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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那我今日要干的粗活……”

    “免了。”

    言一色神色满意,站起身,“住持,我先告退了。”

    说着,一把扶起被劈晕的无红,带着她一起离开了禅房,房门被关上,房内顿时一片幽静。

    住持师太双手合十,轻叹了一口气,摒弃心中杂念,向内走去,寻了个蒲团,静止打坐。

    ……

    一个时辰后,房门再次被敲响,已入佳境的住持师太不予理会。

    静方师太的声音在外响起,“住持,您的贵客到了。”

    贵客

    住持师太心下一阵浮动,她双眉一皱,睁了眼,淡声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一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很快走到了住持师太面前。

    她莲步轻移,跪坐在了旁边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拜了拜面前挂着的菩萨画像,而后转过头,火红的唇划开一个优雅的笑,通身逼人的贵气,让她本美艳的面容更多了几分凌厉,“慈心。”

    慈心是住持师太的闺名,和面前这女子自幼相识,感情极深,她还曾被其救过一命,两人的友谊自那以后便坚固到了另一个程度,时至如今,两人身份天差地别,但依然好的若一对金兰姐妹。

    “宁王妃。”

    慈心微一垂头,恭敬见礼。

    宁王妃见此,双手合十,也见了一礼,表达对她庵主身份的尊敬,“住持师太。”

    慈心见此,神色无奈,“你何须与贫尼客气。”

    宁王妃和颜悦色,理直气壮道,“这话该本王妃说。”

    “诶,也罢……你为何不提前告知一声,今日突然就来了”

    宁王妃玉白脸上的笑意敛了敛,“我担忧着后日的东宫选婢啊,在府中坐不住,一来心中记挂着你这里的无色,二来庵中清净,我来求个心中安宁。”

    慈心闻言道,“贫尼已劝过无色,她似对这件事没有兴趣,说要好好思虑,明早再告知贫尼她的决定。”

    宁王妃讶异,眸色闪了闪,“她不过是个小小孤女,如果答应了,就意味着能拥有滔天富贵,这天大的好事,她还要考虑”

    慈心颔首,言语中提及言一色,隐有赞赏之意,“她不是个有野心的孩子,不慕名利,心中通透,只求活个轻快,随性的很。”

    宁王妃颦了颦眉,靠近她,小声道,“你说,她会不会想跑。”

    慈心一愣,沉默了。

    宁王妃看她这样子,便知她心中也有同样顾虑,心下一动,商量道,“慈心,今夜我派人守在她房门外,如果她真的要跑,你别怪我将她抓回府中,若是没动静,她明早老实过来,心甘情愿地的答应最好,如果不是……你别怪我的人粗鲁,无论如何,我后日也要让她去东宫,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伤害她。”

    慈心看着情同姐妹的宁王妃,见她神色诚挚恳切,心下纠结片刻,便闭上了双眼,沉心打坐,无声赞同。

    宁王妃见状,默契地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从房中退了出去。

    房外等候的栗嬷嬷稳步上前,宁王妃脚下未停,脑海中不知在想什么,眉眼间暗藏冷戾,烈焰红唇勾了勾,忽地脚下一停,转头轻声问栗嬷嬷,“人都上山了。”

    栗嬷嬷回了一个两人才懂的笑,“王妃放心。”

    宁王妃微一点头,暗自咬牙,她这次一定要把自家王爷交待的事情办好了。

    ……

    进入九月,气温转冷,天黑的越来越早,而山上的寒意也比其他地方来的早,不过戌时,庵中除了值守的尼姑,其他人都躲在房中,不出来走动了。

    言一色裹了两层轻薄的棉被子,脑袋压在枕头上正睡得香甜,无红与她在一张床上,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脑海里一直在想宁王五公子选婢女的事,宁王世子、圣上、太子殿下、宁王府、东宫……

    哪一个词在脑中过一遍,都觉心中滚烫,她不过是个卑贱如泥的女子,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也能离云端之上的权贵如此近

    哪怕她不被选上,能去东宫见见世面,见见那些尊贵无比的人上人,她也此生无憾了!

    无红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在床上翻滚了一下,正好与一臂距离之外的言一色脸对上了脸。

    她霎时睁开了眼,迷茫一闪而逝,转眼间,便只有清明。

    房中床头是燃着微弱烛火的,所以并非什么也看不见,无红猛地见到言一色睁眼,吓得要叫出声。

    言一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听着房顶、门外、窗外的人影闪过的动静。

    她自然不是被无红身体翻滚的动作吵醒的,而是外头多达五十人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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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入住客栈(一更)
    从馄饨摊前离开,言一色带着无红进城,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晃悠了一会儿,感受一番无京的风土人情,临到正午,她随意走进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便住了进去。

    心头乌云密布的无红,像个木偶一般,被言一色安排的妥妥当当,她仍旧处在会被卖进窑子的恐惧中。

    无红今早醒来,发现她并非在昨夜入睡的房中,而是在冰凉的地面,迷蒙中睁眼,坐起来后,便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言一色,戴着帷帽,穿着朴素,以及发现,她在大街上!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当言一色上前掐了一把她的手臂,骤疼让她瞬间清醒,还不等她要问什么,就被言一色拉到了馄饨摊前吃馄饨。

    一时又被言一色恐吓,不听话就被卖进窑子,她知言一色有拳脚功夫,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脱,故而一路上都很安分。

    言一色拿下帷帽,放下包袱,在房中转悠了一圈,又打开窗户,望了望四周环境,这才一脸笑意地坐在了无红对面。

    隔开两人的桌上有瓜果点心,她将一盘瓜子捞过来,推到无红面前,“喏。”

    无红神色木然地摘下头上帷帽,听话地伸过手去,正要吃进嘴里,就听言一色清甜温柔的声音响起,“不是让你吃,而是让你剥好,我吃。”

    无红捏着瓜子的手指愤然捏紧,脸上僵硬地笑了笑,“好。”

    话落,不甘不愿地开始剥瓜子,伺候面前那位祖宗。

    言一色一手撑着脸,一手屈起,玉白的指尖在桌面点着,眸光落在一个个被剥好的瓜子仁上,漫不经心地开口,“技艺挺娴熟啊!做人婢女的确蛮合适。”

    无红手上不停,头低垂着,心中憋着怨气,不想理会言一色,就当没听见。

    “明日,在东宫的选婢闹剧……啊不,盛事,你去不去”

    无红猛然抬起头,恍然大悟地看向言一色,“这就是你连夜将我抓进城的目的!”

    言一色笑眯眯吃着瓜子仁,“说目的太难听了,这不是助你圆梦吗。”

    无红神色警惕地看着她,“咱们可没有什么交情,你会对我这么好心”

    说着,冷哼了一声,“你是想利用我做什么罢!”

    言一色神色含笑,淡淡挑了下眉,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看着无红,无形散发的气场,便让她心中一咯噔,下一瞬秒怂,安静如鸡。

    “明日你扮作小姐,我是你的贴身婢女,一起去东宫瞧瞧。”

    无红下意识地猛点了头。

    少顷,突然反应过来,小声问,“这意思是……你不参加,只是陪同”

    言一色无声默认。

    “可住持不是让你……”

    言一色抬手打断的话,半真半假道,“是啊,但我不想,又怕被住持绑了强送过来,所以先一步偷跑下山,等明日去东宫查探一番,看看住持非要我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无红惊异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不过让你去试试,若是成了,你有好处住持也有



112 宁王五公子:当面用刑(二更)
    这一日早,天际还青白着,无京中东宫门外便陆陆续续来了人,覆盖男女老幼所有年龄层,既有富贵也有贫贱,坐车骑马或是徒步而来,一时间竟是门庭若市。

    除了除夕、仲秋等与民同庆的大节日外,东宫附近是不允许平民百姓出入的,但今日借着宁王府五公子选婢的光,东宫打破常规,头一回在不过年不过节的日子里允许众人靠近。

    太阳越升越高,人也越聚越多,面对宏伟磅礴的太子东宫,众人只敢小声低语,不敢大声喧哗,更何况又有门外持剑而立的冰冷侍卫,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造次。

    人看着不少,但其实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

    ……

    言一色带着无红姗姗来迟,她易了容,动了一些眉眼,而且将肤色弄黑了几度,修了刘海遮住额头,穿着稍显臃肿,还敛下了一身明媚灵动,走在精心打扮过的无红身后,犹显五大三粗,粗鄙木讷。

    反倒蒙了红色面纱,肤白妆艳的无红,款步而来,神色骄傲,她们二人谁是婢女谁是小姐,一目了然。

    两人来的太晚,东宫大门外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两人站在最后一圈人墙的外头,眼前除了人,什么也看不见,耳边有人在激动地闲聊,说什么‘见到宁王府五公子的马车进去了,真气派不愧是富贵人家’云云。

    听了一日言一色指点的无红,垂下头,安安静静地等着。

    主子都垂头了,没道理言一色这个婢女抬头四处张望,她头垂的更低,眼睛要阖不阖,见缝扎针地打盹。

    ……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记名摁手印等事宜,所有冲着宁王府五公子来的女子,终于全部进入了东宫。

    选婢的地点设在了东宫最外围的怡然花园里,并无什么特别的布置,不过是在绿树掩映下的一处高台上设了坐席,桌案上精美的瓷器玉器里摆满了茶酒、点心、瓜果,琳琅满目。

    无忧国太子和宁王府五公子从隐秘的侧道走上高台,两人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因着高台很高且离众人还有一段距离,四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觉一闪而过,人好似已经落座,更看不到了。

    一众心怀期盼的女子,或自信或沉静地站立着,十人一列,一次候场三十人,一个接一个走过高台下方鲜花铺就的一条小路,在正中位置停半柱香的时间,自由发挥,只要宁王五公子没笑没叫停,到点便继续往前走,后一个接上。

    无红是第三回候场,是三十人中的最后一个,头微垂着,心情低落。

    来之前,她还幻想着能见到无忧国的顶尖权贵,见到那些挥一挥手就能翻云覆雨的男人,但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太子和宁王五公子坐在犹如庞然大物的高台上,她站在底下,根本什么也瞧不见!

    无红隐约感觉前面的人动了,神思恍惚中,便跟着迈脚前进,闷头走了两步,一下子撞到了前面一人的后背。

    “啊!”

    站在她前面的女子甚是娇弱,尖叫一声摔倒了地上,她这一扑,引的四周的女子也慌了起来,不少人停下,转头望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无红惊醒,她心下一沉,忙上前扶起那穿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女子,“姑娘,你没事……”

    “啪——”

    无红话未说完,就觉眼前一黑,掌风袭来,一个又狠又急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打的她站立不稳,头偏到一侧,姿势不雅地趴到了地上。

    被无红撞到,也是打了无红的那名女子,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冷着脸迈步过去,瞧那凶狠的架势,似还要再踹无红几下,有人见事不妙,迅速躲得远远的。

    在一旁维持秩序的东宫婢女脸沉了沉,上前一步,从后抓住了那女子的肩膀,人绕道她面前,神情冷肃,正要斥责,却见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将自己狠狠打到了地上!

    四周目睹这一幕的女子皆吓的呼吸一滞,吓呆了!

    她……她竟然打了东宫的婢女,还想不想活了别不是个疯子罢!

    众人正在胡思乱想着,就见那女子高傲不屑地扫视了一眼她们,走至撞了她的无红面前,一脚踩上了她的脑门,阴沉着声音开口,“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将本公主撞到了地上,伤了本公主千金之躯,还害本公主颜面尽失!是拿额头撞的罢看本公主不踩烂你的头!”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无红整个人吓懵了,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着本能躲避头上的伤害,口中呜咽着求饶。

    可她叫喊的越大声,九公主下脚便越重,满脸的愤怒和戾气。

    无红的面纱脱落,露出一张上了妆,精致妩媚的脸。

    九公主一眼瞅见,脚下一顿,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不是对她的脸,而是她脸上的妆容。

    心下顿时改了主意,她拿开了自己的脚,退到一边,指着不远处假山群中的浅水池,娇纵跋扈地命令无红,“站起来,跳进那里的池子中。”

    无红低垂着头坐起身,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上,心中满腹委屈。

    她颤颤巍巍地想起身,可试了两三次,都因为腿软而跌了回去。

    九公主的脸色更为阴沉,正要上前再给她个教训,耳边忽然飘来一道清越矜贵的声音,“小九。”

    九公主的身体僵了僵,脸上的阴郁之色散去,转而换上一副灿烂如花的笑脸,转过身



113 色色:谁是五公子?(三更)
    寒瑾诧异地看了一眼忽然改主意的五公子,朝高台下呆愣不动的无红,多看了几眼,怎么看都觉得……平平无奇。

    “那女人不可能是靠自己魅力吸引住了你……她有问题”

    五公子一时未语,线条分明的侧脸,犹如精雕细刻,洁白无瑕,漆黑睫羽半遮住了眼睛,琥珀色的瞳眸清浅,仿佛浸入了一汪碧水中,瞧着竟比婴儿的双眼还要天真无辜,可他浑身一股狠毒和戾气,带着荒原之地的野蛮和肆意,长了一张欺骗世人、蛊惑世人的脸,却有一颗被凶恶腐蚀烂了的心。

    “是有问题,我要带回府上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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