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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030 逃走
    “不可能!”

    赵风铃失声尖叫,“你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这么多!三万是我的上限!”

    言一色摆摆手,好笑地看着她,“三万是你上限底线还差不多!诚实点好吗,哪里有人谈判一上来就报真实上限的你能笼络住男人的心,又把持一府后院三年,会不懂这个道理你说三万不就是等着我抬价十万,一分也不能少,你再迟疑,就变成十万两黄金。”

    赵风铃的脸色青白交加,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冷静冷静,只要待会儿的计划成功了,言轻就会变成王爷手中的一条狗,到时还不任她揉圆搓扁,把吞了的银子都吐出来!

    她眼神狰狞,咬牙切齿道,“好!十万就十万!”

    “我现在就要,对了,要银票,我好带回去。”

    赵风铃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憋屈和怒火,“十万银票这么大的数额,我要凑齐,最快也要两日!我可以先带你拿账本和钥匙,两日后我必将银票送到钟灵宫。”

    言一色无动于衷,两手一摊,好脾气地笑,“这是你的事,我不管。”

    “你——”

    赵风铃快被气疯了,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恨不能扑过去掐死言一色!

    站在她身后的少妇见势头不妙,上前一步,低声安抚道,“侧妃娘娘,您别忘了今日来此的目的。”

    赵风铃心中一沉,神色愈发冰寒,总算冷静下来。

    言一色瞥了说话的少妇一眼,沉吟一瞬,好似才认出她是谁,唇边划开浅笑,“这是云夫人不说话我还真没认出来,虽说才几个月没见,但云夫人的变化如脱胎换骨,即便是你亲娘见了你,第一眼都不敢认你罢果然啊,下人跟对了主子就是好,钱财地位什么都有了。”

    春云一瞬不瞬看着言一色,审视着自己这位昔日的主子,明明她并不咄咄逼人,甚至言语中没有讽刺之意,可自己后背硬是冒出一层冷汗,心头浮现莫名的不安。

    春云朝言一色直直跪了下去,头磕在地上,嗓音哽咽,带着浓浓的愧疚,“奴婢对不起您。”

    言一色嘴角一咧,没心情看春云在她面前演,背主就是背主,她很愿意替原主教训一下这丫头,只是今日时机不好,先放她一马。

    言一色没理会春云,眸光斜斜睨着赵风铃,“这丫头提醒你说,来此的目的……”

    赵风铃脑子这次转的很快,毫不迟疑道,“我今日来,就是想跟你将往日恩怨做个了结,从此以后,你做你的言妃,我做我的王府女主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春云,你立即回王府,找本妃的贴身婢女紫荷,要十万银票,告诉她尽快送过来,她会想办法。”

    “是,奴婢明白。”

    春云又给言一色磕了个头,这才急匆匆离开。

    言一色满意地点点头,笑看着赵风铃,“姑且信你。”

    赵风铃垂下头,掩饰住阴鹜的神色,心下冷笑,就让你再得意一阵子,待会进了里间有你哭的时候!

    ……

    凝香斋后院,处在角落里的一间堆放杂物的房内,灰尘蛛网布满边角,可见废弃已久。

    流思幽幽转醒,缓缓睁开眼,看清眼前景象,不由愣了一会,一低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霎时想起她被人捂晕,言一色一个人进了三



031 看你的命
    房内,言一色与赵风铃一左一右坐于贵妃榻上,一个无声喝茶,等得越来越烦躁,一个拨弄着手上玉镯,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布局构造,颇为闲适。

    两人泾渭分明,相对无言,一个时辰后,春云返回凝香斋,捧着一匣子银票送到了言一色手上。

    “言妃娘娘您收好,十万银票,一分不少。”

    赵风铃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春云回来,大松口气,念及马上就能带言一色进里间,骤然浑身是劲,眼中闪过精光。

    言一色打开匣子,随手翻了翻,一眼扫过,一百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来自三家不同的钱庄。

    核实无误,言一色笑眯眯地关上了匣子,看着赵风铃的眼神都和蔼几分,“凑齐十万银票,你说需要两日,但你家婢女却只用了一个时辰,看来你对身边人的误会挺大啊,过来人给你一个忠告哦,小心些,别被下人糊弄了。”

    她这话一语双关,既戳了下背主的春云,又暗讽了耍心思、扬言要两日才凑齐银票的赵风铃。

    春云听出了这话意有所指,头垂得很低,下巴都快戳到胸口,似十分羞愧,至于心里是不是真的羞愧,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赵风铃的唇抖啊抖,终于咬出几个字,“谢娘娘,关、怀。”

    她话音一落,立即转身,大步朝里间走去,她怕再多看言一色一眼会气得丑态毕露,眼里的狠辣冰冷骇人,“言妃娘娘,跟我来,你想要的东西在里面。”

    言一色抱起自己的银票匣子,毫不迟疑地迈腿要跟,忽而,一直沉默的那名中年男子拦了她一下,神色诚恳,小心翼翼道,“娘娘,我是凝香斋的掌柜张永,您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嗯这是唱哪一出

    言一色何等厉眼,一眼就看出这张掌柜心黑,但他也不过是个依附赵风铃的小角色,和春云一样,她目前没有应付小鱼小虾的心思,还是账本和钥匙,最重要的是钥匙,更吸引她。

    “没有。”

    被拒绝了,张掌柜没有任何脾气,反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睛偶尔往里间瞄一瞄,好似在提醒着什么。

    言一色笑了,她当然知道里面有陷阱,张掌柜身为赵风铃的人,明显也知道,但眼下又给她这么一个提醒,是看着凝香斋马上要易主,不,不是易主,是物归原主,想提前卖个好

    不愧是经营商铺的掌柜,见风使舵的本事挺牛。

    可惜,她不吃这一套呢。

    言一色就当没看出掌柜的‘好意’,见他一直不说话,气定神闲地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神,便目不斜视地走了。

    张掌柜被她那一眼气得险些跺脚。

    ……

    言一色跟着赵风铃一路向里走,走到一面像木质墙板的滑动门前,赵风铃向左滑开门,带着言一色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二十平的书房,简洁干净,书案上摆放着几个落锁的红木箱子,大小不一,花纹细致。

    赵风铃上前,从袖中掏出两把钥匙,一把开了最大箱子的锁,里面放着五摞



032 好法子
    “啊——”

    赵风铃被言一色拉着掉下去,一路惊叫,直到砸在地上,声音才戛然而止。

    言一色拿赵风铃当了垫背,静静压在她身上没有动,以不变应万变。

    伸手摸了摸地面,发现铺着柔软的地毯,估计了下掉落的距离,大概是凝香斋三层到一层的高度,周围一片黑暗,气温冷凉,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言一色虽不知这香是什么,但她一闻就知绝对不正经。

    虽说这香味大概率对她没用,但她还是凝神闭气,取出袖中一宫之主的玉牌,塞到赵风铃的怀里,又解下她腰上王府规格的环佩,系到了自己身上。

    言一色动作很快,而就在她佯装清醒过来,从赵风铃身上移开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

    由黑暗骤然转亮,她匆忙以手掩面,故作被吓到,眼睛却从指缝里观察情况,就见无数红烛燃起火光,交织出一片朦胧暖意,这地方像个密室,并无几件陈设,显得空旷,看不到门窗,层层飘逸的红色轻纱,将整个空间分为里外两边,而她和赵风铃掉落的地方就在外边。

    至于里边有什么

    言一色眯起眼,隐约瞧见,有大床,有屏风,有浴池,有桌椅……有男人,还是三个,且看身形轮廓,妥妥的美男,或站或坐或躺,衣衫缭乱,姿态十足香艳诱惑。

    啧,阵容蛮豪华。

    这陷阱到底是个什么内容,言一色大致心中有数了。

    躺地上的赵风铃轻哼几声,身体动了动,因空气中香味的影响,白皙的脸颊上已晕染片片粉红。

    言一色敏锐地听到一阵细微声响,扶着身边的箱子和匣子缓缓坐起来,好似身体很是虚软。

    一道暗门打开,一个面容英气的男子推着一个坐在木质轮椅上的人,走了过来。

    言一色流露出一副虚弱地说不出话的样子,静观其变。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形销骨立,一袭玄色长袍松垮,腿上盖着一张毯子,惨白的脸庞上没有几两肉,衬得五官格外凸出,眼睛空洞,一片死气,犹如地府的阴鬼。

    “两个”

    他看见地上的言一色和赵风铃,皱眉开口,声音很冷,但并不多难听。

    言一色抬头,踉踉跄跄站起来,压在衣裙上的环佩叮咚作响,她抬头,眼睛直视着男人,以眸光、环佩声响,悄然用了个催眠术。

    她眼神恨恨,踹了地上的赵风铃一脚,吃力地道,“是言轻,她把本妃拉下来了!”

    赵风铃难受地轻哼几声,脸颊越发红了。

    轮椅男原是见过赵风铃的,但因言一色的催眠术,已将她认作了赵风铃,而真正的赵风铃则被他下意识认成言一色。

    “名剑,把地上的人带进去。”

    “是,主子。”

    名剑粗暴地上前拉起赵风铃,将她拖进了层层轻纱后面,半途中一枚玉牌从她怀里掉出来,名剑没有理会,轮椅男的目光却定在了玉牌上面,转动轮子,前移了过去。

    他背对着言一色,隔着一段距离,言一色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清楚地瞧见他的动作,他几次调整轮椅的角度,意图从玉牌上压过去,结果,不知是不熟练轮椅的使用,还是因为急切烦躁,失了方寸,竟数次都没有压准。

    轮椅男脖子上爆起青筋,左看右看,找准一个金银摆件,猛地抄起,朝玉牌砸了过去,直到粉碎才罢休。

    言一色抱胸坐在地毯上,一脸狐疑地瞅着轮椅男,玉牌这么一个死物,哪里惹到他了瞧他那劲儿,又狠又恨,仿佛与玉牌有血海深仇一般。

    玉牌不会与人结仇,只有它代表的人才可能与人结仇,所以……

    言一色正想着,突然听男人露出一个阴森瘆人的笑,他手指着地上碎裂的玉牌



033 跟她没关系
    被磋磨的人是赵风铃,而不是她言一色,南易和这轮椅男,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功夫。

    言一色坐在地毯上,双腿平展,眯起眼,看着轮椅男癫狂大笑,脚腕扭动,晃了晃脚尖,百无聊赖地暗叹,如此,那她就等里头完事儿了,等赵风铃自食恶果了,再动手暴露自己,从这里出去。

    虽不能用内力,但她依然是个高手,大暴君实力太逆天,她对抗不了,但红尘山庄的这对主仆,浑身上下破绽太多,她最多五招之内搞定。

    空气中的幽香愈发浓烈了,言一色皱了皱小巧的鼻尖,冷静如初,意识清醒,并不受其影响。

    她自小就闻百种毒香磨练意志,精神力恐怖强悍,听轮椅男自卖自夸,什么秘传百年的毒香、迟聿都抵挡不住……嘛,在她看来还是不够烈,不够刺激,奈何不了她。

    不过,她现在是赵风铃,赵风铃若是不中招就太怪了,该惹人怀疑了。

    她懒得飙演技了,干脆一晕了事。

    言一色一头磕在身边的箱子上,就听‘咚’地一声大响,听着似乎挺疼,但实则对她来说不痛不痒,两眼一闭,头枕在箱子上,装死。

    轮椅男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好似魔怔一般,根本没意识到言一色弄出来的动静,倒是将赵风铃拖进里头的名剑走出来,远远看了言一色一眼,只当她是毒香发作,又不愿失态,故意撞晕自己,逃避痛苦。

    “迟聿,你想不到,你一定想不到,你唯一看上的女人,竟然在别的男人身下,看看她在床上多乖,乖的就像一条狗,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瞧瞧多听话,哈哈哈……”

    名剑看着自己主子疯癫的样子,愁眉紧锁,双手扶住他的轮椅,“主子,您虽服用了毒香的解药,但您身体虚弱,这里依旧不适合长待,属下带您离开。”

    “不——”

    轮椅男激动大吼,目光死死盯着轻纱后面模糊朦胧的一幕幕景象,脸上满是快意,“我要亲眼看着……才甘心。”

    名剑神色为难,正欲再劝,暗门忽而再次打开,一名黑衣男子满头大汗地走进来,颤着声音禀报,“主子,名大人,迟聿回宫了!”

    嗯迟聿是皇帝,他回皇宫不是常规操作吗,这么惊讶干嘛

    装死的言一色心中腹诽。

    “你说什么!”

    一听迟聿回宫了,名剑脸色大变,如见了鬼般,轮椅男整个人僵住了,少顷,才刷地转头看他。

    黑衣男子迫切地道,“主子,钰王刚刚送过来的消息,说之前的情报怕是有误,迟聿没有去京外剿匪,他真的回宫了!再有两刻钟功夫,就到皇宫南门口了,他若是知道言妃来了凝香斋,找过来……主子,以往万一,您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留他们三个继续办事。”

    轮椅男的神色铁青,空洞冒死气的眼睛里,此时竟浮现活跃的挣扎之色,他低头,看向自己废掉的双腿,不甘地自言自语,“我的腿被南易打断了,我发过誓,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本来,我的断腿有望能治好,能治好的,我明明已经找到了江湖神医白老头,他也亲口告诉我能治好的,可是……”

    他紧紧攥住轮椅的扶手,指甲里嵌入了木屑,瘦削的脸庞上流下两行泪,“迟聿,竟然当着我的面,将白老头大卸八块,还将他的身体喂了狗,断了我的希望!断了我的希望啊……”

    轮椅男说着说着,已泣不成声,凄惨地仿佛是天下间最委屈的人。

    言一色的内心却是毫无波动,没有对轮椅男的同情,也没有对迟聿的厌恨。

    就像听了个虚虚实实的故事,听到结局,也不过感慨一句,哦,原来轮椅男恨上大暴君的原因是这个。

    他




034 陛下不在?
    她是因为陛下不在京中,不在宫中,才敢配合钰王做今日这出戏啊!

    她第一次冒着风险去钰王府见钰王,拿言妃月底会去凝香斋算账的消息,换来做他手中棋子的资格,为了替姐姐报仇,她愿意隐藏在言妃身边,成为他的眼线,为他效命,只要有朝一日,他能让陛下这个暴君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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