣回答道。“舅妈说那几株红莲还是清掉的好,就让他们来做了。
这池里本来只养着几株白荷,池中有十几尾锦鲤。
一到初夏,小荷才露尖尖角,便会引来蜻蜓戏采。
那一天,安若儿在路过时却偶然发现,不知何时这池中竟然又开着几朵红莲。
心奇之下,她便走过去观莲花。
因为前一晚上刚下了雨,那天的天气仍是阴阴沉沉,随时会下雨,地面有些湿滑,她特别地小心。
等她站在池边时,天空又开始飘起小雨,她撑着手中一直备着的雨,看了一会儿池中的荷花。
正要回去时,却不知从哪儿跑窜出一只野猫,直朝着她扑来。
她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雨伞也掉到一旁。
当时要不是她死扣着一块草皮,非要滚落到这池子里去不可。
即便只是这样虚惊一场,当时她却没办法站起身来再走回去,肚子里也一阵阵地剧痛,双手紧紧纠着衣服,第一次感觉到孩子有了危险。
雨越下越大了,她只好先爬到雨伞前,重新把伞撑起,遮挡着雨。
后来,还是妈妈见下了雨,去寻她,才发现了躺在池边的她。
送她到医院后,医生说如果再迟些一定会惹出大祸。(未完待续。)
缘来我曾爱过你 第二二八章 红莲
休养了几天后,她和腹中的胎儿最终都平安无事。
可妈妈却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非要白予杰把这件事查个清楚。
甚至说,要是有必要,她还会报警来查。
向来平顺恭和的乔欣素很少会这样强硬。
安若儿也劝她说这不过是一场意外。
“都是怪我自己,明知路滑,而且天气随时都会下雨,还要靠近那池边,去看花,才会这样。
妈,这只是场意外。”
但后来,安若儿迷迷糊糊睡醒时,听到外屋有说话声。
当时婆婆正在极力向妈解释着:“欣素,这些事情都只是巧合,你别乱想了,没有人要害若儿和孩子。”
“巧合?这么巧,偏偏这几日下雨了,珍儿小姐要送你红莲。”
“我不都跟你解释过了么,那是我看到林夫人养了一池的红莲,就说了喜欢。珍儿便留了意,也送我几株。是我让人放进那池子里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就算那红莲是巧合,是珍儿小姐对你的孝心。晓晓,那只猫呢?”
“猫又怎么了,不知道从哪儿跑进来的一只野猫,这又能说明得了什么呢。”
“白家为什么没有养猫,为什么我在这儿住的这么几个月,也从没见过一只野猫跑进来过。
偏偏若儿站在那池子边上时,那野猫又朝她冲撞过去了。
晓晓,你对猫的气味是过敏的。所以白家不能出现猫,佣人们也会特别注意。”
安若儿这才明白,原来妈妈是知道了这个,才会笃定这次的事情并非意外。
这件事,她会弄清楚。可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还是和爸爸一起劝妈妈打消了要报警的念头。
她曾让人再去寻那只猫,但一直没有消息。
陆欣抚摸着怀中的猫,就要离开。
“陆欣。”安若儿叫住她,微笑问道:“这只猫是你带来的?”
陆欣却有点紧张地把猫往怀里搂着,目光看向白予杰。
白予杰也问道:“陆欣。猫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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