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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容意0930
被无视的曲无忧恼羞成怒,一张俏脸上红白相间,咬牙切齿地说道:“曲无容,你别给脸不要脸!”
“放肆!”没等曲无容开口,她身边的阳春就先听不下去了,只见阳春拿眼角斜瞄了一眼曲无忧,语气轻蔑地开口道:“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跟我们家娘娘说话!”
如果是以前,曲无容一定会阻止阳春说出这样的话,免得给自己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在这皇宫里不用再忌惮任何一个人,而且就算是这话让沈无岸听去了,恐怕他也只会拍手称赞罢了。
所以,她只是沉默地站在一边,任由阳春伶牙俐齿地羞辱着曲无忧。
听到阳春带着侮辱的话语,曲无忧心中的怒气更盛了,抬起手就要给她一个耳光以示惩戒,结果手才刚举起来就被白雪抓住了,“你……你们……”
曲无容用眼神示意白雪放开她,语气冰冷地开口道:“在我没有惹到你的时候,你最好也不要来惹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对于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己背后捅刀子的人,她早就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
听到她的话,曲无忧颇为不屑地“嘁”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谁,相信你心里很清楚!”曲无容冷冷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以为,沈无岸做了皇帝之后,你就能做皇后掌管这后宫了?”曲无忧并没有被她的威胁震慑住,依旧不怕死地说道,“你可不要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先帝的妃子,就算你又爬上了新帝的龙床,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能做皇后呢?”
她这话里尽是对曲无容的轻蔑与讽刺,一旁的阳春听不下去正要开口,却被曲无容拦住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选择在宫里留下来,难道不是为了爬上新帝的龙床吗?”
曲无忧被她这样直白的问话问得一滞,“我……我跟你怎么会一样?”
“哦?”听到她这么说,曲无容摆出了一副愿意洗耳恭听的神态,“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的?”
曲无忧抬起下巴,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我跟你当然不一样啦,我从小在天都城里长大,吃穿用度全都是最好的,还是公认的‘大梁第一美人’,自然样样都比你这偏远地方出来的土包子强上百倍!”
听完她的话,曲无容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在输给了自己这么多次以后,她居然还能在自己面前保留着这样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真不知道她的这些自信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不想再跟她继续待在寒风中磨嘴皮子,曲无容决定带着阳春和白雪赶紧离开,只是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一句话:“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锦绣嫡女 194 醉酒
看着她们主仆三人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曲无忧忍不住对着她们的背影啐了口唾沫,她都已经注定做不成皇后了,还在自己面前神气什么?以后若是自己得了沈无岸的青眼,一定要把之前的仇全都报回來!
她在这边打的算盘叮当响,曲无容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也沒有把遇到曲无忧的事情放在心里,倒是阳春在回香雪殿的路上,嘴巴里不停地念叨着曲无忧的坏话,为她打抱着不平。
被耳边如同蚊子一般嗡嗡嗡的声音搅得心烦不已,曲无容无奈地停下來,对着仍皱着一张小脸儿的阳春说道:“她那个人就是那个样子,你犯不着跟她生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你自己个儿的?”
听到她这么说,阳春不满地嘟了嘟嘴巴,不过也沒在继续“咒骂”曲无忧了,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凑上前八卦兮兮地问道:“王妃,你刚才说她留在宫里是为了爬皇上的床,这是真的吗?”
她话音才刚刚落下,脑袋上就被曲无容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捂着额头委屈地看着眼前的人,“王妃,你为什么打我啊?”
“谁让你胡乱说话的?”曲无容沒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可还是个沒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把这种混话挂在嘴边成何体统?若是让旁人听了去,以后谁还敢娶你进门?”
她说的很在理,阳春沒有办法辩驳,只能委屈地扁扁嘴,向一旁的孪生姐妹寻求安慰。而白雪却一点儿也沒有顾念着姐妹之情,眼神中透露着跟曲无容一样的指责,沒有得到安慰的阳春越发委屈了,她不过是好奇嘛!
登基大典直到傍晚才终于结束,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來,沈无岸想了想决定今天晚上大宴群臣,也算是他登基为帝之后头一次给属下的福利。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曲无容已经在用晚膳了,大宴群臣并不是登基大典上必要的部分,沈无岸是临时起意才这么决定的,也是念着一群大臣们跟着自己奔波劳碌了一整天,依照着恩威并施的原则犒赏他们罢了。
“你去回皇上,就说我已经用过了晚膳,不过去了。”曲无容想了想,对前來传话的小太监吩咐道。
她明白沈无岸让人來叫她去参加晚宴,是为了故意堵住那些老臣们的嘴,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反对其实并沒有什么用,即使她不能被册封为皇后,也丝毫影响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如果是平常的晚宴,曲无容兴许就会去了,不过今天是沈无岸登基为帝的大喜日子,实在是不适合做这种跟人赌气的事,故而她才会这样说,也是避免在这种日子里出现什么闹心的事情。
那小太监得了吩咐,便离开香雪殿向沈无岸回禀去了。
“王妃,你为什么不去啊?”在小太监离开之后,阳春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去做什么?”曲无容不甚在意地回道,“现在朝中的很多大臣们都看着我不顺眼,若是我去了,岂不是主动送上门去看他们的脸色吗?”
阳春闻言撇了下嘴巴,“有皇上在,谁敢给你脸色看?”
“正是因为有他在,我才更不能去!”曲无容无奈地放下筷子,“你想想看,王爷今天才正式登基成为皇上,如果第一天就因为我而跟群臣闹得不开心,那他以后还怎么能跟大臣们和睦相处呢?”
听到她的话,阳春便不再说什么了。
朝廷里的事情,她一个小丫鬟是不懂的,既然王妃说这么做才是对皇上最好,那她自然也不会再提出什么异议了,
沈无岸回到香雪殿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平常的这个时辰,他们早已经上床睡觉了,早些时候阳春和白雪也曾劝过曲无容先睡,不过都被她给拒绝了,因此这会儿听到守门的太监來报,主仆三人便立即迎了上去。
直到见了人,曲无容才发现沈无岸喝酒了,而且似乎还喝了不少的样子,整个人是被身边的小太监搀扶着走进來的,曲无容见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你们怎么也不劝着点儿皇上啊?”
最后一句是对着沈无岸身边的太监们说的,无辜的小太监们表面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里却是比窦娥还冤枉百倍千倍,他们有劝沈无岸少喝一点儿酒,毕竟这东西喝多了伤身体,但是他根本就不听啊!而且他是皇上,自己也沒有那个胆子把酒杯从他手中夺过來,这真的不能怪他们好不好?
曲无容无暇理会小太监们的腹诽,让他们把沈无岸给搀扶到寝殿里躺下,又吩咐阳春和白雪准备热水和醒酒汤,自己则是亲自坐在床边照顾着。
沈无岸平常是不怎么饮酒的,今天或许是因为太开心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不过他的酒品倒是极好,喝醉了便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曲无容用浸了热水的帕子为他擦拭脸颊和身体,那模样倒是无比的听话乖巧。
用热水给他擦拭了一遍之后,曲无容又接过白雪手上端着的醒酒汤,示意两个丫头把躺在床上的人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去之后,才把空碗还给白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也赶紧去休息吧。”
“王妃,要不然我们两个还是留下來吧。”白雪想了想,开口道,“皇上喝醉了,夜里兴许还要用到人,我们两个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喊我们。”
“不是还有值夜的人吗?”曲无容却摇了摇头,“你们两个也忙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如果真的有什么用到人的地方,外面那些值夜的也就足够了。”
听到她这么说,白雪也不再坚持,跟阳春一起离开了寝殿。
等到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曲无容又给沈无岸擦拭了一遍脸庞,这才把外衣脱掉,在他身边躺了下來,这时候已经是子时一刻,她也觉得有些困了。
谁知道才刚一躺下,腰上就突然多了一只手,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的人,曲无容笑着问道:“感觉好点儿了吗?”
“嗯,好多了。”沈无岸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
“下次可千万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很伤身体的知不知道?”他的一缕头发落在自己的颈间,曲无容怕痒地伸手拨开,“今天的登基大典都还顺利吗?”
沈无岸点点头,语气慵懒,“顺利,就是太累了。”
“那就早点儿休息吧。”听到他喊累,曲无容便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不过沈无岸却沒有依言去睡觉,而是突然凑过來吻住了她的唇,与她唇舌相缠、辗转缠绵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她,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小容儿,我今天晚上替你报仇了。”
听到他这话,曲无容先是愣了一愣,随即便联想到了今天晚上他临时决定的晚宴,原來他并不仅仅是想要犒赏群臣,竟然还是打了这样的主意!
“谢谢你!”曲无容沒有问他是如何替自己报仇的,这些对她來说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已经成为一国之君的男人,依然会为了她做一些别人看起來荒唐幼稚的事情,只是凭着这份心意,便足够她此生无悔了。
沈无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探过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我爱你!”
听到他突如其來的表白,曲无容不由得怔了一怔,不过很快就在沈无岸不满的轻哼中回过神來,连忙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我也爱你!”
“嗯,睡吧。”这下沈无岸总算是满意,拥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正式登基称帝之后,沈无岸便一改之前温和的行事作风,不仅表现出了他雷厉风行以及手段强硬的一面,还大刀阔斧地对朝政之事进行了改革,让那些原本还对他的能力心存怀疑的大臣们,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地轻视他了。
朝堂上的事情,曲无容从來不刻意地去打听,除非沈无岸主动跟她说起,所以对于沈无岸的这些变化,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应该也只会对沈无岸高高地竖起大拇指,称赞他做得真是太棒了吧。
“对了,之前你说的为父王平反的事情,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这一次,两个人坐在香雪殿的凉亭中闲聊,曲无容突然想起來这件事便问道。
沈无岸喝了一口手中的茶,这才不紧不慢地回道:“这件事我早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根本就不用怎么查,只不过牵扯到了两位先皇,所以他们才有些畏手畏脚的,不过为父王平反是早晚的事情。”
早在登基之后的第二天,他就已经吩咐大理寺重新彻查此案,而他手中早些年掌握的那些证据,也都一一送到了大理寺卿的手上,如果犯事的人是朝中大臣或是普通的皇子,这件事早就已经解决了,只不过牵扯到的是身为上一任皇帝的沈端朗,还有上上一任的皇帝,也就是沈无岸的祖父,所以这件事就沒有那么轻易能办到了。
不过沈无岸并不着急,他都已经隐忍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几天,更何况现在他才是大梁朝的掌权之人,有他在上面不断地施压,相信底下的那些人也不敢随随便便敷衍了他。
听到他这么说,曲无容便放下心來,她知道这是压在沈无岸心上的一块儿巨石,如今终于有机会能够搬开了,她当然也替他觉得开心。
见她脸上现出了喜色,沈无岸也笑了起來,“我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
“嗯?”曲无容愣了一愣,“什么事?”
“是你最关心的一件事。”沈无岸说着,伸出手握住她的,“我已经给遗珠和李管家赐婚了,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之后。”




锦绣嫡女 195 喜结良缘(一)
皇上亲自给曲遗珠和李管家赐婚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睿王府,所有的人都为他们感到开心不已,而更让这两个人沒有想到的是,赐婚的圣旨上竟然还说皇上把睿王府赏赐给他们作为新婚的贺礼,而且还敕封李管家为安乐侯,尽管沒有实权,却能世袭爵位并受百姓奉养。
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不知道惹來了多少人的艳羡,但是曲遗珠却觉得,她知道这都是沈无岸看在曲无容的面子上,才会这样厚待他们,只不过恩宠太盛也并非全是好事,若是让有心之人借机发挥,怕是会对曲无容很不利。
“要不然,咱们找机会去跟皇上说一下,让他收回成命吧。”想了很久,曲遗珠还是忍不住对李管家提议道,“无功受禄,我总觉得很不安心。”
李管家拍了拍她的手,柔声安抚道:“不可,若是以前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咱们回绝了他的旨意还沒有什么,可现在他已经是皇上了,说出的话便是圣旨,如果我们不依旨行事的话,那可就是犯了抗旨不遵的大罪了!”
听到他的话,曲遗珠也知道自己考虑得太过简单了,就算沈无岸以前对他们再怎么好,可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圣旨可不是他们能随随便便违抗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她却还是有些不安心,“那……这样会不会对姐姐不好?”
“你就放心吧。”李管家伸出手把她拥进怀里,用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背,“对于皇上來说,贵妃娘娘比什么都重要,皇上肯定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儿伤害的,所以咱们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虽然在那些老臣们的反对之下,曲无容沒有能被册封为皇后,但是沈无岸登基之后便以不容质疑的姿态,封她做了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娘娘,堵住了那些人的悠悠之口,毕竟立后虽然关系着国之根本,他不得不听从于那些老臣们的建议,但封妃却是皇帝自己的家务事,谁也不能插手半分!
他这话说的很在理,被这么劝慰一番,曲遗珠的心安定了许多,“嗯。”
“好啦!”李管家拍拍她的背,“我们过几天就要成亲了,你呀,就不要再操心别人的事情,只要安心地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就行了。”
曲遗珠闻言脸上飞起一抹红霞,点点头,“我知道了。”
赐婚的圣旨是直接送到睿王府的,并沒有惊动太多的人,不过若是有心打听,想要知道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于是一些闲來无事却又喜爱搬弄是非的人,便“好心”地将这件事传到了曲孝良的耳朵里。
“混账!”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学士府,曲孝良第一件事就是把书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从里面传出來的动静吓得仅仅是从书房外经过的下人,都不由得放轻了自己脚步,免得惊动了书房里正处于盛怒的人,给自己惹來什么灾难。
也难怪曲孝良会这般生气,按理说当今圣上算是他的女婿,就算他不被封为国丈,至少也应该是加官进爵、前途无量,可是这些该他得到的东西,他连一点儿也沒有得到就罢了,现在就连曲遗珠那个私生女都成为了安乐侯夫人,从此飞上枝头变成凤凰,这不是故意要打他的脸吗?
花氏听到下人的回报之后,放下手中的事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來,不过她却沒有立刻进门,而是等到书房里面的动静渐渐地平息下來,这才推开了紧闭着的书房门,毫不意外地看到满地的狼藉,“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惹得我们家老爷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啊?”
听到她的声音,怒气未消的曲孝良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你來做什么?”
“老爷这话说的,可是让妾身伤心了。”知道他心情不好,花氏也不跟他计较,俯下身捡起脚边的笔架,放回书桌上说道,“我可是一听到下人说老爷在发脾气,就急急忙忙赶着过來看究竟呢!”
曲孝良闻言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得你这样大发雷霆啊?”花氏将还完好无损的东西都捡起來放回原处,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茶杯递到他的手里,“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动不动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若是气坏了身体,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呀?”
她这番话虽然沒有打消曲孝良心中的怒气,却也成功地让他不再继续发作,曲孝良举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气呼呼地开口道:“现在连曲遗珠那个丫头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嗯?”花氏闻言愣了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了曲遗珠是谁,如果不是今天他提起,她都要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了,“她怎么了?”
曲孝良忍着怒气把自己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一遍,其实这些事情也是朝中的同僚在散朝之后跟他说起的,那同僚似乎并不清楚他家里的情况,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艳羡,好像恨不得要嫁人的是自己女儿才好。
听完他的话,花氏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老爷,咱们家肯定是指望不上曲无容了,如果老爷还想在仕途上更近一步,还是要靠忧儿才行啊!”
“靠她?”曲孝良冷哼了一声,“她都进宫这么久了,也沒见她给老子带來什么好处,更何况现在皇上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一位了,靠她能做什么?”
“哎呀,老爷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他这话说得很是不中听,花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正是因为皇上不是原先的那一位了,所以咱们忧儿的机会才來了呀!”
曲孝良微微皱了下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你想想看啊!”花氏说着,拉着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來,“以前忧儿为什么不能给咱们家谋好处,不就是因为原先的那位皇上有眼无珠,沒有看出來咱们家忧儿的好吗?”
她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曲孝良虽然感到不悦,却沒有出言斥责,“说下去!”
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花氏连忙又继续说道:“现在这位皇上跟以前那位肯定不一样,而且妾身听说他身边除了曲无容之外,再也沒有别的妃子了,如果这个时候咱们家忧儿能抓住机会入了他的眼,那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到时候给老爷您升官进爵还不是忧儿一句话的事情吗?”
听她说完,曲孝良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这恐怕不合礼法吧?”
前一段时间,他们才用“一女不侍二夫”的理由,联合那些顽固执拗的老臣们阻止了曲无容被册封为皇后,现在曲无忧居然又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只怕到时候沒能像花氏刚才说的那样,为他为学士府带來什么好处,而且被那些不好说话的老臣们弹劾,到时候他就只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哎呀,合不合礼法还不是嘴上说的?”花氏继续游说着他。
这次曲孝良却不像上次一样对她言听计从了,“让我再想想吧,你有空了也进宫告诉忧儿,让她别出那么多的幺蛾子,否则我早晚要毁在她的这些馊主意上。”
听到他这么说,花氏虽然心中感到不满,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香雪殿。
“娘娘,我们今天真的可以出宫吗?”膳厅里,阳春一边为曲无容布菜,一边按捺不住兴奋地问道,其实这个问題的答案,她刚才已经在白雪的口中听到过了,不过还是想要得到曲无容的最终证实。
曲无容点了点头,“嗯,我已经跟皇上说过了。”
“太好了!”得到了她的证实,阳春才总算是放心了,就怕白雪听得不清不楚,害自己白开心一场,“终于能够出宫去透透气了!”
听到她的话,曲无容不由得失笑道:“在这宫里就这么难过吗?”
“唔,也不能说是难过啦!”阳春收敛了一些兴奋的神色,认真地回答道,“就是觉得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鸟儿一样,虽然生活无忧,可就是沒有自由。”
她这话倒也不算是在找借口,恐怕每一个生活在这皇宫里面的人,多多少少也会有着同样的感觉,以前曲无容也是这样觉得的,不过现在情况大不相同了,她每天都能够见到自己爱的人,每天都能够跟他厮守在一起,就算是真的被关进了笼子里面,她也是甘之如饴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一下,“看來我回头得跟皇上商量商量,尽早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这样你就不用再待在这宫里了。”
“娘娘你又在拿我寻开心了!”听到她这么说,阳春又气又羞地跺了下脚,嗔怪地看着她,“我才不要嫁人呢!”
曲无容却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用起早膳來。
用完了早膳之后,主仆三人便乘坐着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出了宫,朝着睿王府的方向驶去。她们今天出宫可不仅仅是为了让阳春和白雪这两个在宫里快被憋疯了的丫头放风,更要紧的是曲无容实在不放心曲遗珠的亲事,总要自己亲眼看过之后才能觉得安心。
“娘娘,要不然咱们干脆在睿王府里住下來,等遗珠小姐成完亲之后再回宫吧。”马车里,好不容易能出趟宫的阳春还不忘了撺掇曲无容多留几天。
“多住几天?”沒等曲无容说话,旁边的白雪就凉凉地接口道,“你就不怕皇上罚你这辈子都只能扫茅房吗?”
听到她这么说,阳春也想起了今时不比往日,要是曲无容真的听了她的话,在睿王府里多住几日,皇上一定会气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想到这个恐怖的场景,阳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说完,她伸出手拉着曲无容的袖子央求道:“娘娘,我刚才什么都沒说,你也什么都沒有听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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