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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村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境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想要我的命,最好他自己出动,谁也别想轻易拿到我脖子上的那颗头颅。”陈二嘎面对着苍茫的夜色,朗声说道。
没有人回应,只有风声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他活了二十年,树敌很多,但他却是第一次来巴蜀,这里应该没有他的仇家才对,是什么人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他的性命呢?
难道将唐妙曲护送回唐门,真的那么难吗?
陈二嘎回去自己座位的时候,唐妙曲还在睡梦之中,看来敌人要对付的就是他本人,并没有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加害唐妙曲。
这更让他不解了。
莫非那个女孩的出现,跟这群少数民族的人有关?陈二嘎暗自揣测着,他必须要跟那位中年人说说这件事情。
中年人已经在刚才他所在的包厢里等他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瓶酒,两只杯子。
“你到哪里去了?”中年人见到陈二嘎走进来,就覆上了笑颜。
“刚才有只小猫,抓了我一下,我去追那只小猫了。”陈二嘎将门关上,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小猫?”中年人不明白陈二嘎的意思。
“一个长的像小猫一样的女人,而且是来自波斯的。”陈二嘎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中年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极品村长 第595章 将计就计
没有谁愿意跟一个一月没洗过澡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的。
这个来自波斯的女孩,自然也不例外。
“这儿有很暖和的热水,你去洗个澡吧。”女孩很委婉的说道,说白了,就是嫌陈二嘎脏。
“我不洗。”
陈二嘎回应的很快,他好像没听懂女孩话里的意思。
“可是,等一会,会很脏的。”
女孩拐弯抹角地说道,她不能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否则就是对客人的不尊敬了。
“你是说做那种事情?”
陈二嘎换了个姿势,靠在枕头上。
女孩点了点头。
“谁说我要做那种事情了?”陈二嘎摊开手,说道:“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你不做?”女孩显得有点惊讶。
来这里的男人们,不都是为了发泄自己一时的兽欲吗?否则谁愿意花钱。
“我在这里躺着,只为了等人。”陈二嘎要等的当然就是那个中年人,可等人也有很多种等法,干等是最无聊的一种。
女孩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可以帮我去拿包香烟来。”陈二嘎从口袋里取出烟盒的时候,发现只剩下最后一根香烟了。
他将这最后一根香烟叼在了嘴上。
“你真的不做?”女孩脸上露出了几许失望的表情,还带着几丝鄙夷。
她也遇见过不少的男人,喜欢在她的身上乱摸,但就是不跟她做,因为那些男人都不是真正的男人,根本无法产生正常的生理变化。
那种人,她觉得恶心极了。
她现在也开始怀疑陈二嘎是不是跟那种人一样。
“你们的钟点应该是二十分钟吧,过了二十分钟之后,你就可以走了。”陈二嘎将嘴上的香烟点燃,补充道:“你要是现在想走,也没有关系。”
“那你需要其他的服务吗?”女孩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这是一种诱惑,大多数男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二嘎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被女人在自己身上舔舐的那种感觉,他并不喜欢。
“随便吧。”
陈二嘎将身体往下蹭了蹭,他发现,在这种地方,有些事情,你纵使不想干,也是不行的。
女孩凑了过来,将陈二嘎裤子上的皮带解开。
陈二嘎不动,任由她去脱。
一会的工夫,陈二嘎整个人都光着躺在床上了,女孩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全都落了下来。
只余下一条红色的珠线,缠绕在她纤细的腰上。
很多女人都喜欢在这个部位弄一根红色的珠线,这样往往可以引诱男人。
陈二嘎已经有一点**了。
女孩看了陈二嘎一眼,含起一口温水,开始从陈二嘎的脖子往下舔,她的动作很熟练,也很轻盈。
那种温热的感觉,让陈二嘎全身都有一丝酥麻。
她的嘴唇很柔软,从陈二嘎的胸口一直舔到了陈二嘎的腿上,再往上,就是一个男人最为重要的象征了。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将嘴里的温水吐了出来,慢慢地含住了陈二嘎的……
纵然是再无能的男人,到了此时,也会全身快感大振的,何况是陈二嘎这样一个本来就年富力强的少年呢?
这个时候,是一个男人最为敏感、最为沉醉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会被遗忘。
可是,危险也往往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飕飕”两声,极其轻微的声响在空气中划过。
在沉迷状态下的男人,一般来说,是完全不可能注意到这细微的变故的。
但陈二嘎注意到了,他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往半空中一夹,接着就感到了手指尖的粘滑,被他夹住的,居然是两条红色的小蛇。
蛇还没有死,还在他的指间蠕动着,说不出的恶心。
同一时刻,本来在陈二嘎胯部吞吐的女孩,猝然跃了起来,将门打开,飞射而出。
整个动作的连贯,异于常人,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软弱的样子。
陈二嘎将两条小蛇丢开,迅速地抄起床上的被单,裹在身上,追了出去。
火车是封闭的,这个女孩不可能还留在车厢里。陈二嘎翻过打开的车窗,纵身而上,到了火车的车顶。
女孩就站在车顶,疾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在空中飘散。
她赤身裸ti地站在陈二嘎的对面,不但没有丝毫的害羞,反而有种逼人的杀气。
“我有没有见过你?”陈二嘎将被单在身上裹紧,说道。
“没有。”女孩冷冷地回答。
“那我跟你有没有什么仇怨?”
“也没有。”
“但你却要杀我?”
“是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陈二嘎无奈地笑了笑,很多人都想杀他,但没有任何理由地要置他于死地的,这还是头一遭。
“你向我表露自己的身世,就是要我可怜你,然后放松对你的警惕,是不是?”陈二嘎嘴唇上的香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他随口吐了出去。
“不错。”女孩一点也没有否认。
“你一直都坚持要……要伺候我,就是为了在我最快活的时候出手,对不对?因为那时的我,一定全身心地投入在**里,根本想不到周边的危险,是不是?”陈二嘎说道。
“是的,但我低估了你”
既然她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一对弯刀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里,在寒月下闪着犀利的光芒。
这对弯刀,就是正宗的波斯弯刀。
看来她来自波斯,确实不假。
“你想活,还是想死?”陈二嘎并没有对她手里的弯刀有任何的忌惮,悠悠地说道。
“你有把握能杀得了我?”女孩右手伸出来,指着陈二嘎。
“最少有九成九的把握。”陈二嘎说的很平淡,但他并没有夸口,他说的是实话。
刀光错布,女孩陡然出手,凌立的刀锋在夜色下闪耀,从两侧扫射而来,荡起的波动,将铁路边的树木连根拔起。
这一击,威力不同凡响。
陈二嘎没有躲闪,而是欺身而入,撞进了刀锋里,这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堵敌人的枪眼,除非是疯了,否则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女孩也是为之大惊,她知道陈二嘎绝不是疯子,她已经看到了他手上反握着的一把弯刀。
这把弯刀很短小,很精悍,在刀锋中游走,如入无人之地,将凌立的光芒悉数撕开。
女孩的攻击,在陈二嘎的面前,似乎并没有产生多么强大的作用,一旦陈二嘎冲到她的面前,手起刀落,她将绝无还手的可能。
凌空而上,女孩已经拔起了身形,提前悬浮到了空中。
陈二嘎的弯刀也在同一瞬间斩下,斩在了火车的铁皮上,火星四溅,发出一连串“兹兹”的声响。
一刀落空,就是女孩反击的最佳时机,她瞅准了陈二嘎背后的空门,双刀齐下,直击陈二嘎背上的脊椎。
脊椎一断,必死无疑。
她甚至已经看到了得胜的曙光,可就在她得意之时,陈二嘎砍在铁皮上的弯刀突然反转,那种速度,已经超越了闪电,后发制人。
鲜血飚出,从女孩的脖子上飚了出来,就像是旗花一样。
她的双刀距离陈二嘎的脊椎,也不过只有一纸之隔了,可就是这咫尺之遥,她却已经砍不下去了,因为陈二嘎率先割断了她的咽喉。
没有用眼睛去看,陈二嘎就知道自己得手了,他转过身来,看着脖子上血流汨汨的女孩,淡淡地说道:“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女孩双手握着脖子,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你若是告诉我幕后的主使人,我立刻就救你。”陈二嘎说的并不是空话,他确实能够救得了她,因为他很明白自己下手的力道。
“我……我……”女孩的喉咙里咯咯作响,面目在扭曲。
陈二嘎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叫道:“到底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句话说出来,陈二嘎只感觉握着的皓腕一下子变得跟淤泥一样软,女孩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副皮囊,直直地落了下来。
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皮囊里脱壳而出,迅速地后掠,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脱胎换骨?”陈二嘎不由地惊斥道。
脱胎换骨是分身术的一种,在被敌人制住的一刹那间发动,可以让真身从皮囊中脱离出来,从而达到逃离的目的。
不过这种法术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脱胎换骨之后,修为会下降整整一个层次。
但与保命比起来,修为的降低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想要我的命,最好他自己出动,谁也别想轻易拿到我脖子上的那颗头颅。”陈二嘎面对着苍茫的夜色,朗声说道。
没有人回应,只有风声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他活了二十年,树敌很多,但他却是第一次来巴蜀,这里应该没有他的仇家才对,是什么人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他的性命呢?
难道将唐妙曲护送回唐门,真的那么难吗?
陈二嘎回去自己座位的时候,唐妙曲还在睡梦之中,看来敌人要对付的就是他本人,并没有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加害唐妙曲。
这更让他不解了。
莫非那个女孩的出现,跟这群少数民族的人有关?陈二嘎暗自揣测着,他必须要跟那位中年人说说这件事情。
中年人已经在刚才他所在的包厢里等他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瓶酒,两只杯子。
“你到哪里去了?”中年人见到陈二嘎走进来,就覆上了笑颜。
“刚才有只小猫,抓了我一下,我去追那只小猫了。”陈二嘎将门关上,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小猫?”中年人不明白陈二嘎的意思。
“一个长的像小猫一样的女人,而且是来自波斯的。”陈二嘎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中年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极品村长 第596章 纠结的心
火车的速度时急时缓,看来距离车站已经不远了,也就是说,陈二嘎离死也不远了。
他不说话的时候,柳青衣也闭上了嘴,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
前面是一座大桥,大桥已经在望,穿过这座大桥,就差不多到车站了。
陈二嘎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等死的方式来结束一生,这让他既无奈,又觉得有点好笑。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人可以来救他呢?
他想不出,也懒得去想。
火车开上了大桥,铁轨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在桥下,是湍急的河流,溅起的浪涛,拍打着河岸,在深夜中看来,让人有种恐惧感。
一直望向窗外的柳青衣,此时的脸色忽然大变。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光着上身,站在河流上的人,如此翻滚不息的河流,居然有人可以在上面稳稳地站住。
任由巨浪打在身上,这个人居然不闻不问。
异能界,本就是藏龙卧虎的,有人在河流上磨砺,虽然不常见,但也不会让柳青衣太过吃惊的,令他脸色大变的是……
这个人的身体虽然没动,但是手中的一把巨剑却已经抡了起来,剑锋上的光芒直刺夜幕,与天地通达。
“呀……”
他狂吼一声,等到整条火车都驶上了大桥,他手中的巨剑突然破空斩了下来。
这一剑,光芒万丈,卷起河中的巨浪,从空中直击而下,斩向了火车。
柳青衣情知不妙,一把拉住陈二嘎的衣服,从车窗滑了出去。
“轰隆隆”“轰隆隆”……
火车顿时被斩成了两段,大桥也从中间断裂,一时间,呼啸声,惨叫声,落水声,火起声,不绝于耳。
这霸道的一剑,居然连车带桥,全部砍断,火车与桥梁全都落入了水中,振起滔天的巨浪。
这个人,简直就是毁灭的使者。
看着落水呼救、在烧毁的车厢里喊叫的人群,这个人无动于衷,转瞬之间,就到了岸上。
他将巨剑扛在肩膀上,一步步地朝着柳青衣走了过来。
背后那冲天的火光将夜幕照亮。
“阁下是来找我麻烦的?”柳青衣的手依旧紧紧地攥着陈二嘎的衣服,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都不想让陈二嘎跑了。
这人扯了扯胸膛上的铮铮铁链,直直地说道:“将你手里的人放下,你走。”
看到这人身上的铁链,柳青衣想起什么似地,问道:“你是日本第一剑士左让?”
果然是左让。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你只有两个选择,走还是不走。”左让的一双眼睛往上一翻,露出可怕的苍白色。
“不走又如何?”柳青衣笑了笑,他并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能被唬住的人。
“不走就让你死。”
左让并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他惯用武力来代替话语。
“死”字出口,他手中的巨剑就脱手而出,以不可抵挡之势,砸向柳青衣。
他不喜欢花哨的动作,他只喜欢最直接,最有效的攻击。
这一剑,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有强大的力量,将天地都可以撕毁的力量。
这种力量,没有人敢贸然去格挡的,柳青衣的身形闪动,带着陈二嘎往左侧避开。
剑尖“吭”的一声砸入了土壤里,泥土溅起,在空中喷发。
一招未中,左让的人直接冲了过来,手掌一带,铁链就将没入泥土里的巨剑带起,反扫向柳青衣。
铁路两边是不高的山丘,巨剑横扫而过,将山丘削平,刀锋寒光尽现,从背后直切柳青衣的腰部。
那夺人魂魄的寒光,几乎笼罩了周围所有的地方,柳青衣似乎已经是闪无可闪了。
何况他的手里还带着陈二嘎,行动更加是要大打折扣的。
就在巨剑贴近他身边的时候,他忽然伸出另外一只手,在扑来的刀锋上用力一弹。
“呛”的一声龙吟,响彻天际。
巨剑那恐怖的威力,就在这一弹之间,居然全部消散,沿着来时的方向,回弹而去。
左让上前一步,双手握住回弹的巨剑。
可柳青衣的这一弹之力,还在巨剑上回荡,把左让震的往后面贴地滑行了十多米才停了下来。
面前已经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左让紧握着剑柄,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你这种蛮力,就算是砍上一百剑,一千剑,也别想伤到我一根毫毛。”柳青衣没有冷笑,可是嘴角边却尽是讥诮嘲讽的意味。
陈二嘎也在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在他第一次见到左让的时候,就跟左让说过,不论多么强悍的招式,一旦失去了“神”,都是空洞的。
左让想要战败柳青衣,必须要让所有的招式都活过来,都注入“神”。
“你还是走吧,我对你这样的人,实在不太感兴趣。”柳青衣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左让,嘴角夹带着不屑之意。
“可是我对你感兴趣。”
左让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将右手的巨剑转到了左手,脸上的刀疤在扭动,他狞笑着,身上犹如钢铁般的肌肉一块块地凸起,使得他的身形看起来更加的威武高大。
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消失了。
“这是……”柳青衣的眉毛皱了起来。
“日本的忍术。”陈二嘎虽然血液已经快要流尽,可他还没有死。
忍术,跟通常所说的神行术有几分相似,但比神行术更加的诡异,身法的移动也更加奇特善变,让人无迹可寻。
柳青衣的神经立刻绷紧,天眼打开,可纵然他开启了第三只天眼,也只能察觉到左让隐隐的身形,根本看不清楚。
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身体硕大的壮汉居然可以将忍术练到这种程度。
柳青衣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排细细的汗珠,这种紧张的氛围,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住的,他虽然可以影影绰绰地看到一点左让移动的轨迹,但根本无法判定他何时出手,从哪个角度出手。
而一旦左让出手的方位他没有预判出来,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因为他很清楚,左让的力量是多么的可怕,那一剑不论砸在谁的身上,都是没有活命的可能的。
他本来利用轻巧的神行术,可以轻松地躲开左让的攻击,可此时他发现,左让速度竟然也不在他之下,他低估了左让的实力。
陈二嘎挂在柳青衣的手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可他并没有放弃观看这一场决定他生死的战斗。
他虽然因为重伤不能利用真气打开天眼,可他却大概猜出了左让的攻击方位。
左让一直利用忍术变化不定,就是要眩迷柳青衣的眼睛,让柳青衣的情绪波动,最后再发动致命的一击。
不过柳青衣也不笨,他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两个fa论,fa论不大,正好可以套在双手上,这就是他的神器,为了能够尽量全方位的防守,他此时已经将陈二嘎放在了地上,两只手一上一下,将全身护住。
不管左让从任何一个角度出击,他都有把握能够抵挡,但问题是,他的抵挡力量很分散,如果不能准确地判断出左让巨剑砍下的位置,他根本是抵挡不住的。
“后面。”
陈二嘎在心里暗呼了一声。
从背后出击,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大部分的异能者首先护住的肯定是胸口跟头部,背后的防备不免要弱得多。
柳青衣的判断跟陈二嘎一样,他突然转身,右手上的fa论脱手而出。
“兹兹”……
一阵破人耳膜的声响在柳青衣的耳边响起。
柳青衣的fa论将左让的巨剑绞住了,他的fa论中间是空的,而这一剑,正好刺入了空洞之内。
柳青衣的判定准确无误。
稍有差池,也许剑尖已经刺进了他的皮肉里面了。
每个人的神器都是不一样的,而每个人身藏的神器对其攻击防御的影响也是不同的,有的人失去了神器,同样会有强悍的战斗力,而有的人,一旦没有神器在手,则整体实力就会大打折扣了。
左让明显属于后者,他强大的爆发力就是来自于他手里的这柄巨剑。
一旦巨剑被人制住,则威力全无。
柳青衣的fa论就像是一个圈一样,完完全全地将左让的巨剑圈在了里面,这就相当于命中了左让的死穴。
陈二嘎的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左让是他存活下来的唯一希望,他虽然不怕死,可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荒郊野外,任由野狗啃食他的尸体。
这一战到了这样的情形下,基本已经可以宣告结束了。
生死虽然还没有定,但胜败已经分出来了。
左让如果还想活下去,就必须放弃这柄巨剑,独自逃生。
fa论在剑锋上旋转,发出一连串“咔嚓咔嚓”的声音,柳青衣并不怜惜左让手中的这把巨剑,他要将之毁灭。
他得意极了,毁灭通常会让人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可就在他得意之时,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
这个变故来的太快,几乎让人没有一点时间去反应。
柳青衣面前的左让忽然变淡了,一个人,怎么会变淡呢?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人根本不是真身,而是幻影。
可等到柳青衣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本来是面对着左让的,此时已经转过身,而背后的一大块,可以说,都是空门,一个人在得意之时,就是最松懈的时候。
柳青衣下意识地双手齐出,在背后合并,两只fa论立刻合了一只。
一把巨剑从他的身后凶悍地刺了过来,刺入了fa论之内,但这一剑,却不同于刚才的一剑了,这一剑是主动刺进fa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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