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辣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娮
猎户的辣妻
作者:妖娮
村口老言家的姑娘嫁给了村中唯一一户猎户,听说这老言家的姑娘,在嫁给猎户之前还许过猪肉炳。
可惜这姑娘不知好歹,想做姨奶奶,主动对地主家小儿抬了屁股。被人白白玩弄了不说,还脏了村中的一颗歪脖子树。
本来死了也就干净了,可偏巧被人救起了。虽是村中唯一的猎户,却也是被狼奶大的,骨子里带着一股子嗜血的残暴,与村里的人都不亲近。
也就村长,敢与他说上几句话,甚至有意将女儿许给他,只是被这老言家的姑娘占了先机。
可谁也不知,老言家的姑娘是真的死了。而原本已经死了的国安局言叶却是重生在此姑娘的身上。
经过上一世的残酷,重生一世,言叶只想安分的过日子,却不想猎户虽有狼性,却也有狼的忠诚。
一朝嫁得狼妻,日日与狼共眠。
在努力了几年,终于让狼披上了羊皮,夫妻合力,创下千亩良田,数家商铺,百名家奴,千名长工的佳作。
最重要的是言家姑娘终于摆脱了单一的后背式,开创了全新的性福生活。
还未来得及享受二十四孝相公的温柔,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老言家的姑娘一改娇弱的表现,竟然敢抢她家的老狼,也不想想,她肚子里可还怀着一个狼崽子呢!
国都第一美人,娇弱的躺在他身边,道“我心悦你,即使平妻,我也心甘。”
披了一身羊皮的老狼,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便将人直接丢进了军营,充当军妓。摇着狼尾巴就回屋邀宠,顺势提出要求。
国都什么都不好,但就是这八十一式画得栩栩如生,可惜自家小娘子不愿意一一试用。
餍足之后的老狼,捏着下巴想着,第一美人这样的角色多来几次就好了,他也能在媳妇身上,多试几招。
猎户的辣妻 001、拒绝嫁人
浅浅将一大盆搓好的衣服端起搁到腰侧,用腰跨抵住木盆的边沿子,好让自己省些气力,歪歪扭扭的向池塘走去。
村子里洗衣的池塘离浅浅家的屋子并不远,就在村前的路边,浅浅没走多远就看到同村的穆清手里提着两只野山鸡过来。
她忙低着脑袋,匆匆自他身边走过。
穆清矫健的身姿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有些停顿。
浅浅不敢多想,端着盆继续往塘边走,她想走快些,好甩开身后缠人的视线。
好不容易到了池塘边,就见隔壁家的张婶子张望着远方,一脸揶揄的说:“这小两口见面,怎么也没一句话说的。”
浅浅羞涩腼腆的说:“张婶子说笑了,穆清大哥是村里打猎的一把好手,多的是姑娘中意他,哪里轮得到我。”
“哎哟,话可不能这样说,他可是抱过你的身子,你不嫁给他,你还能嫁给谁!”张婶子嗤嗤笑着,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蹲在她不远处的陈莲用力的捶打着衣服,酸不溜秋的说道:“你倒是有本事的,竟然还知道用这一招勾搭穆清哥,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啊?”张婶子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
陈莲扭开一张红通通的脸颊,大声斥责道:“不要脸!送上门的小贱蹄子。”
张婶子皱眉不悦的看了一眼陈莲,才小声与浅浅嘀咕,“你别往心里去,这陈莲啊!她是自己想送,却不敢呢!”
浅浅讪笑一声,一张脸快红得滴出血来。
“张婶子,我还得回去做饭呢!就先走了啊!衣服放在这里待会儿再来洗。”浅浅说着,一溜烟儿往回跑。
浅浅的家,就在村边,离村口不远,屋前种了菜,屋后是一大片竹林,一栋一进的院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屋,虽然十分破败了,但占地面积倒是挺大的。
屋侧种了几棵桃树,每年夏季,树上都能结出饱满的果实。
一晃眼,浅浅来到这户人家占有这身子也十天有余了,脑子里一些零星的片断,再加上这些天的相处,对这里倒是有感情。
看着屋里冒起的炊烟,浅浅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娘,我来就好,你去屋里歇歇。”浅浅跑进厨房,姜氏正在灶里添柴,听了她的话起了身道:“衣服洗了?”
浅浅接过手回头对姜氏道:“没呢,张婶占着石板,我先回来做饭,一会儿给哥他们送了饭,再去洗衣服。”
张老娘手里正拿了把酸菜剁着,又将小罐里的油轻轻点了一下,不见油滴,倒是呲啦一声响,便忙将酸菜倒进锅里翻炒。
“你今儿出门,张婶子他们没有说什么闲话吧?”
浅浅望着锅的眼神呆呆的移到姜氏的脸上,愣了下,才心虚的笑说:“能有啥,这不早就过去的事情了吗?”
姜氏扬起油呼呼的手就往她脑袋上拍来,“你这蠢丫头,难得穆清这小子看上你,肯对你负责,你竟然还傻不拉唧的把人推给你妹妹。”
浅浅熟练的闪开,笑嘻嘻的退了两步,抓起一把稻草挽了个把子,丢进灶膛里,火一下子烧旺了起来,火光将她的小脸照得通红。
浅浅长得眉清目秀,一双眼眸又圆又大,只是皮肤有点黑,却是健康的小麦色。
姜氏的铲子顿了一下,见浅浅蹲在灶边一个劲的加柴禾也不说话,当下叹息一声说:“你也别多想,这事娘会替你做主的,只是你以前那些不靠谱的事情,可不许再干了。”
浅浅撇了撇唇,没有吭声。
在她记忆里,她并没有勾引地主小儿唐玉君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村里人都说她为了不嫁给猪肉炳,就主动对唐玉君抬屁股了。
事后被人知道了,受不了指责,又一根麻绳了结了自己。
也是为了这些破事,所以村里的人都对她没有一张好脸,毕竟她们都觉得她已经不干净了。
姜氏说起这事就来气,骂骂咧咧说了一会儿,又说教道:“你不比你妹妹,你看看你妹妹,长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多是来家里提前的,可是你再看看你,错过了这一个,将来可难得说到好人家。”
浅浅不高兴的嘟了下唇,她如今才十六岁而已,她可不想这么早许人家。
上一世,她进了人人羡慕的国安局,风里来火里去的,年届三十也没有嫁人,最后在出任务的时候丢了性命。
刚来的时候,有些不适合,但不过几日下来,她倒是蛮喜欢身体原主的性格,腼腆羞涩,最重要的是这个小村的生活,她也满意,每日只需为柴米油盐而操心。
不像前世,享受着最奢华的生活,却过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
只是她这次出事,也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
不过就算难过,相信很快也就会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叫言叶。
毕竟像言家,算是世袭了,自民国时期就是做特务的,后来不过是有了些像样的身份而已。
对于这种事情,言家人早就司空见惯,言家第一个牺牲的人不是她言叶,当然,最后一个也轮不到她。
在做言浅浅的日子里,言叶觉得最不顺心的事情就是要嫁给穆清,倒不是说他不好,而是这一世的言叶,想过得简单一些,可是穆清的眼眸,总能让她惊慌,太过侵略。
穆清在十岁之前,都是在山上长大的,据说是被狼奶大的,如今他屋里还养了一只雪狼。
因此,不论他看人做事也好,都带有狼的特性,一双眼眸更是有如狼眸,带有嗜血的光芒,像要将人看穿,望进对方心里似的。
言叶眼下还不想嫁人,就算要嫁,也想嫁一个温暖的男子,弥补上一世的缺憾,所以当言叶知道妹妹言真真喜欢慕清时,她就忙把人推了出去。
穆清虽然极冷,但是却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俊颜。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村里的姑娘都怕穆清,但私底里又都喜欢穆清的这张脸,毕竟姐儿爱俏这句话是对的。
这也闹得一些私下喜欢穆清又不敢表示的姑娘,对言叶十分的恼火,闹得她见了谁,都要被骂上几句。
虽说对付这种小姑娘,言叶一根手指就足够用了,但是眼下的环境,她不想改变,甚至想延着以前浅浅的性格过日子,因此,这么多天下来,表面上倒是显得平静。
姜氏说了一阵,见浅浅没有答话,低眼望去,就见她阴沉了一张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当下见了就骂道:“说你,你还来脾气了,你也不看看娘这都是为了谁,你若是有你妹妹这样出彩,娘还用这样操心你吗?”
浅浅气得加了一大把柴禾,自己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丢了手中的柴禾爬出了厨房。
她的妹妹真真今年也十五岁了,肌肤雪白,长得很是俊俏,其实姐妹俩还是长得极相似的。
不过真真一双眉眼偏像姜氏,看着比较娇媚,而浅浅又圆又大的眼更像她爹言永福一些。
真真自小出彩,家里也一直盼着她嫁一个好人家,给两个哥哥挣些娶媳妇的银子。
平日里家里最是惯她,真拿她当大小姐娇养着,家务事一般不让她干,这也是家里不同意真真嫁给慕清的另一个原因。
毕竟慕清无父无母,虽然是一个猎户有一技之长,但到底拿不出多少银两。
如今家里两个哥哥都还没有娶媳妇,就是等着这两个妹妹嫁了出去,好换彩礼钱,如何肯让真真嫁给穆清。
再加上穆清若是娶了真真,浅浅就更嫁不出去了,因此,不论言家俩姐妹打的什么主意,都是没有用的。
言家房屋多,人口却少,兄妹几人都有各自的房间,真真的房间是除了言永福和姜氏所住的正屋,剩下的房间中最敞亮的一间,打开窗子就能看到屋前种的桃树。
浅浅进去时,真真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的散落在床沿,如同黑色的绸缎,丝亮光滑,白晰的瓜子脸,闭着的双眸下,长长的睫毛像两扇蝴蝶的翅膀,在眼睑处留下两条可爱的阴影,浅浅最喜欢真真的眼睫了,趁着真真睡熟,忍不住就悄悄地走上前去,伸出一个指头拨了拨。
“这回被我捉到了吧。”才拨一下,真真突然睁开了眼,捉住了浅浅的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别啊,我烧了柴火的……”浅浅使劲抽着手,大喊着。
果然,真真将她的手一丢,吐了口口水,骂道:“一股稻草和松枝的味道,你进我的房门也不洗洗手。”
一翻身,爬了起来,真真扬手就要打人,浅浅娇笑着就躲,边喊着,“娘叫咱们吃饭呢,哥还在田里等我们送饭,晚了怕是会挨骂的。”
真真不再追浅浅,懒懒的拿起梳子梳起头来,浅浅停下步子,回头羡慕地看着真真那一头乌亮的秀发,抬了手道:“我帮你梳吧。”
“去,你的手脏死了,一会得把稻草和松枝地味儿弄我头发上,再说了,你只会梳团髻,丑死了。”真真推了一把浅浅,自顾自地梳着头,她的手指白晰修长,很漂亮,穿梭在黑发之间,再加上她庸懒娇俏的模样儿,就如一副美人图。
浅浅想着,真真这女娃的确出彩,若是男子看到她这个模样,怕是会迷翻去。
真真收拾了自个儿,看姐姐还看着自己发呆,笑着揶揄的说:“不是说娘叫我们吃饭么,还发什么呆。”
浅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着真真跑了出来。
就听姜氏在吼:“你们两个磨叽什么,还不快些出来吃饭。”
真真吐了吐舌头,步态优雅地走了出来,浅浅看姜氏已经将饭盒装好,忙跑了过去道:“娘,我先去送饭,一会再回来吃。”
真真已经盛了碗稀粥坐在桌边,拿了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姜氏在围裙上擦了把手,解开围裙,对浅浅道:“不急在这一时,你就着酸菜喝口粥再去,你爹他们正忙呢。”
说着,拿块蓝布包了头,自己出了门。
匆匆喝了碗粥,浅浅放下碗,拿起食盒,看外面太阳真高了,忙又戴了顶草帽,急急忙忙就往自家田里走,一路上不少赶早工的人往回走,望着浅浅都是一副鄙夷的神色。
隔壁的张大叔匆匆的跑了过来,见到浅浅就问:“你娘哪去了?你爹还有你兄弟,在田里和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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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 002、替兄治伤
“怎么会打起来了?和谁打起来了?”浅浅惊慌失色的问道,脚步飞快,边走边问。
“还能是什么事,还不就是你事情。”张大叔埋怨的说完。
浅浅的脚步一顿,有些不是滋味。
张大叔又道:“你就别去添乱了,你去了,场面只会闹得更加难看。”
浅浅拧着手中的食盒紧了紧,明白张大叔是好意,但这话听在耳里,却是特别是刺耳。
正待浅浅犹豫的时候,爹和两位哥哥就走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见到她,爹就发脾气怒吼:“你怎么在这里,还嫌不够丢人啊!赶紧给我回去。”
浅浅抿紧了唇,默不吭声的回身。
大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劝慰说:“爹,你就别怪大妹了,大妹也是出来给我们送午饭的。”
言永福嘴里咒骂的声音不轻,连着大郎一起斥责:“大妹就是被你宠坏了,才干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二郎不悦的喝斥一声,没大没小的说:“够了,大妹又不是这样的人,爹干嘛相信一些浑话,不相信大妹。”
“好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言永福恼得拿起锄头就朝二郎挥去。
浅浅回眸一瞧,吓得小脸都白了。
凄厉的叫道:“爹,你干什么?”
言永福不管不顾,追着二郎就跑。
大郎过来安抚浅浅,说:“不用怕,爹就是做做样子,爹最疼的就是二郎,哪舍得真的打他。”
浅浅定睛一看,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这才松了口气。
她抬眼歉疚的说:“大哥,对不起,连累你被爹骂了。”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大郎大掌往浅浅的脑袋上一押,没好气的低斥。
浅浅温婉一笑,目光瞥见大郎手上的伤,立马紧张的说:“大哥,你受伤了?”
大郎不甚在意的说:“没事!你也别难过,你别看爹骂你骂得凶,刚才有人说你不好,爹冲在前面,打人打得最凶,身上挨了不少拳头。”
浅浅眼眶一热,已经许久没被人这么直白的关心过了。
之前她身份特殊,和家里人并不亲密,毕竟她在国安局工作,什么事都讲究保密。
“哥,你快跟我回家,我给你上药。”浅浅拉着大郎就回屋。
大郎顺着浅浅的步伐往前,嘴里却笑着打趣的说:“傻妹妹,我们家哪有什么药。”
“有的有的。”来了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这些天虽然憋在家里出不得门,但身子养好后,她还是偷偷出了几趟门,顺便也在山里采了一些草药。
她虽然比不得大医院的医生,但一些小病小痛都能治,特别是野生的药材,她认了一个全。
毕竟因工作的关系,偶尔还要入山林,许多时候,身上并没有现成的西药。
“家里哪来的药啊?”大郎不解的拧起眉。
浅浅坦言说:“是我自己找的,之前镇上的大夫来村里收药,我跟着他认了几种草药。”
大郎一听,笑着夸奖,“大妹可真聪明。”
浅浅笑笑,眉眼深锁起来。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这家里富起来,可是又不能让家里人质疑她。
兄妹俩人回到屋里,真真已经过用过午膳,回了屋,桌上的碗筷也没来收拾一下。
真真一向如此,家里的家事一点都不沾,爹娘都不说,她一个半路穿来的姐姐,又有什么资格说话。
“大哥,你先去洗把手用午膳,我去准备药材。”
大郎怕浅浅为难,便道:“无妨,你哥皮粗肉厚,不用上药。”
浅浅回眸,不赞同的嗔怪说:“大哥,这些伤一定要推拿,不然的话,会落下病根,不易好。”
“哪有你这么夸张。”大郎笑着起身,去院角落随意洗了一把手,又喝了口凉水。
浅浅看着就摇首说:“大哥,说了这水一定要浇开了,放凉了才能喝,你这样喝,会闹肚子的。”
大郎哭笑不得的说:“我的傻妹子,你可别再说这些胡话了,被爹娘听到了,又该训斥你了。”
浅浅抿了下唇,不再说话了。
之前说过了,就被爹娘训斥了,还是真真听了她的话,要喝凉白开,家里才单独给她烧了。
不过也就真真能喝而已,毕竟真真身子娇弱一些,家里还望她说一个好亲事。
真真虽然娇惯了一些,但对她这姐姐还算是不错的。
知道她喜欢喝凉白开,也偷偷的把她喝的凉白开匀出来给她喝。
这也是为什么,真真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浅浅却不讨厌她的原因。
真真不过是被惯得娇贵了一些,但心眼却是极好的。
大郎大口喝着微凉的稀粥,好在这夏季里,也不讲究,凉一些还好吃一些。
中午也不过是喝点粥而已,大郎几下就吞入了肚。
别看言家劳动力有,但可怜家里也不过才两亩地,还不是良田,隔三差五,还要被偏心眼的奶过来要点东西。
“哥,把上衣脱下来。”浅浅端了盆干净的清水,走到大郎的身边。
乡村里,也没这么多讲究,不像大户人家。
大郎脱了衣裳,见浅浅要给他擦身上的汗渍,这才接过手,憨厚的笑说:“我自己来。”
“嗯!”浅浅顺势把帕子递了过去。
思想上她毕竟也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女性。
大郎虽然才十九岁,但长得十分的健硕。
在她眼里的青少年,在村里却已经是晚婚的年纪了。村里许多像他一样大的小子,已经是两个娃子的爹了。
擦干净了身子的大郎光着膀子趴在桌上,浅浅将磨出来的药汁倒在手里,对大郎说道:“哥,会有点疼,你要忍忍。”
大郎刚才不说,浅浅还真信了他的话,哪知道衣服一脱,身上红肿的地方不少,腰上竟然青紫了一块,看着狰狞吓人。
若是不推开淤血,这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浅浅带着细茧的小手往大郎身上一按,大郎不受控制的大叫一声,“啊……”
吓得浅浅小手一颤,缩了回来,紧张的问:“怎么了?很疼吗?”
大郎忙回首安抚的笑说:“没事没事!”
浅浅咬着唇,手这才刚贴上去,门口就响起了一道刺耳的讽刺声,“哟,这言家兄妹可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就……啧啧!”
猎户的辣妻 003、动手揍人
浅浅蹙眉看向门边,密密麻麻站了几人,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麦婶子,我叫你一声婶子,你说话最好积点德。”大郎愤怒的站了起来,光着膀子往前一挺,一身的肌肉都鼓了出来,看着倒是十分的慑人。
麦婶子眼中的惧意一闪而过,但看了眼自家带来的兄弟,当下就挺直了腰板吼了回去。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
浅浅重重的将药碗往旁边一搁,凉声道:“哪里来的肮脏货,嘴里不干不净的。”
麦婶子脸色一变,张牙舞爪的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货,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事,怎么麦婶子比我还清楚一些,正好,我对你们指控的事情,倒是一点也不记得,倒不如麦婶子和我说叨说叨。”
麦婶子笑得花枝乱颤的说:“真是小贱蹄子,不见棺材不掉泪。”
浅浅正待回嘴,准备收拾眼前的恶女人时,真真的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啪’的一下反弹在墙上。
“你是瞎了眼吗?要吠不要在我家门口吠,看不到我姐在替我哥治伤吗?”
麦婶子脸有菜色,一时竟然忘了还嘴。
麦一鸣喜欢真真,不愿意来言家闹,怕惹真真不高兴,但想着有几日没见过真真了,这才跟了过来,没想到,见了面,一句话还没说,真真就开始骂他娘。
麦一鸣委屈的看着真真,说:“你怎么这么说我娘。”
真真不悦的回斥,“不然我要怎么说,都欺负到我家门口了,怎么?当我们家的人是死的吗?”
麦一鸣瘪了瘪嘴,收回满目的爱意。
他娘要来真真家里闹,他是不同意的。
刚才在田里,娘口没遮拦,使得两家打了起来,他自然是要保护自家老子娘。
本来双方都有损伤,但回了家,他娘一定要纠结了兄弟再过来理论。他是拦也拦不住,才使得眼下变成这种情况。
生子莫若母,麦婶子哪里不知道麦一鸣的心思,上前就拧住了麦一鸣的耳朵往后扯。
她嘴里还骂道:“你这瞎了眼的小子,也不看看她们家是什么样的烂货,就这货色,她们还不赶巴着卖一个好价钱,还能便宜了你小子,就你蠢,隔三差五给人送东西,别人也不过是贪婪,图你点好东西而已,你还真当看上了你。”
浅浅一身戾气,沉颜怒斥:“胡慧明,你嘴巴给我干净一点,你再敢说我妹妹一句不是,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胡慧明是麦婶子本名,她嫁入麦家,后来大家也就都叫她麦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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