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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吃了它,能治你晕车的毛病。”

    我不晕车,谢谢。

    言一色还是张了嘴,她要的就是迟聿的误会。

    言一色微微睁眼,迟聿松了抱她的手,那架势,瞧着是要推开她,她眸光瞄到他敞怀的宽袖罩衫,灵机一动,不退反进,扑到了他怀里。

    迟聿:“……”

    言一色看似是因为痛苦脆弱,为了寻求安慰才钻进迟聿的罩衫里,但其实是借这一举动做掩护,真正目的,是两手揪住他的罩衫盖住耳朵,挡住外头的声音。

    耳边总算清净了,身体上的不适霎时散了大半,言一色长舒一口气。

    迟聿神色冷冷,面无表情地看着像鸵鸟一样埋在他胸前的言一色,




054 我是大小姐
    雁山脚下,一片葱绿阴凉的草地上,一颗粗壮茂密的参天大树尤为显眼,而树根处放置着一块巨石,石头上坐着一个纤细美貌的少女,两腿自然垂下,脚尖离地面,甚至还有一只手臂的距离。

    她面前站了三个人,两女一男,容貌、衣着皆是不俗。

    “噗,哈哈哈……”

    言一色听完流思的讲述,肩头耸动,笑弯了眼,雪词垂头站在一边,极力缩小存在感,流思和浅落不懂言一色为什么笑,但见她笑,莫名就跟着笑,只是这下意识的举动,怎么看怎么有点傻。

    言一色笑够了,丰盈红润的唇抿了抿,身侧的两只手臂撑在巨石表面上,肩线笔直好看,温淡的眸光掠过雪词,落在浅落身上,“我猜,可能是下边的人看你对某人求而不得,为了讨好你,所以把他放在马车暗格中,当惊喜送给你。”

    想来无论在哪儿,都不缺为了名利,绞尽脑汁讨好上头的人,把歪脑筋动在雪词身上的人也是天真大胆,什么都敢做!不过么……将他藏马车里的想法,也的确是很有意思了。

    雪词听了言一色的话,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死气沉沉。

    浅落一愣,觉得她家娘娘说的有理,心中顿时冒出愧疚……雪词被人盯上,还被如此对待,都是她的错。

    “这件事真相如何,等回宫后再查,雪词人既然来了,也别浪费一身力气,流思,给他安排点儿事做。”

    雪词猛地抬头,煞白煞白的脸真和鬼一样,声音阴寒,咬字机械,“娘娘,这里随从众多,不少奴才一个……奴才前阵子受的伤还没养好,昨夜又被人用了迷药,身体很不舒服,留下来只会碍手碍才恳请回宫。”

    浅落闻言,心中更愧疚了,发誓回宫后一定要把对雪词下手的蠢货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她看向言一色,神色小心翼翼,正想帮着雪词说话,就见正对他们的言一色突然侧了头,移开眼,朝他们三人身后望去。

    从言一色的角度看去,一名穿着红色戎服的威武大汉正朝这边走过来,高约八尺,虎背熊腰,腰挎长刀,再走的近了,能看清他的那张国字脸上,长了一圈络腮胡,整张脸上,布满烧伤留下的疤痕,扭曲狰狞,咋一眼看去,颇为吓人。

    言一色自然没被吓到,只是猛然见这么一个长的有特点的人,觉得新奇,另外……他身上有一股隐藏的极深的杀意。

    她眉梢挑了挑,针对她的

    戎服大汉来到言一色近前,目光在雪词的背影上停了一下,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冒出,但这种熟悉感并没存在多久,因为随着脚步迈进,他的余光看清了雪词的侧脸,断定,自己想多了,他从未见过这个人。

    他面朝言一色的方向,单膝跪地,眉眼低垂,很是恭敬,声如洪钟,“新兵营,营长石英,见过二小姐。”

    颓废的雪词闻言,浑身蓦地一个激灵,目光僵直,这个声音……

    他倏而心慌气短,忍不住偏转头,去看石英,入目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愣住。

    流思和浅落也看到了石英恐怖的脸,二人脸色皆是一变,好在没有失礼地叫出来。

    这三人,还没在石英那张脸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言行,除了言一色。

    二小姐呀……

    言一色一手放在腰腹处,一手屈起,手肘抵在上头,玉白修长的五指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睨着石英,不甚在意道,“你,认错人了,我是大小姐。”

    大小姐!

    石英惊愕,忍不住抬头看向言一色,目光触及她澄澈的眼、明媚的笑……这怎么可能是二小姐会有的神态

    与二小姐样貌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只可能是大小姐了!曾经的钰王妃



055 解了我的穴道怎么样
    言一色听了浅落的回忆,不得不承认,他们当真是有缘分,三年前,浅落还是侯府小姐,在皇宫和雪词初遇,救了他一次,半年前,两人在皇宫中重逢,雪词救了身为美人的浅落一次,两人再次相遇后,便在吃人的后宫中,相守相助到如今。

    互为恩人在前,患难与共在后,两人之间的情谊确实深厚。

    “娘娘,石营长是不是雪词认识的人啊”

    浅落说出自己的想法,言一色仰头望天,晃着小腿,漫不经心地开口,“这就要问雪词了,不过,问了,想必他也不会说。”

    浅落闻言,肩膀一垮,叹口气,“是啊……他一直对自己的过往,闭口不言,以前不想说,这次肯定也不想说。”

    言一色神色轻淡,欺霜赛雪的脸庞清艳绝伦,眼眸望着头顶蔚蓝的天,视线的焦点落在缓缓飘动的白云上,一阵舒爽的风拂过周身,吹起她柔软的衣襟、裙摆和墨发。

    山林幽静,草木清香,春风温柔……言一色闭上眼睛,浑身舒畅,无比惬意。

    “这里真好啊。”

    浅落看着悠闲自在的言一色,微微愣住,少顷,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心中也跟着一阵松快。

    每每跟娘娘在一起,都让人觉得轻松温暖,在身边有她的这一刻,无论有多沉重的心事,都会跟着她的笑,暂时抛在脑后。

    流思说的对,娘娘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

    “咦”

    抬头望天的言一色,突然发出了一声疑惑。

    浅落一怔,照着言一色的角度,同样抬头望天,只一眼,她脸色惊变,呼吸一滞,不断睁大的眼睛里映出飞速逼近的针雨!

    言一色和浅落头顶上方的浩瀚蓝天,此时已被铺天盖地的针雨遮挡,细如牛毛的银针从天而降,疾如光电。

    言一色眉眼压低,眯起的眼里迸射出薄削寒光,素手在腰间一抹,一枚玉佩急射飞出,狠狠集中浅落的腰腹,将她打飞在地,滚落一丈远外,避开了针雨的攻击范围。

    一击出,言一色的动作毫无滞停,纤腰发力,扭身而起,所有动作完美衔接,如行云流水,她身形落在巨石上,从袖中抖落一把镶嵌七彩宝石的短匕,一手鞘,一手刃,于万千银针所化暴雨中穿梭回避,身形极快,让人眼花缭乱。

    浅落趴在远处,抬头傻傻看着困在险境中的言一色,心提在了嗓子眼。

    银针暴雨停歇,言一色一个翻身,落在地面上能落脚的地方,长如黑瀑的青丝些许凌乱,飘在空中的衣袖、裙摆因她静止的动作逐渐落回,她左右手一合,短匕回到鞘中,一切尘埃落定。

    她侧身而立,眉目如旧,浑身上下不染尘埃,竟是,毫发无伤。

    四周扎入地面的银针,在光线下折射出幽蓝色泽,显然淬了剧毒,一旦中招一次,大概能到阎王那儿报道了。

    “诶……”

    言一色长舒一口气,如果是能任意使用内力的她,何必这么麻烦,完全能运起轻功,带着浅落眨眼间闪到毒针范围外,如今只能吭哧吭哧地躲避呢。

    浅落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走到言一色面前,确认她毫发无伤,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娘娘,您……太厉害了!”

    娘娘不愧是出自将军府的大小姐,这样的好武艺,简直,简直……出神入化!对,出神入化!

    浅落痴痴看着言一色,崇拜之色展露无遗,就差拿她当神跪拜了。

    言一色看向她,笑了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呢,崇拜的太早了,这远远不是她真正的实力。

    言一色手拿着漂亮的短匕,朝十点钟方向的的虚空处一点,“出来罢。”

    浅落一听,颇有安全意识地躲在了言一色身后,她明白,自己没有武艺,保护好自己就是在帮她家娘娘了。

    言一色话落,果然,一个人影,从暗处跳了出来。

    衣饰讲



184 言序、祁东耀与言语(二三更合并)
    丛叶国都丛京,三月早春时节,万物苏醒,草木抽绿,天高云淡,微风和煦。

    占地数百亩的钰王府恢宏气派,大小院落、亭台楼阁如夜幕中的星子,繁多错落,各司其职的下人井然有序,将这座王府打理得精致奢华,让王府主子们得到了舒心的享受。

    今日,是钰王为他最宠爱的赵侧妃过生辰,府里一大早就忙碌起来,洒扫除尘,张灯结彩,钰王更是一早吩咐,将赵侧妃喜爱的西地特产雕花红玉风铃,挂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串串具有珍藏价值的玉风铃如此铺张地摆出来,只为博美人一笑。

    过府参宴的各家皆送上了丰厚的生辰贺礼,在当面祝贺赵侧妃时,更是说尽了恭维的好话,钰王听得喜笑颜开,赵侧妃靠在他身边,时不时娇羞一笑,眼波流转间闪耀着明珠般的光彩,得意骄傲,又带着小女人的满足。

    赵侧妃穿着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高高梳起的发髻上戴着一支绿雪含芳簪,并排斜插一支珊瑚珠排串步摇,耳朵上戴一对金碧莲花链耳环,细细长长的金链垂在雪色的脖颈上,愈发衬得她弱不禁风,惹人无限怜惜,娇花一般鲜嫩妩媚的脸,颜色无双,娇柔倾城。

    她微微仰头,柔情如水的目光痴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宽肩窄腰,修长伟岸,大红云锦长袍包裹着他强劲有力的身躯,华丽非凡,张扬着惹人心动的斜肆风流。

    他手执着酒杯,棱角分明的面庞如刀削斧刻般,一双深邃多情的桃花眼,慵懒地眯着,如玉的脸颊上浮现浅淡的粉色,唇角勾着笑,邪魅撩人。

    赵侧妃痴痴看着他,闻着从他身上传来令人陶醉的男性气息,忍不住倾身又靠近他几分,眼见着她的脸颊就要靠在钰王的肩膀,突然,一只不知哪儿飞来的酒壶朝她砸了过来!

    “啊!”

    赵侧妃尖叫一声,转头躲避,酒壶打中了她柔弱的肩膀,酒水淋洒在了她胸前,她吃痛,咬着唇,手指颤抖地抚上自己肩头。

    钰王的醉意一扫而空,站起身来,目光厌恶地看向花园门口出现的女子。

    在座的众人被突生的变故吓了一跳,随着钰王的视线看过去后,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来是钰王妃!她不得钰王宠爱,惯常嫉妒赵侧妃,明里暗里不知对赵侧妃下了多少次手,这在丛京里也不是秘密!

    钰王妃与钰王遥遥相对,虽然她已对他寒心,但看到他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心还是痛地紧缩了一下。

    钰王妃挺直身体,微抬下巴,神色冰冷地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主位上,阴狠地瞪着赵侧妃,“起来!”

    赵侧妃虚弱地抬脸,眼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好不可怜,正要起身——

    “爱妃坐着。”

    钰王突然开口,赵侧妃愣了一下,仿佛没反应过来,坐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钰王。

    钰王妃冷笑,纤瘦的身子笔挺如翠竹,没什么肉的小脸上下巴尖尖,衬得一双眼睛格外地大,“王爷是不想给本妃面子了。”

    钰王别过脸,甩袖侧身,吝啬再看她一眼,“本王对你没耐心,给你两个选择,一跪下给铃儿道歉,二,受五十大板。”

    钰王妃‘呵’了一声,“五十大板……王爷不如直接说要了本妃的命。”

    “你想自刎这更好。”

    “本妃是王爷三媒六聘娶进来的正妃,还教训不得一个妾”

    钰王妃咬重最后一个‘妾’字,目光滑向赵侧妃,阴狠的神色让她面目有些狰狞。

    赵侧妃一瞬惨白了脸,秋水明眸流露出惧怕之色,若狂风暴雨中被重击的菡萏,摇摇欲坠。

    “教训”

    钰王讥讽地看着钰王妃,阴柔地张口,“你倒说说铃儿犯了什么错”

    “大庭广众之下,她像个青楼妓女纠缠勾引王爷,有失妇德!”

    “妇德”

    钰王拔高了声音,霎时被气笑了,目光阴冷嘲弄,好似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恶毒地开口,“本王今日真是开了眼,天底下最没有妇德的就是你!欺压姬妾、苛待下人、谋害子嗣,你手中沾了多少人命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嫁给本王三年无所出不说,还敢红杏出墙!从里到外烂透的你,哪里来的脸指责铃儿!滚!”

    钰王妃袖中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嵌入血肉,她唇瓣轻颤,被她死咬住。

    她的心像被人掏了一个洞,疼得要命。

    “若不是本朝有律法婚后五年内不准休妻,本王早就废了你!”

    钰王妃脸上是死水一般的平静,眼珠转动,盯住了柔弱娇媚的赵侧妃。

    赵侧妃回看她一眼,吓得抖了抖身子,可她脸上却露出一个炫耀的笑,与她方才那副恐惧的样子大相径庭。

    钰王妃的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被她强行咽下。

    钰王已经没了耐心,替钰王妃做了选择,“来人,把钰王妃带回她的院子,打五十大板!”

    赵侧妃睫羽低垂,掩饰住幸灾乐祸的神色。

    钰王妃没有求情,因为她知道求也没用,眼底陡然升起戾气,她死也要拉着赵风铃这个贱人一起死!

    她忽然出手,欲掐住赵风铃的脖颈,钰王毫不留情一脚踹向她的腹部,将她踹飞一丈远,钰王妃在地上狼狈地翻滚几圈,不动了。

    在座的众人鸦雀无声,低头的低头,装醉的装醉。

    钰王冷酷无情地站在主位,俯视着如死狗一般的钰王妃,正要吩




056 陛下,你真的不吃?
    事实证明,言一色想的有点多,野味自然是没有,丰盛也算不上,毕竟这是山脚下,不比皇宫,但午膳的味道……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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