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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诱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刘小刘
刘梦琦面无血色地走过来,跌坐在汤葵脚边,蜷起腿抱住膝盖,他将脸深深地埋进双膝。刘念恩只闻其声(哭号声),不见其人。
汤葵看着跟过来的单二和云彪,皱眉道:“你们还跟着干啥?”
单二道:“我们的事还没完。”
“没完个屁!老子没时间拜师。”转头对白四说:“走吧。”
刘梦琦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汤葵。
“你和你姐还有家业要复兴。先找个客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吧。”汤葵很敷衍。
并非汤葵没有同情心,只是汤葵觉得今晚的事情太诡异和莫名其妙,况且,既然是灭门,却留了两个活口。再看刘梦琦,他命宫低陷,眉毛却有眉带棱骨,眼尾肌肉丰满,气色光润明鲜。是个命运多舛,却夫妻命出奇好的面相。这种人是打不死的小强。
“你们要去哪里?”
刘念恩走过来,不再见那副吓尿了的熊样子,脸色阴沉。
汤葵就知道会这样,她可烦这样的人了。
“你们是谁?”刘念恩指着单二和云彪,“我大姐好心招待你们,你们却引狼入室!”
白四将汤葵护在身后,汤葵从她身后钻出来。单二却动作迅速的已将刘念恩弄晕,云彪出手如电,将刘梦琦弄晕,真的是弄,好么?汤葵都没看清她们的手法。见二人将兄妹二人平放在一起。
汤葵拉着白四准备走。
“凤儿,瞧你凑的热闹。”白四再次责备她。
“牛凤,你没时间拜师,但你肯定需要我们,你去寻那猢狲树,凭白四,护不住你。”单二在背后阴测测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汤葵纳闷。
“这你管不着。”云彪洒然一笑。
汤葵看向白四,白四双手抱胸,不置可否。
拉起她的手,白四抽出来,再次拉起她的手,白四再次抽出来。
“走吧。”汤葵无奈,自己往前走。
“是,公子。”
汤葵无所事事地往前走,漫无目的,这个世界里,她才16岁,还有大把大把的年华去挥霍。
她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白四跟在后面不吭声,汤葵往哪里去,她便往哪里跟,好脾气到没话说。
云彪牵着马,后面跟着单二赶着马车,汤葵看见后,倒是佩服她们的执行力。上了马车,发现,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抽屉里有书,有吃的。还铺有毯子和褥子,靠垫摆了几个,躺着睡觉绝对没问题。比起牛家的马车也不差了。
掀开窗帘,看着白四已经上了马,和云彪一人一边跟在她马车旁。
躺回褥子上,枕着靠枕,不一会,便被马车晃动地泛起困来。





穿越之凤诱GL 第15章
手下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肤若凝脂,汤葵情动间带着困惑,但还是随着□□抚摸着,从小腹间的手缓缓下滑。却忽然被人捉住了手,只听那是一把带着磁性的女音,声音就像小提琴那样动听,略带着孩子气。(此处被和谐,看原文请到我的博客里看)没有一会,手心已是濡湿一片。汤葵覆在上面的身体渐渐也开始变得热起来,喘了口气粗气,汤葵忽然有股屎意,甚至已经要拉出来了。
瞬间睁开眼。
眼前一张俏脸。
汤葵再次闭上眼,甚至肯定自己还在梦中。
对方却不让她再回梦里,站起身,一脚踩在了汤葵的肚子上。
汤葵嗷的一声想跳起来,奈何肚子在人家脚下,踩得实实在在的,人家又是有功夫在身的,她压根挪动不了分毫。“尼玛你有没有走心啊!?”
回应她莫名其妙但是听得出骂人的话,那就是肚子上又狠狠被踩了两脚。
汤葵看了看四周,我靠,怎么是个山洞啊,就和那天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这情节发展的太跳了吧?她不是睡了一觉么?不就是梦了一个么?
“白四呢?她们人呢?这是哪儿?你是谁?”
她以为对方会回答她或者继续踩她,结果对方俯下身来,趴在她身上,在她领口嗅了嗅。
“外!你是狗么?你干啥你?”
“我是你娘子大人,夫郎。”
听也知道夫郎不是什么好事儿,人家老大是夫人好么?夫郎?还不是妾?
“什么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本小……”咬咬牙,“公子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我靠,这都什么老土对话?
“昨天饶你一命,今天娶你。”
“啊呸。”汤葵一把推开她,从地上一咕噜站起来,往潭边走去,看着幽碧的潭水,浑身的燥热稍解。
“说罢,你谁?”
“我是圣女。”
“什么?”汤葵笑了,“剩女?”
“对,圣女。”
收起无聊的玩笑之心,汤葵再次发问:“你是圣女,与我何干?”
“我说过了,你是我将娶之人。”
“啊呸。”汤葵俯下身,喝了点潭水,转过来坐在石头上,盯着圣女小姐看,皮相不错,不是林黛玉型,是她喜欢的类型,有点像霍思燕,却比霍思燕更好看,有点像黎小田,却也比黎小田更美,有点像她高中的初恋黄同学,黄同学和她无法相比(嫑打我啊,黄同学)。再看命相,命宫丰,是一个圆满的命格,容易获得成功和财富。迁移宫丰隆且有骨耸起,出外掌握权势,投身军旅界定能显赫。夫妻宫丰隆,眼尾肌肉丰满气色红润,配偶相当聪慧贤淑,夫妻生活美满。
汤葵已经不想看下去了,这人简直是个的命格啊,什么叫红颜祸水,这就是!
捂脸,汤葵转身对着潭水看,想看看自己的脸,发现模糊的影子下面,居然有什么东西在游动,仔细看却看不出来,就那么偶然一瞥,惊出了汤葵一身冷汗。
她霍地从石头上滑到地上,退得离水潭远远的,这这这!里面有怪虫!还~!还特么的躺着满池子的尸体,上面布满了虫子!太恶心了!她刚刚还喝了这水,我擦!吐了个天昏地暗,她艰难地转身问圣女:“你在这里洗澡?”
“是的。”
“你怎么知道?”
看那圣女双手抱胸,闲看她吐得一塌糊涂,汤葵心里那个窝火啊,凭什么啊,你特么这么恶心人。其实也不怪人家圣女好么?又没人逼你喝水?!
“其实你应该是个女人,对么?”
“我是男是女关你屁事。”
可能惹恼了圣女,圣女直接一个踢脚,将汤葵踹入了潭中。
汤葵那叫一个崩溃,使劲噗拉着要上岸,她背上有毛的话肯定全都竖起来了。
那圣女逐步走入潭中,她拉着汤葵的手走向潭中央,说来也奇怪,那些虫子对汤葵根本不感兴趣,就像只对死人感兴趣似的。而当圣女也步入潭中时,虫子们开始上浮,围住了圣女,圣女开始缓缓脱衣,随着衣服一件一件浮在水面上,雪白的身子□□在潭中,那些虫子纷纷附在她周身,就像汤葵曾经坐在温泉里享受着小鱼儿给自己去死皮一样。
“我开始做梦,自你来到这个世界。”圣女拉着汤葵的冰冷的手,睁开眼,就那么裹着一身虫子靠近汤葵,缓缓拥她入怀。
不管汤葵多么不愿意靠近这个满身怪虫的圣女,她还是被人拥入怀中。
“你能离我远点么?”汤葵艰难地忍住呕吐欲。
“我是你命定的人。你也是我的命定之人。”
说着,圣女一口咬在了汤葵的脖子上,血丝瞬间涌出,虫子们一开始的闪躲,到最后的蜂拥,汤葵觉着自己已经恶心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有什么钻了进去,汤葵一激灵。
甩开圣女的手,还真甩开了,捂住脖子,汤葵极力以最快的速度上岸,抖了抖,身上却并无半只虫子。
圣女缓缓从潭中走上来,面无表情的站在汤葵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反呕的汤葵。
“一生一代一双人,很公平。”
“谁给你的权利定下我的终身大事?”公平你妹啊。本来我还想着三妻四妾呢,汤葵在心里补充。
“三妻四妾你倒是试试。”圣女嗤笑一声。
汤葵瞬间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确定有什么虫子进去了。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这圣女太特么恶心人了。
“恶心也没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汗颜啊,前世她求而不得,这一世怎么反而被逼无奈呢?
“哦?求而不得?被逼无奈。好,好一个被逼无奈。”
圣女拍了拍手,立刻有一个使女给她送了衣服进来,服侍着她穿上。二话不说,拎起汤葵衣领,便就这么把*的她给拎出了山洞,外面竟然是一个别有洞天的小世界!众人纷纷上前贺喜。
贺喜?!
“我们的婚礼已经结束了。”
汤葵已经没有表情了。
这大白天的不至于要入洞房吧?
“你想?这个可以有。”
汤葵捂脸,她忽然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春梦,一身恶寒。
“春梦?”
“昂,我梦见黎小田了。”
“你,”抓住衣领,拉近,“即使做梦,也不可以有别人。”
拍开她的手,汤葵理了理已经有点散乱的衣领,头发丝还在滴水,虽然是夏天,可还是有点凉,而且ta着水湿的衣服,实在是不爽。
这明明就是个山寨好么?原来白骷髅都是藏在这世外桃源里生活的。卸下了装扮,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已。
汤葵跟着圣女左拐右拐,拐到了一间屋子前,比不了砖混结构的,但也是很结实的砖石结构,混搭着木结构,看起来倒是相当精致的宅子。
进屋,换衣,再出来,汤葵不敢在屋里多呆,生怕那圣女要跟她行周公之礼。
这回汤葵看见白四和单二她们了。
“哟!贺喜贺喜啊!”云彪憋着一肚子坏笑。
“公子?”白四没什么表情,让汤葵猜不准她的想法。
“你看她伪装都拆了,别公子公子的了,还是小姐吧。”圣女倒是不见外。“我叫白娉婷。小字一漪。”
“诶,白娉婷,你们这是流行走婚么?”汤葵问。
“走婚是什么?”
走婚是摩梭人的一种婚姻模式。摩梭人是母系社会,在日间,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会聚会上以舞蹈、歌唱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日间约好女子后,会在半夜的时候到女子的“花楼”(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间,独立于祖母屋即“家屋”外),传统上会骑马前往,但不能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之类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叫其他人不要打扰。然后在天不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由正门离开。若于天亮或女方家长辈起床后才离开,会被视为无礼。
走婚是云南省少数民族摩梭人的习俗,摩梭人除了少数因为要增加家庭劳动人口而娶妻或招婿外,基本上没有结婚制度。走婚是情投意合的男女透过男到女家走婚,维持感情与生养下一代的方式。由于母系社会中由女性当家,因此所生下的小孩归母家生养,生父会在满月时公开举办宴席,承认彼此的血缘关系,避免发生同父*。男性称女情人为“阿夏”,女性称男情人为“阿注”。走婚的男女,维系关系的要素是爱情,并没有经济联系,一旦发生感情转淡或发现性格不合,随时可以切断关系,因此感情自由度较婚姻关系更纯粹,但也因此而使得男女关系较为平等,不似其他民族的婚姻关系中牵系极为复杂的经济社会网络。但也有人认为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走婚的男女,维系关系的要素是爱情,没有经济联系,一旦发生感情转淡或发现性格不合,随时可以切断关系,因此感情自由度较婚姻关系更纯粹,但也因此而使得男女关系较为平等,不似其他民族的婚姻关系中牵系极为复杂的经济社会网络。
走婚是“母系”家庭中重要组成部分。成年男子“走婚”是一个传宗接代繁衍后裔的途径,只是不同于其他民族夫妇长年生活在一起。他们是日暮而聚,晨晓而归,暮来晨去。摩梭人走婚有两种方式:一种叫“阿注”定居婚;一种叫“阿夏”异居婚。不管那种婚俗都得举行一个古老的仪式,叫“藏巴啦”,意思是:敬灶神菩萨和拜祖宗。在女方家举行这个仪式,时间一般在半晚,不请客、不送礼,朋友们也不参加。这个礼仪是由男方家请一证人把求婚者领到女方家,当然是男女青年早已有了感情了,不存在媒妁之言,母舅之命。他(她)们的母亲及舅舅人也了解和默认后才举行,男方家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把带来的礼品按规矩放在火塘上方锅桩的平台上及经堂里的神台上,向祖宗行礼,向锅桩行礼,再向长辈及妈妈、舅舅、姐姐行礼,然后接受长辈们及姐妹们的祝福。送去的礼品按尊长、老少各有一份。你的心上人“阿夏”必须按摩梭人装饰,从头到脚精心打扮。男方会得到女方精心用摩梭麻布亲手织成有摩梭特色的花腰带。女方家决不会向男方家摊派钱物。她们认为男女相爱是平等的,比什么都重要,感情是摩梭人“走婚”的重要因素。当证人向“阿夏”的母亲、舅舅们交待完后,从此男女双方就公开化了,“阿夏走婚”不请客,不操办,这种古老的风俗又俭朴、又省事,整个仪式一个小时即可完成。
汤葵说不出来,但是她曾经百度过!
“哦!我们不是走婚。”白聘婷歪着头道。




穿越之凤诱GL 第16章
汤葵笑道:“白四,我会不会被我大姐二姐打死。”
“会。”
“离她生辰还有几个月?”
“一。”
“啥?”
“一。”
“那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浪费这么多天是干什么?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我们往返都不够!”汤葵瞬间炸毛。
“好吧,还有三个月。”
“……”
“我有,”白娉婷忽然开口说道:“猢狲树。”
汤葵再度捂住脖子,回答白四疑问的眼神:“她弄了一条虫子从这进去的,”她指了指脖子,继续说:“然后我想什么,她好像都知道。”
白四像是要发怒了,汤葵连忙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轻声说:“没事,没事。”以前黎小田发怒前她都是这样。
“你干什么!?”白娉婷拽着汤葵的胳膊发怒道:“黎小田是她吗?”
“你,管,不,着!”汤葵也火了,低低声地说,以往她这个调子,黎小田准气疯了。
可惜这里谁都不是黎小田。
“猢狲树给她。”白娉婷脸色都没变一下,顿了顿,说出答案,“你留下。”
“这是强抢民女的节奏么?”汤葵哼笑。
“节奏是什么?”
“囧!”
“我没道理留下来,我得回家。”
“也行,我跟你走。”
白娉婷突然变得很好说话,汤葵有点恶寒。
“可我会被牛大牛二废了的。”
“有我在,谁敢!”
“……”
这都是什么对话!赶紧打住吧!
“白四,这里离老家还有多远?”
“禀报小姐,属下还是奉劝您返程回京,前几日传信得知,大公子已经回京。”
“那就回呗。”
......
回京的一路上,汤葵没有换回男装,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这是她自己要求的,方便行动。她没有坐马车,而是骑了一匹白色的大马。一行人匆匆赶路,风驰电掣。并未原路返回,因为白娉婷的老巢已离灵宝市说不上十万八千里,也很远了。原本她们在京城的西南方向,在白娉婷的老巢,大概变成了东南。为啥说是大概呢,那完全是因为她们是被晕了带出来的,待来到禾丰市,汤葵等人才从奇异的昏迷状态苏醒。此时已是距离京城的南偏西一点点的方向了。汤葵觉得,以古代的运输条件,她们不可能这么机动这么神速。当初在老家,看的那些地图和地方志可不是白看的。
白娉婷只身一人跟随她们赶路,路上几次三番云彪和单二都想动手把她解决了,但是不晓得为何迟迟不出手。白四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身边多出来3个人都没什么感觉的样子。
“哼。”白娉婷在汤葵神游的时候冷哼出声。
直到很久以后,汤葵才知道,原来在白娉婷的家乡,黑色代表至尊的颜色,白色代表卑贱。
汤葵很没出息,自从骑马一直抓着马鞍不撒手,单手握着缰绳,从后面看也许挺英姿飒爽,一换到前头来看,就熊了。单二和云彪为此没少笑话她,此时她只是猜测白娉婷之所以冷哼,也不过是为了笑话她。
却不想,那白聘婷是发现了她们周身有异样,却除了冷哼之外默不吭声。
直到白四侧过头躲过机关射出的箭矢,一行人才警醒。
话说,她们所行之处此乃泰安县的南山,所处巴音格勒州,茶陵市。此山原名骊山,却在一群草寇安营扎寨一系列奸/淫掳掠事件之后,经大众悠悠之口谣传,竟更名改姓化身为莽山。
汤葵自然是不知道这点的,但是白四、单二、云彪,甚至白娉婷应该是知道的吧?为何还选择这条路走呢?且听分解。
这条路是回京的捷径,白娉婷把众人放在这条路上俨然是......个秘密。
白四并未反对走这条路,乃是......个秘密。
单二和云彪以汤葵马首是瞻,自然不会反对。
总之,在汤葵眼里,她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这个社会的治安很丧心病狂,有木有啊有木有!其实是她太废物了,但这一点她绝不承认。
现在看来,大家都蹿上树了,为了躲开机关和攻击,只有马和汤葵中招了,要么在大网里,要么在带着利剑和木刺的坑里。
也不知哪个方向掠来一人一马,朝着被网子包成包子的汤葵方向掠去,白四一惊,想回手,却已是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汤葵被人掳上马,打横抱着怡然远去。
汤葵被网着,再加上在马上被横抱着,那是非常不舒服的,却没想到,掳走她的这人竟是个男子!而且是个长得非常魁梧阳刚的男子!汤葵顾不上打量他,只见这男子在汤葵身上上下其手,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只听汤葵忍不住痛呼出声,引来那男子吃吃笑。
“我道见你们一行人中有个美人儿,却不想网住了你,也罢,你长得也不赖。跟老子回山上做一对野鸳鸯双宿双飞。”
我擦!汤葵怒了。
可是再怒也没用,谁叫她是个废柴,与其他女人相比,她简直废物的不能再废物了,身无长物,无一技之长,甚至连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不由气结。却只能忍受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摸前摸后上下其手。
那只手力气非常大,即便隔着衣服抚摸,汤葵仍觉得皮疼。当那只手来到下面,汤葵原本就十分强力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尼玛呀,上辈子都没有一个男人敢对她这样,没想到这辈子受如此的奇耻大辱!
“住手!”汤葵大喝!
那只手顿了一下,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
汤葵已经衣襟散乱,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衣不蔽体了。
“##¥¥%&&**#¥!……”汤葵把能想到的词汇全都用上了,仍然于事无补。
“哟喝!老三,你弄了什么回来?”马蹄渐渐停下,那变态也停止了猥亵的举动,“诶!还不错嘛!”
被称作老三的男人嗤笑道:“大姐和姐妹们还在后头,还有四个会功夫的。”
“聂三爷,要不要小的把这女人收拾收拾再放您房里?”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黑胖女人走过来,对着聂三及其谄媚地说。
聂三也就顺手把汤葵交给了这个黑胖的女人,只听他道:“劳烦香玉姐姐了。”
汤葵被那女人夹在怀里,像个婴儿似的,她已经试过了,网住她的网子越挣扎越是紧紧地缠裹,她已经被勒得冒出了泪意。从上一辈子她就怕疼,这辈子还是个幼嫩的身体,当然更怕疼了。
“哭什么哭,真丢我们女人的脸。”香玉一转脸便变了一副嘴脸,一副汤葵是全天下女人中最渣最渣的败类似的,完全蔑视。
香玉夹着汤葵疾走,简直身轻如燕,直至一个泥石的房子跟前,推门进去,差了一个小姑娘去打水。这房子就跟汤葵上辈子乡下的亲戚家一样,有个院子,然后旱厕在院子外面,只不过这里没有小二楼,只是一个单层的平房。而被人抬进来的浴桶,竟然就摆在院子里,汤葵原本就有些衣不蔽体的衣衫就这么被在露天的院子里脱了个精光,然后她本人被竖着放在了浴缸里。
网子被拿下去的那一刻,她就蓄力企图攻击香玉,结果香玉跟脑袋顶上有眼睛似的轻松钳住了她的手,点了她的穴道。汤葵瞬间石化。
坐在浴缸里,汤葵被扛浴缸进来的小姑娘服侍着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然后被搬出来穿了衣服,香玉这时才上前来夹着她走向平房。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简陋。汤葵被放在了木床上,身上穿着劣质的麻衣,虽然刚刚泡过澡,但浑身都不舒服。香玉这时捏开了汤葵的嘴,喂她吃了一粒绿色的药丸,又喂她喝了一碗褐色的汤汁,那汤汁的颜色显然把汤葵恶心到不停反胃。但偏偏她又动不了,只能躺着干呕,看着房顶带着蛛网的木梁,汤葵一瞬间真有种厌世的情绪。
香玉这时又架起汤葵,给她上妆。汤葵不知道香玉到底把她化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进来通报的女青年看着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汤葵心里舒了一口气,画难看点,越难看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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