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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容意0930
曲无容听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那王妃就好好休息吧,老夫先告退了。”老大夫说着朝两人行了一礼,然后带着随他前来看诊的小药童就离开了。
白雪在沈无岸的示意下,跟着送老大夫出门并让账房给他支付诊金,金玉和良缘则是去准备熬药用的炉子和药壶,准备等阳春抓药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把安胎药给熬上。
屋子里转眼间便只剩下沈无岸夫妻两个人,他在床边坐下来,握住曲无容的手道:“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拿这种事情过来烦你,还你担心还动了胎气。”
“不关你的事。”曲无容摇摇头,“我刚才只是太紧张了,以后会小心些的。”
沈无岸没有再说什么,把她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并把被角给她掖好,这才说道:“睡会儿吧,等一下安胎药熬好了之后,我再叫醒你。”
折腾了这么一阵子,曲无容也确实感到了疲惫,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确定她睡熟了之后,沈无岸才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他心里还是很在意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能够躲在离他百尺之内的地方而不被他发现,说明那个人身上怀有功夫,并且还不低,就算睿王府里的侍卫里恐怕也没有这样功夫高的人,那个身影到底是谁?
他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金玉,便问她:“刚才有人来过吗?”
“刚才?”金玉眨了眨眼睛,“刚才来的不就是给小姐看诊那位老大夫,还有他的小药童吗?”
沈无岸摇摇头,“大夫来之前呢?”
“那没有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不过金玉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的提问,“除了老大夫和小药童之外,今天没有外人进过内院。”
“你去忙吧。”见从她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沈无岸便不再问了,他想如果那个人连他的耳朵都能躲过去的话,那金玉她们察觉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金玉满头雾水地回到主院的小厨房里,那里已经支起了炉子,良缘正在刷洗手中许久未曾用过的药壶,见她进来就问道:“王爷刚才跟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金玉摇摇头,“他就问我老大夫来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王爷问这个做什么?”听到她的话,良缘也觉得很是奇怪,“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之前阳春忙不过来,有让人进来帮忙打扫院子,好像就是咱们家小姐认识的那个什么若缘?”
金玉闻言张大嘴巴看着她,“阳春什么时候叫她进来帮忙打扫院子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呀?”
“哦,可能你那会儿正好不在吧。”良缘不怎么在意地说道。
“倒是有这个可能。”金玉点点头,想起刚才沈无岸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很确定地说除了老大夫和小药童,没有别人进来过,她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安,“那你说我要不要去告诉王爷一声?”
良缘停下手中刷洗的动作,歪着头想了想,提议道:“既然王爷问起来了,还是去说一声比较好吧?”
“我也这么觉得。”金玉说着,转身朝门外走去,“我现在去告诉他。”
等金玉回到了刚才遇见沈无岸的地方,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本来以为他会在内室里陪着曲无容,结果金玉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之后,却发现只有她家小姐一个人躺在床上,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奇怪,王爷去哪里了?”找不到人,金玉便又跟进来的时候一样,尽量放轻手脚地走出了内室,看到去送老大夫的白雪折了回来,便问道:“白雪,你从外面进来,有看见王爷出去吗?”
“没有。”白雪摇摇头,奇怪地看着她,“你找王爷有事啊?”
金玉点了点脑袋,“是有件事要告诉他,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等他回来之后再说吧。”
听到她这么说,白雪也就没有再多问。
又过了约莫有半柱香的时间,阳春便提着抓好的安胎药回来了,几个丫头开始忙活着熬药,等到沈无岸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金玉早就把自己要跟他说的那件事忘在了脑后。
她以为沈无岸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让沈无岸白白浪费了好几日的时间去追查那个人,从而埋下了无法消除的隐患。
曲无容在睡过一觉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肚子不似刚才那样疼了,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借这个动作让肚子里已经安静下来的小家伙能够感受到自己,“母妃以后会小心一些,所以你也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刚刚一个多月的小家伙自然不会回应她,不过在听到她的话之后,端着药碗进来的白雪忍不住笑道:“还那么小的孩子,能听懂小姐你在说什么吗?”
曲无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他就在我腹中,就算听不懂也能感受得到。”
“是是是,母子连心嘛!”白雪不跟她争论这个,把手上的药碗递给她,“赶快趁热把安胎药给喝了吧。”
看着眼前黑褐色的药汁,曲无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刚才受到了惊吓,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她还是接过白雪递来的药碗,将其中又苦又涩的药汁一饮而尽,然后问道:“王爷呢?”
“不知道,我送大夫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他,可能出去了吧。”白雪说着,把药碗从她手中拿走,又将一包蜜饯放在她手中,“嘴里苦的话就含一颗,这样以后小世子出生之后才不会是苦瓜脸。”
曲无容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不过还是依言捻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香甜的味道一丝丝在口中融化,很快便驱散了药汁的苦涩味道。
喝完安胎药之后,曲无容便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倒不是她犯懒不想起身,而是老大夫在临走之前告诫她今日最好卧床静养,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她也只好遵照医嘱,任由自己再一次被周公召唤进了香甜的梦乡。
此时在外院里,新挑选进来的下人们一边干活儿,一边不住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看到阳春领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家进了内院,后边还跟着一个**岁的小孩儿,那小孩儿身上背着的似乎是药箱子。
“不会是王妃生病了吧?”其中一个丫鬟猜测道。
“为什么是王妃生病,不是王爷生病了呢?”另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丫鬟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不过她话音刚落,就被第一个说话的丫鬟狠狠敲了下脑袋,“笨蛋,你刚才没看到王爷出去了吗?要是生病怎么可能还会出门。”
年纪小点儿的丫鬟,摸着自己被敲痛的地方不吭声了。
“说起来,王爷刚才出去的时候脸色好像不太好。”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仆妇接口道,“该不会是王妃肚子里的胎儿出现了什么问题吧?”她是生过孩子的,很快就联想到了这一点儿。
……
这外院不像是其他的院子那样,有专门的督导嬷嬷管着他们,让他们在干活儿的时候也不准说话,所以他们即使这样讨论,也没有人站起来让他们闭嘴。
徐若缘并没有参与到其他人的讨论当中,而是安静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实际上,她还在回想刚才在内院时候的事情,平常她进内院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只有阳春她们几个丫头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叫外院的这些人进去帮忙,不过尽管是这样,徐若缘还是进去了几次。
不过在今天之前,徐若缘一直都没在内院里见过沈无岸,本以为今天也跟往常几次一样,谁知道就在她快要打扫完的时候,却看见沈无岸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不过由于她当时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沈无岸并没有看见她。
知道今天这个机会是十分难得的,徐若缘想也没想就悄悄地靠了过去,不过她害怕会被随时都有可能出来的阳春她们几个发现,便没有敢靠得太近,加上要分心注意着几个丫头的动静,屋子里传来的对话她听得不是十分真切,只是听到了要调查什么,可具体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看来,得再找个机会打听清楚才行!
正这么想着,徐若缘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碰了碰,回过神,看见刚才还在议论的几个人这会儿都正盯着自己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玉姐刚才问你知不知道内院里发生了什么事。”离她最近的一个小丫头好心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进去打扫了吗?有没有听到什么?”
徐若缘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打扫完就离开了。”
“说起来,这内院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呀,我进去了几次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啊,怎么跟防贼一样地防着咱们呢?”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那个被称为“玉姐”的丫鬟只好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年纪大些的仆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这话要是被王爷王妃或者那几个丫头听到了,你这条小命儿还能保得住吗?”
明白她这话并不是在吓唬人,玉姐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其他人也赶紧转移话题,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被新的话题转移走了,唯有徐若缘在听到玉姐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





锦绣嫡女 110 茶铺
断魂楼。
“上次让你们查的事情,结果出来了吗?”沈无岸坐在书案后面,望着眼前清俊儒雅的年轻人问道,“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年轻人,也就是断魂楼的副楼主公孙倚樊,闻言从袖中抽出一张信笺放到他面前,“从查到的这些消息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沈无岸拿起信笺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上面的内容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他正要放下手中的信笺,却不经意扫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徐若缘?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她是你跟王妃在府外帮助过的,后来为了报恩便自愿进府王府做事。”公孙倚樊说完,不解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还不清楚。”沈无岸摇摇头,特意又看了一遍跟在那个名字后面的详细资料,“自小父母双亡,跟兄长相依为命,祖籍……不详?”
公孙倚樊似乎对这个人也颇有印象,听到他问便想也不想地回道:“主子说的这个人,我们调查了很久,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她跟她哥哥以前的经历也完全是空白,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他的话让沈无岸微微皱起了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知道这是他陷入思考时候惯有的动作,公孙倚樊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喝着手中的茶。
“这样,”沉吟了片刻之后,沈无岸开口道,“你派人去城西找到一间靠近城门的卖茶铺子,让卖茶的人帮我们调查这个女人的来历。”
公孙倚樊闻言愣了一愣,“茶铺?卖茶的人?”
“嗯。”沈无岸点点头,“我听说那里暗中做的也是贩卖情报的生意,而且据说他们的情报网比我们还要更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探探他们的底细。”
还有比他们断魂楼的情报网更广的地方?公孙倚樊不太相信他的话,断魂楼里的情报组织是公孙倚樊亲手建立起来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的情报网涉及了多少地方和领域,如今听到沈无岸说居然还有人能比他们查到的东西更多,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沈无岸被人骗了。
不过他却没有当着沈无岸的面提出质疑,只是斟酌着问道:“我可以问一下,主子你是听谁说起的这个地方吗?”
“是谁说起的并不重要。”沈无岸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上次能越过你们调查我的人就是他们,所以我才让你派人去探一下虚实,看看究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还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看着公孙倚樊的眼睛说道,“你的手下里有人玩忽职守。”
被他这么盯着,公孙倚樊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我这就让人去办。”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沈无岸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盯着手中的那张信笺陷入了沉思。
他让公孙倚樊去试探那间贩卖情报的茶铺,其实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要证实那里是否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背后有着更大的靠山,所以才能查到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二是他想借助调查徐若缘的来历,弄清楚那间茶铺的幕后老板是敌还是友,如果是敌人,那他们肯定不会把徐若缘的真实来历告诉自己;如果是朋友,那以后倒是可以多出一个助力也说不定。
皇宫,勤政殿。
大殿里除了端坐在龙椅上的沈端朗和他身边的刘公公以外,还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不过那男子似乎很不适应屋子里的烛光,只是站在由立柱遮挡而成的阴影里,用平静无波的语调跟沈端朗报告着什么。
听完他的话,沈端朗用手指轻轻叩着椅背,声音里听不出他此时的心情,“就是说,他们也查不到更多的消息了?”
“回皇上的话,正是这样!”黑衣人垂着头回答道,“他们说刚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但是后期却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故意阻拦着他们,让他们没有办法再继续调查下去。”
“不知名的力量?”沈端朗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连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故意阻挠吗?”
在沈端朗的印象中,那些人似乎无所不能,当初他也是靠着那些人提供的情报,才能这么顺利地击败其他几个兄弟,最终登上了皇位。
当上皇帝之后,沈端朗也曾经派身边的人去调查过那间茶铺的来历,以及它幕后的老板,只可惜始终都没能查到,他还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了许久,甚至想过要派人直接铲除了它,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可惜,毕竟那些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它一直存在到了当下。
因为还有用处,沈端朗便默许了那间茶铺的存在,可是现在听到居然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能与它抗衡,这个消息让他有点儿坐立不安了。
“你说,会是什么人在阻碍朕查沈无岸?”让黑衣人离开之后,沈端朗忍不住询问身边的刘公公,当然,他也就是这么一问而已,并没有指望刘公公能够给他一个答案,连他认为最优秀的情报组织都查不到的事情,刘公公一个常年深居宫中的老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服侍他多年的刘公公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因此也不浪费自己的脑子琢磨,只低着头回道:“老奴不知。”
“不过,这件事情至少说明了两点。”他的回答在意料之中,沈端朗不甚在意地继续说道,“一是这个组织跟沈无岸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则就是沈无岸身上有些秘密是朕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让朕知道的。”
刘公公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可睿王爷不是个傻子吗?”
“他是傻子,但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可不都是傻子!”沈端朗冷哼一声,“当年跟随沈端彦的人不在少数,据说在查抄太子府的前夜,很多人都得到风声连夜潜逃了,说不定就是那些残党旧部集结成了这个组织,在暗中保护着沈无岸!”
“那皇上打算怎么做?”刘公公闻言又问道。
“自然是彻查到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端朗“啪”地一声拍在扶手上,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阴狠,“暗七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刘公公假装没有看到他一闪而逝的狰狞表情,面色平静地回道:“说是已经有了一点儿头绪,不过还有待进一步的查证。”
“那你再催催她,让她动作再快一点儿!”沈端朗说着,朝他摆了摆手,“去把暗一给朕找来,朕有事要交给他去做!”
“是!”
睿王府。
曲遗珠一踏进主院的内院,就看见几个丫头围坐在一起闲聊,不过能够听得出来,她们都刻意地把声音放轻了,否则以阳春和白雪那样的大嗓门,没道理直到走进内院才听见,应该是在院墙外面就能听得清清楚楚的了。
“姐姐还没有醒吗?”
几个丫头齐刷刷地点了点头,金玉看她手里拿着一些类似于账簿之类的东西,便问道:“咦?小姐不是说府里的事情,让你跟李管家商量着办吗?”
“他今天有点儿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呢!”曲遗珠一边回答着,一边在几人中间坐下来,“我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本想着姐姐这会儿该醒了,就想着过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却没想到她还在睡。”
金玉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小姐差不多也快该醒了,你要是没有急事等着做的话,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嗯。”曲遗珠点点头,她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由于最近都忙着处理王府里的琐碎事务,她已经有几日没来探望曲无容了,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在她加入之后,几个丫头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曲遗珠正感觉到疑惑,就看到几个丫头你推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像是在相互推诿着什么事情。
“你们在做什么呢?”
几个丫头又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金玉开口问道:,“遗珠小姐,李管家得了什么病啊?”
“听说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忘记关窗户,结果被夜风吹到感染上了风寒……”曲遗珠下意识地回答道,可是说到一半她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嗔怪地瞪着面前的几个人,“你们若是关心就去问他好了,问我做什么?”
看着她通红的脸,阳春笑着打趣道:“你不让我们问,我们不问就是了,不过,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我……我哪有?”曲遗珠下意识地反驳道,只是那语气怎么听都觉得很没有底气,她又气又急地跺了下脚,“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呀!”
“别急,别急!”见她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良缘赶紧倒了杯茶递给她降温,“我们几个人只是觉得,你最近好像跟李管家走得很近,想要关心一下你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对呀!”金玉跟着附和道,“小姐都说了,李管家那个人很好的,就算你真的喜欢上他,那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听到她的话,曲遗珠只觉得自己脸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你……你别胡说!我跟李管家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要是再这么拿我寻开心,我指定饶不了你们!”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曲无容用刚睡醒还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问道:
“什么事情饶不了她们啊?”




锦绣嫡女 111 害喜
在听曲遗珠说完几个丫头打趣她的事情之后,曲无容什么都没说,只是不疼不痒地瞪了几个丫头一眼,便让她跟着自己进了花厅。
知道她们两个人有话要谈,所以金玉在奉上茶水之后便悄悄地离开了,曲无容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开口问道:“说起来,你跟着李管家学习也有一段日子了,你觉得李管家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连姐姐也这样问?”曲遗珠脸上的温度刚刚下去了一些,听到她这么问忍不住又烧了起来。
曲无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年纪也不小了,趁着我现在还能分出心思为你考虑,尽早把你的亲事定下来我才能安心。”
听出她的话中有一丝怅然,曲遗珠不由得担心地问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一直感到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曲无容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种感觉她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心里的不安却是一天天地在扩大,不知道是因为她有了身孕之后变得太敏感,还是真的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曲遗珠闻言沉默了片刻,这才轻声说道:“他人是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她问,曲遗珠抿了下唇才回道:“只是他对我一直把我当成小姐来对待,平时相处也始终恪守着应有的礼数,恐怕……”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曲无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一点儿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弄清楚的,你要想清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真的不嫌弃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吗?”
曲遗珠闻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怎么会呢?”
她自己的出身自己最清楚不过,因为顶着一个私生女的头衔,想要嫁给家境好一点儿的人家做正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她现在还身在学士府中,最好的结果只怕也是被花氏和曲孝良送去给某个达官贵人做小妾。
母亲的经历,让她早早地便告诫自己,与其那样一辈子活在跟别人争抢丈夫的宠爱中,失败后落得孤独终老的凄凉下场,倒不如一开始就嫁给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即使生活清贫了一些,至少能够做到夫妻和睦、不离不弃。
“好,我知道了。”从她的动作中,曲无容已经明白了她的态度,剩下的就是试探李管家的心意了,而从她几次不经意在他面前提起为曲遗珠提亲的事情看来,李管家也并非全然是无心之人。
姐妹两个又聊了点儿别的,曲遗珠便起身告辞了,毕竟曲无容现在安心养胎不管事儿,李管家又卧病在床,整个睿王府就全靠她一个人操持了。
不过在临走之前,曲无容特意嘱咐她要照顾好生病的李管家,尽管心中觉得十分难为情,曲遗珠却也红着脸答应了。
进入六月份之后,天气越发地炎热了,已经有了将近三个月身孕的曲无容,除了嗜睡之外也开始害起喜来,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看得沈无岸心疼得不得了,专门让人找来之前为她看诊的老大夫开了些止吐的药,效果却是不甚明显。
“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花厅里,沈无岸一边问,一边不停地用手顺着曲无容的后背,希望这样能缓解一下她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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